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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征战吧-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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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忍得一时便好,李琅等着年纪又大了一些,这才装作懵懂的样子把自己遇到了一个神秘老人教自己武功的事泄露给了自家老爹,编故事她还是很擅长的。而且,她身上发生的事越稀奇,别人就越会相信那神奇离谱到不行的故事,否则要怎么解释那突然出现在她身边的长枪和马厩里突然出现的白马呢?

    “爹,我去练武场练枪啦。”李琅扬了扬手中长枪,灿烂的笑容让依旧略嫌苍白的脸上都显得生动活泼了几分。

    一晃几年,女控爹爹算是接受了小女儿好武,甚至一手长枪使得比自己都出神入化这事了,只可惜这丫头估计忘了小时候说要领兵的宏愿,忘了也是好的,他叹口气,摆摆手,“去吧去吧,我也是时候去军营了。”

    原本就是一身习武短打的装扮,李琅束了束胸,头发随意绑好,径直去的,却也是军营。她是扮习惯了男子的,加上军营养出来的特有悍勇之气,只要不和她爹面对面碰上,李琅就能在军营里横着走,一个只教武功不搀和军事的江湖高手还是能让那些高层睁只眼闭只眼的,否则李琅也不会这么久还不被老爹发现……

    插诨打科,喝酒干架,李琅哪样都不含糊。再说就冲着她乐意把自己的武功传给这些军里的糙汉子,又在战场上救了他们好些同袍,这些汉子就愿意帮这个清秀少年守着一些秘密,即使他们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好兄弟不想要建立军功加官进爵。

    “狼头儿,你来啦,今天挑哪营啊?”最先看见李琅的几个兵痞早就嘻嘻哈哈笑了起来。李琅这人好比武,大抵也是为了训练他们枪术的意思,每每来营中都要抓几个人单方面揍一顿,他们早就习惯了,不过是要看看倒霉的是哪些人而已。

    李琅也呲牙对他们笑,阴恻恻的,“训练完了?出枪速度达到要求了?闲得无聊那我们来一场?”

    嗨,这句话一出来人就少了一半,都乖乖爬起来练枪去了,完没完成训练那完全不是事儿,努力训练加训什么的那是必须的啊!开什么玩笑,谁不知道狼头儿那打起来不留情的,身上不青紫一半,那绝对是有哪脱臼了……

    李琅站在最中间被他们围住,看了看左右一脸认真的兵士,才慢慢讲解起了羽林枪法的招式要点。自己练完一遍,李琅拎着枪,冷不丁就往那动作不标准的人身上抽过去,“现在多流汗,比在战场上流血要好。现在我只能为你们做到这里了。对了,大牛,人都来齐了没?”

    “除了李将军在的那里没人过来,有空闲的弟兄都来了,回去我们会把新学的招式教给他们的。只是,狼头儿,我这来了个新兵。”王大牛挠了挠后脑勺,颇有些犹豫。

    李琅知道他素来直爽,这回支支吾吾的,反倒让人奇怪,“新兵怎么了?”

    “他、他就不像个当兵的!那白白净净的清秀样,哪像个爷们。”王大牛先是哈哈笑了两声,说到后面声音就低了下去,仔细看看对面那似笑非笑的可不也是个清秀的模样嘛,他急急地开口解释,“狼头儿和他可不一样,狼头儿你哪是一般小白脸可以比的……那话怎么说来着,铁血真汉子!你是真爷们,真汉子!长相完全不是个事嘛,你训练量大,再多吃点,迟早像我们这样壮的!”

    “我要说谢谢夸奖吗?”李琅听着一片附和之声嘴角抽搐,这应该算是夸奖吧,可是她怎么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他们这边说着,旁边的营帐里就走出个略显清瘦的身影,穿着普通的粗麻衣服也挡不住那种清雅俊秀的气质,背脊挺得很直,像是修长的青竹,就算这边动静闹得稍大了些,那人都只是拿余光瞥了一眼,就继续向前走去,愣是给人一种他在轻视你的感觉。

    这人跟军营的气氛的确格格不如,可是李琅看得出来,这人功夫不错,并不像大牛说的那样,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书生。只是这样的人,在直来直往的军营中想要得到承认和欣赏,那就比较难了。

    “是那个新兵?这回你们可是都看走眼啦。”李琅眼底蕴着精光,她舔了舔唇,跟瞄上猎物的狼一样,“大牛,把人叫过来和我打一场。”

    王大牛动作不慢,明明不是军令,可是李琅一说话他立马就有动作,这已经是习惯了。唉,那小子要倒霉了,去当个书生多好,跑他们军里来干什么?狼头儿最不喜欢军里有只会送死的软蛋了。转念一想,他又觉得现在伤在狼头儿手里,总比以后死在战场上的好。

    雪亮的枪头直指少年的下颚,这是一种无比挑衅的动作,李琅的眼睛越来越亮,身上的气势也越来越高,直直向那少年压了过去,她压低声音开口,“敢不敢,和我比一场?”

    “有何不敢?”

    就为了这句话,王大牛就乐意在那小子输了之后把他扛到军医那去,人家至少够有勇气的啊。至于李琅会输的情况,他们完全没有考虑过,虽然,那的确是不用考虑的。

    “很好,向我证明,你不是只会说空话的人。”李琅抖个枪花收回长枪,“在下李狼,有幸被这群小子叫一句狼头,教他们几招枪术。如果,你想在这里出人头地,怎么也要先打败我再说。”

    “军中似乎没有名叫李狼的将领。”那少年笑了笑,淡淡地说道。

    “拿你的武器,其他的没有关系。只要赢了我,保证他们对你又敬又畏,这是我的规矩,也是这里的规矩。”李琅顿了顿,又笑了起来,“虽然我觉得,你没有赢的机会。”

    少年走回营帐,从自己的床铺边拿出一个小布包,从里面拿了什么东西然后又走了出来,“我也用长枪就好。”

    可是李琅看清他腰间那个造型独特的小斧头的时候,心里就咯噔了一下,老天爷你节操掉得太厉害,快来捡一捡啊混蛋!

    作者有话要说:少女,这回让你玩形象大反转吧,病弱体娇什么的,男装的时候还好遮掩一点,这要换回女装,病美人妥妥的~不过这回家里有爹爹哥哥看着,少女表示虽然近水楼台还得遮着掩着去军营慢慢谋划什么的好苦逼。。。

    另外,记不太清楚剧情的少女在遇见小顾之后才表示……又被坑得一脸血!

    PS一个,话说昨天去看收益明细才发现多了个地雷。。。于是,谢谢【落笔匆忙】亲,么么哒~

 58逆水寒二

    神哭小斧;鬼神夜哭;专破护体罡气什么的,李琅一点都不怕;只是如果是她想的那个人的话,那她就可以肯定,自己又陷入了一种极其悲剧的境地……啊哈哈;不就是一把斧头嘛,怎么会那么巧,肯定不会那么巧的是吧。

    李琅一脸沉痛,嘴上却不饶人;“我枪下不死无名之辈。”

    没等对面的少年回话;周围已经响起一片嘘声;“狼头儿,上回跟那群辽狗打的时候,你记得你杀了多少个?你怕是连人家将领叫什么也不知道吧。”

    “也就,百来个?那个长得略凶残的,谁去记他名字!”李琅被噎住了,半晌提高了声音,理直气壮地说道:“这不一样,战场上谁有那空闲,你听说书的时候,是不是总有这么一句?”

    “那是,问完这句就败在无名之辈手下了。”不知哪个嘴快的顺口就接上了这么一句,李琅快理顺的气又差点岔了。

    “在下顾惜朝,请赐教。”原本以为是军里的兵油子搞出来的事,可是看着这群人耍宝,却也别有意思。这个狼头儿,真的像是这群兵的狼王一样,那么他顾惜朝也不吝于一战,或许真有想不到的收获也说不定。

    真的是顾惜朝,李琅扯了扯嘴角,这还真是……有一个名字叫李龄的将军爹,然后遇见了一个叫顾惜朝的俊秀少年,李琅连吐槽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只记得在逆水寒中,贯穿全线的逆水寒就是戚少商从一个名叫李龄的将军手里得到的,而李龄,因叛国罪被处死。

    这怎么可能!她家爹爹明明是个忠君爱国的好将军,在战场上虽不说身先士卒却也从无怯弱怕死的表现,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叛国?看来她要抓紧时间挖自家老爹墙角了……更好地掌控住军队,这样才有能力去对抗别人的阴谋。李琅心里想着事情,手上的长枪难免就要慢了两分,而等她回过神的时候,顾惜朝竟是已把她的枪招学了个六成相似。

    “想要用我的枪法对付我?形似神不似,落了下成了。”李琅手腕微抖,出枪的速度和气势都硬生生上了一个层次。

    “你方才是试探?我不需要你让着我。”看出自己的对手明显未尽全力,这对顾惜朝来说是一种耻辱。

    李琅叹口气,凌厉的枪影越来越密集,“抱歉,突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

    顾惜朝这回应对起来更加吃力了,之前他还是低估了这个人,一般的武功他可以凭借自己的悟性和见识模仿出来,让别人败在自己的功夫下岂不是更有震慑效果?但这次不一样,顾惜朝握枪的手轻微地抖了一下,又是勉力格档了一下,腰间那把小斧就被他拿到了手上,隐隐听来似有鬼哭之声。

    “神哭小斧,果然名不虚传。”李琅一早就防着这招了,她一个瑶台枕鹤往右闪去,就地打了个滚后枪尖便搭在了顾惜朝的颈边,而除了气颈划出的那一道浅浅血痕,李琅没让枪尖伤到顾惜朝一分一毫。

    顾惜朝愣在原地,他本是极为自傲的人,虽然佩服这人的武功,却没想到自己这回会输得这么容易,他虚握了一下拳头,抛开了手中武器,“是你赢了。”

    “你也是好样的嘛!”李琅笑着走过去往他肩上擂了一拳,“有本事就要露出来给他们看看,军里面,不一起打打架怎么亲热得起来。对这群兔崽子啊,揍一顿狠的他们就服气了。”

    顾惜朝笑了笑没说话,难得没有那种讥诮的意味,或许他是该试一试这种直来直往的方式,毕竟,现在周围那些兵士的眼神就与之前完全不一样了。不过这也足以看出面前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年在军中的威信了,顾惜朝垂下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李琅见他只是保持沉默,就继续说道:“你有本事,这些人就认可你一半啦。而再加上战场上敢冲在最前面,还会喝酒又讲义气,弟兄们能放心把命交托给你,这样你还怕不能在军中混出个模样来?”

    “难怪他们叫你狼头儿。”顾惜朝原以为这军中霸王一样的人物该是又凶又横的大汉,可看到这个自称李狼的少年周身气度,却让他觉得理所当然了。

    底下的人也闹腾腾地起哄了,“那是,我们狼头儿可是当之无愧的头狼,不过……头狼带着的怎么也是一群狼嘛,怎么能总叫我们兔崽子呢?兔子?哪有我们这么凶悍的兔子?”

    “哦?你们这样说啊。”李琅手中长枪荡开一圈,周围就立马鸦雀无声了。用一贯暴力手段解决了问题,李琅深谙打一棒子给个红枣的道理,便又神秘兮兮地笑着诱哄道:“前几日打了个小胜仗,今日朝廷派来封赏颁旨的特使也该来了,那庆功宴,便定在今晚了。怎么,这就都犯酒瘾了?是不是兔子晚上先干上两坛子酒再来和我说。小顾啊,你要能喝,就也和我拼拼酒,怎么样?”

    “固所愿尔。”顾惜朝抿了一下唇,笑若春风。

    李琅算着时间也该要回府了,回头的时候看见顾惜朝被一群大汉围在中间有些窘迫的模样,禁不住就笑弯了腰。她狡黠地弯起眼,以后动脑子的活儿,可算是有着落了。

    李龄身为主将,是不可能不参加庆功宴的,于是李琅的偷溜计划难度就加大了,怎么也必须和李龄出门的时间错开来。所以,李琅毫无疑问地就去晚了。

    月色清浅,篝火烈烈,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几个大汉,看着大多已有七八分醉意的酒鬼,李琅实在不好意思再拉别人拼酒,好在没有醉的人也还是有的。顾惜朝坐在树上,一手执着酒坛,仰着脖子吞咽着,一副清明的模样在一群醉汉中格外显眼。

    李琅找准了目标,拎着个酒坛子就也往树上跳,和顾惜朝并肩而坐,“对不起,我来晚了。”

    “当不得这话,李大人自然有陪着喝酒的人,顾惜朝一个小卒哪敢高攀?”顾惜朝的笑简直是让人发冷了。

    李琅觉得自己那叫一个冤啊,“别这样啊,我可还是个白身,你叫我小狼、李狼、狼头儿都成,李大人什么的倒是慎得慌。”

    顾惜朝放下酒坛,皱眉道,“白身?怎么可能?”杀敌数百,怎么也不会毫无封赏,而军里那些人的态度,也都是以此人为首的样子,若不是看他年纪小,又知道主将李龄的模样,顾惜朝保不准就要误会他才是将军了。莫非这军中,也和那朝堂一样?呵,真是可悲。

    “其实是我自己的问题……至少现在我不能出这个头,我做的那些事不过是为了那群兔崽子能在战场上多几分生还的机会而已。”李琅想了想,又补充道:“是暂时不能……以后我会带着他们打到辽国国都去。其实官位什么的不重要啦,说真的,我心里最想实现的只是一个执念,不过终究会实现就是啦。”

    “你倒有自信。”顾惜朝听了李琅的话,只以为是个与自己同病相怜的,被身世所累,他和李琅撞了撞酒坛,“也是,你是他们能交托性命的存在。”

    顾惜朝说这话时有淡淡的羡慕和佩服,他已从别人口中知道了他们的狼头儿是哪般的人物。李琅却苦笑了一下,眼神有点茫然,“还不够,他们要能把性命交托给彼此,要能信任每一个同袍,他们应该悍不畏死,有进无退,战场上只有战死的兵,没有苟活的俘虏……他们要知道,自己为何而战!”

    “如果大宋有这样的军队,就不会被辽国逼到这个地步。”顾惜朝的眼神也慢慢地放空,有的时候,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参军,许是为了自己的志向,但是真的就没有功成名就的幻想吗?

    “会有的。”李琅自己曾经无数次带着这样的军队出征,现在的那些人,到底少了一些血性,或者说,他们的血性还没有完全被激起来。而她现在的身份,却不能对这些东西多加妄言,可是总有一天,她会站在前线,把那些辽人全从大宋的疆土上赶出去!

    “无论如何,无论有什么困难,我要百姓都安宁和乐,我要烈士的魂魄终有所依,我要血洗这些年的耻辱,在大辽唱那胡无人!”李琅把手上的酒坛狠狠砸在地上,眼里燃着火光。是,她现在是有一些顾忌,可是这么一步步地走过来,她李琅怎么可能不战而退!

    顾惜朝看着她,盯着她的眼睛,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胡无人,汉道昌。”

    若得袍泽如此,生死何惧?顾惜朝缓缓地吐出一口气,只这一句,把这一辈子卖出去也不亏。现在的主将李龄不知好坏,但是他能守住边关,而要打到辽国这种事,似乎只有面前这个人敢去做。顾惜朝毫不怀疑,只要这个人振臂一呼,就能拉起一支队伍,谁心里没有一点热血呢?

    李琅眨眨眼,拉着顾惜朝跳下树,左拐右拐跑到离将军府不远的一个地方就徒手挖了起来。当初因为把补药往背包里扔占了太多位置,李琅不得不把一些好酒挪出来埋在树下,不过好酒也要有人陪着喝才是最好的。

    “唔,果然不多了。”李琅手上最好的酒都是剑三里带来的,现在剩下的也不足十坛了,她犹豫好久才拿出两坛子,肉痛得很地给了顾惜朝一坛,“省着点喝。”

    顾惜朝点点头表示明白,然后一手抢过李琅手上那坛酒,一掌拍开泥封,对着坛口喝了一大口才扔回给李琅,“好酒!”

    “要你省着喝不是喝我手上的!”李琅气得跳脚,到底也是灌下去好几口,然后瘪瘪嘴,“不醉不归的话,我这一坛子酒也不够啊。”

    顾惜朝的眼神就又落在了李琅才填完土的大坑上,李琅更是心急了,她是不是该换个地方藏酒了?这可是她几辈子都舍不得喝的酒,要还有下辈子下下辈子的话可要她怎么熬啊。

    “小顾,最多三年,我定要领兵攻辽。”再有三年,等她把军中其他人的势力控制住就和老爹摊牌,李琅有自信,李龄最后会做出一个明智的决定,她只想带兵出征,主将是谁都没有关系,不过若依旧是自己老爹的话岂不更便利些。

    “我等着看呢。”顾惜朝半眯起眼,懒懒地倚在树边,他虽不知这人哪来的自信,却不介意试一试,“与辽一战,可算我一份。”

    李琅目光灼灼,朗声大笑,同顾惜朝三击掌算是定约,“好兄弟!”

    她说,异姓为兄弟,共战永不弃。

    顾惜朝听了只闷头喝着酒,清冽的酒液滑过喉管热辣辣的,不管是夺权的戏码还是什么别的,用最后的热情去燃烧一把,也不负自己的满腹才华。他等得起三年,也乐意用三年去看清一个人,去抓住一个机会。

    得到默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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