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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尸走肉之末日侵袭-无主之城-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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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认识……”姜河有些犹豫,那男人盯着他喘粗气,仿佛杀父仇人站在的面前,而姜河却说不认识他。
    老男人和瘸子女人交换了意见,眼神都有些古怪。那女人从腿上拈起一张纸,纸上沾着血迹。
    “你叫姜河?”女人问。
    “对。”
    “你认识安贞。”
    “……”姜河噎住了,嘴唇嗫嚅,没有回答。
    老男人、邵山、老马,都直勾勾的盯住了姜河,屏息等待他的回答。
    “…不认识。”姜河坚决的摇摇头,矢口否认。
    血葫芦男人再次发狂,椅子被他带动着哐框直响。姜河站在原地,隐约从男人的吼叫声中分辨出了什么。
    那不是吼叫,男人在说话,只是因为某些原因致使口齿不清,加上他异常激动,所以像是在嘶吼一般。
    姜河听出来了,这个被打的没了人形的男人在说:“骗子!他认识!”
    瘸腿女人似笑非笑的盯着姜河,又一次指向血葫芦,语带威胁:“再问一次,你不认识他吗?”
    姜河背后渗出冷汗,他余光瞟见两个赤膊男人朝他移动了几步,看起来只要他嘴里再敢蹦出半个“不”字,那他极有可能成为第二个血葫芦。
    “操,总得给我点提示吧?!把你打成这逼样试试!”姜河气急败坏的骂了句,他算是看明白了,这帮人看着人五人六的,其实都他妈是变态。他摸了摸裤兜,里边只有一个打火机和一包香烟,别说突围,自杀都难。几番冷汗侵袭,肩膀和身上的伤处被滋润,又是刺痛又是麻痒,搞得浑身不舒服。
    瘸子女人转头低低说了句什么,回头道:“他叫周槐。”
    “什么??!!”姜河声音一下高了八度,炸毛般蹦了起来,瞪大眼睛看住了血葫芦:“你他妈是周槐??!!”
    “没错,他是。”瘸子女人不咸不淡的补充道。
    姜河咝咝倒抽着冷气,试图将周槐这个名字和眼前的男人对上号,这时他才发现,几番与其对阵,自己竟然都不知道周槐到底长什么样子!!!
    第一次物资被抢,姜河和宋瑶不在现场;第二次这厮裹成了泥娃娃,根本瞧不见脸面;第三次……第三次只有晁逸帆看到了他,姜河和明俊伟差点被他开车撞死!
    姜河脑子里嗡嗡作响,总算想明白为什么觉得眼熟了,虽然周槐的正脸他没瞧见过,但那一双狭长的眼睛很是特别,此刻虽然被打成了猪头,但另外一只眼睛仍然如故。那条缝隙中,不加掩饰的透着凶光,直勾勾的盯着姜河,嘴角弯起一抹诡异的笑。
    是他!满腔邪火蹭的一下涌了上来,姜河霎时忘了一屋子人,嗷的一声扑向凳子上的血葫芦,挥拳就打。
    “操你妈!!”字正腔圆的国骂从姜河口中喷了出来,这是饱含着怒火和怨恨的三个字,姜河找不到其他词语来代替心中熊熊燃烧的愤恨!
    一切都是他!他带人夜袭酒吧,导致姜河等人提前逃离;他枪杀金华夺取物资,逼得众人仓惶逃进山林;他暗中捣鬼放火烧楼,再次让一众人如丧家之犬般狼狈逃窜!!不管直接间接,因为这个男人的存在,姜河他们一路都在摔跤,一刻不得喘息,每每情况好转,这个男人就会如同跗骨之蛆一般跟来,然后亲手毁掉一切!!!
    姜河挥动拳头,狠狠砸在这个男人的脸上,他感觉一股积郁已久的气堵在胸口,拳打脚踢根本不能发泄出这股邪火。姜河跌跌撞撞爬起来,劈手夺过赤膊汉子手里的铁钳,照着周槐的眼眶扎了下去!
    与此同时,一只44码的大脚横空飞来,拦腰将他踢飞几米远。
    势大力沉的一脚差点踢断了姜河的肠子,姜河只觉得一股巨力袭来,然后整个人就倒飞了出去,砸进了墙边的一排桌椅板凳堆里。
    “操!”姜河此刻红了眼,早已忘了自己的斤两,挣扎着爬出桌椅堆,捞起椅子砸向赤膊男人,再一次扑向周槐。
    “够了!”邵山拦腰抱住姜河,将他死死摁在了地上,阻止了闹剧的继续。
    老马完全看呆了,他没想到这个一路上病恹恹的年轻人居然有此爆发力,居然如此悍不畏死,敢跟纠察队的爷们儿掰腕子。他当然不知道,姜河这叫匹夫之勇,只要脾气上来,他敢跟擎天柱叫板,虽然结果一定是被捶成傻逼。
    瘸子女人和大盖帽老男人也都诧异了一会儿,交换了一个莫名的眼神,出声让赤膊汉子制住姜河。
    等姜河脑门上的热血渐渐消退后,他才蓦然发现自己也被捆在了椅子上。
    “这下玩完了。”姜河喘着粗气,怒视着身旁满脸血的“同桌”,周槐嘴里哈哧哈哧呼着气,似乎根本不介意多挨一顿揍。
    邵山站回大盖帽身后,老马低低问了句什么,他脸色难看的摇了摇头,看向姜河的眼神变了变。
    姜河看着对面几人的神情动作,不露声色动了动腿,感受到裤兜里多出的硬物,心里突然涌上一个荒唐的念头:“邵山这厮不会真的爱上我了吧?gay?”他清楚的记得自己兜里只有打火机和香烟,刚才被邵山摁倒的时候他也曾大力挣扎,但邵山狠狠掐了他一把,然后他便感觉到兜里多了个什么玩意儿。
    瘸子女人等他气息稳当了些,终于打破沉默,再次开口:“看来你认识他。”
    “认识。”姜河回答的很利索,已经这样了,抵赖也没用,总不能装精神病吧。
    “安贞也认识咯?”
    “认识。”
    几人对视一眼,露出了满意的神色。女人继续发问:“她在哪?”
    “你问了这么多,该我问了,你们是什么人?”经过这一折腾,原本的恐惧胆怯也消了七七八八,既然已经被钉在了案板上,姜河索性豁出去了,他估摸着这帮人跟电站的人差不多,应该也是找安贞的。周槐抢了资料,又出现在这里,显然那狗屁资料没管用,重点还在安贞身上。如此一来,姜河觉得自己的生存几率应该多了几分,于是说话也硬气了些,显露出小市民的泼皮本色。
    “你好像没搞清楚状况?”女人不以为意,轻描淡写的指了指周槐:“他开始和你一样,不,比你还强硬。”
    “所以呢?给我也揍成这操性?随你大小便,操,我他妈看够你们这些装腔作势的傻逼了!!”姜河嘴上骂的痛快,心里其实有些打鼓,他在某些情况下,脑子跟不上嘴,理智告诉他,此时应该想办法谈判,而不是逞口舌之快。但理智还没把信息传达到位,脏字儿已经吐出去了。
    屋里有些冷场,姜河气势磅礴的骂声似乎还在回荡,对面的老男人脸色有些不悦,不过倒没多说什么,只是轻轻勾了勾手指。
    两边的赤膊汉子走近,姜河脑门儿沁出一排汗珠,心说现世报来了,这下要死。
    
    第一百二十章 刑讯3
    
    站在后边观战的老马及时出声:“他伤挺重的,吃不住打。”
    “哦?”女人回头看了他一眼,怀疑道:“刚才那样子不像受伤的人呐?”
    “扒开他衣服看。”老马似乎对这女人不感冒,看也没看她。
    赤膊汉子得令,一把扯开了姜河的衣服,露出了被汗水血水浸湿的纱布。
    大盖帽见状挥了挥手,示意赤膊汉子退下,清了清嗓子,道:“我姓贺,是这里的最高负责人。”
    “4s店长?”姜河撇撇嘴,露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嘴脸,揶揄道:“这几个月我见过好多负责人,您是负责啥的?”
    “年轻人,口舌之争算不得能耐,我接下来要问的问题,你最好想想清楚再回答。我年纪大了,不是很有耐心,没有价值的人,你应该知道下场。”贺卫国揉了揉眉心,对姜河的表现非常不满意,连带着对邵山也有些失望。要不是周槐不小心看到了姜河,只怕这条线索就这么断了。
    姜河没有立即回答,他强迫自己保持冷静,眼下的环境不容他再插科打诨,瞎子都看得出来,这帮人绝对不是好惹的。
    目前为止,姜河所知道在寻找安贞的有两拨人,一批是杀进发电站的武装暴徒,另一批是眼前这些摸不清深浅的人。看打扮,一个个军装笔挺,像极了阅兵仪式上意气风发的兵将,可瞧他们的做派,说实话,跟那些武装暴徒没什么两样,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姜河他们之前一直试图寻找驻军求得庇护,现在看来,白聿栋可能是他们碰到的最理想的军人了。
    更让姜河犹豫的是,大盖帽老男人身旁坐着的那个老外,他手上挂着铐子,穿着一身深色野外战斗服。这身衣服他见过两次,一次是服务区加油站的视频中,一次是发电站武装暴徒。按照他们之前对视频的分析,这些暴徒和军方应该是敌对关系,可看那个身负枷锁的老外……一点不像阶下囚,除了那副手铐。
    姜河心思急转,邵山和老马也忐忑的不行,他俩没想到姜河居然会认识安贞,早知如此,当时他们顺路去一趟姜河所说的那个地方不就全解决了?不过话又说回来,凡事没那么多巧合,他们也不知道安贞其人长什么模样。
    沉默许久,贺卫国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咳了一声,开门见山道:“安贞,在哪里?”
    “我可以告诉你,但是——”
    “你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直接回答我。”贺卫国摇摇手指,打断了姜河的挣扎。
    姜河按捺着满腔忿怒,眼神复杂的扫过众人,表情凝重,坚定的摇了摇头。
    贺卫国和一旁的瘸子女人对视一眼,后者一声轻叹,道:“好吧,你想要什么?”
    “要他死。”姜河盯着贺卫国的双眼,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
    一旁的周槐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一串难听的大笑,血沫子从没有失去牙齿的口腔中飞溅而出,洒了满地。
    不光周槐反应异常,就连贺卫国和邵山等人也露出明显的诧异之色。他们以为姜河的讨价还价应该集中在自保或好处的问题上,岂料这小子张嘴就要一条人命呢?不过看他之前的表现,邵山等人倒也理解一二,看来这两人不但认识,而且还有着很深的积怨。
    贺卫国沉吟片刻,道:“没问题,但我要先看到安贞。”老贺答应的很痛快,周槐对他来说没有价值,经过多番审讯和查找,他们已经确认资料设备被周槐损毁,拷打的目的不外乎泄愤和追问安贞下落,毕竟资料设备是他从安贞手里得来的。现在多了一个姜河,正巧他还知道安贞在哪,如此一来,周槐也就可有可无了。
    “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骗我?”姜河瞪了他一眼,毫不掩饰对他的厌恶和不信任。
    “不然呢?”贺卫国眯起了眼,偏头和邵山说了句什么。
    “就现在,让我杀了他。”姜河紧握的拳头松开了,在他说出这句话之后,自己也感觉到一丝异样。什么时候?自己也开始直言杀人取命之事了?
    “把安贞带到我面前,这个人随你处置。”贺卫国有些乏了,戴上大盖帽站起身,走出房门前交代了一句:“十分钟,十分钟后,邵山你带他出发,别再让我失望。”
    瘸子女人默默地收拾了桌面上的一些纸张,转动轮椅,跟着贺卫国离开了审讯室。
    门外进来两个士兵,将那个昏昏欲睡的外国佬架了出去,姜河这才发现,这个外国佬居然只有一条腿。
    如此一来,整间审讯室就剩下邵山、老马、姜河、周槐还有俩赤膊纠察队员。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半天没人说话。
    “姜河,你……”邵山欲言又止,叹了口气,搬过凳子坐在姜河对面,挥手示意两个大汉先出去。
    “给我松开,我杀了他,带你去找安贞。”姜河瞟了眼周槐,后者斜睨着他,没有一点待宰羔羊的觉悟。
    “不行,刚才你听到了,贺老说一不二。”邵山摇摇头,冲着周槐努努嘴,问道:“你俩有啥仇怨?”
    “多了。”姜河也就随口一问,他盘算了一阵,道:“你们找安贞干啥?”
    “机密。”
    “会杀她吗?”
    “……不会。”
    “我带你去找安贞,其他人可以放过吗?”
    “可以。”
    “真的?”姜河犹疑的看着他,觉得有些不靠谱。
    “没必要骗你,任务目标是安贞,其他人只要不阻扰行动。”邵山挠了挠头皮,感慨道:“真没想到,你小子藏得这么深。”
    “我他妈有地儿说理吗?”姜河啐了一口,晃了晃被捆得结结实实的胳膊:“能松开了吗?那老小子不是说十分钟吗?”
    邵山见他没有再提条件扯皮,很痛快的给他松了绑。
    姜河揉了揉手腕,盯着周槐那张被揍没人形的脸,牙根一阵麻痒。
    “好好享受最后的时光。”
    “你杀不了我。”
    周槐吐了口血沫,含糊不清的回了一句,笑意盎然。
    天黑黑,欲落雨,车马匆匆,人心芜杂。
    虽然这次出行任务美名其曰:寻人,但随行人员的数量明显还是奔着屠城去的。毕竟,卡车后边待着三十号荷枪实弹的士兵,而非军容整肃的仪仗队。
    前车人员依旧,陈照舟不知被送去了哪里,老马和姜河并排坐在后边,一人嘴上戳根香烟,火星忽明忽暗,氛围僵冷。
    “邵山,能问个问题吗?”姜河抱着膀子,神色玩味。
    “唱。”邵山将车窗关上些,止住了呼啸风声。
    “刚才在那屋里,你给我枪是怎么个意思?”姜河一直在琢磨这件事,他们出来之后,姜河想起了裤兜里的事物,摸出来一看,果然是被邵山之前没收的64手枪。
    “没啥,总不能眼睁睁看你被纠察队的人搞死。”邵山哼着小调,说的风轻云淡。
    “恕我理解无能,我被绑在凳子上……那枪有啥作用?”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解锁道具给你了,怎么用是你自己的事儿。”
    “那为啥刚才又要回去?”
    “因为你没事儿了。”
    “有你这样的吗?送人礼物还要回去,还他妈两次?”
    “不是送,是借用。”邵山笑呵呵的回过头,瞄了他一眼,问道:“你女朋友也和安贞在一起?”
    “对的。”
    “你是怎么打算的?要知道,你得和安贞一起回来。”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姜河也在苦恼这件事,不管从哪个角度去想,自己似乎都难以抽身而退的样子。
    “你是说横着还是竖着?”邵山打趣道。
    “活着。”
    “不好说,看情况吧。”邵山见他脸色难看,补充道:“我尽量保你一命,只要你别再生事端。”
    “邵山,你是不是对我有意思?”姜河冷不丁迸出一句话,一旁假寐的老马睁开惺忪睡眼,似乎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邵山把控方向盘的胳膊僵了一下,抬头从后视镜瞄了姜河一眼,沉默许久,笑道:“你不是有女友吗?怎么?”
    这一问倒把姜河给问住了,老马笑而不语,气氛顿时有些尴尬。
    姜河没有再说话,他打开车窗,望着繁星低垂的夜空,心头涌上一阵强烈的不安,那是来自菊花的不安。
    两车离开大院半小时后,周槐被士兵抬出审讯室,送往后院的临时卫生室。
    贺卫国还没有睡去,今天的事情比较多,喜忧参半。这不,找安贞的人刚走,半条命的周槐又出了幺蛾子。
    老贺跟瘸子女人脸上挂着明显的黑眼圈,两两抱着手臂坐在卫生室,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
    几分钟后,一个带着口罩的青年医生从挂帘后钻了出来,解下口罩,道:“是咬伤,看伤口发炎程度,应该有一礼拜了。”
    瘸子女人倒吸一口凉气,满眼不可置信。
    贺卫国比较淡定,询问道:“真是行尸咬的?”
    “这个还没法断定,这里条件有限。而且,行尸的生理构造和人类终究一样,齿痕咬痕没有太大区别,主要得看体液毒素致病致死的时效长短。按照现有数据来看,被咬一星期还没病变……只有两种可能。”青年医生擦了擦汗,犹豫道:“要么这咬伤是人为,要么……这个人体内或许带有病毒抗体!”
    老男人和年轻女人低头不语,这个消息太过突然,两个人都需要消化一番。
    良久,女人犹豫道:“会不会,是他自己干的?为求活命的手段?”
    贺卫国大力摁压眉心,捏出一个红印,忍不住笑道:“一口牙都拔光了……一个星期前,刚抓回来的日子,难道他那时候就算准自己会落到我们手里吗?若真是如此,这年轻人未免太过可怕。”
    “也是,当时只有季春华接触过他。”女人吁了口气,也觉得自己咬自己太过匪夷所思。而且这也不是咬一口的事儿,那创口她也看了,撕咬伤,一大块皮肉都不见了。
    “送去防疫中心,如果他体内有抗体,事情可就有意思了。”贺卫国起身活动了筋骨,眼中有种莫名的神采:“消息不能泄露,秘密押送,先去二级实验室,如果属实,立即转送四级实验室。”
    “那安贞那里?”女人知道贺卫国是什么打算,但抗体和反向研究是两码事,当权派高层和rca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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