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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合集-第8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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靓,那是捧她的场,不是欺侮她。阿碧妹子,我不敢欺侮你
了。”似乎人家威胁要欺侮他女儿,他倒真有点忌惮。
他转头向王语嫣道:“到底哪个王八蛋在跟咱们过不去,
迟早会打听出来的。风四弟也是刚从江西回来,详情不大清

楚。我们哥儿俩便上青云庄去。邓大嫂说得到讯息,丐帮大
批好手来到江南,多半是要跟咱们过不去。四弟立时便要去
打架,好容易给大嫂劝住了”阿朱微笑道:“毕竟大嫂有本事,
居然劝得住四哥,叫他别去打架。”包不同道:“非也。非也。
不是大嫂有本事,而是她言语有理。大嫂说道:“公子爷的大
事为重,不可多树强敌。”
他说了这句话,王语嫣、阿朱、阿碧三人对望了一眼,脸
色都很郑重。
段誉假装没注意,挟起一筷荠菜炒鸡片送入口中,说道:
“老顾的手段倒也不错,但比阿朱姊姊、阿碧姊姊,毕竟还差
着老远。”阿碧微笑道:“老顾比阿朱阿姊差点,比我可好得
多了。”包不同道:“非也,非也。你两个各有各的好。”阿朱
笑道:“三哥,今日小妹不能亲自下厨给你做菜,下次你驾临
时补数……”
刚说了这句话,忽然间空中传来玎玲、玎玲两响清脆的
银铃之声。
包不同和阿朱、阿碧齐道:“二哥有讯息捎来。”三人离
席走到檐前,抬起头来,只见一头白鸽在空中打了一个圈子,
扑将下来,停在阿朱手中。阿碧伸过手去,解下缚在鸽子腿
上的一个小竹筒,倒出一张纸笺来。包不同夹手抢过,看了
几眼,说道:“既是如此,咱们快去!”向王语嫣道:“喂,你
去不去?”
王语嫣问道:“去哪里?有什么事?”
包不同一扬手中的纸笺,道:“二哥有信来,说西夏国
‘一品堂’有大批好手突然来到江南,不知是何用意,要我带

同阿朱、阿碧两位妹子去查查。”
王语嫣道:“我自然跟你们一起去。西夏‘一品堂’的人,
也要跟咱们为难吗?对头可越来越多了。”说着微微皱眉。
包不同道:“也未必是对头,不过他们来到江南,总不会
是为了游山玩水,烧香拜佛。好久没遇上高手了,又是丐帮,
又是西夏‘一品堂’,嘿嘿,这一次可热闹了。”说着眉飞色
舞,显然颇以得能参与大战为喜。
王语嫣走近身去,要瞧瞧信上还写些什么。包不同将信
递了给她。王语嫣见信上写了七八行字,字迹清雅,颇有劲
力,虽然每一个字都识得,但全然不成文理。她读过的书着
实不少,这般文字却是第一次看到,皱眉道:“那是什么?”
阿朱微笑道:“这是公冶二哥想出来的古怪玩意,是从诗
韵和切音中变化出来的,平声字读作入声,入声字读作上声,
一东的当作三江,如此掉来掉去。我们瞧惯了,便知信中之
意,在外人看来,那是全然的不知所云。”
阿碧见王语嫣听到“外人”两字,脸上微有不豫之色,忙
道:“王姑娘又勿是外人。王姑娘,你如要知道,待会我跟你
说便是了。”王语嫣登时现出喜色。
包不同道:“早就听说,西夏‘一品堂’搜罗的好手着实
不少,中原西域什么门派的人都有,有王姑娘同去,只消看
得几眼,就清楚了他们的底细。这件事了结之后,咱们便去
河南,跟公子爷取齐。”
王语嫣大喜,拍手叫道:“好极,好极。我也去。”
阿碧道:“咱们尽快办好这里的事,赶去河南,不要公子
爷却又回来,路上错过了。还有那个吐蕃和尚,不知在我那

边捣乱得怎么了。”包不同道:“公冶二嫂已派人去查过,那
和尚已经走了。你放心,下次三哥再帮你打这和尚。”段誉心
道:“三哥是说什么也打不过和尚的。和尚不打你三哥,你三
哥就该谢天谢地了。”
包不同道:“就只怕王姑娘跟着咱们,王夫人下次见到我,
非狠狠骂我一顿不可……”突然转过头来,向段誉道:“你老
是在旁听着,我说话可有多不痛快!姓段的,你这就请便罢。
我们谈论自己的事,似乎不必要你来加上一双耳朵,一张嘴
巴。我们去和人家比武,也不必要你观战喝采。”
段誉明知在这里旁听,不免惹人之厌,这时包不同更公
然逐客,而且言语十分无礼,虽对王语嫣恋恋不舍,总不能
老着脸皮硬留下来,当下一狠心,站起身来,说道:“王姑娘,
阿朱、阿碧两位姑娘,在下这便告辞,后会有期。”
王语嫣道:“半夜三更的,你到哪里去?太湖中的水道你
又不熟,不如今晚在这儿歇宿一宵,明日再走不迟。”
段誉听她言语中虽是留客,但神思不属,显然一颗心早
已飞到了慕容公子身畔,不由得又是恼怒,又是没趣。他是
皇室世子,自幼任性,虽然最近经历了不少惊险折磨,却从
未受过这般奚落冷遇,当即说道:“今天走明天走,那也没多
大分别,告辞了。”
阿朱道:“既是如此,我派人送你出湖便是。”
段誉见阿朱也不坚留,更是不快,寻思:“那慕容公子到
底有什么了不起,人人都当他是天上凤凰一般。什么少林派、
丐帮、西夏‘一品堂’,他们都不怎么放在心上,只盼望尽快
去和慕容公子相会。”便道:“也不用了,你只须借我一船一

桨,我自己会划出去的。”
阿碧沉吟道:“你不认得湖中水道,恐怕不大好罢。小心
别又撞上那个和尚。”
段誉气愤愤的道:“你们还是赶紧去和慕容公子相会为
是。我再撞上和尚,最多也不过给他烧了。我又不是你们的
表兄表弟,公子少爷,何劳关怀?”说着大踏步便走出厅门。
只听包不同道:“那吐蕃和尚不知是什么来历,也得查个明
白。”王语嫣道:“表哥多半知道的,只要见到了他……”
阿朱和阿碧送段誉出去。阿碧道:“段公子,将来你和我
们公子爷见了面,说不定能结成好朋友呢。我们公子爷是挺
爱结交朋友的。”段誉冷笑道:“这个我可高攀不上。”阿碧听
他语声中颇含气愤,很感奇怪,问道:“段公子,你为什么不
高兴?可是我们相待太过简慢么?”阿朱道:“我们包三哥向
来是这般脾气,段公子不必太过介意。我和阿碧妹子跟你陪
罪啦。”说着笑嘻嘻的行下礼去,阿碧跟着行礼。
段誉还了一揖,扬长便走,快步走到水边,踏入一艘小
船,扳桨将船荡开,驶入湖中。只觉胸中郁闷难当,到底为
了什么原因,自己却也说不上来,只知再在岸上待得片时,说
不定便要失态,甚至是泪水夺眶而出。依稀听得阿碧说道:
“阿朱姊姊,公子替换的内衣裤够不够?今晚咱两个赶着一人
缝一套好不好?”阿朱道:“好啊,你真细心,想得周到。”

十四 剧饮千杯男儿事
段誉受无量剑和神农帮欺凌、为南海鳄神逼迫、被延庆
太子囚禁、给鸠摩智俘虏、在曼陀山庄当花匠种花,所经历
的种种苦楚折辱着实不小,但从未有如此刻这般的怨愤气恼。
其实听香水榭中并没哪一个当真令他十分难堪。包不同
虽然要他请便,却也留了余地,既不如对付诸保昆那么断臂
伤肩,也不如对付姚伯当那么踢得他滚了出去。王语嫣出口
请他多留一宵,阿朱、阿碧殷勤有礼的送出门来,但他心中
便是说不出的郁闷。
湖上晚风阵阵,带着菱叶清香。段誉用力扳桨,不知要
恨谁才好,他实在说不出为什么这样气恼。当日木婉清、南
海鳄神、延庆太子、鸠摩智、王夫人等给他的凌辱,可都厉
害得多了,但他泰然而受,并没感到太大的委屈。
他内心隐隐约约的觉得,只因为他深慕王语嫣,而这位
姑娘心中,却全没他段誉的半点影子,甚至阿朱、阿碧,也
没当他是一回事。他从小便给人当作心肝宝贝,自大理国皇
帝、皇后以下,没一个不觉得他是了不起之至。就算遇上了
敌人,南海鳄神是一心一意的要收他为徒;鸠摩智不辞辛劳
的从大理掳他来到江南,自也对他颇为重视。至于钟灵、木
婉清那些少女,更是一见他便即倾心。
他一生中从未受过今日这般的冷落轻视,别人虽然有礼,

却是漠不关心的有礼。在旁人心目中,慕容公子当然比他重
要得多,这些日子来,只要有谁提到慕容公子,立时便人人
耸动,无不全神贯注的倾听。王语嫣、阿朱、阿碧、包不同,
以至什么邓大爷、公冶二爷、风四爷,个个都似是为慕容公
子而生。
段誉从来没尝过妒忌和羡慕的滋味,这时候独自荡舟湖
上,好像见到慕容公子的影子在天空中向他冷笑,好像听到
慕容公子在出声讥嘲:“段誉啊段誉,你怎及得上我身上一根
寒毛?你对我表妹有意,可不是癞虾蟆想吃天鹅肉吗?你不
觉得可耻可笑吗?”
他心中气闷,扳桨时使的力气便特别来得大,划得一个
多时辰,充沛的内力缓缓发劲,竟越划越觉精神奕奕,心中
的烦恶郁闷也渐渐消减。又划了一个多时辰,天渐渐亮了,只
见北方迷蒙云雾中裹着一座小小山峰。他约略辨认方位,听
香水榭和琴韵小筑都在东方,只须向北划去,便不会重回旧
地。可是他每划一桨,心中总生出一丝恋恋之感,不自禁的
想到,小舟向北驶出一尺,便离王语嫣远了一尺。
将近午时,划到了小山脚下,上岸一问土人,这山叫做
马迹山,已离无锡甚近。
他在书上看到过无锡的名字,知道那是在春秋时便已出
名的一座大城。当下回入舟中,更向北划,申牌时分,到了
无锡城畔。
进得城去,行人熙来攘往,甚是繁华,比之大理别有一
番风光。信步而行,突然间闻到一股香气,乃是焦糖、酱油
混着热肉的气味。他大半天没吃东西了,划了这几个时辰的

船,早已甚是饥饿,当下循着香气寻去,转了一个弯,只见
老大一座酒楼当街而立,金字招牌上写着“松鹤楼”三个大
字。招牌年深月久,被烟熏成一团漆黑,三个金字却闪烁发
光,阵阵酒香肉气从酒楼中喷出来,厨子刀杓声和跑堂喝
声响成一片。
他上得楼来,跑堂过来招呼。段誉要了一壶酒,叫跑堂
配四色酒菜,倚着楼边栏干自斟自饮,蓦地里一股凄凉孤寂
之意袭上心头,忍不住一声长叹。
西首座上一条大汉回过头来,两道冷电似的目光霍地在
他脸上转了两转。段誉见这人身材甚是魁伟,三十来岁年纪,
身穿灰色旧布袍,已微有破烂,浓眉大眼,高鼻阔口,一张
四方的国字脸,颇有风霜之色,顾盼之际,极有威势。
段誉心底暗暗喝了声采:“好一条大汉!这定是燕赵北国
的悲歌慷慨之士。不论江南或是大理,都不会有这等人物。包
不同自吹自擂什么英气勃勃,似这条大汉,才称得上‘英气
勃勃’四字!”
那大汉桌上放着一盘熟牛肉,一大碗汤,两大壶酒,此
外更无别物,可见他便是吃喝,也是十分的豪迈自在。
那大汉向段誉瞧了两眼,便即转过头去,自行吃喝。段
誉正感寂寞无聊,有心要结交朋友,便招呼跑堂过来,指着
那大汉的背心说道:“这位爷台的酒菜都算在我这儿。”
那大汉听到段誉吩咐,回头微笑,点了点头,却不说话。
段誉有心要和他攀谈几句,以解心中寂寞,却不得其便。
又喝了三杯酒,只听得楼梯上脚步声响,走上两个人来。
前面一人跛了一足,撑了一条拐杖,却仍行走迅速,第二人

是个愁眉苦脸的老者。两人走到那大汉桌前,恭恭敬敬的弯
腰行礼。那大汉只点了点头,并不起身还礼。
那跛足汉子低声道:“启禀大哥,对方约定明日一早,在
惠山凉亭中相会。”那大汉点了点头,道:“未免迫促了些。”
那老者道:“兄弟本来跟他们说,约会定于三日之后。但对方
似乎知道咱们人手不齐,口出讥嘲之言,说道倘若不敢赴约,
明朝不去也成。”那大汉道:“是了。你传言下去,今晚三更
大伙儿在惠山聚齐。咱们先到,等候对方前来赴约。”两人躬
身答应,转身下楼。
这三人说话声音极低,楼上其余酒客谁都听不见,但段
誉内力充沛,耳目聪明,虽不想故意偷听旁人私语,却自然
而然的每一句话都听见了。
那大汉有意无意的又向段誉一瞥,见他低头沉思,显是
听到了自己的说话,突然间双目中精光暴亮,重重哼了一声。
段誉吃了一惊,左手一颤,当的一响,酒杯掉在地下,摔得
粉碎。那大汉微微一笑,说道:“这位兄台何事惊慌?请过来
同饮一杯如何?”
段誉笑道:“最好,最好!”吩咐酒保取过杯筷,移到大
汉席上坐下,请问姓名。那大汉笑道:“兄台何必明知故问?
大家不拘形迹,喝上几碗,岂非大是妙事?待得敌我分明,便
没有余味了。”段誉笑道:“兄台想必是认错了人,以为我是
敌人。不过‘不拘形迹’四字,小弟最是喜欢,请啊!请啊!”
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那大汉微笑道:“兄台倒也爽气,只不过你的酒杯太小。”
叫道:“酒保,取两只大碗来,打十斤高粱。”那酒保和段誉

听到“十斤高粱”四字,都吓了一跳。酒保陪笑道:“爷台,
十斤高粱喝得完吗?”那大汉指着段誉道:“这位公子爷请客,
你何必给他省钱?十斤不够,打二十斤。”酒保笑道:“是!是!”
过不多时,取过两只大碗,一大坛酒,放在桌上。
那大汉道:“满满的斟上两碗。”酒保依言斟了。这满满
的两大碗酒一斟,段誉登感酒气刺鼻,有些不大好受。他在
大理之时,只不过偶尔喝上几杯,哪里见过这般大碗的饮酒,
不由得皱起眉头。那大汉笑道:“咱两个先来对饮十碗,如何?”
段誉见他眼光中颇有讥嘲轻视之色,若是换作平时,他
定然敬谢不敏,自称酒量不及,但昨晚在听香水榭中饱受冷
漠,又想:“这大汉看来多半是慕容公子的一伙,不是什么邓
大爷、公冶二爷,便是风四爷了。他已和人家约了在惠山比
武拚斗,对头不是丐帮,便是什么西夏‘一品堂’。哼,慕容
公子又怎么了?我偏不受他手下人的轻贱,最多也不过是醉
死,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当即胸膛一挺,大声道:“在下舍
命陪君子,待会酒后失态,兄台莫怪。”说着端起一碗酒来,
骨嘟骨嘟的便喝了下去。他喝这大碗酒乃是负气,王语嫣虽
不在身边,在他却与喝给她看一般无异,乃是与慕容复争竞,
决不肯在心上人面前认输,别说不过是一大碗烈酒,就是鸩
酒毒药,也毫不迟疑的喝了下去。
那大汉见他竟喝得这般豪爽,倒颇出意料之外,哈哈一
笑,说道:“好爽快。”端起碗来,也是仰脖子喝干,跟着便
又斟了两大碗。
段誉笑道:“好酒!好酒!”呼一口气,又将一碗酒喝干。
那大汉也喝了一碗,再斟两碗。这一大碗便是半斤,段誉一

斤烈酒下肚,腹中便如有股烈火在熊熊焚烧,头脑中混混沌
沌,但仍然在想:“慕容复又怎么了?好了不起么?我怎可输
给他的手下人?”端起第三碗酒来,又喝了下来。
那大汉见他霎时之间醉态可掬,心下暗暗可笑,知他这
第三碗酒一下肚,不出片刻,便要醉倒在地。
段誉未喝第三碗酒时,已感烦恶欲呕,待得又是半斤烈
酒灌入腹中,五脏六腑似乎都欲翻转。他紧紧闭口,不让腹
中酒水呕将出来。突然间丹田中一动,一股真气冲将上来,只
觉此刻体内的翻搅激荡,便和当日真气无法收纳之时的情景
极为相似,当即依着伯父所授的法门,将那股真气纳入大椎
穴。体内酒气翻涌,竟与真气相混,这酒水是有形有质之物,
不似真气内力可在穴道中安居。他却也任其自然,让这真气
由天宗穴而肩贞穴,再经左手掌臂上的小海、支正、养老诸
穴而通至手掌上的阳谷、后豁、前谷诸穴,由小指的少泽穴
中倾泻而出。他这时所运的真气线路,便是六脉神剑中的
“少泽剑”。少泽剑本来是一股有劲无形的剑气,这时他小指
之中,却有一道酒水缓缓流出。
初时段誉尚未察觉,但过不多时,头脑便感清醒,察觉
酒水从小指尖流出,暗叫:“妙之极矣!”他左手垂向地下,那
大汉并没留心,只见段誉本来醉眼,但过不多时,便即
神采奕奕,不禁暗暗生奇,笑道:“兄台酒量居然倒也不弱,
果然有些意思。”又斟了两大碗。
段誉笑道:“我这酒量是因人而异。常言道:酒逢知己千
杯少。这一大碗嘛,我瞧也不过二十来杯,一千杯须得装上
四五十碗才成。兄弟恐怕喝不了五十大碗啦。”说着便将眼前

这一大碗酒喝了下去,随即依法运气。他左手搭在酒楼临窗
的栏干之上,从小指甲流出来的酒水,顺着栏干流到了楼下
墙脚边,当真神不知、鬼不觉,没半分破绽可寻。片刻之间,
他喝下去的四大碗酒已然尽数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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