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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 (曹雪芹)-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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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字。诗云:

    “日边红杏倚云栽。”

    注云:“得此签者,必得贵婿,大家恭贺一杯,共同饮一杯。”众人笑道:“我说是什么呢。这签原是闺阁中取戏的,除了这两三根有这话的,并无杂话,这有何妨。我们家已有了个王妃,难道你也是王妃不成。大喜大喜。”说着,大家来敬。探春那里肯饮,却被史湘云、香菱、李纨等三四个人强死强活灌了下去。探春只命蠲了这个,再行别的,众人断不肯依。湘云拿着他的手强掷了一个十九点出来,便该李氏掣。李氏摇了一摇,掣出一根来一看,笑道:“好极。你们瞧这劳什子竟有些意思。”众人瞧那签上,画着一枝老梅,是写着“霜晓寒姿”四字。那一面的旧诗是:

    “竹篱茅舍自甘心。”

    注云:“自饮一杯,下家掷骰。”李纨笑道:“真有趣。你们掷去罢。我只自吃一杯,不问你们的废与兴。”说着,便吃酒,将骰过与黛玉。黛玉一掷是个十八点,便该湘云掣。湘云笑着揎拳掳袖的伸手掣了一根出来。大家看时,一面画着一枝海棠,题着“香梦沉酣”四字。那面诗道是:

    “只恐夜深花睡去。”

    黛玉笑道:“‘夜深'两个字,改‘石凉'两个字。”众人便知他趣白日间湘云醉卧的事,都笑了。湘云笑指那自行船与黛玉看,又说:“快坐上那船家去罢,别多话了。”众人都笑了。因看注云:“既云‘香梦沉酣',掣此签者不便饮酒,只令上下二家各饮一杯。”湘云拍手笑道:“阿弥陀佛!真真好签。”恰好黛玉是上家,宝玉是下家,二人斟了两杯,只得要饮。宝玉先饮了半杯,瞅人不见,递与芳官,端起来便一扬脖。黛玉只管和人说话,将酒全折在漱盂内了。湘云便绰起骰子来一掷个九点,数去该麝月。麝月便掣了一根出来。大家看时,这面上一枝荼花,题着“韶华胜极”四字。那边写着一句旧诗,道是:

    “开到荼花事了。”

    注云:“在席各饮三杯送春。”麝月问:“怎么讲?”宝玉愁眉忙将签藏了,说:“咱们且喝酒。”说着,大家吃了三口,以充三杯之数。麝月一掷个十九点,该香菱。香菱便掣了一根并蒂花,题着“联春绕瑞”。那面写着一句诗,道是:

    “连理枝头花正开。”

    注云:“共贺掣者三杯,大家陪饮一杯。”香菱便又掷了个六点,该黛玉掣。黛玉默默的想道:“不知还有什么好的,被我掣着方好。”一面伸手取了一根,只见上面画着一枝芙蓉,题着“风『露』清愁”四字。那面一句旧诗,道是:

    “莫怨东风当自嗟。”

    注云:“自饮一杯,牡丹陪饮一杯。”众人笑说:“这个好极。除了他,别人不配作芙蓉。”黛玉也自笑了。于是饮了酒,便掷了个二十点,该着袭人。袭人也伸手取了一根出来,却是一枝桃花,题着“武陵别景”四字。那一面旧诗写着道是:

    “桃红又是一年春。”

    注云:“杏花陪一盏,坐中同庚者陪一盏,同辰者陪一盏,同姓者陪一盏。”众人笑道:“这一回热闹有趣。”大家算来香菱、晴雯、宝钗三人皆与他同庚,黛玉与他同辰,只无同姓者。芳官忙道:“我也姓花,我也陪他一钟。”于是大家斟了酒。黛玉因向探春笑道:“命中该着招贵婿的,你是杏花,快喝了,我们好喝。”探春笑道:“这是个什么!大嫂子顺手给他一下子。”李纨笑道:“人家不得贵婿反挨打,我也不忍的。”说的众人都笑了。袭人才要掷,只听有人叫门。老婆子忙出去问时,原来是薛姨妈打发人来接黛玉的。众人因问几更了。人回:“二更已后了,钟打过十一下了。”宝玉犹不信,要过表来瞧了一瞧,已是子初初刻十分了。黛玉便起身说:“我可掌不住了,回去还要吃『药』呢。”众人说:“也都该散了。”袭人宝玉等还要留着众人。李纨宝钗等都说:“夜太深了不像,这已是破格了。”袭人道:“既如此,每位再吃一杯再走。”说着,晴雯等已都斟满了酒,每人吃了,都命点灯。袭人等直送过沁芳亭河那边方回来。关了门,大家复又行起令来。袭人等又用大钟斟了几钟,用盘攒了各样果菜,与地下的老嬷嬷们吃。彼此有了三分酒,便猜拳赢唱小曲儿。那天已四更时分,老嬷嬷们一面明吃,一面暗偷,酒缸已罄,众人听了纳罕,方收拾盥漱睡觉。芳官吃的两腮胭脂一般,眉梢眼角越添了许多丰韵,身子图不得,便睡在袭人身上道:“好姐姐,心跳的很。”袭人笑道:“谁许你尽力灌起来!”小燕四儿也图不得,早睡了。晴雯还只管叫。宝玉道:“不用叫了,咱们且胡『乱』歇一歇罢。”自己便枕了那红香枕,身子一歪,便也睡着了。袭人见芳官醉的很,恐闹他唾酒,只得轻轻起来,就将芳官扶在宝玉之侧,由他睡了。自己却在对面榻上倒下。大家黑甜一觉,不知所之。及至天明,袭人睁眼一看,只见天『色』晶明,忙说:“可迟了。”向对面床上瞧了一瞧,只见芳官头枕着炕沿上,睡犹未醒,连忙起来叫他。宝玉已翻身醒了,笑道:“可迟了。”因又推芳官起身。那芳官坐起来,犹发怔『揉』眼睛。袭人笑道:“不害羞!你吃醉了,怎么也不拣地方儿,『乱』挺下了。”芳官听了,瞧了一瞧,方知是和宝玉同榻,忙笑的下地来,说:“我怎么吃的不知道了!”宝玉笑道:“我竟也不知道了;若知道,给你脸上抹些黑墨。”说着,丫头进来伺候梳洗。宝玉笑道:“昨儿有扰,今儿晚上我还席。”袭人笑道:“罢,罢,罢,今儿可别闹了。再闹就有人说话了。”宝玉道:“怕什么?不过才两次罢了。咱们也算是会吃酒了。那一坛子酒,怎么就吃光了。正是有趣,偏又没了。”袭人笑道:“原要这样才有趣;必至兴尽了,反无后味了。昨儿都好上来了,晴雯连臊也忘了,我记得他还唱了一个。”四儿笑道:“姐姐忘了,连姐姐还唱了一个呢。在席的谁没唱过!”众人听了,俱红了脸,用两手握着,笑个不住。忽见平儿笑嘻嘻的走来说,亲自来请昨日在席的人,“今儿我还东,短一个也使不得。”众人忙让坐吃茶。晴雯笑道:“可惜昨夜没他。”平儿忙问:“你们夜里做什么来?”袭人便说:“告诉不得你。昨儿夜里热闹非常,连往日老太太太太带着众人顽,也不及昨儿这一顽。一坛酒我们都鼓捣光了,一个个吃的把臊都丢了,三不知的又都唱起来。四更多天,才横三竖四的打了一个盹儿。”平儿笑道:“好!白和我要了酒来,也不请我,还说着给我听,气我。”晴雯道:“今儿他还席,必来请你的,等着罢。”平儿笑问道:“他是谁?谁是他?”晴雯听了赶着笑打说道:“偏你这耳朵尖,听得真。”平儿笑道:“这会子有事,不和你说,我干事去了。一回再打发人来请。一个不到,我是打上门来的。”宝玉等忙留他,已经去了。

    这里宝玉梳洗了,正吃茶,忽然一眼看见砚台底下压着一张纸,因说道:“你们这随便混压东西也不好。”袭人晴雯等忙问:“又怎么了?谁又有了不是了?”宝玉指道:“砚台下是什么?一定又是那位的样子,忘记了收的。”晴雯忙启砚拿了出来,却是一张字帖儿。递与宝玉看时,原来是一张粉签子,上面写着:“槛外人妙玉恭肃遥叩芳辰。”宝玉看毕,直跳了起来,忙问:“这是谁接了来的,也不告诉?”袭人晴雯等见了这般,不知当是那个要紧的人来的帖子,忙一齐问:“昨儿谁接下了一个帖子?”四儿忙飞跑进来,笑说:“昨儿妙玉并没亲来,只打发个妈妈送来,我就搁在那里。谁知一顿酒就忘了。”众人听了道:“我当谁的,这样大惊小怪。这也不值的。”宝玉忙命:“快拿纸来。”当时拿了纸,研了墨,看他下着“槛外人”三字,自己竟不知回帖上回个什么字样才相敌。只管提笔出神,半天仍没主意。因又想:若问宝钗去,他必又批评怪诞,不如问黛玉去。想罢,袖了帖儿,迳来寻黛玉。刚过了沁芳亭,忽见岫烟颤颤巍巍的迎面走来。宝玉忙问:“姐姐那里去?”岫烟笑道:“我找妙玉说话。”宝玉听了诧异,说道:“他为人孤僻,不合时宜,万人不入他目。原来他推重姐姐,竟知姐姐不是我们一流的俗人。”岫烟笑道:“他也未必真心重我。但我和他做过十年的邻居,只一墙之隔。他在蟠香寺修炼,我家原寒素,赁的是他庙里的房子,住了十年。无事到他庙里去作伴。我所认的字都是承他所授。我和他又是贫贱之交,又有半师之分。因我们投亲去了,闻得他因不合时宜,权势不容,竟投到这里来。如今又天缘凑合,我们得遇,旧情竟未易。承他青目,更胜当日。”宝玉听了,恍如听了焦雷一般,喜的笑道:“怪道姐姐举止言谈,超然如野鹤闲云。原来有本而来。正因他的一件事我为难,要请教别人去。如今遇见姐姐,真是天缘巧合,求姐姐指教。”说着,便将拜帖取与岫烟看。岫烟笑道:“他这脾气竟不能改,竟是生成这等放诞诡僻了。从来没见拜帖上下别号的。这可是俗语说的‘僧不僧,俗不俗,女不女,男不男',成个什么道理。”宝玉听说,忙笑道:“姐姐不知道。他原不在这些人中算,他原是世人意外之人。因取我是个些微有知识的,方给我这帖子。我因不知回什么字样才好,竟没了主意,正要去问林妹妹,可巧遇见了姐姐。”岫烟听了宝玉这话,且只顾用眼上下细细打量了半日,方笑道:“怪道俗语说的‘闻名不如见面',又怪不得妙玉竟下这帖子给你,又怪不得上年竟给你那些梅花。既连他这样,少不得我告诉你原故。他常说:‘古人中自汉晋五代唐宋以来,皆无好诗,只有两句好,说道:

    ‘纵有千年铁门槛,终须一个土馒头。'

    所以他自称槛外之人。又常赞文是庄子的好,故又或称为‘畸人'。他若帖子上是自称‘畸人'的,你就还他个‘世人'。畸人者,他自称是畸零之人;你谦自己乃世中扰扰之人,他便喜了。如今他自称槛外之人,是自谓蹈于铁槛之外了;故你如今只下‘槛内人',便合了他的心了。”宝玉听了,如醍醐灌顶,嗳哟了一声,方笑道:“怪道我们家庙说是铁槛寺呢,原来有这一说。姐姐就请,让我去写回帖。”岫烟听了,便自往栊翠庵来。宝玉回房写了帖子,上面只写“槛内人宝玉薰沐谨拜”几个字,亲自拿了到栊翠庵,只隔门缝儿投进去便回来了。

    因又见芳官梳了头,挽起纂来,戴了些花翠,忙命他改妆;又命将周围的短发剃了去,『露』出碧青头皮来,当中分大顶。又说:“冬天作大貂鼠卧兔儿戴。脚上穿虎头盘云五彩小战靴;或散着裤腿,只用净袜厚底镶鞋。”又说:“芳官之名不好,竟改了男名才别致。”因又改作“雄奴”。芳官十分称心,便说:“既如此,你出门也带我出去。有人问,只说我和茗烟一样的小厮就是了。”宝玉笑道:“到底人看的出来。”芳官笑道:“我说你是无才的。咱家现有几家土番,你就说我是个小土番儿。况且人人说我打联垂好看,你想这话可妙?”宝玉听了,喜出意外,忙笑道:“这却很好。我也常见官员人等,多有跟从外国献俘之种,图其不畏风霜,鞍马便捷。既这等再起个番名,叫作‘耶律雄奴'。‘雄奴'二音又与‘匈奴'相通,都是犬戎名姓。况且这两种人,自尧舜时便为中华之患,晋唐诸朝深受其害。幸得咱们有福,生在当今之世,大舜之正裔,圣虞之功德仁孝,赫赫格天,同天地日月亿兆不朽。所以凡历朝中跳梁猖獗之小丑,到了如今,竟不用一干一戈,皆天使其拱手俛头,缘远来降。我们正该作践他们,为君父生『色』。”芳官笑道:“既这样着,你该去『操』习弓马,学些武艺,挺身出去,拿几个反叛来,岂不尽忠效力了;何必借我们,你鼓唇摇舌的,自己开心作戏,却说是称功颂德呢?”宝玉笑道:“所以你不明白。如今四海宾服,八方宁静,千载百载不用武备。咱们虽一戏一笑,也该称颂,方不负坐享升平了。”芳官听了有理。二人自为妥帖甚宜。宝玉便叫他“耶律雄奴”。究竟贾府二宅皆有先人当年所获之囚,赐为奴隶,只不过令其饲养马匹,皆不堪大用。湘云素习憨戏异常,他也最喜武扮的,每每自己束鸾带,穿摺袖。近见宝玉将芳官扮成男子,他便将葵官也扮了个小子。那葵官本是常刮剃短发,好便于面上粉墨油彩,手脚又伶便,打扮了又省一层手。李纨探春见了也爱,便将宝琴的荳官也就命他打扮了一个小童。头上两个丫髻,短袄红鞋,只差了涂脸,便俨是戏上的一个琴童。湘云将葵官改了,换作“大英”;因他姓韦,便叫他作韦大英,方合自己的意思。暗藏“惟大英雄能本『色』”之语,何必涂朱抹粉,本是男子。荳官身量年纪皆极小,又极鬼灵,故曰荳官;园中人也有唤他作“阿荳”的,也有唤他作“炒荳子”的。宝琴反说琴童书童等名太熟了,竟是荳字别致,便换作“荳童”。

    因饭后平儿还席,说红香圃太热,便在榆荫堂中摆了几席新酒佳肴。可喜尤氏又带了佩凤偕鸳二妾过来游顽。这二妾亦是青年娇憨女子,不常过来的。今既入了这园,再遇见湘云、香菱、芳、蕊一干女子,所谓“方以类聚,物以群分”二语不错,只见他们说笑不了,也不管尤氏在那里,只凭丫鬟们去伏侍,且同众人一一的游顽。一时到了怡红院,忽听宝玉叫“耶律雄奴”,把佩凤、偕鸳、香菱三个人笑在一处,问是什么话。大家也学着叫这名字,又叫错了音韵,或忘了字眼,甚至于叫出“野驴子”来,引的合园中人凡听见者无不笑倒。宝玉又见人人取笑,恐作践了他,忙又说:“海西福朗思牙,闻有金星玻璃宝石。他本国番语以金星玻璃名为‘温都里纳'。如今将你比作他,就改名唤叫‘温都里纳'可好?”芳官听了更喜,说:“就是这样罢。”因此又换了这名。众人嫌拗口,仍翻汉名就唤“玻璃”。闲言少述,且说当下众人都在榆荫堂中,以酒为名,大家顽笑,命女先儿击鼓。平儿采了一枝芍『药』,大家约二十来人传花为令,热闹了一回。因人回说:“甄家有两个女人送东西来了。”探春和李纨尤氏三人出去议事厅相见。这里众人且出来散一散。佩凤偕鸳两个去打鞦韆顽耍。宝玉便说:“你两个上去,让我送。”慌的佩凤说:“罢了,别替我们闹『乱』子,倒是叫野驴子来送送使得。”宝玉忙笑说:“好姐姐们,别顽了,没的叫人跟着你们学着骂他。”偕鸳又说:“笑软了,怎么打呢。掉下来栽出你的黄子来。”佩凤便赶着他打。

    正顽笑不绝,忽见东府中几个人慌慌张张跑来说:“老爷宾天了。”众人听了,吓了一大跳,忙都说:“好好的并无疾病,怎么就没了?”家下人说:“老爷天天修炼,定是功行圆满,升仙去了。”尤氏一闻此言,又见贾珍父子并贾琏等皆不在家,一时竟没个着己的男子来,未免忙了。只得忙卸了妆饰;命人先到玄真观,将所有的道士都锁了起来,等大爷来家审问;一面忙忙坐车,带了赖升一干家人媳『妇』出城。又请太医看视,到底是何病。大夫们见人已死,何处诊脉来。素知贾敬导气之术总属虚诞,更至参星礼斗,守庚申,服灵砂等妄作虚为,过于劳神费力,反因此伤了生命的。如今虽死,肚中坚硬似铁,面皮嘴唇烧的紫绛皱裂。便向媳『妇』回说:“系玄教中吞金服砂,烧胀而殁。”众道士慌的回说:“原是老爷秘法新制的丹砂吃了坏事。小道们也曾劝说,功行未到,且服不得。不承望老爷于今夜守庚申时悄悄的服了下去,便升仙了。这恐是虔心得道,已出苦海,脱去皮囊,自了去也。”尤氏也不听,只命锁着,等贾珍来发放。且命人去飞马报信。一面看视这里窄狭,不能停放,横竖也不能进城的,忙装裹好了,用软轿抬至铁槛寺来停放。掐指算来,至早也得半月的工夫,贾珍方能来到。目今天气炎热,实不得相待,遂自行主持,命天文生择了日期入殓。寿木已系早年备下,寄在此庙的,甚是便宜。三日后,开丧破孝。一面且做起道场来等贾珍。荣府中凤姐儿出不来,李纨又照顾姊妹,宝玉不识事体,只得将外头之事暂托了几个家中二等管事人。贾(左王右扁)、贾珖、贾珩、贾璎、贾菖、贾菱等,各有执事。尤氏不能回家,便将他继母接来,在宁府看家。他这继母,只得将两个未出嫁的小女带来,一并起居才放心。

    且说贾珍闻了此信,即忙告假;并贾蓉是有职之人。礼部见当今隆敦孝弟,不敢自专,具本请旨。原来天子极是仁孝过天的,且更隆重功臣之裔,一见此本,便诏问贾敬何职。礼部代奏:“系进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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