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簪花令-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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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秾淡淡笑道:“三姐姐想多了,我并没有误会三姐姐。”
    沈意秐转头看向意秾,春日里的光融融皎皎,她坐在那里,美得就像一泓清泉,她只在发髻上缀了颗明珠,发出淡淡的光晕,更映得她如明珠生晕,美玉莹光,周身似有烟霞轻笼。
    沈意秐狠狠捏着帕子,将指甲嵌进肉-里也浑然不觉,长得美又能如何,不过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蠢货罢了!可偏就是有人被她的容貌所迷,看不到自己的一点儿好。比如季恒。
    最后还是吴玉映和吴善芳二人出来缓和了气氛,不过到底兴致也不似之前那般高了。
    等到快散了宴席时,有的小娘子已经想要三三两两去逛园子了,却被几位嬷嬷拦了下来,众人都面面相觑,还是沈意秐先得了消息,说是茂章长公主出事了。
    众人心里都不免有丝紧张,还隐隐的带着些听闻八卦的兴奋,有坐不住的便谴人悄悄去打听了。只可惜不论是太监宫女还是嬷嬷,嘴都严得很,哪里是谁想问就能问出来的。
    意秾听闻心里却是一惊,上辈子茂章长公主因为此事被关了起来,她就隐隐觉得这件事恐怕是有碍茂章长公主名誉的。
    没想到竟不是。
    后来是赵姝找人打听出来的,原来是宣和帝听闻曲水池之宴办得极好,便想来凑一凑热闹。茂章长公主便当着虞国二皇子的面对宣和帝直言不想去大虞和亲,宣和帝觉得丢了面子,当即震怒,也不顾是什么场合,就扔下一句“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茂章长公主一言不发,站起身便从容的跃入了曲水池。
    这下把宣和帝吓坏了,茂章长公主若有个好歹,太后岂能饶他。他在宝慈宫外面踱着步,也不敢直接就进去,命人把太后身边的黄尚宫叫出来,让她进去婉转的通传。
    黄尚宫也是屏息静气的,她虽然在太后面前有脸面,但那也得是太后心情好的时候,宝慈宫里的太后可比外面站着的那位真龙有手段多了。自从茂章长公主被人从曲水池抬回来,太后就一直黑着脸,连太医为茂章长公主掌过脉,说只是受了凉,将养将养就无碍了,也没能让她露出丝笑影儿来。
    黄尚宫心都是提着的,可又不敢不遵今上的命,进了内殿,见茂章长公主正倚在罗汉床上,一言不发,太后则是坐在她身侧,脸沉得要滴水了一般。她上前躬着身子道:“回太后娘娘,圣上在门外候了多时了,担心长公主的身子,让奴婢进来问一问。”
    太后皱着眉,道:“圣上政务繁忙,姮儿已经无碍了,太医也开了药,毕竟是女孩儿家,圣上进内殿来也不合适,让圣上就不必挂心了。”
    黄尚宫忙应了是,就出去回话了。
    “你是铁了心不想去大虞?”太后缓缓的叹了口气,毕竟是自己的女儿,她这一生只有一子一女,可惜当时的皇长子去的早,她又是在近四十岁的高龄才生下茂章长公主这一个掌珠的,她又何偿愿意自己的女儿远离故土,嫁到外邦去,她心中也是不舍,但江山富贵与儿女亲情,她只能选一样。她和缓了语气道:“我也是心疼你的,让你到外邦去简直就如割我的肉一般,但是大梁与大虞和亲势在必行,若不如此,只怕大梁边境便再无安宁。”
    茂章长公主冷笑一声道:“三哥窝囊,母后怎么也变得这般了?”
    太后气得一拍桌子,“如今大梁国力衰弱,岂是一个人的原因?你全盘怪在你三哥头上,可知太过偏颇!”
    “三哥整日只知琴棋书画,吟风弄月,如若他将其中一半的精力分在国政上,大梁也不会如此。”茂章长公主嘲讽道:“明贵妃的底细母后查过么?母后还只将她当作一般的宠妃看待,最后灭国,只怕就在她身上。”
    茂章长公主侧首闭目,“母后请回罢,母后想如何处置我我都生受着,只是若非要将我嫁去外邦,那我就先支会母后一声,我必死在大梁境内。”
    太后此时不敢刺激她,只吩咐人好生看着,到了外殿才气得掀了桌子,一殿的宫人吓得噤若寒蝉,黄尚宫只得硬着头皮奉上茶盏,劝慰道:“太后娘娘何必生这么大气,长公主自幼被您当作男儿一般养大,主意自然也是极大的,此时长公主心绪不佳,咱们日后再好生劝着就是了。”
    太后道:“她是被我惯坏了,她想什么我岂会不知,只是成国公嫡长孙是要承爵的,况且季恒年少有为,岂肯尚公主自绝前程?”太后又叹了口气,都说皇家女儿尊贵,可还不是让人望而却步么?又有几位公主能像云阳长公主那样没脸没皮的硬迫着人家娶她呢。
    黄尚宫可不敢随意言说长公主的心事,便低眉顺眼,也不吭声。过了半晌,太后问:“今日圣上去曲水池做什么?”
    “圣上说是想去看看上巳节的景致。”
    太后默然片刻,忽地笑道:“只怕他不是去看景致,是去看人了。”
    这话把黄尚宫吓了一跳,宫里的妃嫔可不少了,比先帝爷几乎多了一倍,这是又要扩充?
    “只怕他是想为虞国的二皇子选位王妃。”太后闭目思虑,听说大虞国内也不太平,大虞皇帝有两个儿子,年纪只相差三岁,都是才貌俱备的人物,虽说皇长子已被侧立为太子,但是谁知道日后谁才真的有造化呢?今上是不想压宝在一个人身上,所以为容铮挑位大梁的王妃,也是拉拢的手段。
    只是,这王妃该如何选却要煞费思量,若身份过高,难免让人放心不下,最好是家世一般,本人却是才貌极好的才合适。
    这样的小娘子倒是不少,太后想了想道:“定国公府的沈二夫人凌氏可查出什么来了?”
    黄尚宫忙道:“奴婢也正要跟太后娘娘回禀此事,印信是今儿一早到的京中,回报说沈二夫人是杭州人,她的生父名叫凌保,初到杭州时手里有些银钱,便做了小本生意,后来娶了杭州大户冯家的三女。因那冯三娘自小体弱,药罐子一般的养大,大夫都说是个极难生养的,生生拖到了二十六还未嫁出去。凌保到杭州时惹了官司,凑巧冯家帮了他一把,于是他也当报恩,便娶了冯三娘。冯三娘嫁给凌保之后,竟怀了身孕,因冯三娘身子不好,只到了七月便早产下一个女婴便撒手去了,这个女婴便是沈二夫人。后来凌保死后,便将独女托付给了冯家,冯三娘的大哥在京中为官,沈二夫人这才一路辗转在舅家寄居。”
    太后睁开眼睛看着她,“还有呢?”
    黄尚宫磕磕巴巴的道:“太后娘娘恕罪,奴婢不敢!”
    太后淡淡道:“我不会杀你灭口,直说罢。”
    “是……是,是发现沈二夫人有一枚宫中内制的金锁片,上面,上面还刻有一个清字。”黄尚宫扑通一声就跪下了,“求太后娘娘饶命,奴婢妄提了太后尊讳,求太后娘娘饶命!”
    太后顿了好一会儿,才道:“果然是她!罢了,怎么也算得上是我的外甥女……”她的目光扫向黄尚宫,黄尚宫差点儿就把头埋进了地里。
    意秾回到披芳院后,就跟凌氏说了今日茂章长公主之事。
    凌氏叹道:“以前你爹爹就说过,可惜茂章长公主不是男儿,若是……”话到嘴边儿了她才一个激灵,赶紧咽了回去,“比宣和帝强上数倍”这种话若真的说出来,可就妥妥的是个大逆不道之罪了。
    “行了,你快去看看你大嫂吧,也不知咱们家是招惹了什么小人?镇日里不安宁。你二哥是那副模样,如今你大哥又……”凌氏絮叨道:“再过两日,趁天头儿好,咱们一家子去趟普觉寺烧烧香。”

  ☆、第22章 春闱事

意秾换了身家常穿的襦裙,便带着彤鱼和丹鹭去了王沅屋里。
    “大嫂!”意秾进门便笑盈盈的道:“我刚听娘说大嫂制了新鲜花样儿的点心,特意来找大嫂讨些尝尝。”
    王沅忙起身笑道:“五妹妹喜欢吃,让人来吩咐一声儿就是了,我亲自给你送过去。现在天气热了,这大日头底下走一趟,可小心别晒着了。”
    意秾笑道:“大嫂真不愧跟娘是婆媳,连说话都是一个模样,娘刚絮叨完我,让我少往外头跑。”她坐到月牙桌旁,屋子里立着的周康家的和魏成家的便上来给她请安。
    意秾一进来就看见她们二人了,王沅是大儿媳妇,日后自然是要掌理二房的,虽说掌中馈的是大房,但是二房也有自己的田庄铺子,所以自她进门起,凌氏就让她帮着管家了。而王沅在家做姑娘时就学过这些,她又有一个王夫人那样立得起来的娘,故而她管家极有条理,恩威并施又能服人,凌氏也是为了躲闲,便一点一点儿将二房的事务几乎泰半都移交给了王沅。今日这两个媳妇自然是来跟王沅回话儿的。
    她们二人给意秾请了安,王沅便让她们下去了,又命人将她新制的点心端上来,道:“五妹妹就是不来,我一会儿也要让人给五妹妹送去的,知道五妹妹最爱吃豆沙馅,这个莲叶饼里就是包了红豆沙的。”
    确实软糯香甜,意秾就多吃了两个,转头看见西窗下还支着一架花棚,她便走过去看,上面的花样已经绣了一大半了,是一丛茂茂翠竹,针脚细密,绣得极好,一看这花色便是为沈洵绣的。王沅确实是一个做宗妇的好人选,温婉知礼,女红掌家无一拿不起来,且又是个没什么坏心眼儿的,只可惜这样一个极好的人,沈洵却只看不见。
    她来之前凌氏就跟她说了,原本凌氏是觉得这种话不是姑娘家该听的,无论如何也不肯说,后来还是她软磨硬泡才从凌氏嘴里撬出些话来。
    意秾前世的那位大嫂,尹之燕,也的确是个有本事的,竟又搭上了沈洵,如今已经怀了身子,沈洵高兴万分,激动之下头脑一热就来找凌氏摊牌了,说要给尹之燕一个名分。还说尹之燕是真心喜欢他这个人的,明知道他已经有了正妻,却还是义无反顾的跟了他,尹之燕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只想留在他身边,他无论如何也该负责。
    凌氏都被他气笑了,沈家如今便是再势败,也不至于没规矩至此,正妻未产下嫡子,连妾室都是不可以有孕的,更何况如今尹之燕她顶多算一个外室。
    凌氏当时是被气坏了,罕有的说话便刻薄了些,“且不说那位尹家姑娘肚子里怀得倒底是不是你的血脉,单说她未婚便私通外男,这样的品行连沈家的侧门也不要进!回头一碗药打了,省得留下后患!”
    沈洵还沉浸在要当爹的喜悦之中,几乎是被凌氏这一盆冷水当头泼下来的,顿时急得面红耳赤,他又不是个刚硬得起来的,反反复复只是哀求。
    凌氏气得直喊心口疼,其实这种事最与之利益相关的便是正妻了,虽有凌氏会为王沅做主,但也难保王沅不会觉得委屈,凌氏让意秾过来,也是为了让她宽慰宽慰王沅。
    意秾挽着王沅的手臂道:“大嫂,咱们虽说是姑嫂关系,但是在我心里一直都是将你当作亲姐姐看待的,咱们俩今日便说些私房话儿。”
    王沅一听这话就知道她要说什么了,将丫头们都打发出去,含笑看着这位通透的小姑子,道:“我知道你和娘都是为我好,况且这件事自会有娘为我做主的,你哥他,他是个极好的人,平时对我也是好的,就是软懦了些。”她想了想道:“不过,我倒有一件事要跟你说,我是听你大哥身边跟着的小厮应儿说的,说是外头那位有个表哥正巧今年下场,得知父亲是主考官,便想走你大哥的路子来拜访一下。”
    其实这也算正常,许多有门路的世家子弟参加科举,若能与主考官联系上,来拜访也是常事,但是意秾心里却是突地一跳,问道:“那人叫什么?”
    王沅道:“因这个人的姓氏奇怪些,也好记,是姓官,名叫官礼才。”
    意秾心里虽然已有预感,可是听王沅说出来还是惊讶的半晌回不过神来,上辈子她在父母兄长的保护下活得太顺心也太糊涂了,她丝毫不知道官礼才竟与尹之燕是表兄妹的关系。因上一次她特意提醒过沈珩之官礼才的品行,沈珩之也命人去调查过了,觉得官礼才言行不一,不堪为信,故而对他的赏识之心早已消了大半。
    没想到他不肯死心,竟又攀上了尹之燕这条路。只不过意秾实在想不明白,官礼才只凭自己的才学也是极有机会考中的,为何非要反诬沈珩之?上辈子就是如此,沈珩之获罪之后,他也是身败名裂,最后惨淡收场。在意秾看来,若是没有深仇大恨,这般赌上自己的前程实在是毫无道理的。
    除非他是觉得自己背后另有靠山,并且能保得住他,也只有这样才能说得通,上辈子沈珩之并未提前透题给官礼才,但是在下场的前一天,官礼才手里却的的确确是有考题的。既然不是沈珩之给他的,那便是另有其人,否则单靠着他一个家道中落的举人又怎么能轻易就陷害的了沈珩之?
    意秾知道此事紧迫,但是这种事仅凭她自己的能力根本就解决不了,如果她去找沈珩之说明,她又实在无法解释为什么她会预先知道这些事,回到自己房里她思来想去,差点儿把头发都抓下来了,最后她才想出一个主意来,不知能不能成,总归是要试一试。
    彤鱼进来时便看见她家姑娘正伏在黄花梨木带冰纹脚搁的蝶几上写字,此时已临近傍晚了,夕阳透过窗口素薄的绢纱射-进来,将她周身晕染上一层朦朦的光,美好的侧影简直让人挪不开眼睛。
    彤鱼虽然日日都在意秾身边伺候,但时常还是会震慑于她的美,也不知道自家姑娘最后会嫁入什么样的人家。
    “爹爹回来了么?”意秾搁下笔,将写好的信铺展好,执团扇轻轻扇着。
    彤鱼忙道:“奴婢就是过来回禀姑娘的,刚刚善儿来报,说是老爷已经进了正房了。”她犹豫了一下,又道:“不过老爷回来时是将大爷也带回来了,不,是捆回来的。老爷像是生了大气了!”
    沈珩之在二房一向都是极有威严的,不发火都让人瞧着惧怕,更别提此时黑着脸了,善儿刚才来回时,腿都有些打颤。
    不用猜意秾也知道定然是因为尹之燕的事,沈珩之为人清正,且向来以治家严谨自居,他未娶妻时只有一个通房,后来也是打发走了,他至今是连个妾室也没有的,而他悉心教养起来的长子竟在外头养外室,这简直就是大大的打了他的脸。
    虽然王家的势力不如定国公府,但哪家要脸面的人家也都不允许出现这种事的。
    意秾将信折起来,彤鱼扫了一眼,饶是她不识字,也看出来今日意秾写的字与平时的字格外不同,这哪里像个姑娘家写的字啊!不过若说她家姑娘最擅长什么,恐怕就是写字了,她跟着意秾出外做客,可没少听人夸意秾的字好,简直是什么风格都能驾驭,她若不想让你认出她的字来,就算是最熟悉的人也认不出来。
    意秾纠结了一下午,最后还是觉得这件事最好是请季恒帮忙。
    无论她是命什么人帮她将信送给沈珩之,依沈珩之谨慎的性子,必然是要查这个人的,最后总会有蛛丝马迹指向她,她就难以解释了。但若是由季恒命人悄悄将信送给他,最后就是被他查出来是季恒送的,他除了疑惑,只怕对此事还会更加确信几分。
    她实在是不想再与季恒有什么瓜葛,但此时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
    她在这封信外面又附了一封给季恒的信,然后将这两封信都装在季恒上次送来的那个紫檀木匣里,命人给季恒送去。
    其实她心里也没底,不能确信季恒倒底会不会帮她,若是季恒不肯帮她,她还得抓紧再想别的办法。
    等办好了这些事,她便去了正房,沈洵已经被沈珩之罚去跪祠堂了,不过接下来尹之燕该怎么处理,就不是他擅长的了,毕竟尹之燕的父亲如今也捐了官身,尹之燕的这个身份便有些棘手。
    凌氏也被气坏了,但是她还得先安慰沈珩之,亲手伺候他进了茶水,才道:“老爷就放心吧,剩下的事情我来处理。”
    意秾倒是想听一听凌氏要怎么处理,但是凌氏今日十分不好说话,沉着脸将她赶走了。
    这几日意秾一直在等季恒的消息,沈珩之那里也没有动静,本朝的春闱共有三场,是从三月初九开始,也就剩下两三天的时间了。

  ☆、第23章 风波起

到了三月初七这一日,季恒还是没有递来任何消息,快到了中午时才听说朝上出了大事。
    沈珩之是下午回来的,只匆匆交待了几句就又出去了。
    意秾一直提着的心这才放下,这一世果然还是出了泄题之事,凌氏心有戚戚然的道:“你大伯母虽说平日里嘴利些,为人也刻薄,但其实她也是个可怜的,这些年连个儿子也没有,如今你大伯父又……”凌氏颇有种唇亡齿寒之感,“虽不是你大伯父经的手,但赵舫是你大伯母娘家人,他们二人都在礼部主事,怎么也是脱不了干系的。唉,赵舫也是,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试题都在贡院锁着,也亏得他有本事了,竟也能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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