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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晓夏嗤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怎么生猛了?本姑娘我一直都这么生猛好不好?顾女士是不是我亲妈都难说,每个月收我800块的生活费,多狠啊?我要是不生猛点儿,还真是难说能不能活到现在了呢?”
顾晓夏抱着大菠萝,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咳,没办法,没爹的孩子可怜啊,好可怜哦。”
“可是,可是你那么生猛的抱着杜莫言亲,你不觉自己亏吗?你又不喜欢他……”季小年非常惋惜的发表着他自己的看法。
“你!说!什!么!”顾晓夏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扔了手里的大菠萝,刚好砸到自己受伤的脚踝,顾晓夏哎哟了好几声,伸手抓住季小年:“你给我说清楚!”
季小年差点儿被顾晓夏晃悠晕了,抓住她的双手:“哎,哎,你轻点儿,你抓伤我的胸大肌了,我就这么点儿值钱的行货了。”
罗芳芳也傻了,季小年提高了声音:“那天在酒吧啊,你也不知道怎么了,搂着人家杜莫言的脖子,那通啃啊,末了还跟我和沈哥说你之所有那么啃杜莫言,是因为之前他那么啃你了,哎,你不信去问沈泽啊,沈泽是你哥,绝对不会骗你吧。”
顾晓夏像个傻子似的愣在哪儿了,好一会儿才抓起电话开始找沈泽的号码。
“我真是疯了,她脚崴了,跟我有什么关系啊?”司马良拎着一个大大的水果篮从车子里面出来,开始喃喃自语。
司马良在车门旁边站了足足有一分钟,开了车门把那个大大的水果篮丢了进去,锁了车门,走了几步,司马良又重新转回车子,开了车门拎出那个大大的水果篮,看着顾晓夏家阳台的窗户,摇摇头:“算了,疯了就疯了吧。”
当司马良拎着水果篮敲门的时候,顾晓夏正坐在床上对着手机开始抹眼泪儿,罗芳芳安慰她:“晓夏别哭了,你也不是故意的,不就是喝多了吗?”
“那可是人家的初吻好不好,顾女士我都没让她亲过,太惨了,我的人生太悲惨了,不仅沦落到卖香水的地方,竟然还跑去主动亲一个自己都不怎么认识的男人,杜莫言这个混蛋,占我的便宜……”顾晓夏觉得自己的天都要塌了。
季小年非常的怀疑的看着晓夏:“可是,可是我怎么都觉得那天晚上是你占人家便宜……”
顾晓夏推开季小年,顾妈妈拉开门把司马良让了进来:“晓夏,你们领导来看你了。”
司马良怔怔的看着顾晓夏委屈可怜兮兮的哽咽着,眼角还有没擦干的泪水,以为她是脚踝疼的,开始没话找话:“你怎么疼成这样了?没有去医院吗?”
罗芳芳岔开话题:“没事儿,她今天好多了,就是在床上呆的太久了,闷了。”
“你也是,早点儿把这个事儿说了就得了,搞得小丫头对着电话跟我吼,你不说她还不是知道了吗?你平时做事儿没这么不干脆啊?”沈泽一边皱着眉头一边掏着耳朵,埋怨杜莫言没有把酒吧发上的亲吻事件跟顾晓夏讲清楚,因为顾晓夏给他打电话求证这件事儿,就像拿了一个大大的扩音器,差点儿把他沈泽的耳朵给震聋了。
杜莫言苦笑:“那天我找她的时候不是我不说,是她自己一点儿都想不起来,我说了她能信吗?还不得拿着香水瓶子摔我啊?后来两天我去香水柜台找她了,不过她都不在,是另外一个女孩子在。”
沈泽嗤笑:“顾晓夏的脚崴了,在家修养呢。”
“脚崴了?怎么搞得?”杜莫言一愣。
沈泽摇头:“我怎么知道?那丫头想一出是一出的。估计是她家屋檐下又有小燕子絮窝了吧,之前她为了掏鸟窝倒是那么干过,该不是她年龄大了,有点儿缺钙才会崴了脚脖子?”
杜莫言犹豫了一会儿:“那,那下班后去看看她吧,正好也把这事儿解释一下。”
沈泽点点头:“好啊,不过我已经把你电话号码给她了,我顾姨说晓夏已经修养了一个星期了,没什么大事儿,中医针灸推拿过。”
这个时候,杜莫言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杜莫言皱着眉头看了看号码,很陌生,迟疑了一下,还是接听了电话。刚一接听,杜莫言就下意识的把手机拿开,距离自己的耳朵拉开了一段距离,电话里面咿咿呀呀的传来含糊不清时而大时而小的嚷嚷声音,沈泽泯了下嘴唇,双手抱胸,开始笑,这种类似于噪音的特征非她顾晓夏莫属。
杜莫言非常尴尬的对着手机小心的说:“我有想过解释的,只是当时你没有记起来,我怕说了你会误会我的意思。”
然后手机中又是一阵含糊不清,杜莫言看了沈泽一眼:“你的脚还没好利索,你别过来了,下班后我和你哥一起过去看你……”
然后电话好像断了,杜莫言怔怔的看着手机,好一会儿没有反应过来,沈泽碰碰他:“你怎么了?晓夏过来干嘛?别让她过来了,腿脚刚好,也不方便”
杜莫言忽然笑了一下,摇摇头:“我说了不让她过来,你这个妹妹真有个性。”
沈泽挑着嘴角:“怎么有个性了?”
杜莫言忍着笑:“顾晓夏刚才在电话里面说了,让我别管她的脚好没有,她说她就算是爬,也要爬过来找我算这个账!”
如此拼车
顾晓夏看到杜莫言从办公室里面走出来的一瞬间就冲了过去,杜莫言吓了一跳,他以为顾晓夏会啪啪的给自己两个打耳光,因为通常女孩子感觉吃了亏,都会用这种手法,打完耳光后还要解恨的说句:“你这个流氓!”
出乎杜莫言意料的是,顾晓夏没有那么做,只是非常执着的拽住自己领带,前台小姐看热闹似的看着杜莫言,顾晓夏拽着领带就像牵宠物似的,拽着杜莫言就往走廊里面走,杜莫言只能尴尬的跟着,心里暗暗苦笑,想着顾晓夏和沈泽怎么都一个习惯啊,动不动就拽别人的领带。
“你的脚好了没有?”杜莫言首先打破尴尬。
顾晓夏并不买账,非常恼火的靠着墙壁:“我容易吗我?我现在还瘸着一条腿呢,怎么可以那样啊?”
杜莫言艰难的咽了一下口水:“那天晚上吧,我喝多了,你也喝多了,所以……”
顾晓夏非常委屈的表情:“那你也不能那样啊?”
杜莫言有苦说不出:“问题是你突然那样我,我真没那样你……”
“你是男的啊?就算我那样你了,你至少也得推开我吧?你那会儿怎么突然那么实在了?”顾晓夏瞪着杜莫言。
杜莫言压低声音:“我真推你了,可是你力气很大,不管怎么说……”
“你一个大男人会没有我力气大吗?”顾晓夏扁着嘴,非常委屈的看着杜莫言一眼,转身就走。
杜莫言愣了一下,一把抓住顾晓夏:“我看这样吧,本来孙阿姨就是介绍我们认识,要不,要不我们试着交往吧,你看好不好?”
顾晓夏满脸的疑惑表情,杜莫言开始语无伦次,赶紧解释:“你想啊,至少我们不是互相讨厌对方吧,我的意思是,我对你也没有坏感,我觉得,我们完全可以慢慢交往,如果感觉挺合适的,其实我们可以成为情……”
顾晓夏打断杜莫言:“你的意思是,你想追求我?”
杜莫言支吾着,别开眼神:“可以这么理解。”
顾晓夏提高了声音:“问题是我并不想这样啊?我才多大啊?我……”
“你这么说的意思是你讨厌我?”杜莫言盯着顾晓夏的眼睛。
顾晓夏哼了一声:“我是个那个意思吗?我的意思是……”
杜莫言打断顾晓夏:“你不是这个意思就行,那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交往了。”
“可是我,你,我们其实……”顾晓夏面红耳赤的,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当老韩头儿和老郑头儿拿着白条儿找到顾妈妈的时候,顾妈妈都要懵了,怎么都想不到顾二叔怎么会欠下两个老头儿一共300块钱。
咱们先头提到过顾家二叔家里的事儿,就是顾二叔把家里的几亩地租给了后院的老耿家种,老耿家每年只要给顾二叔一千块钱外加300斤大米就齐活儿了。这顾二叔本来就好吃懒做,啥事儿都不想敢,这到了自己嫂子家后,除了四处闲逛就是睡觉看电视吃饭,最让顾二叔满意的就是顾妈妈做饭的手艺,自己一个人在乡下还老得惦记着找食儿吃,现在好了,三个饱儿一个倒儿,这日子跟神仙都不换啊,顾二叔哪会想着再回乡下去?另外再加上老韩头儿和老郑头儿给他出主意,在顾二叔心里,他已经把自己当成顾家的顶梁柱了,就差跟自己的嫂子扯个结婚证而已。
这白条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顾二叔到了城里之后,身上本来就没几个钱,再加上他嘴馋,动辄就偷摸的搞几个串儿吃,所以身上那点儿钱早就花的差不多了,又不能直接管顾妈妈要钱花,所以顾二叔自以为聪明的想到了老耿家给自己的300斤大米,于是就以一块钱一斤的价格卖给了老韩头儿和老郑头儿。那俩老头能不要吗?市面上的大米都一块六左右一斤呢,所以非常痛快的就购买了顾二叔的大米,还把钱给了顾二叔,顾二叔还打了收条。
老耿家上城里卖米的时候,就找到顾二叔了,问他大米是给他拉到城里晓夏家,还是留在乡下,顾二叔不开窍的脑子想了那么一会儿,就让老耿家给他折现钱,觉得在顾妈妈那儿白吃白喝挺好的,也用不着大米了。老耿家按照市面的价格给顾二叔的300斤大米折了420块钱,顾二叔一看比老韩头儿和老郑头儿给的钱多,就想着赖账,既不想把收到手的钱退还给俩老头儿,更不想给人家大米。
老韩头儿老郑头儿又不是傻子,找不到顾二叔没关系啊,跑了和尚跑不了庙,老韩头儿说了:“那咱找晓夏妈啊?他们嫂子小叔子的,怎么地都是一家人,这钱铁定得给退了!”
顾妈妈头大的看着手里的两张白条子,歪歪斜斜的写着顾二叔的签名,老韩头儿咳嗽了一下:“晓夏妈啊,咱们邻里邻居的都挺近乎,晓夏叔照理也不是外人,可老话儿说了,亲兄弟还明着算账,所以我和老郑头儿就是这个意思,一码事归一码事,你看这个白条是不是找晓夏叔说说,我们还真是诚心买他的大米。”
“她韩叔,这钱我给,让你们受累了。”顾妈妈从身上摸出钱包,拿了300块钱给了老韩头儿和老郑头儿,看着手里的白条子,无奈的摇了摇头。
老郑头儿并不想退钱,还一心惦记着那个大米:“晓夏妈啊?你看是不是让晓夏叔把大米卖给我们……”
顾妈妈苦笑了一下:“算了,大米的事儿就算了吧,她二叔以后卖你们什么你们可别当真了。”
但司马良如约出现在餐厅的时候,顾晓夏都还不相信自己会请这个家伙吃饭!虽然顾晓夏对司马良抱着非常不友好的想法和怨念,但顾晓夏不得不承认自己在脚崴了那天,是人家司马良费心费力的开车把自己送回家的,后来还安排了换休倒班,还买了一个大大的水果篮去看自己。
“主任,我请你吃饭是为了感谢你那天办了我,但并不代表你可以不花钱的随便从我的柜台拿走香水。”司马良刚一落座,顾晓夏瞪着司马良直接就来了这么一句话。
司马良恨恨的咬了下嘴唇:“啊你这个丫头,受人滴水之恩比但涌泉相报,你们老师没教过你吗?我帮了你,这还没吃你的饭呢,你直接就给我来这么一句??太伤我自尊心了吧?”
顾晓夏嘟着嘴:“我只是就事论事啊。”
司马良黑着脸拿过菜单就开始恶狠狠的点菜,顾晓夏有点儿坐立不安,犹豫了一下,终于起身坐到司马良身边,看他都点什么菜。
司马良没好气的用手指头敲着菜单:“要这个,要这个,还有这个和这个,恩,最后来这个……”
顾晓夏的眼睛像是慢慢被吹大的气球,充满了大大的心疼,顾晓夏也顾不得礼节了,侧过身体靠着司马良,示意服务员不要写,然后用手开始在菜单上比划着:“主任啊,你你你脾气不好都跟吃这些肉菜有关,这家店我来过好多次了,我帮你点菜,保证你吃的既健康又美味,恩,要一个西蓝花,其实西芹百合也不错啊……”
顾晓夏的身体差不多趴在菜单上了,靠着司马良的手臂和肩膀,司马良的头慢慢的转向顾晓夏的侧面脸颊,一股淡淡的迷迭香的香水味道弥漫在自己和顾晓夏之间,司马良的喉结动了一下。
“再要一个沙拉怎么样?”顾晓夏推开菜单儿,猛地转脸看司马良,差点儿撞到司马良的鼻子。
司马良往后躲了一下,嗤笑:“你以为我是兔子吗?哪有这样请人吃饭的?我是男人,我要吃肉!!”
顾晓夏朝服务员甜甜的笑着:“好,让你吃肉!服务员,再来个宫爆鸡丁,鸡丁给我们多点儿啊。”
服务员忍着笑写着菜单,司马良没好气的瞪了顾晓夏一眼,顾晓夏开始跟司马良介绍经验:“主任,要想帅,多吃菜,你想不想帅一点儿啊?”
司马良被气乐了,开始没话找话:“哎,那天去柜台找你的那两个男的,哪个是你男朋友啊?我看看你选男人的眼光怎么样?”
顾晓夏非常失落的叹了口气:“哪个都不是,那是我哥和他同事。”
服务员端上来盛着沙拉的玻璃碗,司马良心情大好的吃了一口沙拉,笑:“恩,还不错。”
顾晓夏心不在焉的吃了一小口沙拉:“主任,我不想干了……”
司马良刚想说话,被嘴里吃着的东西呛了,咳嗽了好几下:“为,为什么啊?这不干的好好的吗?”
顾晓夏摇头:“多没前途啊,我读了好几年大学,竟然去站柜台?太丢人了,而且我现在可懒得上班了,不过也好啊,换了别人卖香水,你就可以拿免费的香水了。”
“站柜台怎么了?你刚毕业总得积累一些社会经验吧?哪是你想辞职就辞职的事儿?”司马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看着顾晓夏:“那,我天天上班都路过你们家那个小区,我可以跟你拼车啊?你每个月交通费多少就给我多少好了,反正我也顺路,一个人开车那么多油钱,两个人坐车也是那么多,这样总行了吧?”
顾晓夏眨巴着眼睛:“坐,免费车?恩,倒是可以考虑一下,可是我总不能一辈子都卖香水吧?”
司马良开始着急的循循善诱:“不是让你一辈子卖香水,你可以骑驴找马啊,在没有合适的工作之前可以先卖香水,等找到合适的工作再辞职也不晚啊?你现在就辞职,还没找到合适的工作,你不能连驴都丢了吧?我可是过来人,跟你说的可都是经验。”
顾晓夏挠挠头,瞪着司马良:“哎,是你自己说的要跟我拼车的,明天早上在我家小区门口等我。”
司马良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放心吧。”
一锅乱粥
赵先生非常执着,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但他在心连心中年人交友活动现场看见孙阿姨之后,突然之间就感觉到自己四十多年的人生中,突然的就那么惊艳了一下,所以他非常中意孙阿姨。
让孙阿姨无法接受的赵先生有两个主要原因,其一是孙阿姨一心想着顾妈妈的后半生幸福,孙阿姨和顾妈妈虽然不是亲姐妹,但多年的相处积下了深厚的友谊,比亲姐妹还亲,所以孙阿姨怎么都想先给顾妈妈张罗个稳妥的男人托付后半生。其二是最关键的原因,赵先生竟然比孙阿姨小了整整8岁!!孙阿姨怎么都想不到和一个比自己小8个年头的男人在一起会是什么样子的局面,太残酷了,8个年头啊?要是她孙阿姨是抗日战争前出生的,那么抗战胜利后他赵先生才出生!!!
赵先生好像比较能跟上现在的形式,根本不去想年龄的问题,只想跟着那种惊艳的感觉走,赵先生非常坚定的跟孙阿姨表白说:“这一次我不走到南墙不撞到南墙绝不回头,就算被撞得回头了,歇会儿我还要坚持这么撞下去!!!”
男人一旦坚定的时候就会凸现出一种无穷的魅力,就像女人有了孩子竟然而然的就带出来母性的魅力一样。孙阿姨原来的丈夫是车间负责机床的,生活中除了钳子就是扳手,要不就是螺丝刀什么的,那个男人一辈子都没跟孙阿姨说过什么暖和和的话,所以当赵先生跟孙阿姨说了那种情真意切的话后,虽然孙阿姨表面上装着无动于衷,但是心里立马就毛绒绒的貂皮大衣捂住了,而且捂的严严实实的。
赵先生非常的细心,每天都会准时的出现在孙阿姨上下班和去菜市场的路上,非常关切的陪着孙阿姨说说话,唠唠家常,时不时的给孙阿姨送一些小礼物,孙阿姨的日常生活像是被粉刷一新的墙壁,充满了阳光和新的气息。赵先生并不急于要求孙阿姨答应和他相处并结婚,只是和孙阿姨非常融洽的相处着,在相处中,孙阿姨不得不承认自己对赵先生已经无法做到漠不关心了,有的时候孙阿姨甚至觉得赵先生已经成为自己生活中的一部分。
杜莫言开始正式的约会顾晓夏,这就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