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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青铜面人听了,目前也只能赞同用这样的办法了。
“行,准你的意思,就这么去办吧。”
“是,主子。”黑衣女子得了令,飞退下去了。
等他退下去的时候,青铜面人吹了一声口哨,接着,便有一个黑衣人从暗道中走了出来。
“属下拜见主子。”
“说吧,最近况如何了?”
“属下还没能接近悠然山庄,不过,快了,等他们相信了属下,一定会带属下进入悠然山庄的。”黑衣人说话的时候,听着有绝对的把握。
“很好,这件事若是成了,左右护法的位置随你挑一个。”
“谢主子。那属下就此告退了,若是属下离开太久的话,恐怕会引人怀疑,所以属下这个时候该回去了。”黑衣人考虑周到,心思细腻,青铜面人自是欣慰地点了点头。
“去吧。”
随着青铜面人一声落下,那黑衣人的影便进了暗道。
等到黑衣人离开了,青铜面人的心总算得到了一些缓和。
最近这段子可谓是挫折连连,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好消息,他自是得了不少的安慰。
这青铜面人这边派人安插进悠然山庄之事眼看就要成了,安宁那边呢,显然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察觉到这一点。
她这会儿正听着红乔的回报呢。
“小姐,属下过去的时候,柳姨娘已经死了。而且属下刚想查探一下柳姨娘的死因,却发现又有几个黑衣人进来查探柳姨娘,如此只好做罢,不过属下觉得,他们发现柳姨娘死后,也是极为失望,显然是想从柳姨娘口中获得什么消息,可是柳姨娘却死了,他们连个问话的机会都没有了。”
“听你这么说,无非有两种可能,一种可能就是,柳姨娘是被她背后的主子给灭口的,也就是她背后的那个人不想有人通过柳姨娘而查到他,所以就将柳姨娘给杀了。那第二种可能就是她可能是那个想帮我们擦痕迹的人给灭的,有人在暗中帮着我们,不想柳姨娘说出些什么对我们不利的事,因而对柳姨娘下了手。”安宁分析着。
这红乔一听安宁分析了二种可能,便道:“小姐,你说这件事会不会是世子爷派人做的?”
“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的?”
“我见过柳姨娘咽喉上的剑痕,看那痕迹,很像是世子爷边冷四的血影剑所留下的痕迹。”红乔看着真觉得是冷四的杰作。
安宁呢,却忽然眉头一皱道:“那你——”
“小姐放心,红乔看出是冷四的手法后,就已经动了手脚,相信现在,没人能够认得出来那是冷四的杰作。”
“那几个黑衣人呢,你不是说在你后还有几个黑衣人进去查探柳姨娘死因吗?那么那几个黑衣人是不是已经看出什么来了?”安宁有些担心了。
“不会的,小姐,他们大概觉得柳姨娘死得太过意外了,因而过于震惊,加上无所得而愤怒,所以不会注意到那个细节的。属下也是等到他们走后才细细看过,如此才发现了这个破绽。所以属下敢断定,他们那么匆匆一瞥,根本就看不出有什么线索的。就算他们事后有所怀疑,再返回去查看的话,属下已经动了手脚,相信他们照样查不到什么。”红乔对这个相当自信,四人当中,她破坏现场伪造现场的天分最高,也是最为出众的,所以她相信她没有任何遗漏,没有留人隐患的地方。
安宁呢,听到红乔这么说,才放心了。
不过,她总有一种隐隐的不安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事发生太多了,还是她最近忙得睡眠不足,所以老是会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小姐,你怎么了,不舒服吗?”青枝看着安宁在揉着两侧的太阳,便有些担心地问道。
“可能是最近睡得太少了吧,所以有些累了。这样吧,你们几个,安排好各自的休息时间,轮流地盯着各处,不要松懈。我呢,先睡了。另外,如果等会六小姐或者八小姐过来的话,就说我已经睡了,让她们不必等我了。”
她真的需要好好地睡一觉了,明天可是老太太王氏的六十大寿,这样的子,少不得会有麻烦出现,所以,她肯定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去应付。
也许是睡了一个好眠,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安宁整个人的精神不错。不过她这边刚洗漱完毕,还没梳妆打扮呢,那边就见青枝带着玉容歌进门来了。
“玉容歌,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这个时候,恐怕我祖母还没起吧,她老人家恐怕是不方便见你吧。”安宁放下手中的棉帕给边上的秋水,不满地白了一眼此时登门的玉容歌。
今儿个的玉容歌,跟往常不同,穿戴比较正式,他今天穿了一件玄云纹理的缎子衣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头上是上等的白玉羊脂玉簪,如此交相辉映,加上腰系玉带,手持象牙折扇,倒是十足一位优雅贵公子的形象。
此时他笑容颇有风流少年的痞味,下巴微微抬起,一双桃花眼眸里,柔光密密,明媚得像是徜徉在天里。
“喂,玉容歌,你今儿个打扮得如此好看,不像是来给老人家来祝寿的,倒像是来跟某个佳人花前月下,共读西厢词的吧。”
“还是宁儿最了解我,我就是这么想的,怎么样?宁儿,你也觉得我今儿个打扮得好看吧。等会有时间不,我带你出去逛逛吧。”今天老太太六十大寿,那个顾倾城等会肯定也会来送礼的,所以他得在顾倾城来之前,赶紧带安宁出府,就他们二个去玩耍去,绝不给顾倾城任何一个可以亲近安宁的机会。
玉容歌是这般打算的,所以四更天他就清醒了,一直在那里琢磨着穿什么样的衣袍好,配什么样的装饰,琢磨了大半天,可比女人梳妆打扮还精细呢,直到他看着完全满意了,这才放心地跑来尚书府见安宁了。
而安宁呢,听到玉容歌要带她出去玩,倒是新鲜了。
“玉容歌,别的子好说,今天这个子你竟敢想着要带我出去玩,你这是打算让我被人戳脊梁骨了,是不是?”老太太寿辰呢,虽说跟她没什么感,但是面子总是要给点的,她可不想就此留个把柄到薛氏的手上去。
那玉容歌呢,自是猜到了安宁的心思,只见他温和浅笑道:“哪能让宁儿被人戳脊梁骨呢,你放心,我肯定让你先拜了老太太的寿辰,然后再带你出去逛逛的。”
“这么说来,你已经计划好了?”
“当然,来之前我都派人查过的。今儿个一整天西市那边都有花灯看,到时候,我带你过去看花灯去,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带一盏花灯回来留作纪念呢。”玉容歌说得似很开心,安宁倒是有些奇怪。
“今儿个不是元宵节,怎么会有花灯看?”
“那你就不知道了吧。那些人啊都是从花灯城来的,那里的人啊,家家户户都会做花灯,也是靠卖花灯谋生的。这次他们来京城,是来参加花灯比赛的。”玉容歌解释给安宁听,安宁呢,一听花灯比赛这个消息就明白了,飘香苑收过这个消息,知道这次花灯比赛是宫中的贵妃娘娘提议的,最后的魁首不但能够得了花灯之王的美称,还能得到一盏黄金打造的宫灯,绸缎百匹,千亩土地,万两黄金。
在这样的赏赐下,民间会做花灯的,自然这段时间一个个全部涌向京城来了。当然,最有名的就是花灯城了,那里正如玉容歌所说,家家户户都会做花灯,年年做出来的花灯中,优秀的还会被挑选出来送进宫中,成为贡品。
因而花灯城的那些人在西市有这么一出,想来一是为了宣传他们的花灯,二来也是为了谋生而卖些花灯吧,毕竟呆在京城里,每天的开支可不是一笔小数目,所以他们这么做,也是理之中的事。
当然,安宁在金凤王朝呆了这么久,这个花灯城,她还真的没有踏足过,眼下既然有机会可以见识见识花灯城人做出来的花灯,安宁自然也想一饱眼福的。最重要的是,今天这样的子,对于她这个格格不入的安四小姐而言,不呆在府中反而要来得自在些。
因而安宁决定,等到拜过老太太寿辰之后,她就跟玉容歌一道儿去西市看花灯去。
玉容歌呢,一听安宁答应了他的提议,那得意劲就不用说了。
兴致极高的他,还在青枝给安宁梳妆打扮的时候,不时地提点意见,到最后,安宁干脆将手中的梳子,直接往玉容歌手中一塞。
“干脆你来给我梳吧。记得,给我梳个简单的,会吗?”安宁烦了玉容歌一直在边上指点来指点去的,干脆就交给他处理了。
玉容歌呢,被安宁塞了梳子之时,他先是一愣,而后笑着点头道:“会的,我给祖母梳过的。你放心,我一定给宁儿梳个漂亮的发髻。”
“漂亮不漂亮另外说了,梳个简单的,方便的就行,毕竟等会要出门去看花灯,所以不用弄复杂的,越简单越好。”安宁本就不喜欢复杂的发髻,那样装扮的时候花费时间不说,卸下来的时候又是一件费力的事,因而她最喜欢的还是前世那样,一个发扎就解决问题。
当然,这里是没有什么橡皮筋之类的东西,只能是用飘带了。
想着,安宁直接递给玉容歌一根天蓝色的飘带,她认为,玉容歌能将她一头青丝给绑好就不错了。
可显然,她小瞧了玉容歌的手艺,他给她不但梳了一个好看的发髻,还是一个很简单的发髻,行动起来也不会觉得碍事的发髻。
装饰呢,他倒是也合了她的心意,什么钗子都没有用,就用了她手中的天蓝色飘带,不过不止用了一根,而是用了好几根,以飘带为饰品,给她点缀在发髻之中,看起来相当映衬。
“小姐,没想到世子爷还有这一手,可真是绝了,好看得紧。我看啊,往后就不用青枝动手了,若是世子爷天天来的话,都干脆让世子爷给小姐梳妆得了。”青枝在边上凑趣道。她这话可是说到玉容歌的心坎上了,
他正求之不得呢,当下,他应得是那个干脆。
“行啊,只要宁儿不嫌弃我的手艺,我就天天来给宁儿梳妆打扮。”
“说什么呢?”安宁瞪了青枝一眼。“好没规矩,怎么能让世子爷天天来给我梳头发呢,这话要是传出去了,你家小姐我恐怕又得扬名满京城了。”说着,安宁转向玉容歌道:“玉容歌,我可告诉你,你可不要跟着我家青枝一起瞎胡闹,知道了吗?”
“放心,有我在呢,一定不会让你再次扬名满京城的。就算是扬名满京城,那也一定是好名声,绝对不是坏名声的,我保证。”玉容歌朝着安宁竖起三个手指头道,安宁呢,直接扫过他三个手指头。
“保证也没用,反正不许胡闹。听明白了没?”
“明白的,一定不胡闹。”等宁儿你以后嫁进镇南王府了,他就不是胡闹了,玉容歌在心里加了一句。
“玉容歌,你又在想些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着是不是该吃红乔做得早点了,怎么她到现在还没送上早点呢?”玉容歌这话说得溜,一点儿也没有停顿,心不跳脸不红。
旁侧的青枝见了,嘴角忍不住地抽了抽。
看来自家小姐要斗过这个腹黑的世子爷,还得加把劲。
☆、第九十章
最终,玉容歌留在临竹院跟安宁一道儿用过早点后,随后双双去了正堂给老太太王氏拜寿。
那时,正堂已有众位姐妹在那里争芳斗艳了。
第一位到场的自然是大小姐安青婉,她今个儿自是精心打扮过的,一大红流彩暗花缎子衣衫,配着浅红蝴蝶八幅裙,梳一个反绾髻,髻边插一只累丝金凤,行走之间带动一声轻微珠翠碰撞之音。
只见她盈盈一礼,向着老太太王氏拜寿着。
“孙女青婉给祖母拜寿了,祝祖母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起来吧。”老太太王氏今个儿是寿星,穿得喜庆不说,还满面红光,对着来祝贺的满堂子孙皆是欢喜的。
那安青婉行礼之后,便送上了她的寿礼。
她的寿礼看着那么大一份,倒是令人好奇,那老太太王氏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下,自然让人打开了安青婉的寿礼。
这一打开,立即引起四周啧啧惊叹声。
这是一副屏风,梅兰竹菊,四扇,看着那是既精致又风雅。
更难得是绣艺,那可是双面绣啊,天下惊叹的神技,当年苏家娘子的独门绣技啊,这宫中都没几副这样的绣品呢,如此一副双面绣屏风给老太太王氏祝寿,那自然是令人羡慕不已。
那老太太王氏自是面上藏不住喜色,满心欢喜地对着安青婉道:“婉儿这份心意,实在难得,辛苦了,这么大一副屏风,一定绣了好几个月了吧,这孩子,倒是难为你有这份孝心,祖母甚是欣慰。”
“哪有辛苦不辛苦的,给祖母敬孝,那是孙女理当做得事,只求祖母喜欢就好。”安青婉这话一说,自然又得了在场众位一致赞赏的目光。
老太太王氏见安青婉这番表现,更是满意,招呼她过来,坐在她边。
安青婉笑意盈盈,坐在老太太王氏边上,面对众位夫人的打量,双眸微微低垂,一副女儿羞态,显露无疑。
这个时候,安青姿跟安青柔也来了。她们一出场,众位夫人的目光顿时从安青婉那里转移到这对姐妹上。
这个姐姐安青柔今儿个穿着一袭淡淡绿色的素罗衣裙,长及曳地,只袖口用淡粉丝线绣了几朵精致的小荷,鹅黄丝带束腰,益发显得她的材纤如柔柳,大有飞燕临风的怯之姿。
这个妹妹安青姿呢,今儿个穿了一绛红色金银丝衣角裙边,外罩茜红色绡绣海棠睡的轻罗纱衣,缠枝花罗的质地,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过去,都是浅淡的金银色泽。整个人似笼在艳丽浮云中,华贵无比。
好容貌啊,好风姿啊。
在座的众位夫人皆是笑着点了点头,这让本来风头大盛的安青婉暗恨不已。
不过安青柔跟安青姿送的贺礼,没有她的贺礼出色,这倒让安青婉的心缓和了许多。
那安青柔送的是她自个儿抄写的佛经,安青姿呢,送的是一件寿星公的白玉摆件。所说没有安青婉的贺礼来得那么震惊,但也是相当不错,是费了心思的。
老太太王氏自然也是一脸和善,笑着叫人收了起来,吩咐安青柔跟安青姿在一旁坐下。
接着,随后而来的是三房沈氏跟六小姐安青慧,四房江氏跟八小姐安青萍。
安青慧跟安青萍这次的出场,显然令众位姐妹发现了她们二人上的变化。
安青慧穿得并不张扬,发式也很简单,只是将前鬓秀发中分,再用白玉梳子随意挽于脑后,插上两枝碎珠发簪,却有一种清新而淡雅的自然之美。
这位六小姐原本有些孤芳自赏,对人对事难免都带着一股子傲气,可现在,在人前,她的那股子傲气已经不浮在面上,而是藏入了骨子当中,这样傲骨出尘的气质,自然令人眼前一亮。
在沈氏向老太太王氏行了礼之后,安青慧接着行礼拜寿。
她给老太太王氏送上的自然是先前安宁给她准备的药丸子。
“孙女祝福祖母健康长寿。孙女不才,比不得大姐的才艺,因而便准备了回堂的药丸子作为贺礼,希望祖母能够喜欢。”安青慧将回堂的美容丸,安神丸还有养丸这么一送上去,老太太王氏那眼神立即就变了。
“这回堂的药丸子可不好买到啊,慧儿你能买到这个,显然是花了极大心思的,真是辛苦你了。好,好,好,难得你有这份孝心。孩子,过来,你也坐到祖母边来。”像她这样的老人家,确实不缺什么东西,可是健康这东西,是她最为需要的,哪个人不希望自个儿能够长命百岁呢,因而安青慧这份礼,可谓是送进了老太太的心坎里了。
如此,原先安青婉独有的一份,现在被安青慧分去了一半,这让安青婉暗自咬牙着。安青慧呢,在这样的场合里,自然也不怯场,淡笑着便坐在了老太太王氏的另外一侧。
当然,随着安青慧拜寿之后,便是八小姐安青萍了。
这个安青萍,平里素来懦弱胆小,见不得场面,老太太王氏本不喜她这般小家子气的,可这次,倒是让她开了眼界了。
短短不到半个月的时间,这位八小姐还真有些脱胎换骨了。不但脱胎换骨,去了原先那股子小家子气不说,她还懂得了利用她自个儿的长处,掩盖了她的短处。
她今儿个穿了浅蓝色银纹百蝶穿花花式的上衣,只袖子做得比一般的宽大些,迎风飒飒。腰紧收,下面是一袭鹅黄绣白玉兰的长裙。秋水盈盈的眸子里流露出羞急与怯的光芒,那种羞之色,委实令人动心。
“好,很好。”老太太王氏不等安青萍送上贺礼,只是打量了她,便说了声好字,随着安青萍行礼送上贺礼之后,老太太王氏更是对安青萍刮目相看了。
“孩子,这些都是你自个儿想出来的?”
安青萍刚想说不是,谁知道这个时候安宁跟玉容歌到了。
“祖母不必怀疑,那自然是八妹亲自做的,就在安宁的临竹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