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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盯着双手,兴奋地嚷嚷道:“阿秀的手好好的,没有变色,也没有燃烧,阿秀是清白的,是清白的,谢谢小姐跟世子爷,谢谢小姐跟世子爷。”阿秀给玉容歌还有安宁结结实实地磕了三个响头,随后站到了另外一侧去。
这阿秀的心是踏实了,其他人呢,自然是忐忑不安着,玉容歌呢,自是喊着。“下一个。”随着玉容歌的点名,青枝将那指到的人一个个地带到药汤面前,让他们一个个地试过去,结果,他们的双手,一个个都没有变色,也没有燃烧起来。
这个发现,让大伙儿惶惶不安了一个晚上的心终于放下了。
到最后一个了。
最后一个竟然不是暖月,也不是荷香,而是阿秀的同屋人,阿彩,这个发现倒是让安宁有些意外,没想到不是她猜想中的人选,闯出了一匹黑马来了。
“阿彩,你是最后一个了,上来吧。如果你也没有问题的话,那就是外人所为了。”玉容歌说话的时候,青枝自然跟先前一样,也是带着阿彩上去的。
“阿彩是吧,你跟他们一样,只要将双手放进这个药汤里,就能证明你的清白了。好了,你可以开始了。”玉容歌示意阿彩将她的双手放入药汤之中。
阿彩呢,在众人的目光中,战战兢兢地将双手放了进去,等到时候差不多的时候,玉容歌便叫阿彩将手拿了出来。
那阿彩呢,取出双手之后,然后就异常惊喜地叫了起来。
“世子爷,我的双手也没变色,也没燃烧起来,我也是清白的,清白的。”
“阿彩,你这个谋害主子的奴才,你给本世子老实交代,究竟是谁派你来害世子妃呢,若是不说个究竟出来,本世子会让你尝一尝什么叫粉碎骨的滋味。”玉容歌原本那张一直温和的面容沉寂了下来,他的眼神好可怕,犀利冰寒,像利剑一样,似将她完全看透了似的。
此时的阿彩觉得她在这位世子爷面前,整个人似乎都是透明的一样,她好像做什么,有什么想法都瞒不过他那双眼睛似的。
没错,她就是有这种感觉。
而有这样的感觉,让她越发惶恐起来,可她知道此时不是她该惶恐的时候,因而她大着胆子道:“世子爷,你在说什么,奴婢怎么一句话都听不懂。奴婢明明跟他们一样,明明双手没有变色,也没有燃烧起来啊。”
“你还敢说你的双手没事?阿彩,你去看看他们的手,再看看你的手,知道有什么不一样吗?那就是他们因为没做过这事,所以敢将双手浸泡进药汤里,而你呢,你因为心虚,根本就没将双手浸泡进过药汤里,你看他们的手,手上都沾满了药汤还有药材的残渣,而你的手呢,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沾到,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说着,玉容歌狠厉地看着阿彩。
“我来告诉你,阿彩,你的双手没有变色,也没有燃烧起来,那是因为你压根没碰过那缸药汤,如此,你的双手才会跟他们一样,没有变色,没有燃烧,可不代表你就是清白的。说吧,究竟是谁主使你这么做的?”说着,玉容歌单眉一挑,手中的折扇抬起了阿彩的双手,让众人看清楚了她的双手,果然是干干净净得很,什么都没有沾上。
“说,究竟是谁派你过来谋害世子妃的?”玉容歌一脚将阿踩踢在了地面上,踩在了她的双手上。
“我,我,我——”到此时,在事实面前,阿彩已经无法辩驳,可她还是不想交代了后的主子,毕竟她一家人的命还在那个人的手中,她若是供出是谁主使她做的,那么她一家老老小小的命可就不保了。
想着,阿彩心一横,道:“没有,没有别人主使,是阿彩自己要这么做的,世子爷,没有别人,只有阿彩自己。”
“你究竟说不说实话?”玉容歌抬腿又是一记窝心脚,踢得阿彩狂吐了几口血,可她还是咬牙坚持,爬起来,坚定道:“这就是实话,世子爷,四小姐,是阿彩做的,一切都是阿彩一个人做的,没有主使者。”
“很好,既然你这么有担当的话,那么,青枝,将阿彩先关到柴房里去,饿她个三天,看她说不说实话。还有,期间就由青枝你负责看守她,一旦她求饶了,想说实话了,你便来告诉本世子。”玉容歌一吩咐,青枝立即照办,她将阿彩提着带到柴房关了起来,关了阿彩之后,青枝亲自在门口看守。
这点迷幻香的人是找到了,不止四个丫鬟有些意外,更意外的是阿秀,她不明白为何阿彩要做什么的事,更想不通阿彩为什么还要陷害她,将那迷幻香的药粉偷偷地藏到她的柜子里呢。当然这些疑问,阿秀想着等会一定会去找阿彩问问,问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至于安宁呢,吩咐红乔散了众位后,她走到了玉容歌面前,笑着表扬了他。
“玉容歌,你这手药汤之计耍得不错吗?心理战术也运用得不错,先用秋水做了个例子,让人相信这药汤确实有此神效,如此一来就有震慑之意,而后,你又让他们一个个地试验过去,证实了他们每个人都没有问题,如此时间越久,那个心虚的人就越是乱了阵脚,这一乱,她自然是是不敢将双手浸泡在药汤里的。”
“宁儿分析得极是,那么接下来宁儿你猜我要做什么呢?”玉容歌笑着回应着安宁。
“当然是用小鱼钓大鱼喽。”
这个游戏安宁以前也常常玩的,玩起来很有趣的,不是吗?
☆、第一百四十八章
可是玉容歌跟安宁没想到的是,游戏还没有开始,阿彩就已经死了,她就死在了柴房里。
青枝一直在外头守着的,根本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人物接近过阿彩,可阿彩还是死了。
“小姐,对不起,是青枝没用,竟然没有将人看好。”青枝自责道。
安宁呢拍了拍她的肩膀,宽慰道:“事发生得过突然,连我跟世爷都没想到,又怎么能怪你,你先出去吧,我在这里查一查,看能不能找出什么线来。”
“是,小姐。”青枝退了出去。
安宁呢,朝着阿彩死去的位置,蹲了下去,细细地查起阿彩的死因。
玉容歌呢,见此,倒也诧异得很,他细细地观察柴房的四周,发现屋顶没有被人撬开的痕迹,窗口是跟柴房的门同一个方位的,如果有人在这个方位的话,青枝不可能没有察觉到的,所以,阿彩死得这般奇怪,倒是让玉容歌不由地随着安宁蹲下去,探手想将阿彩的尸体给翻过来。
“别动,玉容歌。”安宁抬手截了玉容歌的手。
“怎么了?宁儿?”玉容歌停了手,侧头看着安宁,有些不解。
“阿彩中的是见血封喉的毒木箭,你若是万一碰到她的血液,你也会中毒的,所以你不要碰,还是由我来吧。”她是用惯毒的人,自然不会出差错的,而玉容歌不是,所以安宁不许玉容歌碰触。
那玉容歌听到安宁说了原因,自是不会给安宁增添麻烦,他乖乖地在边上站好,就只看着安宁行事。
不过,他若没听错的话,宁儿刚才说的是毒木箭,而且看她的样似乎很凝重,显然事出了她的估计。
于是,玉容歌便开口问了安宁。“宁儿,这个毒木箭有什么讲究吗?”
“很麻烦,玉容歌,事越来越麻烦了。”安宁暗叹道。
“什么意思?”玉容歌被安宁莫名其妙的这一句听得有些迷糊了。
“你知道这种毒木箭哪儿有吗?”安宁没有直接回答,反问道。
“这个我倒是没有了解过,可以说说吗?”玉容歌对于医道方面的了解并不是很精通,因而有些植物,他自然是不知道的。
而安宁呢,听到玉容歌这么说,倒是笑了笑。“很好,这个世上终于也有你玉容歌不知道的事了。”一直认为玉容歌这厮聪明绝顶,好像什么都难不倒他似的,没想到他也不是全能的,也有不知道的领域,这个认知,倒是让安宁凝重的心少了几分。
“宁儿,到这个时候了,你就不要吊着我了,直接告诉我吧。”玉容歌追着安宁问道。
“好吧,那我就告诉你。我之所以说麻烦了,那是因为这种毒木箭是绝不可能存活在金凤王朝的地界上。”
“你的意思是说——”
“没错,你猜想得很对,毒木箭只有在西照国的地界上才有,他们那里只要有山,就能找到这种毒木箭,而我们这里,没有。就算移植过来,也是养不活的,若不然,我早就派人种植这种毒木箭了,可惜,我也没有养活,所以,你知道的,在这个专业领域,我安宁是相当自信的,连我都无法养活毒木箭,那么没有人,没有人能够养活毒木箭。”她有这个自信,这是从未失过手的自信累积起来的,是各种历练给她的自信。
因而安宁说了这话,玉容歌自然也是深信不疑的。
“这么说,还真是麻烦了。小小的一个阿彩,竟然中了西照国才有的毒木箭,这尚书府还真是藏龙卧虎之地,水可是真够深的了。还有,本世到这会儿还没发现阿彩究竟是怎么中毒的,那用毒之人是通过什么方法进了这个屋,将毒使在阿彩上的?”他仔细勘察过了,门窗,屋顶,全都好好的,没有半点痕迹,那个使毒的人就像凭空出现凭空消失一样,那个人究竟是怎么下毒的呢?
玉容歌猜不到这一点,而安宁呢,一个擅长使毒的人,自然瞧出了端倪来。
“玉容歌,这个下毒其实很简单的,你看到阿彩的脖颈了吗?那里有个小红点了,那就是下毒之人用银针贯穿的。”
只见她轻轻地扫开了阿彩的脖颈上遮盖的青丝,露出她的后颈,玉容歌呢,顺着安宁指点的方向看过去,果然看到阿彩后颈上一个很小的小红点,不仔细看的话,根本不会察觉到的。
“所以了,下毒之人根本不用通过门,通过窗进来,也不需要通过屋顶下来,那个人只要在那个位置,看到屋顶上的那个洞孔了吗?那个人就是通过那个位置将银针啐上毒木箭的毒汁到阿彩脖上的。”
“可是宁儿,我觉得那洞孔那么小,使银针的人根本连个手都伸不进来吧。何况,下毒的人还得对准阿彩的位置,这个难实在有些大了点吧。”玉容歌当然也考虑过这种可能,可他觉得用银针这种作为武器的,那也得有伸手的位置啊,可那个洞孔也实在小了,根本不可能啊。
安宁自然看出玉容歌的困惑,她笑道:“看来玉容歌你对毒术方面的研究甚小,难道毒针,就必须用到手吗?如果我们使毒的人,对人下毒都是伸手的话,那也没意思了。”
“你是说,下毒的人借助了一种工具,让毒针不用伸手,也能准确无误地到阿彩的上?”玉容歌在一刻似明白了。
安宁呢,笑着点了点头,赞许道:“可以这么说,那是一种器具,可以是戒指,可以是发钗,也可以是一个万花筒,而银针呢就藏在器具当中,的时候呢,手根本可以不用伸进来,只要那个器具能够从洞孔对准阿彩就够了。”
“宁儿你这么说我就明白了。只是我还是有些好奇,好奇这个世上还能有如此精致灵巧的武器,也不知道对方是怎么造出来的,形状是怎么样的,机关是怎么设定的,这一切都让我觉得好奇,如果有机会见识一下那就好了。”玉容歌有些向往道,他对于研制各种奇奇怪怪的武器倒是很有兴趣的,他自个儿也设定过各种机关,难免对于这个便有想法了。
安宁呢,却道:“我认为,你最好还是不要见识到为妙,若不然的话,指不定我就要替你收尸了。”
“宁儿这么说,是毒木箭很厉害吗?”
“自然厉害,见血封喉,你说厉害不厉害?若边没有解毒的良药,马上就会死去的。你真的想要见识吗,玉容歌?”安宁调皮地挑了挑眉头。
玉容歌呢,一听这个,倒是摸了摸鼻道:“好吧,我还是听宁儿呢,若非没有必要,还是不要见识得为好。”此时的他,倒是一副不想再见识的模样了。
“走吧,这里呆久了没什么好处,等会我让青枝将阿彩的尸体处理了。”既然查清楚了阿彩的死因,安宁自然不愿意在这里多呆了。
玉容歌呢,听了安宁的,点了点头,随着安宁一道儿走出了柴房,到了门口,安宁吩咐了青枝一声,让她将阿彩的尸体给处理掉,然后她跟玉容歌回到了自个儿的屋里。
这个时候,受伤的卫少棠偷偷地从屏风后探出头来,等到看到玉容歌跟安宁时,他这才放心地从屏风后缓缓地走了出来。
安宁呢,一见卫少棠,马上就想到了先前她跟玉容歌的约定。“玉容歌,卫少棠怎么还在这里?不是事先说好的,天亮之前,你将他送走的吗?”
“本来是这样的,卫少棠整个晚上都好好的,没有发烧,也没有其他坏的况出现,在秋水的认可下,我便过来看看你。想跟你打声招呼就带卫少棠走的,可是没料到,宁儿你那里出事了啊,因而我这就光顾着你这一头了,就将卫少棠那边给忘记安排了。”这一晚上发生的事多,变化也来得快,玉容歌也是没时间安排,所以卫少棠还留在这里的。
老实说,玉容歌也不期望安宁跟卫少棠碰面啊,要知道卫少棠这厮可是心心念着跟安宁见一面的,如今倒是便宜这个家伙了,终于让他见了安宁。
玉容歌这猜测没错啊,那卫少棠一见到安宁,立即惊喜道:“是嫂吧,你好,我是卫少棠,是玉容歌这家伙从小一起长大的哥们,是兄弟。第一次见到嫂,没带见面礼,还让嫂为我忙了那么久,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啊。”
这个卫少棠,看清楚了吧,跟玉容歌这腹黑的狐狸有几分相近的味道,只不过玉容歌是隐藏的,这个人是外放的。
他一张坏坏的笑脸,连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好像一直都带着笑意,弯弯的,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
白皙的皮肤衬托着淡淡桃红色的嘴唇,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脸型,特别是嘴角习惯带着的痞笑容,给他的阳光帅气加入了一丝不羁。
如此看着,安宁倒是抿嘴笑了笑,道:“卫少棠,是吧,往后还是叫我安宁比较好一点,嫂这二个字,我听着觉得别扭,不自在。”
☆、第一百四十九章
卫少棠呢,一听安宁这话说得,他哪敢啊,别看边上玉容歌那厮那小眼神飘得,满是剑光刀光,那一刀刀地飘到他脸上,他等会还要不要活了啊。
要是往后这厮再也不给他美酒喝了怎么办,那可不行。
想着往后没有美酒陪伴的子,卫少棠那是一张阳光帅气脸立即变成苦瓜脸了。他忙对着安宁摆摆手道:“这怎么行,得叫嫂子,要不然,会显得我没礼貌的,往后,我还是叫你嫂子吧。”说到这里的时候,卫少棠感到边嗖嗖嗖的冷气开始少了,温度也有点上升了,他想着他果然英明睿智啊,要是真应了这位四小姐,以玉容歌这小心眼,指不定怎么折磨他呢,想着,卫少棠那嫂子就叫得越发地乎,越发地频繁,得让玉容歌这厮满意,不是吗?
“嫂子,嫂子,有件事,我能提一提不?”
“什么事?”既然这卫少棠一定坚持要这么叫,安宁也是无奈,便也不再纠正他了。
“是这样的,嫂子,上次你不是给我塞了一颗好玩的药丸吗?就是那种吃下去立马让人感觉到你死翘翘的药丸,这样的药丸,嫂子你这里还有没有,能不能给我个十颗八颗的?”卫少棠笑嘻嘻地说出了他的要求。
安宁呢,讶然地看着他。“十颗八颗?”
“哦,要是嫂子不方便的话,给了四五颗也成?”卫少棠觉得这药丸估计不好拿,便主动减少了数目。
“四五颗?”安宁又反问了一句。
“四五颗没有的话,那就二三颗,要是再不方便的话,那就一颗,一颗也成啊。”估计这药丸实在是不好办,这位四小姐可千万比告诉他,连一颗药丸也拿不出来吧,卫少棠小心翼翼地看着安宁,可不想从安宁口中听到连一颗也没有的消息来。
安宁呢,见卫少棠这副模样,到觉得难怪他跟玉容歌是兄弟了,两个人这德行,都差不多嘛。
想着,她忽然一笑,而他这一笑,卫少棠感觉他边的冷气再次嗖嗖嗖地刮过来,比刚才那冷风还要刮得厉害,这温度都到冰点了,这是要冻死他的节奏吗?卫少棠偷偷地瞥了一眼旁侧的玉容歌,但见他一双桃花眼眸,笑意盈盈,就那般灿烂明媚地望着他,看到这个笑容,卫少棠那是心头咯噔一下,暗叫一声不好。
糟了,他究竟哪里又得罪这厮了,他什么都没干啊,跟安宁的距离也保持得好好的,连靠近一步都没有,这玉容歌干嘛对他露出这样的笑容来,好可怕啊,娘啊,他怕啊。
这卫少棠这么一哆嗦吧,将安宁递给他的药瓶子都差点给摔地上了,好在安宁接得快,这瓶子没有摔碎在地上。
“卫少棠,接好啊,怎么那么不小心,你在想什么呢?我可告诉你,这样的药丸,我只送你一次,你这要是摔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