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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东异志-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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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断气之后嘴里钻出了五六条黑蜈蚣,另一只肠子和肚子全都被撑破了,里面全都是素得像缎子一样的蝇蛆。除了以上死掉的五只外,剩下的六只均得到了良好的救治,恢复了大公鸡本来的神采,此刻他们正怒目而视,想要决出个雌雄来。
    ————————
    第六十七章…斗鸡(二)
    眼见沟里的参赛者八仙过海,各显其能,把他们压箱底的绝技全都展现出来,围观的群众喝采声一声高过一声,一浪高过一浪。首发李文昌把嘴一撇:“怎么着?我就说么,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平时这帮村民们为了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会下蛊,全都伪装得和没事儿人似的,在重金的引诱之下,不也全都露了相不是?”
    燕叔闻听忙阻拦道:“李老弟你莫说此言,蛊术本为苗家代代相传的绝技,在乱世之中,谁不想多留一手安身立命呢?他们平时不愿暴露皆因本性善良,不想招惹是非,咱们今天若不是寻找帮手,也不能破了老百姓之间的安宁不是?”
    我闻听了燕叔的话后十分不解,便问道:“燕叔,这蛊术是苗家代代相传的绝技,就像是中原人父传及子的武术一般,我不明白了,他们既然连学都肯学,为何要极力掩饰自己的能力呢?”
    “这你就不懂了,云南这个地方草药虽多,又有传世的白药的秘方,但此地条件差,药房极少,能给人掐脉断病的郎中则更少,苗寨之中一旦有人得了病,家人马上想到的不是请郎中救治,而是回忆是否得罪了会施蛊的小人,一旦他们心中有了目标,就要扯开嗓门在堂屋里‘骂蛊’——‘骂蛊’是苗家人特有的一种习俗,如果病真的是由邻里下蛊所致,下蛊人听到骂声就会赶紧把蛊收回,因为苗寨面积太小了,一旦事情传出去了,遇到稍微有点修为的法师,最终还是能把真凶查出来的。那样的话,下蛊人就没脸再在这个村落里呆下去了,所以在平时人们都要刻意掩盖自己会下蛊,以防邻里在骂蛊的时候大伙都把矛头指向自己这儿来”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没想到下蛊还有这样多的讲究”,我和独孤璞一起咋舌道。
    “刚才你们都看到了,有两只公鸡死于蚰蜒蛊和蝇蛆蛊,都是被撑爆了肚皮而死的,死状及其可怖,也一下就能看出来是中蛊而亡的。其实蛊术之妙并不在于能够快速致死对手,顶级的蛊术师一般都是在生活中受到了极大的不公,在心中埋伏了大量的怨恨才研习蛊术的,他们不会让仇家那么简单的就送命的,他们要享受将之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快意,他们要将以前失去的十倍百倍的讨回来,而且玩腻了杀掉对手之后,不能留下一丝的痕迹,这才是顶级的蛊术师所追求的呢,刚才的蚰蜒蛊和蝇蛆蛊的确是不错,但都不算什么高级的法术,稍微上一点档次的,要数蛇蛊和金蚕蛊”
    “何谓蛇蛊?何谓金蚕蛊呢?”,燕叔的一番话把独孤璞的兴致彻底勾了起来。首发
    “妹夫,第一轮比赛胜负已分,待我把第二轮的规则公布以后,我再来和你们将这蛇蛊和金蚕蛊,你看怎样?”
    “嗯,还是正事儿为先,你先去吧,我和知焉在这里候着你”
    燕叔迈步重新登上看台的制高点,朗声向下喊道:“刚才众位的表演的确是精彩纷呈,晋级的十位选手,为了表彰你们,我给你们每人发十两银子;没有晋级的也不要灰心丧气,你们每人也有五两。我之所以这么做,其原因,是知道在苗寨的风俗当中,会下蛊放毒不是一件光彩的事,其实大家都是苗人,有什么事情不可以和和气气的解决呢?生了病也不一定就是邻里下的毒手啊,这样胡乱的怀疑下去只能让苗族陷于内斗之中,就像现在的大清朝一样,最后落一个民不聊生的结局,希望大家收了银子之后,能够好好安生,能做买卖的拿它做个本钱,不能做买卖的留着当一个过河钱,以后再有什么病可千万不要在疑神疑鬼了,去找郎中才是正道!”
    燕叔的一番话,在苗寨族众中博得了阵阵掌声,凡是参加了比赛的苗人,不分胜败,均从李文昌的账房里领到了白花花的银子。除了第一轮被淘汰的二十个人之外,场上还站着二十个优胜者,此刻他们正抻着脖子等着燕叔发话。
    “下面我们开始第二轮比赛,一会儿所有人重新抽签分为两组,抽到圆圈儿的人和抽到红叉的人仍然互相对位,这次我们考的不是施毒和解毒,而是各位操纵精神的能力,你们要让自己的公鸡尽量亢奋,让对方的公鸡尽量低迷,半个时辰准备,半个时辰缠斗,一个时辰过后,我要一个输赢的结果。不过有一点是我是要强调的,你的手只能去碰自己的公鸡,任何触摸对手公鸡的行为全都被视为违规,这样的选手将会被直接罚下”
    燕叔的一番话说完,场上剩下的二十个人立即抽签分为两组,燕叔见选手们全都行动起来,有踱回看台的椅子旁,李文昌又凑了过来:“老英雄,我不懂了,你这回又是考的他们什么呢?”
    燕叔一笑说道:“李老弟,你没下过墓里,你不知道。陵墓生前的主人为了防止有人进去盗洞,常在里面放置毒虫毒气等埋伏,一般小官或富商的陵墓里面只是放置一些活物镇场,而王公贵族的大墓里不仅要安置活物在里面守护,还要种植一些只能在地下生长的毒树毒草,这些花草通常能够散发出沁人的香气,使队伍人心涣散,甚至自相残杀,比起那些容易绕过和杀死的毒虫,毒气才是我们最要防范的。方才我考他们施毒解毒的本领只是一个基本功,现在考的才是真才实学的功夫。如果现在连公鸡的喜怒都控制不住,那么关键的时候又怎么能控制住人的情绪呢,你说是不是?”
    “的确,的确……”,李文昌佩服的不住点头,“不过这就属于妖术的范围了吧”
    “这还尚且不属于妖术,只是一种相对高级的精神控制,利用药物或者意志力去刺激自己一方保持兴奋,同时去干扰敌方的士气……”
    “大哥,您刚才不是说待公布了第二轮的规则,就要回来和我来说蛇蛊和金蚕蛊的奥妙么?”,独孤璞在座位早已等得不甚耐烦,不住的催促起燕叔来。
    “独孤老前辈……”,我接过了话茬,“以前我在八大胡同听书的时候曾了解过蛇蛊的一些制法和功效,您若不嫌弃,小侄先和你说说如何?”,我本来就喜欢炫耀,现在好容易赶上了一个机会是绝对不可能放过的。
    “那也好,知焉就和我先说说吧”,独孤璞应道。
    “‘蛇蛊’又叫‘种蛇’,顾名思义,就是把蛇卵像种子一样的播在人的肚中,待幼蛇成熟发育之日就是受蛊人开膛破腹之时,这种蛊毒极其隐蔽,只要能将蛇卵混进外人的饭碗或茶壶之中就行,非常不易被人发觉,这种蛊毒又是极其阴损的,小蛇在成长的过程中会慢慢的吸食受蛊人的鲜血以补充自身,就像舔食棒槌的根须一样,待其长到有牙之时,再把人的脾胃吃掉,中了蛇蛊的人,会肝胃俱损,痛不欲生,只招呼自己的肚子疼,却不知其中的门道。待小蛇把重要的脏器吃完,人就会七孔流血地死去,这时候小蛇还对死尸恋恋不舍,往往等到尸体入殓埋于地下之后一两个月尸体完全腐烂之后才从眼中脑顶蹿出,其手法是相当阴毒的,燕叔,您看我说得对不对?”
    “大体上是正确的”,燕叔听完点了点头,“不过说书的也是口耳相传,短不了以讹传讹,其中的一些细节,恐怕他们是无法得知的”
    “哦?”,听了燕叔的话,我们几个人不约而同的把目光从麦场地里转了过来。
    “首先制蛇蛊的毒蛇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抓到的,其种类最好为‘吹风蛇’或‘金环蛇’其中的一种,这两种蛇身上带有的毒性可谓是天下无二,关里人常喜欢用‘七步断肠’来形容一种毒的烈性,吹风蛇或金环蛇这两种蛇的毒性则比‘七步断肠散’更加骇人听闻,成年的金环蛇能让人五步断肠,吹风蛇王能让人三步断肠,甚至人赶在下风口的时候,逢到毒蛇吐信的时候,都能将人毒倒,所以抓蛇之人必须冒着生命危险才能获得毒源”
    “那下蛊之人可以向山民及猎人们去买呀,又何必冒着生命危险去抓呢”,独孤璞不解的问道。
    “你这个问题问得好!这毒源的确可以去和猎户去买,不过毒蛇必须是阴历五月初五抓到的才算,五月初五是端午节,是屈原投江的日子,这一天据说天庭悲泣,日月晦暗,山川中最容易冒出一些由哀怨而滋生的毒虫山怪,山民们一般把阴历五月称为‘恶月’,初五称作‘恶日’,在很多地方,这天出生的孩子都要淹在水缸里溺死的,所以一般的猎户在这一天都要足不出户,在家祭祀神灵,保佑自己在之后的一年能够平安而归,谁要是敢在端午节出去捕蛇,谁就是对天庭的大不敬,猎户的祖师爷伏羲大神就不会再保佑你了。综上所述,如果不是缺钱缺到疯了,普通的猎户断然是不会选择端午节出猎的,所以购买毒源也难以实现,下蛊人唯有自己进山捕蛇才行”
    众人在闻听燕叔的一番话之后不禁慨叹蛇蛊的难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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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八章…斗鸡(三)
    燕叔见我们目瞪口呆的模样笑了笑,接着说道:“刚才我讲的是毒源,其实即使弄到了毒源也刚成功了一半儿,为什么这样说呢?你捉到的必须是母蛇才能控出蛇卵来,公蛇就没有用了——吹风蛇的雌雄很难辨,只有用手将蛇尾往上两指的处的蛇皮向上拨,才能看到里面是否藏着交尾的器物来,要是有,就是公蛇,没有则是母蛇,这一步在猎户中称做‘摸丸子’。要想制出蛇蛊,自始至终都要让蛇活着,万万不能让蛇死掉。蛇对其私处的感觉异常灵敏,一旦被外物触到将会暴怒,生出一股特大的蛮力来,以至于很多制蛇蛊的人都死于‘摸丸子’这一步。
    在确认了捉到的吹风蛇为雌性之后,而小心地将其倒挂在高处,蛇在平时身子都是平着趴在地上的,冷不丁脑袋朝地肚子会很不舒服,随着身子持续悬在空中摇荡,时间一长,嘴里的口水,肚中的毒汁和蛇卵就会顺着嘴里流了出来,此时在蛇的身子底下一连摆放九个大碗,用来盛住蛇吐的汁液,施术者再用对其施加特别的诅咒,七七四十九天之后就能练成蛇蛊,九个大碗从前到后,越往后排毒性就越强,下蛊的时候只要看见受害人吃下或喝下含有毒液的饭菜就算是成功了。中了蛇蛊的人刚开始不会发觉,也不会有什么反常,按照毒性的轻重,少则两月,多则一年,受害人才会被自己身体内的幼蛇所噬,在开始发作的十几天里,中蛊人会觉得发烧、肚子疼,这是因为蛇蛊的卵在人的肌肉中发育,减缓了体内血液的流通,过了二十多天之后,小蛇基本成形,从肌肉里头游到肠子里面。这个时候小蛇身体的脏器还没发育完全,尚且不能吃肉,所以被害者在中蛊一个月左右时会非常爱吃青菜,怎么吃都吃不够,等他们发育至三四个月的时候,嗜血的本性才会暴露出来,受到血液的诱惑,它们会渐渐的把脾胃大肠等脏器一块一块儿地吃掉,中蛊人在这个过程中可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其死状是极其恐怖的”
    “如此看来,这蛇蛊的确是阴险恶毒之极,看来以后我治理辖下时也要施予仁政了”,李文昌说话的语气都开始发虚,看来是被这蛇蛊吓得不轻。
    “是啊,只有在暴君的管辖之下才会生出暴民来,李老弟应该好好改改了,否则等到自己中蛊的那天,大罗神仙都救不了你喽”
    正说到这儿,底下的麦场地里参赛者的准备活动已经做完,剩下的二十个人被分为十组互相对位,两方公鸡在主人的调理之下,毛已支楞的老高,正狂乱地等着进攻的号令。
    “老英雄,可以开始了么?”,李文昌问道。
    “如果全都准备好了,那就开始吧”
    “第二场角逐现在开始”,李文昌在看台上朗声说道,随着底下铜锣一响,两方的参赛者全都撒开手里的绳子,再看麦场中间的垄沟里,公鸡们全都像吃了药的蛮牛一样冲向了对方又抓又啄,这时两旁的参赛者开始发力,全都盘腿坐在垄沟的两侧闭目念咒,一方面,是为了给自己公鸡加劲儿,另一方面,是为了迷惑对方。这一念咒骚扰不要紧,有几个参赛者的意志力不够,管不住自己的公鸡,一个不留神自己的鸡竟蹿到其他组里去交战,刚才井井有条的单打瞬间之后变为了大混战,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闻见此景,围观的老百姓全都乐得蹦高高,股掌称快,但燕叔在看台上却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来底下一乱,施术者谁高谁低就很难看得出来了。
    不一会儿,公鸡们耗光了体力,全都消停下来,底下的乱局也能逐渐看出一丝端倪:场上最终还剩下三只公鸡,看样子此时它们全都累得难以应战,即使他们的主人在后面不断地念咒施术。正在这时,从村口方向跑来一大一小两个身影,他们拨开人群,仿佛在气喘吁吁地向旁人打听着什么。少顷,他们又气喘吁吁地赶到我们的看台底下,我手搭凉棚向下观瞧:来者是一位三四十岁的妇女和一个十六七岁的姑娘,妇女梳着苗族典型的‘妈妈头’,一头长发高高地盘在头上,梳成了云朵一样的波浪形状,在头发挽扣的地方横竖地穿插着几根竹钗,浑身穿着苗族传统的彩色服装,看模样倒是平淡无奇,应该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家庭妇女;在她旁边站着的姑娘长着一副娃娃般的小脸,一条花色的围巾绕过头缠绕了五六圈儿扎于脑后,头巾的底下每隔着一指宽的地方就顺下来一条细细的发辫来,发辫由后向前开始越来越短,到了额头的时候突然由发辫变为一绺齐眉的刘海,看上去就像是一片菊花瓣绕在花托之上,使得整个人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菊花,显得分外的天真纯洁、活泼可爱。燕叔见两人奔向看台而来,忙从看台的椅子上下来朝那妇女说道:“大妹子,看你慌慌张张的,可是有什么急事么?”
    那妇女停下来,把燕叔仔细地打量了一番,可以看得出,她肯定是久在家中不常与人接触,冷不丁地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竟显得有些怯场,支吾了大半天,脸憋得通红也没崩出一句话来。旁边的姑娘实在忍不住了,推了妇女一下:“娘,你要是说不出来,就让我说”,女人点了点头,终于冒出一句:“成……,梦蓉,那就由你来说吧”。
    女孩向前迈了一步,上下打量了打量看台里的众人,说道:“敢问这里谁是说话算数的?”
    燕叔转头瞅了李文昌一眼,李文昌赶紧摆了摆手,转过身一指燕叔说道:“姑娘,这里说话算数的就数他了,有什么事情你就和他说”
    “我要和您单独谈谈”,女孩年纪虽然不大,但眼中却透出一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儿来。
    “现在……?恐怕不行,你也看见了,麦场地里的比赛还未结束,总要决出个一二三名,只有最终的结果出来,我才能够和你单独说话”
    “你们这个比赛,不是要找最能下毒和最能解毒的人么?”,女孩问道。
    “没错,丫头,难道你认识这样的人”
    “要是把所有人都打败了是不是有银子可拿?”,这姑娘没有回答燕叔的问题,反倒继续发问。
    “对,赢了就有三百两,如果能帮我们从墓地里全身而退,还有三百两”
    姑娘把头转向一边,两只水汪汪的大眼望着妇人问道:“娘,三百两银子是多少?”
    “三百两……”,妇女也一时难以答出具体的描述来,想了片刻之后,她做了一个笼统的概括:“三百两不仅能把你爹的病治好,还能让咱们家有大竹楼住,天天有肉吃,你哥也能娶上媳妇了”,妇人答道。
    “娘,那你就放心吧,这里交给我好了”,这姑娘把脸从妇女一边扭过来直视着燕叔说道:“老伯,我要参加这个比赛,可以么?”
    “你……?”,所有人都觉得不可思议。
    “对,我”,姑娘理直气壮地说。
    这时候站在旁边的妇人逐渐适应了周围的气氛,终于开口说道:“老哥哥,这丫头可真是一个好手,你不信可以试试她呀”
    “嗯……”,燕叔点了点头,他在江湖上混了这么多年,深知以貌取人是世间的大忌,况且绿林人有一句老话曾说:‘僧道妇女不可临敌,凡临敌者,必有不凡之术’。想到这儿,燕叔继续说道:“既然如此,我就给你夹一个楔,你到那边去抱一只公鸡来,你若是能以蛊毒的手法将麦场地里的三只鸡全都给打败,我就允你正式参加比赛”
    “行,那您就瞧好吧”,姑娘一扭头,迈开大步就朝鸡笼子方向走去。鸡笼子与麦场地相隔不远,刚才地垄沟里群鸡受蛊争斗,那惨烈的气息早就把笼中其余的群鸡搅得心神不宁,燕叔这一着实际是想探一探这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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