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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东异志-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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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最容易的就是在气孔上做文章了。气孔是所有大墓中必备的东西,风水风水,究其根本就是讲究一个‘气’字,只有气流通起来,才能形成气势,才能凝结出王者之风来,所以理想的墓穴里面应该是有一套环绕包含整个墓穴的气孔。这个气孔就是以后发丘摸金派的入口,当然也是术士们的逃生之所。
    吴三桂的这个墓还带了一个法阵,其出逃的难度就更大了。依我的理解,能够把如此大规模的建筑设计出来,并且嵌合的如此天衣无缝的人,在二百年前除了在贵州名噪一时的李韦之外天下就再没有第二个人了。民间有《散史————————李韦记》,其上有言曰:“李韦自小聪颖,性顽劣,喜诙谐,幼年尝以雕虫小计戏人”。从这段描述来看,李韦是一个很爱耍小聪明的人,既然如此,他就很可能在这虚阵的入口设置了什么机关,外人不知规律如果冒进,就会被他事先布置好的西洋八宝机关给消灭掉,或者是血刺梅花桩,或者是陷坑,或者是暗箭,总之是沾上既死——鬼是没有重量的,所以从虚阵入口进去不会引发任何机关。
    李韦要想彻底逃出吴三桂的法阵就必须要穿出墓穴,再逃出法阵。墓穴可以自气孔隐遁,而法阵也只有这一个出口,所以我认为,他必是在此制定了一套规则,比如行走的步法。西洋八宝转心螺丝我也曾与德国的华莱士一起研究过,其理念是以‘能量守恒’为基,以‘能量转化定律’为媒,除了按设计者指定的步法行走可以将机关锁死之外,其余任何错误的走法都会将事先存在发条之中的弹力转化为启动机关的钥匙。既然如此,我就寻思着一会儿咱们
    必须得舍命一次去探一探这个正确的步法。
    ————————
    第九十六章…破阵(二)
    介绍完‘活命穴’的由来之后,燕叔话锋一转,将事情引入了正题。
    “刚才我和你们说过,西洋的消信儿埋伏是一套绝学,它不讲那么多相生相克原理,而是直接按‘能量守恒’的原则转化能量,把事先储存在卡簧里的力道释放出来。这些力量根据外部的排列组合再触发其他的机关形成连锁反应,构成了一整套的体系。
    按照我的理解,二百年以前的李韦精通正逆五行和机关埋伏,又极爱耍小聪明,喜欢捉弄人,所以他在建阵出口时,一定会仗着自己对机械机关的熟悉,在‘五’和‘七’这两个字上大做文章,跟吴三桂手下的人打迷魂阵。明面儿上是修筑防贼工事,实际上确是在给自己的逃生做准备。
    李韦虽然是这套建筑的总管,掌握着设计和建筑的决定权,但他在吴三桂面前也不敢胡来,更不敢让人看出他有逃生的意图,所以他必须得把锁死的机关的东西神不知鬼不觉地做到机关本身,被人当作是实现机关功能的一部分。其实不仅是吴三桂的寝陵,很多大规模的陵墓在设计的时候都有设计者有意隐藏的后门,只要符合了之前的设定,那么出入陵墓就如探囊取物一般简单。为了这事,我还特意和华莱士工程师探讨过。按照他的记载和调查,到目前为止,最保险的隐藏后门方法就是利用排列组合去进行筛选。拿这座虚阵入口来讲,他若是以‘五行’和‘七业’做为挡箭牌,他就很可能把这里到入口的距离等分为十二份,以‘左五右七’或‘右五左七’的规律作为锁死法阵的条件……”
    “燕叔,‘左五右七’和‘右五左七’是啥意思?不会又是你们能行业的专门词吧?”,我问道。
    “这个不是”,燕叔摇了摇头,“‘左五右七’就是在你所走的十二步里,左脚一共迈出五步,右脚要迈出七步,而‘右五左七’恰好反之。你们想想,这种走法是不是很别扭?一般人只要脚没毛病的,谁不是左脚走一步,右脚走一步这样的交替行进?这样的话,脚底下的机关就被触发了。所以在验收消信儿的时候,表面上消信儿会将所有在上面走动的人暗算掉,实际却能放过李韦这样的知情之人。首发”
    我闻听了燕叔的话,心里不禁暗暗佩服这个清初的能工巧匠来,又不自觉地对西洋那些更为奇妙的八宝螺丝浮想联翩。
    “现在我们所剩的只有确认锁死埋伏的走法到底是那种排列而已”,燕叔继续说道,“所以我是这么想的,我先去以‘左五右七’的步法试探一下。按照最坏的打算:即使猜错了,凭着这么多年轻功的功底,我也不至于丢掉性命,顶多会负点伤而已。但这次试探得来的结果就很珍贵了,你们只要以我相反的步法进阵,就十有八九不会出事。”
    “嗯……”,我和梦蓉不住地点头,我不禁又开始佩服起燕叔的头脑来。
    “不过,老叔,我有点儿不放心,这里最危险的就属你”,梦蓉补充道。
    “没事儿,你是我通过严格的选拔才选中的,我眼巴巴地看见,即使是不懂事的公鸡你都能控制住,更何况是我这样的一个大活人了?别担心,孩子,我要是真受了伤,你就给我下个‘糊涂蛊’,让我忘记疼痛,怎么的也得把墓探完再说”
    “哦……”,梦蓉点了点头。
    燕叔见我俩没有异议,便将短衫的底襟掖进腰带里,裤腿用绳拴紧了藏于鞋中,周身上下紧陈利落,抬胳膊抬腿没有半点崩挂之处,又将身上的百宝囊和装手枪的皮匣子卸下来交给我,只取了三只柳叶飞镖别在了腰带上。
    我见状问道:“燕叔,放着用得惯惯的枪不带,您怎么倒使上了飞镖啊?”
    “在关键时候用老毛子的东西,我这心里总感觉着没底。用枪的话搞不好会有臭子儿,会卡壳,可使用飞镖,只要你这双手还在,就不用担心出现这些意外”
    “对劲儿”,我点头应道。
    “行了,我现在就去破那虚阵。你俩在旁边看好了,若是我平安过去了,那就代表消信儿埋伏被我锁死了,你们大可径直地朝前通过。但如果我遭受了意外,知焉,你就要承担起重新探墓的重任,以相反的步法进去。听懂了没?”
    “听懂了,您就放心吧”
    “好嘞”,燕叔一身短衣襟小打扮,抬腿就登上了面前的通道。我和梦蓉的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儿,眼睛紧紧盯着燕叔的脚不敢眨眼。
    燕叔第一步迈的是右脚,之后是左脚,之后又是右脚。当迈到第四步的时候,他以左脚为轴,使身体前倾,又将右脚向前蹭了一步——那姿势很难看,就像一只刚出生的螃蟹学步,旁边的山风还在呼呼地吹着,把这个寂静的山林衬托得更加寂静和诡异。
    四步路走过去之后,燕叔的周围并没有像我事先想的那样万箭齐发,而是依旧安静得出奇。我的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儿上——按照以前评书里的情节,在这样的环境里,愈是安静就愈是隐藏着更大的危机。
    燕叔摆住了刚才的姿势,把头上的汗往肩膀上蹭了蹭,缓了口气继续往前挪步。为了维持身体的平衡,第五步只能迈出左脚,我在心里默默记着:燕叔一共迈了两次左脚,三次右脚。
    就在燕叔刚要伸脚迈出第六步的时候,他脚下的土地突然发出了“咔嚓”一声巨响,我以为燕叔的脚步出了错,吓得赶紧用胳膊把眼睛挡上。
    眼睛虽然被挡上了,可我那耳朵并没堵着,我低着头等了半天也没发现外面有异样的动静,就勉强壮着胆,透过自己手指缝儿向燕叔的方向观瞧,只见燕叔仍站着原处纹丝不动,仿佛老僧入定了一般。
    “燕叔……燕叔……”,我壮着胆轻声呼唤道。
    燕叔没有说话。
    “燕叔……”,我索性把声音稍稍扩大。
    这回燕叔动了,但却是伸出手来和我摆了摆。我心中犯浑儿,这是咋了?怎么整的神神叨叨的?
    我满脸疑惑地把脸转向梦蓉,哪知道梦蓉也像燕叔一般岿然不动,而且还用胳膊肘轻鎚了我一下,用手和我做了一个消声状。我哪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就要开口发问,梦蓉赶紧对我摇了摇头,用眼睛斜了斜旁边儿的树冠。
    我慢慢的把头转过半圈儿,循着梦蓉所指的方向观看,只见身后的大槐树上正孤零零站着一只模样奇怪的小鸟,通体浑黑,此刻正紧紧盯着底下的动作。
    “喳喳喳……”,那小鸟耐不住寂寞,竟开始叫了起来。
    这……这不是燕叔之前说的那种喳喳鸟么?我们也不是穿山派弟子,干嘛要被它吓得不敢动弹呢?我长出了一口气,就要捡石头去赶那小鸟。
    “别动,知焉”,燕叔两腿叉着,尽量压低了声音和我说道。
    “燕叔,这不就是您之前所说的防穿山派的小鸟么?咱是发丘派的,干嘛怕它呀”,我也回了一句。
    “小点儿声,这种鸟儿是群居的。一旦被惊动了就要把全林子的同伴全都召唤过来,到时候……”,还没等我们说完,只见那小鸟把脖子一支楞,毛一抖,两腿一伸就要飞走,燕叔手疾眼快,停住话,掏出别在腰带上的柳叶飞镖瞄也没瞄就扔了出去,我只见眼前一道寒光,那鸟根本就没反应过来,声也没吭一声,像个铅坠儿似的直挺挺从树上栽了下来。
    三人见状全都长出一口气,继续把注意力投回到走阵的步法上来。我碰了碰身边的梦蓉问道:“妹子,刚才是怎地了?咋突然咔嚓一声,我还以为燕叔走错了呢”
    “我也不知道啊,但那声响确实就是从老叔脚底下出来的,我也以为出事儿了呢”,梦蓉答道。
    “行了,你俩就别在那咒我了,好好地在那瞅着吧”,燕叔接了一句,“对了,我刚才走了几步来着?”
    “左脚两步,右脚三步”,我抢着答道。
    “不对呀,我怎么记着左右脚都走了三步呢?”,燕叔答道。
    我一看燕叔的脚底,他的姿势确实已经变了,为了射杀那只小鸟,他不可能再保持那种螃蟹学步的姿势,但是另一个疑团也在我心中同时产生了:人在情急之下是依靠自己的本能办事的,既然是本能,当然就不能经过脑子思考,既然这样,燕叔又怎么能肯定他总共走了六步呢?
    看着我满脸的疑云,燕叔也有点儿慌了,一时间站在原处不知是进是退。林中的气氛显得非常紧张又稍带着点儿诡异的味道。
    第九十七章…破阵(三)
    正当燕叔被卡在中途弄不清楚自己走了几步的时候,梦蓉突然恍然大悟似地接了一句:“老叔,您先别动,我一会儿就能弄清楚您究竟走了几步?”
    “哦?怎么弄”,我和燕叔闻听此言全都把目光转向她。首发
    “就靠它”,梦蓉言毕,双臂自腰向上微拂,摆了一个提气的姿势。我只觉得肚子里头翻腾得难受,嘴巴一张,从嗓子眼儿里钻出了一个蚯蚓样的东西来,我低头一看,原来是梦蓉上次为我驱除三婴阵而留在腹中的金蚕。
    “你的意思是问它?”,我嘴里一边往外吐着酸水,一边喘着气问道。
    “没错”,梦蓉答道。“如果刚才那一乱中我们之中尚有一个清醒的,那就是它了”。
    “夫君,你想要知道什么?”,还没等梦蓉发问,那金蚕竟真的开口说起话来,眼看着人话从蛇的嘴里吐出,我那心中别提有多咯愣了,况且它开口就称‘夫君’,也不知到底称的是谁。
    见我愣住不言,梦蓉忙笑着解释道:“知焉哥,你可千万别误会,金蚕这是在叫我”
    我点了点头,心想:“不是叫我就行,家里那只母老虎还没摆平呢,再弄出一条蛇虫开口管我叫夫君,这事情可就彻底乱套了”
    “金蚕,我想知道”,梦蓉终于开口发问,“自从那边的老者登上通道之后,他一共走了几步?还有在这几步里左脚和右脚各迈了几次?”
    “嗯……”,金蚕像人似的迟疑了一下,“夫君,他一共迈了七步,其中有三次左脚和四次右脚”。
    “你敢肯定么?”,梦蓉接着问道。
    “夫君,这么些年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说到这儿,那金蚕的语气中还带着一丝的柔媚,羞得将脖子拧到另一边儿去。
    “好金蚕,为夫我谢谢你”,梦蓉朝金蚕说道。“现在我要干别的事了,你再回到原来的地方去吧”
    我一听梦蓉这话急了,心想:请神容易送神难,这祖宗刚从我肚里出来不到一刻,气儿都还没喘匀乎呢,就想要回去?再说了,我体内的毒虽然是你排出来的,但这儿也不是你的永久居所啊,怎能任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呢?想到这儿,我就想阻拦。没想到金蚕竟抢在我前面应了一句:“夫君,任哪儿都行,我就是不想回那个地方去了”
    “怎么,金蚕,听你话里的意思,仿佛这刘公子的腹中还不是个好地方了?”
    “夫君,那里冷,非常冷,冷得我难受,总之我是不想再回去了”
    “冷?知焉哥,你身上冷么?”,梦蓉追问道。
    “不冷啊”,我把手放在嘴旁呼了两口气,“你这宝贝肯定是在我腹中呆腻了,所以随便胡编了个理由,想回你那香窝里享受温存”,见那金蚕不愿回到我腹中,我甚是高兴,赶快就顺坡下驴,把那话题引至别处。
    “好吧,真拿你没办法了,那你就回我这儿来吧”,梦蓉双手一摆,金蚕腾空而起,贴到她身后慢慢消隐了。
    “行了,老叔,您就依着金蚕所讲的继续前行吧,它跟了我许多年,肯定是不会骗人的”
    “诶!”,燕叔应了一声,继续挪动脚步前行。接下的三步走得异常顺利,一直到第十步走完也没发出任何的响动。面对即将得来的胜利,燕叔咽了口吐沫,攒足了所有力气迈出了最后两步。此刻我和梦蓉的注意再次被吸引到他的脚上:抬起,落下,再抬起,燕叔走这两步就像一年般地漫长,当他的右脚落在地面上时,地里再次‘咔嚓’巨响了一声。之后,他面前的草皮轰然向下塌陷,向外敞开一个三尺长宽的缺口。
    腐烂的气息瞬间从里面蔓延出来,就连我和梦蓉所站的通道另侧都能闻得到。燕叔趴在入口闻了一会儿,又打着了一根火折子搁在洞口,只见火焰立刻蹿起老高,转眼间火折子被烧了个精光。燕叔点了点头,激动得朝我俩喊道:“果真是让我猜对了,这就是虚阵的入口,你俩赶快过来吧”
    我和梦蓉将信将疑地来到通道边儿上,我伸出脚轻轻踩了好几下,果然,不仅连咔嚓声都没有了,更没有什么暗箭和翻板,见已然没有了危险,我牵起梦蓉的小手儿就顺着通道来到燕叔近前。
    “咱不着急下去,先放一放里面的地气”,燕叔掏出皮囊喝了口水,索性一屁股坐在旁边的草皮上。“在方圆几十里的范围内找一个三尺长宽的洞口,实在是太不容易了。夸张点说,这难度不比大海捞针简单,可最后还是让我们给摸着了。天意,天意啊!”,燕叔越说越激动,双手竟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是啊,老叔,真是太不容易了。可咱们熬到现在,身上啥都没有,就这么下去能出来么?”,梦蓉发问道。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咱既然都走到这一步,也容不得再退回去了。你们放心,你老叔我再怎么说也是和陵墓打了一辈子的交道,不说绝境逢生,起码也能护着你俩平安从里头出来。再者说了,咱们身上也不是一无所有。你看,我有枪镖,你有金蚕,这两样都是人挡杀人,鬼挡杀鬼的宝贝,那还有啥好怕的?咱们进去也就是一半天天的光景,只要破了他的法阵,盗了他的金银咱就回去,绝不在这儿多留”,燕叔说得斩钉截铁,一脸容不得别人半点的反驳的样子。
    “行了,老叔,您也不能坑我,我就听您的了”,梦蓉见无法劝通燕叔,就在当面表了态。
    “燕叔,我也听您的”,见梦蓉表态,我也不能显得太熊。况且往前一步就可能有黄金万两等着,八十一拜都拜过了,咋能就因为差这一哆嗦而打退堂鼓呢?
    “好,有种儿,带把儿○1,叔在这儿就不多说了,等出去的时候咱再一起庆功也不迟”,燕叔说完,又打了一根火折子放在洞口试验,这次折子上的火焰已经不再跃动了,看来陈腐在墓中的地气已经跑得差不多快没了。
    “那洛阳铲还搁在方唯清家,真是太可惜了”,燕叔用火折子照了照洞口底下,又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
    闻听此言,我觉得好奇,便把头探到洞口外观看一番,只见里面黑漆漆,又透着一层稍暗绿色,一股蒿子似的腥气断断续续从里面冒出来。伸手一抓,满手又扎又黏的感觉。
    “那是青苔”,燕叔静静地说道,“墓地为了藏风聚水,通常都选择水脉之上进行建筑,地下水在流通时所散出的潮气渗入除了主墓室的每个角落,所以入口的两侧长满了胶黏○2的青苔。老青苔死了,新的就附在老一代身上,所以你若有铲子将它们掀下,定然会看见像树状似的年轮——老的长在里边,颜色偏黑;新的长在外面,颜色发绿”
    燕叔这一番话激起我的兴趣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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