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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大河快退回到我身边!”这时,城门大开,老侯爷宫昌率众急急而出喊道。
他没看到宫大河打退库而巴的一幕,下城后一开城门就看到铁娘子的重甲兵朝手持降魔杵的宫大河逼去,很是焦急!
看着这些迫近的重甲兵,宫大河不但没有听宫昌的呼唤而后退,反而上前几步迎了上去。他就是要给铁娘子一方足够的震慑,这样才能避免两方进行大规模的厮杀。
嘭嘭嘭!
宫大河冲入这些逼迫上来的重甲兵中,一律是以降魔杵轻推对方的盾牌,片刻功夫,这一队三十个重甲兵士就七扭八歪地躺了一地。
别说三十个穿着笨重的兵士,就是来三百个这样的兵士也不够宫大河蹂躏的!宫大河不仅力气奇大远超库而巴,经过之前长期的打沙袋的练习,更是灵活异常。完全可以在这个冷兵器时代的两军阵前,取敌大将首级后来去自如。
“你是何人?”见宫大河如此威猛,铁娘子站在战车里满脸惊愕地问道。
铁娘子话音刚落,却见宫大河一闪身已经来到了她的战车前,手中降魔杵连续挥动两下就打断了车辕,在身边众人无力抵挡之下,把她连人带车一把拖起,朝着正率众赶过来的老侯爷宫昌快速走去,一眨眼就到了宫昌的面前。
铁娘子一方的兵马,眼见自己的国主被神勇的宫大河擒走已身处敌方,也不敢贸然上前。一时之间僵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只听嘭的一声,宫大河随手放下战车,看也不看在车上惊呼的铁娘子,笑眯眯地看着宫昌问道:“有她在手战事可免,老伯看如此结果可好?”
“哈哈哈!大河你实在是每次都让老夫惊喜!”宫昌开怀大笑。
“你到底是何人?”铁娘子脸色有些灰败地瞪着宫大河再次问道。
“彩衣呀!来来来!本侯与你介绍……”老侯爷宫昌这时候心情极好,满脸笑容地上前招呼铁娘子。
“本郡主没问你!而是在问他!”铁娘子打断宫昌的话,指着宫大河说道。
“……”
“……”
宫大河跟宫昌两人相视片刻,不觉一起哈哈大笑起来。###第四章 认子
“你们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本郡主问话很好笑么?”铁娘子有些气急败坏,不顾形象地咆哮道。
“大河你不仅博知,而且力大无穷、勇武过人,真是每每出乎老夫的意料之外!害老夫之前白白为你担心了一场!”老宫昌甚是开心地看着宫大河赞道。
“老伯你过奖了,我只是力气比其他人大一些而已!所谓(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我一时也没有好办法,就想到抓她过来。”宫大河谦虚说道。
“好!好!好一句: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恩…能明白这道理的人不多啊!在战场之上能做到的人就更少拉!老夫今天又在大河你这里受教拉!哈哈哈!”宫昌边说边用手捋了一下青须,随即向宫大河大笑道。
两人完全把铁娘子撂在了一边,就当她不存在一样,彼此聊了起来。
“你们?你们真是岂有此理!宫昌!本郡主绝不与你善罢甘休!”铁娘子感觉自己被对方无视恼羞成怒,歇斯底里地冲着宫昌大吼道。
“彩衣勿恼!本侯新近有幸结识这位宫大河小友,每每很是受教一时怠慢,请勿见怪呀!”宫昌听到铁娘子的怒吼,一下想起铁娘子还被撂在那里,连忙回身解释道。
铁娘子见宫昌如此姿态对宫大河,不仅惊奇地盯着宫大河看,一时之间竟然安静下来。
“此时局势已定,大河把彩衣交与老夫处理可好?”宫昌又转头看向了宫大河询问道。
“当然,老伯你自便。”宫大河回道。
“彩衣呀!正所谓上天有好生之德,无谓的战争只会给百姓带来痛苦!本侯放你回去,你可愿意就此罢战?”宫昌看着铁娘子真诚地商量道。
“可以啊!你把他给我,再尊我为大郡主,我从此就打消了取南郡的念头。”铁娘子道。
“本侯认真与你商榷,彩衣你别再无理取闹了!”宫昌道。
“本郡主就是在认真与你说啊?你别得意,又不是你抓本郡主来的!”铁娘子道。
“你?到了如此境地,你还蛮不讲理,莫不是以为本侯真的不会杀人么?”宫昌道。
“好啊!你杀啊!你杀了我吧!你不杀我,我就一天都不让你安生!我会整天来攻打你的南郡城!呜呜呜!”铁娘子说着说着竟然失声大哭起来。
老侯爷宫昌站在那里,突然面色很难看,神色黯然!
宫大河也是满脸惊讶地愣在原地!
忽然,宫大河一下有所领会:感情这铁娘子和老宫昌活脱脱就是一对冤家啊!貌似这铁娘子倾慕宫昌不得,才出此下策!
“哎…!”老侯爷宫昌看着铁娘子突然一声长叹。紧接着低声哄劝说道:“好好好!除了大河之外,都依你!你莫要再哭拉!我心已死!你还是回神农城去吧!”
“哼!谁稀罕你尊我!谁稀罕你的南郡破城!你让我走我就走啊!我偏不回去!”铁娘子撒起泼来。
“那你让本侯如何?你才肯撤兵啊?”宫昌。
“本郡主的车子被他砸坏了,把你的楼车赔给我。”铁娘子一指宫大河说道。
“依你!”宫昌道。
“本郡主这次出征的花费你来出。”铁娘子道。
“都依你!”宫昌道。
“让他随本郡主去神农城呆几个月。”铁娘子指着宫大河。
“彩衣!大河之事你莫要在提。还是换个条件吧。”宫昌道。
“本郡主就要他。”铁娘子不依不饶。
“绝对不行。”宫昌这次语气十分坚定。
“哼!那你把之前的条件先兑现了吧?”铁娘子。
“令!内需处出军粮两车,再驾本侯楼车前来,一并送与神农城郡主。”宫昌向身后吩咐道。
一场战争就这样收场了。铁娘子乘上了老侯爷宫昌的楼车,拉着两车军粮朝自己的军阵扬长而去!
临行之前,踏上楼车的铁娘子竟然感激地看了宫大河一眼,随即又狠狠地说道:“宫大河是吧?我早晚把你抓到神农城!”
宫大河看着这个三、四十岁却妖气逼人,美艳的活宝,调笑似地回了一句:“你总惦记着我做啥?我又不能当军粮吃!”
宫大河本以为一切就这样结束了,可接下来的一幕让他差点儿笑喷了!
回到自己阵营的铁娘子,突然挥手一指,只见阵后走出一队捧着大盆的轻甲兵士,来到阵前后纷纷把大盆里的东西散倒在了地上。一时之间只见满地油渍污垢。铁娘子随即命令道:“回师神农城!”说完得意地扬长而去。
“哎…!”宫昌长叹。
“侯爷?”王将及众将领纷纷不约而同的询问。
“命一百兵士出城清理。由她去罢!哎!”宫昌吩咐完又是一叹。
“又是这样!”王将及众将领也跟着叹道。
铁娘子得意地率众扬尘而去后,从城里迅速冲出一百个拿着各种清洁工具的兵士。
这些兵士来到宫昌面前后,没有再往被铁娘子糟蹋的地方继续走,而是不约而同的把手上的工具一扔,蜂拥一样地口称“勇士”要把宫大河举起,宫大河也不是扭捏之人,降魔杵往地上一丢随着众人之力飞向了空中。宫昌身边的众将领也加入其中跟着齐庆。
热闹了好一阵后,众人才各司其职。宫昌跟宫大河等众人也回到了城中。没想到刚进城就被城里的兵士抛起又是一阵庆贺。
宫大河自己也有些疑惑!按之前听宫昌身边众将领对铁娘子的行为说“又是这样!”来看,这铁娘子应该来攻南郡不止一次,而是多次未果!自己今天也不过就是锦上添花罢了,最后还被讹诈了不少东西,众人为何如此模样对自己啊?就算这里尚武,自己露一次脸也不至于搞到全城皆庆啊?
宫大河哪里会知道,南郡城众兵士之所以如此对他,主要就是因为他拿的那把降魔杵。
“大河现今家中都有何人啊?待老夫随你一并接来南郡城定居吧。老夫自不必说,整个南郡城定然也会全城欢迎!”老侯爷宫昌在进城热闹之后突然冲宫大河来了这么一句。
“不瞒老伯,我是个孤儿!现在是孑然一身!”宫大河被宫昌这一问不仅想到白飘,一脸黯然。
宫昌见宫大河神色黯然说是孤儿,一下表情严肃起来;很是同情地拍了拍宫大河的肩膀,随即眼睛一亮若有所思。
“老夫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大河你会不会感到唐突?”宫昌满脸真诚地又对宫大河说道。
“老伯你有话但说无妨。”宫大河对宫昌的为人十分敬佩,一口应道。
“老夫与大河你甚是投缘、亲近,想认大河你做儿子。”宫昌双手突然按在宫大河的肩膀上,表情认真地说道。
“啊?老伯你贵为一郡之国主,我只不过是个孤儿!这?”宫大河被老宫昌的举动惊得一愣,连忙解释道。
“哈哈哈!大河你也在乎这虚名?”宫昌哈哈一笑。
“老伯我”宫大河一时语塞。
“大河你只说愿不愿就好拉!不愿,你我二人还是交情,也免得老夫总是惦记着你。哈哈哈!”宫昌又是哈哈一笑,坦荡说道。
“愿意!有老伯这样的父亲,是我宫大河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以往做梦都想不出自己的父母会是什么样!今天突然被宫昌这样的人认作儿子,宫大河一时百感交集!
“好好好!老夫就觉得你我彼此投缘,大河你断然不会拒绝我这个老头子的心意的!哈哈哈!”宫昌一时无比开心,仰天大笑。
“恭喜侯爷!恭喜大河勇士!不!恭喜大河公子!”宫昌身后的王将以及几个将领同时上前躬身朝两人贺道。
“哈哈哈!令!全城文武于明日黄昏随本侯及家人,登封寿台,祭祀天地、诚告先祖,本侯要认大河为子。”宫昌回身吩咐道。
“这?…恭喜侯爷!恭喜公子!”王将及众将领不知为何先是一阵迟疑,随即连忙朝宫昌和宫大河连番庆贺。
这时,恢复了原来装素的宫彩虹从不远处走来,刚好见到了这一幕,迷人的小脸蛋上不觉升起一抹嫣红,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水汪汪地不时地盯着宫大河看。
这一切,老宫昌是看在眼里喜在心上!
整个晚宴都是围绕宫大河举行的,宫誉、宫序及王将等都众将领纷纷上前祝贺。唯有宫彩虹一直坐在老宫昌身边未动,但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却是在宫大河身上不知道扫了多少遍,剥了宫大河身上几层皮。
“你怎么不去恭喜你的大河哥哥啊?”老宫昌突然看着宫彩虹轻声问道。
“哼!他有什么好的!看把你们高兴的!就不去!”宫彩虹被老宫昌突然一问,小脸微红,没头没脑地说道。
“去见见哥哥害什么羞啊?你们不是早就熟识了么?”老宫昌一脸玩味地看着宫彩虹轻声问道。
“去就去!”宫彩虹好像是被老宫昌看得有些不自然了,起身朝宫大河坐的地方挪动而去。
“呵呵呵!”身后传来老宫昌那让她尴尬的讨厌笑声。###第五章 宫易
席间,宫大河终于弄明白了,众兵士之所以对他如此崇拜,主要是因为那把降魔杵。那是南郡城第一代主人的兵器(撼山杵),第一代主人就是手持撼山杵征讨四方建立的南郡城。由于太重,在他之后南郡城再无人能使用,此后就一直放在南郡城正门也就是北门的城楼之上,用以震城。
宫大河巧合之下取出,不仅能挥舞自如,而且用它打退了大力士库而巴,令全城兵士为之振奋!席间,一直很少饮酒的宫大河,面对众将领的热情庆贺,也洒脱地豪饮起来。大约有三十几度的酒,他不知道喝了多少杯。直到他那变态的身体都有点撑不住,脑袋开始晕乎乎的时候,筵席方散。
晚宴之后,宫大河被仆人精心地安排了休息住处。洗了个澡后又喝了一大杯凉水,宫大河还是觉得浑身发热,暗叹酒精厉害!索性也不穿衣服,光溜溜地上床睡去。自从上次长睡蛹蜕之后,宫大河已经很久没有正经的睡过一次了!在大量酒精的帮助之下,他再次深深地陷入梦境。
日上三竿,外间的房门外传来隐约的对话声。
“小姐早!”
“大河公子呢?”
“回小姐,大河公子入睡未醒,我跟小翠也不敢入内打扰!”
“哦!那你们再等等吧!我进去看看。”
随着房门打开,宫彩虹身着一套淡紫色的衣衫,整个人显得格外地光鲜亮丽。只见她脚步轻挪朝里间走来,边走边轻声呼唤:“宫大河勇士?”说话间来到了宫大河的床前“还在睡么?”看着蒙着头仰天大睡的宫大河,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了两下,突然一脸坏笑地大喊一声“起来吧!懒鬼!”猛地用力一把拉下宫大河身上的大被。
宫大河此时正在深沉的睡梦之中,正在暖烘烘的白云上飘飘荡荡,突然觉得浑身一凉,慢慢醒来。(宫大河的身体由于晨起,某个跟身体相对一样有些变态的地方,正耀武扬威一般的笔直挺立。)睁眼刚好看到宫彩虹玉手轻掩小嘴,一手拉着掉落在地上的被角,小脸微红羞涩而又好奇地正在盯着他的光溜溜看。不觉尴尬万分!
两人同时愣住,片刻,宫彩虹突然醒神,下意识地惊呼了一声,一甩被角满脸通红地转身跑开了。宫大河被这突然的一幕搞得也是措手不及,来不及多想,慌忙地下床去找衣服穿。
就在宫大河刚下了床,还没来得及穿衣服时,宫彩虹一脸羞涩地又突然从外面跑了进来,两人差点撞了个满怀。宫大河被这生猛的小妖精的连番举动险些吓傻了!连忙拉起地上的被子绕在身上。
“冷静!冷静!”宫彩虹小脸红扑扑的,尽量使自己保持平静,两个春葱般的玉手,向着宫大河虚按说道。
“我看是你需要冷静!”宫大河面对这个神经超级大条的小祖宗,既尴尬又无奈地说道。
“少废话!这一切只是一个误会!你明白么?误会!不能让别人知道的误会!你明白么?”宫彩虹小脸更红却强装平静,一口气说完后,如释重负地转身跑开了。
“呵呵!是误会!”宫大河看着这个要命的小祖宗真的跑开了,也松了口气,自叹道。
黄昏时分,残阳如血。
南郡城内的南边有一个大广场,长宽都有三百米,广场靠南方是一个长宽三十米、高十米的平台。平台下方整齐地站满了一身戎装的将领及兵士。在兵士后方的广场之外的空地上,也满满地站着各色服饰的男女老幼居民。
此时,南郡城的南城虽然人山人海,却是一片静悄悄的鸦雀无声。
老侯爷宫昌此时一身衣装十分华贵,双手托着一卷青色的卷轴,满脸严肃地从台下一步一台阶走上了平台。缓缓地来到平台的最中间,双手继续托着卷轴,躬身向南方行了三个礼。随即转过身打开卷轴,朝着北方大声诵读起来:
“天地为鉴、先祖为证。执掌南山郡国一百七十九世之,宫昌。不敢忘天地之恩造、不敢忘先祖之训导。誓用己身惠泽于南郡众生。昌之一生,不求功德只愿无错。然昌之一生悲情、淡情并无婚娶。致膝下并无子出。今幸得本家之姓有一人,宫氏,大河者。其力及过先祖、其惠及过宫昌。英勇之余更显志智。昌不胜心欢喜之。故告天祭祖晓万民,立为子。昌观其博知具大易,而赠易字与之。名,宫易。宫昌卷。”
诵读完随手合上卷轴,满脸笑容地向台下也是一身华装的宫大河招手。宫大河见宫昌招呼,起身也走上平台。宫大河本就清秀,经过雷击之后的几番奇遇,整个人犹如脱胎换骨愈加精神,此时华衣在身更显俊秀、睿智。引得台下兵民一阵赞扬之词。
台下不远处身材相貌迷人性命的宫彩虹,此时犹如忘记了之前两人尴尬的晨遇一般,一脸欣赏之色地看着走上平台的宫大河。在她的目光中,隐约的好像宫大河是个东西一样,而且这个东西就是她自己的。
宫大河来到平台中间后,老宫昌一脸慈祥的笑意,把手中的卷轴郑重地交到宫大河手上。随即向台下兵民大声招呼道:“扰你等前来并非无故。”说着一指宫大河“本侯身旁之人,就是日前手持我南郡国先祖的撼山杵,孤身一人力退昨日破城门的大力士库而巴,万军之中生擒神农郡主迫其退兵之人。”
台下一片欢腾、欢呼,在这个尚武的时代,随着宫昌的介绍,宫大河立时受到了几万人对英雄的待遇。面对几万人为自己一个人欢呼的场面,搞得他有点小尴尬。
片刻后,老宫昌向台下四周两手虚按,待下方四周安静之后,又高声说道:“他不但是我南郡城几百年难得一出的勇士,同时也正是本侯此次告天祭祖所立之子,宫易,宫大河。”
台下又是一阵欢腾的贺喜之声。
“本侯同时赠送先祖撼山杵的使用权与易儿。”宫昌道。
台下欢腾。
“本侯同时定易儿为我百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