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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唳狐媚-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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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无病抬头望了一眼老者,见老者慈眉善目的,并无恶意,就抽抽搭搭地把事情的原委述说了一遍。老者沉吟半晌,方又问道:“小哥儿,你妹妹是不是长得很美貌?”
  辛无病茫然地点点头,老者叹了一口气道:“这就对了,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辛无病又摇摇头,那老者口气忿然地道:“你这小哥儿,怎么这么不晓事,这里是妓院,是专门拐卖良家女子的地方,你怎么把你妹妹带到这个地方来了,我估摸你妹妹是出不来了。”说完,连连摇头叹息。
  辛无病犹如当头一棒,怔怔地望着那老者半天都说不出话来。突然,他扑下身子通通地向那老者磕了几个响头,悲声道:“求爷爷教我,我是无论如何也要救我妹妹。”
  老者把辛无病扶起来,就有路人道:“小哥,打酒要问提壶人,那乐人一定是收了江南书院的钱了,只有他才能把你妹妹赎出来。”
  那老者看着辛无病点了点头,辛无病方才如梦初醒,联想昨天发生的事,才知晓这一切都是潘凤姐和张乐人事先设计好的,做了一个套子让他和安芷馨钻,一阵透骨的寒意从他的脚下直蹿头顶,辛无病整个人都懵住了。
  老者拍了拍辛无病的肩头,苍凉着叹息道:“画虎画皮难画骨,小哥儿,你糊涂啊,你受人家蒙骗了。”
  辛无病气急败坏地在街上走着,边走边狠狠地捶打着自己的头,又拍打着自己的胸,引得路人驻足观看,指指点点地,还以为是一个疯少年。
  辛无病自己走得累了,方停了下来,将眼睛翻着,痴痴呆呆地望着天空,脑袋里却空荡荡的,既不能思也不能想,怎么才能救出安芷馨,他却一点办法也想不出来。
  辛无病和安芷馨一路上什么大风大浪都过来了,却在张乐人这条阴沟里翻了船,辛无病对安芷馨愧悔莫及,同时对这张乐人充满了仇恨,想起自己和安芷馨为了挣了那么多钱财,他却恩将仇报,越想越恨,恨不得活劈了这忘恩负义的贼子。
  辛无病是个生性淡泊的人,从小受他娘亲的影响,心里异常仁慈,从不愿和人结仇,这次动了杀人之念,实在是让潘凤姐和张乐人给欺得狠了。
  辛无病走了一段,见路边有一铁匠铺,铺面上摆了几把解腕尖刀,看样子甚是锋利,就走了过去,取了一把在手上刮了刮锋口,觉得还算满意,刚好那铺主从里屋走了出来,就随口问道:“店家你这刀锋利莫?”
  店家是一条三十多岁的大汉,黑脸膛,光着两条胳膊,一头的大汗显然正在里面劳作,店家见是一个少年,就道:“这刀莫,这刀当然锋利,不说杀一头猪,就是杀一头牛,也只需一刀便能毙命。”
  大汉边说边顺手从刀架上取了一把菜刀,扔在铺面上道:“你个小孩子家不宜玩这种东西,要不拿一把菜刀去,还实用……”突见这少年两眼血红,似乎有泼天的仇恨,心里一惊就要来抓少年手上的刀。
  谁知那少年早就把刀稳稳地抓在手里,扔了一块碎银在案桌上,道:“我就要这刀了。”也不要那店主还钱,扬长而去,店主追出店来,少年早就去的远了,店主呆怔了半晌,只好摇着头回铺子去了。###第23章 入狱2
  2
  此后,辛无病天天都来街上寻那张乐人,他一连找了十来天,几乎是找遍了临安城的大街小巷,张乐人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似地,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辛无病这次让人骗得苦了,立誓要找到他,索回安芷馨。
  这日辛无病又在外面寻到两更鼓后,街上已经没了人迹,这才跌跌撞撞地回到家中,家里已失了往日的温馨和热闹,冷清得可怕,辛无病在那条凳上坐了,想起秦琪的托付,花姑姑的信任,还有大哥,二哥、三哥他们的惨死,心里如同油煎水煮似地的难受。
  就这样悲一回,叹一回,直到三更鼓了,辛无病才和衣爬上床去,几天的奔波寻找和心里的重压,让他有说不出的累,可是他的脑子里乱糟糟的,根本就没有任何睡意。
  辛无病琢磨着张乐人的去向,他想是不是离开临安回老家去了呢?想到这里心里“咯噔”了一下,顿时紧张起来。如果真是这样,芷馨妹妹就有可能永远都回不来了。
  辛无病的冷汗出来了,如果要不回安芷馨的话,那他怎么向安帮主夫妇,花姑姑和三位哥哥交待,他还有何颜面生存于天地之间,他突然就想到了死,他把安芷馨弄丢了,还有什么脸活下去呢。
  初冬时节,南方的白天倒还有一丝暖融融的迹象,可是到了晚上却是寒气袭人。这个夜晚外面都刮着冷冰冰的北风,把窗户上的窗户纸拉扯得哗啦哗啦乱响,辛无病一屁股从床上坐了起来,去摸怀里的解腕尖刀。
  辛无病举起那把刀,抵到自己的脖子边,此刻他的心里魔症般的,只有死的想法。就在这时,窗外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狐鸣声,辛无病一怔,这临安城里何来狐鸣之声,况且还这声音还那么熟悉,分明就是小妖狐那只白狐的声音。
  辛无病顿时激动起来,难道冰儿姑娘没有死,她还活着?就侧耳专心地听起这狐鸣的声音,这狐鸣的叫声异常凄惨,长一声短一声的,似乎充满了无尽的哀叹。辛无病再坐不住了,翻身爬起来,一下子就冲到大街之上。
  可是狐悲鸣的声音却戛然而止了,辛无病丧魂落魄地站在黑漆漆的大街上,耳边只有那呼呼的北风,再没有任何声音,辛无病呆怔了半晌,意识渐渐地清醒了,他想这是冰儿姑娘在告诉他,他不能死,他得找到安芷馨。
  辛无病慢慢地走回屋里,无力地靠着床沿上,此时他才发觉,不知是什么时候他全身已经让冷汗给湿透了,他才意识到,自己真不能死,他要是死了芷馨妹妹又怎么办呢?是不是更加孤苦伶仃了!
  他心里就产生了一个坚定的意愿,这一生哪怕走遍天涯海角,他也得把安芷馨给找回来,他要惩罚张乐人这样的大恶人,他不能让这种昧良心的恶人,再去害人了。
  辛无病心里一想到张乐人这大恶人,那心里的邪火就一股股直冒,对于这种忘恩负义的小人,他觉得只有一个办法,只能举刀就杀,杀了他也不解心头之恨。
  但是要惩罚这个人必须要找到他,不然一切都无从谈起,可是这张乐人明显是躲了起来,临安城这么大,要找到他无异于大海捞针,他应该到什么地方去找他呢?
  辛无病苦苦思索着,脑中陡地灵光一闪,张乐人酷爱唱曲,他是离不开瓦子和勾栏这个地方的,只要他没有离开临安,他一定会在某个瓦子里出现。
  这种想法让辛无病兴奋起来,如同在茫茫的黑夜里,看到一盏指路灯,他的眼前一下子就光明起来,他很快就有了新的决定,他不能再这样茫无头绪地寻找,他要蹲守那些勾栏,直到找到张乐人为止。
  黄天果然不负有心人,又一个半个多月后,有一天他果然在城南的瓦子里看到了张乐人。此时的张乐人一改过去倒霉的模样,穿得很是气派,旁边还有一个妖妖娆娆的妇人,看这二人的形状,那日子过得很是滋润。
  辛无病在人群中看见了他们,他只觉得脑子“轰”地响了一声,他一下子就明白了,张乐人有钱娶妻,过得这么滋润,肯定是出卖了安芷馨得到的酬金,这让辛无病恨得咬牙切齿起来。
  张乐人带着新婚的娇妻在城南瓦子里闲逛着,他在江南书院过了三五日神仙般的日子,娶了一房潘凤姐赏赐给他的一个在江南书院无人问津的老姑娘,乐颠颠地把住居直接迁到南门去了,安安心心和这个老姑娘过起了小日子。
  刚开始时张乐人还是有些怕,走路都是半遮着脸,生怕别人把他认了出来,后来觉得自己虽然做了亏心事,辛无病毕竟是一个孩子,谅他也翻不起什么大浪,过了一段时间没事,戒备之心也就慢慢松弛了。
  这日午后,张乐人架不住新婚妻子巧儿的纠缠,带着她来逛这南门的瓦子,巧儿三十出头,在书院之中虽说是人老珠黄之辈,对于打了半辈子光棍的张乐人来说,却无异于仙女下凡,对她宝贝得不行。
  巧儿年少之时,在江南书院还是小有名气的,不过这妇人来自乡下,嘴特别碎,在书院之中很不招人待见,又喜争风吃醋,贪图小便宜,潘凤姐对她很是头疼,早有驱离之念,一直不得其便,这次赏赐给张乐人,是做了个顺水人情。
  巧儿在书院之中呆的时间长了,也算见过一些世面,比那木讷的乡下妇人自然解风情得多,把个张乐人迷得颠三倒四的,还以为真娶了仙女,不过,只是喝了一点洗脚水而已。
  张乐人年近五十,方成了家,虽是风尘女子,却也感到心满意足,为了讨这妇人的欢喜,两人只在那勾栏中进进出出,专门挑那新鲜的玩意儿观赏。
  这天二人说说笑笑,游性正浓,谁知祸从天降,一不凑巧让人堵住了去路,张乐人正要呵斥,待一看清来人相貌,这一惊早已是魂飞天外。
  张乐人平日也算得上伶牙俐齿之辈,但此事实在突兀,一边擦着头上的冷汗一边惊叫道:“无病,你…你……!”后边的话却怎么也接不下去了。
  辛无病怒视着他,一个字一个字地道:“姓张的,老子找你找得好苦,你这狼心狗肺的恶贼,你把芷馨妹妹卖到什么地方去了?你今天不把人还回来,休想脱得了干系。”
  张乐人面如土色,干笑了一声,嗫嚅着道:“无病,你误会了,芷馨莫…芷馨莫……”半天却说不出一个像样的理由来。
  巧儿不曾识得辛无病,见丈夫为难,当即帮忙呵斥道:“这是哪里来的野孩子,说话怎么没大没小,有娘教没有?你妹妹不见了,干我官人何事?真是莫名其妙!”
  张乐人黑下脸,假意呵斥巧儿道:“一个妇道人家,你知道什么?先回家去吧。”说完他又给巧儿丢了一个眼色,意思是让她先走。
  张乐人回过头来,又满脸堆笑地去拉辛无病,嘴里道:“无病,跟伯伯回家去,伯伯慢慢说给你听,你相信伯伯,芷馨到了一个好地方,这辈子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辛无病一下打开他的手,极不信任地望着他,大声道:“我干么要跟你回家,你和我去江南书院把芷馨妹妹要回来,万事皆休,不然……”辛无病的眼中突地冒出了一股狞恶之光,这种恶毒的光芒让张乐人胆寒起来。
  在张乐人心中辛无病是一个懂事的脾气很好的孩子,此时这孩子显然对他恨极,就结结巴巴地道:“无病,不是…不是…伯伯不去,是他们…他们…势力太大,芷馨…芷馨……”
  旁边的巧儿听辛无病提到江南书院,也就明白了,这是个极其自私自利的妇人,她当然得帮着自己的丈夫,就把辛无病一攘,愤然道:“你这野孩子想干什么,难道你想杀人不成?”
  巧儿边叫边轻蔑地啐了辛无病一口,把那张乐人一拉道:“别理这小叫花,我们走。”
  妇人极度轻视的口气刺激了辛无病的神经,他的脸顿时变得铁青,他闪身拦住张乐人,大声喝道:“你这对狗夫妇想走,有那么容易的事莫!”
  辛无病边叫边掏出刀来就向张乐人刺去,辛无病这一刀乃花如雪的越女剑法,张乐人是无论如何也闪避不了的,只听噗地一声,那刀直刺进了张乐人的小腹。
  巧儿一呆,见丈夫瞪着骇异的眼睛,捂着小腹自己的小腹,血水如泉水般地手指之间涌了冒了出来,不由尖声惊叫道:““救命啦,救命啦!杀人啦,杀人啦!”
  张乐人摇着头对巧儿道:“你别叫!”又扭头对辛无病痛苦地道:“无病…无病…是伯伯该死,伯伯…伯伯一时见财起意,害了芷馨,伯伯…伯伯…不…不…怪你……”终于体力不支,扑倒在地。###第23章 入狱3
  3
  辛无病刺了一刀之后,再也没有填第二刀的勇气了,照他当初的想法,恨不得将张乐人碎尸万段,毕竟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杀人,那都是实在气不过了。
  辛无病目瞪口呆地望着在地上抽缩的张乐人,地上流淌的那一滩鲜血,刺得他头发晕,腿发软,胃里的酸水不受控制地直往上涌,差一点就呕吐起来了。
  巧儿吓得脸都失了颜色,边跑边呼天抢地不停地呼喊救命。辛无病见事态严重,第一个意识就是逃跑,但是他并没有动,他甚至有些奇怪,他真杀了人吗?他望了望地上已经昏迷过去的张乐人,他才相信这是真的了。
  周围的路口上慢慢地聚拢了许多的路人,一个个惊悚地看着这个衣衫褴褛的少年,他们不敢相信,这个貌似忠厚的少年,却是一个杀人犯,为了谨慎起见,这些人只是远远地围着,谁也不愿靠前!
  就在这时,街角处突然冒出几个公人,嘴里吆喝着,把辛无病团团地围了起来,一个领头的黑汉见辛无病神态痴呆,料他是无意杀人,抬手就给了辛无病一巴掌,嘴里恶狠狠地骂道:“臭小子,天子脚下,竟敢当街行凶,好大的狗胆。”
  黑汉边骂边扑过来抢夺辛无病手里的解腕尖刀,辛无病顺手一指,那尖刀便指在黑汉的咽喉之上,黑汉是有武功的捕头,一生中啥子大风大浪没有见过,谁想却让一个小叫花给逼得不得不连连倒退。
  黑汉见这少年出招诡异,手中的刀始终在自己脖子上晃荡,心中大骇,一时又看不清这小子诡异的招数,更不知是什么招式,不由又惊又佩,只得打起精神,勉强应付。
  那些公人见黑汉奈何不了辛无病,同样感到匪夷所思,要知道这黑汉是他们的头,名唤“黑疤瘌”,一生中不知拿了多少江洋大盗,却被这貌不惊人的少年所制,就一齐壮胆似的大声地叫嚷着,把辛无病围得水泄不通,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有胆量敢冲上来拿人。
  辛无病却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把手中的尖刀一扔,对那黑汉道:“带在下去见知府大人,在下有话说。”说完,把刀一扔,双手一垂不再反抗。
  黑汉想不到少年如此甘愿束手就擒,呆怔半晌,方对那些衙役挥了挥手,其中一个衙役一杖扫在辛无病腿上,通的一下把辛无病扫倒在地,另外几个公人一拥而上,把辛无病五花大绑了起来。
  其中一个公人想巴结这“黑疤瘌”,见辛无病已经被牢牢绑住,抬腿就给了辛无病一脚,嘴里不干不净地骂道:“臭小子,你敢反抗我们黑爷,他妈的活得不耐烦了。”
  “黑疤瘌”脸色一变,反而抬手给了那公人一巴掌,低声喝道:“你他妈穷叫什么!还不给这位小爷绑松一点。”那公人不解地看了“黑疤瘌”一眼“黑疤瘌”瞪了他一眼道:“这位小爷是自愿被捉,要是他想跑,你拦得住吗?”
  那公人赶忙向同伙摆摆手,那几个公人就把辛无病身上的绳子松了松,“黑疤瘌”心有余悸地看了辛无病一眼,心里很是奇怪,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来路,武功会这么好!
  “黑疤瘌”先让两个公人把张乐人送到附近的药铺,找人医治,然后连着巧儿还有几个在场的路人,一起带进了临安府,巧儿见进了大堂,自认为到了安全之所,乘机耍泼,又哭又闹要人给她伸冤,要想治辛无病一个重罪。
  巧儿对辛无病非常仇恨,她乃风尘之女,很不容易才安了个家,找的老公虽然年纪大一点,但颇为知晓疼人,也算下半生有靠,巧儿也就想安心跟着张乐人,谁知却让辛无病一刀给破了,巧儿如何不恨得咬牙切齿。
  临安府知府白相如得到下人禀报,匆忙领着一班衙役升堂审案,白相如是当朝尚书贾似道的乘龙快婿,做临安知府多年,倒颇有清廉之名,比他老丈人的名声好多了。
  不过他老丈人贾似道的名声实在不敢恭维,此人在朝廷内素有二“秦桧”之称,仗着受宋度宗的宠信,在朝廷里一手遮天,打击那些颇有正义的臣子,私下里还和蒙古人有来往,对白相如名声还是有些连累的。
  却说白相如升堂之后,一看堂下跪的不过是一群庶民百姓,也不知出了何事,照例先来了个下马威,把案桌上的惊堂木一拍,厉声喝道:“大胆刁民,为何急急击鼓召唤本官?如禀之事若有虚假,每人击杖二十,赶出府去!”
  巧儿见问,赶忙跪下道:“民妇巧儿,今日和丈夫张乐人到城西瓦子里闲逛,偶遇这少年,不想这少年和丈夫争吵了几句,陡生恶念,拔出刀来刺杀民妇丈夫,民妇所言句句属实,望青天大老爷做主,给民妇伸冤!”说完,伏地大哭。
  领班的“黑疤瘌”也呈上辛无病的解腕尖刀道:“大人,这是那少年的凶器,堂下所跪这些人全是城南瓦子的乡邻,当时就在凶案现场,可为这民妇作证。”
  众人也道:“禀大老爷,小人们的确亲眼所见,是这小孩刺杀这娘子的丈夫的。”
  白相如心里一惊,不由自主地上下打量了跪在堂下的辛无病一眼,见这少年虽衣衫褴褛,面黄肌瘦,一看就是一个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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