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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离婚记-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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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蛋蛋小朋友想了想,终于说:“两个。”
  屋里的人便都哄笑起来,钟小荷在一边汗颜,蛋蛋的数字概念也才开始发展,人家一共就识两个数啊!
  “小孩嘴里套实话,蛋蛋说的一准了。”李老奶笑着说,“蛋蛋说了,生两个小弟弟。”

  ☆、第31章 急借钱

  滚床的小蛋蛋似乎很喜欢人家的红床单红被子,喜话儿在大家的引导下也说完了,滚床单也滚完了,居然一副不愿意走的样子,坐在喜床上,拉着大红的新被子往自己身上扯,便又逗得一屋子人尽情哄笑。
  “蛋蛋,咱回家吧,明早上你还要坐着花车去接新娘子呢!”
  笑闹中天渐渐晚了,钟小荷怕孩子睡得太晚,便商量着小家伙回家。蛋蛋放开漂亮的红被子,似乎还不太舍得地又看了一眼,才扑过来抱住钟小荷。平常这个时候,他早该睡了的。
  “对,明天蛋蛋坐车车,去接新娘子。”李老奶也念叨着,对臧傲说:“天也不早了,我跟蛋蛋娘俩搭伴儿回去了,你明天还大忙呢,尽早也歇着。”
  “对对,客走主人安,咱也都先回去了。”另几个亲戚也说。
  臧傲送了他们出来,李老奶又嘱咐了几句,叫明天不要忘了啥东西,便跟李老爷子相互搀扶着,钟小荷抱着蛋蛋,一起往家里走。一路上,李老奶习惯性地又唠叨开了。
  “这孩子,总算也结婚了。这些年光棍爷儿俩,混得不容易啊!”
  “早知道这样,原先还不如别给他上高中上大学,人家挣钱都盖房子娶媳妇,他爸挣的钱,这些年都供他上大学了,结果还弄的半路上没了工作,上不来下不去的。”李老爷子说。
  “你就说的那些废话,有钱难买早知道!再说了,傲子他上了那多年的学,那也不是白学的,他肯定比那个睁眼瞎要明白,我看这孩子早晚能爬起来。”
  钟小荷想起最初听到的臧傲“脑子有问题”之类的评价,便也忍不住好奇。这个臧傲,刚接触时觉着说话很冷很冲,感觉是有些怪脾气。渐渐熟悉了,发现其实也挺随性的一个人,没什么怪异的地方,不说旁的,爱他的狗,喜欢小孩儿,经常逗蛋蛋玩儿,对熟悉的人也都挺好。
  有些人就不是个热情的性子,像臧傲,对不熟悉的人不太愿意攀交罢了。
  钟小荷就问了李老奶一句:“大娘,你说臧傲原先挺好的工作,因为什么辞职不干了呢?”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那年突然拎着行李来家,就说是不想干了,他不愿意说,旁人渐渐也就不追问了。都传言他得罪了领导,可这孩子,不是个莽撞的人。现如今结婚成了家,总该好起来了。这女人呐,就是个揽草的绳儿。这些年光棍爷俩没个女人,家里真不像个家了。”李老奶絮絮叨叨地说着,“要不怎么说他妈狠心,你说怎么就能舍得抛夫弃子,儿子都舍得丢下!那年臧傲才几岁呀,八。九岁的孩子……”
  “我说你那嘴上怎么就没个把门的呢!陈芝麻烂谷子的,你翻什么破草垛!”一说起臧傲的妈妈,李老爷子就责备李老奶,“人家家里都说了,是死了的。”
  “蛋蛋妈也不是碎嘴的人。再说了,好些子人也都知道不是!”
  钟小荷以前也听说过,说臧傲的妈妈很早就死了,也有人悄悄说是跟野男人跑了的。原先李老奶东家长西家短絮叨聊天,也随口说是死了。可今晚听李老奶这一番感慨,臧傲的妈妈真的是跟人私奔了?
  这人也真够苦逼的。
  “唉,成了家,他爸安心了,往后媳妇要是能知疼知热的,这孩子也算过上了好日子。”李老奶一路絮叨着,李老爷子偶尔插一句。老年人走路慢,钟小荷抱着蛋蛋,陪着李家老公母俩慢吞吞走到家,蛋蛋已经趴在她肩头睡着了。
  一楼超市门关着,里面还亮着灯,钟小荷一推门,小松正坐在收款台后面听歌,当时很时兴那种随身听,其实也就是一种微型录音机。见她抱着蛋蛋进来,小松赶忙放下随身听,跑过来想帮她接下蛋蛋。
  “不用。我直接抱他上楼睡吧。接到你怀里说不定又醒了。”钟小荷小声说,“你怎么还没去睡呢?”
  “我给你等门呗。怕你晚了抱着蛋蛋不好开门。”小松说,“大锅里有热水,温乎的,我洗完澡了,给你留的。”
  家里有这么个弟弟还真挺好!钟小荷忍不住腾出一只手,在小松头上疼爱地揉了一把,说道:“赶紧睡觉去。”
  ******************
  当地婚礼讲究一个“早”字,尽早不尽晚,早早的吉利。一般八。九点钟的样子新娘子就进门了,即便路远些,再晚也不能晚于十二点,否则便要被人说不吉利了。王家姑娘离这有三十多里路远,所以一大早上天才亮,臧家就张罗着婚车和迎亲的人,七点不到,李老奶就领着一个老年妇女找到钟小荷家,后边还跟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
  “这是我妹子,她是傲子的媒人婆。”李老奶介绍说,又指着那小姑娘说:“这个是她孙女儿玲子,今天当伴娘,傲子安排她专管抱蛋蛋的。”
  蛋蛋是钟小荷从床上拽起来的,哄了又哄,骚扰了半天,小家伙才睁开眼,坐在床上迷迷糊糊地打着哈欠,一副憨态可掬的样子。
  “蛋蛋,起来啦!起来去看花新娘子,新娘子有很多糖果哦!”连哄带骗,终于给他穿好了衣服起了床。今天要当“金童”呢,钟小荷便特意给蛋蛋小朋友打扮了一番,帅气的牛仔背带裤,小衬衫,小皮鞋。就是时间有点紧张,要是早早知道儿子要但当如此重任,钟小荷真想给他弄一身小燕尾服穿上。
  她儿子多帅呀!
  钟小荷给蛋蛋喂了些饭,牛奶,煮鸡蛋,钙奶饼干小家伙喜欢蘸着牛奶吃,吃饱了收拾停当,便准备出发了。玲子伸手想抱蛋蛋走,蛋蛋却歪着脑袋看看她,推开她伸过来的手,表示不愿意。
  你谁呀,就敢来抱我?
  幸好玲子早有准备,手一翻,翻出一个棒棒糖来。蛋蛋瞅着玲子手里的糖,扭头看看钟小荷,再看看玲子那张红扑扑的娃娃脸也挺讨喜,便又咬着手指思想斗争了一下下,终于投奔玲子去了。
  “蛋儿,跟姐姐去接新娘子,要听话噢,不能哭闹丢面子。”钟小荷打趣地嘱咐蛋蛋,把他随身要用的手绢、水瓶装在一个小袋子里,交给玲子。
  “玲子,麻烦你了,注意别给他吃太多糖。”
  “放心吧,有我跟着。”李老奶那妹子在旁边说,钟小荷送出门去,那祖孙俩就抱着蛋蛋走了。
  七点钟的样子婚车出发,估计顶多八点多新娘子就该来到了吧?李老奶跟钟小荷便各自先回去收拾家务,约定等听到鞭炮响了,就一起去看新娘子。
  谁知这一等,就等到了十点多钟,新娘子也没来,臧傲却在李老奶的陪伴下匆匆来找钟小荷。
  “实在不好意思,我想……临时跟你借点钱用。”臧傲脸色烦躁又无奈,望着钟小荷说:“别的地方,我想不到谁能一下子拿出现钱来。”
  借钱?钟小荷看着臧傲,今天他穿了条深灰色的西裤,白色衬衫,自然都是新的,衬衫上折叠的痕迹还在呢,没打领带,脚上穿着黑色皮鞋。新郎官怎么突然要借钱?
  心里虽然疑惑,钟小荷也不好急着刨根究底,就问道:“你需要多少?”
  “我……之前说好的九百九的上车礼金,今天王家突然跟我要一万……我知道你开超市,资金都占用着,你手上能有多少先给我多少吧,不够我再别处想想法子。”臧傲的神情隐忍、气愤而又无奈,哪还有新郎官的喜色!
  上车礼金,一般就是在新娘上车时婆家送的红包,图个喜兴吉利,寓意新娘金贵。之前大聘小娶的彩礼都已经送过了,因此这上车礼金不会太多。
  王家姑娘据说长得挺漂亮,只是婚姻不顺,接连退了两回婚。十八岁上说了门亲事,是个当兵的,拖了三四年没结婚,男方在部队提了干,婆家便有些看不起农村户口的王家姑娘,提出退婚,为此听说女方王家还闹了一场。之后又找了个对象,两年后王家主动退了婚,原因不太清楚。这一来二去,便耽误到了二十五六,成了农村少见的老姑娘,后来李老奶的妹子觉着俩人年龄、相貌都合适,帮着介绍,便又跟臧傲订了婚。
  今早臧傲的婚车到了王家门口,还没进屋呢,便听到王家姑娘的大姨大声喝气地发牢骚,说外甥女儿人物相貌都一等一的好,怎么就落得找了个混下时的破落户!准岳母大人见了面,也没给好脸色。
  “我听亲戚说,人家有钱老板要买你的采石场你不卖是不?你脑子转不过来是吧?早先还觉得你一个大学生,就算没工作,我闺女也将就了,你现在看看你,新房子没盖,钱也没有,往后这日子怎么混!”
  臧傲耐住性子解释说,采石场的事情,王家姑娘也是知道的,家里是不富裕,可他一个大男人,养活老婆孩子还是可以的。
  “别说那些没用的。指望你打石头养活我闺女,牙齿也饿撒了。”准岳母摆着手说,“新房子你也没盖,彩礼都按着一般化的,根本就不对。今天既然都要过门了,我再说旁的也没屁用,彩礼你必须得给我补点儿,要不人家说我白养这个闺女了。”
  准岳母说,之前说定的上车礼金太少了,开口要一万,少一分不行。跟去接亲的媒人和亲戚好说歹说都没用,王家姑娘听妈的,坐在屋里怎么也不上车。臧傲看看身后陪他来接亲的亲戚朋友,想想家里的老父亲,着实无奈了,家里客都请了,喜宴都备好了,那么多客人等着,根本就是骑虎难下。在几个亲戚的劝说下,臧傲只好回到家中借钱。
  “我临时借用一下,好歹先把这事应付过去,一定尽快给你还上。”臧傲简直是焦头烂额,总得先把这婚结了吧?
  钟小荷也只听臧傲简单说了两句,稍一思索便说:“你等一等,我店里没这么多的现金,我现在就去银行给你提,一万是不?”
  “……耽不耽误你用?”臧傲问。他现在也没法子客气了,因为彩礼和婚礼的花费,几个亲戚之前也都借过钱,那年代农村老百姓家里,哪来的那多现钱?
  “我这儿好办,不用你担心。”钟小荷说。
  不光是她现在跟臧傲熟悉了,算起来人家还从石塘子里救过她一回命呢,就单说眼前这年轻人各种不顺,使同为“天涯沦落人”的她总有几分同情。遇上这么个闹心的事情,一文钱难道英雄汉,能帮她就帮一把吧。
  钟小荷匆匆提了八千块钱,加上店里的两千块现金,一把手交给了臧傲。臧傲接过钱,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说:“谢了,妹子!客气话我就不多说了。”
  钟小荷忙说:“没事儿,家里还那么多客人等着,先把新娘子接来再说吧。”

  ☆、第32章 什么错

  臧傲拿着钱,匆匆返回去接新娘。十一点多钟,新娘的花车终于出现在村口,一辆黑色的轿车,后面跟着一辆白色面包车,坐着的肯定是娘家送亲的队伍,还有一辆锣鼓车,其实就是一辆敞篷的小货车,上面坐着十几个锣鼓手,正憋足劲儿敲敲打打呢。
  亲友们赶忙依照风俗,从村口开始放鞭炮迎接新娘。一路鞭炮噼啪,锣鼓声声,婚车缓缓停在臧傲家门口。
  婚车既然到了,宝贝蛋的光荣使命也算完成了,钟小荷一直担心蛋蛋离开她太长时间会哭闹,便赶紧去看蛋蛋。婚车停稳,玲子抱着蛋蛋下了车,小家伙一眼看见钟小荷,张开胳膊投入妈妈的怀抱,居然嘴巴一撇,一脸委屈地哭了。哭他也不大声哭,就是那么扁着嘴,可怜巴巴地搂着钟小荷掉眼泪儿撒娇,拿小脑袋蹭她的脸。
  “哎呦,可算到家了。你不知道,这个小宝贝,开始拿糖哄还能哄得了,没多会子拿糖哄也哄不了了,他也不哭不闹,他就撅着嘴巴,不停说找妈妈,找妈妈……”玲子嘻嘻哈哈地跟钟小荷描述。
  本来以为路也不算远,不用多长时间就回来了,哪知道耽误这么久啊!这么小的孩子,离开妈妈当然就有些不安了。钟小荷赶忙抱着蛋蛋安抚他。
  这边小蛋儿搂着妈妈撒娇,那边看热闹的大人小孩已经围着婚车看新娘子了。小孩子们便趴在车窗上笑嘻嘻地看,只见新娘子端坐车中,一身红裙子,打扮得十分漂亮。婚车里坐的除了新郎新娘,加上抱着蛋蛋的玲子,还有娘家的一个“送亲婆”,送亲婆子一般是新娘的长辈,婶子或者姨妈之类的,今天王家跟来的,说是新娘子的大姨。
  臧傲已经先下了车,一边应付着跟他说喜话儿的人,一边拉开车门,示意车里的新娘子:“下来吧?”
  新娘子坐那儿没动,新娘子的大姨一伸手,又把车门拉上了,然后降下车窗对臧傲说:“你们这儿什么规矩?新媳娘子下车那是随便下的啊?”
  “下车还有什么规矩?”臧傲反问了一句,扭头看看自家院子里,亲戚朋友们已经等急了,按风俗,新娘子下车进了门,家里才能开始安排喜宴,娘家送亲来的人是头一波贵客,先要娘家的送亲队伍坐席吃完,才能安排婆家这边的亲戚朋友坐席吃喜宴。臧傲微微俯下身,没看新娘的大姨,而是对着新娘说:
  “到家了,下来吧。这都十一点多了,要赶紧安排喜宴呢。”
  “新娘子下车是要给下车礼的!”新娘的大姨尖着嗓门说,“讨个吉利,我们也不要多了,你给六千八吧,进了你家门,往后顺又发。”
  这话一出,围着看热闹的亲友村民便沉寂了一下,王家突然要一万块钱上车礼金的事情,经由李老奶的口,不少人也都知道了,现在一听说又要六千八的下车礼金,周围的人一阵尴尬地静寂,很快又想起了嗡嗡嗡的议论声,有的人便已经开始“啧啧”了。不要说已经给了一万的上车礼金,单说这个数目,镇上都没人要过啊!
  臧傲的脸色明显阴沉了一下,顿了顿,压着眉头说:“不是给了上车礼了吗?旁人家办喜事,上车礼、下车礼无非要一样,怎么还再要下车礼?”
  “娘家上车时要的,那是你补给娘家的聘礼,谁让你没盖新房子?现在要的是下车礼,到你家门口了,往后是你家人了,新娘子这点金贵还是要讲究的。这下车礼咱们娘家也不要一分,就是给姑娘往后做个私房钱。我们当长辈的,哪能不为自家姑娘打算!”
  听着这些话,周围的亲友,包括媒人婆脸色都难看了起来,几个妇女七嘴八舌地围着劝说,这个说你这冷不丁一下子,也太为难人了;那个说也没这规矩呀,还是赶紧下车吧,这么多客人等着开席呢!媒人也过来催说,上车要了一万了,这怎么还能再要,眼看十二点了就不吉利了。
  结果那位大姨却更在那儿理直气壮咋呼个不停。
  “这钱反正还是他臧家的,肉烂在锅里,谁家闺女也不能白白嫁掉了,这都是新娘子的面子,大喜的日子,我们也就是讨个吉利。我外甥女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条有身条,嫁给他们家,这点要求都满足不了?”
  臧傲直起身,面无表情地看着远处,沉默了几秒钟的样子,便又拉开车门,冲新娘子问道:“我只问你一句,你要不要下车?”
  “没跟你说了吗,拿下车礼来。”那位大姨抢着说。
  臧傲看都没看新娘的大姨,目光直直盯着新娘问道:“我是问你,你自己说!”
  新娘低着头,只说了一句:“这也是我妈交代的。”
  “不下?”臧傲面无表情地追问了一遍,新娘子往里面一扭身,没搭理。只见臧傲砰的一声甩上车门,拍拍车头,给司机递了一支烟说:
  “师傅,麻烦您了,哪儿来的送回哪儿去吧,车费我照付!”
  周围人群哄的一声,便响起一股的声浪。钟小荷抱着蛋蛋就站在婚车不远,清清楚楚地听到了他说的每一个字。她也是微微一愣,随即暗自摇头。这事儿弄的,不得不说刷新了她的认知。
  臧傲说完,看都没再看车里的人,转身对周围的人群说道:“各位真对不起啊。今天这婚我不结了,亲戚朋友们也都来了,家里酒菜也都准备了,浪费也是浪费,干脆就一去吃了饭再走,就当我给大家赔罪了。”
  说着,他头也不回地进了家门。他走进堂屋,当着几个亲友的面往他爸面前一跪,说:“爸,是我不好,总是不让您省心,你再原谅我这一回吧!这样的女人,我们家没必要再有一个。”
  臧爸抹了一把脸,一双眼睛里隐隐有些泪光,但终究没说什么。外面的人渐渐散去,几个孩子还围着婚车嬉闹,也有人站的远远的看着,那婚车在初秋的艳阳下晒了大半个小时,臧家也没人再出来搭理,里面是个什么情形也没人知道,据说隐隐传出新娘子的抽泣声,最终车子掉头开走了,连同后面坐满了送亲队伍的面包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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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的喜事弄成这样,亲友们谁还能留下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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