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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李大牛也走了进来,随手将房门反锁上了。
颜亮也不知道想到些什么,脸色变了变,一副很是心疼的样子,对龙成恭恭敬敬地说道:“龙哥,这小子来了。”
龙城转抬起头瞄了赵乾一眼,不屑地说道:“我说颜亮,就这么个人,你竟然将我手下所有的兄弟都请来了,不愧是大公司的销售精英啊!”
“龙哥见外了,小弟这不是好长时间没有跟你们出来喝酒了吗?趁着明天我休假,请大家出来喝喝酒摆摆龙门阵罢了。这小子的事,只是顺带的。”颜亮拉开一张椅子坐在了龙成的旁边,道。
龙成点了点头,“颜亮,老子就喜欢跟你这种人打交道,放心今天晚上的事情保证让你满意,嗯,事完之后,这位空空姐嘛,我就带出去了。放心,开房的钱我付,不过她的出台费,就得麻烦你了。”
“应该的,应该的。”颜亮连忙点着头,“不知空空姐要多少?”
龙城哈哈一笑,道:“我已经跟空空姐谈好了,五百,颜亮,也就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不然,至少也得七百块钱。”
“都他妈的三十多岁的老女人了,包一夜还要五百块钱!妈的,五百,加再李大牛他们等会去丽水巷要花三百,再加上晚上的酒钱,少说也要一千二。一千二啊,又是一个星期白忙活了。”颜亮想到这里,心里便在滴血,同时将赵乾恨得要死,如果不是因为后者,他怎么会花这么多的钱财。
第十八章 终于下重手了
虽然心里在滴血,颜亮却不得不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哈哈一笑,“五百就五百,只要龙哥你玩得高兴就成。”
“颜亮,我龙成果然没有看错你,以后要是还有这样的事,只要打声招呼就成。”龙成一脸的笑容,双手在空空姐的身上又摸又揉,看了看站在那里一副看戏的赵乾,冷哼道,“小子,多余的话老子也不多说,识相的就自己扇自己十个巴掌,跪在地上给颜亮磕头认错,叫三声爷爷,并且发誓以后再也不在他的面前出现。老子可以饶你这次,记住耳光一定要响,磕头一定要重,爷爷两个字一定要叫得真诚。”
赵乾拉开一张椅子,一屁股坐了下去,将墨镜摘了下来,挂在衣领上,露出了一张让整个包间的人都羡慕妒忌外加恨的脸,看着龙城和颜亮,道:“龙成是吧,这是你的意思还是颜亮的意思?”
“龙哥的意思就是老子的意思。”颜亮低沉地说道。
赵乾自顾自地拿起桌上的红酒,给自己倒上一杯,轻轻地摇晃着,那眼神就如同看着最深爱的情人般、温柔而迷离,良久才缓缓地浅吮了一点,闭上眼微微地仰着头,一脸的回味享受。
包间时的人全都一怔,不曾想到了这种时候,赵乾竟然还有心思在那里品尝红酒。最让颜亮气愤的是,这瓶红酒可是花了他两百块钱,自己都还没有喝,眼前这个该死的瓮中之鳖竟然旁若无人地倒了一杯。
大家伙儿都将目光望向了龙成,后者也是一脸的疑惑,不明白赵乾的葫芦里倒底卖的什么药,马上就要挨揍了,竟然还有心思坐在这里喝酒。
整个包间里顿时安静了下来,连空空姐娇喘的声音也听得清清楚楚。
“如果……我不呢!”包间里的气氛原本就压抑沉闷得让人喘不过气来,而伴随着赵乾这五个字出口,瞬间便如同在死水般的湖面扔下了一块千斤巨石,爆炸开来。
“小子,你说什么?”龙成豹眼一横,他没有想到,自己做得都这么大肚了,眼前这不知死活的小子竟然还不愿意,这简直就是在打他的脸,跟他过不去。
“有种你再说一遍试试?”
面对着对方那汹汹的气势,赵乾不屑地哼了一声,摇晃着手中的高脚杯,红酒在里面荡起朵朵浪花,美妙极了。
“我说,我不呢,现在听清楚了吗,要不要我再说第三遍?”
“小子,你这是找死!”龙成怒不可竭,虽然在他些大人物的眼中,他只是个不入流的小角色,但出道以来,在附近这几条街道,有谁敢不卖他的面子。
不管是那些衣着鲜艳的小白脸,还是那些老奸巨滑的商店老板,谁见到他不恭恭敬敬,叫一声龙哥!
“你凭你们?哼,我劝你最好想清楚了,现在回头还来得及,不要一时冲动惹了你惹不起的人。”赵乾淡淡地说道,“否则,等会想要后悔就来不及了。”
龙成推开空空姐,站了起来,哈哈一笑,“不错,在这蜀都,确实有很多人我龙成惹不起,但是,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在老子惹不起的那些人物当中,算不上你。哼,既然你敬酒不吃非要吃罚酒,就别怪老子心狠手辣。大牛,二狗,三财,你们动手吧,只要不将他打死,一切老子都给你们扛着。”
“好勒,龙哥,早就该动手了,妈的,对付这种小白脸,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根本不知道天主地厚。”坐在左边沙发上的一位黄毛青年“唬”地站了起来,手里拿着一个空啤酒瓶,道,“大牛,二狗,这小子是我的,你们两位不要抢,否则老子跟你们急。”
尽管桌上有一瓶红酒,但这是颜亮专门买给龙成喝的,至于大年、二狗和三才,只有喝啤酒的份了,可是没想到赵乾上来什么话都不说,先给自己倒了一杯,这让脾气火暴的三才恨得牙痒痒的。所以一听到龙成的话后,便第一个站了出来。
说着,三才便握住瓶劲,便狠狠地朝赵乾的头砸去。
这三才也挺狠的,如果被砸中了,赵乾的头上肯定会开个洞,鲜血长流。
赵乾在心里冷哼了一下,原本只想随便教训教训这些人就罢了,毕竟他刚从下山不久,虽然对这些成天到晚不务正业、只知道敲诈勒索的混混有极大的仇视。但师父郭千山那句“得饶人处且饶人”的话还是常常在他的耳边响起,心里还保护着一颗和平之心。
这也是为什么那天晚上在与霸虎仨人的打斗中,他只是甩断了霸虎两手的骨头和受些皮外伤,而没有伤其重要部位的原因。
何况,那天晚上,余威和王冬两人根本就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
但是现在三才竟然用啤酒瓶砸他的头,这已经严重地威胁着一个人的生命安全,超过了他的道德底线,同时心里也升起了一丝异样的感觉。
原来,这个社会并不像表面上的那么风平浪静,根那些电视剧中的江湖并没有什么两样,只不过现代的人物更懂得伪装自己。
最重要的事,今天一边串的事情让的心情很沉重,很不爽。
就在啤酒瓶离赵乾的头只差二十公分,三才的脸上露出狞笑、龙成暗自松了一口气、颜亮既害怕欢喜、空空姐桃花眼圆瞪有些不忍地别过头去的时候,赵乾仿佛才从迷惘中清醒过来。还有闲情地看了了看龙成等人。
十公分,只差十公分便打到赵乾的头上了,他轻轻地叹了一声,“不要怪我,这是你自找的。”当赵乾说出第一个字的时候,右手闪电般地伸出,准确无误地抓住了三才的手腕,然后轻轻一捏,顿时众人的耳中便听到一声如同瓷器破碎的声音响起。
这还没有完,只见三才的手腕诡异地反转过去,啤酒瓶重重地砸在自己的头上。
“砰——”
瓶碎,血流!
而到了这个时候,赵乾的最后一个字才说完。
龙成等人只觉得眼前一花,再次看清楚时,赵乾还是一脸平静地坐在那里,而三才则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栽倒在身后的沙发上。
左手紧紧地捂着头,鲜血如同六月暴雨天从屋顶顺势落下的雨线,不断地从指缝间住外流,右手的手腕已皮开肉裂,残碎的白骨让所有的人都浑身胆寒,如同坠落无尽深渊。
“啊~~~啊~~~疼死我了,龙哥,救我,快点救我啊~~~”
三才的叫喊声如同半夜里乱坟岗上空的夜枭,凄厉而森寒。
不过,这时也终于让龙成等人从极震的震惊中醒了过来,空空姐看了看三才的惨样,眼皮一翻,身子一歪,直接晕死了过去。
颜亮也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见赵乾看向他,顿时毛骨悚然,如见鬼魅,脸上苍白得没有半分血色,身体不断的抽搐着,“哗啦啦”的声音响起,只感觉裤裆一湿,竟然生生地将尿给吓出来了。
龙成等人毕竟在社会上混了这么多年,胆色比起颜亮这种大学毕业后便进入大公司,从未经过风吹雨打的小花小草强多了,心里虽然怕得要死,但还没有完全失控。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人?”龙成此时早已没有了开始的嚣张与霸气,双手发麻,口干舌燥,艰难地轻声问道。
“我是什么人,颜亮难道没有告诉你们吗?”浓浓的血腥味传进鼻孔,让赵乾感觉很不舒服,浓眉皱起,看了看躺在沙发上鲜血长流的三才,“如果你们不想让这家伙快点死,最好马上帮他止血。”
“大……哥说的对,我……这就帮他止血。”龙成说着,慌张地跑到三才的面前,脱掉身上的衣服,裹住后者的头,缓解鲜血的流出,然后又看着李大牛,道,“大牛,你也把衣服脱了,把三才的手腕绑下。”
第十九章 安排
李大牛看了赵乾一眼,见对方半眯着眼睛盯着手中的红酒杯,并没有什么表示,才小心翼翼地走过去,脱掉身上的衬衫,将三才的右手腕包了起来。
“大……大……大哥,我……我……”给三才简单的包扎了一番,龙成站着在那里,身体不停地哆嗦,战战兢兢,虚汗直冒,嘴马张得大大的,舌头打结。
见三才一时半会死不了,赵乾冷冷地看了看龙成,“现在你还要我跟这个废物下跪磕头叫爷爷吗?”
“啊……”龙成“砰”的一声重重地跪到了坚硬的地板砖上,双膝火辣辣的疼痛,却不敢用手去抚摸同,嘶声道:“大……大哥,小弟我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你的虎威,我……我错了,希望大哥能大人有大量,放过小弟这一次,以后……以后我做牛做马也愿意,只要……要大哥的一句话,上刀山下油锅,小弟我都万死不辞。”
李大牛和二狗见龙成如此,也是“砰、砰”地跪了下去,不停地求着饶。
赵乾刚才对付三才的那一幕已经让他们彻底的胆寒了,不管是身手还是狠辣程度都让他们没有了半点反抗的意识。
冷冷地看了三人一眼,“怎么,现在知道后悔了,难道你们不觉得有点晚了吗?”
“大哥,饶命啊;大哥,饶命啊……”
三人只觉得浑身上下都被刀锋剖开般,跪在那里不断地磕头,嘴里来回地说道那句话。
赵乾“哼”了一声,不再看三人,盯着颜亮,一股刺鼻的骚味扑面而来,忍不住皱着眉头,用手捂着鼻子嘴巴,不屑地说道:“颜亮,现在你还有什么狐朋狗友,尽管叫来,我就在这里等着他们。”
“我……我……”
“妈的,就你这外表鲜艳、内心龌龊的混蛋玩意,也想追求佩思姐,信不信老子一脚直接爆了你的卵蛋,让你以后做不了男人?”赵乾猛地站了起来,停着颜亮,厉声道。
颜亮脸色一白,连忙说:“我……我……”
“你什么,是不是还不服气?”赵乾上前一步,右脚踩在对方的左手背上,轻轻一磨。
“啊——”颜亮顿时发出一声惨叫,嘴唇不住地打着抖,痛苦地道,“赵大哥,我错了,我不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更不该鬼迷心窍想找你的麻烦。”
“你先前不是很开心吗?怎么,现在怕了?”说着飞起一脚踢在对方的胸口,颜亮再次惨叫了一声,身体倒飞出去,重重地撞在旁边的墙壁上。
颜亮右手五指鲜血直流,左手用力地捏着,爬到了赵乾的身边,道:“赵大哥,我真的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从小到大,颜亮何曾受过如此的痛楚,眼泪都毫无形象地流了出来,哀求道。
赵乾冷冷地看着颜亮,沉声道:“从明天开始,我不想再看到你,明白我的意思吗?不然,你就等着一辈子躺在床上吧!”
颜亮脸色一变,感受到赵乾身上阴寒的杀机,点忙点了点头说:“是,是,是,赵大哥,明天我就去公司辞职,然后直接回苏城老家,除非你一句话,我……我以后再也不会在蜀都出现了。”
“希望你说到做到。”赵乾这时重新坐下,道,“还有,如果佩思姐知道今天晚上的任何一点消息,就算你逃回苏城老家,我照样会让你生不如死。”
“赵大哥,你放心,放心,我决不会将今天晚上的事情告诉给任何人的。”
看了看三才,赵乾眉头一挑,“颜亮,还有这个人的医疗费,你等会陪他们去医院,一起付了吧,他是你叫来的。”
这个时候,颜亮哪里还敢说半个不字。
“你留下,其他的人马上给我滚!”赵乾指指龙成,淡淡地说道。
龙成脸色一变,乖乖地跪在那里。
而李大牛、二狗和颜亮则如蒙大赦,慌忙地站了起来。
李大牛和二狗扶着三才,有些担忧地看了看龙成,跟在颜亮的身后,如同丧家之犬;逃了出去。
“起来吧!”赵乾看了看跪在那里大气也不敢出,浑身如同打着摆子的龙成,淡淡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是,是,大哥,我叫龙成。”龙成站起身来,小心翼翼地答道,心里七上八下,紧张得要死,他不明白,赵乾为什么偏偏将他一个人留下。
“去把门关好,我有话要对你交待。”
听了赵乾这句话,龙成一颗心终于落地了,有话要交待,证明并不是前者想要修理他。连忙上前去,想要将房门反锁上。
不过,就在这时,一位三十多岁的中年大汉走了过来,对着龙成沉声道:“龙成,到底是怎么回事,刚才怎么会有人受着伤从里面走出去?”
“啊,是胡老板啊,没事,刚才大家开玩笑,不小心撞到了地板上。”龙成心里一慌,挡在门口,连忙挤出了一脸笑容,道。
“龙成,我劝你最好不要在我这里闹事,明白吗?”中年大汉冷哼了一声,夜色酒吧已经开了五六年了,作为老板,他当然清楚里面会经常发生打架斗殴事件,只要不搞出人命,他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过来,纯粹是走走过场,将来要是真有事,被警察盯上,他也有话说。
龙成连忙说道:“是,是,胡老板你放心,我们不会闹事的。”
“这样最好。”说完,胡老板转过头走了回去。
龙成连忙将门反锁上,走到赵乾的身旁,恭敬地说道:“大哥,你有什么吩咐?”
“坐下说话。”赵乾指了指他旁边的沙发,然后给龙成倒了一杯酒。
龙成慌忙地说道:“大哥,这……这如何使得,该小弟我给你倒酒才对。”
“拿着吧!”赵乾看到对方一脸的紧张,接过杯子的手不断颤抖,酒水都浪了出来,道,“放轻松点,我让你留下,是想叫你帮我办件事情。”
“是,是,大哥有事尽管吩咐,哪怕是上刀山下油锅小引我也不会皱下眉头。”龙成将酒杯送到嘴边,喝了一小口,道。
赵乾沉声道:“倒没有上刀山下油锅那么严重,只是想让你帮我暗中保护一个人,她叫吴佩思,现在是启明集团的员工。”
“启明集团的员工,岂不是和颜亮那个混蛋是一个公司?”
“不错,颜亮没有告诉你他为什么找我的麻烦?”
龙成连忙摇摇头,说:“没有,只是说你坏了他的好事,让我们帮他修理你一番,只是没想到……”
赵乾摆摆手,“先前的事情我可以不再追究,告诉你也无防,颜亮那所谓的我坏了他的好事,就跟我要让你暗中保护的人有关,至于其它的,你就没必要知道了。”
“是,是,大哥。你放心,我一定会将这件事情办得妥妥当当,绝不会出半点纰漏。”龙成连忙保证道。
赵乾“嗯”了一声,“记住,我是让你们暗中保护,不准让她知道,明白吗?当然,如果她遇到了危险,你们可以出面,但不允许说是我安排你们去的。”
“大哥,我明白了。”
赵乾站了起来,“放心,我也不会让你们白干,过几天我会给你两千块钱,让为报酬。”
“啊,大哥吩咐的事,小弟我怎么可能要钱呢!我只希望能够跟在大哥身边,就心满意足了。”龙成这时也不再那么紧张了,脑袋摇得跟个泼浪鼓似的。
“看情况吧!还有,不要让这个女人将刚才的事情说出去,我相信你会有办法的。”说完,赵乾便戴上墨镜转身走了出去,打开门大步走了出去。
第二十章 柳如烟的明星梦
从夜色酒吧出来,赵乾那沉重的心情总算轻松了一些。
颜亮的事情解决了,想必这家伙已经吓破胆,很快就要离开蜀都。佩思姐也有龙成在暗中保护,他相信经过刚才的事情,龙成不敢跟他玩什么心眼,会乖乖地保护其安全,除非对方嫌命长了。
赵乾打算,过两天就赶往荆州,回到阔别十年的故乡。
吴佩思说她是个不孝女,七年了也没有提她父亲上一柱香。事实上,他又何曾是个孝子呢,自从十年前被师父郭千山带回武当山,只有在五年前才下山了一趟。这次又直接坐火车来到了蜀都,也不知道他父亲的坟上长了多少杂草。
这次回荆州,一是去陪陪他父亲说说话,二来就是去蓝山监狱查探何虎是否已经刑满出狱,三来则是找到何龙,替佩思姐报仇。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钟,在那棵大榕树下等了约摸十分钟,终于有一辆空的开了过来,停在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