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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浩急忙摆手:“不用,姜书记,那我去找我二师兄一下,有点事。”姜祖行笑着挥挥手:“去吧,去吧,中午过来咱们一起吃午饭,虽然食堂的师傅不如你那的大厨,但换下口味也是不错的。”
吴浩边往外走还边想:他对后勤感兴趣?他是对后勤的人感兴趣才对吧。
想着就走到了后勤处,后勤处在十楼,还没进屋,就听见程子谦在里面说话:“那个小薛啊,伯父的事情肯定没事的,我那个师弟一身的医术可以说活死人,肉白骨,气死扁鹊,不让华佗,盖过李时珍,强过孙思邈,哎,哎,你别哭啊,你放心,肯定能治好的,别哭,别哭,哎呀,这个师弟咋还没来,小薛,你别哭,我给他打电话催催他。”
吴浩在外面一听,二师兄这是真喜欢这个女孩了,得,别等他打电话了:“二师兄,师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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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又来打赌吗
程子谦一听吴浩来了,大喜过望急忙开门,没容吴浩进屋,就大声训斥:“小浩,我怎么跟你说的,我让你第一时间来,你这都晚了十九分二十七秒整了,还拿不拿我这个二师兄当回事了。”
一面义正言辞慷慨激昂,一面冲着吴浩紧着眨眼睛,吴浩乐了,这小子是要在女孩面前显威风啊,急忙配合:“二师兄,是小浩错了,请二师兄责罚。”一面说着,一面冲着程子谦瞪眼,程子谦岂是易与之辈,当下就把那幽怨的眼神使了出来,难得的是,一面幽怨,还能一面继续慷慨:“哼,知错也没用,我定要以师门门规重责于你。”
就在程子谦装大尾巴狼的时候,屋里一声略有点沙哑的女生传了出来:“子谦,你这是干什么,人家能来帮忙,我就得感谢人家了,你怎么还能责罚?”
听见此生,程子谦乐的呲了呲牙,冲吴浩得意的挤了一下眼睛,然后侧身让开:“小浩,你进去吧,看在小蔡姑娘讲情的份上,这次就算了,但你一定要帮小蔡的父亲好好诊治,如若不然,定罚不饶。”
吴浩狠狠的瞪了程子谦一眼,然后急忙接道:“谢二师兄不罚,谢小蔡姑娘。”闪身进屋,就见大大的办公室内,一个姑娘正慌忙起身,圆圆的脸庞仿佛满月,大大的眼睛有些红肿,厚厚的嘴唇倒是非常性感,不次于安吉丽娜。朱莉,吴浩心里狠狠的笑了一个:原来二师兄这种类型的啊。
吴浩急忙说了声蔡姐好,那程子谦赶忙跟了过来将那姑娘按到椅子上:“你照顾老人,够累的,不用起来,这位就是我的师弟,吴浩,我跟你说过的,没他治不好的病,你就放心吧。”
那姑娘其实长的倒也好看,只是那圆脸感觉略大一号,见到吴浩急忙挣开程子谦的手,去给吴浩到水,吴浩一见,急忙开口:“蔡姐,水就不喝了,我也不渴,咱们还是先去看看老人吧,要不,二师兄也不能放过我啊。”
说完就看到那小蔡身后的程子谦冲他直竖大拇哥,那小蔡姑娘不好意思的道:“哪能让你刚来就去看病啊,也没休息一会。”
程子谦道:“没事,没事,这小子身体好着呢,咱们赶快先去看伯父吧。”
这小蔡姑娘叫蔡娟,父亲蔡德志本来也做过副书记,但是由于过于耿直,最后被对手给弄了下去,在人大只担任委员,连常委都没混上,如今又得了如此怪病,更加没有人上门看望了,吴浩三人进去时,只见一个清瘦的老人,正自己躺在病床上翻看着一本书记,幸好,待遇还不错,病房是单人病房。
一见三人进来,笑了一下,摘下了花镜:“小娟和子谦怎么来了,这位是……”没等蔡娟答话,程子谦急忙道:“伯父今天精神不错啊,这位是吴浩,是我的师弟,精通医术,特意让他来给伯父看看。”
吴浩也急忙走到近前:“伯父好。”
那老人笑道:“真是年少有为啊,快坐,快坐,小娟,快给他们拿水果来。”吴浩急忙摆手:“伯父,还是我先给你把把脉吧,有道是夜观星斗早把脉,再等等脉象该浊了,就不那么准了。”
蔡德志到也没有小瞧吴浩,只是笑呵呵的把手伸了过来,吴浩随手拿过两卷卫生纸,用毛巾铺好,当作脉枕,让蔡德志放好,这才静心把起脉来。
屋子里一下静了起来,特别是蔡娟,仿佛等待判决一样,连呼吸都屏住了,盯着微闭双眼的吴浩,大概也就是两分钟,吴浩三指换做两指,继续把脉,再过两分钟,又换做一指,这一次不是在脉门寸关尺,而是放在了蔡德志的肘部静脉处。
这一次足足十分钟,吴浩才睁开双眼,蔡娟嘴唇都紧张的有些颤抖:“小,小浩,怎么样了。”
吴浩微微一笑:“伯父早年心脏受过重击,留有隐患,而肾脏又遇过风寒湿外邪侵犯,也受伤不小,多年来没有过诊治,又劳心劳力,就让心火和肾水水火不能相济,造成了身体里阴阳逆乱,幸好是我,如果再在医院里医治,恐怕病人就堪忧了。”
蔡娟一听,这是能治啊,心头大定,一个笑容还没完全展现开来,就听门外有人怒道:“这是谁在这里大放厥词。”
吴浩三人进来,门本身也没有关严,这下被人从外面直接推开,呼呼啦啦进来七八位穿白大褂的医生,打头一位大概有五十多岁,正是这第二医院的副院长贾静明,贾静明一辈子专研医术,本来很少对院政这类的事情很少参与,但是,对一些奇怪的病症倒是兴趣极大,自从蔡德志入院以来,每天都要查个两到三次的病房,这次带着几位医生刚刚走到门外,就听见一个年轻的声音说道病人再在医院治疗下去,就要堪忧的话,以为是那些医药代理商的医药代表什么的,大怒,推门进来。
吴浩听见声音,抬头一看,只见七八个医生都对着他虎视眈眈的,当下一笑:“不好意思,我一时嘴快,大夫们别介意。”本来吗,你在谁背后说人家不好,人家要是听见还能有好脸啊。
进来这一行人里有一个叫鲁望德的医生,医术也确实不错,一直紧跟贾院长身后,希望在贾静明退休时能给他提拔个好位置,一听吴浩说话压根没有认错的意思,就站了出来,用手指着吴浩道:“你是哪个医药代表啊,你才多大,怎么啥话都敢说,看病不在医院去哪看?去你那看行吗?一边凉快去。”
吴浩一声长叹:为什么每本书里都有这样不开眼的NPC啊,不知道主角有多强大吗?
没等吴浩说话,程子谦就不干了,吴浩可是他找来的,不说同门师兄弟吧,这也太不给他面子了。
指着鲁望德道:“你是干什么的?贾院长还在这呢,这话能轮到你说?你是院长啊?在你这治?治多长时间了?好了吗?别说没见好,病情还严重了,你还有脸在这喊?”
程子谦这一句话太损了点,把鲁望德说的一时语塞,连贾静明脸也红了一下,问题人家说的是事实啊,贾静明只是研究医术,本来辩论也不是强项,微微的低了低头,但鲁望德那可不是饶人的人,顿了一下,见贾院长脸色微红,头略低,这定然是心情不好,出头的机会这就来了,急忙又站了出来。
“我说你们家属这是怎么说话呢?医生也不是神仙,病哪有一下就能好的,你们要转院都可以,可是怎么能就听这么一个小破孩的话?他要是能治病,我这白大褂脱了,我医生都不干了。”
吴浩听完微微一乐:“敢打赌吗?那你就别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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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大家
尖椒对不起大家,请假两天,昨天不小心开水把腿烫了,右腿严重,从膝盖往上十来个大泡,疼的实在写不下来,对不起大家
第七十四章 治人一死
贾静明定睛看了看吴浩,本来如果要是医药代表医托什么的,被医生如此质问,要么就是脸红脖子粗的争辩,要么就是惊慌失措,着急逃跑,可是这个年轻人竟然平静如水,只是淡淡一笑,心平气和的说了这么一句话,光这份心性,就实属不易。
但是,无论这个年轻人心性多好,本领多大,但医术那可不是开玩笑的,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这没有弄虚作假的,如果没那本事楞装那有本事,那可是人命关天,另外,毕竟鲁望德是医院的医生,而且医术也还不错,虽然人势力点,但毕竟还是同事啊。
所以贾静明看了看吴浩道:“好,年轻人,你要是能治好这个病,我也拜你为师。”贾静明看吴浩也就是二十左右,就算打娘胎里学医,也就能学二十年,自己研究医学都三十多年了,退一万步来讲,真要是年轻人能把这个病治好,就算拜他当老师还能怎样。
贾静明一生醉心医学,眼底一片清澈,吴浩抬眼一看,这位老医生可和刚才那位不一样,可以说是真正的医生,医生是以救人为本,而不是拿这个职业去赚多少钱,于是笑呵呵道:“好,那你在旁边,看仔细了。”
七个大夫就这么看着一个小孩,甩了甩手,向病人走去,吴浩走到蔡德志身边,笑呵呵的冲着蔡德志道:“伯父,你不用害怕,放松身体就好。”蔡德志也笑呵呵的道:“行,我信得过你,今天就交给你了。”
吴浩把蔡德志轻轻翻了过来,后背向上,将蔡德志的病号服撩起,将整个背部露了出来,单间病房都有空调,屋子里的温度正好,也不热,也不冷,转眼看了一眼贾静明:“我说这位大夫,离那么远,你能看到什么啊?”
贾静明没想到,这年轻人还真让自己学习去,心里也没有恼,走上前来,到了吴浩身边,就看吴浩一双手搭在病人的背上,以第四节胸椎为中点,由内而外,慢慢按摩起来。但这可不是普通的按摩,只见吴浩十根手指在以几乎肉眼难辨的速度轻颤,仿佛是在迅速的弹拨整个后背的肌肉一样。
贾静明刚开始并没注意,当发现之后,整个人一下就被吸了过去,这三十多年来,贾静明最大的愿望就是中西结合,西医治标,中医治本,看这个年轻人的手法,张弛有序,井井有条,绝对不是胡乱瞎弄,但这手法自己却从来没有见过,别看自己是个西医院长,但中医的造诣,要比好多盛名下的中医要好得多。
西医叫实验室科学,无论检查方法还是治疗方法,都是可以试验,可以检测出来的,非常直观,所以西医要好学的很多。而中医叫经验科学,就算你所有的理论知识都滚瓜乱熟,什么汤头歌,脉论,什么内经本草,千金翼方都倒背如流,那也治不了病,必须要有大量的临床经验,这才能诊治得当,药到病除。
而贾静明在医院,大量的临床让贾静明的中医经验极大丰富,所以不客气的说,放眼都江,可以说在中医上,没有比贾静明强的,可是,贾静明竟然没有看出吴浩这精妙的手法,怎能不让贾静明叹为观止。
吴浩一面按摩弹拨蔡德志的后背,一面轻轻的讲道:“天地万物,皆有阴阳五行,人体也是一样,只有阴阳调和,五行得配,天人合一,不说长生不老,但也可益寿延年。”
这些常识性的东西贾静明当然知道,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吴浩这个时候说起,吴浩手里没停,嘴上也没断,继续道:“我这位伯父的病乃是心火不旺,肾水不足,常年以往,造成了体内阴阳混乱,五行失和产生的怪病,我这手法叫骤雨疾风乱琵琶,指法轻重缓急,按揉拨挑,意在疏经通络,将多年肌肉经络纠结的地方扫开,才可以进行下一步,调整阴阳,安抚五行,便可药到病消。”
鲁望德在一旁紧盯着贾静明贾院长,眼看着贾院长这眼神越来越崇拜了,心里暗叫不好:这要是让这小子把院长忽悠住了,自己这白大褂是脱还是不脱啊?急忙插嘴道:“小子,你以为你是谁啊,真当自己是老师了,连我们院长都敢忽悠?”鲁望德知道自己肯定是压不住茬子,急忙往外抬院长。
吴浩抬头看了鲁望德一眼,笑了一下,将蔡德志翻了过来,脸向上,以胸腹隔膜为中心,继续按摩,贾静明仿佛没听见鲁望德说话一般,眼睛紧紧盯着吴浩双手的动作,自己的手也不禁跟着比划起来。
前胸后背按摩完,吴浩从怀里取出生死钎,第一针扎的百会,针刺三分,提九次落九次,九为至阳之数,这一针有个名堂,叫退邪。退邪一出,随着吴浩几次的九提九落,那蔡德志的脸色就在众人的眼睛里,明显的在迅速变红,九次提落,蔡德志全身都红了起来,竟然逼出了一身的大汗。
吴浩边讲边施针,那贾静明听的是聚精会神,退邪用罢,停下养针三两分钟,然后取下生死钎,伸手又取了一根,双手各持一根生死钎,直插蔡德志的双手鱼际穴,鱼际穴最为养肺,八提八落,八乃是是数之阴金,金能生水,吴浩以阴金生阴水,八次提落之后,那蔡德志全身竟然变成了半红半黑,虽然不是特别明显,但是肉眼绝对可以明显的区分开。
这下全屋子的人都傻了,哪见过这样的场面,只几针下去,人都跟阴阳人一样了,一半红,一般黑?这是什么情况?
吴浩没管众人,嘴里默默念道:“天地初开混沌分,阴阳二气至如今,莫把黑白成颠倒,一掌生死定乾坤。”吴浩念罢,一掌正拍在蔡德志胸前檀中穴上,这一拍可不得了,就听蔡德志咯的一声,昏死了过去。
鲁望德本来心里都悔死了,自己说那话干嘛啊,看这架势,一会真要是病人有好转,连贾静明贾院长都不能向着自己说话了,要不老人说,能吃过头饭,别说过头话,我怎么就这么不长记性啊?
就在这个时候,吴浩一掌拍下,那病人咯的一声,两眼一翻,昏死过去,鲁望德哈的一声就笑了出来:“好,你把人治死了,我看你小子怎么办。”
本来蔡德志一昏,全屋子的人也都蒙了,正愣愣的看着吴浩,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这鲁望德竟然笑了出来,还说了一句好,所有的人都死盯盯着看着鲁望德,特别是蔡娟,眼泪都下来了,父亲生死未卜,竟然还有人喊好?蔡娟紧紧咬着嘴唇,这要是个男的,估计早动上手了。
就连贾静明和那五个大夫也紧皱着双眉瞪着鲁望德,虽然都知道和吴浩打赌在先,但是人家就算真出了事,也不能张嘴叫好啊。
一时间鲁望德成了众矢之的,连这事的始作俑者吴浩,都没人关注了,鲁望德恨不得给自己几个嘴巴,这不是自找不自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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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脱吧
只短短的几秒钟的时间,鲁望德深刻的体会到了什么叫众叛亲离,什么叫祸从口出,从和吴浩打赌开始,一直神经都绷的紧紧的,本来看着吴浩治疗的手法就感到越来越绝望,好不容易有转机,这下自己又坏了大事,一时间,神经都仿佛到了崩溃的边缘,哪里还顾得上医生的专业素养,用手指着吴浩大叫道:“是他,是他,是他杀了人,报警啊,把他抓起来。”
经历了最初的慌乱,屋子里除了鲁望德其余的人倒是镇静了下来,仔细一看病人,胸口轻轻的起伏,傻子都知道,病人只是昏迷而已,根本没有死亡,界限分明的红黑二色,竟然像打翻了的墨水一样,迅速融合到了一起,最后整个人显得不再怪异,变成了一种淡淡的红色,不是虚火引起的潮红艳红,而是一种气血旺盛带来的淡淡的粉红色。
鲁望德还在那大喊大叫,神经亢奋,吴浩两步走了过去,在他脑门印堂上啪的拍了一巴掌:“你给我歇会吧。”
吴浩一掌拍完,只见鲁望德仿佛撒了气的皮球一样,当场就蔫了,人安静了下来,低着头不说话了,但是,整个就显得那么萎靡不振。
吴浩在鼻子里哼了一声,心道:“就这样的人还能当医生?见利则罔,见难则惶,心性不稳,这要是给人手术啥的,经历点刺激,还不得把病人给治死啊,让他脱下这身白大褂,也算救了他一命吧。
蔡德志体内阴阳逆乱,经吴浩调理,方才刚刚算是龙虎交泰,沟通天地,本来是需要些时间才会转醒,这本来也是人体的自我保护,体内经历的这么大的转变,当然要休养生息,固本培元了,但是吴浩见全屋子包括哪些大夫都紧张的盯着他,特别是蔡娟两只又红又肿的眼睛,紧盯着吴浩的同时,期望和绝望两种情绪以不定量的百分比互相融合,这时候大了,非得撂倒不可。
吴浩微闭双眼,抖丹田叫泥丸宫,右手食指轻轻的点在蔡德志的印堂上,轻喝了一声:“起。”就见蔡德志猛然打了一个哆嗦,然后竟然伸了一个懒腰,睁眼坐了起来,打了一个哈欠道:“睡的好舒服啊。”
蔡德志体内阴阳逆乱,不止是寒暑颠倒,而且身体虚弱不堪,连坐着都得有人扶着,况且阴阳失调,这许多年来,哪里还睡过一个好觉,总是在迷迷糊糊半梦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