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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业风云-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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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提防杨玄感
  正月初二,再次明诏重申罢今年辽东、运河、长城、行宫诸役。  正月二十三,大赦天下,除贪墨、叛国谋逆(如白瑜娑)、杀人者不赦;其他重罪者五十以下男子,改发辽东戍边,五年后凭其自愿,可许还乡;女子、五十以上及轻罪者,在具结“永不再犯,如违甘受重处”的保证后全部开释。  正月二十四,颁旨:内地民众有自愿往辽河垦殖者,每丁(十八至六十岁男子)给安家银二十两,授田百亩,每女(十六至五十)给安家银十两,授田五十亩—反正那年月东北地广人稀,地都荒着呢,免前三年赋税差役,四、五年,赋税按内地减半收取。张衡最近给我的奏折里,一直在表示所辖辽东、辽西、北平、渔阳、上谷和涿郡“地广千里,唯民力不足,长城内各郡,历属边地,民力勉可自足,而辽东辽西,百里无人迹……”  新年的到来,并不能使我感受到多少节日的欢愉,我这些日子一直在回忆,在大业九年,也就是公元六百一十三年,中国历史上有什么样的大事件。  这一年,杨广二次东征,本来也还顺利,国内却发生了“杨玄感之乱”,导致杨广草草收兵。杨玄感虽然被剿灭,但是隋朝的局势发生了变化,此前不过是农民起义,目的不过为了求生,对隋的统治还不至产生根本威胁,而“杨玄感之乱”,拉开了反叛的序幕,贵族官僚的势力与农民起义相结合,形成了或企图割据,或欲取隋而代之的政治势力,隋朝终于走向覆灭。  而“杨玄感之乱”,我对两个人的印象很深,一个当然是元凶杨玄感,另外一个是李密,以后瓦岗寨的领导人。  不过,因为我已经取杨广而代之,取消了二次东征,“杨玄感之乱”至少在短期内应该是不至发生。不过,从时间上看,杨玄感此时应该已经有了反叛之心,不可不防。  我决定凭借自己的记忆,拟定一份“危险分子”的名单。  但是对于这些人,我却还不能采取“肉体消灭”的手段,连下狱也不妥当,因为他们还没有真正造反,我此时给他们扣上一顶“谋反”的帽子,实在没有什么证据,还会落个“暴君”的非议,而现在,我正在力图帮杨广重塑一个“明君”的光辉形象。  二月初一,下诏,立皇三子,七岁的杨杲为赵王。  同日,我宣召礼部尚书杨玄感觐见。说起来惭愧,因为我的一句话,使得这个我早该提防的人物居然进了我身边重要的领导班子—内阁,我其实见过他不少次,只是这小子一直不大说话,使得我印象不深。  这杨玄感虽然是个文官,却也是武将出身,据说精于骑射,身子骨长的倒也硬朗。我与他寒暄一番,无非是吹捧他的亡父杨素如何对朕立有大功之类。我这些日子其实已经想好了对付他的手段。  首先,既然你是我身边重要的领导成员,那么好,你就继续当你的礼部尚书(尚书相当于部长,不过礼部这位子比起兵部、吏部、民部权力要小的多),内阁成员,我就把你拴在身边,看你能够蹦跶多高。我已经准备任命治书侍御史游元出任礼部侍郎(副部长),既分他的权,也起监督的作用。我知道游元是个忠臣,如果“杨玄感之乱”真的发生,他会因为拒绝与杨玄感合作而被杀害,不过我现在会尽力避免这一情况的出现。  第二,剪除你的羽翼。杨玄感羽翼不少,我其实也记不大清楚了,最近经常会暗自想:如果有本《资治通鉴》或者《隋书》在身边就好了。不过我好歹还能够记得“杨玄感之乱”的几个重要人物。第一个自然是薄山公、前左亲侍李密(最近我做了不少功课,从吏部把这些人的情况也了解了一二),我已经决定派他去北京的张衡那里,其实我还是欣赏他的才干,希望他跟着张衡能够学好,成为国家栋梁。兵部侍郎斛斯政也是杨玄感的死党,放在兵部这样的要害岗位实在不妥,调任工部侍郎。右武候大将军李子雄,此时正因罪免职,军前效力,不过他投靠杨玄感却是因为受到杨广猜忌迫不得已的自保行为,我下旨任命他做于仲文的副手,令其领兵五千赴辽东,一方面显示“知遇之恩”,给他个立功的机会,一方面也是因为自上次对高句丽的越境打击之后,边境局势紧张,辽河开发正在紧要时候,也的确需要加强防务。其他的党羽,我记得还有他的几个兄弟:虎贲郎将杨玄纵,命领兵两千,往越嶲郡(今四川西南部,当年还是边疆地区)一带平定当地少数民族的叛乱;鹰扬郎将杨万石,领兵一千,驻守临振郡(今海南三亚一带),表面上是“委以重任”,其实是一个个打发去了边鄙之地,虽然略有些兵权,却成不了心腹之患,况且我又暗中命兵部和地方官们“小心看顾”。杨玄奖在义阳郡(今河南信阳)太守,有着一定的实权,不过我只要暗中关照郡丞周旋玉提防即可。杨仁行在西都做朝请大夫,是个五品散官,没有什么实权,也只需要暗中嘱咐有关方面稍加留意。其弟杨玄挺、杨积善尚无职司,皆授予“校尉”的虚衔,接到东都“眼皮子底下”以便控制。  曾经听人说过,《资治通鉴》读多了,会使人习惯使用阴谋诡计,看来此言不虚,我也诧异自己,半年多的“皇帝”做下来,与原来居然有如此大的变化。  不过杨玄感,我也是为了你好,只要你老老实实,你全家还是可以享受荣华富贵,如果真的造反,不只是你要掉脑袋,全家都得跟着遭殃。  在我所拟定的名单上,除了杨玄感和李密,赫然在榜首的,就是唐国公李渊和他今年十四岁的二儿子李世民。算起来,现在李渊应该是我的表哥,因为杨广的母后和李渊的母亲是亲姐妹,而李渊比杨广还年长三岁。  我不禁感慨:在皇位的巨大诱惑前,亲戚之情算得来什么?不过,亲兄弟都可以下得杀手,表兄弟之间也就毫不奇怪了。  在这些核心人物的名字下,我又辐射状写下一些我能够想到的名字,比如李渊名下,有裴寂、李建成,李世民后面更多,有刘仁静、尉迟恭、秦琼、房彦龄、李靖、徐绩、魏征等一大堆名字。  这些人物里,不乏才能之士。  当然,发动“江都之变”的宇文化及、司马德勘之流,我也不会忘记。  饭要一口一口吃,事情要一步一步做。

第一章  引子
  我叫张明德,男,26岁。  高二那年文理分科,喜好文史的我希望去读文科。可是父亲却说,文科的就业面没有理科宽,“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几乎是逼着我选择了理科。  我那时只能后悔,为什么自己的数理化不再学的更加烂一些,也好彻底绝了老爷子希望我成为科学家的念想。  在高压下终于读完高中,高考的成绩不算好也不算坏,刚刚够我念本省一所不出名的医学院的本科。父亲基本满意了,我的二本总算强过他几个同事同学小孩的三本和高职,而将来能够做医生,在父亲眼里也算是个过得去的体面职业。  到了大学,终于摆脱了老爷子的高压,五年的所谓学业,差不多是混了过来,教科书没有课外书看的多。总算我还不笨,应付考试的本领还过得去,而我读的这种学校,也绝对比北大清华的日子好混得多。最后,还是拿到了一张毕业证。  然而,将要走出校门,才发现路其实刚刚开始。  这些年,大学生念得容易,考个300来分400分竟然也可以读大学了,而今,才发现如我这样的,想要找个工作实在不容易。  大五实习,没有几天老老实实呆在实习医院里,反正在带教老师的眼里,我们这些实习生,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可是在外面跑了一圈,遭遇了无数个白眼,终于还是回到了那个自己当初曾经扬言绝不回来的小城市。  父亲终于发现,现在并非他当初所说的“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在念叨了几遍我的无用后,他还是托关系走门路把我安排在一家不大的公立医院做合同医生。  合同医生,工资奖金都比那些正式的医生低许多,一个月几百块钱,还不够我自己一个人的开销。  “好好表现,争取早日转正。”父亲说。  开始的两个月,劳燕分飞的女友还每天给我来电话,说她的相思之苦。第三个月起,来电话的间隔越来越长,而通电话的时间越来越短。到了第五个月,就只能是我打过去,而她总说“很忙”。第六个月,她不再接我的电话,而是发了条短信给我:“我们分手吧。”她用的是句号,连感叹号都没有用。  毕业第二年的执业医师考试,我没有过关。于是父亲又恢复了他的高压—我连在外面自己租房子的开销都没有。  不知道是否该感谢父亲,反正第三年,我第二次参加执业医师考试,这次我通过了。  不过我依然没有能够转正,只是钱拿的稍微多了些,每个月有一千多一点点。我也从原来的在病房里“打杂”,被安排到急诊“跟班”,这样的话,还可以多拿一点晚班或者出车的补贴。  我就这样开始了我大学毕业以后的第四个年头。  到目前为止,我是比较失败的,而且,也许还要继续失败下去。  今天,是2008年的6月19日。天气很糟糕,还是下午三点多钟,满天的乌云就已经把白天变成了晚上。因为天不好,急诊也没有什么事情,我在值班室里看书。  就要下大雨了。这个时候,最好是呆在房间里,哪里都不要去。  但是我却必须出去,急诊科刚刚接到120急救中心的电话,高速公路上发生了一起交通事故,有两个人重伤,我们必须出诊。  主任第一个想到了我,尽管我的收入,还不到与我同年毕业的正式工的70%。我不得不放下手中的《资治通鉴》,走出了值班室。  6分钟后,我们的救护车鸣着笛驶出城区,开上了高速公路。  不远处,划过一道闪电,过了不大一会,一声滚雷划过,我不禁打个哆嗦。  “该死的,”救护车司机刘师傅说,“现在千万不要下雨啊,要下等我们回去再下。”  “醒了,醒了。”一个清脆的女孩子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这是哪个小护士?我试图让自己想起。我的眼皮是如此沉重,头脑也还是晕乎乎的感觉。  我闻到一股幽幽的香味。是什么香水?我闻不出来,只是觉得很好闻,很诱人。  “皇上,你终于醒了。”这是另外一个女人的声音,比刚才那个明显要成熟得多。  皇上?我不由一震,终于睁开了眼睛。  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有着幔帐的舒适大床上,一个三十来岁,端庄美丽的女人正用她哭红了的双眼深情地望着我。而她的穿着,却是数百年前才会有贵妇人的穿着,上好的绸缎上,绣着五彩的凤凰。  皇后?我的脑子中突然闪过一个词。  稍远处站立的,是两个10来岁的小丫头,穿着就要简朴许多,我刚才听到的第一个声音,应该就来自她们当中的某一个。  我稍稍打量了一下自己所在的屋子,虽然也算富丽堂皇,却似乎缺少了一种华贵的气派。  “这里,是什么地方?”  “皇上,这里是河间郡的官衙啊。咱们前些时才离了涿郡,皇上突然病倒了,龙船就耽搁了,河上颠簸,臣妾就自作主张,让他们把皇上移驾到这河间的官衙里来了。”  涿郡?河间?我努力把他们从自己的记忆里搜索出来。涿郡?似乎该是北京,河间?好像就在河北,离北京不远。于是我又问,“现在,是什么时候?”  “今天,该是大业八年的七月丁申了。”  该死的天干地支,我不禁在心底骂了一句,骂完又赶紧忏悔对先人的不敬。不过还好,我毕竟还是知道了这个皇帝的年号该是大业。凭着还算不错的历史功底,我很快就找到了这个年号的主人—大名鼎鼎的隋炀帝杨广。  难道,我现在,竟然就成了这个中国历史上最有名的昏君?  我尽力回想起大业八年发生了什么大事,还好,《资治通鉴》我已经读过好几遍。这一年,应该是隋炀帝第一次征讨高句丽,却兵败而归。七月,如果现在真的是大业八年的七月,应该是已经兵败了。  “平壤可有攻下?”我又问道。这一次,我看到眼前的女人透出的惊慌,她似乎想要尽力隐瞒什么。  恰在这时,屋外传来一片女人的哭声,有人在喊:“皇上,我们要见皇上。”  一个宦官—我觉得应该是宦官轻步走了进来,看看我,又看看我身边的那个美丽女人。皇后朝他轻轻点了点头。  “皇上,诸位娘娘们听说皇上醒了,都要来向皇上请安。”  “我,”我刚说出个我字,就发现皇后和宦官都在用一种诧异的眼光看着我,我立刻醒悟过来,我现在应该是皇上,皇上称呼自己,是不应该用我的,“朕现在不舒服,叫她们都先散了吧,不要来打扰朕。”  “奴才领旨”,他尖声尖气地说,令我身上觉得发麻,心底却又酥酥地觉得舒服。宦官走出去,外面的哭声又持续了一阵,终于散去。  “皇后,你还没有回答朕,战事究竟如何?”我继续追问,我必须验证,我是不是真的成了将近一千四百年前的皇帝杨广。  皇后身子一震,突然跪在地上哭泣起来:“皇上,臣妾不敢说。”两个少女也赶紧跪了下来。  我明白了,我是真的成为杨广了。我不禁用手摸摸自己的脖子,想起也许若干年后,自己会对着镜子说:“好头颅,谁取了去?”然后就有一条白练系在我的脖子上。  “朕记得了,该是全军覆没了。”我挥挥手,“不干你们的事情,你们起来吧。”  皇后依然跪在地上:“皇上,你一定要保重龙体啊!甲辰日那天,前方送来军报,皇上阅过,便……便对天大吼了一声,偏天上好端端的晴空,却突然一声霹雳,皇上就……就……如今已是晕去了三天,臣妾……臣妾……”皇后已经是泣不成声。  我从床上起来,两个宫女慌忙起身要来扶我,我摆摆手,示意不需要,然后弯腰把皇后拉了起来,看得出,我的举动令她又惊异,又感动,又幸福。  “朕好得很,只是,”我感觉到自己的胃肠在剧烈地蠕动,“只是朕腹中饥饿得紧,”我努力使自己的用词接近一个古代的皇帝,“可否传些膳食来。”  虽然我一再表示膳食简单一点,但是其丰盛依然出乎我的意料。不过作为一个医生,我还明白久饿之后不可暴饮暴食的道理,只是品了一小碗蜂蜜,喝了碗黍米粥,吃了几样精美的小点。  吃过东西,感觉身体舒服了许多。那个宦官看来是皇帝的贴身近侍,见我已经没有了再动筷子的意思,立刻命令下面人将我没有动的一大堆食物撤下去。  皇后的姓氏,我记得是姓萧的,虽然不知道她的名字,我只管用她那高贵的头衔来称呼她,是不会出什么错的,只是这个随身近侍,我却不能不知道他的名字。  我向他招招手,他立刻献媚地在我的脚边跪下。  “你……朕一下子想不起来了,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宦官立刻变得惶恐不安,继而涕泪满面:“皇上,是奴才有罪,奴才没有侍奉好皇上!奴才有罪,奴才有罪。”一边哭诉,一边把头不住地在地上磕。  我看他误解了我的意思,尽力使自己做出宽宏的表情:“朕只是经此一场大病,有些许事情,一时间想不起来了。”  他小心翼翼地抬起头,判断出我的确没有怪罪他的意思:“回禀皇上,奴才是内侍省内常侍许安啊。”  “哦。”我点点头,做出一副想起什么的样子,又把屋子里的人环视了一遍:“朕有些疲倦了,你们都先退下,让朕清净清净。”  萧皇后优雅地给我道了个万福:“皇上且先将息着,臣妾告退。”  许安依然跪在我的脚下,我便对他说:“你也先退下吧。”  许安又给我磕了个头:“奴才领旨,奴才就在外面候着,皇上有什么吩咐,支唤奴才一声便是。”

第二章 我是杨广?
  现在,屋子里只剩下了我一个人,我开始回忆在自己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记起,主任让我们出诊,我们上了高速公路,天空中开始打雷,越来越多,越来越响,越来越近。  我当时回头看了看坐在后面的护士小张,看到她正紧张地发抖。我听见刘师傅说:“妈的,下了。”我刚一扭头,就觉得眼前一道白光闪过……  而现在,我却来到了一千多年前,身边的人都叫我“皇上”。  那么,那个2008年的急诊科医生张明德呢?现在或许已经是被人认为死了吗?按道理也算是因公殉职吧,评的上烈士吗?我的父母,现在该是怎样对我这个独子的离去而伤心欲绝?尽管曾经对父亲是那样的不满,只想远远离开他,可是现在真的“天人永隔”了,倒格外想他了。儿子不争气,快三十的人了,还不能自立,我的那些“抚恤金”(如果有的话),就算是对你们二老的唯一一次孝顺了!  我环顾四周,已经是热泪盈眶。这时,我在屋角的一张桌子上看见了一面铜镜。我不由自主地走过去,想看看自己的面容。  镜子里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四十来岁,成熟,双目炯炯有神,宽阔的额头,浓密的短须略略有些卷曲,比起那个张明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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