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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跃起,堪堪躲得过。韩淇墨嘴角一勾,踢过去一个凳子,君昊旸轻巧的落于凳上,他冲韩淇墨得意哈哈地一笑,韩淇墨眉角一挑,凳子腿儿咔嚓一声断了,君昊旸惊得两眼一瞪,扑在地上摔了个狗啃食。
韩淇墨指着摔在地上的君昊旸,笑的前仰后合转头对陆子淳道:“子淳,看,像不像狗吃屎!哈哈!”
“韩淇墨!”君昊旸大怒,起身将韩淇墨压倒在地,眼珠子一转,冲他嘿嘿一笑,两爪一伸,冲他腰间咯吱去,韩淇墨开始狂笑,屋内闹成了一团。陆子淳嘴角一勾,眼中闪过哂笑。
“君……你,快起来!”韩淇墨笑的眼泪花儿都出来了,君昊旸不但不松手,凤眼儿满是得意无赖的笑,反倒咯吱的更猖狂了。
“我错了我错了,瑞王爷瑞大爷瑞老爷……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韩淇墨笑的肚子快破了,气喘吁吁的向君昊旸告饶。
“爷这次先饶了你。”君昊旸嘿嘿一笑,脸上满是孩子气。
韩淇墨躺在地上大喘气,这厮真是幼稚,手段恶劣,一边的君昊旸瞪着水灵灵的眼睛,哼道:“是不是在心里骂我呢?嗯?”
“没,没有,真的没有,啊呀我真的没有,天地良心!”韩淇墨起身躲得远远地,丫的这小子也不是很笨么。
“爷我回去了,你们玩儿吧。”君昊旸转着自己个儿水雾般的眼睛脸上带着几分清愁走了。
“喂,瑞王,你怎么这样啊!喂!”韩淇墨喊了好几声,君昊旸头也不回的的走了,韩淇墨心中暗骂一声拉着陆子淳喝了个酩酊大醉。老鸨见君昊旸走了,差点乐的拍手称快,最终连说几句“阿弥陀佛”。
正房内,屋中跪着四人,是红裳,绿衣,扶风,扶柳四人。
苏张氏看着自己修长的手指,拨弄着保养得益的指甲,心中的怀疑像巨浪一样翻滚着,“说!我命你们办的事儿为什么会出差错!”
千年人参会被发现,她总得知晓原因才行,若是有人倒戈,那也不必留了。
“奴婢该死!”四人颤声。
“你们的确该死,说!是谁告的秘!红裳,你说!”苏张氏厉声厉色。
“夫人饶命啊,奴婢真的没有……”红裳吓得眼泪直涌,磕了几个头,道:“奴婢的老子娘都在夫人手里,奴婢哪里敢背主!夫人明鉴!”
“夫人奴婢也是奴婢根本没有做对不起主子的事,夫人明鉴啊!”另三人也磕起了头,一边赌咒发誓一边自表忠心。
苏张氏神色漠然,扔出四粒药丸,缓缓道:“既然你们都是忠心的,那便向本夫人证明你们的忠心。”
四人面色立刻白的像纸一般,夫人这是要杀人灭口?恐惧与害怕撞击着每个人的心,四人俯头求饶,光洁的额头很快鲜血淋淋,苏张氏不为所动,眼中满是冷漠残酷之色。
“夫人真的不是奴婢泄的密,夫人开恩夫人开恩呐。”扶风全身冰冷,看着上首那个无情的女人心中一片冰凉。
“怕什么,又不是要你们去死,不过是些看谁忠心的药罢了。”苏张氏勾唇,两颊艳丽无边。
第一卷 第二十七章 千般心思
红裳一咬牙,心道,反正她已经被大小姐下过一次药了,还有什么好怕的,而且大小姐承诺会要回来她的一家人,她又有何惧,拿起药丸吞了下去,俯头一磕道:“奴婢命贱,但是奴婢没有将夫人此次筹谋的事情透露哪怕一分一毫,还请夫人善待奴婢爹娘和幼弟。”说完尽是一脸泪水。
一边的三人都震惊了,不可思议的看着红裳,倒是苏张氏,神色变得极深。扶风心中也是凄凉无比,难道她们这些做奴婢的便不是人了吗!仰头吞下一颗,什么也未说只是磕了一个头。
其余两人惊得脸色煞白,看到她们这般誓死如归的模样,几乎快要吓得晕死过去,哭泣着求饶,不敢将药吃下去。
苏张氏冷眼,道:“很好,非常好,陈嬷嬷把红裳和扶风拉起来吧,至于她们二人,也拉起来吧。”
绿衣和扶柳心中松了口气,但是脑子嗡嗡的直响,浑身软成了一滩烂泥,苏张氏眼中闪过一抹精光。
“夫人冉小姐来请安。”门口的丫鬟通传道。
苏张氏扫了眼地上的四人,眼中全是阴鸷,“请大小姐进来吧。”她嘴角微勾。
苏婧语进来后欠身道:“婧语打搅夫人了。”她起身看了眼地上的四人淡笑道:“不知夫人给我的丫鬟出了什么岔子竟使得夫人亲自来**。”
苏张氏淡笑,这是在说她心怀不轨了,“这些丫鬟既是给了你自然犹你来**,我今日召她们来不过是为了明日平南王妃的生辰之事,婧语明日是第一次去平南王府,这京中的规矩掌故还得有人仔细给你说道说道才行,另外身边只有两个丫鬟肯定是不够的,所以我便仔细嘱咐她们好生伺候。难道婧语是专程来质问我的?”苏张氏脸上似有不满。
苏婧语淡淡道:“夫人这说的是哪里的话,婧语不过是来请教夫人明日事宜的,不过却也是方才才发现原来夫人配给婧语的丫鬟几乎都到了夫人房中,婧语还以为她们都做自己‘分内’的事儿去了呢。”
苏张氏一笑,避重就轻道:“不知婧语想知道什么?”
苏婧语道:“夫人不是让这几个丫鬟多多提点我明日的事儿么,婧语前来亲自聆听教诲,夫人怎的就不与婧语说了,夫人是不是还在为那日的事儿迁怒婧语。”
苏张氏胸口一滞,脸上扯起一抹笑,道:“我岂会因为此事儿便责怪你?”
苏婧语淡笑道:“我就知道夫人是最大度的了,”她看向那四个人,“绿衣扶柳你们几个的额头怎地出血了,夫人,她们是犯了什么事儿吗。夫人,婧语知道您是个心善的,她们几人虽然只跟了我几日,但是却对我异常尽心,夫人若是有什么不满便冲婧语发吧。”
四人也知道二人在斗法,大气都不敢出。苏张氏却是淡淡一笑,压下心中的恼火,淡笑道:“婧语果然是个心善的。”
苏婧语道:“夫人过奖了,夫人帮婧语教训这起子丫鬟是好意,不过,夫人,婧语的脸上起了这么多疹子实在不好去赴宴,此次宴会也不好再出去。”
苏张氏佯作沉吟,道:“有些不该吃的东西就不该去碰,既是中了毒,不若让太医开点药压制一下。婧语可请了太医?”
看没看太医她能不知道吗?府中请太医那都是要向她要帖子的,还真是能装。苏婧语嘴角微微牵起,道:“夫人还没有为婧语请来太医吗?三妹妹前些天得了癔症也没有请太医吗?”
苏张氏一噎,“沛泽没有为你请么?”心中的火焰又升高一层,婧雪何时得癔症了!可她只能将心中的怒气压下了,同苏婧语说道:“看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实诚!家中事物繁杂,便是我忘记了,你也该顾惜着自己身体,否则别人还以为是我不慈,你这丫头!”
苏张氏将所有的错归到了她不爱惜自己上来了,苏婧语淡淡一笑,觉得此人挺有趣儿。
“夫人教训的是,我身子抱恙,委实不宜出席。”
“婧语说的也有道理,不过大家都知道我们定远侯府的大小姐、刘老将军的外孙女来了京都,你外祖父外祖母的知交也会问起你,若是你不去,作为晚辈定会被人说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父亲不在我将你藏了起来呢!你放心,等会儿我便命人给你请太医。”苏张氏笑盈盈地道。
明日?苏婧语真的很想笑, “夫人既是如此说了那婧语便听从夫人的安排,不过若是别人再说婧语得了疹子还要出来丢人现眼或者是为了卖弄什么的,夫人可要为婧语好好解释一番,夫人,这四人您看婧语是不是可以带回去了?若是您还有什么吩咐不如你接着吩咐?这样婧语也不用担心明日会再出些什么茬子了。”
苏张氏自然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嘴角挑高,眼底闪过几分狠戾,笑道:“该说的我已说完,婧语便带她们回去吧。”
“那婧语便告辞了,对了夫人,婧芸妹妹的脸消肿了吗?头上的伤好些了么?明日能不能去参加平南王妃的生辰,若是还未好婧语这里倒是有些好药。”苏婧语淡笑道。
苏张氏眉头止不住的跳动,最后挥挥手道:“多谢婧语了,不必。”
“那婧语便告退了。”说着领着那几人回去了。
一路走着,身后的那四个人可谓心如打鼓,不过苏婧语什么也没问。
荣禄院,老夫人念完了经文,回到了屋内。
明日是平南王妃的生辰,她得知苏婧语也要去的消息,便问道:“冉姑娘的脸好些了吗?”现下谁人不知定远侯府的大小姐极丑无比,便是她都有所耳闻,再者由于一场桃李宴,苏婧芸姐妹二人也被人议论纷纷,这对侯府是极为不利的。
老夫人沉默着,眼中是触摸不到的深意。
“可请了太医开药?”老夫人沉声问道。她也知道必须要北芪雪莲才行。
“好像还没有。”紫荆道。
老夫人垂下了眼睑,“嗯。”
“紫荆那我的帖子去为大小姐请太医。”老夫人眼中绽出一缕深沉,十几年了,她这个孙女的到来已经搅动了侯府的安宁,虽说她的婚事捏在她们手中,却是个不好拿捏的,若是得势,必然……老夫人眼神变得幽深长远。
“是,奴婢遵命。”紫荆退下了。
半个时辰未到,府中迎来了太医,荣德院的苏张氏听后微微一怔,嘴角勾起一抹笑来。
老夫人亲自去了荣宁院。
第一卷 第二十八章 迎头痛击
门口立刻有人来报,苏婧语嘴角一勾,起身立马迎了上去,老夫人方进来,苏婧语连忙欠身,“婧语见过老夫人。”
“起来吧。”说着牵起了她的手,问道:“你才入京这些天可还习惯,脸上的疹子好些了吗?我给你请了太医,你们夫人琐事繁忙竟连这事儿也忘了,真是好生糊涂,婧语别往心里去。”说着拉着她坐下了。
“老夫人说的是哪里话,夫人是长辈婧语岂敢忤逆记恨夫人。”苏婧语淡淡地道。
“真是个好孩子,”老夫人笑道,“侯爷过几日也要回来了,你们十几年没见,他这么多年也是极想你,”她一叹,拍着她的手,语气极为疼爱地道:“要不是当年你外祖父还有母亲……你也不会流落在外……害的你与你父亲你哥哥这么多年没见。”老夫人一叹。
“老夫人多虑了,婧语这些年过的极好,外祖父外老夫人非常疼爱我,将我捧在手心里宠爱,这是婧语几世修来的福气,至于父亲和哥哥都是婧语最亲的人,血脉相连,这是无法更改的事实。”苏婧语淡淡地抽回手,道:“老夫人尝尝婧语带来的这茶,外祖父外老夫人很喜欢,婧语不知是否入得了老夫人的眼,所以没有给您送些。”
老夫人嘴角仍是带着笑意,,落座,端起茶杯喝了口,眼中一亮,道:“这是雪山银针?”雪山银针可谓极品,便是皇宫也是极少的,倒是没想到苏婧语一出手便是这难得一见的上好之茶,老夫人嘴角一翘,道:“婧语可真该打,有这样的好东西却也不给我这老婆子孝敬。”说着笑瞪了她一眼。
苏婧语在心里暗道,嘴上道:“婧语失礼了。”
“老夫人,小姐太医来了。”门外的绿衣禀报道。
“请老太医进来。”老夫人脸上收敛了笑,她暗暗扫了眼苏婧语,却未发现她脸上有任何惶急,不由得眼中闪过一丝暗芒。
苏婧语伸出了另一只手,太医诊了后,眉头蹙的愈甚,看了眼她被损的容颜,半晌道:“小姐得尽快解毒。下官只能开些药缓解压制毒性。”太医开了药方,又道,“此药方里尽是珍贵的药材,不过若要根治还得要北芪天山雪莲,只是百年北芪雪莲最为名贵,怕是不好找。皇宫倒是有两只……”
老夫人微微沉吟片刻,命人送了太医。
因为‘粉面三月’和‘遮颜’都需要北芪雪莲,苏张氏已从皇宫里讨到了一支,只怕另一支不好要。
“夫人已经从皇宫里弄了一支雪莲……”老夫人问道。
苏婧语沉默,淡淡地看着她。
老夫人回视,目光沉肃,“以你的手段,我想找到一支北芪雪莲不是大事。”意思很明显,这解药她得找。
苏婧语沉默地看着她,如果她能找到解药,她们正好可以摸到几分她的势力。
“明日的寿宴,我不感兴趣。”她不想去。
老夫人冷然,对于她的淡漠不驯甚为恼怒,“帖子已经下了,不好不去。你初来京中,很多规矩不懂,明日紫荆紫鹃会陪同你一起。”
说着沉声嘱咐道:“明日你二人无比照看好冉姑娘,若是出了什么茬子,我拿你们试问!”
二人连忙应声:“奴婢遵命。”
“既然来了侯府,就要遵侯府的规矩,不要让外人看了笑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上次的事情我不想再听到!但愿你是个懂事的。”老夫人目光冷切地看向她。
苏婧语沉默。
“我的话你听懂了么?!”她声音沉沉的,威严十足。
“你想要我保证什么呢?”
“你是个聪明人。”
“但这世上的蠢货偏偏很多。”
“……她们是你的亲姐妹,教训给够了,也该大度些。”
“哦,那老夫人您生前的庶妹是怎么死的?”
“你!”老夫人眼皮一跳,浑浊的眼睛里面闪过冰冷的寒光与杀意,她嘴角一勾,“老身的庶妹自然是意外失足,死者为大,岂是由你随口胡沁,说话可要三思,要知道祸从口出!”
苏婧语一笑:“我说的又不是您的三妹,我说的是那个早夭的五妹。”
老夫人手狠狠地捏着拐杖,眼睛眯了一下,唇边的笑愈冷,脸沉的仿佛滴出墨来,拐杖一驻地,“放肆!”
屋里陷入了沉默,紫荆紫鹃脸色已变了颜色。苏婧语看着她们笑了,她不信她们两个还能活着。
二人看到她的笑意,脸色更是惨白如雪,她是故意的!
“累了,慢走不送!”
“反了反了!来人……”
“嘘……不想让自己的做的丑事被别人知道就不要乱叫,你可以走了。”苏婧语支着脑袋,似笑非笑,唇边是催生死亡的笑意,让人莫名的打寒颤。
“你!”
屋内最后终于安静下来。
蝶影一下一下的拍掌,“气死那个老妖婆!”
“蝶影!”飞燕面色极冷的看着她。
蝶影哼哼两声也不敢造次了。
飞燕禀道:“主子,邺城传来消息,苏二公子再查主子的底细。”
苏婧语挑眉,意料之中。
翌日,一大早,府中便活络开来,今日是去拜寿的日子,昨夜苏婧语安排好了一切,她相信,今日定是精彩连连。
到了日中,几人坐上马车向平南王府赶去。上车之际,她见到了苏婧雪,几日未见,她似乎学乖了很多,同苏婧芸还有她安安静静地施礼,眼中也没有她过多的怨怼,似乎真的是改了。
苏沛泽过来嘱咐了她几句,冲她一笑,最后道:“今日要当心。”
苏婧语淡笑:“该当心的人是她们。”
苏沛泽一怔,笑了。
马车平静地行驶,终于到了平南王府,进了王府,便见屋舍俨然华丽,亭台楼阁精美雅致,池塘水榭无不精妙,文雅和谐,仔细打量过后便觉豪奢但是却不张扬,处处透着大气优美。
府中来往的人很多,光看平南王府门前停着的马车便知今日的寿宴很隆重。
走到正厅,便听见屋内的恭喜声与喧闹声。
门口有人唱名道:“定远侯夫人及几位小姐到。”
打头的是苏张氏,身后跟着苏婧语,苏婧芸姐妹,苏婧语依旧蒙着面纱,方一踏入屋内,便觉香风扑面,屋内环肥燕瘦,珠翠罗绮,只觉看到的是满眼的宝石首饰,绫罗绸缎。这是古代展览会还是卖衣卖首饰的长廊?苏婧语心中一笑。
众人纷纷打量着苏张氏身后的苏婧语,不由得小声嘀咕,如今苏婧语的名声因为上次之事算是传开了。
第一卷 第二十九章 平南王妃
紫荆紫鹃没有随同,但是,老夫人却派了紫玉紫燕。
苏婧语穿了一身雪白的素雪云烟罗的长裙,外罩一件薄如蝉翼紫烟绡,逶迤而下,腰束紫色丝绦,袅袅婷婷如烟似雾般的感觉沁透人心,头上梳着茴香髻,髻后简单的由一支蓝田玉制成的玉钗将三千青丝绾与脑后,青丝如瀑,妩媚风流,似娇花照水,只是神情逃过淡漠,眼中透着几分不可侵犯之势,使她若不可亵渎的雪莲一般,圣洁优雅。
大家在地下暗暗赞叹,虽然她脸上蒙着白色面纱,然而却愈发使得人浮想联翩,当然如果不是事先知道她已经满脸红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