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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少侵袭小妻-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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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白香供出了地址,把陆斯给出卖了。
    陆斯可怜巴巴的再度被人绑着回国,和上次一样,五花大绑外加眼镜被摘掉。
    他就跟瞎子一样,被丢在地上。他眼前一片白光,隐约能看见一个人影,不过他不确定那是不是人影,因为那人影不动。
    “我说,这儿有人么?”
    没人回应。
    陆斯一吐气,嘀咕了句,“不给我松绑,好歹把眼镜还我啊!”
    哐当——哐当——他跌爬滚打,摸索着利器,自力更生,解开绳索。
    绳子解开了,可这门在哪儿啊?他环顾四周,除了物体的影子之外,他什么也看不清楚。
    走啊走,走错了方向,噗地一下摔在地上,他摸摸是啥物体绊倒自己。这一摸,他吓了一跳,“尸体?”
    他摸到了一条腿。
    腿横在地上,不是尸体那是什么?一般人不会无缘无故躺在地上吧?
    陆斯贼手不停摸啊摸,沿着那衣服,摸到他脸蛋。
    温的。
    “呼,不是尸体就好。”他一声感概。
    不过又想,这位先生是谁?怎么坐在地上一动不动?他睡着了还是怎么的?
    陆斯把脸越凑越近,他的眼球就在那人影一公分处,他才看清楚对方。
    “啊!鬼!”陆斯一声惨叫。
    “我真的这么惹人嫌弃么?”他终于肯吱声了。
    陆斯嘿嘿一笑,“我说,阳少,你这次被伤的不清啊。摆着一副鬼脸,真的要吓死我了。”
    阳睿把头往窗头一靠,几天不吃不喝,他人消瘦了一大圈。
    “她昨天还说要我和重新开始,还煮饭给我吃,还亲自给我脱衣服,温柔的抱着我,哄着我说话。”他喉间一通哽噎,“可一觉醒来,她却对我说,昨晚,她在骗我而已。她讨厌我讨厌到要死,根本不可能和我重新开始。”
    他说得很简单,不过陆斯已经听明白了,“啊,她在玩弄你的感情是不是?”陆斯记起来,以前于飞也这么做过,于飞还把那个姓陆的婊子,活活逼死。
    那个苏溪米,挺能现学现卖的啊!
    阳睿闭眼沉默。
    陆斯就说,“那是你活该。谁叫你对她那么霸道*?”
    “我只是不想失去她而已。”
    “手段用错了。先生,我早就劝你无数遍,女人不能这样爱。你得学会温柔和体贴。”
    “那你教我?”
    陆斯歪头问,“教你可以,不过你能保证,你能做到我的要求么?”
    “我不知道……”阳睿靠着窗户,气虚着说,“我不想失去她。无论如何都不想……”
    “可是你已经失去了她。她的身子在你身边,她的心永远都不会交付到你手里。你还有其他法子?你可以再去试试!我不插手,不过我警告你,下次你再来找我,我可不会给你擦屁股。”
    说道这儿,阳睿终于有了丝丝情绪反应。
    陆斯说得没错。他已经失去了她,就在他听见她那恶毒的话语后,他才惊悟道,自己在她心里的地位,究竟有多么虚无。所以她才敢在他心头插那一刀。
    想完,他直起身子说话,“你说吧,我听你的。”
    陆斯捂着嘴巴说,“我上次被你小弟折磨到尿裤子,感觉有点丢人。”
    阳睿一眨眼,轻问,“谁?”
    “那个头发最短的那位!叫君爷是吧?”
    “明天开始,我让他去你家给你洗一百天内裤。”
    陆斯一听,敲敲心头,乐得不像话,“阳少,你的处罚太给力了。我爱死你了!”
    “还有其他要求么?”
    “哦,这次那仨畜生又把我绑起来,手腕疼得厉害。”
    “我让他们每天晚上给你泰式按摩。”
    陆斯又笑,“我看上了一个小姑娘,不过那小姑娘不喜欢我……”是个穷光蛋,给我点钱买个十克拉的钻戒就行。
    哪知道,他话还没说完,阳睿直接说,“嗯,我明天叫人把她绑起来,送去你床上,说吧,要给她下多重的药?三小时的?十二小时的?三十六小时的?还是一个月的?”
    陆斯一听,呆在边上,只说了一句话,“你没救了。”他话都还没说完,这位大少爷就把话接了下来,看看他的泡妞方式,难怪他会可怜成这样。
    自从那次被她残忍伤害之后,时隔大半个月,他一次都没回过家。
    苏溪米安安静静的在屋子里,窝在她的书房,画着她的作品。
    这幅作品,不能让他看见。
    绝对不能。
    咔嚓一声。
    听见屋外有动静,苏溪米立马把画藏了起来,电脑顺带关掉。
    阳睿走到她卧室门口,就看见她站在书架前鼓捣着什么。他走到她身侧,轻轻搂着她的腰,双手覆在她腰上,轻声问,“他还好吗?”
    “别问我,我不知道。”她那冰冷的话,再度刺痛着他的心。
    阳睿扭过她的身躯,说了句,“丫头,我们最后做一笔交易吧!好吗?”
    苏溪米抬眸问,“有必要么?你向来不是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和你的交易,都是基于你乐意与不乐意。你若反悔,我拿什么来约束你?”
    “放心吧,这次不会再反悔了。”
    苏溪米扭开他的肩膀,走出书房,去了客厅,坐在沙发里。
    阳睿跟在她身后,坐在她对面的茶几上,看着她说,“我准备送你回家,以后,我不会再去找你。”
    听见这句话,苏溪米终于肯抬眸看他一眼,“我没听错吧?”
    “你没听错。我送你回家,孟璃她,你想接走也没问题,放在我这儿继续治疗也可以。”
    “我说过了,我把孟璃交给你,交给你我也放心。你会给她用最好的药,拖着她那条苟延残喘的小命来继续威胁我。不是么?”
    “不会再拿她威胁你了。你想把她带走,转去别家医院,我绝不插手。”
    “哼,你会这么好心?”她的冷笑,是缘于她的不信任。
    阳睿吐气,“丫头,往日来我虽然对你*霸道,但是,我除了对你母亲的病情有所隐瞒之外,其他的,我允诺过你的事情,何时有失信过?你不必对我那般怀疑,我说过,我不见你,就绝对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不过……我不来找你,可是你能来找我。我会在家里乖乖等你回来。我会等到你回心转意的一天。”
    听完这句话,苏溪米总算收回了她那张冰山冷脸,她静静的看着他,问,“真的?”
    “嗯!我拿自己的性命跟你保证。”
    他这次,是认真的!
    阳睿伸手揉着她发丝,轻声说,“我对你的承诺,一辈子都兑现。不过我也自私的跟你要求一样东西!你必须得允诺我!”
    “你想要什么?”
    “我要你为我守身,我不许你嫁人,不许你找其他男朋友。一辈子都不许。”
    关于这点,苏溪米无所谓。反正她的心都已经死了,她不认为自己还有这个能力为其他男人动心。
    想完,她毫不犹豫点头,“我答应。”
    阳睿满足一笑,看着她的眸光更加柔情。
    苏溪米轻声问,“还有件事!那孩子……我不想要……”
    “孩子我想要!你替我生下来,我给你把你母亲的骨灰,和你父亲合葬。这是你母亲临死前的遗愿,你可记得?”
    苏溪米哼笑了句,“你也记得?难怪你死死扣着她的骨灰盒子不肯交给我。甚至连最后一眼都不肯让我见?你就是存心让我心里留有遗憾,然后好拿这些东西来威胁我?”
    “别埋怨我,这是我最后一次对你用手段。这个孩子我必须要!不过你可以拒绝我,你要是不想留下他,我明天就带你去做手术。”
    他都把话说道这个份上了,她还怎么拒绝?
    “算了。孩子我给你生。你记得以后给他找个好点的后妈,不要虐待他就行。”
    阳睿低着头,伸手捏上她的小手,她想抽,他不让。
    “最后一件事,我希望你能记住。”他握紧了手里的力道,像是不舍得松开,却又无可奈何一样,“以后,你遇到麻烦,你自己可以解决的话,那就自己解决。解决不了,你找任何人都没用。你只能找我!明白了么?”
    苏溪米眯着眼看他。
    对于他这句话,她明白!怎么可能会不明白?
    上次她被乔氏母女欺负,她就是这样,找任何靠山都没用。她如果解决不了,她只能找他帮忙。然后被他欺负……
    “这是我唯一能够让你来主动找我的法子。我是不会允许你拒绝我的!”
    苏溪米轻笑,无所谓地说,“放心吧,我会过得天下太平。”
    她发誓,她到死都不会去找他。
    阳睿蹲下身躯,把脸埋进她双膝内,轻声问,“孩子生下之前,你还住我这儿,孩子出生后,坐满两个月月子,我就送你回家。好么?”
    “一个月。”
    “一个半月,别再和我讨价还价。你的身子,必须得养好我才肯放你离开。”
    苏溪米想了下,点头应,“好。”只要她能自由,她什么都答应。
    “我等会儿就走。”阳睿抬眸问她,“你还有什么话想跟我说么?”
    苏溪米看着他,沉默了许久后,只说了一句,“没有。”
    “好!”他二话不说,起身离开。
    今天是他生日。她肯定知道的。可惜,连最后一句生日快乐,他都没能如愿听到。
    算了。
    他捏紧了门把,用力拧开后,跨脚离去。
    他这一走,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她挺着大肚子,家里来了两个女佣,还有一个小男孩,听说是宫三军的徒弟,有事没事就给她听诊和把脉。
    她在家里闲来没事,就看电视。
    电视里竟然出现了她男人身影,她听着有点奇怪,新闻里好像在说DY集团被人收购之类?具体情况,据说媒体也不清楚。
    苏溪米看见那则新闻没多久,她就接到了狄青的电话。狄青说,谢谢她努力。她老公把所有产业都白送给了他。
    那个时候她才明白,原来阳睿把自己的地下财产全部转手送给了狄青,而DY的财产,却被他给霸占了。如今,他的办公大厦,就是DY的总部,就在皇室宫殿附近的商业大楼里。那个地方,她去过几次,是于飞带她去的。
    DOUBLEY正式更名为蒂亚集团。

  ☆、80:第二胎!

苏溪米怀孕八个月,她的胃口出奇的好。以前那动不动就吐,宫三军还担心她会孕吐到胆水都呕出来。哪知道她一次都没呕过。
    那个娃,好像挺心疼自己的母亲,一点都不折磨她。
    房门敲响,女佣过来敲门。见门口挤着两个男人。
    君赋顶着黑眼圈走了进来,一进门就对着苏溪米说话,“小嫂,小嫂!帮个忙。”
    苏溪米冷冷淡淡的问,“什么忙?”
    “大哥他疯了,一天二十四小时泡在公司里,说什么都不肯休息。公司刚交接,事情多,我不埋怨他,但是他也不能这样子折腾自己啊!你看看我们几个,黑眼圈都深成这样了。我真担心大哥身子会撑不住。小嫂,你去帮我劝劝他吧!好歹让他给自己放几天假,休息休息。”
    “我不去。”苏溪米冷冰冰的,抱着肚子回房。
    宫三军一把拦住她去路,轻声说,“小嫂,看在上次我为你拧断了胳膊的份上。虽然没有帮上忙,可是我对你的好意,你应该清楚。”
    宫三军一说话,苏溪米就没的好说了。她沉默了片刻后,吐气说,“好吧,就当散步。”
    君赋带着苏溪米去了公司,上了顶楼,那扇办公室大门隙开着,没有关紧。
    只听屋里有人在说话。
    苏溪米开门的手一顿,因为她听见里面的人,喊出了孟勤云的名字。
    “那死老头子硬骨气,临死前还是不肯交代孟勤云的尸体埋在哪儿。我后来叫人把他别墅铲平了重修,这才挖到了一具尸体,不过尸体腐化情况太厉害,认不出本尊。”
    “拿孟璃的东西过去化验一下DNA就知道了。”
    “呵呵,你把孟勤云尸体挖出来想干嘛?鞭尸么?”
    “嗯,很想……”
    听见这句话后,苏溪米脸一黑,转身就走。
    君赋急着跟上,“小嫂。”
    苏溪米转身恶狠狠的瞪着他,说了句,“别告诉他我来过。”
    “别这样,小嫂,大哥他只是说气话而已!”
    “你不用给他解释。”说完,她用力按那电梯按钮,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电梯就是不肯开门。
    君赋无奈的说,“小嫂,我让大哥过来跟你解释成不?”
    “不用,我不想见他,这破门怎么回事?”
    君赋无奈瘪嘴,只好给她开了电梯门,送她下楼。
    隔天,她肚子疼了起来,孩子比预期的要早半个多月。阳睿心急如焚的站在待产房门前,整整等了十个多小时,好不容易听见奶娃啼哭声。
    护士抱着婴儿出了产房,连声道喜,“老板,恭喜,是个大胖儿子。”
    阳睿连看也没看一眼,“产妇呢?”
    “她睡着了。”
    “我能进去看看她么?”
    “最好不要,会把细菌带进去的。你等我们打点好,去病房里看她吧。”
    “那你快点进去打点吧。”
    “好的,老板,这孩子……”
    “你先抱去育婴房,我要在这里等她出来,没空。”
    那护士傻傻的看着他,想问,这孩子是不是他亲生的?这么不惹他疼爱?
    孩子生完,苏溪米整整睡足了十六个小时才醒来,醒来的时候,屋子里一堆干爹,在手忙脚乱的帮他换尿布。
    苏溪米没吭气,只听房门外走进来一名护士,护士身后跟着进来一名女人。
    那女人黑着脸,把三只畜生抓开,说,“你们吵到病人休息了,赶紧给我滚。”
    “妹子,你好不容易请到假出来陪我们玩。干嘛老是板着张脸,凶我们?”
    “就是就是!”
    “呵呵,妹子,咱们什么时候有空,也生一堆来玩玩?”
    “一堆?”
    “呵呵,不多不多,生仨就成,一人一个,多公平啊!”
    “滚!老娘一个也不生!老娘忙着赚钱,没时间生娃,都滚滚滚!”
    女人把仨只畜生全部赶了出去。
    房里瞬间安静了下来,除了婴儿的啼哭声之外,就只剩下那女人的诱哄声,“乖乖,小帅哥,你长得真像你爸!啧啧啧,儿子像爸的,会很辛苦。难怪大哥不肯抱你一下,你呀,要是长得像你妈就好了。”说到这儿,那女人才发觉苏溪米醒了,她眼睛一亮,扑腾一下跑过去说话,“小嫂,你醒啦,正好孩子饿了,你给他喂点奶。”
    “没有。”苏溪米冷冷回绝。
    边上忙着量血压的护士,嘀咕了句,“小姐,您这样是不对的,奶水暂时没有,小孩也要吸。多吸吸就自然有了。你不让小孩吸,奶水出的慢,管子不通畅,很容易堵死的。”
    “让他喝奶粉吧。反正他迟早也得喝奶粉。”
    年鱼瘪嘴说叨了句,“小嫂,我觉得大哥这几个月变了很多。你要不要……”
    “他没变!你不用帮他说好话!”
    “可是……”
    “哇——”婴儿雄赳赳气昂昂的哭了起来,他说,他饿了。
    年鱼把孩子递过去。
    苏溪米把脸撇一边,拧着眉头说,“把孩子抱走,影响我休息了。”
    护士摇头啧了一声,想说,孩子他娘怎么也这么冷血?这孩子生下来就这么可怜,爸爸不乐意看他一眼,妈妈连奶水也不肯给他喂?
    护士看着都觉得心疼,伸手说,“我来给他喂点奶粉吧。”
    年鱼吐气,“算了,还是我来吧。你忙你的去。”
    年鱼抱着婴儿出了病房,房门口,阳睿隔着那小小的窗户,看着里面的人儿。
    “大哥,你想进去就进去嘛。”
    阳睿摇头,一句话也不说,就只是默默的看着屋内。
    年鱼把婴儿递给他说,“你抱着他进去和她说说话呗,说不定她心一软就……”
    “别说了。我知道分寸。”他丢下这句话后,扔下娃儿独自离开。看他那离开的背影,不知道他究竟下了多大的决心?
    一个半月的月子,她安安静静地修养完毕。这一个半月,她都不肯让护士把孩子带过来给自己看一眼,甚至都不想听见他的啼哭声,整个医院里的人,都在骂她这个做母亲的,忒没良心,没有一丝丝母爱。当真枉为女人。
    不过别人家的家世,他们旁人插不上嘴。
    出了院后,苏溪米大包小包的打理好,回了家,回家第一天,她卯足劲的打扫房间,又是洗,又是晒,哐当哐当闹得楼下跑去居委会里告了她一状。
    然后第二天,她换了一身黑色的衣裙,去了父亲的坟墓,给父母亲上坟。
    父亲的墓碑上,已经添上了母亲的名字。墓土也已经翻新过。
    即将步入二十三岁的她,早已摆脱了少女的稚嫩,蹲坐在墓碑前,她想哭,可是泪水怎么也挤不出半滴。她心里有好多好多话要对着父母说,可那些乱七八糟的话,到了嘴边,她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跪了将近半个多小时,远处静悄悄走来几名男子。
    为首的男子,手里拎着一个大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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