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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小护士身子猛地打颤。他在说什么啊?她身上哪来的香水味?竟然说她身上的香味比消毒水还浓?这家伙的鼻子,是狗做的么?
小护士压低嗓子,沙哑着说,“阳先生,请别调戏我,好吗?”
身后,男人禁不住邪恶一笑,“这家医院是我的,这里的护士,都是我的人,我想调戏谁,谁就得乖乖被我调戏。小丫头,你是新来的吧?还不知道这里的规矩吗?穿上这套制服,就等于是默认愿意被我非礼。”
这是什么话?什么叫穿上这套制服,就等于是默认自愿被他非礼啊?
他的那只手掌,还死死压着她握在门把上的小手,另只手臂,上前一捞,紧紧的圈住她的小蛮腰,整个人压在她后背,愣是叫她和他之间,毫无一丝空隙。
边上,两名护士紧挨在一起,眼神炯炯的,看得可带劲了。不远处的大门口,宫三军背靠在门框上,捂着嘴畔,也看得特带劲。
被圈禁在肉墙正中间的娃儿,终于爆发了,“你这个流氓!给我死开!”
阳睿听了,笑容更深了三度,“一?小护士,你的声音有点像我家那只小猫。”
“你明知故问干嘛?给我闪开,我要进去!”她都已经站在这儿了,就差那么一秒,她就能进房里看看她母亲了,这混蛋为什么会发现她?
阳睿笑容微微敛下,“小野猫,我早说过,我不会让你和你母亲见面的。你忘记了?我让你在房里好好修养,你倒是精神十足。跟我说说,你这套衣服,哪里搞来的?”这么不合身,衣服胸口处小得能叫她可以把扣子给挤开,下身裙摆短得都快到屁股处了。
苏溪米愤愤回头,摘下口罩,让自己呼吸顺畅一些,骂人也中气一些,“对,我把那护士打昏了,偷了她的衣服,偷偷跑过来的!你要问的所有罪,我都认,你满意了没有?满意了,就放开我,我要进去!”
视线一遍遍扫完她全身,看着她穿着如此紧小的制服,那诱惑,真叫他受不住,一低头,他就贴在她耳畔,说出他内心极度渴望,“你想进去?叫我放行?那我也想进去,你放不放行?”
苏溪米懵懵地,歪头,像是听不懂他说的话,可是下一秒,她清晰的感觉到他身子的变化,她瞳孔越放越大,“你!”
看见她涨红的脸,他知道,她已经听懂了。阳睿沉着嗓子,低吟一句,“宝贝,等价交换的道理,你应该明白。你点个头,给我放行,我今天就给你一个特赦。”
唇畔一个哆嗦,想到那事,她的胃禁不住阵阵作呕。她的第一次第二次,都是那么糟糕,那么叫她痛不欲生,也难怪她对这事特反感。
看见她在犹豫,阳睿也不着急,他只轻轻说了句,“丫头,我只给你今天这一次机会,过了今天,就算你脱光了衣服跪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再答应你了。”
“为什么?”苏溪米不明白。
这个问题,他没法回答,所以他选择保持沉默,只用深邃的眸子,盯着她的脸。
他的心思,她永远也琢磨不透。苏溪米无奈,纠结半天后,她只能给他点头,“好吧,等回家后……”
☆、17:她的诺言必须身体力行
她总算松口了。
阳睿满意的松开她的手,给她放行。
苏溪米急不可待扑进玻璃房里,蹲守在母亲床畔,默默地留着眼泪。
阳睿等在玻璃房外,透过玻璃窗,看着她哭。
宫三军上前,贴他身后问,“老大,你怎么发现她的?”换了个装束,还带着口罩,她又走在两个护士背后,按道理说,她隐藏得十分完美啊。要是换做他,他根本不会发现那丫头的存在,说不定一不小心就会被她发现,她母亲再也醒不来这个事实。多危险啊!宫三军就是好奇,他家老大怎么在擦肩而过的那瞬间发现那只变装小野猫的?
“只要她离我十步远,我就能感觉到她的存在。”这是他和她插肩而过时的心灵感应,就那一丁点的心灵感应,迫使回头看了一眼。在看见她的背影后,他就能笃定是她。这个背影,他追了多少年了?她永远都不会知道!
苏溪米在监护室内,仔细看了看母亲腹部的伤口,摸摸她的体温,听听她带着氧气罩时那微弱的呼吸声,还细致的看了看旁边心跳监控器。直到一切正常后,她才缓下心来。
不知道今晚是不是她和母亲最后一次见面,她心中的惶恐,叫她实在依依不舍,她坐在床边坐了许久,迟迟不肯回头。
阳睿就在外面耐心的等着她,因为过了今晚,他会对她做出很多残忍的事,从此,她的眼泪只能窝在他胸口而流。所以现在,他放纵她哭泣,放纵她伤心,他就希望她能一次性把泪水哭干,然后在他胸前,只留下幸福的微笑。可他知道,这个心愿,有点渺茫。
护士瘪瘪嘴,走到宫三军身后嘀咕,“三少,我们得给她挂点滴换纱布了。”
这两位少爷的耐心可真好,等了大半个钟头了,眼睛就盯着玻璃室内,一眨不眨的,可她们还得工作,工作完还得下班回家呢!哪能陪他们耗在这儿干瞪眼玩?
阳睿抬手看看时间,侧头一点,“嗯,你们进去吧!”
护士们利落进门打点,苏溪米被她们软趴趴的赶了出来。阳睿顺手搂上她的肩头,带着她准备离开,哪怕她脚步再怎么沉重,那小脑袋再怎么流连,他迟早是要对她下手的。
出了医院,塞进车里,阳睿开着车子往家赶,红灯一停,他侧头看看她,看见她盯着车窗在发呆,藏在护士兜帽里的发丝掉出来些许,落在白皙的玉颈旁。
她还穿着那套紧小的护士衣服,她什么话也没说,什么动作也没做,光是坐在哪里就能让他看得这么痴迷。不对,确切的说,他的眼神已经变得痴狂。他现在,手里握着一张通行证,可惜时间不对,地点也不对。他不能那么急躁,因为他决定了,今天晚上,一定要和她来一次完美的。
红灯跳转绿灯,后面的车子喇叭狂按,苏溪米出神的视线瞬间收回,本想回头看看他在干嘛,为什么绿灯了还不开车,可是她刚抬头,看见车窗的玻璃,印出身后男人的倒影,那男人的视线,竟然盯着自己的……
苏溪米微微低头,看见胸口处的纽扣崩开了一颗,从侧面看进来,正好能看见里面。身子一哆嗦,赶紧抽手把扣子扣好,可想起她刚才看见的那道视线,赤果果的不带一丝掩藏,她的心和身子,都开始发抖了,抖得她怎么也扣不好扣子。
嗖——
她的遮掩竟然引来车子飞闪的速度,他竟然狂踩油门?车速达到了两百八,红绿灯更是形同虚设一样。
苏溪米惨白了脸,小手抓紧门上把手,紧闭的双眼看得出来她到底有多紧张。她到底是在害怕这发疯的车速,还是害怕他对她如车速般急躁的渴望?
不到十分钟,车子停在某栋别墅大门口。
阳睿急急忙忙下车,绕过车子,打开副驾驶,催促了句,“下车。”
他越急,她就越磨蹭,那双脚怎么也不肯从车里拔出来。
看她磨蹭,他咬牙说了句,“你可以不下来,反正我不介意在车里……”
一听,苏溪米立马钻出车内,乖乖跟他进屋。
房门一开,他一把把她压上门板。
“等等——让我洗个澡。”
“我没这耐心。”
“那!那让我换件衣服。”
“不许换!”
“什么?”为什么不让她换衣服?这件衣服不是她的,尺码不合适,她穿得一点也不舒服。
男人毛躁得压上,声音在她耳边粗喘,“丫头,你永远也不会理解男人的心思。乖乖的,别再说话了,好吗?”
他的温柔,就只在这一句,之后的他,就如同一只不知厌倦的野兽一样。他把那张通行证,用得淋漓尽致。直到第二天天亮,他仍在无度需索着。
等她醒来,已经过了中午,脑袋昏昏沉沉的,浑身酸痛,乏力,那头野兽已经离开了,床头柜上摆着一杯牛奶和一张字条。那丫的昨晚真的不是一般的过火,她只不过说了句气话,说她对他没有感觉,她没法给他回应,他竟然就这样子折腾她,疼得她现在像是散架一样,脚都没法踩在地上。
喝完牛奶,补充好体力,洗完澡,打开衣柜想找找换洗的衣服,谁知道衣柜里竟然塞满了女人的连衣裙。
刺眼!那些连衣裙不是一般的刺眼。他是不是经常带女人回家睡觉?这些衣服就是给她们准备的么?
站在衣柜前,犹豫了老半天,最后,苏溪米把衣柜合上,回到客厅,捡起丢在沙发上的护士衣服,穿上。
这衣服上面还隐约留有昨夜两人欢爱后气味,有点洁癖的她,怎么也受不住,胃里再度作呕起来。可她宁愿穿着这声邋遢的衣服,她也不要穿他衣柜里的华服。
出了别墅,招了辆出租车,回到家门口,苏溪米愣是吓了一跳。
孟勤云竟然坐靠在她家门前,把头埋在胳膊里,静等她回来。
☆、18:告别
听见脚步声,孟勤云抬起血丝泛滥的眼睛,眼神从迷离到震惊,又从震惊到极度喜悦,他刷的起身,上前抓住苏溪米胳膊,轻呼,“我打你好多电话你不接,就只是回我几条短信让我安心?你这样,叫我怎么能安心得了?我实在找不着你人,只能来你家门口找你母亲,可你母亲也不在家,这都快一天了。”
说到这里,孟勤云大掌一捞,直接把人捞进怀里说,“你知不知道我这几天有多焦虑,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露露,我不管你出了什么事,不管你变成什么模样,不管你曾经被多少人糟蹋过,哪怕你缺胳膊少腿,哪怕你被人毁容得面目全非,我都要你!我会养你,抱你,疼你,宠你——一辈子!”
苏溪米听见这番话后,震惊得说不上话来,“云大哥你?”
“我是真心的!”孟勤云抱着她的力道,越来越重,拧着的眉头,看得出他心情有多么凝重,“我早就决定了,你若找到喜欢的男人,我就当你父亲,亲手把你送进礼堂,把你的手,塞进你丈夫手心,你若找不到喜欢的男人,我可以做你的丈夫,你不乐意接纳我,我就以礼相待,终生不会碰你。你若不喜欢生孩子,我也可以为你去结扎。甚至……你若不想看见我,我愿意一辈子躲在你背后,给你撑伞,遮风,挡雨。我只求你别伤害你自己,不管发生任何事,我都不希望你自己伤害自己。你明白吗?”
“为……为什么?”苏溪米几乎快要找不着自己的声音了,她不知道,这世上竟然还会有这样的男人?“孟勤云,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她不觉得自己有哪里值得他这样为自己付出的地方。
孟勤云半磕的眼帘,闪烁着动人的星光,“我只是喜欢你而已。就这么简单。”
噗通——
这是她心跳的声音,虽然只有一下,可她已经记住了,自己曾经为这个男人心跳过。她清楚,她和孟勤云是不可能的,她不喜欢他,她自然不会和他交往,她也不值得他为自己这样子付出。
苏溪米冷静的推开身上的男人,轻声说,“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好吗?”
孟勤云低头看着她,“给我理由。”
“我得罪了一个人,他在报复我,他挟持了我的母亲,就是为了逼迫我。我母亲为了不拖累我,她……”
孟勤云一听,脸色瞬间发绿,“伯母她?”做傻事了?
苏溪米咽下哽咽,“她还没死!可我们母女俩,两地相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上面。”
“那你赶紧报警啊!”
苏溪米摇头,“如果报警有用的话,那天我也不会被他……”
话落,孟勤云身子一僵,想起那日,那张纯白的大床上,一摊鲜红的血迹,还有大床四周一堆的摄像机。想到这儿,孟勤云眼珠子放大,“丫头,你的衣服!你!你怎么穿着护士的衣服?”
苏溪米懵了两秒,低头,看见自己护士装束,尴尬的咬着唇。
孟勤云僵着脸,嘴里一声破骂,“那个变态!”一定是那变态要求她这么穿的,好满足那变态的*。
他误会了!苏溪米想解释的,可这说来话长的故事,叫她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从哪解释起。
苏溪米顿默了片刻后,低语说,“我母亲不想给我添累赘,所以她才选择自杀。因为她知道,如果她不在了,我就有勇气和那魔鬼抗衡。你现在能明白我为什么要你离开了么?”
“什么?”孟勤云又一次哑然了,他像是听不懂她的意思。
苏溪米抬头,炯炯有神的看着他,“云大哥,虽然我没有想过要和你成为恋人,可我一直把你当成是我的亲人。你若留在我身边,那我在他面前,依旧抬不起头来。你保护不了我,我却要因为你,处处受他牵制。所以……只要你离开了,那我的心,就可以自由了。”
听到这里,孟勤云深吸一口气,“我明白了。露露,我明天就去办转学手续。我回家!”
苏溪米低下头,在她感觉肩上的重担被卸下一块的同时,却也叫她感觉到,可以温暖自己心灵的热量,正一点一点的被剥离。从今往后,她只能自己用双手安慰自己的肩膀了。只有让自己的心,冷得够彻底,她才不会被任何人伤害到。
孟勤云捧起苏溪米的脑袋,上前,在她额上亲亲烙下一个深吻,“等我回来。”
丢下这四个字后,他捏紧拳头,忍心迈出僵硬的步子,一步步离开她身边。
他清楚自己现在没能力守护她,既然她用这个理由要求他离开,那他只能选择离开。
不过,他会回来的!在他事业有成之前,他一定要耐着性子,别做傻事,别当她累赘!要不然,他和她的结局,依然是他被那恶魔绑在椅子里,然后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一次又一次的被他糟蹋。
☆、19:意外惊喜
Barfly会所内,某个男人仰躺在帝王椅内,一手托腮,背对着办公桌,视线盯着落地窗外的夜景,另只手里,把玩着钢笔,转圈,转圈。
今天一下午,他就坐在这里,一动也不动,工作也没心思。他脑子里一直在想着,她的身子怎样?她有没有吃些什么东西?她离开他家了没有?可他想归想,他就是不肯回去看她。
昨晚那整宿的疯狂,是他至今为止最美妙的时光,可是他一想起昨夜她说的那番话,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对她那么温柔,不就是想让她也快乐一点嘛,可她把身子僵成那样,他还怎么下手?他要打开她身子,叫她放松,可她一转身,就趴在床边作呕给他看。知不知道那个时候他表情有多难看?
哪个男人忍受得了女人在床上用这种反应来宣泄他无能?所以到最后,他只能对她动粗。他理想中的完美之夜,依然不够完美,心灵不契合,身子不配合,光他一个人在哪儿瞎起劲,有啥用?身上的欲火是泄了一大半,可相对的,怒火越烧越旺,烧得他今天工作都没心思了,整个人瘫痪在椅子里,啥事都不想做。
砰砰砰,来人脚步声特嘈杂,门也没敲,大大咧咧的闯进门后,拉开嗓门就吼,“老大,你知不知道我今天去你老家那边调查的时候,碰到谁了?”
阳睿懒洋洋的应和,“谁?”
“小嫂咯!小嫂她竟然也在你老家那儿!”
“她是去见索岩爱吗?”
君赋摇头,“不。小嫂她也在调查十年前的案子,我跟踪她,看见她还去了警局附近的资料图书馆。”
阳睿坐直身子,把椅子转了过来,腿儿一翘,还是懒洋洋的问,“你查到了些什么?”
君赋一懵,羞瞒的抓抓后脑,“查不到啊!啥都没查到呢!蛛丝马迹都发现不了。”
阳睿一听,竟然松了口气,“你查不到,那她也肯米 需 米 小 说 言仑 土云定没啥收获。你让她去,随便她怎么查。”
君赋眯眼一笑,耸肩说,“也是也是,如果小嫂能帮咱们查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就最好不过了呢。老大你说是吧?”
听见君赋这句话,阳睿反而蹙紧了眉头,心里揪揪的,想了片刻后,说,“你给我抓紧点时间,办事情别磨磨蹭蹭的,这么点小事你都办不好,我养你有什么用?”
被骂了,虽然被骂了一顿,可君赋心里乐得一塌糊涂,他就觉得自己是个被虐狂。被骂了一顿后,心里浑身舒畅,然后一扭头,屁股摇摇甩头就走。
不稍片刻,电话响起。
阳睿按下按钮,“什么事?”
“大哥,楼下有位先生找你。”
“谁?”
“不清楚,前台小姐让他报姓氏,他回答说,他没姓。”
一听,阳睿立马吱声,“你下楼去请他上来。”
年鱼懵了两秒。什么人需要她亲自去请?而且还是个没有姓氏的怪人!
年鱼下楼,把男人请了上来,阳睿就在电梯口处迎接。
这个没有姓氏的男人,俊秀刚毅,身子骨特结实,年鱼站他身旁就觉得自己是个小虾米似得,光他那只粗糙的大掌,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