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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昨天试探出了王浩晖和石力军两人的关系之后，一回到家中，胡景秀便将她试探的结果告诉了她亲爱的宝贝儿子——李铁。
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李铁，直接就要求他母亲胡景秀在对付石力军之余，要连着王浩晖一起对付，谁让王浩晖是帮助石力军一直以来“逍遥法外”的最大靠山呢。其实，不管石力军有没有真的触犯法律，在李铁眼中，谁要是对付他，那就是犯法，犯他的“霸王法”！
本就溺爱儿子的胡景秀，自然满口答应，可惜，答应归答应，等到实施阶段，想要来点实际对付王浩晖和石力军的办法，胡景秀却有点抓瞎。或者说，胡景秀根本不知道从那里下手去对付王浩晖和石力军。
事实上，如果只是对付石力军的话，胡景秀有的是办法，而这些办法无非也就是威逼利诱，打打杀杀的老办法。不过，很不幸的是，这种办法对付石力军或许可以，但要说到对付王浩晖，胡景秀却怎么想都觉得不太合适。
说威逼利诱王浩晖吧，从昨天的见面来看，王浩晖根本就不怕她的丈夫李忠平，胡景秀自己也在调查过王浩晖清楚，一个与省长勾勾搭搭的家伙，既是两者的关系不浓，依然让胡景秀很是忌惮；而说到打打杀杀，胡景秀更是直接来了个否定，这倒不是胡景秀有多聪明，只是这打打杀杀这一块，主要还得他的丈夫点头才行，不然，就凭她能联系到的几条阿猫、阿狗，胡景秀还真的没有能够对付得了王浩晖和石力军的自信。而直到如今，不管是李铁，还是胡景秀自己，两人可都是瞒着李忠平在做的。这也是胡景秀之前犹犹豫豫地原因。
“秀儿，你心不在焉地在想什么呢？”李忠平本来还准备交代妻子一点事情，没想到喊了几声妻子的名字，都没有得到回应，最后只好伸手推了推胡景秀，等她醒来了，才好奇地开口问道。
“没，没什么！”胡景秀慌乱地摇了摇头，随口找了个借口道：“昨晚睡得太迟了，现在有点犯困。”
“真的？”李忠平狐疑地看了胡景秀一眼，才认真地猜测道：“你不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吧？”
胡景秀犹豫了一下，正待开口，李忠平却又再次郑重提醒道：“秀儿，你应该知道我最讨厌别人骗我了，因此，你还是想好了再说吧，可千万别一错再错下去了。”
李忠平虽然不太清楚胡景秀是否有事，但就凭胡景秀往常的习惯和表现，再加上这么多年混迹黑白两道的经历，早就让李忠平练出了一双火眼金睛，而胡景秀之前的片刻犹豫，又那里逃得出李忠平的法眼呢。
“呃？”胡景秀一听李忠平这话，不由再次沉默了一下，才最终叹了气道：“我们儿子的仇人，我已经找到了，所以，我才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你。”
“什么？”李忠平愕然反问道：“真的找到了吗？”
胡景秀认真地点点头答应道：“是的，千真万确，就在昨天，我都已经亲自过去见过‘狮王’一面了。可惜，如今的狮王已经不再是前世的狮王，他的老板也是一个大红人，我们想要动他们的话，根本不是1＋1等于2的题目，所以……”
“所以个P！”李忠平忍不住骂道：“李铁可是我们的儿子，既然有胆量将我儿子弄成残废，那就得有准备接受我们怒火的心理准备，不管是谁，我们都会给我儿子报仇的。”
“可是！……”胡景秀还是有点担心地准备提醒一句。
可惜，李忠平却置若罔闻，斩钉截铁地道：“秀儿，你不用劝了，之前我们没有找到狮王，那就算了，可我们如今既然已经找到了，那我们就决定不能对儿子的仇，坐视不管，如果可能，我真想现在就将狮王抓起来，将他四肢都给我废了，虽然，我知道这有点不太可能。”
胡景秀在听了李忠平这番话后，显得更加急了，不由坚持地提醒道：“老公，我知道你对付石力军，并不需要多费工夫，很容易就能办到了。不过，这一次，除了石力军之外，我们还得再面对一个王浩晖，所以，希望老公你能冷静一下，三思而后行。”
“王浩晖吗？”李忠平想了想道：“这名字听着有点耳熟呀。”
胡景秀在一旁耐心地解释道：“老公，这王浩晖，便是如今正在江浙电视台热播的《中国偶像》的制作人，同时，也是包括朱雀娱乐公司在内，多家公司的老板。最近这王浩晖的名气，在国内确实有点大。”
“啊？”李忠平讶然道：“什么，你说的是那个依靠《奥运向前冲》节目起家，并短短几个月时间，就盈利一个多亿的王浩晖吗？”
胡景秀苦笑着点点头道：“没错，就是他！不然，我也不会提醒你了。”
“恩！”李忠平皱着眉头，苦恼道：“你的提醒很及时，他确实有点不太好对付，尤其是，我还听说他与我们省长之间的关系，似乎也很不错的样子，这确实有点难办了。”
胡景秀有点不甘心地道：“难道，我们真的就这样放弃吗？”
李忠平思考一番，才想了想道：“我记得我们的仇人，应该是石力军吧？就算王浩晖他知道我们是在对付石力军，那只要我们能不要做得太出格，也不以公会的名义去找石力军的麻烦，我想应该是可以很容易搞定的。”
本来，李忠平这话说得并没有什么不对。不过，有过昨天试探经历的胡景秀，却是不太认同地道：“我觉得老公你有点相当然了，而且，我也不觉得那个王浩晖就真的愿意让我们去对付石力军，这从昨天他对我的态度，我就能够看得出来。”
“昨天吗？”李忠平奇怪地追问道。
胡景秀这时也不再遮遮掩掩，径直将昨天去找王浩晖和石力军试探的前后经过，详详细细地告诉给了李忠平，同时，她也将儿子李铁找上她，并让她出手对付王浩晖和石力军的要求，一并告诉给了李忠平。
“……具体的事情就这样了。总之，以我昨天试探的结果，我认为王浩晖这人还是很护短的，他也绝对不会坐视我们去对付石力军，或许，一开始，他还会做一下和事佬，但最后他肯定还是会站在石力军那一边，搞不好，还会来对付我们。”胡景秀最后总结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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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彩铃业务，先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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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还有这一出呀！”李忠平恍然了点了点头，他倒没有责怪妻子瞒着他的行为，反而有点高兴地道：“不错，谋定而后动，小铁这一次总算是有点长进了。”
说到这，李忠平不由感慨地道：“年轻人还是得吃点苦头才行！”
“可这苦头也吃得太亏了！”胡景秀很不高兴地道：“如果可能的话，我宁愿小铁没有长进，也不愿意他的胳臂被废，成为一个残疾人。”
“行了！”李忠平挥挥手不耐烦地道：“小铁是我儿子，我比你更关心他，你就别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
一顿后，李忠平才又郑重提醒道：“这个王浩晖有点不简单，我得亲自出马才行，至于你，就别再掺和了，管好了你的餐馆就行了。”
别看胡景秀在外面耀武扬威的，但在她丈夫李忠平面前，却是乖得像个兔子，此刻，一听李忠平这话，自然不会有任何意见。再说，她本来的意思就是让李忠平亲自出马去对付王浩晖，不然，她也就不会跟丈夫坦白了。
不过，乖归乖，出于一个母亲的感情立场，胡景秀还是忍不住小心地追问了一句道：“老公，你准备怎么对付他们呀？”
李忠平面无表情地摇摇头道：“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现在问了也是白问。”
事实上，不是李忠平不想回答胡景秀，而是他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回答，或者说，他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去对付王浩晖。或许，在没有“漂白”之前，李忠平可以做到毫无顾忌，想要干谁就干谁，想要打谁就打谁，但如今毕竟不是以前，如今的李忠平已经有了更多的牵绊，需要考虑的东西，也更多；自然而然地，一些以前很直接地整人招手，如今却是都不太合适使用了，即使真的使用了，李忠平也会很担心使用的成功率。这可不是李忠平在杞人忧天，而是真真实实存在的。
好比“打架”，如果王浩晖是没有名气、没有关系的，那即使王浩晖有再多的保镖，李忠平也有能力和能量，在保镖的眼皮子底下打上王浩晖。毕竟，保镖再多，也永远不会多过小混混。而在内地，一般的保镖都是很少拥有持枪证的，这也就加大了“双拳难敌四手”的可能。
再好比“绑架”，同样的道理，如果王浩晖是没有名气、没有关系的，那即使王浩晖有再多的金钱，只要他的家人或本人被绑架了，那李忠平就有绝对的能力和时间去对付王浩晖。可惜，这只是如果。而真实的绑架一旦发生，李忠平绝对相信，就凭王浩晖这位名人，这件事决定会闹个天翻地覆。这是一定的。
而这也是李忠平真正感觉为难棘手的原因。
当天，上午。
鲲鹏公司，总经理办公室内。
张潮阳在介绍完公司如今的彩铃研究进度之后，才脸色一正地问道：“王董，你看我们接下来是继续研究呢？还是马上就找一家交换机公司合作生产？”
王浩晖在来的路上，就已经考虑过这个问题，这时一听张潮阳再次问起，便不假思索地回答道：“研究肯定是要继续的，这不但涉及到彩铃后续技术的再开发和更新换代，也涉及到我们公司内如今全部研究人员的去留，这好不容易将他们找来，不继续开发，那不是浪费人才吗？
至于合作生产的事情，我倒认为我们不用太着急，事实上，我还是希望我们能够掌控一家交换机公司，从源头上直接自主生产，而不是与他人合作。”
张潮阳倒是理解王浩晖的这一份野心，事实上，张潮阳也没有忘记王浩晖在招揽他时说过的那番话（见前文），当时，王浩晖就显露出了想要进军交换机市场的野心，对于这一点，张潮阳早有准备。
“可是，我们公司完全没有交换机生产的经验，也没有相关的专利，更别说，成立一家交换机公司的大笔资金，还有公司成立的时间，这些都不允许我们现在就自主生产。”
说到这，张潮阳一顿后，才建议道：“所以，我的建议是，我们先跟人合作生产，同时谋求自主生产，这样不但可以节约时间，让我们的彩铃早点面世；也可以让我们以后自主生产的时候，少走很多弯路，甚至于，我们还可以考虑直接收购与我们合作生产的交换机公司，想来，只要我们手中握着彩铃的技术专利，只要彩铃真的能够像王董你所说的那么火爆，那我们就一定可以达成所愿。”
“恩！你的建议很好。”王浩晖笑着答应一声，才又话锋一转道：“不过，我认为，我们当务之急，应该是先跟移动、联通，还有电信谈妥彩铃的合作内容。当然，我们也没必要一口吃成胖子，一开始，我们也可以只跟其中的一家合作，但在合作的条约上，我们绝对不能以他们是国企，就对他们让步，反而，如果可能的话，我希望张总，你能多跟他们接触一下，并尽力获得最大的有利条件。这个，你能办到吗？”
张潮阳犹豫了一下道：“办肯定是能够办到，只是王董你所说的有利条件，那又是一个什么样的标准呢？”
王浩晖早有准备地说道：“首先，我们必须获得彩铃运营商的资格，至于是否独家运营，或者独家运营几年等等，那就看你的谈判成果了。其次，彩铃的分成比例上面，我们必须要拿大头，即使拿不到大头，最少也得五成，最高可以七成……”
王浩晖话还未说话，张潮阳一听到王浩晖所说的这个比例，就大摇其头道：“这个最高比例有点不太可能吧，就电信、移动这样的垄断国企，他会让我们这样的民营公司拿大头吗？我是不太敢想的。”
王浩晖却信心满满地道：“没什么不可能的，重要的是我们是不是敢想，是不是敢付出。”
张潮阳不解地追问道：“怎么说？”
王浩晖笑着解释道：“原因有三，第一，无论是我们，还是电信、移动，作为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我们和他们一样，都不太清楚彩铃的未来，只不过，我们比他们更有信心一点。第二，他们虽然是国企，但也不是没有竞争的，尤其像暂时屈居老二的移动，我们只要把握好分寸，还是可以获得更加有利的条件的。这第三，那就是需要我们付出了，也需要我们有第一点的自信，说的明白点，那就是我们可以用免费、无偿提供彩铃交换机的条件，以获得最高七成的分成。当然，这七成中，或许我们一开始就能谈下三到五成，如果可能，我希望我们使用这个无偿提供交换机的条件，获得最低两成的分成，甚至一成，我也愿意换。”
张潮阳愕然反问道：“王董，你看我们是不是该慎重一点，这一成的彩铃运营利润，难道真的比我们无偿提供彩铃交换机赚得更多吗？”
王浩晖胸有成竹地道：“其他国家的我不太清楚，但就以我们国家来说，我是非常有信心的。当然，这一成我只是这么一说，实际上，我的底线是两成。”
张潮阳还是有点不太赞同，但见王浩晖如此信心满满，他也就不再多说，接着，他便拿出纸笔，将这三个条件细心地记了下来。接着，张潮阳才抬起头来继续追问道：“那王董，你之前所说的其次之后呢？”
“其次之后，自然是最后喽！”王浩晖笑着打趣了一句，才接着解释道：“这最后的条件，我要说出来，你肯定又不相信了，不过，我还是要说，张总，你也最好尽力去争取，这对我们，甚至未来的十多年来里很重要，你一定要引起重视。”
王浩晖说得如此郑重，倒是让张潮阳有点不太理解了，眨了眨眼，问道：“到底什么条件，还需要王董你提前给我打预防针？难道真的很难办到吗？”
王浩晖呵呵一笑道：“难不难办到，那就要看张总你的能力了，反正，在我看来，是有点难度的，我也不要求张总你一定能够办到，不过，你最后要是真的办到了，我绝对最低奖励你100万，说道做到。”
“100万？还是最低奖励吗？”张潮阳有点不敢置信地追问道：“到底什么条件，王董，你就别藏着掩着了，吊我胃口了，就为了这100万的奖励，我也会拼了老命去给你完成的。”
“希望如此吧！”王浩晖笑着耸了耸肩，才说道：“这个条件做起来难，但说起来简单，那就是跟我们合作的电信、移动，或者是联通，必须签署永不经营彩铃业务的条约。如果可能，我当然是希望，我们能够获得他们的永久独家经营权，只是我知道这有点白日做梦，但最低的要求，我们也需要他们保证不垄断经营彩铃业务，如此，才能让彩铃业务有序的发展，不然，到了最后，搞垮了彩铃业务，损失最大的还是我们。这就显得非常划不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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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运营设想，做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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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落，王浩晖才笑着对张潮阳问道：“怎样，能做到吗？”
张潮阳并没有立即回答，还是犹豫了半响，才道：“这最低的要求肯定是能够做到的，但要想让他们签署永不经营的条约，我觉得有点不太可能。”
一顿后，张潮阳才又想了想补充道：“恩，我觉得我们要是能给这个‘永不经营’加个期限，那应该问题不大。”
“加个期限吗？”王浩晖点点头道：“这也行呀，不过，你觉得应该加个几年最合适？”
张潮阳想了想道：“最觉得最少也得三年以上，不然，这个期限还不如不用加。至于，最长的话，我们当然是希望越长越好，不过，我觉得他们能够接受的最长期限，应该不会超过10年，10年算是一个心理分界线，也是市场的分界线，毕竟，彩铃再有市场，经营个十年，也就差不多了吧。换句话说，超过了10年，也就等于永不经营了。”
开玩笑，彩铃怎么会只有十年的市场？作为重生者的王浩晖，对于张潮阳的分析自然呲之以鼻。不过，不认可归不认可，王浩晖是不能，也是不敢明说的，也就只能在心中吐槽一下。
“行吧，能有个最少三年也不错了，当然，这时间自然是多多益善的，最后能谈成什么样，就看张总你的水平了，我期待着你给我带来好的消息。”王浩晖郑重地交代道。
张潮阳点了点头后，又笑着建议道：“其实，我觉得就以王董你现在在国内的名气，我认为你出面跟电信、联通他们谈，或许更加有利。”
说实在话，在中国2001年的时候，成立于1994年的中国联通是绝对要比成立于2000年的中国移动要更加的知名。（这里指原联通，非后世合平网通后的联通。）
当然，经过去年12月份移动推出‘移动梦网’品牌服务之后，其知名度也已经逐渐追上了联通。而在后世，移动之所以能够打败联通，归根结底除了其领导层更有眼光之外，靠得就是彩铃的帮助。换句话说，前世就是因为移动是国内第一个吃彩铃这头螃蟹，并成功的通信营运商，才让移动的知名度，一夜之间风靡大江南北，直至最后完全赶超联通，并且还一马当先。
“你也说了是或许了，这种不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