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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这些知识王浩晖并不可能全部记住，但偶尔像这一次对冯佳瑞、柴智娉等人吹吹牛，侃侃大山，还是没有问题的。
“好了！说歪了。我们还是说回正题吧。”王浩晖果断地转移了话题。开玩笑，再让冯佳瑞这么追问下去，王浩晖不穿帮才怪呢！
顿了一顿，王浩晖也不等柴智娉等人开口，便抢先说回正题道：“其实，你们这部《流星花园》的内容，很多都过不了内地的审核。就算强行通过了，也会删掉、掐掉很多的情节。这就是我之前看了这个剧本的想法。”
作为导演的蔡月勋一听王浩晖这话，不由急声反驳道：“怎么可能？我们这部剧可完全没有涉及到政治话题，也没有涉及到色…情裸体。最多也就有那么一些亲吻戏罢了。怎么就过不了审核了？”
王浩晖自信一笑道：“很简单，就四个字——校园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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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空手套狼，谁忽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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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暴力？没有吧？就这点打斗，这也算暴力？我记得几年前，香巷的周星池不就拍了一部《逃学威龙》吗？里面讲得不就是校园暴力？也没见内地有不给审核呀？”蔡月勋振振有词地反驳道。
“两者的区别大了。”王浩晖摇摇头道：“其他的不去说，就说电影的内容，你们这部《流星花园》与《逃学威龙》就不同。后者更多的是喜剧，还是警匪卧底战，最后警察胜利的正统喜剧。这样的喜剧，大家的焦点早已经不在学校暴力的问题上了。”
柴智娉很冷静地反问道：“既然王先生，您觉得《流星花园》在内地过审核很难，那又为什么要跟我们谈海华代理权呢？我相信，内地的电视剧市场才是你们公司的主攻点吧？”
王浩晖笑了笑，答非所问地说道：“柴小姐，我就坦白跟你说吧。其实，我对你们这部剧并不太感兴趣……”
不等王浩晖继续说，柴智娉就很恼火地打断道：“既然王先生对我们电视剧没兴趣，那又何必浪费大家的时间呢？早说不就完了吗？何必兜这么大的圈子？耍我们玩呢？”
一旁的冯佳瑞和蔡月勋也对王浩晖怒目而视！
不过，王浩晖却是很坦然地笑了笑道：“柴小姐，您别急！我可没有耍大家玩的意思。难道柴小姐，忘记了？我之前说得可不只是海外代理权这一项。其中可还包括了《流星花园》主演的经纪合约。”
“主演的经纪合约？什么意思？”柴智娉疑惑地反问道。
王浩晖并没有急于回答，而是故意说起了这次来台的目的：“其实，我们这次来台弯的主要目的，并不是要谈什么电视剧的海外版权。当然，如果真像这次一样遇上了，谈得下谈下来也没有什么关系。”
“那你们的目的是？”柴智娉很配合的反问道。
王浩晖笑着解释道：“我们这次来台的目的，其实就是为了找一批不错的苗子，打造出一个全能的男子偶像组合。而就在我们见面之前，我们便已经差不多谈好了一位，就等他从部队退役出来，便跟我们正式签约。相信他你们应该也认识，就是这个月月初刚刚去部队服役的台视《少年兵团》中的主持人欧睇。柴小姐应该认识吧？”
柴智娉这段时间为了《流星花园》的拍摄工作忙得昏天暗地，那还有时间看新闻呀。倒是一旁的冯佳瑞却是突然插话道：“欧睇？哦，罗密欧组合的是吧？我记得，我刚前几天还有看到过他的入伍新闻。怎么的？他刚刚入伍就能够退役了吗？”
王浩晖笑笑道：“正常退役当然是不行的。不过，我们想到了一个办法，能够让他提前退役。这不，下午的时候，我们已经确定过了。我们想的这个办法确实是可行的。相信，最多半个月时间，他就应该能够提前退役了。”
王浩晖故意模糊地没有解释是什么办法，而在场的柴智娉、冯佳瑞和蔡月勋三人也很知趣地没有问。只是心里却有点犯嘀咕：“什么办法？既然能够让已经入伍的欧睇提前退役？看来这姓王的小子不简单呀！一个内地来得既然能够打通台弯地区部队的关系。实在有点匪夷所思！”
王浩晖如果知道他故意对这个“能够让欧睇提前退役”的办法模模糊糊地解释，导致柴智娉三人在心中努力猜测他的身份的话，他肯定非常的高兴。因为，这本就是王浩晖希望达到的效果。当然，作为当事人的王浩晖如今是完全不知道的。
想了半天也没想出王浩晖身份的柴智娉，所幸不想了，而是直接问道：“那不知道王先生您说的这些，又跟我们电视剧几位主演的经纪合约有什么关系吗？难不成，您还想将他们全部签到你们公司去？”
王浩晖一拍手道：“柴小姐真聪明。我还真就是这个想法的。尤其是经过我们吃饭这段时间的接触，我对他们是更有信心了。就是不知道他们四位的经纪合约，是否在柴小姐手上呢？当然，如果柴小姐手上没有他们的经纪合约也没有关系。柴小姐只要告知我们他们各自所属的经纪公司，便由我们自己去联络就好了。而作为对柴小姐的报答，只要条件合适，《流星花园》的海外代理权，我们肯定吃下，绝不会让柴小姐亏本的！”
其实，相比于《流星花园》的海外代理权，王浩晖确实是更加看重F4的经纪合约。掌握了F4的经纪合约，那才是真正掌握了一座可以持续开发的金矿。当然，如果还能得到《流星花园》的海外代理权，那就是喜上加喜了。而王浩晖如此费尽心机地绕来绕去，便是想让柴智娉放松警惕。王浩晖可不希望被柴智娉觉察出，他那非得到F4不可的心情。不然，柴智娉一旦觉察出来，肯定要么紧握手中的经纪合约不放，要么就仗着合约玩一把奇货可居！这可是任何一个正常的经纪人都会干的事情！
“我确定一下。王先生，您所说的四位主演，指的是言辰旭、周瑜民、吴健豪和朱啸天这四位是吧？”虽然王浩晖又是全男子偶像团体，又是直接指名要四位主演的经纪合约，已经很清晰明白地说明了这四位是谁。但柴智娉还是特意地确定了一遍。
这个时候的F4团体之名，还没有真正的定下来。所以，柴智娉才在说到F4的时候，只以F4各自的名字相称。
王浩晖点点头道：“当然。除了他们四位，难道《流星花园》中还有其他的男主演吗？”
柴智娉并没有回应王浩晖的反问，而是径直问道：“不知道，王先生准备在签约后怎么使用他们呢？当然，如果这涉及到你们公司的商业机密，您可以不回答。不过，我作为他们现任的经纪人，却是需要为他们的未来负责。这一点，需要王先生您能够理解。”
王浩晖答非所问地问道：“柴小姐的意思是说，他们的合约都在您的手上？而且，您也有意让他们转签到我们的公司？”
柴智娉却是一笑道：“有没有意，那就得看你们公司的诚意了。诚意足够，那就是没有意，也会有意了。反之，就算我再有意，也是徒劳。”
顿了一顿，柴智娉又笑着说明道：“朱啸天的经纪合约并不在我手中，而是在福隆经纪公司。除了朱啸天，其他三人的经纪合约，确实在我手中。”
柴智娉的话，并没有出乎王浩晖的意料。毕竟，前世有关于F4的合约纠纷，闹腾了好一阵子。王浩晖想不记住一些都很难。当然，王浩晖也只记得一个大概。这也是王浩晖之前开口询问的原因。
“我们自然是诚意十足。只要他们签约到我们公司，公司必然会花费重金去包装他们。让他们在歌唱、演艺，以及舞蹈方面全能的发展。这也是我们打造全能偶像男子团体的设想。当然，我们也不希望柴小姐对我们狮子大开口。如果条件过于高昂，我们也只能选择放弃。毕竟，现在的他们也只是新人而已，我们可以培养他们，也可以培养其他的新人。柴小姐你说对吗？”王浩晖微微一笑道。
柴智娉却是否定道：“话虽然这么说没错。但起码他们已经演了一部正待上演的电视剧。并且还不需要你们公司继续大海捞针，去一个个地寻找。这种时间上的节省，我相信这也是王先生选择他们的一个理由吧？”
鬼的理由呀！当然，正常逻辑之下，王浩晖要没有重生这个作弊器，柴智娉说的这个理由，便是实实在在的理由了。
王浩晖自然不会说破，而是笑着承认道：“没错！如果真的能够将他们四人全部签下，我们确实省了很多的时间。但这点时间上的浪费，还不是我们非要签他们的理由。我只能说，我会尽力将他们签下，也希望柴小姐能够成全。”
其实，话说到了这份上。如果柴智娉真有意的话，接下来就应该商谈经纪合约转让的讨价还价上了。
不过，最后柴智娉还是犹豫了：“不知道王先生能不能等到我们这部电视剧播出之后，再来谈他们的合约问题呢？刚才蔡导也跟您说过了，我们这部剧最多也就只要再有一周的时间，就能够全部制作完成了。而完成后的电视台排片，相信也不会太久。如果播出后，电视剧不成功，王先生您不是就可以凭此与我们谈价了吗？这对于您的公司来说，也是有利的。”
对我有利？到底谁忽悠谁呀？我看是好处都被你全占了才对！王浩晖在心中暗暗诽谤了几句。接着，王浩晖才摇头头道：“柴小姐，你就不要忽悠我了！他们的经纪合约本身就差不多都在你手中。不管这《流星花园》是否成功，你们都不会亏本。反而是我们，如果一旦《流星花园》的开播，让他们几个稍微有了点名气，或许我们就得为此付出，高于现在好几倍的价格。虽然，那时的我们，也可以选择不签约。但势必要错过他们。这并不是我们公司所希望看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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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空手套狼，放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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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浩晖如此直接了当地说明播出后对柴智娉方有利，自然不是他傻。而是一种“欲先取之，必先予之”的策略而已。说了，还能给柴智娉一个“诚实”的形象。不说，柴智娉只要不笨到无药可救，她必然也能看出来。到时，王浩晖反而落得什么也得不到。而这种利大于弊的事情，王浩晖只要不傻，都会知道如何取舍。
果然，只听柴智娉嘿然一笑道：“王先生，您都知道《流星花园》开播后对我们有利。难道我就想不明白吗？因此，我又何必现在就将他们的经纪合约转给你们呢？再说，万一《流星花园》收视火爆了，他们可就是我们公司的摇钱树了。我现在就把他们让给你们公司，那以后我可不得后悔死呀？”
对柴智娉这话早有预料的王浩晖无所谓地一笑道：“柴小姐，您也说了是万一呀？如果没有这‘万一’我相信柴小姐今天也不会坐在这里给我废话半天吧？”
顿了一顿，王浩晖又继续加大压力道：“我听说，这是柴小姐公司的第一部作品吧？不知道柴小姐有没有考虑过，您的这部作品万一不被市场接受，或者收视惨淡所造成的后果呢？当然，我不该说这种丧气话。但作为一个公司老总，我们必然要考虑到事情的正反面。毕竟，我们不是赌徒。”
柴智娉一捋秀发，掩饰道：“当然考虑过。不过，我对我们的作品很有信心。不说百分百就能收视火爆，但起码有六七成的赢面。不然，我也不会拍这部电视剧了。”
王浩晖点点头，假装认同道：“这是肯定的。我相信，没有谁会傻到明知道自己会失败，还硬要花这么多钱，去拍电视剧，拍电影。”
接着又话锋一转道：“可惜，每年全球几千、几万部开工的电视剧、电影，真正成功的也就那么一、两部。这种现象，就算在好莱坞也不能幸免。”
说到这，王浩晖看向一旁的蔡月勋导演道：“我相信，这种成功率，蔡导这种专业人士要比我们更加的了解吧？”
蔡月勋虽然知道他要如实回答，便是在反驳柴智娉。但王浩晖问的这个问题的答案，他又确实知道。其实，对于答案，在座的几人，又有几个不清楚呢？就算石力军这个门外汉，都一定知道一个大概的答案。何况他人？
说到底，王浩晖玩得这招就是一个阳谋。王浩晖明明知道答案，却要借柴智娉方的蔡月勋说出来，就是为了打击柴智娉的自信心。没有比自己人反驳自己人，来得更让人丧气了！
而蔡月勋果然没有让王浩晖失望，只见蔡月勋犹豫了一下，才模凌两可地道：“差不多吧。不管任何事情，都有可能成功，也有可能失败。而我们作为当事人自然都要朝好的一面去想。不然，就没人再敢拍电视剧、拍电影了。”
虽然蔡月勋说得很模糊，但王浩晖要的答案却还是给出来了。所以，蔡月勋一说完，王浩晖便接口道：“正是因为谁都朝好的方面想，所以才会忽视了背后的风险。拍电影，拍电视剧，本身都是一种高投入、高回报、高风险的工作。成功了，一脚登顶；失败了，脚下便是万丈悬崖。这也是众多制作公司，不管有多么大的名气和成功，都依然拉别人来一起投资的原因。说白了，就是为了分担风险！我相信，你们这部电视剧也不是你们一个公司的投资吧？不知道我说得对不对？”
虽然被王浩晖说中了事实，但柴智娉还是强辩道：“呵呵，我们可不是为了分担风险。只是我们缺钱而已。如果我们有钱，肯定是自己投资了。那用得着还去拉投资呀！”
王浩晖呵呵一笑道：“如果真有那么自信。换成是我，就算是借遍所有的亲朋好友，也不会拉投资。”
说完这话后，懂得适可而止地王浩晖果断转移了话题：“好了，我们就不要再打机锋了！我就直说了吧。只要柴小姐将他们四位的合约，转给我们公司。我们会在支付一笔他们的转让金给贵公司之外，还会额外承担他们在贵公司电视剧《流星花园》中所有的演出费用。就当是我们花钱请你们包装他们一次好了。换句话说，只要你们同意转让，你们这部《流星花园》不但可以额外降低这四位主演的演出成本，还能获得一笔不菲的转让金。当然，我也不会忘了之前的承诺，《流星花园》的海外代理权，只要价格合适，我们也会全权买断下来。”
顿了顿，王浩晖才轻轻向身后地沙发一靠，补充道：“我的诚意已经摆出来了，那不知道柴小姐的诚意又在那里呢？”
这时，韩凤颖在一旁突然提醒道：“阿浩，朱啸天的合约并不在柴小姐手中。我们跟柴小姐能签的只有三位，不是四位。”
王浩晖笑着对韩凤颖解释道：“这个我知道。福隆经纪公司嘛！我要记得没错的话，福隆经纪公司的葛富鸿女士，也参股了柴小姐的可米瑞智公司吧？真要算起来，两家还是亲戚呢！”
王浩晖能知道两家公司的关系，自然得益于前世那一次F4的合同纠纷。而王浩晖之所以记得那么深刻，正是因为前世的王浩晖很清楚，他算是被柴智娉等人给耍了。弄了半天的纠纷，依然还是一家人。这其中要是没有鬼那就怪了。而真相就不用说了，无非就是为了帮F4炒作，吸引观众的目光而已。
而这一次被耍，也是前世的王浩晖，第一次被明星的炒作新闻所欺骗、耍弄。当然，之前肯定也有被耍过，但只有这一次是王浩晖自己发现被耍的而已。自然地，每个人的第一次经历都会记得比较的清楚。王浩晖也不例外！
柴智娉一听王浩晖这话，不由一惊道：“这事，王先生，您是怎么知道的吗？我们好像没有对外公布过吧？”
靠了！还没公布是吧？怪不得前世那么多人被耍。哎，装B过头了！不过，王浩晖也不怕穿帮。只见王浩晖嘴角一翘，笑嘻嘻地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有些事情，想查还是很简单的！”
王浩晖这话说得一旁的韩凤颖都无声地咧了咧嘴。打死韩凤颖都不相信，王浩晖这家伙会有能量去调查台弯的公司情况。真不知道王浩晖这家伙是哪里得来的消息。真是活见鬼了！韩凤颖虽然心中疑惑，但也不可能想到重生虾米的原因上去。只以为王浩晖是哪里道听途说来的消息而已。
可这事韩凤颖能这么想，柴智娉却不可能。再一结合王浩晖之前所说地让欧睇提前退伍的事情，更是让柴智娉对王浩晖的身份，以及王浩晖背后的能量疑神疑鬼了起来。有同样想法的还有一旁的冯佳瑞和蔡月勋。不过，他们最终还是放弃了这种无端的猜测。不是他们不想继续猜，而是实在猜测不出真实的答案。当然，他们对于王浩晖，却是又顾忌了一分。
有了顾忌，柴智娉说起话来，也客气了很多：“王先生可以放心。如果我们最后真的达成了转让合约。我柴智娉必然也会成人之美，帮你与葛董促成此事。说起来，他们四人能够组合在一起成为一个团体，也是对我们电视剧的一种宣传。分开了，对大家都不好！”
王浩晖感谢道：“那就先谢过柴小姐了！”
顿了一顿，王浩晖才又问道：“那柴小姐对我刚才所提的诚意，是否认同呢？”
柴智娉犹豫了下，才答非所问地道：“王先生，您一定要现在就签合约吗？能否容我回去思量一下呢？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