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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所以,虽然我知道结果是阳性的,还是回来了。不管我还能活多长时间,我都想在我生命的最后岁月里,陪着自己的老婆孩,这样就是明天死了,也不遗憾了。我们是夫妻,有难同当,有福同享,我相信你不会因此嫌弃我的。”
江月萱听了这话特感动:“是,我怎么会嫌弃你,谢谢你肯回来。”
她要的就是这份信任,哪里还会嫌弃他。
“所以,那股份的问题就别转来转去的,反正最后都是孩们的。”周宇墨商量道。
“那怎么行,公司你必须得管,我以后还是回医院当我的大夫去。”江月萱不愿意道。
周宇墨笑道:“你可以聘我做你的co,然后给我开工资,当然,我的工资都会上缴的。”
江月萱摇摇头:“不行,这事不能这样做,不符合周家家规,这也会你将来的工作不好做。”
“可是……”
江月萱打断了他的话:“放心,你不会死得那么快,至少你还能活三十年,所以,你还得继续给我和孩当牛当马三十年,这个你不可以说不。”
周宇墨知道她这是在变个方法安慰他,鼓励他。
他再次搂紧了她:“老婆,你真好,遇到你,真是我的幸运。”
孩又醒了,周宇墨起身为她换了纸片,江月萱喂了孩。
看着周宇墨直咽唾液的样,江月萱笑了:“你是不是馋了?”
周宇墨也不隐瞒:“是。”
江月萱叹了口气:“可是,为了孩,你只好忍一忍了。”
在这一刻,周宇墨好后悔。
……
很快,孩便满月了,江月萱也终于可以出门活动。
她再次去见了李冰怡。
“我问你,你真的爱过周宇墨吗?”她质问道。
“爱与不爱,与你何干?”李冰怡嗤笑。
这个女人也是蠢,周宇墨不爱她,她却这样地在乎他。
“既然你爱他,你怎么可以对他那样?”江月萱问这话的时候,努力让自己语气平静,“给他扎毒品,让他上瘾,你这是要毁了他!”
李冰怡冷哼:“我爱的男人不会那么糟,他以后会自己戒掉的,别人不行,他行!”
“你就没有想到过,你这样对他,他怎么可能会再喜欢你?”江月萱实在无法理解她的思维逻辑。
“你以为我傻吗?我会让他知道这事是我干的?”李冰怡笑她问的问题很蠢。
江月萱用同样的笑回敬她:“那是你低估了他的能耐,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事是你干的?你太小看他了。”
李冰怡没有出声。
事实上,她并没有想这样做,只是想除去冯波,再想法让周宇墨与江月萱离婚。
但是,她寻求帮她的人太贪婪,他们不仅吞了赎金,还想得到更多。
而周宇墨后来可以将那些人全部送进监狱,其中的很多信息都是她暗中提供的。
但是,她不会将这些告诉任何人,更不会告诉江月萱这些事。
事到如今,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错,若不是当初她的放弃,她又怎么会是今天的一无所有。
“他现在怎样?”她开口问道。
这些天,她一直很想知道他的情况,很惦记他。
“你这是要告诉我,你在关心他?”江月萱冷笑。
她突然就那么出手了,瞬间打了李冰怡好几个嘴巴。
不打她,她就没有办法出这口气!
这个女人该死!
……
在江月萱的坚持下,周宇墨带着她去拜祭了冯波。
虽然冯波生前并不很遭人喜欢,但是,她还是因为救她而死的,虽然不是冯波的本意。
冯波的墓地在滨城,正好也是江家奶奶的墓地,江云海也葬在了这里。
这是冯波父母要求的,因为这个地方据说风水特别地好。
很巧,他们遇到了冯波的父母。
爱女早亡,做父母的自然很心痛。
他们对周宇墨是有意见的,怨他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女儿,所以,看到周宇墨之后,便没有好脸。
尤其看到他是与江月萱一起来,气就更大。
想自己的女儿一心想嫁给周宇墨,结果却是落得这个下场。
虽然她最后也知道整个绑架案的开始是冯波的恶作剧,后被人利用。
但是,究其原因还是因为周宇墨不够爱她,否则,她怎么会那样做。
“我女儿救了你的命,结果却是因为你最终丢了命。”冯波的妈妈说道。
江月萱看着两个人感觉特熟悉,最后终于让她想了起来:“你们是老冯家的。”
这也让她终于明白她为什么对冯波感到熟悉,却又想不起来。
“冯波是你们的女儿?可是,她不是叫冯秀云吗?”
“你怎么知道?”冯波妈妈脸色微变。
江月萱连忙说道:“你认不出我了吗?我是江波啊,就是老江家的小**。”
倒是周宇墨听她这样称呼自己,神情也变:“你小时候叫什么?”
“小**。”
周宇墨沉思了非常短暂的片刻,把脸转向了冯氏夫妻,语气变得冷厉:“你们能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冯波是什么时候改名的?”
他的话却是让江月萱忽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那个被绑架的小哥哥?是我天天给你送烤地瓜的,因为江奶奶是卖烤地瓜的,她总是给我留最甜最香的,还有是我告诉的警察,他们这才来救了你。可是,我都要吓死了,一直都躲在家里好几天都不敢出去,天天睡觉做噩梦,说那些坏人来抓我了。”
她看向冯氏夫妇,他们的脸色已经煞白。
她恍然大悟:“原来小哥哥真的来找过我,是你们把他唬了,让冯波代替了我。”
当时,他们两家也是邻居。
冯家江奶奶家都是邻居,江月萱的家在两家中间。
冯家人对她并不好,所以,他们搬走后,她哪里会再想这家人。
“是这样吗?”周宇墨沉声地问道。
“我们……”那两个人无法再多做解释。
那天,周家派来的人来到这里寻求江月萱,因为派出所的人告诉错了门牌号,结果去了冯家。
从对话中,他们知道了来人的用意,竟是起了贪心。
在此之前,他们已经听过江月萱讲过如何救人质的事,知道那个被关的人质没有见过她。
他们还曾经暗笑江月萱傻,告诫冯波以后不许做这样的事,多危险。
来人将他们带到了爷爷面前,爷爷也是亲自问过冯波。
那个时候冯波不过五岁,又不是什么聪明的孩,回答得稀里糊涂,就连父母告诉她以后不许做这样的事的话都说出来了,倒是让他不觉得有多么地值得怀疑。
从此,冯家留在了跃城,夫妇都进了周家的一个企业工作,冯波更是麻雀变凤凰,过着公主般地生活。
“请你们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可是,冯波也是因为你才死的。”冯波的妈妈还是不甘心。
因为这样,以后他们便再也无法从周宇墨的手中拿到钱。
“若不是她自己作死,又怎么会生这样的事!”
不是周宇墨翻脸不认人。
正是因为当初的救命之恩,他才觉得亏欠了她。
没有了这个原因,冯波的死绝对是自作自受。
冯氏夫妇灰溜溜地走了。
周宇墨心情却是太激动:“老婆,你为什么不早说?”
江月萱白他:“我哪里知道这些,那是多小时候生的事?若不是我这个人还算天才,记忆力强,你以为我还会记住?”
她对周宇墨说道:“其实,你应该感谢的还有两个人。”
“谁?”
“江家奶奶和江云海。”江月萱说道,“当我把你的事情偷着对他们讲了之后,是他们帮我去的派出所报的警,你这才得救。”
那些绑匪只注意了周家的动静,又哪里想到会被别人报了警。
周宇墨听从了她的话,很规规矩矩地为江家祖孙烧了香,做了祭拜。
江家祖孙二人对他们夫妇竟都是有恩的。
这份恩情已经是永远都没有办法报答,只求他们在天之灵可以得到飞升。
这样的人真的是应该去天堂,如果真的有的话。
以为会让他一辈歉疚的事,竟然是这样的结果,周宇墨倒是卸下了感情上的一个负担。
“原来,我们的缘分早就天注定。我那个时候,真的是要娶你的,可是,看到冯波以后,怎么的都无法喜欢上她,所以,只好宠她,以此补偿她。”周宇墨一边感叹,一边说着自己的心事。
江月萱也是感叹:“她还是太贪婪了,本不是她的东西,却总是要抢,若不是如此,又怎么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对了,她的那个孩是谁的?”江月萱问道。
“她那天是被人**了,所以我一直都没有告诉她。”周宇墨说道。
“不过,她死得的确很惨,那个李冰怡怎么可以这样狠。”江月萱还是替她有些难过。
周宇墨没有出声。
曾经爱过那样的一个女人,他自己也不知道该怎样说。
还好,那个女人终究没有成为他的枕边人。
……
飞机直接将他们载回了周家大宅,周宇墨把江月萱带到了他的书房。
他为她打开了另外一个门。
“这里都是李冰怡的东西,我一直都舍不得扔掉,因为那是我的初恋,曾经是那样的美好,但是,现在我终于可以将它们都扔掉了。”
他说着,对跟过来的下人说道:“把这个屋里所有的东西都清理出去,全部烧掉。”
忽然,他转头问江月萱:“你的呢?”
江月萱笑道:“我早就都扔光了,我这人不恋旧。”
“真的没有?”周宇墨逼问。
“你回家去翻啊,我的东西都在那里。”江月萱用眼睛剜了他一下。
什么人,到现在还要乱吃醋。
按理说,应该她先挑理才是。
“看你都是什么眼神,看你当成宝贝的两个女人都是什么玩意儿!”她冷哼道。
周宇墨搂住了她:“但是,我最后还是找对了。”
现在想起来还是不可思议,当时,他怎么就是对她动了可怜她的心,就那么稀里糊涂地和她登记结婚了。
似乎一切真的是天注定。
……
周宇墨的生日,江月萱亲自张罗着订了餐厅,请了众多的朋友,为他庆贺。
到了晚上,一切都安静下来,两个人把孩安顿好,洗了澡,便要睡了。
“大老板,我还有生日礼物给你的。”江月萱笑咪咪地说着,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包装相当精致的礼品盒。
“里面是什么?”周宇墨惊讶地问道。
江月萱鼓励着他:“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周宇墨不用她说,已经在动手解开绑着的丝带。
他打开盒,看见里面的东西,却是哭笑不得,不过倒是很称他的心意。
里面竟然是杜蕾斯!
说句老实话,他现在都快憋成内伤了,却又不愿意用手去解决。
“老婆,你的身体现在可以了吗?”他哑着嗓问道。
“可以了,都快两个月了。”江月萱脸色已经红了起来,但还是很歉意地说道,“我知道你不习惯用这个,可是,现在……”
“没关系,我早就想这样做了,但是担心你会不愿意。”周宇墨连忙解释道。
说了自己得了艾滋病,这性福的事也只能这样将就了,总比憋成内伤强多了。
他担心的是江月萱连这样都不愿意,现在她主动提出来,他哪里还会说不愿意。
当然,这一晚上的战果就是江月萱第二天给孩喂奶的时候,都觉得胳膊疼的抱不住孩了。
胳膊都疼成这样,身体其它部分的肌肉就更不用说了。
……
江月萱现在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有关艾滋病的治疗进展上,她决定以后把对艾滋病的治疗做为她终生的科研课题目标。
在国际上,对艾滋病感染后监控的检测方法是检测艾滋病病毒在病人体内的数量,还有白细胞cd4与cd8的比例变化。
但晨风医院并没有这个检验设备,于是她便决定把周宇墨的血样送外面去检测。
自然,她当然要为医院进这样的设备,只是这个需要一些时日,还有操作人员的培训。
她对国内几家有这样仪器的医院进行查询,竟然现桑晚的云水医院有这个检测项目。
她跟桑晚打了个招呼,便将血样送了过去。她并没有告诉桑晚这是周宇墨的血,因为担心会因此泄露周宇墨有病的事。
这个是需要绝对保密的。
几天后,桑晚将报告了过来。
看着那数字是零的结果,江月萱有些懵。
这怎么可能!
抗体检测都是阳性,病原核酸检测不应该是零的,要知道这个可比抗体检测灵敏度高出太多的倍数了。
于是,她又连着送了三次样本。
周宇墨并不知道她在做这个。
但江月萱要求他抽血检查,他不能拒绝。
他以为他的血就是在晨风医院做检查,那里他早就打好了招呼。
当江月萱拿到四份结果都是零的化验结果时,她去了晨风医院的化验室,要求查看周宇墨的化验结果的原始记录。
现在,谁都知道她的身份,可是,她的这个要求却是遭到拒绝。
江月萱不再坚持。
她回到了家。
她什么都没说,便将所有周宇墨的东西都搜了出来,让李管家找人放到两个箱里,装好放到了门口。
周宇墨下班回来,心情愉快地打开了门,就见一只暴怒的母老虎对着他瞪眼睛,那样可以吃了他。
“这里都你的东西,你能滚多远就多远,以后就别进这个门!”
周宇墨傻了:“老婆,你这是怎么了?”
“你自己做的事,你自己知道!”
“我做什么了?”他一脸的无辜。
江月萱将四张化验结果摔了过来:“你睁开你的狗眼睛好好看一看。”
她说着都想嚎啕大哭:“骗我就那么地让你开心?我把整个心都给了你,你竟然这样地骗我!”
周宇墨看着那四张化验单,人也是有些傻。
找了个懂医的老婆也是麻烦,这样的事就是没有办法长期瞒下去。
他这也是没有办法,只好采用哀兵的策略得到同情,缓解两个人的关系。
听到李冰怡告诉他给他扎了艾滋病病毒后,他并没有告诉任何人,而是以匿名的方式在国外做的检查。
一直到他确定没有得艾滋病了,这才现身来找江月萱。
如果他真的得了艾滋病,也许他真的会彻底离开。
最初,他就是这样打算的。
而他给江月萱看的那张化验结果自然是他让晨风医院化验室的人做的假。
这个方法还真是奏效了,却没有想到还没等到他找到好的方式告诉真相时,竟是被她现了。
这一下,前面的努力都白费了。
“老婆,我错了。”周宇墨过来准备搂住她。
江月萱摇头:“你不走,我走。”
她说着,便冲了出去。
“老婆,你连孩都不要了?”
“不要了,他们都是你的孩,你自己管吧!”江月萱用力一摔门,走了出去。
周宇墨连忙打了电话:“把夫人跟紧点儿。”
江月萱失去理智地往外走去,连车都想不起来取。
她一路急走,却是没有任何的方向,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要去哪里。
她的胸膛如同一团火在燃烧,整个人都要爆炸了。
刚才,若不是李管家在,她真的可能再次动手打人。
他究竟把她当成什么?
难道就没有一点的尊重吗?
一路急行,不自不觉地竟是走到了跆拳道馆门口,她走了进去。
晨风集团的风暴,让她的身份曝了光,这里的人也都知道了她。
见她进来,立刻有人前来迎接:“江大夫,来练拳?”
“我要去打沙包。”江月萱说着就往里面走。
“您请!”
有人立刻前面引路,去了打沙包的场地,并将手套为她送过来。
“谢谢。”江月萱一边戴手套,一边说道,“我想一个人待在这里,你们忙你们的。”
这个时候不是上课的时候,所以没有人。
江月萱戴好了手套,对着沙包就开始打。
她一边打,一边大声喊着,只想让心中的郁闷可以冲出去。
管骁辉走到了门口,站住没有推门进来。
他刚刚接到周宇墨的电话,说江月萱来到了这里,现在正在和他生气,让他帮忙劝劝她。
跆拳道馆是他的掩护职业,平时,他都是待在这里,只有局里有重大案件的时候,他才会回去。
来这里学拳的人于各个领域,而且好多都是不那么安分守己的人,这可以让他更容易得到一些重要的情报。
幼儿园伤人事件后,他当然要调查江月萱的身份,不过没有必要说穿。
其实,他早就和周宇墨认识。
当年,周宇墨和徐枫都在特种部队呆过那么一段时间,他还是他们的顶头上司。
这次,在绑架事件生后,周宇墨也是请了他做配合,因此他知道周宇墨对江月萱是多么地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