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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星堆里的平凡丫头-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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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可惜,我的厨艺可以用一团糟来形容,唉呀,真想让乐乐吃吃我做的东西。”静流羽不无惋惜的说到。
    “拜托,您还是让厨师做吧,我还想看见第二天的太阳。”星野流冷冷仍在一句,转身离去。
    “所以我说生儿子不好玩吧,开开玩笑了都受不了!”静流羽啧啧的摇着头,“我说,你们四个还呆着干嘛,不是有活要干了嘛,年轻人,动作迅速一点。”
    连推带拉的赶走了众人,静流羽走到桌边自己坐了下来,看了一眼身后从屋中走出来的凌震宇,笑意中带了一丝警厉的神情,“凌,注意些!”
    “神奈川的话,我还是挺有自信的,您忘了,我在这儿长大的。”凌震宇微一欠身,迎向了小跑着的古乐观,古乐观的花展之行拉开序幕!
    神奈川县的菊花展,在每年的10月下旬和11月中旬展开,展出约1200件菊花展品,也算是不错的菊花盛会了。
    跟在凌震宇的身后,两人一前一后从大船车站走了出来,“步行的话,大约15分钟就到了。”走在前面的凌震宇说到。
    “15分钟。”古乐观点了点头,“我说凌震宇,星野流的母亲是从小看你长大的吧!”
    “可以这么说。”看似随意的散步,凌震宇的双目如鹰般观察着周围的环境,不太对劲,总觉得有人跟着似的。
    “我五岁的时候就到明月神社了,静流夫人称得上是我的半个母亲了。”放慢脚步让古乐观跟上来,凌震宇走在了她的右手边,不经意间护住了她。
    “不算半个吧,”古乐观的双眸如蓝天般清纯亮丽,“对于静流夫人来说,她已经把自己当成你的母亲了,不过你不那么想而己。”双手放在脑后,古乐观冲着路边的鸟儿吹了一声口哨,识趣的不去看凌震宇此时的神情,不过一定很有意思了。
    进入大船植物园,满眼全是盛开的菊花,扑开盖地的闯入了你的眼帘,中国的成语真是形容的好,姹紫嫣红就是这种盛况了。
    信步跟在凌震宇的身边,古乐观一边听着凌震宇的介绍一边舔着手里的蛋筒,他还真是一个称职的陪行人员,比专业的讲解员还要厉害,因为讲解员都没他那么帅。
    心里这样想着,嘴角不知不觉就翘了上去,满脸全是阳光的色彩,在病房里禁足了那么多天,在明月神社又总呆在山上,这会儿感觉精神头又回来了,浑身干劲十足了。
    “论单打独斗,你的功夫应该还不错,要是人多,你可以对付几个。”没来由的,凌震宇突然问了一句。
    “啊,不知道,我学这个只是用来强身健体之类的,没想到要打人。”回答着凌震宇的话,古乐观凑近观察着眼前的大波斯菊,花瓣还真是大。
    “那今天看样子要试试了。”平淡无波的陈述着事实,凌震宇低下头和古乐观一起看着面前大波斯菊,“如果我没估错的话,有六个人左右跟着,不知道后面还有没有。”
    “不会吧,我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古乐观小小的表示了一下惊讶,在凌震宇看来倒有些兴奋,“别告诉我说,跟你家那星少爷有关!”
    “恐怕是了,大概想抓我们两个要挟之类的。”凌震宇回答到。
    “那就是没脑筋的笨蛋,抓你还情有可缘,抓我干嘛,我跟他不是很熟吧!”古乐观叹了一口气,赏个花也会遇到这种事情呀!
    “大概他们认为,你在星的心目中地位很高了。”凌震宇笑了起来,这种情况他倒还是笑是挺帅的。
    “是吗?那还真是荣幸。”古乐观看着凌震宇的那个笑容,怎么那么别扭,“我说,现在怎么办,跑还是打。”
    “能跑就跑,实在不行就打了。”无所谓的耸耸肩,凌震宇看不出一丝焦急的神情。
    “你难道不知道,”古乐观压低了嗓门说到,“你笑得好假,我可是才治好的病人,对了……”,似乎刚刚才想到,古乐观的脚非常不小心的踩到了凌震宇的脚上,“你该不会想到什么诱饵的法子来,所以今天这么热情邀请本小姐来吧!”
    收回被踩的左脚,凌震宇脸色都没变一下,形,挺能忍呀,“错,我是不会拿你的安全来开玩笑,纯属巧合。”
    “是呀是呀,纯属巧合。”古乐观转身沿着便道向前走去,“先跑再说。”
    两人一前一后加快了脚步,就是傻子也看出来了,明显有人跟着他们也加快了速度,两人穿过人流,凌震宇冲着大门将古乐观一推,“你先走,直接坐计程车回去,我陪他们玩一下好了。”
    “行,行,不打扰你的雅兴。”古乐观游鱼般穿过身边的人群,趁凌震宇引开跟踪者注意的时候,溜出了植物园的大门,正好,门口停着一辆计程车,直接开车门,上车,报地址,舒服的缓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到,“今儿的赏花也算节目丰富了。”
    “那就更丰富一些了,古乐观小姐。”明显不怀好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咔嚓一声,车窗车门全都上了锁,回过头来,是个戴眼镜的中年人,样子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啊,和星野流初次相识的那次宴会上,自己在树上偷听时的那不怀好意的大叔,还真是人生何上不相逢。
    “不好意思。”对方阴阴的一笑,“请你陪我们走一趟了。”
    真是奇怪,同样是戴眼镜,为什么这位大叔和堂本见完全是两种感觉,让人直起鸡毛疙瘩,浑身都凉凉的,盯着对方手中明晃晃的匕首,古乐观眨了眨眼睛,“这算是绑架吗?”
    “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了。”对方的声音沙哑干枯,透着一丝冷意,这个人,非常非常的危险,这是古乐观的脑海中突然想到的事情。
    “现在情况,我是应该先尖叫,还是先晕倒。”被挟持的人,古乐观不太肯定的想着,窗外的景色倒是挺漂亮的,可惜不知道是哪里。
    车速开得很快,而且越开地方越荒辟,这一带好像是废弃的仓库吧,被推下了车,古乐观打量周围的环境,荒草丛生,只有虫鸣鼠窜,挺标准的适合关人质的地方。
    生着斑斑锈痕的仓库大门被吱呀一声打开了,古乐观被两人拉着走了进去,一股难闻的霉味迎面扑来,古乐观连打了两个啊欠才止住鼻子的不舒服感觉。
    将古乐观推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双手反绑着系在椅背,戴着眼镜的中年人拉过了另一把椅子,坐在了古乐观的面前。
    “戴着眼镜的眼镜蛇。”这是古乐观和他面对面的感觉,透过镜片的反射,可以看见那眯缝着的细小的三角眼,阴森森的笑意从他的脸上渗透出来,凉凉的、一点一滴的浸入了古乐观的身体里,气温什么时候变低了。
    “不要害怕,小姐。”那人嘶哑的嗓音再次响起,“很快就有人来陪你了,不用担心。”
    “你什么意思?”古乐观问到。
    “哈哈哈,”让人心里发毛的笑声从对方的口里传了出来,在空荡荡的仓库里回荡,引起了一阵小小的回声。
    仓库的门又再次的被打开了,避开光看不太清楚,但可以见到是两个人架着一个人,走到面前,古乐观小小的吃了一惊,是凌震宇,他,怎么也被抓来了?
    “凌,怎么回事?你……”古乐观开口问到。
    “没什么?”衣服有些凌乱的凌震宇回了古乐观一个不要担心的微笑,“双拳难敌四手,这也是常有的事。”
    “应该说是关心则乱了。”将凌震宇绑到一边的木箱上,戴眼镜的中年人双掌轻拍了一下,“怎么说了,我只不过是让手人下告诉他你也被我请来了,如果不乖一点的话会对你不利,凌少爷就束手就擒了。说实话,如果不是抓了这张王牌,”他指了指古乐观,“我都不晓得要加派多少人,才请得动你。”
    “说说你的目地吧,乔本义。”丝毫没有被对方所影响的神情,凌震宇问到。
    “你们,我说,你们认识!”古乐观又叫了起来,这下好,连犯罪的人都认识,搞不好会杀人灭口之类的。
    “其实也很简单。”乔本义靠在椅背上,缓缓说到,“打电话给静流羽,让她交出明月宗牌。”
    “你做梦!”干净简单的吐出三个字,凌震宇淡然一笑,“我也该猜到你想这么做,不过不可能,静流夫人不会给你的。”
    “不试试看又怎么知道。”乔本义倒是不急不恼,“在静流羽的心目中,早就把你当亲生儿子看了,再加上一个亲生儿子非常看重的小丫头,应该比得过明月宗牌的份量了。”
    “如果,”乔本义站了起来,走到古乐观面前冲着她一笑,“她不同意的话,你们俩,只好去死了。”
    他是认真的,看着对方的那个笑意,脸上有着笑的影子,眼睛里却是冷冷的杀意,虽然用着非常轻松的口吻说着,却让人不寒而粟。
    “当然,我不着急,两位先在这儿呆呆吧,这儿不错,空间大,也凉快。”乔本义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转身向外走去,当然了,看守人员密集集一大堆,看样子,对凌震宇的戒心还是挺大的,虽然他现在被绑着。
    “就这么扔下人质,看样子想让我们先着急了。”凌震宇稍微动了动身子,引得旁边的看守者紧张了半天。
    “我们出来半天了,如果再过半天还不回去的话,大家恐怕就得着急了。”古乐观冲着空气里飞扬的尘埃吹了一口气,不太有干劲的说到。
    “不止半天这么简单,乔本义很沉着住气,看情况,得到明天他才会回来。”凌震宇先提醒到。
    “不会吧!”古乐观彻底没劲了,“我中饭没吃,看样子晚饭也不会有了,再捱一晚上连早餐也泡汤,这些人有没有职业道德呀,就算是绑匪,也不应该让人质饿晕吧!”
    “也不错,可以减肥。”凌震宇丝毫不放在心上的样子。
    “谢了,我不需要。”古乐观冲着离自己最近的一人喊了一声,“喂,我说,就算人质也该吃饭吧,我饿了。”
    “闭嘴。”满脸横肉的大汉不耐烦的看了一眼古乐观,“放心,老大说到晚上就给你们吃东西,忍一下就行了。”
    “这是非人道。”古乐观喃喃自语,“开什么玩笑,我属于一日三餐必须吃到堂的人,简直是虐待。”
    顿了半响,看了看凌震宇,古乐观又开口了,“我说凌少,干坐着饿得快,找个话题讲讲吧!”
    “行了,你想问什么就问吧,反正你也被牵扯进来了。”一眼就看出了古乐观的心思,凌震宇笑着回答。
    “你这么说我就不客气了。”古乐观踢了踢椅脚,“那,你是怎么到明月神社的?明月宗牌又是什么?静流夫人到底是什么人,和这个乔本义又有什么关系?还有,星野流这家子人又到底是怎么回事?可不可以一一解答一下。”
    “算了,干坐也是干坐,就告诉你好了。”凌震宇看着从高高的墙上透露出来的一抹黄色光亮,缓缓道来。
    “如果要说的话,还是从镰仓说起吧。”凌震宇冲着古乐观微微一笑,“镰仓,在1192年至1333年之间是日本幕府统治的政治和文化中心之一,而明月神社从那时候起就有了,表面上是神社,实际是为幕府培养忍者的秘密场所,明月流派神秘而悠久,是当时当权者最主要的支持力量。历史起落,时光变迁,虽然忍者早已经退到了幕后,但明月流派仍然流传了下来,麾下分支众多,可以这么说吧,它的隐形潜力在现在的日本政府中仍然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不过静流夫人一向不喜欢参予这些政治之类的,她一贯以平和之心对之,所以明月流派现今也是非常低调的存在着。”
    “而明月宗牌则是明月流派当权人的代表,只传给下一代的继承者,换句话说,拥有明月宗牌的人就是明月流派的现任继承者,宗牌在手,可以调动派下三十六位分支,要知道这三十六位分支人物众多,在日本各界,上至政界、金融界、商业界,下至三教九流,平头百姓,都有明月流派的人,交出去的后果,不用我说,你也应该明了。”
    看着古乐观越睁越大的双眼,明显不相信的神情,凌震宇停了一停,给时间让这丫头消化一下吧!
    “那么说,静流夫人也是高手了?”疑问的口气,古乐观不太肯定的望着凌震宇。
    “非常正确,而且是高手中的高手,看不出来吗?”凌震宇回答着古乐观的问题。
    “有一点点感觉了,”古乐观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静流夫人给人的印象非常深刻,不过想不出星野流会是那样的脾气,看起来又冷又酷的,两母子根本不一样的性格。”
    “星的个性,大概传自于他的父亲。”提起星野流的父亲,凌震宇的表情明显和刚才不同了,“亚那斯?雷,星的父亲,十八岁的时候认识了静流夫人,难以想象吧,那样一个可以说冷酷无情的人彻底被静流夫人所吸引住了,而当时的静流夫人并不知道他就是世界有名财团的少主,而雷先生也并不知道静流夫人就是下一代明月流派的继承人,他们相爱了,不过,这段爱情注定是不可能的。”
    凌震宇的话音慢了下来,他微微叹了一口气,“他们两人都是性格非常鲜明的人,而且都知道自己所承担的义务和责任,所以结果就是,雷先生为了家族的事业放弃了这段爱情,而静流夫人为了明月流派逃避了这段感情,两人从此再没有见面,不过却留下了唯一的爱情结晶,那就是星了。”
    “两个人都是笨蛋。”听到这里,古乐观插了一句嘴,看着凌震宇望向自己,耸耸肩,“反正我是这么认为的,为了爱情而放手我认同,为了事业和家族而放手爱情,我可不认为是什么高尚的品德。”
    “形势所迫,环境所逼,乐观,你比他们都幸福呀,虽然有着平凡的人生,但你是自由的活着的,没有任何人有权利束缚住你。至于星……”凌震宇的眼神望着远处的某一点,不知道在看什么,“他一出生,就被内定为下一任继承人了,可以想象吧,小小的幼子,已经开始承担起他的责任了。”
    “我是在八岁的时候到明月神社的,我的父亲是日本人,平时帮助静流夫人管理神社的日常事务,而我的母亲是中国人,他们相识于樱花开放的四月,也同样在樱花飘落的季节飞往天堂,是车祸?”凌震宇的语气是那么的平静,似乎在说别人一样,但是古乐观听出来了,在那平淡无奇的语气中夹杂着的隐忍着的及力控制住的感情。
    “后来,我被静流夫人所收养,和星一同在明月神社长大,做为明月流派第十三分支的唯一传人,我的使命是守护,守护下一任的继承人,直到我死去的那一天。”凌震宇的目光穿过薄薄的光线,不知投向了哪里。
    “不要认为我是被迫的,”看着古乐观望着自己的样子,凌震宇又是那一贯的笑容,“我是自愿的,对于星来说,我不仅是守护者,更是他唯一的朋友和玩伴,甚至有时觉得自己是个爱操心的哥哥而己。”
    “明月流派对于下一任的继承者要求是非常严格的,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星的情景,同样的四月樱花飞舞的季节,我跟在静流夫人的身后进入明月神社,他就站在神社最高最大的樱花树下,满天的粉红的樱花瓣在他身边飘落,他手持竹剑,保持着一个姿势看着面前的对手,比他大上好几岁的对手,天地间似乎只有他和面前的人,那样的冷静,不,可以说是冷漠到了极点的目光,一点也不像六岁的小孩子,那样的坚持和淡然,可是看在我的眼里,却有着抑制不住的脆弱,我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会这么想,只不过就这样觉得了。”呼出了口中的一声叹息,凌震宇微微摇了摇头。“倔强的小孩子,相处得越久越是了解了他,冷漠的背后是如火山般的热情,冰似的面容下是更甚于旁人的敏感的心,他一直是反对我成为守护者的,对于他来说,我应该有属于自己的生活,属于自己的天地,不应该为了明月流派而放弃本来的自我,那样的星,那样的星啊……”
    室内的空气变得凝静而略带沉重,只听见对方的呼吸声此起彼伏,两人相对无语。
    “静流夫人也感觉到了,对于星来说,明月流不仅是责任,而是沉重的负担,是时时围住他的高墙,他的心不在这儿,也永远不会在这儿,所以她先放弃了,夫人不再一味的将静流派的重任压在他的身上,有意识的将他推离明月流派,对于一个继承者来说,没有心的继承者,就算他比任何人都还要适合,也是不需要的,夫人很清楚这一点,所以她放了星自由,同时也放了我的自由。”
    “不过,现在看起来,似乎不是想得那么简单。”凌震宇继续说到,“乔本义,是明月流派最大的分支乔本家的传人,乔本家族人数众多,而且一直是明月流的主要支撑者,我没有想到,他会突然跳出来,他的目地大概是冲着下一任继承者来的吧!”
    “不是突然的,早有预谋了。”嘀咕了一声,看着凌震宇不解的神情,古乐观将第一次见到星野流的情况告诉了凌震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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