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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间浪子小说大合集-第2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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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知府道:“亲翁说得极是,尤其严公子飘逸神彩,令人心折,待小儿痊愈後,我要与他盘桓些日。”余化鹏微微一笑。

一顿饭光景过去,只见严晓星额上冒出热气汗珠,缓缓收掌取出金针,在幼童十二处穴道砭入。忽闻余化鹏惊噫一声。李仕荣心中一震,忙道:“亲翁为何惊诧出声?”

余化鹏伸手一指,道:“大人请瞧令郎。”

李知府凝目望去,只见其子背上肿瘤隆起较前大了一倍,宛如拳头大小,惊道:“亲翁,要紧麽?”

余化鹏答道:“如不出我所料,少侠必将令郎体内之毒逼出体外。”

严晓星道:“余局主,在下意欲借用文房四宝。”李仕荣忙命人送上笔墨纸砚。

严晓星略一思索,濡亳疾书下一方:朱砂,二两;雄黄,二两;黄硼砂,二两;血竭,二两,苦葶苈,二两;没药去油,二两;乳香去油,一两;蟾酥人乳浸,一两;牛黄,一两;冰片,一两;沉香,一两;麝香,六钱;珍珠二钱;熊胆六钱,参王切片,用文火以无根水煎饮,可煎三剂,每剂以二十四碗为度,最初两日每隔一个时辰服用一碗,分七日服完。”一手王羲之草书,龙飞凤舞。

李知府乃饱学之士,取过一看几乎爱不释手,出得房外忙命差役赶往药肆照方检药後,急急迈入内面。余化鹏道:“这肿瘤如何处置?”

“割除。”严晓星道:“但需三个时辰後将体内馀毒尽驱逼入瘤内。”

余化鹏望了李知府一眼,暗暗示意其所料不差。三个时辰是何等漫长,李知府道:“严公子书法苍劲,入木三分,下官意欲乞求……”

严晓星笑道:“大人台前不啻班门弄斧,若有教正之意,在下何吝涂鸦。”

李知府忙高声唤进一年老长随,命取来一幅贡品宣纸,铺展案上。严晓星濡毫挥笔,填上一阕「熙州慢」:“武林乡占第一湖山

咏画争巧

鹫石飞来

倚翠楼烟霭

清猿啼晓

况值禁垣师帅

惠政流入欢谣

朝暮万景

寒潮弄月

乱峰回照

天使寻春不早

并行乐免有花愁花笑

持酒更听

红儿肉声长调

潇湘故人未归

但目送游云孤鸟

际天杪

离情尽寄芳草。”继草书下款,字写魏碑,力透纸背。

严晓星放下笔来,笑道:“满纸涂鸦,不堪寓目。”李知府赞不绝口。

药已检来,立即在厅内以泥炉文火煎熬。看看三个时辰已尽,严晓星徐徐拔下金针,在怀中取出一柄锋芒犀利小刀,霍地割下毒瘤,弃置桶内,创口未见一滴血水溢出,再贴上一张拔毒生肌膏药,解开睡穴。幼童睁目竟然翻身坐起,唤道:“爹,娘,孩儿好了麽?怎麽痛楚消失了。”语音虽弱,但中元较前为强。李知府夫妻不禁喜笑颜开。

严晓星道:“速服下一碗药汁,尚需安睡,饥时可饮稀粥鸡汤少许,七日後可平复如初。”

三年来,李仕荣从来没有今天这麽高兴过,笑道:“严公子,亲翁,咱们去花厅内畅饮一番。”花厅布设幽雅,佳肴纷陈,季知府命人取来一坛百年以上竹叶青酒,谈笑风生。

言谈之间,李知府已知严晓星系武林世家,身负血海大仇,便道:“严公子大德不足言谢,无物相报,下官身边现有一物可借与公子,或可稍有助益。”探手入怀,取出一块五寸见方金牌,两面各镌有一条五爪金龙,并镌有两行字迹,递与严晓星。

严晓星接过一瞧,神色立凛,肃然收藏入怀,立起抱拳一揖道:“如有所成,在下当叩谢大人。”

李仕荣微笑道:“不必言谢,下官只求公子在金陵稍留七日,以後倘路经金陵还请驾临,免下官思念。”

严晓星道:“大人言重,在下必等令郎痊愈后再作南游。”李知府闻言大为欣悦。

蓦地——厅外走进一婢女,向李知府裣衽一福,满脸笑容道:“启禀老爷,小公子服药後已可下床行走,夫人现与小公子换一袭新衣,还要过来叩谢严公子。”

李知府笑了,神采焕发,胸中无比开朗,道:“理该拜谢,你去回夫人的话,说下官有请。”婢女低应了一声是,莲步姗姗走出。

第二十一章回春妙手

知府公子恶疾获愈,风声不胫而走,金陵无人不知,相争延请,但严晓星与余化鹏则畅游金陵胜景,栖霞山,胭脂井,登险凭第,令人留连忘返。那日,朝阳正上,严晓星与余化鹏等人登临燕子矶观赏江景。燕子矶在金陵北郊,滨临长江,巨石峥嵘,一面临陆,三面环水,形如燕子突入江中,故名。矶上有亭,登高俯瞰,悬崖绝壁,波涛拍岸,远眺江心,风帆沙鸟,一望无际,不禁心旷神怡。

忽闻一阵奔马急骤得得蹄声传入耳中,余化鹏由亭左望去,只见矶下来路小径中,现出一匹快马,骑上人似为一官差模样,不禁一怔。骑声戛然而止,片刻时分,一条黑色人影疾掠入亭,但见一浓眉虎目,中年大汉身着护卫官衣,朝余化鹏等人抱拳一拱,含笑道:“李知府有急事相请严公子。”

余化鹏面色一惊道:“莫非李大人令郎病有变?”

那大汉微笑道:“知府公子已健步加飞,啖食异於常人,李大人系另有要事相请。”

余化鹏略一沉吟道:“有劳覆命大人,就说我等立即回城。”

大汉抱拳一揖道:“在下告辞了。”转身疾掠而去。

纽逢春目送大汉背影消失後,目露诧容道:“那人似非府署中差役,面目陌生,而且武功颇高,其中必有蹊跷。”

严晓星微笑道:“不管此人来路如何,见了李大人自然明白。”数人下了燕子矶,施展上乘轻功疾奔回城,到了府衙,迳自走入内邸。

李仕荣早在滴水檐前恭候,目睹严晓星等人,捋须大笑道:“小别一日,心中思念不已,下官意欲与严公子作竟夕之谈,亲翁若有事请回镖局去吧。”

余化鹏闻言,知李知府定有要事与严晓星密商,自然会意笑道:“恕我等不奉陪了。”偕同镖局中人转身离开府衙。李仕荣牵着严晓星急步走入一间复室,室内悬着四盏流苏宫灯,映得一室光辉如昼。

严晓星道:“大人有何事与在下商谈?”

李仕荣微微一笑,道:“公子且请坐下,容下官细叙。”

一张大理石方桌上已摆上八色精致菜肴,李仕荣敬了一杯酒,笑道:“你我不必拘谨,下官知道武林中人豪迈成性,尤其你我已成忘年之交,更应脱略。”

严晓星道:“在下遵命。”

李仕荣忽正色道:“公子医道通神之风声现已传遍了金陵一府九县,竟向下官恳求转邀公子治病的不乏其人。”

严晓星道:“在下知道,但事先应预为防范,匆忙之际竟忽略其事,殊感失策。”

李仕荣微笑道:“今晨,漕运总督忽遣人相邀过府,这位总督大人满腹诗书,严正不阿,敬重侠义之士,嫉恶如仇,与下官最为气味相投,下官去後,他开门见山就提起你严公子……”

严晓星诧道:“在下与总督大人并不相识。”

李知府哈哈笑道:“公子现在名气大了,总督焉有不耳闻之理,他说他府中藏有一位武林林高手,虽然漕运总督辖下不乏江湖豪雄,但此人却秘密隐藏着,除了总督自己及一老仆外,并无第三人知情。”

严晓星目露讶异之色道:“为何如此隐秘?”

李知府摇首答道:“下官不知详倩,但总督见告说这位武林高手知杀害令尊主凶是何人,是以请严公子前往面晤那位武林高手,不过此事必须隐秘谨慎。”

严晓星心中将信将疑,道:“大人,你我这就要去麽?”

“自然。”李知府道:“我等藉治病为由,以避旁人耳目。”立命备轿。两顶小轿迳自抬入漕督私寓内厅前放下。

漕督是一五旬开外,貌相清瘦老者,朗笑迎出,与李知府略一寒暄後,即目注严晓星端详有顷,道:“这位就是严公子麽?果然人中龙凤,委实难得。”一把拉住,趋入内厅。

宾主落座後,漕督即道:“贱内染有痰喘之疾凡廿馀年,经医诊治,并末断根,每至春秋节会变换之际必然发作,喘气难眠,筋骨酸痛,苦不堪言,闻得公子精擅岐黄,妙手成春,烦为施治如何?”

严晓星察觉窗外有条人影疾闪而过,不禁心神猛剔,知总督秘不外泄必有原因,遂笑道:“有病即有治,在下不敢自诩著手成春,只要不是死疾,谅可痊愈。”总督大喜,引入内室。

严晓星施以针灸之术,并处下一方後,偕同总督回至内厅与李知府倾谈琴棋书画六艺。饭後,总督留严晓星稍住一两日,李知府遂告辞而去,是夜,严晓星与总督在书房对弈,落子丁丁,言谈之间,丝毫不涉及那武林高手之事。

三更时分,总督亲自引着严晓星走入书房隔邻一间秘室,室内陈设雅致,几榻俱全独无窗户,总督笑祝安眠告辞走出。严晓星拴好房门,和衣而卧,不禁思潮起伏,只觉总督命他独宿於此其中必有原因,似有不解其故。寻思有顷,忽憬然而悟,脱去青衫鞋袜拥被而卧。片刻时分过去,突闻轻敲房门之声,略一沉忖,道:“什么人?”翻身起床,赤足下地开门。

一黑衫中年人探身而入,手捧一只盖碗,和颜笑道:“在下方琼,忝充内府武士,奉了夫人之命送燕窝汤公子饮用,不想惊扰公子清梦,还请见谅。”

严晓星道:“有劳方兄了,方兄稍坐如何?”

方琼将燕窝汤放在桌上,抱拳笑道:“不敢惊扰,恕在下告辞了。”匆匆走了。严晓星微微一笑,重新拴好门闩回榻坐下。

蓦闻一苍老话声道:“严公子请施展缩骨功速入。”严晓星不禁一怔,循声望去,只见壁嵌一幅画屏缓缓向内开去,忙跃身而起,施展缩骨术,缩为一小儿身如离弦之弩穿了入去。

但见一老叟提著气死风灯,含笑道:“公子请随老奴去见一人。”严晓星身形复原,随着老叟走去。

灯光昏黄黯弱,严晓星察出行经之处是一条弯曲逼窄暗道,不觉进入一间石室。室中燃有一盏油灯,方广不过两丈,室内仅有一榻一桌一几,榻上坐著一位头童齿豁,乾枯消瘦老者,目中逼射精芒,道:“严公子,恕老朽无法亲身出见,公子请坐。”那引严晓星而来的老叟已失去踪影。

严晓星凝视着老者,发现老者披著一件宽大黑袍,自颈以下均被盖蔽着,手足都无法察见,面色沉肃道:“老前辈相召为了何事?”

老者目光炯炯,答道:“公子明知,何必故问?”

严晓星呆了一呆,道:“那么老前辈是确知杀害先父主凶是谁了?”

老者点点头,目露黯然神色道:“不但确知,而且老朽还可说是帮凶。”

严晓星道:“在下只诛元恶,不究胁徒。”

老者长叹一声道:“难得公子明白事理,有此一念足可招致百世其昌,风闻公子天涯寻仇,不知已否找出一丝线索麽?”

严晓星道:“略有端倪,只待证实。”

老者道:“但不知公子胸中之疑是谁?”

严晓星忖道:“此人举止言语甚奇,既已知主凶是谁,尚要套自己口气则甚?”不禁沉吟不答。

老叟测出严晓星心意,道:“公子难道信不过老朽麽?”

严晓星道:“迄至如今,在下尚不知老前辈姓名来历,兹事重大,恕在下有不得已的苦衷。”

老叟道:“公子请揭开老朽袍衫一瞧就知。”严晓星不禁一怔,走向前去,揭开老叟袍衫,凝目望去,不由骇然。原来老叟四肢已然乾枯如柴,肤色枯黑,不言而知,可以推断出已残废多年。

老叟浮出一丝苦笑道:“此乃杀害令尊主凶所为,现在公子可以相信老朽了?”继又长叹一声道:“老朽并非不愿吐出真凶姓名,但恐公子不予置信。”

严晓星沉声道:“在下所疑,为武林卓著声名正派高人乾坤八掌伏建龙。”

老叟目中突逼奇光,道:“公子委实睿智无匹,不错,是伏建龙有此重嫌。”

严晓星诧道:“在下也曾多方查究,昔年参与其事者,均说主凶诡秘本来面目,老前辈怎知他有重嫌?”

老叟摇首笑道:“公子错了,今日仍留在人世者均是末从之辈,只参与侵袭紫霞山庄,并不知其他,但参与机密者,均墓木已拱,骨灰不存,惟老朽仍苟延如今……”

严晓星道:“在下有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老叟道:“公子有话不妨请问,不过老朽已知公子胸中之疑,何以老朽能活着逃出,焉知不是苦肉计。”

严晓星心中暗惊答道:“不错,在下正有此疑虑。”

老叟目中忽现泪光,似忍不住夺眶而出,顺颊流下,长叹一声,凄然笑道:“老朽名唤乔延年,在侵袭紫霞山庄之前两月,友人黑灵官胡黑儿忽匆匆来访,谓其与天外三凶结怨甚深,约定在关外白沙屯东黄土岭上清结旧怨,肯邀老朽助拳,老朽当然不便拒绝,但谓凭我等;两人怎是天外三凶之敌。

胡黑儿言尚有其他友好相助,拉了老朽就走,赶至北邙深入一处古冢内,拜望一位神秘武林人物……”

严晓星道:“那位神秘武林人物无疑是伏建龙了。”

乔延年道:“见面时不知,事後方知。”说着慨然长叹一声道:“伏建龙隐秘本来面目,盛宴款待於老朽,怎知酒中竟暗放奇毒,并在身上下了禁制。”

严晓星道:“老前辈难道不会设法逃出麽?”

乔延年摇首苦笑道:“老朽昏睡三日,不知人事,醒後发现睡在一宽敞石室中,同室中竟有十九位武林知名高手,互问之下均不知缘由,都说受友人之邀,共谋歼除天外三凶,正在互相惊疑之际,那伏建龙突然出现……”

严晓星道:“他显露了本来面目麽?”

“未曾。”乔延年道:“依然是黑衣蒙面,语音温和道:「近年来天外三凶羽翼日丰,耳目众多,深恐泄露机密,为此不得不慎重将事,诸位现在已置身在北邙千里之外,密迩三凶窠穴附近,今晚子时便要发动奇袭,老朽已摆下三席酒宴与诸位商议如何行事。」说完,立时肃容出室。

“我等惊疑不止,均不知他如何将我等带出千里之外。”

严晓星道:“老前辈尚未察觉体内有异麽?”

乔延年道:“未曾察觉,但有异感,所以在酒席宴前虽饮下酒後,但又暗中逼出留置口腔内,以三焦真火炼化,一面暗中观察右座诸人神态变化,渐渐察觉众人目中神光呆滞,不禁心神大震,遂佯装浑噩,以防伏建龙发现。”

片刻之后,伏建龙大笑道:“诸位都明白了,此刻距子时不远,三人分成一拨,由老朽指定方位进袭,说後又向我等逐人附耳密语。”

严晓星诧道:“他说什么?”

乔延年冷笑道:“他令老朽监视同行两人,如发现有异,立予格杀。”严晓星默然不语,暗暗痛恨伏建龙心狠意毒。

乔延年道:“子时展开行动,是夜,星月无光,一片墨黑,但老朽凭着夜眼,隐约瞧出前途景物似是紫霞山庄,老朽不由大惊,知是什么事了,又无法撇开两人,只得逞险暗算,虽侥幸得手击毙两人,但已迟了一步……”

严晓星面色微变道:“莫非先父已遭了毒手?”

“不是。”乔延年道:“老朽赶至紫霞山庄内,匪徒已展开猛厉袭击,幸亏老朽途径甚熟,遇上庄内高手阻挡时,便藉动手之间低声说明老朽非敌必需面见令尊,但无法令他们置信,费尽艰辛设法将令尊诱离说明内情。令尊凄然一笑道:「事至如今,已无法偷生,虽不知匪酋是何来历,却知匪酋志在甚麽。」遂交付老朽一物,命老朽逃离将此物埋置一处。”

“是什么珍贵之物?”

乔延年黯然一笑道:“骊龙谷藏珍洞府各处禁制图解。”

严晓星目光沉凝,道:“老前辈既有逃离之策,为何不说服先父偕同逃走?”

“问的好。”乔延年目中神光一亮,道:“公子知道为何令尊怀着必死之心麽?”严晓星摇首不语。

乔延年长叹一声道:“凶邪既有周密部署,已有斩草除根之意,决不容紫霞山庄一人逃生,令尊知之甚深,决意背城一战,或可置之死地而後生,何况老朽亦无能生离紫霞山庄,可怜同行十九人,除了老朽暗算歼毙两人外,其馀十六人俱遭灭口了……”

严晓星目中怒焰逼射,道:“都死了麽?”

乔延年点首,目露黯然神伤之色道:“俱死在紫霞山庄。”

严晓星诧道:“那麽老前辈何以能逃出?”

乔延年叹息一声道:“老朽藏身在紫霞山庄米仓内,隐埋三日之久,伏建龙搜觅三日,终不为所获,但老朽耳闻他们谈话,说老朽必然逃出紫霞山庄外,但奇毒禁制已然发作,无法逃出百里外,但令尊之物绝不能让老朽带走托付他人。”

“禁制已发作麽?”

乔延年点首凄然一笑道;“两腿已发作,老朽止住血行,逼住穴道,将体内之毒尽驱之腿膝以下,俟匪徒退走後,爬出米堆之外,找来两根铁拐,撑行代腿,可怜令尊令堂均自绝於大厅中,面目全非……”严晓星忍不住泪如涌泉,顺颊滚下。

乔延年忙道:“公子不必悲痛,老朽说过令尊令堂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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