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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澜-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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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现在大陆正由不完全竞争市场向垄断市场过渡,我们集团只在局部行业独占,要想纵深发展,必须开拓大陆市场。”
    “我们既然有自己的运输公司,何不做一些农产品生意?山东市场正向商品化过渡,很有潜力,我们不妨一边开拓市场,一边做农产品生意,如花生、棉花、烟草等等。”
    “花生是可以的。”王先生仔细考虑了说。
    “还有啤酒生意前景也不会错的,大陆很有措力,不仅是未来巨大的消费市插,生产市场也不错的,青岛啤酒便驰名中外……”
    “当务之急进行价格之战,同时采取价格歧视,争取消费者剩余……”随着一阵爽朗的笑声,陈先生站在了Ala面前,“Ala的经济学得很不错嘛!还得加把劲。怎么样,Al,这么大一个集团在你手上转动,你不觉得头晕,或者有些累?”
    “报告陈先生,A1一点也不累。”Ala调皮地立正说。
    “好,这就是,善驭人者使人瘦,不善驭人者令己疲’,啊?哈哈哈……”陈先生又是一阵大笑。“有没有给玛丽去个电话?”
    “还没呢。”
    “噢,为什么,你们俩斗气?”
    “不是的,我只是觉得……不过很快就会的。”
    与陈先生谈了一会,出来,Ala看见邝妹在抱秋儿玩。
    “咦,樊玲呢?”
    “她呀,是给阿桂要去了。柏敏是不肯的,但她便一再说她自己愿意回去……”
    “哦,我知道了。”
 
    转眼,已是五月假。
    一天早上,Ala说:“我们去看海。”
    海风拂在脸上,海声响在耳边,海沙踩在脚下,一行人心情都很好。Ala脱了鞋,光了脚踩在沙滩上,在女孩的笑声里迈着步。
    一对洁白的海鸟从远处飞来,在Ala头顶上盘旋了一阵,忽然远远地飞了去,Ala忽然意识到什么,他停下了脚步,盯着那对海鸟消逝的方向:“难道是她?”田颖姣好的面容又一次呈现在了跟前,晃动……
    风忽然猛了,浪也汹涌起来,撞击天地相连的一线,海面泛起的白色的泡沫立时吞噬了Ala脑中的一切:“田颖,你为什么离去?”田颖的面孔却那化为一片血影,“啊,田颖,我的田颖!……”
    红日在东方现着半个脑袋,海水殷红,田颖现在一片血水里:“啊——”Ala一声尖叫,奔向大海。
    “Ala,你疯了。”阿桂早是一把抓住了他。
    “田,田颖……在海里。田颖!”Ala惊骇地拉着阿桂的胳膊。
    “你是在幻想。”阿桂柔声说:“看,大一片蔚蓝,轻轻托着半个红日,多美!”
    Ala镇静下来,再次沿着海走,阿桂寸步不离地跟着。他忽然停下下来:
    “哦,那一定是爸爸和妈妈,他们想我了。”
    “是啊。”慕容忙跟上来,“王先生不是让你回去了吗?”
    “哦,是的,一定是爸妈想我了,可田颖又在哪里呢?她为什么不来看我?”他哭了,“田颖,Ala向你告别,你好吗?”他的声音里满是哽咽,又一次朗诵他那首悲伤的道别诗:
    “田颖,Ala向你告别。
    那曾经熟悉的济南,已经遥远。
    记忆中留下的,只有你的笑脸。
    几回回梦见,是那样的思念。
    一片忧伤,几声怅叹。
    夜里拉衣坐起,提笔却又无言。
   
    “面对大海。我高声呼喊,
    田颖——
    田颖,多日未见,不知你有何改变,
    眉头紧缩,拟或一张烂漫的笑险?
    波涛徘徊,浪花无言,
    苍茫的大海上回荡着我无限的眷恋。
 
    “痛苦的时候,我曾流泪,
    但我却忘不了,你曾说我是个男了汉,
    流泪的时候,我曾痛苦。
    但却忘不了,你说我能经受生活的考验。
  
  “于是,
    我扯起那片你赋予我的风帆,
    放舟人生,扬帆彼岸,
    那天。你站在诲边
    满怀忧伤。看着小船一叶融入了蔚蓝。
 
    “但是,
     相聚的情形毕竟是憧憬。
     相处的美好终归于梦幻。
 难以想像,
     另一个世界的风雨里,
     你一声一声的幽叹……”
    “田颖,田颖”Ala忽然又发了疯,阿桂抱住了他,他开始了不尽的哭,再也安静不下,慕容几个人都掏出手帕,悄悄地抹泪。
    “回去,啊?”柏敏拉起了Ala的手。
    Ala满脸泪水地往回走,勒利悄悄地留了下来,取出一盘磁带,远远扔进海里。看着它被浪打沉到海底,方慢慢地退了回去。
 

    Ala回家,只带了勒利一人。
    蓝蓝的天上白去飘,拜别田颖,了却了一份沉重的心事。要回家见妈妈,Ala心情格外轻松。在飞机上,看到对面的勒利,他忽然说:
    “勒利,你知道我为什么叫Al?我有个同学,她叫卢花,从小学开始,她都是我的同桌,初二时,她写了《我的太阳梦》,里面的男孩叫阿拉,于是,大家就这么叫了我,我干脆将错就错,写成A一1一a,利玛又建议我用A1,就这样……”他笑了。
    他又说:“她长得很美,哦,有些像柏敏,扎个麻花辫,‘你那美丽的麻花辫,缠呀缠往我心田’。那时,我们一起做梦,憧憬未来,眺望明天。只可惜,后来,我离开了家乡流浪,我们只好了了这份缘……喂。你听见吗,勒利?”
    “呃,是的,您的故事很感人,青梅竹马,田颖也是这种的吗?”勒利忽然意识到说错了话,“对不起,少爷。”
    Ala脸上颜色剧变,拉了一下安全带:“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叫我少爷。”
    勒利讶然地看着他。
    “我的出身很苦,我是穷山沟里长大的,从小就没有钱,母亲守着鸡屁股,一角一角地把钱攒来供我读书。后来,我们家里遭了火灾……我,我就不辞而别了……”Ala的声音夹杂着痛苦。
    “对不起,我以前从来没有听你说过这些事,我总是认为您高贵而又容易接近,有修养有气质。我崇拜您,却从没想到你受过这么大的苦。”
    “这些就不要说了。这次到我家,你会看到我的家乡很穷,帮我使我的家乡富起来,好吗?还有,从今以后,你就叫我Ala,我们是兄弟。”
    Ala的归来很出乎家里的意料。车停在门口,母亲出来探望,便见Ala回来了。
    “妈——”Ala激动地喊。
    “拉儿回来了。”母亲喜地望外,“没事了?怎么有空回来?快进屋!”
    “这是我的朋友勒利,这是司机。”
    “快进屋坐。”
     父亲听着Ala的声音跑了出来,惊喜之情溢于言表:“拉儿回来了?过年怎么不回来?怎么也不来信?”
    “他爸,拉儿忙。”母亲忙替Ala解释,让他们进了屋,连忙倒水泡茶,并打开电风扇。
    “拉儿这次回来住几天?”父亲又问,“那个柏敏怎么不来?”
    “哎呀,他爸,你总得让拉儿喘口气吧?”母亲说,让三个人坐下。
    “噢,我回来住两个月左右,柏敏下次再来。”Ala说。
    “拉儿,”父亲说,“卢花来过好几次了,人家当了老师,你们俩从小一起长大。总得对人家有个交待吧。”
    “他爸,你怎么老说这些事,快招呼客人。”
    “噢,是是,还有客人。”父亲连忙去倒茶。
    勒利很拘谨地站了起来。
    “勒利坐。到这里就是到了自家。”Ala拉他坐下。
    “我得回去。”出租车机站了起来,说。
    “噢,你有生意等着,是啊?我也不留你了。”他把司机送到门口:“这是两百元,到6月20再来接我们。”
    “一定一定。”司机连连致谢。
     回到屋里,父亲忽然问:“拉儿,你从哪来的?”
    “深圳啊。”Ala说,他感到有什么不对劲。
    “几个月前有个贾兴余来过,说你出国了。去了‘西山坡’?”父亲说,眼睛搜索地看着Ala。
    “噢,”Ala感到一些事情已经无法瞒着父亲,“爸妈,这些事我以后再跟你们谈,好吗?”
    “好吧。”父亲说。
    Ala回来的消息传到卢花耳里,她连忙跑来了,劈头就问:
    “阿拉,你上次走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噢,我有急事。没来得及向你告别。”
    “你用骗我了,大妈什么都告诉了我。你是不是有什久瞒着我?”卢花冲着Ala母亲一笑。
    Ala没再说什么,我求救地看着勒利,可勒利一句也不懂,在一边干着急,Ala无奈之下,只好转移话题:“喂,刘兰放假了?”
    “嗯。对了,你给人家写什么信嘛。弄得人家难过了好几天……”
    她还要说下去,Ala早逃去了厕所,勒利也去了。半天,两个方才嘀嘀咕咕地回来。
    “对不起,”卢花不好意思地说,“刚才我有些……”
    “对不起。”Ala也没听见她说什么,进门便喊。
两个都感到非常尴尬,便不再说什么,沉默了。
    母亲打破僵局:“拉儿要多听听卢花的,卢花可是老师了。”
    卢花忙说:“大娘,瞧你说的,以前从来都是我听他的,哪配得他听我的。”
    “拉儿你瞧人家,吃了公家饭了,还这么谦虚,哪像你,有几个钱就不知道东西南北了。”父亲也说。
    这时,卢让来了,抱歉地看了Ala一眼,对卢花说:“花儿,妈让你回家。”
    “我不回去。”卢花气乎乎的说。
    “回去吧,不然妈要生气了。”卢让哀求妹妹。
    “花儿回家吧。说不定有什么事,以后有空再来玩。”母亲也说。
    卢花只好随她哥回去了。
    回头母亲对Ala说:“拉儿你看见了,卢花可是真心实意的。”
    “哎呀,妈,您不看见她来了屁股都没坐热就让她哥带走了,盯得多紧!分明是怕……”
    “拉儿。这事她妈做不了主,你可是她大(爸)看上的,这是她大的意思。”父亲正容说,“再说,人家是老师,有个老师做儿媳妇,我们脸上多有光!”
    “嗨!爸,咱农村上个学不容易,咱可不能耽误了人家!”Ala着了急,“卢花妈也不愿意,再说柏敏不是喊过你爸了吗?”
    “可,那地方的人不叫人放心,你看张二愣子家买来的那个媳妇还不是跑了。”父亲又说,“这次还不是没把柏敏带回来。你去了那西山坡,是不是早吹了?”
    “嗨!”Ala没想到父亲竟会这样说,急得直跺脚。
    “拉儿,”父亲严肃地说:“你下生那年,我和你妈都是快四十的人了,现在眼看着是六十了。你没考个学,又没个正儿八经的媳妇,我们能不急吗?你也不小了,二十二岁,又不上学,该有个媳妇了。我们年纪大了,不指望你还能指望谁?”
    “爸,”Ala鼻子忽然有些发酸,可怜天下父母心,“来年我一定带柏敏回来。”
    “我们不是这个意思。”母亲也说,“你爸意思是,你赶紧和卢花订下来,我们没个大学生儿子,有个大学儿媳妇也是脸上有光的,卢花他大从来都是看中你的。再说,现在就算你打工,以后怎么着就不那叫人放心,你在那西山坡不也是干活?早晚还不是回来种地?算了吧。早些回来家过日子,从小地里活你都会,孩子吃公家饭,你还不乐意?柏敏虽说好,到底不是那么回事,可别胡来了。”
    Ala没说什么,父母的心他是理解的,但这事却怎么向父母说明呢?他无奈的目光投向门外,一片白花花的阳光铺在院里,大地被炙得冒烟。
    母亲又说:“拉儿回来就不要走了,过些天我去跟卢花她姑说说,让她姑当个媒人,两口子打起架来也好说话……”
    Ala慢慢地走出了屋,门外白花花的日光泼酒在他的身上,直冒冷汗。
    “拉儿,你这是干什么,快进来。”母亲忽然意识到事情说得太急,份量又太重,Ala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着了急,忙把Ala拉进了屋里。
 

      Ala去附近几个县城看了,很失望,这里显然没有他梦想中的投资环境。当然,这里原料充足,市场广大且有潜力,可传统的经济思想和就业观念窒息了这里经济的发展,他打电话告诉了王先生。王先生让他仔细看看,并问一下陈先生,陈先生却对投资抱乐观态度。他说这种经济一旦启动,将会收到意想不到效益。
    两个讨论一番,Ala还是市里投资办起了家大酒店。几天后,管理人员和资金从集团属下上海一家的公司过来,酒店开张,勒利指导了现场。
    过些日子,Ala派勒利去济南看望田芬,才知田芬早已不在,他打电话去深圳,也无人知道。以后很长时间里Ala一直在找田芬,却始终没有找到。
    卢花又来过几次,偶尔谈起昔日的同学,多数都是不容易,两个很有感慨,后来卢花却很少来了,有一次,Ala遇见卢花母亲。她叫住Ala,想说话,Ala却慌忙地走开了。
    乡亲们仨仨俩俩地过来看Ala,Ala便拿出一些他带回来的热带水果他们吃,都是夸奖几句。
    由于村里交通不便,Ala却经常有事要出去,勒利便买一辆摩托给他用,后来又买了辆汽车,这事很令村里人震惊,一时间震动了,对Ala很是注目。小芳赶集,执意缠着Ala用摩托送她,儿时的情谊使得Ala不好拒绝,把她送了。却被许多人看见了,很快被母亲听见,母亲便生了气。
    “你让卢花听见多不好。”母亲责备说。
    “管卢花什么事?”
    “你这孩子真不知好歹,我不是跟你说过吗?”
    “我讨厌她。”Ala说,一点没看母亲的表情。
    又过些日子,Ala又带小芳四下兜风。母亲已是气急,狠狠责备了他几句,A1a一声没吭。
    一天,Ala带勒利去宾馆,却发现生意冷淡,客人少得可怜,一时也找不原因,便把经理叫了过来问他:“怎么回事?”
    “嗨,您看人家的都是熟客,咱哪有?”
    Ala把这情况同勒利商议了,勒利想了一会,说:“我看是服务小姐的问题,她们招不来生意。您何不把她们送到深圳培训几天?”
    “有用吗?”
    “有用,不会扭屁股绝对揽不来生章,还可以雇一些色情小姐,那样收效明显。”勒利说。
    Ala果然照做了,先送一半人去深圳阿四那里,换来十个个舞女招揽生意,果然红火起来。可客人又有些不三不四的,Ala便让阿四派了两个人保卫。这是Ala在家乡做的第一笔小生意。
    那些新来的小姐有些是Ala认识的,其中一个阿靓和Ala尤其不错,确认她没有病。他便在宾馆住了下来。勒利也喜欢了一个蓝枝。
    说起也巧,刘兰的一个同学认识Ala,在宾馆住了一夜,见女孩们喊Ala“总裁”,吃了一惊,去问刘兰,刘兰问Ala母亲,母亲便知道了,逼问Ala.
    “那酒店是我花钱买的,怎么了?”
    “你哪来的钱?刘兰说它值几百万。”
    “我老丈人的钱,怎么着?”
    “老丈人?”母亲无语了。
    不几日,Ala是酒店老板消息传遍了附近几个村,熟识的人都把自己尚未成年或者刚刚成年的孩子送来,希望Ala给找点门路。Ala来者不拒,几日下来,便有了上百人。他把那套的按废钱价格买来的洗衣粉生产设备重新安装起来,办起洗衣粉厂,烘农民日用,无包装,送货下乡。按斤称,由两辆客货两用车宣传销售,逃避了税收,方便了农民,成本价大降,很受欢迎,宣传词却是冠冕堂皇:“……我们不用包装,不做广告,把包装、广告的费用让给用户……”这个厂用五十多人。
    Ala又在日照弄起个服装厂。
    尽管Ala很是卖力,可几次投资规模毕竟太小,王先生显然不满:“Al,那么多闲置货金,不流动就要流失,你胆子大些。照大的来,这样小打小闹,赚来的钱不够损失的。”
    Ala这才放开了手脚,他把勒利拿几千万出以高于市场一成的价格收购瓜干。当瓜干涌来,酒厂没了原料来源,又投放市场,一下子赚子三十多万,Ala越发来了兴致,去证券市场如此三番,一些股士小本投机,上当不少。Ala听到又赚,高兴万分。过些子天便抽回资本。投向服装啤酒,但这次却赔了不少,便有些束手,后来经过分析,他果断地把资金投向物流。
    转眼,已是Ala与司机约好的日子,母亲深知无法留住儿子,只得为他收拾行李。卢花也来送行,与Ala已是无话可淡,隔膜了,昔日的同桌,疏远了,往日的朋友。两个年青的人,一个心许他人,一个真心相许,又有什么言语?难道仅仅是谈过去?我们不能生活在过去的时光,难道两个人能相向而坐,憧憬未来?可是世界观和人生观截然不同的人如何达成一致?
    “阿拉……”卢花说。
    “你回去吧,我得马上走,下次不希望回来了。”
    母亲哭了起来,Ala的话伤了她的心。
  “妈,这里是十万,您留着用吧!”Ala递给母亲一个存折,上了车,泪水泉涌而下,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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