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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澜-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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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爸,您为什么现在才回来?”蝶儿娇声娇气地问。
    “宝贝女儿,爸爸有事了。”阿拉喜爱地拍着她的小脑袋说。
    “见到了?”王姐关切地问。
    “嗯。”阿拉应了一声,声音变得有些异样。
    “那就好。”柏敏对秋儿说,“告诉爸爸今天上了什么课。”
    秋儿便把白天的课说了一遍,阿拉很是高兴,夸奖了几句。
    中国站在那里却一声不吭,阿拉问他,“中国怎么不说话?”
    中国却把手一摔走开了。
    阿拉一愣,随即摇了摇头:“这孩子……”
    吃过饭,阿拉去见杜玛妮,却见中国正伏在她怀里抽泣。
    “怎么回事?”他问。
    “不清楚。这孩子好像心情不大好。”杜玛妮说。
    阿拉坐下,揽过中国:“告诉爸爸,谁欺负你了?”
    “阿爸——”中国喊一声,伏在阿拉肩上,放声大哭起来。
    阿拉吻吻他的脸蛋:“告诉爸爸,上次考试第几名?”
    “第一名。”
    “蝶儿呢?”
    “第二名。”
    “就是嘛。我的中国最可爱了,生得乖,成绩也好,爸爸能不喜欢?”
    “我要每次都考第一。”中国仰起险说。
    “好孩子。”阿拉又吻他。
    杜玛妮看着他父子两个,心里格外高兴,问:“昨天干什么去了?中国见不到你,很难过。”
    “阿爸,您还去柔佛吗?”中国擦干泪,问。
    “不去了,我以后送你上学。”
    “真的。”中国雀跃。
    “好了,去睡觉吧,爸爸妈妈也要睡了。”
    中国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去。
 

    繁星满天,秋儿根本就睡不着,在床上辗转反侧,半天,他还是下了床,光着脚踩在地毯上,推开窗子,微微有些夜风吹来,拂在他少年英俊的脸上。他最像阿拉,这使得慕容等人从他脸上似乎看出阿拉当年的影子。她们都格外疼爱他。他双臂抱在胸前,莫名的惆怅却拥在心间,已经长大了,大人却仍说他是个孩子。
    他想起了樊玲。
    樊姨真美,樊姨疼爱他,宠着他,呵护他。
    他终是呆不住,穿上衣服,走了出来。
    在樊玲门口站了半天,他的手轻轻触了一下门,似乎有些声响。
    “谁?”樊玲轻轻的声音,她还没睡。
    “我。”
    “这么晚了,有事吗?”
    秋儿没有作答,又狠狠拍了两下门。
    樊玲起了床,把门打开了,“有什么事?”她问。秋儿由她带大,每天带着他睡觉。讲故事哄着他入睡。后来分开了,每当他睡不着觉,他还会像今晚这样跑来缠她讲故事。“这么大了,还要听故事?”她笑着问。
    秋儿的回答格外惊人:“我要娶你,樊姨。”
    她惊得向后退了几步,一下子坐在床上,半天说不出话。
    秋儿回身轻轻地把门闭上,一步步走近了:“我的同学都有女朋友,我没有。”
    “可我是你姨呀!”樊玲愣了半天方喊出一句。
    “我不管。”秋儿已靠在她身上,抓住了她的手。
    “你不要吓姨,你爸和阿桂会知道的。”樊玲脸色大变,但灯光被秋儿挡住了,什么表情也看不出。
    “不会的。”秋儿已脱下衣服,拥紧了她。
    她什么话也说不了,只感到秋儿细嫩的皮肤在她身上摩擦,那尚未成熟的身子不安地扭动着,喘息着,双臂抱紧了她。他毕竟什么都不懂,终于累了,枕着她的胳膊睡着了……
    灯还亮着,把秋儿的脸照得格外清晰。“怎么办?”这是她脑里的第一个反应,心疯狂地跳着。再看看秋儿,他是那样英俊,多么像十多年前的阿拉。
    慢慢地,她安静下来,脸上不再那么热了。昨天的阿拉与今天的秋儿重叠在一起。十多年来,她并不知她的爱在何方,她只是默默地把那份爱献给了眼前的秋儿,阿拉——她崇拜的人的儿子。如今,秋儿长大了,要娶她!这难道是历史的循环?
    她轻轻把秋儿枕在她胳膊上的脑袋移开,爬了起来,如同从梦里醒来一般。
    秋儿长大了,即将成为男人,他会像阿拉一样需要女人,而这女人中就有她。
    秋儿忽然转了个身,手在旁边乱摸,嘴里咕噜了几句,她连忙把手放在他手里,他又睡着了。长大了,秋儿,他开始有了要求。虽然他什么也不懂,怎么办?她想起这许多年青春的流逝,没有着落的生活,没有爱的日子,这许多她早已厌腻了。她有爱却不敢爱,有要求却不敢追求,这是何等的痛苦?难道是上帝怜惜她,给她送来秋儿的第一份诚爱?她的内心一阵激动,无声地躺下了,席梦思在身下微微一颤,秋儿侧卧的身子忽然伏到她身上,又把她抱紧了,她的身子火一般烫……
    中国起了床,却不见了爸爸,问:“阿爸呢?”
    “公司有事,把他叫去了。”杜玛妮说。
    “他不是说送我上学吗?”
    “你这孩子!那么大个公司,得有多少事?得体贴爸爸,知道吗?”
    “是。”中国委屈地应了一声。
    “好了,吃饭吧。快去上课。”
    中国便慢慢地吃饭,心里老不太高兴,却又不敢吱声。
    杜玛妮很快吃完饭,见中国碗里仍不见少,问:“怎么,不舒服吗?”她那母亲的温暖的手伸到他的额上。“果然有些热。”她忧虑地说。
    中国又吃了一些,便不肯再吃了,坐在那里呆了一去,却听见妈妈喊:“阿拉,你怎么又回来了?中国,爸爸又来了!”
    他猛地抬起头,果然爸爸走了过来。
    “爸爸。”他惊喜地喊了一声,便被爸爸抱在怀里。
    “怎么不吃了?”
    “我不饿。”中国兴奋得胜上起了红晕。
    “吃,吃完我送你上学。”阿拉命令的口吻。
    “Oh!”中国惊喜地喊了一声,三口两口把碗剩饭扒光,抬头却看见爸妈都在瞅着自己笑。
    “真难为你。这么忙还顾着孩子。”杜玛妮说。
    “杜玛妮,”阿拉说,“谢谢你给我生了个这么好的儿子。希望就寄托在他身上了!”
    杜玛妮笑了,推着儿子说:“快去上学吧。爸爸回来还要忙呢。”
    送孩子去学校的车已响了几遍喇叭。阿拉领着中国快步走了出来:“樊玲,今天,我开车。”
    “爸爸万岁!”孩子们欢呼。
    “怎么今天有兴致?”樊玲问,眨动着的美丽的眼睛却不敢看阿拉。
    “爸爸履行诺言。”中国说。
    “什么诺言?”秋儿问,不待回答,他又喊,“爸。我要娶樊姨。”
    阿拉一愣,随即笑了:“胡说八道。”他上了车,发动开来。车发出很低的声音。
    “爸爸,”蝶儿喊,“我养了一只小兔,好可爱哟!”
    “我们养的。”中国赶紧说,又问蝶儿,“是吗?”
    “嗯。”蝶儿点头说。
    “很好。爸爸很高兴。”阿拉把车开出院子,说。
    “它那么可爱。”蝶儿又说。
    “我知道了,我会去看的。可别让它跑了。啃我的草坪。”
    “嘻嘻。”孩子们笑了。
    阿拉把车开得很快,不多时便到学校。
    这所学校有阿拉60%的股份,使用汉语教学,教援华人子弟,孩子们要学自然科学和政治、历史等社会科学。
    下了车,孩子们纷纷跑向教室,这里只剩下阿拉和樊玲,沉默了很久,阿拉终于说:“樊玲,这些年我对不住休……”
    “别这么说。”樊玲有些激动,有些怅然。
    “我曾经答应你,秋儿长大,就让你嫁人的。”阿拉声有些异样地说,“可是,这些年我离不开你,我明白你的心,可我不能对不住你。”
    “阿拉——”樊玲喊了一声,几乎要冲动地扑到阿拉怀里大哭一场。她毕竟不是当年的樊玲了,已走过那个冲动的年龄,成熟为一个实实在在的女人了。她久久呆立着,看着那痴梦中的人儿,忽然间,眼前的阿拉微做变化了一下,秋儿!她差一点失声喊了出来。
    “我回去了,还有事等着。”阿拉说。
    她默默点了一下头,阿拉走出校门,挥手截住一辆的士,匆匆离去了。
 

    下了斑,阿拉回来跟柏敏说樊玲的事,柏敏坚决不同意。
    你要秋儿的命吗,这孩子跟樊玲感情比我们还深,你冷不丁把樊玲嫁了,他不跟你拼命才怪呢。”
    “那……”阿拉说。
 
    秋儿又一次溜到樊玲房里……
    阿拉早上起来,却见秋儿正慌慌张张地往他自己房里跑,便喊了一声。秋儿回头看他一眼,跑得更慌了,阿拉追上去,一把拉住他:“你怎么这么慌张?”
    “我,我……”秋儿瞟了他两下,嗫嗫地说不出话。
    “你从哪里来的?”阿拉又问。
  “樊……”秋儿终于吐出一个字。
    阿拉一惊,却是默默地走开了。
 
    吃过饭,所有人都忙了起来。匆匆忙忙忙为孩子准备上学或者自己准备上班。
    阿拉到了公司,第一要做的事就是把一份份的计划、方案推到王先生面前。王先生现已退为公司总顾问。
   “呵,这么多,你们什么时候搞的?”王先生惊问。
   “邝妹和邓萍一夜没睡。”
    “好小子,你手下有人为你卖命,怪不得所向披靡,整个东半球都是你的了呢。”王先生不无钦佩,“我马上看完给你送去。”    ’
    阿拉又会自己办公室。阿桂早已开始了工作。
    “今天这么多事。”阿拉看着她面前的一摊文件,抱怨说。
    “谁让你把集团搞这么大?”
    “还不算大。再大也没大出中国,只是缺人才。”
    “听我的。咱们回大陆吧。上海的经济已和香港并驾齐驱,且人才济济。”阿桂说。
    “回去是早晚的事,不过不是现在。”
    一会儿。王先生过来,朝阿拉说:“很好,一点遗憾也没有,你的手下果然了得。”他由衷地赞叹着,把文件还给阿拉。
    阿拉把文件递给阿桂看过,便拿去见慕容,见她正忙得厉害,就过去帮她。
    “唉。真没想到日子过得这么快,一晃就是十七年了。”慕容叹道。
    “从我到深圳算起?”阿拉也感叹道;“十七年了。人生恍惚,岁月虚度,这么多年我又为祖国做了什么?”
    “你在新加坡居住了也有十四年,每年创造的价值抵得上一座金山。当然,这对你来说还不够,你要为祖国做更大贡献。”
    阿拉却叹了口气:“酸枣,阿拉这些年使你受了许多苦。”
    慕容为之一窒,抬眼痴痴地看看他:“你知道,原因只有一个……”
    “可你付出的大多了。”
    “这样值得,没有你的日子,我的世界黯淡无光。一旦你存在,我的生活便绚烂多彩,千斤重担也不能把握压垮。”
 
    中午。阿拉回家看了看邝妹。还在睡。美丽的面孔在白天更加妩媚。迷人的身段更加动人。阿拉在她颤上轻轻吻了一下。她便醒了。睁眼看见阿拉。便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把红唇印在他的腮上。
    “你去看看,可能阿蒙来了,在萍那儿呢。八成又被老师罚作文了。”邝妹说。
    阿拉便去邓萍哪里,正好阿蒙在,问他:“你怎么在这里?”
    “爸爸。”阿蒙喊了声。
    阿拉又看看邓萍,果然她在给阿蒙写作文,便说阿蒙:“你大不成器。你哥哥弟弟妹妹都比你学习好。”
    阿蒙一笑,也不回答,只等邓萍把作文写完,抓起来便跑了。
 “这孩子。”阿拉叹遭。
    “不知怎么回事,这孩子就是不喜欢马来语,作文更是一窍不通。”邓萍说。
    “我想让他到祖国读书,那里没有马来语。”
    “那样挺好。”
 

    秋儿挺高的个儿,不过还是孩子模样,阿拉搂他在怀,常常感慨万分,樊玲搂他在怀,却是莫大的慰藉。
    他和樊玲睡在一起。
    他只觉着樊玲那滚热的身子烫得他不知所以,却不知如何对付她,他爬到她身上压她,吻她,叼她的乳。他站了起来,他的东西异样地挺举着,透着一种野性的原始美,樊玲爬起身用她红润的嘴唇吻他的东西,梦幻般地呢喃:“你是男人。”他脑里忽然闪过一个模糊的画画,好像是儿时的记忆,
    他猛地把樊玲掀翻了。盯着那黑黑的茸乇围扰的一处出神,他忽然知道那挺举的东西往哪里放了,他又一次俯下身,放在那处,压了下去,在那里搅动了几下,滑滑地进去了。
    “啊!”樊玲惨然地叫了一声,他终于知道了。
   
    秋儿告诉了阿蒙如何对付女人,阿蒙的东西便硬了,偷偷拉蝶儿这么做了。不久便被阿拉知道,盛怒之下,将阿蒙送往香港。
    作为爸爸,没有比阿拉更尴尬的了。他开始监视他的孩子们,给孩子们请来家教,忧心忡忡地看着他们成长。
    阿蒙到了香港,他的不成器疯一般地长,他用钱说服小女孩,让他玩她们的阴部。他又买了高年级的发育了的女生,吮她们的乳。
    阿拉又知道了,喊着要杀死阿蒙,四下里找他。阿蒙早已溜掉,卖给他乳和穴的女人层层掩护着他,阿拉走后,他又大摇大摆地出现在校园里。
    中国只是爱学习,读书多,小小的便喜欢了经济,对正职也有兴趣,他绝不理蝶儿。
 
    
 
古调反弹·男儿二十八岁
男儿二十八岁,英雄洒尽风流泪。月下欢歌几多回,韶华流逝终不悔。终不悔,人生自在花间醉。
酒后长眠,有十年沉睡。青春如梦,待回头,已是纷飞。歌舞生平,少年壮志皆破碎。
 


 
 
二十年后

慕容忽然醒了。
    第一眼她便发现阿拉全身都在发抖,她尖叫了一声,女孩们都醒了,手忙脚乱起来,护士过来了,医生也过来了。阿拉心脏已经快不行了。供氧严重不足,肌肉开始痉挛。
    终于,阿拉平静下来,女孩们哭了起来。慕容也是失声恸哭,哭得全身每一次肌肉都在发软,又沉沉地跌进梦里。
 
    二十年后的香港街上,阿蒙骑着一辆摩托撒欢,左拥右抱两三个女人,个个妖冶,到一僻静处,他便要作女人。女人便浪叫,阴水把他浸渍在青春的淫荡里。
    秋儿出任了龙的集团副总裁,很好的生意知识使他名誉全球,龙的集团发展得更快,规模大得令人发昏。
    中国和蝶儿在美国读书。中国攻读了哲学,蝶儿学钢琴。
    

    北京?
(一)
    校园里贴出一张大字报“该死的不死,不该死的却死了。”学生每天上街游行。
    4月18日,政府接下了学生的七条要求。
    学生说,如果接了我们的请愿书,能够交给人大,我们就撤回去。李淑娴说,决不能撤。
    晚,有人鼓动学生到新华门,说,这么大的广场,你们每天在广场坐着,政府不会理你们。
    4月19日凌晨出现了第一次冲击新华门。3点,公安干警出动,依法驱散了人群。
    晚到4月20凌晨,第二次围堵新华门,这次规模更大。武警官兵手拉手和学生面对面,住两侧一步步移动,大约将近二个小时,才把新华门前几千人的队伍驱散。
    4月22日,三人下跪。赵紫阳打高尔夫。
4月27日,游行口号“拥护社会主义”,从东二环绕一圈回校。
    5月4日游行,原路返回。
    5月13口,绝食开始。
    5月14日到5月19日晚上,警笛四作,广场建立了给水站。每天几十趟水,加了糖和盐,接下,草帽、脚手板、药品,军被都来了。
    “同学们,我们支持你们!坚持就是胜利!你们的精神代表了中华民族精神!(?)”
    同学们奄奄一息。
    5月19日下午,戒严部队进京。各路口围堵。
    5月末,侯德建、刘晓波和“四通”的两个加入绝食队伍。香港送来大批资金以示支援,小帐篷也是不断,每天费用几十万,都是外币,堵军车、堵部队每一次30元。精英和痞子结合。
    一个战士被从崇文门地街上扔下来,又被浇上汽油烧死;另一个战士被毒打至死,又被开膛剖肚,肠子系了个结。
    这是畜牲?是野兽?
(二)
    “不站队的站队,不表态的表态。不对学生游行和绝食表示声援,就是不支持学生运动,就是不反对腐败。”
    这是文革动乱的继续?余波?
    一位教授呼吁复课遭到围攻谩骂、人身攻击……
    “祖国啊!”梦里的呼声。
(三)
    痛定思痛,痛何至此如哉?
    投机倒把,贪污受贿,挥霍浪费……金钱冲昏了一些人的头脑。臭气熏毁了美好的河山。全盘西化才能救中国?”
    无产阶级专政的强大面前,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北产党政权不可轻易动播。
 (四)
  国际大气候和国内小气候。
  6月9日,“他们的根本口号主要有两个,一个是要打倒共产党,一个是要捧翻社会主义制度。他们的目的是建立一个完全西方附庸的资产阶级共和国。”
 
    慕容忽然又醒来,她知道,她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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