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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尔罗杰历险记亚马孙探险-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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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小玩意儿,”特里骄傲地说,“可以一直上升到 1700 千英尺高空。”

    “即使这样,你也飞越不了这些山峰。”哈尔看着地图说。厄瓜多尔重峦叠蟑,耸立着 30 座大火山。基多四周被巨人似的高山包围着。哈尔往窗外望去,那边,科托帕希——世界最高的活火山,利剑似地刺向 1900 千多英尺高空,凯艾比和安蒂沙娜几乎和它一样高。

    “我们可以从两座山之间穿过,”特里安慰哈尔说。

    那你现在怎么向北飞呢?”

    “我只不过以为,你们可能会想看一看赤道。那边,看见那座纪念碑了吗?那是 1936 年法国的一个勘测团为了准确测出我们这个星球的体积树起来作为赤道线的确切标记的。现在,我们已经在北半球。”他倾斜着飞机,迅速调转头飞过纪念碑。前一瞬间,他们还在北半球,一眨眼又回到了南半球上空。

    罗杰直往冰冷的手上呵气。“这赤道冷得够呛!”这就是他对赤道的评价。

    “下面是泛美公路吗?”约翰·亨特问。

    “对。”特里回答。

    啊,这就是那条奇迹般的公路。北起阿拉斯加,南至巴塔哥尼亚,事实上,它跨越了整个美洲。

    “我总有一天要驾车跑完这条公路。”罗杰立下了誓言。

    “现在就有许多人正在驾车沿这条公路作纵贯美洲的旅行。”特里说。

    “昨天,我碰到一个苏格兰人,他在合恩角附近有个养羊的大牧场。他已经把车一直开到芝加哥。现在,正往回开呢。”

    “路上那些断裂的地方怎么过呢?”

    “中美洲有三处大断裂。但你可以把汽车放在火车或轮船上,绕开它们。”

    “世界最长的公路。”约翰·亨特俯瞰着那条神奇的彩带说,”这条路必将为把美洲各大陆连成一片作出巨大贡献。”

    “不会比飞机的贡献大。”特里抚『摸』着『操』纵杆说。这位爱尔兰飞行员拥有自己的飞机已经五年,他装载乘客在基多和海边的瓜亚基尔之间飞行;或者,从比安第斯山还高的基多飞到各橡胶和金鸡纳霜集散处。他用飞行赚来的钱,付清了飞机款。

    他从来不出事故,哈尔对此简直大『惑』不解。而现在,当他们全速向着那令人望而生畏的石壁和冰雪冲去时,哈尔心里只有一个希望,这回,特里千万别“破纪录”。

    转瞬间,前头的石壁好像隐退了,一条山峡在眼前展开。峡谷两边,巨大的悬崖以『逼』人的气势压下来。飞机能否再飞高一点,完全避开这一危险?哈尔看了一眼测高计,指计显示的高度已经接近 1700 千英尺。这就是说,他们已经『逼』近飞机的升限。

    突然,飞机下降,测高计的指针开始旋转起来。

    “嘿!不行啦!”特里惊叫着,竭力让下落的飞机抬起头来。

    他们挣脱了下降气流,但这么一来,飞机离怪石嶙峋的峡谷底却只有 600英尺了。特里拚命让飞机上升,却没有成功。为了避开那些峭壁,小小的飞机一次又一次地侧飞、盘旋,弄得筋疲力竭,再没力气向上飞了。现在,唯一的办法是顺着七拐八弯的岩壁飞行,同时请求命运之神保佑他们不要再碰到下降气流。s 形的拐弯和转角不断出现。现在,没有人再去理会地图了。石崖一个接一个地冲向机窗,几乎贴着机身擦过。

    驾驭着自己的飞机,特里感到骄傲,有如一个马球运动员能自如地驾驭自己的坐骑一样。哈尔想起本赫和他的双轮马车赛。特里的模样不像本赫,本赫站在比赛的双轮马车上,而他却只是静静地坐在驾驶员的座位上。但当他『操』纵着飞机,锐不可当地盘旋在巍然不动的重峦叠嶂之间,他身上却具有所有时代的英雄的气概。险峻的山崖听从他的命令,退却了。不可能变成了可能。

    谢天谢地,峡谷的底部终于沉了下去,狰狞的峭崖在后退,它们低头服输了。“富源”号最后猛地使劲儿一加速,胜利地冲出了峡谷,冲进一个新世界。

    太平洋沿岸那些几乎从不下雨的荒芜干旱的沙地被远远地撇在后面,机下连绵不断的森林郁郁葱葱。这里永远没有干旱之虞。蜿蜒流淌在绿野中的小溪宛若弯弯曲曲的银『色』小路。

    “瞧,那片粉红的云!”罗杰惊叹着,他简直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

    真的,一片彩『色』的云朵在森林上空飘过。

    “是蝴蝶,”特里说,“整整几十亿的蝴蝶。还有一种云,是长尾小鹦鹉排成的。这个国家的云什么颜『色』都有——红的,绿的,黄的,还有七彩的。等你们看到鹦鹉云和所云就知道了。你们会以为自己在看一幅『色』彩斑谰的图画呢。”

    “我们下面是条什么溪?”

    “你指的是那吗,我亲爱的先生?是亚马孙河。或者,至少可以说是汇入帕斯塔萨河的帕塔特河;帕斯塔萨河又汇入马拉尼翁河,而马拉尼翁河呢,最后汇入亚马孙河。”

    “你们想想看,”约翰·亨特说,“这河水流入太平洋后只流 100 英里左右,就背离太平洋。开始它在大西洋的 3000 英里旅程。”

    “咱们也要开始同样的长途跋涉了。”哈尔说。一想到这,他既激动又有一点儿害怕。前面是一个神秘的未知世界。地球上只有这一个地区,在其腹地隐藏了这么多的秘密。

    眼前的帕塔特河正在与查姆波河汇合,流入帕斯塔萨河。帕斯塔萨,黑瓦洛猎头部落的河。一个叫做托波的小小边防站在飞机下闪过,接着是梅拉。一过梅拉,特里就准备好在文明社会尽头的一个叫做普约的林莽小村庄降落。

    哈尔正在翻阅他的“旅行指南”,那上面写道:“这里是人类已知世界的尽头,亚马孙荒原以此为起点。过了普约村,即使骑马也穿越不了那片荒原……”

    本来,乘飞机是可以飞越那地区的,但飞机要飞回基多。所以他们只能走水路。从来也没有白人敢在帕斯塔萨河上行船,在约翰·亨特的美国地理协会的地图上,这儿用虚线标着,意思是未经考察。

    如果这次探险成功,这虚线就要变成实线。更重要的是,一个新地区的动物世界将会被揭示在世人面前。正是这点,最使三位野生动物收藏家感兴趣。

    一道瀑布在机下闪过,接着,是一条横跨河面的吊桥,再往前就是一片林间空地。特里正试探着降落。

    对于以每分钟超过一英里的速度着陆的飞机来说,这片空地显得太小,而且,飞机没有制动器!

    空地那头有几问茅草屋。飞机急剧下降,冲过空地,压倒一间大茅屋的草墙,然后,在大惊失『色』的一家人中间,在他们的客厅、饭厅、卧室里刹住了。

    这就是亨特父子给猎人头部落的人民的见面礼。幸亏一个印第安人也没受伤,否则,在他们架子上摆着的棕『色』人头中间,立刻就要增添四个白人的头颅。

    

第1卷 第4章猎人头者

    尽管一个印第安人也没受伤,但形势有好一阵仍然显得剑拔弩张。印第安人马上抓起刀和长予。一些印第安人冲进茅屋,他们人人都带着武器。『妇』女的尖叫,孩子的哭喊,还有武士们恫吓的吼叫声在林间空地上回响。满脸笑容的爱尔兰人从飞机的座舱门伸出头来,兴高采烈地向一位老人高声问好。原来,这位老人是印第安人的首领。于是,愤怒的吱吱喳喳变成了七嘴八舌的欢迎词,这些人认识特里。这里原是一个金鸡纳霜的边区集散点。金鸡纳霜是制造奎宁的原料。特里多次到过这里。特里把他的朋友介绍给印第安人。于是,印第安人排着凯旋归来的队伍穿过村庄,把他们的客人带到首领的屋里。村庄的房屋很漂亮,这使亨特父子十分诧异。

    “幸亏我们撞倒的是一间茅草屋,不是这些房子。”哈尔说。村子里的房子大都用结实的木材修筑得很漂亮。村子里有不少小片的玉米、大豆和香蕉地。屋里有用来织棉布的织机。在湍急的帕斯塔萨河滩上,停泊着用圆木精心凿空的独木舟。特里注意到亨特父子的诧异,他说:“他们其实是一个很聪明的民族,而且十分骁勇。印加人没能征服他们。西班牙人也只能统治很短一个时期——后来,印第安人造反,把西班牙人赶走了。厄瓜多尔『政府』不惹他们,所以能与他们相安无事。”

    “他们穿的那些衬衫、短裤是从哪儿弄来的呢?”哈尔问。

    “他们自己缝的。不过,打仗时,他们就把衣服剥光,浑身上下涂上鲜艳的颜『色』。”

    即使穿上了衬衫和短裤,有些男人看起来还是有点儿野气。“他们该理发了。”罗杰说。他们那长长地垂着的黑发,用所羽『毛』装饰着。

    “每个黑瓦洛人都有两重『性』,仿佛是两个人似的,”特里说,“一个文明,一个粗野。你永远也猜不透你会遇上这两个人中的哪一个。正是这点,使黑瓦洛人变得很有意思。”

    在首领的屋里,四面墙上都挂满了飞镖吹筒、长矛、弓箭和漂亮的虎豹皮。就在这间屋里,印第安人请他们吃了一顿古怪的午餐。

    “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鸡蛋,”罗杰说,“这儿养的肯定是巨型母鸡。”

    “下这些蛋的母鸡嘛,”特里告诉他说,“身长 10 英尺,牙齿像碎肉机一样锋利。你们吃的是鳄鱼蛋。味道不错吧?”

    罗杰做了个鬼脸,“你不告诉我,我还觉得挺好吃。”

    “肉排是用什么烧的?”哈尔问,“他们这儿当然没有牛罗。”

    “那是用鬣蜥1尾烧的。鬣蜥是一种巨大的蜥蜴,有五六英尺长,这些林子里有很多。你们可能想要一条来做标本吧?另一种味道和小牛肉差不多的肉——那是一块山狮肉。不用急,还没等你们考察完亚马孙河,你们准会吃到比这些东西还要古怪的食品。”

    “说得对。”约翰·亨特说。从以往考察亚马孙河下游地区的经验中,他知道,两个孩子必定会有什么样的经历。他吃得津津有味,但两个孩子都很快就说吃饱了。他们要习惯亚马孙人的饭食还得一段时间。他们看见一个1 鬣蜥,产于美洲和西印度群岛的一种大蜥蜴。——译者。高架子上摆着一排狰狞的人头,就更没胃口了。有个人头单独挂在门楣上。

    “看来,那个人头的地位特别尊贵。”约翰·亨特说。

    那位老首领不懂英语,但他看得出来,他的客人们正在议论那颗挂在门楣上的头颅。他对特里说了几句,特里翻译道:“他说那是他的祖父。你们看,这种保存人头的风俗并不像许多人所想象的那样野蛮。埃及人以前不但保存人头,他们还把皇帝的整具尸体制成木乃伊,使它们永远不朽,难道不是吗?印第安人保存人头,意义多少也和埃及人一样。首领说,他很爱他的祖父,因此,希望他永远在身边。这是黑瓦洛人表达敬意的一种方式。”

    约翰·亨特仔细观看了架子上的人头。“美国自然历史博物馆想要一个,作为它的人类学收藏品。请问一下他能不能卖给我们一个。”亨特对特里说。

    开头,首领摇摇头。但特里能言善辩,很快说服了他。

    首领凝望着他的祖父。啊,不!他舍不得他。他取下另一个精心制作的头颅。

    “这是我们最高贵的武士之一,他很聪明,是个好人。让他到你们的国家去吧。”

    “他叫什么名字?”

    首领说出一个听起来像查理的名字。于是,在亨特父子后来的旅途上,这位沉默的旅伴就叫查理。

    “现在,请你把我们顺帕斯塔萨河考察的计划告诉他吧。”特里说完以后,那位首领激烈地表示反对。

    特里神情严峻,“你们最好放弃你们的计划,他说你们会遭到杀害。他和他的人民是友好的,但他不敢保证下游的印第安人也跟他们一样。他们非常野蛮,从来不肯和白人讲和。”

    但亨特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他们没有枪,”他说。

    “是没有,但他们有放毒飞镖的吹筒,有长矛和毒箭。他们很会使用这些武器。”

    “我知道。但我希望我们能和他们交上朋友。”

    “也许,没等你们和他们交上朋友,他们的毒镖就已经飞过来了。”

    “我们只好冒这个风险了。这事儿很重要。我已经答应美国地理学会,我要尽可能考察帕斯塔萨河下游地区。而且,我们还有机会捕到一些新发现的动物。问问首领能否给我们提供一条船。”

    首领神情忧郁地表示同意,但他坚持要他的客人在他屋里过夜。

    “我们睡哪儿呢?”哈尔问。

    “睡那些木台子上。”

    “那多硬啊。”

    “你们这么困。不会嫌它们硬的。”

    罗杰很不愿意住在那里。他嘟哝说:“唉,还得吃鳄鱼蛋。”

    “孩子们,”他们的爸爸说,“你们是自愿要求参加这些探险的。要是你们改变了主意,可以跟特里一起飞回去。”

    这话可真灵。一想到得放弃他们伟大的探险,孩子们就心甘情愿地去睡木台子床、吃鳄鱼蛋了。

    不过,晚饭吃的不是鳄鱼蛋,而是厚厚的一片白肉,味道既像鱼又像鸡。罗杰嚼得有滋有味,直到吃完了一片才想起来问问那是什么肉。

    首领告诉他们是巨蟒肉。这条巨蟒前不久进他们的村庄『骚』扰。罗杰吓得脸发白。“你是说他们吃蛇?”

    “为什么不呢?”特里说,“难道不好吃吗?”

    “好吃,不过没有人会吃蛇的呀。”

    他爸爸笑了。“你所说的‘没有人’,我想,是指你在长岛的熟人吧。可是,你该明白,其他地方的人有不同的生活习惯,这些习惯常常和我们的生活习惯一样合理。既然法国人能吃蜗牛,中国人能吃鸟窝,日本人能吃海藻,印度的山中部族能吃蚱蜢,长岛人能吃又粘又滑的生牡蛎,亚马孙人为什么不能吃大自然赋予他们的食品呢?”

    “我懂,”罗杰说,决心要显得像他爸爸一样有适应环境的能力。“只要你能吃,我就能吃。劳驾,请给我来点儿蛇肉。”

    他又给自己夹了一大片蟒肉,勇敢地吃了下去。“好东西!”他顺着嘴说,但脸『色』仍然有点儿发白。

    当天晚上,他在木台子床上睡得很不安稳,他梦见自己变成一条巨蟒,正被一个巨人生吞活剥。他摆着尾,使劲儿挣扎,但那巨人还是把他全吞了下去,然后,咂着嘴说,“蛇可真好吃呀。”

    特里已经在那天下午飞回基多。看着他离去,他们有点儿惆怅。他和他的飞机就像是连结文明世界和亨特父子的最后纽带。

    快天亮时,哈尔醒了。他躺着,倾听着四周森林中响起的可怖的嚎叫、尖啸和像低沉的咳嗽声。是的,他们已经置身于野兽出没的地方!他庆幸今晚他们能睡在屋里。可是,明天晚上呢?还有许许多多随之而来的晚上呢?

    不过,哈尔并没有过多考虑前面的危险,他以前也曾在荒野『露』营。他想的是在基多见到的那张脸,那张被他的手电光照亮的脸如今已铭刻在他的记忆之中。为什么担心呢?他们已经远远地离开了那张脸。那跟踪他的皮鞋声很难再跟踪到亚马孙林莽深处。然而,那穿鞋的脚步声真的不能跟到这儿来吗?

    

第1卷 第5章神鹰的阴影

    拂晓时,哈尔已经在外面河边上装船了。这是一条印第安人造的独木舟,是用一段圆木挖空而成。哈尔估计,它的长度大约是 20 英尺,最宽处约为两英尺多。这船正好够装三至四人和他们随身携带的物品。

    这圆木里面经精工切削,用火烧到只剩下一个大约一时厚的木壳。哈尔非常佩服印第安人的手艺。要使船壁厚薄恰到好处又不能凿穿或烧穿任何地方,这该要判断得多么精确啊!

    这条船能像雨水溜过鸭背一样在水面轻快地滑动。问题是,它不但前后滑动,而且左有滑动,因为它没有龙骨。当然,没有龙骨,船就不会老碰河底。

    “但我们一定得设法保持船的平衡,”哈尔心想,一定得万分小心,不然,要翻船的。

    第一桩活儿,是把携带的物品按重量平均包装,使船平衡,要留下划桨的空间,行李表面必须平整,以便船上的人在需要调换位置时爬过或跳过。枪支应搁在随手就拿得到的地方。所有不能浮在水面的重物都要放在坐板底下,或者系牢。这样,一旦翻船,它们也不会沉入水底。

    哈尔动手干起来。等其他人出来时,他已经把所有东西装上船,他对自己干的活儿十分满意。

    他父亲以挑剔的眼光检查哈尔干的活儿。

    “你还没忘记加拿大。”这就是他对哈尔的嘉奖。他们俩曾一起在北部的许多河流里划独木舟。但罗杰却没有经验。他是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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