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大……大哥……你……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啊!”我瞬间跪倒在地。
两个人不知所措,连忙尴尬的扶我起来。
“兄弟啊,别这样,快起来!这……这物归原主十天里嘛!快起来。”另一个保安说道。
“两位大哥!这是小弟一点心意,请收下!”说着我从里面抽出了两千块钱,毕恭毕敬的递了上去。
“这……唉!兄弟啊,我们不能趁人之危啊,何况这是你的救命钱啊!我们怎么能要呢?”话虽这么说,两人还是不断有眼神交流,我心想,如不是我演的如此逼真,你们差点就趁人之危了,装的哪门子清高啊?
“不不不!两位大哥一定要收下!若没有两位大哥,恐怕连一分钱都不会有!”
他俩看了看,还是笑了笑收下了。
“这样吧,两位大哥,晚上我请客,咱们去喝一桌!怎么样?”我用真诚的眼神望着他们。
“不不不!这真不行!会被开除的!”两个人直摇头,看来这里的制度还很严格。
“那我晚上买些酒肉来此处请两位大哥怎样?就这么定了!”说完我便告辞离开。
我快步跑回车上,告诉小吴今晚计划必定会顺利实施,就等今晚的最后一搏了。
天刚刚黑,我便已买好了一只烧鸡还有其他鱼肉,我心想这回可折了本了,要请两个鸟人喝酒。
“还用给他们下点药吗?”小吴问道。
“不用,我有伤口,到时候跟他们以茶代酒,喝死他们,你就在树林那等着便可,到时候我招呼你。”我说道。
“用不用整两身蒙面装穿啊?”小吴说。
我当即踹了他一脚,关上车门远去。
我又敲开了治安亭的门,两个保安笑盈盈的把我迎了进去,接过我手中的酒肉。
“大哥啊,真对不住,我这伤啊,是不能沾酒,这样吧,我以茶代酒!”我说道,心想看你怎么应付我。
“好吧,我们就不强逼兄弟了,来!干了!”
没想到这俩鸟人并不觉得理亏,反而庆幸没人和他们抢酒喝了。
酒过半巡,两人都已经迷迷糊糊的吐字都吐不清楚了,还一杯一杯的往下灌,这七十度的二锅头可不是盖的,还真敢灌。
“大哥们,我听说咱这有一个地下仓库是吗?真有这事?”我趁势发问。
“嗨,不就是那地方吗,爷都去烦了,每天晚上去巡视,里面啥都没有!听说以前还有点玩意,现在都没了!这不最近又拉来了一大物件,也没打开看过,你看,我这还有那的钥匙呢!”说完晃了晃腰上的钥匙,随后又说:“但老板说了,这实验室虽然值钱东西不多,地下室也没啥玩意,但要进了贼,后果也是很严重的,所以是坚决不能走露风声的!”他打了个酒嗝。
“哦,这工作还挺难做,就两位大哥吗?”我又颇有心思的问道,以便防备。
“这哪行,我们是轮班,这不今天正轮着我俩吗!才遇到了兄弟你。”说话间一个保安已经趴下睡着了,剩下这个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了。
果真不一会功夫,另一个保安也歇菜了,我一看,好嘛,两个人把两瓶二锅头都干了。我又声音稍大的喊了一声:“来呀兄弟!继续喝啊!”
我见两人未有动静,又拍了拍他俩的头,仍没有任何动作,我放下心来,起身去摸他腰间的钥匙,刚伸手摸到,他就立即握住了我的手,我吓得冷汗都冒了出来,却听见他迷迷糊糊的说道:“老板……实验室一切正常……”随后他的手便松开,无力地垂了下去。
我长舒一口气,拿到钥匙便悄悄走了出去。我见小吴已经在外面等候多时,无奈的抽着烟,便小声招呼他过来。
“怎么样?成了?”小吴小声的说道,掩饰不住激动的神态。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心中却早已掀起千层浪。
我打开事先准备好的手电筒,寻找着三号实验室,很快便在最南头的一栋平方内找到标有“三号实验室”的门,我不知道那串钥匙是怎么安排的,只得从头试起,今晚似乎特别幸运,只试了三把钥匙便打开了实验室的门,一阵粉尘扑来,看来这实验室并不常用,而且其内几乎没有什么东西,只有几张桌子,一架柜子中放置着些试管量杯,也许来做实验的都自己带着用具,我想。
“那地下室的门在哪?”小吴问。
“我听那俩保安说入口就在这间屋子里,仔细找找吧。”我说道。
一件本来不大的实验室很快便被找了个遍,却没有发现那入口,那就只剩东北角的柜子下没有找过了。我与小吴搬开那柜子,一块绿色的正方形铁板赫然出现在地面,我大喜,这个约一米宽的铁板上可以看出暗锁的痕迹,我当即拿出一串钥匙来准备打开。
由于日子已久,暗锁有些生锈,所以费了好大劲才打开。
从颤颤巍巍的楼梯上走下,我并没有开灯,因为这毕竟不是一件光明正大的事。我手电光能照亮的范围很小,但整间屋子找遍后,却并没有发现有青铜祭台,只有一些小部件,比如瓷罐、头骨一类的东西,我正纳闷,小吴突然极为兴奋地喊道:“快看那!”
我顺势向楼梯后面看去,见那后面的墙上竟然还有一扇铁丝纱窗门,里面的东西赫然可见——狭小的空间内只放置着一个巨大的木箱,而大小正和青铜祭台相差无几!我三步并作两步趴到了门前,心中想着不知有没有这门的钥匙。
突然身后传来一声重物倒地之声,我刚回头之间,头部像被重物击中一般,身子就不听使唤的瘫倒在地……
☆、第十四章 必须消失
我感觉左脸火辣辣地疼,刚想睁眼,顿觉浑身如冷水湿衣般冰凉刺骨,睁眼却是漆黑一片,我心想这回完了,不是不开灯就是瞎了,双手也被束缚了起来,我被绑在一个椅子上,“啪!”我感觉右脸又是火辣辣的疼——又有人扇了我一耳光,想破口大骂却发现嘴也被封了起来,只能无助的干哼哼。
“行了!给他俩揭了胶带吧!”一个低沉的声音说道,我顿时明白了是什么事,心中火冒三丈,更激烈地在椅子上晃动起来,却早在心里把那怪老头的家谱念了个遍。
“啊!”胶带猛的一揭,我疼得叫了出来,估计眉毛和胡茬都已经没了踪影。
我的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的环境,只见在我右边距离我大约三米的地方,小吴头耷拉着被绑在椅子上,满脸是血,滴滴答答的顺着嘴角滴落到地上和衣服上。
那怪老头坐在我面前的楼梯上,悠哉哉的吞云吐雾。
“你把他怎么了!”我用尽全身力气冲他吼道。
他没有回答,“砰!”我的后脑勺又被用力一击,眼里直冒金星。
“那小子太不经打了!”从我后面走到我面前,这辈子他化成灰我都认得出来。
“你不是醉倒了吗?”我难掩心中的狐疑。
“你他妈也不看看爷是谁?这么点酒就想灌醉我!可笑!”他一把抓住我的头发,狰狞的冲我吼道,随后又是一脚把我连椅子一同踹翻在地,一看就是练过的人。
这一下彻底把我惹怒了,我吼道:“你他妈是不是想要个亲弟弟啊!“我侧面骂道。
他一开始还没转过弯来,后来听明白了什么意思,就开始挥拳又要打。
“停下!”那老头说话了。
那保安不敢不从,随即立定站好。我哈哈大笑起来,故意挑逗他。
“区晋,你个阴险小人!”我狠狠地说道,语气里充满了藐视。
“哼,我阴险?”他冷笑道。
“你他妈让我们自己来看,还信誓旦旦的说不会走露半点风声!而现在却这样对待我们!你说你他妈阴险不阴险!”我刚一说出口,就觉得自己有些理屈词穷了,不管他怎么说,这也是人家的地盘,万一他再说那是句玩笑,然后报警处置我们,那事可就大了。
“说让你们来你们就来了,就不会动动脑子想一想吗?”他又哈哈大笑起来,声音响彻整间地下室。
我自知理亏,但却不能失了排场,脑子一转,说道:“区晋,你最好先放了我们,那我们便既往不咎,否则你就不怕我们去公安局告你非法囚禁?“
“哈哈哈哈!你也不出去问问!老夫何时怕过警察!连那警察局长都要敬我三分!即便不是如此,你以为入室盗窃的罪会轻很多吗!”他说罢又冷哼一声。
“那你想怎么办啊?老区?”楼梯上发出走动的声音,随后传来这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你总算来了,看看你侄子办的好事!”那老头站了起来,挥了挥手。
“尽快让他消失,不然……”他阴险的冷笑道。
“不然怎样?”姑妈皱着眉头,显然也对他有惧怕之心。
“哈哈哈!”他又干笑道。“他若不老老实实的消失,我便会让它消失。”
“我可是连那青铜祭台都没见到就被你绑起来了!我为什么要消失!”我不服气的辩解道。
“你当然不会见到青铜祭台,因为它根本不在这里。”
他的这句话惊住了我和姑妈,青铜祭台不在这里?那会在哪里?铁门内的又是什么?
“为什么不在这里?那铁门里的又是什么?”我问。
“哼,既然你在这段时间内会消失,那我也无妨告诉你,里面那个木箱只是个空壳,是用来引诱你们的,而真正的青铜祭台,现在正在运往墨西哥恩塞纳达港的船上。”说着他又干笑了两声。
这番话深深地惊到了我本就憔悴不堪的神经,我再也无法忍受,冲着他用尽全身力气啐出一口血痰。
“你这个他妈的卖国贼!竟然在进行文物交易!你他妈是不是不知道这是在犯法啊!我呸!你这个败类!”我忍无可忍。
姑妈一直在一边皱着眉头低头沉思而不语,我知道她一定对我隐瞒了许多事。
那怪老头一把扔掉手中的烟头,来回踱着步,突然用手指着我说:“你根本不知道事实!你这是多么无知的污蔑!好!现在我就告诉你!你以为我愿意接这单生意吗!还不是你们这帮声称爱国的人,竟为了隐瞒真相而再三委托我将它辗转到国外!卖给一个洋鬼子!你他妈说我是卖国贼!啊!”
我越来越感到一种失望,极度的绝望,但这是对那些令人羞耻的所谓领导的一种失望。
我见一边的姑妈连连叹气,看样子是心想这个事实是瞒不住了,但这还不是最重要的。
我又接着问:“好,你不是说让我消失吗!大可不必这么做!只要你告诉我那青铜祭台中到底隐藏着什么,我便罢休!”
“哼,你必须先消失一段时间!没得商量!”他语气坚决的说道,越发使我觉得纳罕。
“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消失?”我穷追不舍。
“以后你自会懂!如果你真的听从我的话,我会找时机把一切跟你描述清楚!但前提是你必须要走!”他的话语铿锵有力,有一种不可不听的震慑力。
“这……”姑妈欲言又止,显然对于告诉我一切很是忌讳。
“好吧,你说我要去哪?要多长时间?两个月够吗?”我试探的问到。
“哼,三年,三年之内,不准再踏入大陆半步!”他又说道。
三年?三年对我来说太过漫长,我突然觉得为了一个答案而背井离乡三年很是理亏,不禁面露迟疑之色。
“你得容我考虑一下。”我并没有直接拒绝,因为怕他再做出不理智的事。
“你没有考虑的余地!三日之内必须要离开!否则……”他没有继续说下去。
“否则怎样?”我心中忐忑不已。
“否则,我必要将你这几天的行动交予警察处理,到时候将青铜祭台走私一事栽赃到你身上,以我的能力,是件很容易的事……”他的语气稍稍平缓了些,但无时无刻不透露着阴险之气。
我想到他的势力,将罪名嫁接到我身上是轻而易举,而且恐怕蹲班房要远远多于三年时间,我注意飘忽不定,但事实上早已选择了出国这条路。
姑妈一直在一边给我使着眼色,示意我先答应下再说,我想也是,以他作风,一定是说到做到,于是我做了我一生最大的决定:“好!我出国,但就只有三年,而且你一定要告诉我事实的真相,否则我即使是蹲监狱,也不会离开北京半步!”我深知对付这种阴险小人就要使用狠手段。
“哼,走吧!”说着给我和小吴松了绑。
我和姑妈架着小吴终于出了这个人间地狱,很快先驾车去了医院。
我侥幸的想,我即使是躲在中国,他又怎么能找得到我?但后来却发现,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第十五章 区晋(一)
大门紧闭,一干人等坐在足以令人窒息的房间中。
“必须要去吗……”我爹深沉的说道,语气中透着一股神秘。
“我认为只要藏在中国,只要不在北京出现便可,他势力再大,又怎么能蔓延到全国各地?”我丝毫不在乎的说道。
“不,区晋这个人没那么简单,他既然可以这么说,就一定有十分把握。”姑妈意味深长地说道。
“呵,他不过是一个老板罢了,哪会管得了这么多?”我依旧满不在乎。
“小易,你难道看不出来吗?他在地下室时就曾经表示过可以控制警方的行为,而且这个人是有背景的。”姑妈愁眉不展,看起来似乎憔悴了几分。
“哦?”这句话勾起了我的好奇心,使本就对区晋有着极大好奇之心的我和小吴不禁一震,小吴忙开始催促姑妈讲一讲。
“其实讲出来也未必不可,很多人都是知道的,可是……“姑妈露出迟疑之色。
“可是什么?”我急切地问道。
“只是说,不知道这段故事是否真实,所以不要乱传。”姑妈抬着眼皮,伸出食指指着我们。
父母包括良子都在场,我不知道这么多人在场听着,会不会一不小心传出去,但第一个穿出去的必定会是良子,到时也就与我无关。
我见姑妈准备讲述,也有些许迟疑,我是一个喜欢解密的人,若区晋身上隐藏着什么秘密,我恐怕也会有心细想,只怕会再次冲击我的思想。
“其实区晋这个人我并不熟,只是在上任副局时见过几次,话都没说上几句,说是区晋,其实认识他的人都不会这么称呼他,而是会称呼他为“老梅”,说到这个,我曾经听别人谈起过,区晋本名叫梅区晋,而后来却改成了“区晋”,至于是什么原因,还要从他小时候谈起……”
姑妈顿了顿。
“听说在区晋小时候还不到三岁之时,他的父母就离世了,据说两人是上山狩猎,坠下山崖,连尸骨都不见,山崖下也都找遍,根本没有任何痕迹,就算是被野兽食尽,起码也应该留下一丝血迹吧。就这样寻找了几天几夜,仍不见踪影,参与寻找的村民也都各自回了家,又准备吧再无任何亲人的区晋交给当地镇政府,可就是众村民打开区晋家的门时,却只见临时照顾他的农妇倒在院子里,脖颈处动脉被咬断,血流了一地,她嘴中一直不住的念叨着‘和尚……和尚’,而小区晋也早已经不见了踪影。”姑妈整了整姿势。
“就这样,一众村民带领着镇上的工作人员,扛着锄头就去了上山了,因为山上的破庙里,住着方圆几百里唯一一个——和尚,他们坚信是那个老和尚在作祟。众人一脚踹开了本就所剩无几的庙门,都呆在了原地——小区晋跪在破落的佛像吓,双手合并,样似虔诚的嘴中念叨着什么,又像是佛经,可是一个连大字都不识一个小屁孩怎么可能会诵佛经?为首的一个男人大吼一声‘老和尚!出来!’,原本站在暗处看着小区晋的老和尚走了出来,‘施主,佛家之地,不便嘈杂,请消怒’,又一个男人站了出来,带着哭腔吼道:‘好你个老和尚!杀了我家婆娘!又偷走了孩子!今天就叫你纳命!’随后就拿着锄头向老和尚挥去,没想到那老和尚不仅不躲,还慢悠悠地说道:‘施主,老衲已多年不曾出庙,又何来此事?但若施主如此想,了结老衲一生也可,只怕那孩童今早跋涉而来,潜心求佛,怕是一棵好苗子啊……’老和尚字字斟酌,语意逼人,男人挥舞的锄头停在了半空,心想也不是没道理,毕竟老和尚的确是有些年头没有下过山了,但又转念一想,一个小孩子又怎么会有能力自己爬上山来呢?难道自己那婆娘会是被一个三岁小孩所杀?显然像是在放屁。其他人也想到了,在后边呼喊着:‘大刘!他他妈的放屁呢!结果了他!’男人杀意已决!又挥舞起了锄头,而那老和尚依旧矗立不动,闭眼诵经,眼见锄头逼近了老和尚,却又发生了更不可思议的事,像一颗惊天炸弹炸开在人们心中,你猜怎么了……”姑妈神秘的看着我,屋中的气氛冷到了极点,足以让人窒息。
“小区晋站起身回过脸来,脸上尽是血,他说……”
☆、第十六章 区晋(二)
屋中弥漫着一股拨不开的神秘气息。
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