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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霸天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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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妈妈没事。”然后越吃流下的泪越多。她知道,自己活到现在,又有这么好的儿子,她已经十分满足了。

    “怎么哭啦?”

    林母无法抑制内心激动的心情,一股内力激发的病情,她开始呼吸困难,把食管里的粥都呛进了气管。

    “妈妈!”林峰看到林母呼吸不畅的样子着急起来。李娜看到林母病情突然发作立即叫来了护士。护士一看,大事不妙又通知了林母的主治医生。可恶的是,主治医生今天休假,所以只能由其他医生临时替代。

    林母很快被送进了抢救室。林峰爬在手术室大门口,隔着缝隙看里面的情况;他正看到一个男医生手里举着两个熨斗装的东西,轻放在他母亲的胸口,然后母亲的身体剧烈地震动了一下。那是电击!天哪!千万不要出事啊!林峰双手合十祈祷着母亲能够平平安安。

    李娜此时焦急地拨打着林峰父亲林北海的电话,电话里传来的永远是忙音。

    抢救很快就结束了,首先出来的是总医师,他喊了一句,谁是病人的家属。林峰和李娜跑过来焦急地围在他左右,等待着抢救的消息。

    “怎么样?”李娜小心地问。

    总医师褪下口罩,默默地摇了摇头。林峰和李娜为之一怔。

    “没救。”医师简单的说了两个字,却像晴天霹雳般让两个人蒙住了。

    林峰迅速推开医生,往手术室里冲去。助手们刚刚用白布盖在林母的尸体上,林峰整个掀开白布,看到自己的母亲正安详地躺着,面无表情。

    “妈!”一声声嘶力竭的呼喊,林峰倒在地上,捂着脸,泪如倾盆。

    助手想上去阻止他,被总医师拦住了:“让他哭一会儿吧!”

    林母去世的消息很快就被传达到河北第四区部队营长的办公室,上级吩咐林北海立即到医院认亲。林北海得知妻子去世的消息分外惊讶:怎么?两天前还好端端的……这是他的想法。

    林母的事情一直忙到晚上10点多钟,院长亲自给林北海说明的情况,考虑到他家特殊的情况,还特别多发的抚恤金。林峰和李娜眼看着林母的尸体进入太平间;室内室外,一步之遥,可却是阴阳相隔的两个世界。

    林峰还没有从伤心中恢复过来,情绪很不稳定。林北海和李娜老师商量着先让林峰离开医院。自己来料理后事,于是李娜就带着林峰回到了她的家。

    “林峰,老师和你讲啊……”李娜试图和林峰沟通。

    “我不听……”林峰抹干净脸上的泪水,深深地沉浸在失去母亲的痛苦中了。

    “再怎么说,事情都发生了,我们要面对现实啊……”

    “那是我妈妈,妈妈……”林峰带着哭腔地喊着母亲的名字。

    李娜只能看着他哭也没有一点办法。作为老师的她清楚,此时孩子需要自由的空间,于是她决定让林峰发泄完后再和他讲明道理。她轻轻离开房间,带上门,准备林峰的床铺去了。

    林峰回忆着过去和母亲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母亲的每一次温柔的抚摸,每一句甜蜜的赞扬,每一点体贴的规劝。林峰越想越激动,眼泪更多了。

    “吱呀”门开了一条缝,一个小巧的身影溜进来,停留在林峰的前面。

    “别哭!”那个影子以命令的口吻说道,“是个男孩子有种别哭!”

    李峰抬头,看到有个女孩正站在他面前,双手叉着腰,凶巴巴地望着自己。

36。情窦初开(YY加长篇)
    【未来人类的希望——沈天音登场啦!人家的出场费可是很高的哟!快快给票票吧!】

    林峰看到自己面前站着一位可爱的女孩子,天生丽质,两束长发荡过肩头,可现在却是冷若冰霜。他感觉在女孩子面前掉眼泪确实不妥,马上把头撇向一边,嘴上愤愤地说了一句:“要你管!”

    “我妈妈不在的时候,我就代表我妈管束你。”女孩反驳道。

    “凭什么要你管?”林峰悲伤的情绪稍微消退了些。

    女孩不服气地哼了一声:“因为这是我的家!”她表现得愈加嚣张,“我妈是你的老师,所以你也要叫我老师。”

    “嗯!”林峰索性懒得理他,揉揉塞满清水的鼻子。

    “叫我老师!”女孩指着林峰的鼻子命令说,“快叫!快叫!”

    林峰还是一语不发。他想,也不知从哪里跑来的野姑娘,烦人的要命。

    这是李娜打破了短暂的尴尬,在客房里叫着吃饭:“天音,林峰,吃完饭吧!”

    李娜看到两个人从一个房间出来,已经猜到沈天音在捉弄林峰了。李娜无奈地摇摇头,也好,在家里女儿多个同龄人也会热闹许多,同时也能尽快让林峰走出失去亲人的痛苦。

    “天音,快叫林哥哥。”李娜拉过女孩的手。

    “他长得那么瘦,一看就没我大嘛。”沈天音调皮地调侃着。

    李娜又拉过林峰的手:“林峰,你来告诉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你多大啦!”

    “我十六,刚过的生日。”林峰诚实地回答。

    沈天音吐吐舌头,她清楚自己才14岁,真的比林峰小啊!她注视着这位比自己大的“学生”,身体瘦瘦的,脑袋却不成比例低顶在窄小的脖子上;五官还算端正,可就是鼻子大了点,眼睛稍稍小了些,眉毛歪了点。

    “林哥。”吃饭前,沈天音突然冒出一句,把林峰整得浑身一阵寒意。

    “诶,什么事?”林峰答应问。

    “笨蛋!笨蛋!笨笨蛋!嘻嘻!”沈天音邪恶地笑起来。

    “你这孩子!”李娜好没气地举起巴掌,沈天音端起饭碗嬉闹着躲开了。

    窗外天很暗了,公寓房挂起了一盏盏明亮的灯笼。其中点着柔色吊灯灯的这家格外的热闹,嬉笑声、碗筷声不绝入耳。

    李娜的家很小,一房一厅,连沙发都没有,因为家里只有她和她女儿两个人住。李娜的丈夫在三年前出车祸离开人世,当时沈天音还小,她也经历过失去亲人的痛苦,所以她有权利来教育林峰。到了晚上,李娜开始犯愁了,望着用椅子拼出来的床让林峰来睡真的不合适。再说这里南北贯穿,晚上风大,加上他一直伤心到现在身体也弱了;怕林峰着凉,就思量着让他和女儿睡床上,自己睡客厅。

    这时女儿在卧房做作业,林峰趴在窗台眺望远方,依然一言不发,时不时还能看到他偷偷抹着眼泪。李娜担心林峰从此变得阴郁而孤立,但实在没办法怎么赶快让他走出这个阴影。她看得出来林峰对自己的父亲有意见,所以平日里和母亲最亲。当热,最亲的亲人突然的离开这是用言语无法表达的痛。李娜思忖着,目光落在了房内埋头作业的女儿身上,想到刚才饭桌上的情景,一个主意不经意地产生。

    “天音!”李娜往屋里喊去,“有什么不会的问题就问林哥哥。”她希望林峰能在交流中忘记母亲去世的悲痛。

    林峰听到后没有任何反应,依旧低着头抽泣着。

    可沈天音的动静就大了,她大喊一声:“我才不要!”

    “天音,老师平时怎么说的?孔文子何以谓之‘文’也。”李娜问。

    “敏而好学…呃…呃…不耻下问!”

    “善问者才有提高。”李娜继续说。

    “知道啦…”沈天音极不情愿地抱着作业本走到低迷的林峰身边,把本子递到他面前弱弱地问:“林哥,这道题怎么做的呀?”

    林峰连看都没看一眼,动了动嘴唇,蹦出两个字:不会!

    沈天音扑哧一声笑出声来:“这么简单的问题都不会啊!真是笨蛋!笨蛋!笨笨蛋!”

    “你会为什么问人家?”李娜看着调皮可爱的女儿又爱又气。

    “我有问啊,可他不会。”沈天音拉着林峰的衣袖,她终于抓住了林峰的把柄,“快快!不耻下问!这下可以叫我老师了。嘻嘻!”

    林峰不理睬,他知道沈天音在捉弄自己,耍自己开心。母亲的脸庞时不时地浮现在他眼前,实在让他笑不起来。

    “好了好了,天音,回你房间去吧!今晚哥哥和你睡一起。”李娜拿定了主意。

    沈天音听见差点丢掉手上的作业本:“那那那…你睡哪里?”

    李娜拍了拍椅子拼成的那张床。

    “不不不…不行!我我我…我不要和那个笨蛋一起睡。”沈天音的脸唰得红了。

    “回去!小孩子别想那么多。”李娜走过去安慰林峰,被林峰挣扎着躲开了。

    “休息好明天才有精力上课。”李娜催促着林峰去睡觉,可林峰哪有心思睡觉呢?他开始回忆,从小时候开始,自己和母亲的每一个片段;还有林北海,这个可恶的男人。

    林峰仿佛已经灵魂脱壳了,被李娜推着到卧房。李娜脱下他的衣服把他塞进被窝,一边劝他不要再想了。

    沈天音感觉到林峰已经躺下,整个人躲在被子里,捂得严严实实。不一会,房间黑了,一切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林峰翕动着鼻子的声音。男孩子和自己睡在一张床上怎么不让沈天音害羞呢?尽管她才十四岁,但情情爱爱的东西还是知道的呀!过了一会儿,没有动静,沈天音露出一个头。好像林峰哭得更厉害了,还发出“哼哼”声音。沈天音翻了个身,背对着林峰,身体烫烫的,感觉还是难以入睡。终于,她受不住了:“喂!你知不知道,你哭得很大声啊!”

    林峰没有回答。

    “吵得我睡不着觉了。”

    还是没有回音。

    “你好吵的,我叫我妈咯!”

    林峰依然不理睬。沈天音生气了,她狠狠心,身子一歪,朝着林峰那边用力地蹬了一腿。

    只听见黑暗中一声“啊呀”,沈天音觉得脚下腿蹬的地方空了。

    林峰也没有抱怨,睡在女生床上本来就是他的不对。他裹着紧紧裹着被子,努力克制不发出声音,床上却传来沈天音的骂声:“笨蛋!笨蛋!笨笨蛋!”

    林峰觉得自己真的无可救药了,他后悔没有拿到50万奖金,不然也许母亲还能多待几年,等自己出息了再回来孝敬母亲;可现在,所有的希望都将成为泡影。

    “喂!还在想你妈妈呢?”沈天音这会儿躺在林峰的床位上,享受地张开四肢,感受着一个人占领整张床的滋味。

    “嗯!”林峰小声地答应了一声。

    “那你的妈妈一定待你很好咯!”

    “嗯!”

    沈天音觉得这样问只会让林峰更加难受,立即换了个自认为是杀手锏的话题:“对了!你有没有喜欢的人呀?”沈天音对自己的提问感到非常的满意,无论是语音还是语调,有这么点暧昧的感觉了。

    “我的妈妈。”

    林峰的回答令她好为失望。

    “那…那讨厌的人呢?”沈天音又问。

    “不能说。”林峰回答。(这里,他讨厌的对象是他父亲:林北海)

    沈天音听到,心里好不舒服,立刻收回腿和胳膊,小心翼翼地问了句:“那…那你讨厌我吗?”

    “嗯!”林峰瞬间回答了她所谓的问题。

    沈天音皱了皱眉头,本来还想让林峰睡床上的,结果让林峰这么一说不经怒从心头来:这笨蛋有女生陪她吃,有女生陪她睡,还好意思说讨厌。看我不整死你!

    “笨蛋!笨蛋!笨笨蛋!你裹着我的被子干什么?”

    林峰犹豫了一会儿,站起来把被子扔在床上:“好!还给你。”

    “天哪!你是真笨还是假笨啊!谁说要你把被子给我的。”

    林峰被沈天音说得毫无还手之力了。

    “别这样穿着背心站在女生面前,真不害臊!”沈天音说着把被子扔还给了林峰,她表现得很生气,其实看到林峰这个囧样心里乐开了花。

    林峰裹紧被子继续睡在地板上。

    “有床不睡你睡地板干吗?果然是笨蛋!笨蛋!笨笨蛋!”

    林峰是被整的哭笑不得,他蜷缩着身子,不想和这个无聊的人再说一句话了。

    “你敢不理我!我告你非礼!”沈天音又使出杀手锏。

    林峰实在受不了了,“哗”地一声立起来辩解道:“我哪里有……”

    话没有说完李娜就推门进来了,她听见两个人的吵闹声立刻开大灯,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她看到林峰裹着被子尴尬地站在床边,而沈天音在床上摆出大字型,一个人霸占着一张床。李娜看到这个滑稽的情景忍不住笑了,沈天音也捂着嘴咯咯地直笑;林峰呢?他总算也跟着会心地笑了起来。

37。最后的遗言
    10月29日,在这个下着倾盆大雨的夜晚,马海躺在床上聆听着窗外潺潺的雨水流下落水管。全身瘫痪,他已经不能做任何事情了。如果不是林刘芳的虫精胶囊可能自己早就能去见阎王了。他想着在何宝田的服侍下咽下了最后一粒虫精胶囊。

    一道闪电响破天际,马忠诚被炸雷惊醒,撑着头的右手早已麻痹,他站起身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再次走向马海的床边,拿起一本皮质封面的记录本。

    “爸!里面记着什么?”

    马海斜过眼望着他的儿子,吸氧管冒出几枚气泡,嘴唇蠕动着,可就是发不出声音。

    “我看了八遍,可惜没有看懂里面的深意。”马忠诚说罢窗外又耀眼的亮光,接着是震耳欲聋的雷声。

    “…有…”马海张开口艰难地吐出一个字,口水都流出来顺着嘴角划向后颈。

    “那我真的送给警察局咯。”马忠诚又说了一遍。

    “…不…”马海努力瞪着布满血丝的双眼。

    马忠诚不知道为什么父亲要这么看中笔记本里的东西,里面除了记载着一些关于虫的稀奇古怪故事以外没有任何对现实有意义的事情,更奇怪的是,记载中的虫却和现实中的昆虫有着天壤之别。马忠诚也努力从中寻找关于陨石的线索,依然没有什么新发现。既然马海说过这里面记载着有关人类存亡的事情,马忠诚也不敢怠慢。他曾拿着笔记本找过马海的同事,问其中的奥义,看到文章的人都说马海一定是病糊涂了。马海醒着的时候一直重复着虫啊虫的,这个虫到底是为什么,把马海害成这种样子。但何宝田说的,马海的病最终确定是被陨石携带的病毒感染所致。

    晚上,杨欣准时来到病房照顾马海,今天她还带来了另外一个人。

    “老马,你的学生来了。”杨欣指的是马海最得意的学生之一,陈怡可。

    陈怡可看着马海的身体一天比一天糟糕也只能看着干着急。此时的马海身体的百分之七十六都已溃烂,脸上的紫色的烂斑甚至还看到流出的血浓。这还能算是个人吗?

    “…虫…”马海眼睛随着陈怡可的步伐移动着。

    “马老师,您不要再这么说了。”陈怡可一看到马海的样子就心酸起来。

    “…虫…”口水像小溪般躺下。杨欣立即取来餐巾纸将其擦干净,又尽量不去碰马海脸部的伤口。

    陈怡可与马忠诚对望了一眼,他突然想起中央的人跑到南京回收陨石的事情,他记得当时那个领队的说陨石可以引起蚂蚁性情暴乱,难道和这件事有关?可是这件事由于被中央禁言了,所以现在几乎淡出百姓的视野了。

    “…呜…”马海嘴里发出一串糊涂的字音。

    “爸!”马忠诚紧紧握着笔记本紧咬着嘴唇。

    “马老师!”陈怡可不敢面对奄奄一息的马海。

    “老马!”杨欣眼里噙着泪花。

    虽然他们早就做好了马海随时离开的心理准备,但死神真的到来时还是不能抑制住伤心的悲痛。

    “有什么话就对我们说吧!我们都在,一直在你的身旁。”

    马海翻了翻眼珠,吸氧管里冒出了更多的泡泡,他拼命地长大嘴,用了死前最有一丝力气喊了一声——“虫!”

    窗外一道响雷炸破了寂静,马海闭上眼,吸氧管停止的冒泡,心率仪归于零。这位天文界的泰斗与世长辞了。在场的人都没明白马海最终的遗言,他依然对虫念念有辞。

    为什么是虫?不是毒?不是陨石?哪怕与天文和生活沾上一点边都好啊?为什么要说虫?虫究竟怎么了?笔记本里记的事究竟意味着什么?

    雨还是淅沥沥的下着,没有停止的意思。马忠诚望着马海半张的嘴,声带还残留着嘶嘶的声响,渐渐的他的眼睛模糊了,想努力抬眼却没有这个力量与勇气。他缓缓退出了病房,一个人躲到厕所,伴着窗外的但闪雷鸣最终还是失声痛哭起来了。

    马海的死只是个意外,纯粹是意外,如果那天被陨石灼伤的不是马海,而是别人,恐怕就不会有这样的悲剧产生了。可人们并不知道,马海是最后一位死于陨石之手的人类。

    历史学家总结,马海最终能在“信息毒素”的作用下存活73天的原因有两个。第一,是感染伤口小;第二,也是感染深化后最重要的一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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