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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越地狱的尽头-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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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退回的路很难走,放脚在哪都能踩到黑毛蟹,一踩一泡黄汤。
  至于食欲大增的黑毛蟹,还一个劲往我们身上爬,我们谁也不敢不看女人,也就顾不上黑毛蟹,所以一路回去被蟹螯折腾得够呛。
  待我们离开广场,我脱下裤子一看,腿上都是蟹螯造成的伤口,血迹斑斑没有一块好皮,看得我心里堵得慌。
  岚泉和夏水站在上行洞口等我们回来,一见我们人,立即跑过来问大殿的事。
  我愣头青一个,当然一问三不知。
  “不得了呀不得了,我看咱们必须走了。”
  马新介举起画轴打退堂鼓,我见画轴在他手上,狐疑一找吴明志,只见他一头扎进海水里,游向暗港一条铁甲船,我正奇怪吴明志做什么,耳听岚泉问道:“马大哥怎么突然说离开?”
  马新介坐在一块石头上,拿出整包烟与岚泉分享,说道:“兄弟你听我一次,目前来看,咱们能离开就是好的,我斗胆猜想,咱们已经掉进一个大套子里,能否全身而退还是两说,至于这座海岛,只是一个开始。”
  马新介点燃一支烟,重重吸上一口说:“小佩,你刚在大殿中看到什么?现在说给大伙听听。”
  我正看那艘铁甲船,下意识回答:“钱,很多钱,还有一个女人,背影挺好看的。”
  “小狠毒你严肃点!”
  岚泉说着一拍我后脑勺,我头上一疼,回过头来要发作,马新介正好说:“小佩和我所见不同,我虽然也看到一个女人的背影,但我没看到钱,我看到的,是我爹娘的人皮。”


  ☆、第三十章 马新介的担忧

我一听人皮二字,脑海中首先幻想出两张血淋淋的肉皮,我心里发毛,浑身激起一层鸡皮疙瘩,原本想打岚泉的冲动也变淡了。
  “马大哥爸爸妈妈的人皮?”夏水说着好悬没叫起来,岚泉也是一脸震惊。
  马新介埋头很深,声音异常痛苦,“没错,是我爹娘的人皮,很多年以前,我其实中过魔盒那种毒,所以现在才总控制不住喝人血,吃生肉,但我要说明,魔盒里面其实没有毒药,而是一种邪术。”
  魔盒之中是一种邪术我们早有耳闻,因为畸形人给我们解释过。
  岚泉皱眉问道:“马大哥中过魔盒邪术,可我看你的神智非常好。”
  我也奇怪马新介话中的前后矛盾,紧忙竖起耳朵等待答案,不料答案竟是苏牧北。
  “苏牧北会对付邪术,他仗义出手治好我的。”马新介直言不讳。
  这下我彻底愣了,想当初,我听到苏牧北的名字,绝对是厌恶,可自从脑海中有了记忆碎片,苏牧北三个字每次出场,对我来说无异于当头一棒。
  现在马新介又说苏牧北如何了得,这让那位在我心目中早已形象扭曲的表哥,又多出一层神秘面纱。
  马新介陷入回忆,他缓缓讲述出当年的经历。
  (马新介的回忆是【序章】情节,这里概不复述。)
  不知不觉,马新介那份痛楚感染了我们每一个人。
  “苏牧北找来很多人,将我家后院挖出来那些魔盒统统销毁,然后带着我和吴明志找上他一位朋友,那时候,我还有些神志不清,是苏牧北和他那位朋友齐心合力治好我的,但这个邪术有后遗症,我得了异食癖,和吸血鬼差不多,喝不到血人就发疯,一天夜里,我病发,咬死了苏牧北那位朋友,那是他女朋友,两人感情非常之好,一个叫訾慈的女孩。”
  上一秒,我还沉浸在马新介描摹的痛苦世界难以自拔,下一秒,我就感觉头皮发麻,两眼发昏,舌头打结,岚泉也一样。
  岚泉大声问道:“訾慈?你说訾慈被你咬死了?是不是眉心有颗观音痣,个子很矮,模样很漂亮,英语说得很好,而汉语说不全的訾慈?”
  马新介抬头看我们,眼睛哭得很肿,他深吸口气,道:“是她,你们也认识?”
  “不对!你记错了,訾慈不可能死在十几年前!”
  岚泉大叫起来,我也觉得这些事情乱得像一团麻,之前马新介说他病发咬死訾慈,然而,岚泉和我,及华雄英所有人的认知,訾慈死于几个自然月之前,还化成厉鬼想要我的命,还有那个魔盒。
  想到这我笑了笑,问题又回到魔盒身上,莫非一切真如马新介所说,魔龟岛还有他那些痛苦经历是一个大套子,而魔龟岛只是开端。
  这时候,吴明志走来我们身边,身上湿淋淋的,落汤鸡一样。
  吴明志取回画轴,一见马新介哭得脸红脖子粗,他皱了皱眉,言简意赅通知我们,他找到一条小艇,希望大家尽快离岛,他这一说,訾慈的事被彻底岔开。
  马新介帮腔,“明志说得对,咱们应该赶快离开这里,因为我和小佩在大殿中看到的东西不一样,这就是一个警告,如果继续耗下去,魔鬼也会取走咱们的人皮。”
  夏水说:“我也同意马大哥,咱们走吧,再说也不是空手而归嘛。”她说着看向黄金人形棺。
  我们一共才五个人,三票同意离开,我也在两可之间,岚泉只好妥协。
  我们分头整理行装的时候,我偷偷贴近吴明志,抓住他问,急迫想要弄清楚他在大殿门缝看到的东西是什么,其实我是想验证马新介的猜测。
  他脸很红,笑容很淡说:“我看到一个女人的背影,还有就不告诉你了,因为是秘密。”
  “秘密?你应该看到钱吧?很多金山还有珠宝,是不是?”
  他蹙起眉来,对我说:“我知道你看到钱了,听我的,别去想,因为都是假的,害人的,你再胡思乱想,我就把你打晕扛走。”
  小艇漂在海面上,我很怕小艇受重不均,被黄金人形棺送进海底。
  岚泉坐在船头回望魔龟岛,阴霾表情和在咆哮的大魔龟差不多。
  我闲得无聊,就过去和他聊天,他看到我,脸色才算好上一些。
  “小狠毒,我总觉得魔龟岛这件事没那么容易结束。”
  “不结束又怎么样,逃呗。”我信口回答,但心里一样不自在,因为吴明志之前说在大殿和我看见的情景不一样,我思来想去越来越怕,杀害马家二老的魔鬼会不会也找上我,像对待马新介父母那样,扒了我的皮,然后套上去扮成我去害人。
  毕竟很多妖魔是虚虚实实、真真假假,让你看不着,抓不到,摸不透,我怎么敢保证魔鬼不会趁我睡着之后,把我玩弄于鼓掌之间。
  当我们踏上海岸线,我这阵猜忌才算告一段落。
  待达哈尔和廖芷君来接我们,两人惊得下巴都要掉到地上,因为我们每个人身上都不好看,尤其是我,衣服被黑毛蟹弄的破烂一样,脸还破相严重。
  返程之前,岚泉在互联网上匿名公布小村情况,甚至还有魔龟岛坐标,这一来,会有官方部门收拢并处理那些关在地牢的人,及那个一箩筐未解之谜的魔龟岛。
  半月之后,当我将黄金人形棺奉送给姨妈,她咯咯笑得像只妖精,非但没谴责我私自参与魔龟岛一行,还加以褒奖,在天津给我置了一套房子,聘请贵族家教对我进行严格培训。
  就这样,在后来半年中,我没机会再见岚泉和华雄英他们,那些人也没联系我,唯独夏水与我保持联络。
  由于黄金人形棺以一个可观价格被姨妈出手,夏水所得那份,已经够花半辈子,现今,她正和廖芷君环游世界,也可以说是因祸得福。
  至于马新介和吴明志,听说姨妈对他们非常有兴趣,从我那次将他们引见给姨妈,我就再没见过两人。
  于是今天,我终归耐不住寂寞,决定偷跑回到以前的房子去住。
  历经几天车途,我用钥匙,开启当初那扇使我惊疑未定的房门。
  由于半年没人住,房中有一股淡淡的怪味,我把门窗四敞大开让空气流通,又将储物室和卧室的陈设调换了位置,丛叔说过,储物室门锁大有来历,可以隔绝一些灵体,睡在储物室才是高枕无忧。
  这晚,我和平时一样,捧着画板,将脑海中那些记忆碎片一一进行描摹,随心而动,想到多少画多少。
  而今,卧室中(储物室)四面墙上贴的一些抽象画,就是我的硕果,其中,一个坐在太师椅上的女人,加上她空白的脸,就是近阶段在我脑海中频繁出现的画面。
  之所以我没当面质问姨妈,是料到她不会说真话,而我也不想伤害她。
  深夜,我趴在床上看电影,笑够之后,我习惯在谷歌搜索栏中输入魔龟岛,可本该出现的七千多条搜索结果,居然是一片空白,这让我本来松懈的神经,瞬间紧绷起来。
  这功夫,手机铃音的响起,无异于是在我紧绷的神经上面火上添油。
  我盯着谷歌白屏接电话,要说怪事天天有,今天特别多,来电话的人竟是华雄英,他熟悉的声音,让我整颗心漏跳了一拍。
  “武佩你在哪?我是华雄英。”
  他声音风采依旧,还是风里来、火里去,一丁点没变,听得我心酸。
  我下意识抬头,看向挂在门上的武装带,在那里,麦林枪的转轮依旧闪闪发亮。
  “抱歉哥们,这么长时间没找你,我有罪。”
  我听着,眼见麦林枪的闪亮质地在我眼中放大化,然后变成光晕扩散,我一时之间头晕眼花看不清东西,低头问道:“没事,老萧怎么样了?”
  他那边一阵寂静,半晌才道:“你哭了?”
  “滚蛋,你才和娘们一样哭鼻子。”
  他呵呵一阵笑,我也笑了起来,之后我们闲聊了一会,我正在兴头上,他忽然话锋一转直奔正题,原来这家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麻烦来了才想起我。


  ☆、第三十一章 老萧

“武佩。”华雄英说着话锋一变,口气严肃起来。
  “听着呢。”我从床上一蹦到地上,一边答应,一边走到门口取下武装带。
  半年多没启用这个危险品,冷不丁穿起来还有些生疏。
  我慢条斯理背好武装带,静静等待他接下来的话。
  他仿佛在思索什么,沉默很长时间,让我十分着急。
  我心中一乱,武装带套成四不像,袖管勒到脖子上,无形间为自己添了一副枷锁。
  我心急使力一挣,想把武装带整个摔下来重新穿,可皮带越勒越紧,我脖子一疼,竟是给它五花大绑。
  我焦躁已极,看见什么都心烦,华英雄还神秘兮兮的不说话,我正要对他发火,他忽然说:“有人敲门。”
  我心急火燎等来这么个玩笑话,我也不知道是笑还是哭,我深吸口气调整心态,尽量心平气和道:“有人敲门就去开呀。”
  “是你那边。”他声音平静的不太正常。
  我这边有人敲门?我心念及此,不由一种不好的预感爬上心头,也不知是因为华雄英声音太沉,还是自己喜欢胡思乱想,当我开门踏进房厅的时候,我头皮突然麻了起来。
  “咚、咚、咚”果然有人敲门,声音很轻,完全没有力量,我凭空想象什么人能敲出这种声音。
  这一来,久违的警惕感重新将我吞没,就象一片无形的黑暗,我恰恰处身其中,看不见、听不到、摸不着,万籁俱寂一片空灵,我必须启用全身每一个细胞,来警惕任何细节。
  我没通知华雄英就挂了线,同时用枪口指向防盗门,我做好了心理准备,开枪的准备。
  只要我开枪,哪怕门外是恶鬼前来索命,枪声也会指引邻居来给我收尸。
  “谁?”当我向门口发问,我的声音震撼了自己,因为这种音色沉稳、老练、兴奋、完全没有感情。我曾经看过一本禁书,那上面写着,人之将死却还能做到临危不乱的人,已经具备变态杀手的前期潜质。
  “老萧。”顷刻间,这有气无力的两个字,让我的感官世界陷入呆滞,我错愕起来,心想,难道一切都是老天和我开玩笑。
  我开门让老萧进来,有一股莫名压力顶在心头,老萧是什么人?一个倍受魔盒邪术折磨的疯子,就算我前阶段得到消息,他病情好转如马新介,具备清晰的意识,还有自我约束心态,可他依然成为马新介第二,需要人血来维持下半辈子。
  此时,他像最早和我相遇那刻,西装板板正正,秃头油光锃亮,自信的微笑,中肯的声音,眼睛由下自上打量我,笑道:“如果你有这种癖好,那萧某人还是先告辞了,因为你比我个疯子还要恐怖。”
  我听着往自己身上一瞧,见武装带把肌肤勒出来一条条痕迹,颜色红粉新鲜,格外暧昧,我紧起鼻子,真想踢他一脚,笑骂道:“还不帮忙!”
  疯子永远不会承认自己是疯子,老萧却指明说他是个疯子,这非常符合他的风格。
  老萧和我一点不外套,进去卧室往床上一躺,面朝窗外出起神来。
  我见他皮鞋有些脏,拎进屋来一只,坐他边上替他打鞋油。
  “小佩,这间屋子的神奇作用你也清楚,我来叨扰了。”
  我动作一顿,跟着不着痕迹的擦拭起来。
  “你真被那小病征服了?”我问道。
  他笑着摇头,我听到床垫和他的身体一起律动,吱嘎的响。
  他不愿正面回答,我也犯不着追问,我放下这只鞋,起身去取另一只,这期间我偷偷回头看向他,发现他也在看我,那种眯起眼的微笑,有种说不出的释然。
  这次见面,我还没顾得上仔细观察他的脸色,一看之下,他面色如纸,太阳穴附近血管清晰,有如黑色的咒语暗纹爬满额头,暗夜精灵一样,看得我不由站下来,静静和他对视。
  这功夫,他做出一个举动,让时间刹那陷入永恒。
  他向我举起右手,攥紧拳头,然后挽下袖口。
  我在他手腕处看到一只皮护腕,上面深嵌着数不清的图钉,图钉打进肉中,只要他稍稍用力,鲜血就会从护腕两端溢出来,然后他伸出舌头,舔干净自己的血,表情十分享受。
  我久久没出声,一直目不转睛盯着他,直到他眼皮倦了,和我笑着说:“我洁癖,不想喝别人的血,小佩你别怕我,我只想呆在这间房里,绝不会害你。”
  我听后一扑过去,想抓住他手腕,把那破玩意扯下来,他躲闪,表情倔强和我对峙。
  他一个病人能有多大力气,一分钟不到,当我将皮护腕取下来,折头给他包扎伤口的时候,我的手在颤抖,他手腕处血糊糊一大片,因为伤口总会愈合,他一定是经常性活动皮护腕,不想伤口恢复才弄成这样。
  “死小孩你长大了,脾气变了,造反了,想饿死我。”他闭上眼睛,微笑灿烂,一颗颗泪珠划过脸庞,笑得合不拢嘴。
  我火在头上,伸手到他嘴边,道:“喝我的血,我的血不脏。”
  他挡开我的手,我又送过去,反反复复几次他也累了,而我心慌意乱,想质问他难道不喝血活不成吗?却不料,他突然双手抓牢我的手掌,狠狠往眼前一拽,我一个趔趄跪到地板上,膝盖撞得疼极了。
  他一双掌心感觉上坑坑包包的,新旧伤口数不清,肤质也发生变化,硬得花岗岩一样刮得我手背有些痒。
  这个时候,我有些怯弱想把手抽回来,但他力量很大,我根本抽不回来。
  我发现他眼中冷光四射,定神凝视我的指尖,眼神也慢慢贪婪起来,突然一口把我食指整根吞到嘴里。
  我吓得好悬没叫出来,我害怕他一不留情用牙齿咬断我的手指,可我多虑了,他并没进行下一步行动,只是含住盯着床单愣神,像是在心理斗争。
  渐渐,我发现他眼圈红了起来,眼中满是泪水,我心下一凉,不禁感叹魔盒和那个该死的女邪术师,那个女恶魔居然创造出魔盒这样可怕的产物,会把一个潇洒温柔的三好男人,折磨到绝望的地步。
  我心软下来,用力一勾手指,指腹正好撞在他一颗牙齿上,指尖一阵刺腑的疼,我知道自己流血了,而他是彻底愣住,抬起头来死盯着我,眼睛一瞬也没有离开。
  我扭扭腰改成跪坐,笑着对他说:“请喝吧。”
  我后来暗忖,我他妈是不是大脑穿刺了,还是正义过头了,看来保卫世界和平都要交给我了,要联合国有个屁用,圣母玛利亚和耶稣都应该拜我为师,人们还崇拜什么神,都拜我算了,世界也不再需要美少女战士和奥特曼了。
  他全力吸允两分钟之后,我感觉整条右臂像过电一样酥麻,等他放开我,我举起手指一看,我食指几乎泡肿了,而他四仰八叉倒在床上,咧开嘴笑个不停,我心知他意犹未尽,奉劝他早些睡,一个人到卫生间清洗伤口。
  我在壁橱镜面看到自己的脸,愤怒让我的五官扭曲在一起,我告诉自己,暗暗发誓,我一定要让女邪术师还有那些魔盒统统下地狱,如果地狱业火不能将它们化成灰烬,我会毫不犹豫闯进地狱,代表冥神亲自执法。
  待我眼前发黑,头重脚轻回到卧室一看,我一个主人居然吃了闭门羹,于是我在南屋沙发将就了一晚。
  清早,我准备了二人份早餐,右手食指包着纱布,做什么也不灵便。
  我到卧室敲门,老萧很长时间才开门,该是睡得很沉,我见他面色红润,松口气的同时也后怕昨晚那种奉献成为规律性。
  果不其然,餐桌上,他斜视餐盘直皱眉头,看我的眼神也是躲躲闪闪,不敢和我直视,但眼睛会冷不丁向我食指瞟来,我苦笑,放下叉子问他饿吗,他笑得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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