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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越地狱的尽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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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东浦和马新介是发小,两人从小玩大的,马新介离开这些年,家里几亩地一直是张东浦帮打理。
  马新介一见张东浦,立即要拉对方去饭馆大吃一顿,然而张东浦脸色很差,和他说了一件事,还是关于马新介父母的。
  这件事发生在两个月前,那时候马新介父母得了感冒,老两口一直睡不好,张东浦心地善良,就住在马家负责照顾老两口,住在后院一个土棚子里面。
  土棚子是放农具的,空间很大,放一张床进去毫不费劲。
  可张东浦住下这晚,在后半夜突然听到一种怪声,细一分辨,是有人在土棚子外面抠墙皮。
  张东浦那张床靠墙放着,那人抠墙皮,也就和他一墙之隔,沙沙响个不停,听上去十分清楚。
  刚开始,张东浦认为别人恶作剧,拎大棒子出来瞧,一看土棚子后面根本没人,认为人是从苞米地溜了,立即拎棒子在田里追出很远,最终还是没找到人。
  张东浦气急败坏回土棚子睡觉,躺床上还没喘口气,抠墙声就又响起了来,针对他似的,恶作剧一样,
  “沙沙沙……沙沙沙……”
  张东浦暗忖不对劲,村里黄皮子多,备不住是黄大仙和他开玩笑,他这样一想,也就没再出去看,反正黄皮子也不稀奇,闷头睡了过去。
  第二天,张东浦照顾马家二老,照常去地理干活,晚上回来给二老做完饭,自己吃一口就回土棚子呆着。
  然而,那阵抠墙声又在后半夜准时响了起来,张东浦坐在床上打量土墙,正看着,墙皮上一处竟然落下一点土渣,然后越掉越多,眼看墙就要抠漏了,抠墙声突然停了下来,事到如今,张东浦也有点害怕了。


  ☆、序章(3) 炼狱与金条

墙外安静极了,张东浦盯着墙皮思来想去,胆子渐渐大了起来,他知道墙皮哪里落土渣,就伸手在那向外捅。
  墙皮又酥又松,张东浦捅了会,墙就彻底漏了,出现一个小洞。
  他用手背过去探,小洞呼呼往屋里吹凉风,准是通了,于是探头过去瞧。
  不想一瞧之下,他所见情景居然是一个碎尸现场。
  这面墙后本该是片苞米地,但在张东浦眼中,那是一间密室,室内有一个剁肉用的案子,上面放着半截死人,一把剁肉刀还砍在案子上,整间房血淋淋的,地上、墙上、屋顶吊的钩子上,全是被剁碎的肢体,断腿断脚异常血腥,看得他头皮发麻,四肢发凉,想跑又不敢,在土棚中一夜没合眼。
  清早鸡打鸣,张东浦才壮胆来土棚后面逛了逛,土墙上有他抠开那个小孔,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异样,还是一面土墙,一片苞米地。
  这件事,张东浦越想越蹊跷,一摸脑门有点烫,安慰自己不成是发烧做梦了,决定晚上再看,结果晚上透过小孔一瞧,那个碎尸现场又出现了。
  第三天,张东浦恍恍惚惚找上马新介他爹,把事一说,想让老人家拿个主意。
  马老爷子听后称奇,见张东浦吓成这样,再说邻居住着,张东浦不可能编瞎话,于是到了晚上,老两口和张东浦一起呆在土棚中。
  半夜,马老爷子向小孔里面看,张东浦傻在一旁,只见老人家一看之下,眼睛慢慢眯起来,竟然憋不住笑了出来。
  张东浦不明所以,想问还没开口,就被马老爷子撵走了。
  张东浦和马新介说,他估计,马老爷子看到的,绝对和他不一样,不然哪会笑成那样,而且这阶段,老两口天天呆在土棚,吃喝拉撒睡都在那,连好房子都不住。
  张东浦讲出这些事,听得马新介出神很久。
  马新介太了解张东浦,对方做人实实在在,一贯有什么说什么。
  同时,马新介也意识到势头不对,立即给吴明志挂了电话,叫吴明志带上画轴来这边一趟,吴明志说有些事要办,大概一周后能赶过来。
  马新介听了一盘算,决定今晚先探那小孔一回。
  马新介自己回到家,在土棚屋前屋后逛了一大圈,看方位,观天象,视察农田里那些小虫,都没发现什么异样,这才进土棚见老两口。
  马新介突然回来,老两口高兴坏了,炒好几个菜给马新介接风。
  饭桌上,马新介故意问老两口怎么搬来这边住,他爹回答称,要他半夜来看墙上这个小孔,只要到晚上,小孔那边会出现一间大屋,好多金银珠宝,差不多摞成大山,而且数目一天比一天多,老两口看着眼馋,就是拿不出来。
  马新介听后一惊,心想错不了,指定是鬼魂作怪,心情越来越沉。
  傍晚,马新介找上张东浦,俩人一合计,决定给老两口灌下迷魂汤,等二老闷倒之后,他再考虑如何办这只鬼。
  马新介需要人手,让张东浦去准备。
  这晚,马新介在酒里下了东西,老两口喝完就睡熟了,这时张东浦还没来,马新介凑到小孔前一看,两只眼睛瞬间被金光照亮了。
  小孔那边一间大屋,白墙红瓦,点着一盏油灯,屋内金银珠宝数不清,谈得上东一座金山,西一座银山,这要是能进去,钱财就取之不尽、用之不完。
  马新介看得直了眼睛,正巧张东浦纠集一帮人赶到。
  马新介在钱财面前失了理智,兴奋极了,可来到外面一看,土棚外面什么也没有,张东浦集结那些人手也在这,大家都看着马新介,等他拿主意。
  马新介了动邪念,可心里又不做准,他本来对这种事忌惮得很,又眼馋那些财宝,后来一想,说不准金银财宝是种暗示,土棚后墙地下应该埋着宝藏,如果让这些人就地开挖,万一挖出来宝藏,到时候怎么分。
  马新介暗动心眼,叫过张东浦,让这些人就地取材,在土棚后墙接出一间大屋,这一来,也就守住了财宝。
  他和张东浦说,这是为了镇鬼,张东浦和他从小玩到大,马新介说什么是什么,当场指挥人手在土棚后墙接出一间大屋,人工费由马新介一人支付。
  马新介爹娘第二天醒来高兴坏了,老两口一致认为还是马新介有想法,接出一间大屋,金银珠宝绝对跑不掉。
  从这天算起,马新介也耗在土棚不离开,时时盼着天黑下去,好透过小孔看那些宝藏。
  马新介彻底魔障了,中毒比老两口还要深,还从镇里淘回来两条大狼狗,栓在接出的大屋门口,不许外人靠近。
  吴明志来的前一天晚上,老两口早早睡下,马新介在一旁看着小孔,见金山银山就快装不下了,着急之下,独自来到土棚外那间大屋,推开门一瞅,房里空荡荡什么也没有,正要转身回去,他发现两条大狼狗竟然竖起毛来,盯着房里不停哼哼。
  马新介当然懂,狗眼能捕捉人眼看不到的东西,他后背一凉,知道势头不对,立即闷头往回走,横下心来,坚决不向背后看一眼,连大屋门也没关。
  然而,就在他拐过土棚一角,要开门的时候,突闻两声呜咽,哼哼唧唧的,像是两条大狼狗出了问题。
  他急忙凑到墙角,探出半只眼睛一瞧过去,只见两条大狼狗倒在血泊当中,一条已经死了,一条还在蹬腿,而且有什么东西,正把它们往大屋里拖。
  大屋漆黑一片,先头点的灯也灭了,马新介什么也看不清,亲眼目睹狗被拖进去,门板砰一声关上。
  事到如今,马新介就算无比贪财,也拿不住主意了。
  他心急火燎回到土棚,想叫醒两位老人一起离开,只是手还没挨到二老,他就听到那种抠墙声,“喀喀喀……喀喀喀……”响了起来,他立时一愣。
  张东浦形容过抠墙声,抠墙声不太响,但“沙沙”很清楚,可如今马新介听到的完全不一样,那不像是有人用手指抠墙,倒似用整只手挠墙、狠抓,位置正在小孔那里。
  果不其然,小孔开始往外洒土屑,转眼间,又是两根又细又长的白色手指,赫然从小孔内探了过来,然后是三根手指,四根手指,马新介吓呆这功夫,小孔被那只手越抓越大,最后是一个大窟窿摆在马新介面前,至于那只手,就像要歇一会那样,撂在窟窿那里,半截在里面,半截在外面,不再动了。
  马新介心下大骇,吓得好久不敢动弹。
  可老两口就在那只鬼手下面安静睡着,马新介只能硬头皮靠过去,想叫醒老两口一起逃走。
  他死盯那只鬼手往前一点点移,生怕鬼手突然动起来。
  待他来到老两口身旁,张嘴不及,眼前就是一个白色物体,一晃擒住他颈项。
  事实那只手在他靠近的一瞬,一刹那间将他掐个正着。
  马新介感觉那只手冰冷无比,还湿答答的,像在冰水中镇过。
  这种冷霎时传遍他四肢,他全身僵硬,中毒一样不能动弹,想喊也喊不出来。
  第二天,吴明志乘车来到马新介故乡,事先还和马新介商量好,对方会在村口车站等他,但下车一瞧,站牌附近根本没人。
  吴明志紧紧背画轴的绳子,走出一段路乍见一个驾驴车的老大爷,赶忙跑过去问马家所在。
  马新介闻名东北,家乡人对马家那是了如指掌,老大爷遥指一方,吴明志很快找到马家。
  他当当敲门,院里很长时间没有回应,估摸过去十分钟,吴明志觉得蹊跷,正要跳过马家院墙一探究竟,骤听院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来啦。”
  女声嗲声嗲气,口气能腻死人,倒是吴明志听后一愣,印象中不记得马家有女性,马新介也说过自己是独子,马家也没有远房亲戚。
  他正狐疑,门板忽然开了。
  马家老两口出来迎他,笑容都是异常热情,吴明志寒暄两句,又皱起眉来,感到二老不对头。
  老两口脸上太多笑纹,厚厚一叠褶子,身上也是,乍看有点恐怖,好像这层人皮是才套上的。
  吴明志想到这,私底下抽自己一巴掌,马新介拿他当亲兄弟看,他怎能如此品评两位老人,多不道义。
  吴明志被老两口安排在厢房用茶,他的含蓄让他不敢直视二老,倒是二老陪他说话很久,也没见马新介来,他只好问二老马新介人在何处。
  二老摇头称马新介赶早出门,到现在没回来,他们也不清楚孩子在哪。
  吴明志听后,又问家里是不是还有别人,马老爷子说有,是才给马新介说得媳妇,姑娘家还没过门,羞赧不好见客。
  吴明志哦一声正要接口,马老爷子忽然表示,对他那个画轴十分好奇,希望他解下来给老二观摩一下。
  吴明志没多想,点头称好。


  ☆、序章(4)神秘的小盒子

吴明志解下红绳,正待把画轴双手奉上,院外大门突然让人撞响了,砰砰很响,像有人要破门而入,很是闹人。
  马家二老和吴明志一起抬头望向门外,在吴明志视野边缘,惊见老两口变了脸色,老两口板下脸来,那眼神狠辣阴郁,嘴撅成八字,看得吴明志心下一慌,以为是来者敲门太响,开罪了老两口,立即挺身而出,背上画轴打算出去看看。
  倒是他前脚才跨过厢房门槛,厢房大门就砰一声关得严丝合缝,同时,院大门也让人一举撞开。
  霎时,好些村民涌进马家大院,领头人正是吴明志乍到这里,给他指路那位老人家。
  老人家情绪激动,一见吴明志,立即跑过来上下细看,拉住吴明志一只手说:“还好,还好,这娃娃没事。”
  吴明志不明所以,其他村民脸色发白,老人家说,之前和吴明志分手不到半小时,村东头玉米地就发现两具尸体,一男一女,都是被人剥了皮的。
  当时玉米地好多村民做活,忽然有两具尸体让人扔进玉米地,吓得村民半天回不过神,待追出玉米地一看,一望无际只有农田,哪里见得到人。
  然而,村民张东浦正好也在,一眼认出来男尸满口金牙,正是马新介他爹。
  赶巧,驴车老人正好经过,一想吴明志才去马家,大家伙怕吴明志一个城里人有危险,马不停蹄赶了来过,好在吴明志没事。
  这番话,听得吴明志一颤颤的,他心想,结合发现尸体的时间,不正是他来马家敲门那刻,至于之前见到的马家二老,就是凶手套着他们的人皮,怪不得他敲门很久才有人应答,原来是在准备人皮,想到这,他顿时被恐惧笼罩。
  这功夫,村民四散在马家大院到处搜寻,张东浦是直奔土棚。
  “马新介在哪!”吴明志大喊,感觉自己心慌意乱,满脑子只有马新介,全乱了,他情急之下没了主意,以往的冷静,也被之前那骇人听闻统统打乱,他心乱如麻,转身打量马家几间大屋,感觉看哪都不对劲,哪里都是阴恻恻的。
  马家大院六间大屋,两间厢房,村民们撞进去一无所获,连吴明志之前呆的厢房也是空无一人。
  就在这时,土棚那边传来张东浦长声尖叫,吴明志和大伙赶过去一看,见土棚大屋中到处是血,地上有两具被挠烂的狗尸,墙上还挂着两张新鲜的人皮,而房中还有一个人,正是马新介。
  马新介还活着,他萎缩在墙角,弄得血葫芦一样,从头到脚全是血,还抓着狗内脏往嘴里送,惨相让村民不敢靠近。
  吴明志一扑上前,把马新介手上那些狗肝脏打到地上,薅住对方领口一阵摇晃,倒是马新介清醒,一看吴明志就认了出来,还嘿嘿笑了。
  这些年,吴明志跟马新介混一起,也算学到一些皮毛,用眼一打量马新介,断定他是魂魄被鬼吓丢了,没找回来魂魄之前,马新介就是疯子。
  这功夫,村里一个小孩撞了进来,一看屋里惨相,吓得小孩呜呜哭起来。
  吴明志被他哭得心烦,正待开口让他闭嘴,却无意间在小孩身上看到另一个身影,回忆顿时如潮涌进吴明志脑海,是武佩!武佩曾在三年前定论,马新介有此一劫。
  吴明志到外面给研究所挂电话,村里已经乱了套。
  吴明志让秘书找马新介办公室的通讯录,待找到苏牧北电话号码一拨过去,得到的竟然是另一段惨剧。
  电话里,苏牧北和当年不一样了,成熟了不少,稳重了很多,他告诉吴明志,武佩在三九那天自残,小孩子先是用热水浇脑袋,然后跑到外面,一头扎进雪堆里冰镇,家人忙工作恰恰都不在,武佩这样翻来覆去,待人发觉送去求医,小孩子高烧不退,脑筋烧坏了,也成了傻子。
  苏牧北表示,对于马新介这件事爱莫能助。
  吴明志越听心越凉,他只会捉鬼,其余什么也不会,如今马新介一个疯子,马家大院又疑云重重,吴明志走投无路,挺大个人站在村口哽咽起来。
  吴明志一哭,闹得苏牧北哭笑不得,也不知如何安慰他,最后问了马家在哪,决定过来看看。
  吴明志没料到苏牧北和马新介一样,也是这方面的行家。
  当两天过去,苏牧北独自来和他聚头,他才晓得苏牧北比起马新介,那就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的那座山、那个人。
  苏牧北到来之前,吴明志和村民商议,众口一致强压下这件事先不报官。
  待苏牧北来到土棚大屋一看现场,众目睽睽之下,在血淋淋的地上抠出来两样东西。
  吴明志也不清楚苏牧北怎么找到东西的,只见他一手捂着鼻子,一手用白手帕抓起两件小玩意细看,那是两个戒指盒一样的黑盒子,表面还有金色暗纹,对着阳光,金色暗纹还会流动,无比神奇。
  苏牧北也是一愣,然后不着痕迹把两个盒子收进怀里,这才去看马新介。
  马新介也在大屋里,他被人五花大绑押在角落,吃不到狗肝脏就乱咬一通,意识不清不楚的。
  苏牧北靠上前,他还想咬苏牧北,呲牙咧嘴的,像狗一样哼哼。
  倒是苏牧北眼疾手快,伸手遏制马新介下巴,手比铁钳有劲,硬是捏得马新介张开嘴。
  观察他舌苔,然后翻开他眼皮看看,苏牧北得出结论,马新介中了一种怪毒。
  “毒能治吗?”吴明志问得急切。
  苏牧北弄弄领带,上下打量吴明志一番,说道:“这谁知道,中毒又不是中邪,我是给人看风水阴阳,又不是郎中。”
  吴明志急的不知如何是好,一听苏牧北含含糊糊不愿意帮忙,又哭了起来。
  苏牧北忽然笑了,气结道:“行了,你个哭吧精,我又没说不帮忙,我先帮他叫回魂吧,让他清醒清醒,省得老吃狗肉,这年头狗肉可比牛肉贵。”
  苏牧北叫魂和村里人想的完全不同,大伙以往没少见神婆叫魂,神婆神叨叨的,一边领着被叫的人,一边绕着村落转圈,嘴里不停念道神语。
  苏牧北帮人叫魂,就是连踢带踹马新介,踢他绕着马家大院走,也没有台词,马新介发疯,苏牧北就揍他。
  苏牧北边走边向村民解释,他的理解是,魂魄是大脑中一种生物电流,人在何处受到惊吓,其实是把生物电弄丢了,但生物电也是电子,会飘在空气中存在一段时间。
  人受到惊吓之初,不清楚生物电跑光了,生物电是慢慢丢失,也不是一下子丢得精光,这才有一大部分人,惊吓之后是睡一觉起来才发疯。
  至于神婆神叨叨领人转圈,其实是在找生物电,生物电和本体惺惺相惜,去到现场一旦对号入座,人也就好了,哪有那么神秘。
  吴明志和村民起先不相信苏牧北,但马新介被苏牧北一脚踹进土棚后,还真好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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