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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脉古事-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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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脉古事》作者:龙飞/龙飞有妖气
    
文案

古事系列第二部
 
从一封死人邮寄的诡异信件开始,引出一段扑朔迷离的旧事。在四川峨边原始森林深处诡异的寨子中,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失事的飞机、0号人物、死而复生的人、地下神秘的世界等等,这背后又牵扯到什么?
 
事情远比我想象中的要复杂,从我踏足四川峨边的那一刻开始,这段诡异的噩梦揭开序幕。之后一个接一个的谜团,像一张编织已久的阴谋,究竟谁是在背后操纵这一切,是人,还是……
 
然而,这仅仅是个开始……
 
标签: 惊悚 探险 神秘悬疑 探秘



    第一章 来自死人的一封信
    
    在下笔写这些东西之前,我犹豫了很久。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把这段匪夷所思的经历,用最简单的话讲清楚,也不知道公开这些东西后,会给我自己,或给大家带来什么样的影响。
    如今,回过头来去看整件事情时我才明白,其实从开始我就进入了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其中一些经历,即使过去很久,我依然会感觉毛骨悚然,这些东西早已对我原本的世界观产生了影响。尤其是后来接触的一些人和事,一想起来就让人后脊梁阵阵发寒,仿佛在我身后的黑暗中,有一双冰冷的眼睛一直在注视着我……
    事情真正的开始要从三年前,我收到老海那封诡异的书信说起。虽然那时科技已经相当发达,多数人都用上了手机或者电脑,但纸质书信依然有很大一部分人在使用,即使现在也一样,这本身并没有什么古怪。
    但让我感到相当震惊的是:那封信的发件人,林海,早在几年前就死了!他被一只生锈的猪肉钩,钩着脑袋吊死在了四川一座老宅子的房梁上。当时他整个脑袋几乎被铁钩穿透,眼球都挤出眼框,导致表情异常狰狞可怖,仿佛在死之前看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地上还流了一滩即将凝固的黑血,在遗弃几十年的老宅子里面,有种说不出的诡异和惊悚!
    那个案子至今都没有消息,因为现场根本就没有找到其他线索,只有老海一个人出现的痕迹,好像是他自己把自己钩死了一样,最后只能以疑似仇杀定论,不了了之……
    这样一封信的出现,让我心底发寒:一个惨死多年的人,给我写了一封信?那,不就是说,这是来自地狱的一封信?想想都让人头皮发麻。
    我点上根烟,狠狠抽了一口,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一般做古玩生意的,或多或少都有点迷信。当时我脑子里第一个念头是,老海生前或许有什么未完成的心愿,让我帮他完成?但旋即我又把这个荒唐的念头甩了出去,这又不是托梦,实实在在的一封信,绝对不会是这样。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有关老海的一些信息,他是我大学毕业后,认识的第一个朋友,老家似乎是湖南张家界一代的,认识他时,他在做化工机械销售,平时经常在国内到处跑,空闲的时间也很多。他为人很仗义,我毕业时帮过我不少忙,算得上我为数不多的好朋友之一。当时,我们约了几个朋友一起到四川徒步爬山,夜晚露宿在山林里。但是在第二天晚上他就莫名其妙的失踪了,一直到三天后,才在距离当时我们扎营三十多公里外的一座偏僻山村遗宅里发现他莫名惨死的尸体。
    ……
    我捏着信,边回想当时的情况,边推敲出几个可能性,也许这封信根本和死去的老海没有什么关系,而是巧合?可是在我记忆中,我所认识的人里面,只有他一个叫林海,而且平时基本上也很少有人会给我写信。
    也或者,是有人恶作剧?然而事情已经过去几年,当时知道这件事情的人早就失去了联系,且也应该没人知道我现在的地址。再者,谁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我仔细检查了一下信封,是很普通的黄皮信封,市面上八毛一个带邮票的那种。上面用钢笔写着我的地址和名字,底下只有一个署名:林海。
    从字迹上我没有找出任何熟悉的感觉,倒是右上角的邮戳让我眼皮跳了一下。
    “四川乐山”
    老海死的地方,就在四川乐山市范围内。
    邮戳上的日期,是十一月十二日,也就是前几天。
    也就是说这封信很可能是几天前,从老海死的地方邮寄过来的,即使不是那里,也应该相隔不远!
    这是让人很毛骨悚然的一件事情,即使不信鬼神的人,也会不由自主的在脑子里产生一些荒谬的想法。尤其是我拆信的时间,是在凌晨半夜,屋子里只有书桌上的台灯是亮着的……
    我把房间的灯全打开,整个人窝在沙发上思考了很久,推测出一个最大的一种可能性,这是我用唯物辩证能找到的最合理解释:就是有人出于某种不为人知的目的,用老海的名字给我写的信,并且从老海死去的地方给我邮寄过来,我几乎可以肯定就是这样。然而,一直到后来我才知道,事情的真相远比我想象的要更糟糕。
    我捏了捏信封,里面没多少东西,硬邦邦的像是什么纸卡片。
    这里面会是什么东西?一个以死人名义邮寄的信里面,会装有什么?又有什么目的?
    我是一个好奇心很重的人,而且一旦有了这种想法后,心底涌现的那丝怪异,开始逐渐被好奇心所代替。之后我稍微犹豫了一下,才小心翼翼把信封撕开。
    信封里面,没有信,只有两张泛黄的黑白照,看样子有些年头儿了。乍一看时还没什么感觉,但仔细一瞧上面拍摄的东西,我脚心就顿时蹿起一股寒气,头皮一阵发麻,暗骂一声:操!这他娘的是什么鬼东西?
    照片的拍摄风格很像80年代,整体灰黑白相间,显得都非常怪异。第一张照片的主景是一棵大树,上面密密麻麻垂着一条条的东西,从形状上来看,那些竟然都是一个个吊死的人。死状和老海死时一模一样!!
    大树旁边有一座老木楼,风格很像云贵地区少数民族居住的吊脚楼。吊脚楼前依稀站着几个人在指指点点,其中一个正扭头往这边看过来……
    从拍摄角度上来看,这第一张照片似乎是偷拍出来的,而且被人发现了。也不知拍摄这张照片的人,最后的命运如何。
    我倒抽了一口冷气,感觉非常不可思议。以前我还以为老海是得罪了什么人,才被人吊死的。现在看来,也许他的死并不像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这张照片让我对老海的事产生了异样的感觉,那种感觉把过去的认知都颠覆了,我犹豫了一下,接着就翻出了第二张照片。
    第二张照片同样是黑白,是老海和另一个人在屋子里的合照。那时的人拍照片,基本上动作很单一,远不如现在那么多样。
    照片上,只有老海和一个陌生人在很僵硬的站着,姿势很怪异。尤其是老海的脸,也不知是我心理作用还是事实就是如此,我总觉得他脸上有股鬼气,看起来阴森森的,而且恍惚间,他似乎还冲着我咧嘴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我吓了一跳,再仔细一看,却发现照片并没有什么变化……
    难道是这几天熬夜熬多了,出现了错觉?我深吸一口气,揉了揉隐隐发痛的太阳穴,总觉得事情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当我再拿那张照片看时,突然发现老海和那人的合照后面的墙上,似乎多出一道黑漆漆的的影子,我哦了一声,定睛一瞧,一下子就发现,那影子似乎是一个被吊在房梁上的人!
    顿时我心里就是一颤,我不知道这东西是突然多出来的,还是刚才我没注意看,感觉很突兀。
    看完照片,我又抖了抖信封,确定里面再没有东西,不由得纳闷:这人用老海的名义给我邮寄了两张照片,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又拿起照片,随手翻了下,赫然发现第二张照片背后,血淋淋的写着两个触目惊心的字:救我!!!
    
    第二章 一些线索
    
    那天晚上我做了很多噩梦,梦里全是关于老海的诡异场景,有他被钩死在房梁上的狰狞表情。也有他冲我咧嘴阴笑的画面,折腾了一晚上,基本都没睡好。
    第二天醒来,我像是熬夜玩了一晚上连连看似的,浑身不舒服,脑子昏昏沉沉的,用冷水洗把脸才好受一些。之后草草吃了些早点,就给黑子打了个电话,约他到八仙宫那边他见个面,顺便说说照片和信的事儿。
    黑子是我发小,从小穿一个裤衩子长大,比我大一岁,03年的兵,如今跟在我二哥手底下混。我二哥是个倒腾古玩的,有几个大盘口,在陕川晋一带也算小有名气。
    一般干他们那一行的,脑子转得快,心眼多,满肚子坏水才能混好。对于那封信,黑子多半会有些头绪,就算没有建设性想法,也应该会有一些见解,毕竟这些年他的经历远比我要多。
    北方人没有吃早茶的习惯,一般谈事情会弄点小酒小菜,边喝边聊。尤其是快近冬天了,捂一壶汾酒,相当暖身。我到八仙宫市场时已经近10点,黑子早就在我铺子隔壁面馆二楼坐下了。
    我到二楼包厢,坐下抽了根烟,问了他最近情况,之后把信和照片的事儿跟他说了一下。
    要不就说他们这些满肚坏水的人想事情通透呢,我刚把前因后果说完,还没给他看照片,黑子就想到了其中的关节。
    他哂笑,道:“你他娘的大小算个老板,这点事儿都看不明白?”
    我眼前一亮,哦了一声,忙问,这话怎么说?
    黑子抿了口酒,磕了两颗花生,才道:“这摆明了是有人想你去四川走一趟。而且,这个人,应该对你现在的情况和你那死鬼朋友的事儿都很了解。”
    他的话,让我心里登时就亮堂起来,对啊!这人挖空心思,用老海的名义给我发了这样两张照片,不就是想让我追查当年的事儿?如果我真的要追查,那肯定是要到当年出事的地方去一趟,这或许就是背后那个人的目的。
    想明白这层关节,我之前的疑惑解开了,不过旋即脑子里就冒出另一个谜团,这人会是谁?让我去四川又有什么目的?知道老海这件事情的,也就是当年一起去四川的那几个人。但那时我就与他们认识的时间并不长,只能算是认识,彼此名字都记不清楚,而且从老海出事后就断了联系,这么多年下来,他们不可能、也没有道理以这种方式联系我。
    黑子点了根烟,抽了两口,又道:“也可能有另一种情况。”
    我连忙很虚心的请教,啥另一种情况?
    “就是你那死鬼老相好在底下想你了……”说着,黑子哈哈大笑起来,笑的跟傻逼一样。
    “你大爷的!”我呸了口唾沫,翻着白眼骂道:小黑子!你他娘的能不能正经点。之后,我把照片从兜里掏出来递给他,说,“说正经事,你瞧瞧这照片上有没有啥线索。”
    黑子收敛笑容,接过信封,先瞟了一眼上面字,之后把信封里面的照片抖出来。他先看了第一张照片,估计看到了大树上吊死的人那些人,嘟囔了一句:“跟他娘的腊肉似的。”然后叠过照片,看第二张。
    我适时提示,指着照片说:“这个就是老海,你仔细看他们后背的墙上,就那,也有一个吊死的黑影。”正说着,我就见黑子眉头渐渐皱了起来,之后嗯了一声,有点不确定的说:“这个人,我好像在哪见过。”
    我以为他说的是老海,心里还很疑惑:因为我认识老海时,他正在当兵,没道理会见过。但旋即发现黑子说的不是老海,而是合照中的另外一个人。
    但这让我更奇怪,老海死了都快七八年了,而这张照片怎么说也是十几年二十几年前拍的,那时候黑子才多大?而且他要是真认识这人的话,这也太巧合了!
    我正打算问,就见黑子想起什么似的,脸色突然就变了,惊叫一声:我操!是他?
    他这一叫,把我吓了一跳,险些把桌上的酒瓶打翻,我顾不得骂他,忙问:你真认识?是谁?
    黑子相当震惊,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东西,他又仔细看了一眼,似乎不太确定:“等下,我得确认一下”,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翻了个号码拨出去,然后对我摆了摆手,示意我安静。
    电话接通后,黑子开口:“阿发,是我,你他娘的忙啥呢…哦…二爷屋柜子顶上有个纸箱子,里面有张黑白照片,你去找找,然后给我拿过来,麻利点,是急事……没事,二爷回来我会跟他说……”之后黑子说了这儿的地址,把电话挂了。
    电话一挂,我连忙就问:“什么照片?”
    黑子愁眉紧锁,显然还在想其他事儿,对我的问题有点心不在焉,“你二哥这几年一直在找一个人,好像跟十几年前一件大事有关,找了好几年都没找到。这张照片上的人好像和他很像,去年我帮二哥收拾屋子时见过一张黑白照,现在想起来,似乎和这张差不多。当时我还问过,二哥说是一个很重要的人,其他我也没多问。”
    我瞧了瞧黑子的脸色,似乎不太对劲儿,心说,就算是,你他娘的也不用跟见了鬼似的吧,以我的经验来看,这他娘的背后八成有什么事儿。照片上的这个人,应该很重要。
    我心中一动,就道:二哥在不在西安,让他看看不就得了嘛!结果黑子告诉我,他上个星期就出远门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说着,黑子又回过神来,看着我一脸认真地说,“老毛,如果真是同一个人,事情就有点麻烦了,而且那个死鬼老海多半也有问题。”
    起初我还有点摸不着头脑,但仔细一琢磨,还真是有点耐人寻味。如果照片上是同一个人,也就是至少十几年前老海和我二哥寻找多年的人认识。
    我二哥是个野性子,天生是个混江湖的料,为人精明又有胆量,如果生在乱世绝对是个实打实的当土匪头子。十几年前,他在外地生了不少大事儿,其中有几件还惊动了当地政府,险些被关进号子里。以二哥那种性格,他能看重和寻找几年的人,多半不简单,那么说来老海当初接触我时,似乎是怀有某种目的。
    而现在,又有人把这样一张照片发给我,但凡有点脑子的人,也会感觉出这里面有猫腻。
    我正要说话,就听到包厢外的楼下蹬蹬跑上来一个人,之后一个脑袋从包厢门缝里探进来。看到我们后,就咧嘴一笑:“你们真在这儿。”
    这是我二哥盘口的小伙计阿发。
    阿发大口喘着粗气走进来,脑袋上抹着一层油汗,显然是一路跑过来的。他先打了个招呼,然后从怀里摸出一张照片,“小黑爷,这是照片,哎哟,可累死我了。”
    我给他倒了杯水,让他顺了气,本说着让他坐下来歇会。但阿发灌了口水后直摇头:“不咧不咧,我还得回去看铺子,来咧俩老外,正看东西呢,应该能宰一笔,我得先回去了。”说着就急匆匆往外走。
    看来淡季的人真是闲得卵疼,来个人就想宰一刀。如今要过冬了,西安这边游客少了很多。虽然我们做古玩儿的大头儿生意来自面下,但面上的生意还是得顾着。二哥盘口那么大,开销也大,手底下还有那么多人要养活,真是没办法。不过人家好歹还有人去,我那小铺子今年的收成看来差不多是到头儿了,可气的是前段时间我让二哥周济点,给我弄个货,丫竟然说没有,还说我要是实在养活不了自己,就给我点钱,让我回去养几头猪。妈的!
    我把阿发送出去,回来时见黑子正拿两张照片在比对,连忙凑过去,边探过去脑袋看边问,“怎么样?是不是同一个人?”
    这两张照片的拍摄时间应该差不多,另一张照片上只有一个人,背景是一片若隐若现的山,似乎是在某片山上拍摄的,不过因为曝光过度和保存不善的缘故,他的脸有点模糊不清。但仔细对比两个人的轮廓,似乎还真有点像!
    黑子对比了片刻,还是有点不太确定,挠了挠头问我:“你看着像不像同一个人?”
    我也拿捏不准,不过还是点头回应,轮廓有点像,发型也差不多。
    听到我的回答,黑子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搓了搓下巴的胡子茬,道:“不行,我得去四川走一遭,看看到底是谁在玩猫腻。老毛,你还记得那死鬼出事的地方不?”
    那件事情已经过去七八年了,就算记性再好也不可能记得那么清楚,尤其是我们当时是沿着峨边的山路徒步走的,在山窝里趟了两天,方位什么的全乱了,更不可能记得具体地点。
    我摇头回答:“记不太清楚,如果要找的话,多半还得费些功夫,一会我回去看看地图找找看,然后咱们一起动身。”
    哪知道黑子斜眼看了我一眼,摆手道:“这不行,这一趟过去指不定会发生点什么事儿,你要出点什么事儿,我他娘的怎么跟二哥交代,怎么跟你爹交代。”
    我不服气,道:“能有什么事儿?就算有事,我不会打不会跑吗?老子当年在学校好歹他娘的也是个运动小将,还有个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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