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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纸匠-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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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为何,放松下来的我,一股困意涌上脑袋,竟然又睡着了。这一觉睡得无比香甜,一直睡到九点多,直到被“咚咚”的砸门声惊醒。
    我急忙起身开门,是我们勘探队的队长李哥,李哥一看到我就对着我喊道:怎么喊你这么久都不开门?睡得那么死啊!快点收拾一下,有急事。
    等我收拾完毕,李哥才告诉我:小路,你做好思想准备吧,我有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
    当时我的左眼就在跳,但是还是心存侥幸,问道:什么事?
    李哥说:昨天你妈妈打你电话一直打不通,今天一早,电话打到了总队那里,总队的人又打给我,他们让我转告你,你家里有急事,让你无论如何要速回一趟。
    结合昨晚的诡异经历,我顿时脸色惨白,额头上冒出细汗来。
    家里四个孩子,我是最小的。从小到大,父亲都非常溺爱我。还记得小时候,父亲每次旁晚从地里回来,一进门的第一声总是喊道:我狗娃子在哪啊?爹回来了!然后就抱着我,用他又硬又密的胡子,扎我的小脸。每次赶别家的酒席回来,都会悄悄塞给我一些糖果。上学时候,父亲宁愿自己抽着一块钱一包的“金丝猴”,也要让我每天有鸡蛋吃。人家说父爱如山,大概就是通过这些点滴小事情积累起来的吧。
    简单收拾一下东西,我就出了山,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韩城县老家。离家一里开外,我就听见了丧乐特有的悲凉曲调,还有人群传来人哭声。我急忙往家跑,跑到门口,就看到大门上贴着白色的对联。门口摆着好多桌酒席,还有一个戏台,上面搁着小音箱,放着丧乐。
    所有吃酒席的人一齐回头看着我,眼神里都有一种怜悯的意味,顿时,我确定了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我脑袋一蒙,摊到的地上。
    记不得我是被谁搀扶进家门的,缓过来后,我发现我倒到在我父亲的灵柩上。
    父亲下葬的后的第二天一早,大姐和三姑突然跑到我家,跪在父亲的灵前,痛哭流涕,瑟瑟发抖。一边哭一边忏悔着:老哥啊(爹啊),我对不起你!请你原谅我吧!
    三姑一边哭一边吐,吐出来了全是一些碎煤渣和土豆野菜沫。她肚子撑的鼓鼓的,吐了一大堆,肚子却丝毫不见小。大姐眼神呆滞,瞳孔不停的一大一小,整个皮肤里隐隐可见一些野菜的小叶子,就在肉里,看得见却摸不到。
    众人吓了一跳,急忙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三姑好不容易止住了吐,将昨晚发生的事情向众人道来。原来,昨天父亲下葬后。三姑和大姐结伴回家,当时天色已黑。途径一片柿子园时,四周无人,她们两个害怕,刚好看见前边有一个人在走,从背影上看,应该是个男人。两人就想和那个人结伴而行,三姑叫到:哎,前边的那个人,等一下我们!
    那个人听见了,顿了顿,发出一阵阴冷的嘿嘿笑声。站在原地不动。两人走到那人身后,那人却突然脖子转了一百八十度,对着两人嘿嘿一笑。只见他脸部被黑气围绕着,看不清面容,一口大黄牙牙却发出了惨白色的光,看起来锋利无比。浑身穿着一身白色寿衣。当时大姐和三姑就吓坏了,急忙往家的方向跑起来,那人也跟着两人跑。一边跑一边问:你们吃不吃煤渣?吃不吃土豆?要不要两根支架?我有两根支架,每根一万块钱呢,送给你们吧?
    大姐和三姑跑的快,那人也跑的快;她们跑的慢,那人也跑得慢,始终跟两人保持两三步的距离。那人呼吸的气息,几乎能打在她们的脖子上,阴冷异常。大姐和三姑跑不动了,瘫倒在地,那人也坐在离她们两三步远的地方,直愣愣的盯着她们,接着问:你们生不生病?吃不吃煤渣?
    两人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连滚带爬,总算回到了三姑家,那人也跟着追到了家门口,却不进家,只是说了一句:今晚我来看你们。
    当晚三姑和大姐睡在一起,大门和卧室的门都用木棍顶住。半夜三更时分,大门的方向突然传来了敲门声,两人不敢去开门,就问:谁啊?
    门口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我捡煤渣回来了,开开门,我来做饭来了!估计你们肚子也饿了吧?
    三姑和大姐一听这话,吓到在床上直打哆嗦:哪有人半夜三更来别人家做饭的?三姑壮着胆子喊:我们吃过了,你赶紧走吧!那人听了不再说话。四周静悄悄的,农村的家禽也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周围月光明亮,却照不进屋子里半分。
    一会儿,卧室猛然传来了“笃笃”的敲门声,大姐和三姑吓了尖叫起来。那人不耐烦的推了推卧室的门,顶门的木棍却纹丝不动。然后那人就没有了动静。等了一会,不见任何状况发生,大姐和三姑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时,他们却闻到了一阵阵食物的香味,闻起来好像小时候吃的野菜炖土豆的味道,厨房也传来了锅碗瓢盆的声音。
    突然,挂在卧室墙上的父亲和我三个姑、还有我大姐的合影突然掉在了地上,相框表面的玻璃碎了一地,发出“哐”的一声。
    那张相片恰好被风吹到了床前,从大姐和三姑的角度看过去,刚好看见照片上的父亲的脸,突然对着她们笑了起来。嘴巴还一张一合,问她们:吃饱了吗?吃饱了才有力气害人啊!!!
    这时,晚上他们遇见的那个人,突然从床边的阴影里站了起来,端着一锅热气腾腾的土豆炖野菜,里面仿佛还有一些碎煤渣。一边用几十年前的木质勺子搅拌,一边问她们:吃不吃啊?吃不吃啊?我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才弄来的吃的,吃点吧!
    三姑和大姐急忙胡乱摇头,道:我不吃,不吃!你赶紧出去吧!那人静静的盯着她们,道:吃点吧。吃了十几年了,也不差这一碗。说罢,拿起勺子开始灌两人吃。两人想反抗,却四五不能动弹。那人一连喂她们吃了几大碗,才心满意足的道:看到你们吃的很香,我就放心了。说完之后,就消失不见了。
    那人走后,两人终于能动了,她们也不知道到底是梦还是真实的发生的事情。但事实却是,地上的相框碎的一地,她们的肚子也感觉到饱饱的。
    打开电灯,叫醒全家人,缩在卧室里,那里也不敢去。清醒过来后,两人想起那个喂她们吃土豆和野菜的人的一举一动,还有说话的语气,不仅面面相觑,眼神里全是深深的恐惧。
    一大早,她们就跑到了我家父亲的灵堂前,哭着跪拜起来。!
    
    ☆、第十七章 怨气
    
    两人不住的说一些忏悔的话,我大姑和二姑向她们吼道:你们早干嘛去了?这会儿知道怕了?滚出去吧!
    从大姑和二姑还有二姐的嘴里,我大概知道了父亲和三姑、大姐之间的一些事情。
    父亲有三个妹妹,他是老大。爷爷奶奶去世的早。俗话说,长兄如父,作为家里最大的,就应该扛起家庭的重担。父亲比他最大的妹妹还要大九岁,所以,当三个妹妹还是嗷嗷待哺的时候,父亲就开始了沉重的劳作。
    那个年代,不像现在挣钱的途径那么多。父亲通常是天不亮,就去铁道边,捡那些拉煤的火车经过站台后,散下的煤渣,然后去生产队换一些土豆和野菜,这样全家才有早上的饭吃。吃过上午饭,父亲还要去生产队下地干活,劳累一天后,挣得工分,领了口粮,下午回来姑姑们才有饭吃。晚上还要去石渣厂抗铁锤敲石板,挣多一点工分,以养活他的三个姐妹。
    后来三个姑姑相继出嫁,我父亲也和我母亲结了婚,家里条件稍微能好点。父亲脑瓜子很聪明,数学很好,干活很机灵。不久之后,父亲被村里选举为会计,家境变得越来越好起来。
    而此时,三个姑姑的生活很是窘迫,经常吃了上顿没下顿,家里也是一贫如洗,只有几个板凳桌子椅子,一张破床,最基本的生活用品也是问父亲借的。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三个姐妹的日子慢慢的好起来,父亲看到也是很欣慰。
    由于年轻时候太过劳苦,父亲晚年,百病缠身,风湿病,骨质增生,糖尿病,生活基本不能自理。为了给父亲看病,家里花光了所有的积蓄,但是病情还是不见好转。
    我和哥哥在外边工作挣钱,养活整个家庭,所以将照顾父亲的责任拜托给了我的大姐二姐,还有三个姑姑,他们都在老家。二姐大姑二姑都挺好的,经常送一些钱啊营养品给父亲,照顾父亲吃喝拉撒。
    但三姑是个势利眼,她结婚时候父亲正困难着,给她的嫁妆比另外两个姑姑能少些,她感到心里极度不平衡。还有点小肚鸡肠,病态的小市民心里。她家境本来就不好,一看父亲挣不来钱,不顾父亲在病床上的痛苦,冷嘲热讽,大意就是你也有今天啊,当年你不是很风光吗?不是一个男人嘛?现在现在肩不能抗手不能提?
    大姐也是没啥本事,这种病态心理倒是跟着三姑学成了,大姐因为一件事情,总是对父亲记恨于心。她结婚时候,她丈夫家里很穷,她要求父亲给她盖三间瓦房,但是父亲一个月就那么点薪水,还要养活我们兄弟姐妹四个人,哪里有钱来给他盖房子。加上我和我哥哥还要上学,父亲只能先将钱供我们读书。于是大姐记恨于心,耿耿于怀。后来她跟丈夫离婚,又再婚,又离婚,四十了还是一无所有,只会抱怨。总将她以后的不幸推到父亲身上,父亲端不了饭碗,大姐总是讲:一个人男人,连碗都端不住,还有啥用啊?病床上的父亲老泪纵横,满腔悲愤无人倾诉。
    以前我和哥哥回家看望父亲的时候,父亲总是看着我们两个,布满皱纹的老脸满是辛酸,眼里含着泪花子。当时我们还不知道三姑和大姐这样对待我父亲,我们问:爹,你这是咋了?父亲欲言又止,总是“唉”的叹气,却说不出一句话。
    后来,父亲又得了心脏病,需要做心脏搭桥手术。医生建议搭五根支架,家人合议了一下,决定都凑一些钱来。钱凑够了,在家叫车,准备送父亲去医院。三姑和大姐出了钱,心里不爽。当着父亲的面,道:还要什么五根支架啊?三根我看就够了,反正你一身病,也活不了多久了,搭五根要多花二万块,谁家挣钱都不容易。父亲一听这话,当场从担架上蹦起来,用手指着大姐和三姑:你们……对得起我把你们一把屎一把尿养活大吗?你你……后来,说不出一句话来,一手捂着胸口,头一歪,栽倒在地,再也没有醒来。
    父亲在世时候,家里经济状况很是窘迫,那时候问我三姑借了二千块钱,没想到,我父亲刚死,三姑就跟我哥讲:你爹有差我二千块钱呢!
    我哥哥很是要面子,当时就气的拿了二千块钱,摔在了我三姑脸上。
    讲完这些后,三姑和大姐一边哭,一边忏悔,我哥哥心也软了下来,就讲:你们先去医院看看吧,我去村里找马道士问问,看能不能给你们做一场法事。马道士是我们村里的一个风水先生,也会一些道术和医术。平时心地善良,看小病基本不收钱,帮人看风水也很准。
    到了村里,听我哥哥讲了个事情的来龙去脉,马道士当时就火冒三丈,叫起来:凡事讲究个因果轮回,她们到这个地步,完全是咎由自取,一切都是活该!我看这场法事不用做了,让她们自生自灭去吧!
    哥哥没办法,只好回来。晚上的时候,三姑和大姐从医院回来,不吐了,但是脸色发黑,气色很不好,医生说,她们的肚子里真的有煤渣、土豆和野菜。
    听哥哥说马道士不愿意管她们后,均是后悔万分,求着我哥哥,再去请请马道士。
    于是,我哥哥和三姑大姐一起,又到了马道士那里,三姑和大姐跪下来对马道士说:道长,我们真的错了!经过这件事情后,我们一定多行善事,重新做人!然后把头磕在地上,“咚咚”直响,片刻就头破血流。
    马道士一看这情况,不仅叹了口气,道:唉,我就帮你们一次吧!不过能不能成,还要看你们的诚心。你们明天一早,沐浴更衣,不要吃东西,带上香、黄表纸、贡品等,还有你们的每人的前额的一撮头发,跟我上坟去吧。
    第二天一早,一行人到了父亲的坟前。马道士摆上香案,烧过纸钱,手持桃木剑,开始做法。一边踏着有规则的步伐,一边念着我们听不懂的咒语。
    念完咒后,接着念道:道场成就,赈济将成。斋主虔诚,上香设拜。坛下海众,俱扬圣号。苦海滔滔孽自召,迷人不醒半分毫,八月中秋雁南飞,一声吼叫一声悲,大雁倒有回来日,死去亡魂不回归。心中无恶念,毕当有好报……
    然后,将那两撮头发点燃,和香灰掺在一起,放入了一个瓷碗里,倒满清水。再拿出一张符,在剑上一擦,符燃烧了起来,丢进碗里。接着,让三姑和大姐各伸出一只手,划破食指,滴几滴血进碗,让他们跪在坟前。然后将这碗水倒在了父亲坟前的石台上。道:成不成,就看这一下了。
    那水倒在石台上,不一会,突然沸腾起来,剧烈的水滴四处乱飞,不少水滴溅到了三姑和大姐的身上,颜色鲜红,像血一些。三姑和大姐急忙躲闪,马道士一把按住她们两个人的头,道:别躲别怕,赶紧磕头!三姑和大姐一听,急忙磕起头来,头在地上的碎石上碰的“咚咚”响,立刻血流满面。
    说来也奇怪,石台上的水沸腾了一会儿,开始慢慢的平息了,再过了大概一支烟的时间,渗入了石台里,消失不见。马道士松了一口气,道:成了!
    回家后,三姑和大姐一改前非,吃素诵经,多做善事,不就身体就好了起来。
    前几天重阳节,我和家人、姑姑姐姐一起去给父亲上坟,三姑和大姐看起来非常内疚,贡品和纸钱也拿的非常厚重。
    大姐当过一段时间小学语文教师,肚子里有点水墨,还给父亲写了一首诗,仪表怀念之情:又上寒山悼至亲,清晨立到日西熏;生前劳哭谁人识,死后哀荣鬼莫询;惭愧碑前秋草满,伤心冢上野花春;叹妹不是汗天子,更向何人问鬼神?
    上过坟后,往回走了不远,我的五岁的小侄儿突然回过头,望着父亲的坟,用稚嫩的声音对我们说:快看快看!爷爷坐在坟前,一边拉二胡,一边唱秦腔,爷爷笑了!
    
    ☆、第十八章 鬼事
    
    这故事来至于我奶奶,奶奶在家里排行老二,所以又叫二丫。在二丫只有七八岁的时候,二丫爷爷死了,对于没有读过书的二丫来说,对死亡并没有太多的理解,反而心中有些欢乐,因为死人一般都会摆酒,而那满桌子菜对二丫有非常大的诱惑力。
    在二丫爷爷死后的第二天,家里全是人,明天就是上山的日子,村里都来帮衬着做答谢别人的筵席。二丫爷爷就摆在农村堂屋中,用两根板凳搭着,上面放着一副棺材,人已经入殓到了棺材中。棺材盖子已经被盖上,在盖子顶上点着一盏清油灯,这盏灯又叫做长明灯,俗话为“点脑头火”,这盏油灯点起来,就不能被熄灭,要一直延续到出殡。据传说这盏灯是因为死人的身体还没有冷,而在民间有许多孤魂野鬼,这灯就是信号,让孤魂野鬼知道这尸身是有主之人,如果是灯灭了,那孤魂野鬼就会上身,也就是通常所说的借尸还魂。点这盏灯的目的还有一个就是因为传说人死后胸中还残留着一口气,点灯就是要把这口气给点过去,所以当天晚上的灵堂是必须由道士先生给守着的,一来是注意那灯不能灭,二来是要注意没有猫狗老鼠什么动物从那个尸体身上过,如果是动物从那棺材上过,就会冲了尸体胸口中的那口气,那口气就会让人诈尸。
    二丫爷爷就躺在棺材里,头靠墙脚对着大门,在棺材前面有一个道士先生搭建的平台,上面烧香蜡烛值钱什么的,一群道士就在那平台前面敲锣打鼓的咿呀念着听不懂的话。在大门外,则跪了二丫家的一票亲戚。
    二丫还小,没人让他去跪爷爷,便和村子里的小伙伴玩的火热,那道士在堂屋里又唱又跳的闹到了午夜,所有的人都已经走的所剩无几,道士先生看差不多也就准备去睡觉,整个屋子里面灯火通明,只留下二丫父亲和几个村民来守夜。
    二丫已经被姐姐给叫进了屋子睡觉,那二丫玩了一天,躺床上就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二丫就梦见了自己的爷爷。爷爷在梦里和往常一样抱着二丫转了几个圈以后才对二丫说,让二丫去告诉他爹,长明灯熄灭了。
    二丫醒来,既然是爷爷说的,就去找父亲,二丫父亲正在拍桌子上打牌打的火热。二丫跑到父亲面前,告诉了爷爷的话。二丫父亲正捏这一个麻将,听完麻将直接丢在了桌子上,连忙跑进堂屋里去,那盏清油灯确实已经熄灭,灯里面的清油都已经烧干了。
    二丫父亲心里很慌张,这第一次遇见这种事情啊,便慌忙的跑到厨房去找了清油,再回来的时候就听见那棺材盖子举起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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