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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造女尊国-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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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舟儿,你不能不够狠,这点没人能助你,如果想要做大事,你必须绝了那份心软,不然,你不可能成功,儿女情长只会害了你。”

    纭舟张口欲说,却被赵谦捂住嘴巴:“舟儿,你听我说完……如果我有的选择,我不会选你,但是,我现在已无路可走,赵家已灭,天下之大,无我容身之所,今夜之后,再无赵谦此人,天纭舟,我把一切都押在你身上,这身上少许内力我留着也没用,还会暴露身份,不如渡给你,我的人你能用就用,哪怕送与他人也无所谓,我只需要你应我……为赵家死掉的几百口人报仇,杀掉李嵬,杀掉现任男皇!”

    赵谦离得纭舟极近,双方呼吸互息,赵谦更在解她衣服,却半分绮旎气氛也没有,待赵谦冰凉的手贴上她胸口时,没有温度的皮肤几乎让她窒息。

    “收摄心神,我不想你走火入魔。”赵谦忍住内力流失后,身上的疲倦与痛楚,低喝道,纭舟只觉身内流息乱窜,四筋八脉如炙火般滚烫,这种时候,她本该悲情高呼“赵谦住手”,谁知昏过去前最后一个念头是:男人看起来再瘦弱压着居然这么重,以后第一次时打死也不选这个姿势……

 —伍— 入青楼图个咸鱼翻身

    纭舟再度睁开眼时,身上衣着完好,眼中的房顶也换了一间,坐起身来感觉体力充沛,有些不适应的握下手掌,古威只为她打下了内力底子,除了教她一套古家家传的鞭法外,并没有教她任何其他武功,现在的她,能够感觉到赵谦的内力在胸腹间流转,却与她自身的内力隔了开来,她就象拿着一把枪却不知道该怎么打开保险拴的孩子,正好奇接触身体里的内力,微微冲撞各处的穴位,以此为乐。

    她玩的不亦乐乎时,门外熟悉的脚步声钻入耳膜,在脑中描绘出奚南沉稳的步伐,还有他总是扶着腰际的右手,以前不知道为什么,后来才明白是为了有情况时随时拔刀,还有他总是摆到固定角度的左手,三步、二步、一步,推门……奚南出现在门外,这种如同眼视般的感觉让纭舟颇觉新鲜。

    “赵谦睡下了,那药也给他用了,现在他只需要休息。”

    纭舟点点头,没有多言,奚南立场微妙,况且也深知纭舟一直不喜他的观念,本也不想多说,反而添乱,但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道:“你可有把握,应承赵弟所愿?”

    “如果你觉得我不能完成他之愿,为何不进来制止?”纭舟肯定刚才奚南就在外面,以他的耳目,内间发生何事瞒不过他。

    奚南沉默,对于一个抛弃过往身份的人,必然已是下定决心,轮回缘,还有什么比这更绝决的事,斩断前世尘缘,赵谦把一切赌在纭舟身上,想及先前赵谦的神情,他自觉并无能力阻止于他,唯有为其护关,不让外力打扰于他。

    “我的功力能不能恢复我很清楚,赵家能不能重见天日我也很清楚,纭舟有野心,有能力,但,能不能成事,只能看天命,我却只有沿着这条路走下去,因为我已经无路可走。”

    无需再多劝,也无需再多言语,奚南理解赵谦的选择,因为他也是断了过去的人;奚南羡慕赵谦能够如此下定决心,因为他还有不能舍弃之物,如果真的咬牙斩前缘,是不是会更轻松一点?

    顾及赵谦的身体,纭舟又在家里赖了一周,直到终于不能再拖下去了,才收拾行李出发,这期间每晚都溜出去看望赵谦,又从乔父那儿尽敲些上好的膏药补材,连古威都快看不下去了,笑她有了男人忘了爹。

    赵谦的模样在一点一滴的变化,纭舟天天见不觉得,等出发时司马和柳香见到,不及防吓了一跳——几乎认不出来,在阳光下仔细观察,他的黑瞳中隐见血光流转,那是轮回缘的效力,身高也稍微长了一点点,原来只高纭舟半个高,现在差不多与奚南同高,失去了内力,干脆连武功也一并散去,肤色转为正常,稍稍苍白,在从丘元村到奉天的这段时间,他必须一点点改掉以前的习惯,完全变成另一个人。

    临别时,纭舟执意让赵谦到天家一趟,郑重其事的介绍给父母,娘亲看见青年秀气乖巧,应对有礼,心下已是欢喜,问道:“舟儿,你从哪家捡来这么好的小子?”

    纭舟开始发挥炉火纯青的撒娇功,无视司马和柳香作呕的神情,娇声道:“娘,什么叫捡来的?这可是我重要的……伙伴。”不知为何,她在说道伙伴两字时,心中颇为发虚,赵谦神情没有半点波动,奚南倒是眼神一黯。

    “你就知道在我面前卖乖,在外面还不知道多霸王。”天稚一点女儿额头,倒不操心女儿被人骗了,既然她四个丈夫都没说什么,她自然不会有意见,“还不知道公子姓名?”

    赵谦微笑着回道:“在下姓云,名过。”

    云,即天纭舟中字同音,云过,别过前缘,这是他事先与纭舟商量好的名字,也表示了他的决心与诚意,没有比这更合适的了。

    古威与乔父交换了个眼神,天稚却只是单纯觉得好听,赞道:“好名字,以后要劳烦云公子多照应我家舟儿了。”

    赵谦——云过含笑应道:“是,云过自然会尽全力保护舟儿的。”

    “好啦,娘,我该走了,不然二哥在京城要等急了。”纭舟对于这种离别的场面永远适应不了,拉过赵谦就急往外走道,也不顾娘亲在后面叫道,待走得远了,她才敢回身偷望,感觉这一世总是在离开,在分别,象浮萍般游荡,什么时候她才会有能力保卫一个属于她的地方。

    想有一个家,把所爱的人都放进去!让他们永远不再伤悲!这只是大大的愿望前一个小小的台阶,这颗幼苗在纭舟心中开始生根发芽,并且终将成为参天大树……

    丘元村往奉天取河城,再经水路是为最快,临近春节,路上俱是拥堵无比,人人都在往家赶,他们却要赶去陌生的地方。

    司马本来还劝奚南是否在临走前去看一下那夫兄,没想到直接被门房哄了出来,跟赶病菌似的,让纭舟气的差点冲去那人家,奚南却也安下心来,这样子两不相欠倒是正好,纭舟大骂他是受虐狂,尽喜欢被人恶待。

    五人一路无休,几天下来除了柳香叫苦不迭外,其他人倒也没什么感觉,第九天时,赵谦身体终于撑不住连日来的劳累以及药性病倒,纭舟当然不好意思让他带着病体赶路,正好路经邺城,就地寻了个客栈,住了下来,客栈掌柜看着这一行五人,估计是个什么富家带着夫眷回老家过节,殷勤侍侯,一行人倒也过的舒服。

    困坐邺城,纭舟在未名村呆了四年已烦了,现在又窝在小城里,整日数着客栈一楼的食客吃了几碗饭,早已不耐,但对着赵谦又硬不起心肠,倒是他最善解人意,看着纭舟如同猫搔心儿,心里有了计较。

    第五天纭舟又坐在客栈大堂发呆,正数着那位脸上长麻子的客人吃掉第三碗饭时,赵谦的身影挡住了她的视线。

    “你怎么下楼来了?奚南看到该罗嗦了。”

    赵谦笑了笑,仍然大家公子的温和模样:“我又不是身子弱,筋脉受损不是躺能躺好的。你在这儿看人看够没?看的别人都吃不下饭了。”

    纭舟不好意思的笑笑,她可以对别人不屑一顾,唯有面对赵谦会压抑性子:“那我上楼便是。”

    说完就要起身,被他抓住手腕,叹了口气后说道:“你也别回房了,回去也是发呆,出去玩玩吧,邺城虽然不如河城繁华,也算是交通要城,外面挺热闹的,你出去解闷也好。”

    纭舟犹豫了一下,赵谦露个顽皮的笑容:“我从司马那儿听说,你很想去青楼玩?”

    “我才没有!”纭舟不加思索的脱口而出,满脸正气,不知情的八成会信以为真,赵谦与她相处已久,又是个心思玲珑的人,自然一眼看破:

    “跟我还装?反正你闲的也没事,去玩就是了,况且,去青楼也不是什么大事。”

    纭舟想了半晌,最终还是敌不过那份蠢蠢欲动的好奇,其他人一致推荐柳香陪同,虽然十二万分的不情愿,但他无疑是最适合的人选了,半个时辰后,纭舟与伪娘就站在青楼红色的明艳灯笼下望着门匾发呆了——野合馆。

    纭舟嘴角一抽,说道:“这名字起的真有水准……”

    柳香也不言语,似是触到心思,长叹一声后举步首先向里走去,两名男子颇有礼貌的迎了上来,沉稳有礼的说道:“欢迎小姐光临本馆,两位小姐是第一次来吗?”

    柳香柔声一语:“是,还请带路。”

    一名男子作了个请的手势后,举步向前,纭舟和柳香默不作声跟上去,沿途不听丝竹管乐,更不闻莺燕笑语,只有各处紧闭的窗户和透出来的温暖灯光证明生意很好,两人跟着接客者沿着曲折走廊行了片刻,柳香突然堕了几步,悄声对纭舟说道:“这儿有古怪。”

    纭舟正四处打量,闻言神色不变问道:“怎么?”

    “太大,以邺城来说,开这么大规模的青楼很奇怪。”

    柳香是个中专家,既然这么说,当然不会没由来,不过现在他们是已深入虎穴,还是不要打草惊蛇的好,纭舟说道:“先不要妄动。”

    弯曲的走廊终于走了到头,灯火通明的厅堂朱漆大门敞开,里面零零散散坐着几处闲聊的人,还有穿梭其间的侍者们,此时才显出几分人气来,迎客者把柳香和纭舟交给里面的侍应人后,即告退离开。

    纭舟仔细打量这二层的厅堂,整体布置透出一股子清雅之意,却又恰到好处的装饰以艳俗之物,比如那沿着二楼栏杆的绸花,各处摆放的明丽花盆,顶中吊着的枝形油灯,晃动的宝石闪耀出点点光芒,怎的就给人一种在书堂里开妓院的感觉。

    无错,理所当然这里的青楼里应该全是男人,听柳香说还有一种专门针对男性的青楼,称为“花院”,有机会一定要去见识一番。

    正当纭舟想象着会不会出来一个类似老鸨的男人时,一把低音炮似的声音在左边响起:“小姐初次光临野合馆,鄙人荣幸之致,不知小姐喜好哪类公子呢?”

 —陆— 俊男成堆出现准没好事

    纭舟闻声一看——正是好一只俊大叔,美姿容,长青丝,两撇胡子更是**哪!果然这个世界男子水准奇高,只可叹……唉,那些惨痛回忆不提也罢,她眼神游移,令她心疼的是,触眼可见之处都是俊美男子搂着女子放浪形骸,要不就是亲昵狎语。/  /

    更令她气愤的是,随着柳香一句“随意吧”,美大叔双掌一拍,正对大门二楼的帘子拉开,一排美男呼的坐往栏杆前,足有二十多人。

    纭舟脚步踉跄,捂着鼻子后退两步:妈的,这……这真是要人命了……原本以为是那种妖里妖气的男人,要不就是象柳香这样柔媚似水的,没想到个个都是俊美英姿,没有半点女儿之风,双眼如狼似的扫射过来,而且一出场就二十多人,气势百倍,怎能不叫她鼻血乱飞,心儿乱跳。

    这也是纭舟脑袋转不过弯来了,这世界的女子大多喜欢男儿气概十足的异性,为了迎合她们自然青楼也往这方面开,当然也分温柔公子、书生公子等等,但是至少也要是男人,如果说喜欢娘里娘气的男人,那不如喜欢女人好了,还喜欢男人做什么?

    柳香用嘲笑的目光望着纭舟,故意问道:“舟儿,你没事吧?”

    纭舟拼尽最大的意志力把目光从一整排帅男脸上移开,急促的说道:“我、我去外面透透风……”说完不等柳香回答,就奔了出去,她怕再呆一会儿就真要鼻血四溅了,那真是丢脸丢到前世姥姥家去了。

    她倒不知,这些青楼男子都是家中贫穷,从小被卖了进来,细心培养,如果长大后承蒙哪个女子看中,自家有钱的买了回去,没钱的跟丈夫拼死拼活求了回去,也好过在青楼侍候那些不知哪路来的女子好。

    万一碰上哪个武林脾气不佳女子,不仅日夜索求,万一侍侯不周,一刀砍了,顶多赔点钱,他们可是赔了命,又或者碰上那些管自家妻子厉害的男子,寻上门来或者告上官府,他们是处于绝对弱势,没有反抗之力。

    也有青楼男子走歪招,故意让客人怀孕,有的客人丈夫根本不在乎妻子这个人,讨妻子高兴,直接付银子为其赎身,不过也有怒发冲冠,告上官府让其一命归天,因为律法不允许堕胎,忍上九个月气让孩子生下来,如果是女孩可能勉强还留着,如果是男孩,直接扔进塘里或者山上任其自生自灭,这种惨剧也不是没上演过。

    势弱的贫家丈夫还好,不敢对妻子如何,如果比较势大的丈夫,妻子从此便没有好日子过,在这个隐形男性世界里,青楼男子是唯一不被优待的群体。

    最著名秦刚案中的丈夫,因其妻子与另一男子倾心,巧设心计把男子卖入青楼,再称妻子与青楼男子燕好,逼其一再怀孕,连生三个儿子全部掐死,生到第四胎妻子一命归西,其尸体被草草掩埋。

    后来经人举报蹊跷,把妻子的尸身挖出来一验,其生前受虐惨状令人惨不忍睹,据验尸的仵作说,全身几乎无一块皮肉完好,唯有双眼圆睁,口中塞满泥沙,十指俱断,原来竟是被活埋入土,当时举世哗然,皆斥其狠毒,按律当死,没想到一查是与青楼男子素有瓜葛,于是秦刚被无罪开释,虽说后来被江湖女子愤极刺杀,但纭舟在书看到这一案时,仍然心中冰冷,觉得一剑杀掉这厮实在太便宜他了。

    经过廊下夜风一吹,纭舟顿觉头脑冷静了不少,想到把柳香孤身扔在里面,立刻又返了回去,谁知进去一看,厅堂中哪里还有柳香的身影,她脑中嗡的一响,只想到万一柳香被人发现男儿身,会不会被乱棍打死?

    纭舟深吸一口气,心中平静下来后,双目四顾,果然发现旁边的侍应少年鬼头鬼脑望着她,端端正正走过去,问道:“跟我同来的小姐呢?”

    武功在身,平日里“鱼肉乡里”“横行霸道”惯了,纭舟沉下心来时,倒也有几分象模象样的“王八”气质,侍应暗自心惊,不也大意:“小人不知,小姐是不是去跟管事一问?”

    “那个管事呢?”纭舟双眼一扫,刚才的美须男也不知去了哪里,她举步向楼上走去,却被侍应拦下:“小姐,您不可随意走动。”这本是为客人着想,万一哪个客人说被哪名小倌轻薄了,最后倒霉的还是青楼。

    纭舟却误会对方有鬼,她现在的武功也算是入流水准,冷哼一声,催动内力弹向侍应拦在前面的手臂,那名少年惊叫一声,捂着手跳开来,纭舟见机跑上二楼,遇门就推,在连推两扇门引起两声尖叫后,第三扇门前她终于又被一只手臂拦了下来,来者正是刚才见过美须男。

    “小姐,此处不是您该往之处。”

    “我寻我女伴,与你何干?”

    “小姐,您未看好您女伴,与本馆何干?”美须男显然误会纭舟是柳香保镖之类,不然也不会回答的这样**,有些大富之家确实会雇佣江湖女子做家内未订婚女眷保镖,纭舟吐出一句:“我不与你废话!”

    语毕内力运转至臂,一把推开美须男的手臂,脚下重重踹上门扉,两扇木门应声而断,屋内正有三人围坐桌边,纭舟还未看清脸容,一剑迎面而至,带起森森风声直奔面门而来,她右手抽鞭离腰,侧头躲过来势汹汹的一剑,内力灌鞭至顶,绕过最前面人的身体,诡异的拐个弯往他背后大穴而去,她不想伤人,把事情弄僵于解决问题无益,这点是司马身上学来的,下手留三分,才会有商量的余地。

    没想到对手也是了得,持剑右手看也不看往后翻去,正好用剑身防住身后要穴,叮的一声,鞭剑相击,纭舟胸口一闷,吃了一个暗亏,对手乘势左手聚功入掌,向着纭舟胸口拍了下来,危急时刻纭舟翻身鱼跃,靴跟暗藏长刺向着对手眼睛踢去,不想以眼换命,执剑人收势后撤,纭舟也重新站定,两边此时才开始打量对方。

    屋内总共有三人,纭舟最先注意的当然是攻击她的人,眼光转了几许,换个眼又记不住了,只能说此人长相实在太普通,普通到令人无法留下印象,表情呆板,双眼冷漠,用玩偶来形容最恰当。

    后面坐着的男子,疑似老大,凤眼狭长,鼻高唇薄,咋一看上去有狡诈之感,给人以刻薄印象。

    陪坐旁边的男子颇有几分柳香之风,却少了柳香的妖绕,显出几许清高气质,柳香是牡丹,他就是莲花,不过最重要的,此“男人”颈项顺滑,没有喉结!

    这三个人诡异的凑在一起,她心思转了几许,觉得这种场合似乎已经超乎她的预料,原本应该是一男一女光溜溜滚在床上才对啊!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纭舟的直觉总是很准,再加上室内这2个称得上是帅哥的男子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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