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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拳经/【诸葛龙】
失传了三百多年的武林秘籍重现江湖,夏侯天得知冷无桓前去寻找秘籍,突想起了一个江湖传说:“无论是谁只要敢打秘籍的主意都活不长。”想起这个传说夏侯天在也坐不住了,夏侯天不想冷无桓为了遥传中的秘籍而冒险,为了劝阻冷无桓,夏侯天前去寻找冷无桓,谁知途中却和宫小仙发生了不快。
第一章 酒无好酒
酒店中,一人身材挺拔,穿着青色长衫,年约二十五六,圆脸大眼,双眼闪闪发光,他就是夏侯天。
夏侯天左手举着酒杯放在嘴边,轻轻呡了一口,双眼向窗外望去,神情极是疲懒。
突听一人道:“管管家,今天你到是好兴致,怎么想起请我们兄弟来喝酒了。”说着一杯进肚。
只见这人生的五大三粗,一身皮肤黝黑发亮,年约四十来岁,正是闹市龙吉安平。
那被称为管管家的,年约五十来岁,下颌长着一副山羊胡须,管管家左边一人,一张马脸长的吓人,满脸的凶悍之气,正是无形刀夜部调。
吉安平抓了一把花生米,放在桌上,剥了几颗,扔进嘴里,看了看管管家道:“若是你请我兄弟二人喝酒,那我可不客气了。”管管家道:“不用客气,该吃就吃,该喝就喝。”
夜部调道:“只要是你请我们,你怕我们不敢吃你吗?”说着夜部调挟了一块肉,放进嘴里,嚼了嚼,咽进肚,又挟了一筷子牛肚,放进嘴里,嚼了嚼,咽进肚,九盘菜,他 吃了个遍。
夏侯天见夜部调的吃相,暗暗到:“这是个好吃之人。”
突听吉安平道:“好酒,那是什么酒呢?”说着一仰脖子,“咕”的一声,又喝了一杯。
管管家道:“这酒好吧,这可是。”
不容管管家把话说完,吉安平打断管管家的话道:“你别说,让我猜猜。”
只见吉安平眯着眼,道:“嗯,醇而发棉,棉中带甜,是什么酒呢?”
管管家道:“是什么酒呢?”
吉安平道:“嗯,醇而发棉,棉中带甜。”一刹那间,吉安平声音顿高道:“是女儿红,三十年的女儿红,好酒,好酒。”
管管家道:“不错,这酒是三十年的女儿红,既是好酒那得多喝点。”吉安平道:“是该多喝点。”说着连饮了三大杯。
夏侯天见吉安平喝酒的样子便知是好酒之徒。
三杯酒进肚,吉安平见管管家的手始终不曾碰杯子一下,不由道:“你怎么只看我二人喝酒,你怎么不喝。”
管管家道:“怎么,我没喝吗?好,我喝。”说着端起酒杯“嗞”的一声喝了个底朝天。
吉安平道:“我们吃菜。”说着举筷向桌上的菜夹去。
吉安平夹了三筷子菜,见管管家不动筷子,道:“你怎么不吃?”管管家笑笑道:“吃吃。”说着左手举筷向盘中的大红烧鱼夹去。
管管家嘴里的鱼刚咽进肚去,吉安平性起,高举起酒杯道:“我们喝酒。”
管管家道:“喝喝。”
吉安平杯中酒喝下,见管管家嘴里说着“喝喝。”但是管管家的手越发不肯碰杯子一下了。吉安平道:“你怎么又不喝了?”
管管家道:“我没喝吗,嗯,我只顾吃鱼了,害的我连酒也忘了喝,好,我喝。”说着端起酒杯“咕”得一声一饮而尽。
夜部调道:“这鱼就是好吃,烧的香喷喷的,就是刺太多,也难怪你顾不及喝酒了。”说着左手举筷向盘中的红烧鱼夹去。
吉安平自思到:“我一向从没喝过管管家的酒,这管管家一向盛气凌人从不把旁人放在眼中,今日怎么却想起请我喝酒了?常言说的好,“酒无好酒礼下与人必有所求。”想到此,道:“平日,我兄弟二人不知吃过多少人的,从没有吃过你的,今日,你请我二人来喝酒,有什么事说吧。”
管管家“嘿嘿”道:“喝酒喝酒。”吉安平见管管家催促喝酒也未多想道:“好,喝。”
三人干了一杯,吉安平不由又问了一次道:“你有什么事就说吧。”
管管家笑了一声,举起酒杯道:“喝酒。”
吉安平见管管家的口风极是严实,纳闷了留心起来。
眼看一壶酒尽,吉安平瞅了瞅管管家在次道:“什么事说吧。”
管管家笑笑,举起酒杯道:“喝酒。”
吉安平一连问了三次,见管管家就是不说,疑惑了,这管管家葫芦里到底买的什么药?
夏侯天看在眼中暗暗奇了,吉安平若不问有何事,管管家也不催喝酒,吉安平若一问到有何事,管管家便让二人喝酒。
夜部调见吉安平追问不休,厌烦了,道:“该吃就吃,该喝就喝,你怎么变的婆婆妈妈了。”
吉安平道:“酒虽好,就怕这酒不好喝。”
管管家装作没有听见,道:“来,喝酒喝酒。”
酒入口中,吉安平目视着管管家,只见管管家神情依旧,并没有什么不妥,吉安平不知管管家心里到底买的什么葫芦,疑心起。
只听管管家道:“吃吃。”
夜部调见吉安平只顾盯着管老侠,道:“管那么多干什么,吃。”
吉安平冷笑了一声,道:“吃吃吃,你就懂得吃,你不怕吃进去,拉不出来吗?”
夜部调道:“谁敢往你我二人碗中掺沙子,小心我打掉他的牙,叫他也吃不成。”
吉安平道:“若是吃旁人的我心安理得的很,若是吃他的恐怕不这么好吃吧。”
夜部调道:“想那么多干什么,大不了吃完拍屁股走人,我看谁能把我们怎么样。”
管管家道:“对对对,吃,快吃。”说着撕了一条鸡腿递给夜部调,夜部调也不客气,接在手中,三口两口吃了个精光。
吉安平思前想后,越想越不对劲,他从来没有和管管家打过交道,管管家今日怎么这么盛情,这盛情可是超越了常情,想到此,吉安平道:“说吧,找我们来究竟有什么事?”
管管家笑笑道:“喝酒。”说着举起酒杯。
管管家一举起酒杯,吉安平也端起酒杯,那夜部调左手拿着个猪蹄子,咬了一口,还没咽进肚,见二人举起酒杯,连忙也举起酒杯。
三人一饮而尽,吉安平“呯”的一声把酒杯放在桌上,左手持壶,倒了一杯,“嗞”的一声喝了进去。
酒一进肚,也不瞧二人一眼,又自饮了四杯,道:“酒我也喝了,你该说了吧。”管管家见吉安平急了,忙道:“不急,不急。”说着为吉安平夜部调斟了一杯。
吉安平见管管家神清气闲极是从容,就像没事似的,吉安平奇了,自思到:“莫非是别人借管管家来请我二人,倘若如此那人是谁呢?”想到这里,吉安平后怕了。
就在这时,酒店走进一人来,只见这人的头发高高挽了个髻,一双眼睛精光暴射,身穿黑布长衫,正是管老侠。
吉安平但见管老侠,转向管管家道:“我说你今日怎么想起请我二人来了,原来,真正要请我俩的人是你家主人。”
请人喝酒这是平常的事怎么弄出这么多花肠子来,原来,吉安平夜部调是这一带的土霸王,吉安平夜部调一向不买管老侠的帐。
管管家生怕请不来吉安平夜部调,但管管家情知吉安平好酒,夜部调好吃,所以才想出这么个办法来。
吉安平看了看夜部调道:“怎么样,我说这酒不好喝吧。”夜部调道:“酒不好喝菜也不好吃。”二人刚对了一句话,管老侠便到了二人身旁。
只听管老侠吩咐小二,道:“换一桌酒菜来,把你们店中最好的酒菜拿来。”小二连忙应承,一边应承一边把桌上剩余的酒菜收拾下去。
不大一会,小二用一个托盘把店中最好的酒菜端了出来,又 放在桌上。
管老侠端起酒杯,道:“来,大家先喝一个。”说着先干而尽,吉安平夜部调管管家三人跟着喝干。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管老侠道:“刘家庄三年一次“以武会友”之事不知你们听说了没有?”
夏侯天听到此,暗暗想到:“我和二弟一聚之期也就在这几日了,二弟一向最爱热闹结交朋友,真是巧的很,怎么刘家庄翩翩在这个时候举行“以武会友”大会,若是让二弟知道了,一定会前去凑热闹的。”
吉安平道:“此事倒也听说过一二。”夜部调挟了一筷子菜道:“此事和你有何关系?”管老侠道:“此事虽和我没有关系,但刘家锺却和我有关系。”
吉安平道:“刘家锺。”管老侠道:“刘家锺是我义兄,我想你二人听说过罢。”吉安平喝了一杯酒道:“原来刘家锺是你义兄,真是有眼不识泰山。”
管老侠道:“那大会的主办人便是刘家锺,我义兄昨日派人给我送来一封信,说是他庄上来了一个年轻人,让我去会会那年轻人,这街面上你二人最是了得,我想让你二人和我一同前去,不知你二人意下如何。”
吉安平自思到:“管老侠武功极是自负,既是去他义兄刘家锺那里,料也不会有什么事,我何不买他一个面子。”想到这里,看了看夜部调道:“管庄主如此看重我兄弟二人,我二人若不答应,那就不识抬举了。”
夜部调最是性急,道:“既然管老侠相邀,那我们现在就走。”说着当先站起身来。
第二章 大会前昔
管老侠吉安平夜部调一走出店外,夏侯天也跟了出去。
行出三里多路,便到了刘家庄,不容进庄,夜部调直嚷口渴。
管老侠见天色尚早,道:“那边有一家酒店,我们到那里喝两杯如何。”管老侠一说完,夜部调连连道:“中中中。”说着三人直向酒店而去。
夏侯天看在眼中,还是不紧不慢的远远跟着。
管老侠吉安平夜部调刚走到店前,不容入内,只听一人道:“那不是吉安平哥哥吗?”吉安平但听有人有人呼他,转过身去,只见他身后立着三人。
当中那人生的一脸横肉,正是赵一杰,赵一杰左边之人脖子极长,正是李校茗,赵一杰右边之人生的脑满肠肥,正是郑金山。
赵一杰李校铭郑金山这三人号称青石镇三雄。
夏侯天刚喝了一杯酒,但见管老侠吉安平夜部调赵一杰李校铭郑金山六人鱼贯而入。
这六人一走进店内,一人道:“那不是管老侠管兄弟吗?”
管老侠但听这声音,连忙道:“顾二哥,你也来了。”一边说着一边顺着话声传来的方向望去。
只见窗户旁坐有一人,那人脑袋扁平,老鼠眼,下颌留有一指长的胡须。
被管老侠称为顾二哥的是顾广旷。
顾广旷道:“兄弟你带得人可真不少哇。”
管老侠道:“二哥见笑了,若不是街面上有吉安平夜部调二人看得起我,我和你还不是一样单枪匹吗。”管老侠一边说着一边走了过来。
顾广矿道:“我瞧那些人都有些身手,不知都是些什么人?”管老侠道:“那我给你介绍一下。”
吉安平等人见管老侠和顾广矿交谈起来,不由都侧耳倾听着,但听管老侠如此说,一起站起身来走了过去。
管老侠道:“这位是我二哥,顾广旷。”吉安平等人连忙向顾广旷行了一礼,接着赵一杰和吉安平等人各自报了姓名。
众人报罢了姓名,赵一杰道:“我们三人是碰巧和管老侠管老英雄相遇的。”说着用手指了指李校铭和郑金山二人。
管老侠道:“大哥请你我二人,说是和那年轻人一会,不知那年轻人是什么来头?”顾广旷道:“我看那年轻人来头不小,否则也不会让你我二人出马了。”
夏侯天听顾广旷和管老侠议论起那年轻人,自思到:“他们所说的那年轻人是谁,莫非是我二弟。”想到此暗暗倾听起来。
夜部调道:“那年轻人不生事便罢,否则,我兄弟三人让他来的去不得。”顾广旷道:“我看此事没那么容易。”
管老侠道:“反正我们到了刘家庄,到时大哥会向我们说明一切的。”二人正想接着往下说,只见他们所说的引起了大多数人的注意,二人声音不由低了起来。
顾广矿和管老侠又说了一会话,看看喝的差不多了,悄悄向店外而去,吉安平等人自也随管老侠而去。
顾广矿和管老侠等人一走出酒店,夏侯天正想跟出,突想到:“天色未暗,不如等天黑了在作打算。”想到此又自饮了起来。
突听一人道:“什么青石镇三雄,我看是青石镇三恶。”声音从柜台旁传出。
只见两人相向而坐,一人肚大腰圆,身材极是魁梧,三十来岁的样子,正是齐曾,另一人膀大腰宽,太阳穴微微隆起,竟是高艾。
高艾道:“哥哥怎会说出如此话来,莫非青石镇三雄得罪了哥哥不成。”一人道:“青石镇三雄那敢得罪齐曾大哥,否则齐大哥见了青石镇三雄岂能善罢干休,齐大哥我说的对吗?”
马太保身旁一人奇道:“明明是青石镇三雄怎么成了青石三恶了?”
马太保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去年我在青石镇见赵一杰郑金三李校铭三人欺负一个外乡人,当时齐曾路见不平正想拔刀相助,就在那时,王胖子叫走了青石三恶,齐曾老哥只好做罢。”说到这里,转向齐曾道:“我说的对吧。”齐曾点了点头。
高艾道:“什么管老侠顾广旷,也不过如此,和青石三恶相交的人一看也不是什么好人。”
齐曾道:“李校铭赵一杰郑金山我虽不知,那管老侠和顾广旷却好生了得,年轻时游荡江湖,在江湖中也是颇有名气之人。”
夏侯天听到这里,无意中只见窗户旁坐着五个人,那五个人一个胖子一个五十来岁的人两个年青人一个中年人。
五个人一边喝酒一边说些闲话,胖子不经意向窗外望了一眼,突“咦”了一声道:“老刑,那不是洞江双煞吗?”
原来五十多岁的人正是老刑,胖子是肖哗,中年人是胡刑,那两个年轻人一个是刑困一个是刑本。
老刑但听肖哗言语,连忙抬起头来向窗外望去,只见东面走来俩人,二人青一色的服装,神情严峻,一个是石图,一个是尤深。
石图生的虎背熊腰,一脸络腮胡,尤深三十来岁,太阳穴微微隆起。
老刑不由应道:“不错,正是他二人。”胡刑道:“这二人怎么也来光顾这小地方来了,难道他二人也是为那朵大红花而来,这下可惨了,今年不知又会打伤多少人。”
肖哗道:“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和他二人一较长短。”胡刑道:“这小场面,他二人怎能看的上,也许是偶然路过罢。”老刑道:“但愿如此。”
刑困道:“洞江双煞是何许人也?”胡刑道:“洞江双煞乃是邪派中人,不知为何,这四五年来二人突然销声匿迹了,想不到又在此出现了。”
刑本见胡刑说洞江双煞如此了得,心中极是不服,道:“也许是徒有虚名吧,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此人。”
老刑道:“井底之娃也敢大放厥词,你懂什么,你见过什么天什么地,洞江双煞可是吹胡瞪眼便要杀人,这二人杀人时连眼也不眨一下。”
肖哗道:“这洞江双煞乃是极毒极邪之人,黑白两道无人敢惹。”
胡刑道:“往年都是我们这些未入流的舞舞枪耍耍棒伸伸拳脚,今年是怎么搞的,怎么洞江双煞也来了,真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五人正说着,洞江双煞推门而入,老刑但见洞江双煞走进店来,连忙“嘘”了一声,胡刑等人见状早已会意,出声不得。
尤深石图一走入店内,齐曾马太保高艾等人一起望了过去,马太保但见尤深石图的面貌,马太保的脸色苍白了起来,怕的要死。
齐曾高艾等人但见马太保的神色都沉默了起来,一时间,酒店中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只听尤深道:“小二,来两坛酒五斤牛肉,十个馒头,在拿两个碗来。”小二连连应承,不大一会用一个托盘端了出来, 放在桌上,又给二人各倒了一碗酒。
石图端起酒碗,一饮而尽,道:“痛快,痛快。”说着停了停,又道:“这些天来都快憋出病来,若不是见公子今天心情好的很,我们哪能出来透透气。”话声一落又一碗酒进肚了。
尤深左右环视了一眼,奇道:“小二,你们这里是什么规矩,怎么人人都带刀带枪。”小二连忙道:“客官你有所不知,我们这里明天将召开“以武会友”大会,所以连日来江湖客极多。”
尤深但听“以武会友”四字,喝了一碗酒道:““以武会友”,不知都邀请了些什么人?”小二道:“都是附近十里八村之人,来的人都爱舞枪弄棒。”说着便走了下去。
尤深和石图碰了一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