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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封杀-解剑堡-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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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月和尚也不恼,笑嘻嘻道:“也不算多,不过四五十目罢了,这就赔来吧!”清风大叫:“哪里有四五十目?算上贴目也不过二十四目!大不了将‘金童玉女’廿四式赔了给你!”明月和尚哈哈大笑,道:“原来你自己清楚自己输了多少?我若不多说一些,你岂肯乖乖报出实数?”冲那车夫又是一躬,这才随手解了他的穴道。车夫开始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此时才明白过来:原来清风明月在剑术刀法上各逞胜场,互相敬佩却又自高身份,谁也不愿出言向对方求教,是以赌棋输招,这样教的人并不自以为师,学的人也是心安理得。看来是输一目赔一招的。车夫听得是既惊且羡,那“金童玉女廿四式”是以武当山上金童峰、玉女峰为名,当年清风道长就是凭借这套剑法独挑河朔九剑、江南四剑、昆仑三剑等一十六人,一役成名。想他肯定是输得心疼,也难怪明月和尚对车夫坚持要谢了。不过,点中人家穴道再给人家鞠躬,这种事也就是明月和尚做得出来吧?车夫转念又一想:这一僧一道,一个怒气冲冲,一个疯疯颠颠,居然要去一起学练“金童玉女”剑法,那场面不知何等滑稽有趣?
  这样的马车可不是什么人都能享受的,就算是叶神捕原来也不曾有机会享这样的福。所以他直到现在才慢慢伸了个懒腰,慢慢地张开眼睛,慢慢地露出三分笑容,慢慢地说道:“我曾想,等我退休的时候,好歹也要奢侈一回,豁出去一两金子,也要坐一天如龙车行的马车!要不这一生岂不是留个遗憾?托贵堡的福,今天提前圆梦了。所以,刚刚我多躺了一会儿。”说罢,心里未免觉得又有了一个遗憾:剩下的人生好象没什么梦想了,这样可也就好象没什么奔头了。等解剑堡的事一了,好歹也要去再找一个梦想搁心里头惦记着。
  小叶是一上车就躺下了,头还没挨着枕头就闭上了眼睛。两人一路上一句话也没交谈。虽然车把式并不是不可靠之人,但解剑堡接连有人被杀,被杀的还无一不是好手,站到江湖上个顶个都是一流二流的剑客。这件事太过重大,也太过匪夷所思,是以二人纵然一样的焚心似火,在车上却都是不吐一字。
  潘一山让如龙车行的马车先回去了,一个时辰后再来此地接他们。二人走到一片开阔地面,四下里无屋无树,地上的草也只有一寸多高,是断断藏不住人的了,潘一山这才缓缓开口:“再向前一里许就是发现龙在洋尸体之处了。那棵大树上的‘十二封杀’四个字已被削去了,只是为了此事暂不外泄。”叶小虫点了点头,道:“弥陀兄,其实此刻去重勘现场意义并不大了。你凡事比我还要心细,若是你看不出来什么疑点,恐怕我也不会看出什么来了。只是,我始终觉得堡内可能有内奸,纵不是凶手,也必与凶手有关联。因此,才邀你出来说话。”潘一山点点头,忽道:“你看,象不象是我所为?”小叶不提防他有此一问,吓了一跳,猛然想起一个公门里众口相传的一段公案,不禁浑身一激灵。
  那段公案是这样的:某县发生一桩无头公案,因案子一时未能破解,尸体暂时停放在土地庙里。一天,更夫巡夜时忽然发现土地庙里好象有动静,进去一看,没发现有人,却发现尸体上有被啃咬过的痕迹,顿时吓得三魂出窍,七魄无归,大叫“有鬼”。次日忤作发现尸体上分明是人的齿痕,断定不是野兽所为,不禁颇为费解:若说有鬼,谁真的见过鬼呢?若说是人,谁会去啃尸体呢?当晚县令就派了两个平素自称胆大的衙役看守尸体。
  到得半夜,月光惨淡,阴风飕飕,不识相的夜猫子偏偏有一声没一声地鬼叫,其中一个衙役总觉得背后发冷,不断地回头,每次回头看见月亮下自己的影子都吓一跳。后来干脆转过身来直盯着自己的影子看,可还是觉得后背冷,于是再回头,一下子看不见自己的影子了,不禁又是吓一跳,半天才能回过神来。他为了消除恐惧,就跟身边那个衙役没话找话:“今晚上还挺冷,哈?喂,你说,这事儿到底是人干的还是鬼干的?若说是鬼,鬼也有牙吗?若说是人,那、那、那可有多恶心啊!啃得,啃得,那样血肉模糊的。你猜,究竟会是、是、是谁、谁啃的呢?”旁边那个衙役回过头来冲他呲牙一笑,阴恻恻地道:“你看看我的牙!”那胆小的衙役一回头,看见月光下那个衙役的牙闪着寒光,仿佛还有血迹一般,惨叫一声就昏了过去,却再没有醒来,竟就此吓死了。
  小叶听见潘一山如此一问,便如同那个衙役听到另一个衙役说“你看看我的牙”一般,禁不住脸色一下子惨白如纸,然后定了定神,才道:“弥陀兄,别人有此一问,我是定然回答不出。但是,我可以确定不是你所为。假使是你,便一定不会有这什么故弄玄虚的‘十二封杀’了。倘若你真的想杀人,一定会光明正大地去杀,坦坦荡荡地承认,纵使明知非其敌手,你定然是宁可拼掉大好头颅,也断然不肯用阴谋诡计的。我知你是本色男儿。”潘一山叹了口气,道:“叶贤弟,难得你对我如此信任,愚兄这里谢过了!”竟然一躬到地。
  小叶慌忙还礼。小叶知道他心中自然也藏有老大疑团,乃至对堡内自己的弟兄也起了疑心,当然他立刻就会想到:自己疑心别人,别人自然也会疑心自己。是以有此担心,是以有此一问。想潘一山和小叶相交虽久,但又争如堡内弟兄共同朝夕相处十几年,一起出生入死无数次呢?但一旦弟兄间相疑,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又有谁肯相信方才小叶所说的那样的理由呢?小叶暗想:“兄弟如手足,可相互之间却容不得一点的背弃、错失。倘若是朋友间反目,或可一笑置之,大不了不做朋友。有时,做兄弟是不如做朋友的了。”但转念又一想:“做朋友的如果对不起自己,有时也是要生气的了。但敌人无论怎样对自己不起,却好象也是应该的。那岂不是说,做朋友还不如做敌人?”觉得好象自己的推论不大对头。
  小叶蓦地想起,倘若追究起来,导致他们兄弟相互猜忌的,恐怕正是自己。正是自己在验尸之时,多次暗示甚至直接提到堡内可能会有内奸的。小叶不禁吓了一跳,如果一旦澄清并非堡内有内奸,那么自己可就逃脱不了挑拨离间之嫌了。就算真的找出了内奸,他们在清除内奸之时自然会想到这么多年的兄弟情份,下不下得去手尚在其次,但一定会后悔:还不如不去追查凶手是谁了。一后悔就会回过头来找最初是谁说的有内奸的,就会找到小叶,而小叶无论如何要算外人。他们兄弟相残,当然得归罪于外人了。想到此节,小叶不禁心怀忐忑,不禁有八九分后悔,不禁想起来一句老话:“烦恼皆因多开口,是非只为强出头。”他不禁想找一面铜镜,好好地看看自己的牙,还有那条舌头。
  潘一山缓缓道:“你让去追找纸和墨的来源,已有结果。”小叶问道:“如何?”潘一山道:“那纸的确是正宗宣州的雪花宣,下马镇上两家店铺中,只有‘老玉记’有。但这等纸贵,自进货以来,就只卖过三次,都是卖给解剑堡的。那墨也正如贤弟所料,是徽州小松香,只有‘四宝斋’有。买此墨的人倒是不少,但‘四宝斋’嫌本大利小,不再进货,最后一批是一个月前卖光的。”小叶急问:“卖给哪里了?”潘一山顿了顿道:“也是卖给了解剑堡。”小叶半晌没作声,过了一会儿,试探着道:“那雪花宣既然价值不菲,想必堡内,也不是任什么人都可以用的吧?”潘一山点点头,道:“解剑堡内钱财进出、往来帐目、采购物什及各项花销等一应诸事,全由钱不多一手打理。各种物事的分派配送,钱不多那里也有一本帐,那也是好查的。”小叶赞叹道:“贵堡上下人等近五百口,想必每月的开销少不了,没有这么一位精打细算的财神还真是不行。钱堂主算盘真是打得精啊,江湖上称他是‘算盘一响,黄金万两;眼珠一转,铜钱万贯;右手一挥,珠玉成堆。’而他的左手是从来都藏在袖子里的,人家说他是不敢拿出来,否则如龙车行的马光是给贵堡拉银子也要累死了。”
  潘一山也不禁展颜一笑,笑剑钱不多的剑法可能是八条剑中最弱的一个了,但在江湖上也算是一把好手。他最令江湖人众口称道的无疑是他的理财手段,人称他“袖里乾坤”,“一口清”,“入手财神”。什么缠死人的帐,他左手在袖中屈指掐算一番,一口气给你报出结果,而别的帐房先生恐怕还要噼哩啪啦再打上一盏茶的功夫才目瞪口呆地报出和钱不多一样的结果。如果结果不一样,那就让帐房先生再去重拨算盘吧,错的肯定不会是钱不多。倘若你交给他十两纹银,他转个身的功夫就变成了十两足赤的真金。不过你也别太高兴了,这十两金子,顶多也就有二两是你的,其他的被这位“袖里乾坤”七算八算,都入了他的囊中了。要不怎么叫“入手财神”?解剑堡有这样的财神,不发达才怪呢。
  潘一山道:“这些年来,的确多亏了他,否则解剑堡早已坐吃山空了。我二哥当时就让他查一查那些雪花宣都送到何处了,查的结果却是:只有少堡主的紫云轩、我二哥的碧雨斋和四弟的蓝烟小筑才送过雪花宣。我平时不念经,不读书,斗大的字认识我的比我认识的多,所以根本不要什么笔墨纸砚。查出这个结果,大家可谁也不吭了。”小叶点点头,心里明白:柳千山和贾半山谁也不能提出再进一步追查的,谁也不敢主动摘清自己,如果表白自己无辜,那岂不是表示自己是在怀疑对方甚至怀疑少堡主了吗?就算心里想了,彼此心照不宣,嘴上是万万不能说出来的。潘一山更不能说,从纸墨的来源来查,他是最干净的一个,可他越是自己干净就越是不能多说话。“只有三个人才有这样的雪花宣,而三个中武功又高、又能写出一手漂亮的颜体字的,不是风月无边柳千山还会是谁?可怎会是他?”叶小虫不敢再往下想。
  潘一山停了停又道:“去镇上查的也有了一点眉目。”叶小虫一喜,忙问:“怎么样?”倘若能查明不是堡内人所为,那当然最好不过。随即他立刻想到,肯定结果不是很好,否则潘一山肯定一上来就说了,也用不着这样一副苦瓜脸了。果然,潘一山摇摇头道:“只是在悦来客栈的帐簿上,发现曾有一个人以‘欧阳十二’的名字登记住店,日期正是四月十四那天。”小叶喜道:“欧阳十二?四月十四?也就是董不言董堂主出事的前一天?”潘一山叹一口气道:“刚一听到这个名字,我也和你一样欣喜。可再一追问,店家说那是个年青人,看起来二十出头,随身只带了一把不起眼的剑,连个包袱也没有,根本没有笔墨纸砚,更没有斧子、链子锤一类的东西。大约也是来试剑江湖的。也许,名字只是个巧合罢了。”
  小叶喃喃道:“自唐以下直至当世,以排行数字相称的不少,象韩文忠公写过《呈水部张十八员外》,可直接以数字作名字的也还不多。我还以为杀手是以他的名字作为代号呢。不过,若他真是杀手,处处行事严谨,定不会用真名住店,给人留下尾巴可抓。名叫十二,时间相合,可又哪有这样巧事?不知此人现在何处?”潘一山道:“那个年青人住了一夜就走了。我也曾派人追查。目前还没有结果。”小叶呆愣愣地,不知在想些什么。
  潘一山问道:“安阳崔判官那面有消息了吗?”小叶道:“我早已请贾四爷飞鸽传书给他,估计这两天该有回音了吧?”说话间,二人已走近一片树林,潘一山指着前面一棵大树道:“龙在洋的尸体就是那里发现的。咦,奇、奇……”忽然他脸色大变,双臂一展,似大鹏腾空,飞扑向那棵大树。小叶也发现了症结所在:潘一山原说刻在树上的四个大字早已被削去,可眼下那棵树干上削去树皮的地方,不赫然正是“十二封杀”四个字?而且那四个字还好象在动!叶小虫也以“秋后蚂蚱”的身法飞扑过去,才发现这四个字竟是由一群小虫组成的:拼成这四个字竟是几千只蚂蚁!蚂蚁还在匆匆忙忙地爬来爬去,远远看去就象是这四个大字在蠕蠕而动。
  叶小虫看了一眼,便道:“雕虫小技!不过是用蜂蜜水写成的。蚂蚁嗜喜食甜,自然结集而来。当年项羽兵败垓下,逃至乌江边,见树下蚂蚁拼成‘项羽死此树下’几个字,居然仰天长叹:‘天亡我也!小小虫子居然也知道……’”项羽的话还没说完,潘一山便急急道:“似乎蜂蜜水涂上刚刚不久,你看!‘封’字和‘十’字上的蚂蚁还未爬满!叶神捕,你向东,我向西,追!”话音未落,人早已飞纵而去。叶小虫定睛一瞧,果不其然,不禁面上一红,暗叫声“惭愧!”立刻施展开“蜻蜓点水”身法,向东而去。身形甫动,忽听潘一山叫道:“在这里了!”叶小虫一个“蝴蝶翻飞”,扭身再奔西而去。
  叶小虫扑到潘一山身边,发现潘一山手里正提着一个蜂蜜水罐和一把小刷子。潘一山道:“手柄上还有余温,再追!”二人又展开轻功向西追下,可直追了半个时辰,眼见前面四野平阔,哪里有半个人影?二人顿住身形,不由都是大为踌蹰:“在削去字迹之处再涂以蜂蜜水,定是杀手所为了,别人怎会知情?可追了这么久却连个鬼影子也没有,莫非说杀手不仅武功超群,轻身功夫也比我二人还好?”叶小虫突然叫道:“糟糕!中了声东击西的计了!”潘一山稍稍一想,也立刻醒悟过来:这等明显的物事,怎会刚刚走出两步就随手抛掉?那不是摆明了告诉对手我去了哪里么?定是声东击西,故布迷阵的了。当时若是二人继续一东一西地去追,也许真就追出个所以然来了。现在二人已经南辕北辙的追了大半个时辰,还哪里再追得上呢?潘一山颇为沮丧,恨声道:“常年打雁,却被雁啄了眼!”叶小虫咬牙道:“再追!”潘一山一愣,随即明白过来:“不错!即使追不上正主,总可以找到一些蛛丝马迹!”二人立刻再折身向东扑去。
  等二人追过了那棵蚂蚁拼字的树,又向东奔出了二三十里,忽然远远瞧见好象是一个人躺在地上,潘一山暗叫一声“不好”,奔到近前一看,果然是内穿黑衫外罩白色箭衣的解剑堡之人,尸体僵硬,早已死了多时了。剑尖上挑了一张纸,不看可知,上面仍是“十二封杀”四个字。叶小虫看见死者胸前箭衣上写着斗大一个“剑”字,忙问:“死者是谁?”潘一山叹口气道:“剑字龟组副统领刘万年。”顿了一顿又道:“他的剑法是我传的!”叶小虫此惊非小,仔细看时,刘万年是被击碎头骨而死的,又是一击毙命,脑浆迸裂,血肉横飞!小叶看得叫了起来:“凶器是狼牙棒!”狼牙棒是战场上常用的兵器,有长有短,但以长柄居多,重者七八十斤,至少四五十斤。使狼牙棒者,必须力大手稳,威猛有余,灵动不足,招法鲜有创新,当世武林已少有人用。可是,它上面的狼牙,却正是剑器的克星!
  潘一山看了一眼刘万年的姿势,又叹了口气:“他临死之前,是要使出一招‘绝处逢生’,也是拼命的打法,不料却真的拼掉了命了。他为何要使这一招呢?对手竟真的如此……如此……如此……难道这一招竟然不管用的吗?不错,出这一招时,左上方确是空档,如果是换作我,我这么一劈,他如果够快,抢在我之前出手,从左面这么击下来,我也挡……挡不住的!”头上冷汗涔涔而下。叶小虫忙安慰他道:“弥陀兄,何必多虑,想那杀手就算再有本领,使用如此笨重的狼牙棒又怎能快过弥陀兄的剑呢?”潘一山喃喃道:“这不是已经快过了吗?他、他武功比我高得多,出手当然比我快!”叶小虫头上汗也下来了,急道:“刘万年又怎么能和弥陀兄相提并论?又有谁能逼着你非出此拼命之招不可呢?”忽然潘一山大声叫道:“不是!绝不是!肯定不是他!二哥从不用斧头和狼牙棒的!他用不来的!”叶小虫恍然,知道他刚才是在心里暗暗将自己和柳千山的武功相较,此刻才醒过劲儿来。叶小虫忙道:“那自然不是的!”低头看时,发现刘万年尸体上沾了一些似絮非絮的东西,看不出到底是什么,也未再深究。小叶睁大小眼睛仔细再看,却发现有几个若隐若现的血脚印从尸体旁一直向西北解剑堡的方向去了。忙叫:“弥陀兄!”潘一山蹲下凝神片刻,咬牙道:“追!”
  二人再展轻功,又向西北方追去。那血脚印本来就浅,过得三四里,必须时时停下来辨认才可确定方位。直追到二人来时走的那条下马镇通往解剑堡的官道上,地面只有如龙车行的辙痕,再也找不见半点血脚印的踪影。二人对望一眼,同时点点头道:“定是躲在如龙车行的车上逃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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