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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尽星河-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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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千亿回了一句:“那是我跟阿雪的事,打完还是亲姐妹,要你管,大娘在房子里等着你呢,让叫你。”
狄阿鸟又转过脸寻到秦禾,轻声问:“几个厨子呀。你想吃好的?做梦。一个也不给你。不但不给你。不珍惜粮食,饭摔地上,该怎么惩罚?干脆到大街上去捡粪团,让人上菜地去,这一次不许丫鬟替你,就你去。”
秦禾撅起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她“啊”地一声大叫:“你农民吗?!大街上捡粪团,你怎么不去呀。”喊完就哭了,说:“我告我父皇去,你虐待我,让我捡粪团。别以为我不敢,我还要举个牌子,堂堂靖康公主,你的发妻,被你赶去捡粪团。”
狄阿鸟也用指头点点她,接着就走了。




第三节 嫁的什么人?
到了里面。
狄阿鸟是没什么气朝李芷发的,不过不想让李芷讽刺自己就说:“这家里的事儿,你就不能管好?孤。正讨论战事,还在给大臣们说,趁着朝廷有求于咱,册封你为王后,母仪天下呢。是吧。你把家管好,别让他们一天斗三回,内府那边也盯好,多节省开支,别让东夏的百姓都说他们大王生活奢华。”
李芷扑哧一声笑了,冷笑说:“我喜欢做你的王后呀,在乎你的王后呀,你来告诉我打架的起因?”
狄阿鸟说:“众人还等着孤回去继续议政,你让孤替你分析原因?”
李芷一把拽住他:“你想溜呀。你不分析原因,今天他俩打架,明天会有另外俩人打架,你信不信?”
狄阿鸟说:“都是娘们事儿,能有啥原因,孤那边都有事儿。好,说原因,史千亿嘴毒,和阿雪打架了。”
李芷反问:“你知道史千亿为什么嘴毒吗?”
狄阿鸟反问:“为什么?”
李芷冷笑说:“她那在借题发挥,争风吃醋,不是为了说阿雪才说什么嫁不出去,是为了说别人。你觉得事情小?小你就走吧。你就等着你的后院一天起三次火吧,烧得你屁股都坐不住。”
狄阿鸟不相信:“有那么严重吗?”
李芷冷笑说:“你就不明白你有一个什么样的后宫?王后,你爱立谁立谁,姐一点也没兴趣。就你这破烂家事,没人管得了,你还别不信。你搜罗来多少女人呀,有背景的,没背景的,都是啥名分呀?你给人家名分了吗?平日里都一个劲地说,众妻平等,一视同仁,那好,什么分别没有,谁听谁的,谁理视谁?好在有几个好女人,阿婉恬静,阿妙端重,也留桦无心计……可是她们没有矛盾吗?有。暗地里也在争宠。秦禾是靖康的公主,阿婉背后有花山英杰,阿妙在高显人那里说一不二,但凡猛人,以也留桦为中心,更不要说王凤仪,段晚容。现在你的东夏还小,内廷财力也不够,将来呢?如果说靖康的宫廷都是阴谋诡计,你的宫廷会是明火执仗,妻子们也许都披着盔甲,带着卫队在后宫打仗……”
狄阿鸟一口气没喘上来,反问:“会吗?”
李芷说:“你要是还这样纵容,那就等着看。你不是有本事招蜂引蝶吗?等着。”
狄阿鸟惊悚了,想了一下说:“你有点夸张了好吧,要想孤怎么做,你就明说。”
李芷轻声说:“首先,你必须要给他们一个名分,定秩序,使上下有别,使分庭别居。但凡朝廷,没有不分皇后,皇贵妃,贵妃,妃,嫔……即便不叫这个,也得是这个样子,不上下有别,人不安分呀。”
狄阿鸟无奈地说:“可是?”
李芷叹气说:“没什么可是的。谁让你招蜂引蝶了?这么多女人在一块,将来还会更多,不以等级区分之,怎么办?王后位置烫屁股,你爱立谁立谁,和我没关系。”
狄阿鸟一咬牙说:“好。那怎么个立法?是不是就能解决了?”
李芷说:“怎么个立法,家室显赫,家族有名望的,有用的,名分正当的,自然为上,其余为下,这还只是第一步。第二步,那就是隔断外朝,确立后宫制度,比如后宫不干政,不能随便联络外朝,如果是王后,王贵妃、贵妃,那就王贵妃辅助王后管理后宫,贵妃们各掌分院;第三步,补全各种后宫制度,扩充良人,设立宦官。”
狄阿鸟脸一下黑了,重复说:“孤是娶妻呢,还是娶家族呢,有名望的,有用的,孤的感情呢?”
李芷冷冷地说:“你就是感情太泛滥,太爱勾搭。”
狄阿鸟一下暴跳如雷:“你胡扯。”
李芷反问:“我胡扯?”
她问:“段婉容你到底要不要?你让人家老在你阿妈身边吗?周冀他娘,你和她有什么关系?你知道不知道,她走后门,拿了采状和庄园?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你和她清白吗?清白的话,你为什么不让人制止她?还有,最近靖康备州那边有人常来找你吧。我知道,你没敢弄上床。但你心里真的不痒痒?你这勾搭一个,那勾搭一个,你的感情。弄的都是不明不白的。那吕宫,到处造谣,说你夺他的女人,那不是丑闻呀,谢小桃不是因为这个事一病不起的?”
这番话极是刺人,针砭入骨。
狄阿鸟又羞又怒,汗涔涔的,却没再发火,他一屁股做椅子上了,喃喃地问:“李芷。你让我怎么办?我原先是年轻不懂事,胡乱招惹,后来我知道了呀,是在注意着,可是你说,这能由得了我吗?小桃,是吕宫抛弃了她,孤苦无依,你是知道的。周冀的母亲,半夜爬我床上了,一个嫂嫂,一个女人,你让我一脚踹她滚蛋?再说了,周冀的父亲不在了,就连小玲也是的,我不管她们谁管呀?让她们怎么办?你该不是让我把她们休了吧?”
李芷说:“这些事情,塞外人都能理解,家里没有男人,女人就很难活下去,娶她们是恩赐,是仁慈,增加了男人的负担。可在中原,以妇女贞洁守寡,养大孩子为荣,人言可畏。你的部下里有中原人,在他们耳朵里,那是丑闻呀。小桃她们就不说了,毕竟她们没有拖着孩子。周冀的母亲你要跟她断绝,让她再嫁。不然周冀长大了怎么办?他会怎么认为?他会认为你对不起他父亲,他会认为你侮辱他母亲。对不对?段婉容这边,你要迈不过姐弟的坎,你就想办法成人之美,别拖着,躲着,有用吗?”
狄阿鸟点了点头,低声说:“你说得对。”
李芷又说:“那你外边的呢。费青妲对你,那都成了公开的秘密。你是一国的大王,形象高大,财货无边,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外人都能理解,娶进来无所谓。但你不能有道德上的瑕疵,不能到处沾花惹草,别和人对眼,别单独与女人见面,更不能让女人随意出入找你,做到先纳后往。德楞泰早就提出来了,你需要有党那人的妃子,可以在贵族中纳一至二人,我也在为你安排,虽然你一直不同意。现在给你理论这些,不是出于妒忌……你应该不会误会吧。”
狄阿鸟点了点头。
李芷又说:“一个国王有这些的弱点,就会被人所趁,所以请你重视。狠下心。别弄得一点威信都没有。”
狄阿鸟事后有点被践踏的感觉,起身说:“孤是有这样那样的缺点,但孤不至于没有威信吧,不像某些人,为了有威信,无甚感情,跟野兽差不多。”
他一伸指头,把李芷的下巴勾上,恶狠狠地说:“诶。说你呢。”
李芷大怒,顺手捞了本书就去抡他,忽然听到门边有笑声,就止住了,大喝一声:“谁在外面?”
她就要往外走。
狄阿鸟一把抓住她胳膊,小声说:“都是年轻男女,别那么当真,笑让他们笑去。”
李芷问:“你说什么?”
狄阿鸟轻声说:“你这么可笑,还不让人家笑?”
李芷一下怒了:“你!”
她踢了狄阿鸟一脚,狄阿鸟连忙往外跑,随后,她就把书给扔了出去,紧跟着狄阿鸟向外飞,狄阿鸟一躲,被谁绊了一下,趴地上了,磕得生疼,定眼一看,一个十三、四岁的丫鬟在地上坐着,一时气恼,翻过身伸脚去踹,然而脚伸出来去,却咧着嘴,停在半空中,心说:“年龄都这么小,朝廷一声令下,就从他们父母夺过来伺候我的女人,也不知道他们父母心疼不心疼。刚刚也摔了,要是在这哭了,他们父母心里不难受吗?我还冲人家伸脚?”
李芷自后面看着,大声说:“狄阿鸟。我就知道你这一脚蹬不下去,你也算个国王?你大白天一头扎地上,这可是东夏国王的尊严。”
狄阿鸟没吭声,爬爬坐起来,给那丫鬟说:“唉。别听她瞎说。去。玩去吧。以后可别挡孤的路了,孤这是感觉是个人,不敢生撞才趴地上的,哎,抹眼泪呢。那啥,李芷,哄哄,哄哄。咱俩生气,可不能迁怒人哈。”
他一抬头,蜜蜂正抱着一个大大的苹果老远往这跑,一边跑一边喊“阿爸”,就喊道:“蜜蜂。快来。把你的苹果给你这姐姐,哄哄她,她要哭。”
丫鬟忍不住,扑哧笑了,爬起来看李芷一眼,掉头就跑。
李芷看看狄阿鸟没事人一样,站起来打着土走,一手扶脑门上了,叹气说:“嫁个什么人呐,乡下的土财主还有几分恶呢。”她突然就哭了,眼泪在眼角里掉着,在面庞上滑着,鼻子也慢慢红起来,抖颤着说:“这嫁的是什么人……没见着过。跟着他,都变成什么了我?”





第四节 羁縻政策
狄阿鸟回到大殿,一直老走神,走神倒不是家里横生枝节给搅合的,而是觉得出兵已成定局,至于出兵多少,那是要依据国力而定,国力呢,则根据臣下的意见和数据衡量,都是死的,即便估算错误,也只是主观误差,而自己真正应该去斟酌的,则是朝廷和东夏一方的军事决定权,是战争打起来,对手陈朝的兵力分布……甚至自己一方领兵的人选。于是他总是有意无意地去瞄狄阿孝和赵过,还得两人觉得有啥没意会好,狄阿鸟是想让他们站出来发言。
他们反倒倾向于慎重,不轻易表态,感觉到狄阿鸟偷偷看自己,故意装作不知道。
发言的人不在少数,但意义不大。
狄阿鸟后面都觉得挺浪费时间,与其听他们争论,过分强调某一个点,甚至还在为出不出兵纠结,认为还不如自己拉上来一些高参把整个事情谋划好。正是他觉得格外寡味,却又不忍心打消众人积极性的时候,郭嘉起身发言:“臣以为。出兵是出兵必须得出兵,但是出兵不宜违背国策。什么是国策,那就是国家一直在进行的战略……无论眼前利益多大,不能相违背。”
众人不免起哄,这简直是套话,言之无物。
狄阿鸟却听出点苗头来。
这时已经是朝议内容的画龙点睛了,至于郭嘉为什么不言实务,而是暗示,必有其不说的道理。
他想了一下说:“兹事体大。恰逢册立王后的事,冯山虢,你替孤传达一下,等王后的事册立了,孤的后院不起火了,孤也就安心,安心御驾亲征,竭全国之力。”
他宣布:“今天就议论到这儿吧,有什么奇思妙想,回去上书……给你们说,孤让你们上书,每人都得上。那些书文还不行的,孤可不光看你的内容,还数你的错别字,辨认你有没有让人代笔。”
忽然他再一想,君臣默契不得了呀。
这史文清,谢先令先提册立王后,这会儿不是给自己盘桓的借口吗?
这样一想,他就要求说:“郭嘉。谢先令。史文清。阿过。阿孝。你们且留下,其它人散了吧。”
众人走了个精光。
狄阿鸟一招手,带着这五个人准备换了地方,忽然想起给赵过完婚,为了满足自己阿妹的虚荣心,给赐了一座新宅,就要求说:“今天孤不在家与你们聚饮,去阿过家,顺便看看孤家老三。”
赵过反问:“老三?”
狄阿孝更正说:“其实是老四,都这么叫,叫惯了,她阿爸是老三。”
赵过似乎有点为难,小声说:“我请你们去街上吧?”
狄阿鸟随口就问:“咋的了?孤带着人走亲戚,你不乐意?”
赵过略一犹豫,满脸通红地说:“不是不乐意。她,她说她今天要喝我亲手烩的羊肉汤……万一你们去了,她叫我去做饭,太丢人。”
几个人乐开了。
狄阿孝反问:“你都说出来了,不去,人不也丢了?”
狄阿鸟也奇怪:“你们家有厨子呀,咱兄弟几个,就你们家阔绰,为什么还要让你亲手烩什么羊汤?你该不是深藏不露,在家乡时就煮得特别吧。”
赵过回答不上来,脸一红,笑笑。
郭嘉懂,在狄阿鸟耳朵边小声嘀咕两句,狄阿鸟点了点头,便不再追问。
狄阿孝却扒着两人问:“你们知道为什么?”
狄阿鸟凶狠地瞪他一眼,见赵过前面带路了,这才小声说:“你傻呀。亲手做的好吃你不知道呀?”
他点了点狄阿孝说:“一看你就不知道。你也就这样了,嫁你,倒霉。”
狄阿孝被他训得一愣一愣的,究竟也不知道好吃在哪。
出了门,骑马的骑马,上车的上车,说到就到了。到了一看,狄阿鸟先憋闷了一回,他们家放着的两只狮子,彩陶的,大红鼻子,粉脸蛋……往里走,过了门房,是一个珊瑚水晶壁,里头花花的彩鱼,几人围着看半晌,绕过去,院子一分两半,一半有马厩,有练武场,沙坑,十八班兵器俱全,大小石锁一致排列,另一半是花草假山秋千,还扎了只娃娃人,缝了支胡萝卜鼻子。
几人左看看,右看看,木当场了。
赵过都想把袍子脱下来,跑过去把那娃娃盖上。
狄阿鸟主动安慰说:“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们家老三特别。人特别。”
史文清使劲咽一口吐沫,憋着一伸下巴附和:“是够特别。”
再继续往里走,本来的正厅和东西厢中间的隔墙给拆了,改装成一个大厅,地下铺着木板,竖着柱子,当中还垒着半腿高的木台,还挺精致,四周空旷,座落着官帽椅,帷幄,屏风,几桌,红木套架,大朵、大朵的烛台,红木套架上还错落着瓷器,铜镜,银镜。
善于照抄的狄阿孝“咦”地惊叫,称赞说:“设计得还挺好,回头我也这么改。”
狄阿鸟往木台子上一坐,回过头就问:“阿田人呢?”
赵过说:“在后院著书吧,我去叫她。”
狄阿鸟也听到了后院莺声燕语的,反问:“著书?著什么书?”
赵过尴尬地说:“自成亲之后,她就说想把胸中所学整理一番,著书一部,传于后世女子,内容众多,不等。这几天,到舞蹈了,就让她自己的侍女跳舞作乐,激发灵感。”
赵过说得挺辛苦。
几个男的也听得汗颜。
狄阿孝一眼看到中厅后面有一扇一扇的板门,走过去就卸下来一块,顿时,外头的景象如一缕阳光照射进来。
狄阿鸟转头看去,只见几个女子身穿兽皮,手拿标枪……正要再看,已经有人在大叫:“谁呀。敢打搅本公主迸灵感。”
赵过一头黑线,却为了让人家不怀疑自己媳妇的所作所为,拼命解释:“舞蹈是从披兽皮开始,从穿长袖结束的一件事,阿田觉得人人都会跳,但是都没有她跳的对。对的意思呢,就说跳舞跳的不是漂亮,跳的是一种正好,一个跳舞跳得不好不坏,恰到好处的女人,就是有成就了的女人。”
狄阿鸟哭笑不得地重复:“跳舞跳的不是漂亮,跳的是一种正好?”
赵过连忙说:“我觉得有道理。最近读书,老琢磨这个过犹不及……”狄阿鸟听不下去了,打断说:“哥明白了,什么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都他娘的走火入魔了。算啦。算啦。”
他喊了一声:“阿田。阿哥来看你来了,把你的怪戏收起来,好好招待、招待。”
他看狄阿孝已经钻出去嘲笑上了,又喊一声:“阿孝。你没正事是吧?回来谈咱们的正事,待会儿咱喝酒吃肉,让阿田给你安排她的跳得对的舞,你好好看。”
狄阿孝退回来,看着赵过的眼神一脸同情。
眼看赵过自个不明白,他一脸痛苦地问狄阿鸟:“阿哥。你不管?你也不看我们家都是些什么人?阿雪摆擂台,拳打直京道,脚踢东西四州。这阿田她又疯癫到这种程度……”
他一摇头,坐到狄阿鸟身边,轻声说:“怎么就觉得咱们家的人都有点儿不正常?”
狄阿鸟摆了摆手,总结说:“这不是咱们家的人不正常,而是太正常了,放寻常人家,他们心里想干的事儿干不出来,循规蹈矩的。咱们家的人呢,不一样呀,都在追寻自己想要的,活在自己的追求中,这算坏事吗?”他自己回答说:“不算。阿田她就想标新立异,展现自己的奇思妙想,活得很好呀。你也不是一样吗?要将十万众驰骋大漠,放人家阿田眼里呢,你骑着马,啃着半生不熟的羊腿,追着兔子一样的敌人,你又有意义吗?”
他反过来问众人:“对不对?”
为了防止众人评论出格,他做了个限定:“做大事者,就要兼容并包……”
他反复挽动手腕:“不要陷入狭隘,认为自己看不惯的就是有害的,不要认为别人不同意自己的观点就是坏人……”
他这么一说,就圈死了。
史文清笑得跟抽筋了一样。
谢先令则假装寻思:“这瓷器都还不错,里头有古董吧。”
郭嘉是年轻人,反过来叹道:“奇人多是如此呀。”
狄阿鸟结束说:“打住。既然都认为她的行为不出格,起码不是在危害谁。咱们就不要想着挽救她,表现平淡点,不分散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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