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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大帝-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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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对这名密使还算客气。    密使摘下黑色的面纱。    借着灯光,中行悦仔细的打量着这位汉朝来使。    “你、你是……”中行悦吃惊道。    伊稚斜看着中行悦,又看看黑夜密使。    “你是淮南王的长子,容庆!”中行悦道。    “不错,是我。想必这位就是中行悦大人了。”黑衣人看到单于大帐中这位身着汉人服饰,束着发髻的人,断定就是伊稚斜单于身边的谋士中行悦。    当年,中行悦还是未央宫内王美人――就是当今王太后,武帝和南宫公主的母亲――宫内的宦臣的时候,就认识容庆了。当年,景帝许诺,要南宫选一个自己喜欢的丈夫,王美人的宫内便时常有朝中大臣、宗室家的年青未婚男子来往,名义上是给王美人请安行礼,实际是预备让南宫挑选中意之人。    当时宫内的人都看得出,南宫对容庆也颇有好感。因此,中行悦对容庆也是非常熟悉。    所以,虽然时隔多年,中行悦还是一眼认出了容庆。    伊稚斜对汉廷的各大重臣以及宗室的情况比较熟悉,听到来使是淮南王的长子容庆,心里也觉得意外。    “哦,原来是淮南王府的长公子!失敬!失敬!”伊稚斜马上意识到,淮南王派出自己的长子亲来匈奴大营,而且身着黑夜、面蒙黑纱,只身一人深夜到访,必是极为秘密之事。伊稚斜仿佛嗅到了什么。    “外臣拜见匈奴大单于!”说着,容庆便向伊稚斜施跪拜礼。伊稚斜见如此,急忙离开座椅,上前来,双手将容庆掺起。    “将军不必如此客气!本单于久闻淮南王府大名,今天见到长公子真是万分荣幸!”伊稚斜双手拉着容庆道。    容庆素日便听说,匈奴人不懂礼仪,说话做事粗俗无礼,不想今晚见到伊稚斜如此客气有礼,颇有些意外。    伊稚斜拉着容庆并肩坐在大帐中央的一块狐狸皮毯子上,道:“长公子,我们匈奴人不像你们汉人,说话扭扭捏捏。我们匈奴人说话向来是直来直去,公子不要见怪!”    容庆见伊稚斜与自己并肩而坐,有些受宠若惊,道:“大单于豪气之名,在下久有耳闻。在下也不是那种爱拐弯抹角的人。”    “好!长公子真是爽快!那我就不客气了。长公子这次来我匈奴大营,恐怕不是以汉使的身份来的吧?若是我伊稚斜没猜错的话,长公子这次是代表淮南王!”    “大单于英明!在下的确是奉父亲之命来见大单于的。”容庆拱手道,“大单于是个痛快人,在下也有什么说什么了。我们汉匈现在两军对阵,形势如何,想必大单于也看的清楚。我父王的意思是,要大单于爱惜生灵,就此罢兵!”    “哼!让我罢兵?!哈哈哈――”伊稚斜大笑道。    “现在你们这四万汉军就是我伊稚斜的囊中之物。你们汉军远征我匈奴,不要说和你们打仗,就是切断你们的供给线,饿也把你们饿死!让我伊稚斜罢兵,哼!”    “大单于说的很对,但是其中,大单于的胜算是多少?就算大单于和我们汉军打起来,我们西线的援军很快就能到。大单于的西线人马号称两万,可是实际不足一万吧?”    伊稚斜走到虎案前,转身看着面前的这个年青人。    “并且,大单于虽然重新招降了涉安候赵信,李广将军全线溃败;但是李广将军和匈多年交战,其中反败为胜的情况也不少。我猜现在大单于心里最担心的并不是我们西线和南线的汉军,而是被大单于打败的李广将军率领的北线汉军。”容庆不卑不亢,从容应答。    “哈哈哈――将军虽然年青,可将军说的话,句句都说到我伊稚斜的心里去了!好吧,请将军告诉我,淮南王出的条件是什么!”###第二十七卷  里应外合
    淮南王派长子容庆深夜造访伊稚斜军营。    “大单于,我父亲请大单于罢兵,也是不会让大单于吃亏的。”容庆道。    “好!那请长公子说说,淮南王是怎么不让我伊稚斜吃亏的!”伊稚斜坐回虎案后的虎皮大椅上,直直的看着容庆。    “大单于可以驻军在此,与我汉军小范围交战;另外,大单于可以派使臣到我大汉王庭,请求和亲。我淮南王府从中一定会尽全力帮忙。”    “哦,这么好的条件?那淮南王要什么?”伊稚斜问容庆。    “西线和南线共七万骑兵,其中我淮南王府的骑兵有三万,现在悉在我南线大营。还有辎重、粮草数万担。我们淮南王府希望大单于能将西线的三万骑兵全部消灭,辎重粮草分与我淮南王府一半。”    “哼!淮南王好奇谋,不费一兵一卒铲除异己还白得数万担的辎重粮草!”伊稚斜对淮南王开出的条件很满意,但是仍作出不满的态度。    “大单于,相比起我们汉廷赐予大单于的金银珠宝、丝绸粮食,还有我们大汉的公主,我淮南王府得到的这点东西算得了什么?”    “哈哈――”伊稚斜听罢,走到容庆身前,双手拍着容庆的肩膀笑说道:“淮南王的条件,我伊稚斜全盘接受!不过,要请长公子在我匈奴大营委屈几天了!”    “啊?大单于,你要留下我做人质?”容庆顿时紧张起来。    “哈哈――长公子,我匈奴和淮南王府这么大一笔买卖,其中怎么能少了信物呢?再说,假如我伊稚斜替淮南王铲除了异己,回头他淮南王翻脸不认人,我伊稚斜岂不是让他当猴儿耍了?所以要委屈长公子几天。”    “来呀,给淮南王府的长公子安排一个好住处!”    大帐外进来几名人高马大的匈奴兵士,连拖带架,将容庆拉出单于大帐。    “大单于、大单于……”容庆大叫。    伊稚斜和中行悦相视一笑。    “大单于打算怎么做?”中行悦道。    “嗯――”伊稚斜坐回虎皮大椅,头靠着椅背,闭着眼睛,半响不说话。    “大单于,”中行悦上前,看着伊稚斜道。    “说吧。”伊稚斜仍然闭着眼睛。    “据奴才看,这笔买卖很合算。大单于应该做。”    “当然要做!但是,我要的不仅是汉廷的金银绸缎还有什么公主。除了这些,我还要在汉廷安插一个我匈奴的贴心人。”    “哦?大单于的意思……”    伊稚斜示向行悦招招手,趴在中行悦耳旁密语几句。    “大单于,妙计!妙计!”中行悦对伊稚斜的计策佩服不已。    西线大军的统领将军合骑候张敖、尉卫苏建也接到了李广率领的北线大军全线溃败的消息。    合骑候张敖的军帐中,尉卫苏建等副将、偏将、裨将等侍立两侧,帐中央的帅案后,坐着合骑候。整个军帐寂然无声。    “大将军,”尉卫苏建首先打破了沉寂,“大将军,末将以为,我们应该和淮南王兵和一处。否则一旦我们的联络线被匈奴人掐断,我们这七万人马将首尾不能相顾,容易被匈奴人各个击破。”    “对,苏将军说得对。这样兵合一处,我们的供给线也相应缩短,护送粮草的兵力也会大大增强,我们的胜算就更大一些!”中将赞同尉卫苏建的建议。    “嗯……”合骑候张敖微微皱了皱眉头。    “各位将军现在最要紧的是各就其位、各司其职。昼夜巡视,加强警戒!有什么事速来回我,先下去吧!”张敖吩咐众将,“苏将军请留步。”    “是!”众将领令出了军帐。    “苏将军的提议非常好。目前的情况来看,我们七万大军合到一处是最好的选择。”张敖说道。    “既然将军也这么想,那末将即刻就去办。”尉卫苏建道。    张敖从帅案后走到苏建面前道:“苏将军,我们兵合一处后,你认为我们汉军的胜算有几成?”    “这……”苏建低头想了想道:“以末将之见,有五成。”    “呵呵。苏将军真是这么想?”    “大将军,……”    “苏将军,依本将军之见,就算兵合一处,我们的胜算不过三成。”    “大将军说的是。”苏建道。    “可是,如果不这样,我们的胜算……我们几乎没有胜算。请大将军恕罪,末将说句不该说的话,这次出征,我们汉军将所有的赌注都压在北线军的身上。其实,就算北线军不能真的直捣匈奴王庭,就是在北线牵制住匈奴单于的话,我们西、南两线也不致于如此被动。是皇上太相信李广将军了,太相信那个降将赵信了。”    “嗯,苏将军说的很对。”合骑候张敖道,“事已至此,我们只好硬着头皮和匈奴人拼命了。不过……”    “大将军,不过什么?”    “苏将军,我的意思是,我们西线不能把希望寄托在与南线军合并上。”    “啊?!大将军,为什么?”苏建诧异道,“若不如此,不但我们西线,就是淮南王率领的南线,胜算也不大啊!”    “……苏将军之言甚是,可是……”    张敖低头想了半日,道:“苏将军,你亲自赶奔西线淮南王处,将我们要西南两线合兵的事说与淮南王。我们这边准备突围,淮南王那边准备接应,定好接应的时间、地点,速回!”    “末将遵令!”    “大单于,这是淮南王派特使送来的密函!”负责巡营的左大将军图刺将一封密函递与伊稚斜。    伊稚斜拆开密函,在灯光下反复看了两遍,把密函仍在虎案上,哈哈大笑。    中行悦见状,急忙从伊稚斜的虎案上将密函拾起,对着灯火仔细看着。    “恭喜大单于!”中行悦笑着对伊稚斜道。    “左大将军。”伊稚斜吩咐道,“你就按照密函上所说,安排人马!”    左大将军图刺从中行悦手中接过密函,反复看了两遍,重新交给中行悦,道:“臣知道该怎么做了!”    不久汉廷得到战报,西线合骑候张敖和尉卫苏建率领的三万人马突围不利,不等淮南王援兵到达便中了匈奴骑兵的埋伏,全军覆没,合骑候张敖、尉卫苏建殉职,军需辎重全部被匈奴人抢走;淮南王率兵赶到,将匈奴人击退,斩获匈奴人首级二千颗,夺回部分辎重。但是,淮南王长公子容庆被俘。淮南王率部众退守雁门关,与匈奴对峙。###第二十八卷  淮南王结亲匈奴
    第二十四卷淮南王结亲匈奴    淮南王率部众退守雁门关,与匈奴对峙。    深夜,淮南王的军帐内来了一位匈奴的密使,将一封书信交与淮南王,便告辞离去。    淮南王拆开信件,在灯下细看!    “混蛋!无赖!该死的匈奴人!”淮南王将匈奴来书信狠狠得摔在地上。    次子容祝急忙捡起书信,仔细看了一遍。    良久,淮南王的心情渐渐平静下来。容祝道:“父亲……”    “你哥哥在匈奴人手上。匈奴人这是在要挟我!”淮南王用手顶着太阳穴道。    “但是,挑选和亲的公主,我们说了不算。再者……”    “说了不算可以想办法!”淮南王训斥容祝,道:“匈奴人什么都干得出来!难道眼睁睁看着你哥哥不管么?”    “可是父亲,我们也不能把妹妹……”    “你给我住嘴!马上收拾行李秘密进京,这件事务必办妥!我会马上派人从王府把各种礼物给你送去!”    “父亲……”容祝还想劝淮南王。    “去呀!”淮南王甩袖背过身去,不理容祝。    “父亲,容嫦可是我的亲妹妹!容娥已经死了,难道父亲就忍心看着妹妹年纪轻轻的就……”容祝还想再劝劝淮南王,给妹妹争取条生路。    “我意已定!你不必多说了。”淮南王的态度斩钉截铁,没有一丝回旋的余地。    “是,父亲。”容祝深知父亲淮南王的脾气,他决定的事情,是不可能改变的。望着父亲的背影,含泪施了一礼,转身离开大帐。    伊稚斜派使节出使汉廷,请求和亲。    朝堂上,匈奴使臣猛力图晋见武帝。    “匈奴使臣猛力图参见大汉皇帝。”猛力图趾高气昂;见了武帝,只是轻轻施了一个匈奴的弯腰礼,并不以大礼参拜。    猛力图一副贵人驾到的样子。满朝的文武大臣,睁圆了眼睛,瞪着这个傲慢的匈奴使节。    “匈奴使臣免礼。”武帝挥手示意猛力图起身。    猛力图看到了朝堂上众臣的样子,心里得意之极,态度愈加傲慢无礼。武帝令其起身,猛力图并不称谢,直接进入主题。    “外臣此次奉我匈奴大单于之命,出使汉朝请求和亲!这是我匈奴大单于命我带来的国书,请大汉皇帝御览。”    侍臣接过猛力图呈上的国书,放在武帝的龙书案上。    武帝道:“匈奴使节一路风尘,辛苦了。请到驿官休息去吧。”    “谢大汉皇帝!”猛力图躬身施礼,退后几步,转身出了朝堂。    匈奴的国书无非是要金银珠宝、绸缎粮食。只是这次匈奴兵屯兵雁门,与淮南王对峙,汉军两路大军都吃了败仗,士气低落,朝中停战讲和气氛浓重。虽然,这次匈奴索要的财物比以往要多得多,但是,形势所迫,武帝无奈只好答应。    “皇上,这次和亲的公主人选,皇上想选哪位宗室的郡主?”丞相田玢奏问。    武帝想起了姐姐南宫公主出嫁匈奴的情形:    “父皇,南宫身为大汉公主,为我汉朝子民牺牲自是我的责任。只是……南宫心里舍不得父皇、母亲还有彘儿!”    ……    “等彘儿长大了,一定率兵打败匈奴人,为我汉廷消除这个心头大患,一定要把姐姐接回来!”    ……    武帝无数次睡梦里梦到这一幕,梦到姐姐南宫、母亲,还有父王。这一幕仿佛梦魇一样,多年来萦绕在武帝心头,挥之不散。    可是,今天,武帝不但没有像自己说的那样打败匈奴人,反而受匈奴人的勒索!    可是,年青的武帝,面对衰弱的国事,实在没有力量与匈奴人斗下去。    “丞相去看一下各个宗室郡主的花名册,凡是年龄相当,又不曾许配人家的,写个折子呈上来我看。”    “皇上,臣有本。”田玢道。    “丞相大人请讲。”    “是,皇上。这次出兵讨伐匈奴,损失惨重,虽然主要责任在李广将军身上,但是,淮南王作为主帅也有不可脱卸的责任。况且,历来和亲的公主,不管是皇帝的女儿还是宗室家的郡主,和父母亲人无不是生离死别。因此,臣想,这次和亲的公主人选,非淮南王长女容嫦莫属。”    “容嫦?”武帝想起了原来喜欢的容娥夫人,道:“就是先容娥夫人的姐姐么?”    “正是。”田玢道。    容嫦、容娥虽然姐妹,但非同母。容娥是淮南王的妾室所生,姐姐容嫦乃是淮南王王妃所生,与容庆、容祝同母。所以姐姐容嫦只比容娥大两个月。容嫦向来身体柔弱,母亲淮南王妃心疼女儿,十七岁尚未许配。这真是天算不如人算,如此宝贝的一个女儿竟要远嫁匈奴!    ―――想来,这人的命运是上天注定的,任凭你生在世宦富贵之家还是王室宫廷之中,任凭父母偏袒疼爱,眼看着这辈子是要享尽荣华富贵的,到头来却要遭受平民家的女儿都不曾遭过的罪,逃都逃不掉。真是可笑又可叹!    朝堂上,众宗室皇亲听说匈奴又要和亲的公主,正在担心自家的女儿,一听田玢提议淮南王府的郡主,无不响应。    “丞相大人的提议很好!就算淮南王在这次征讨匈奴的事情上无过,但是,和亲的公主还是非淮南王府的长郡主莫属。虽说匈奴是荒蛮之族,但是到底是嫁给匈奴的单于,我们和亲的公主还是要能够彰显我大汉威仪的才好!因此,臣也赞成选淮南王府的长郡主和亲匈奴。”齐王出班奏道。    “臣也赞成!”    “臣也赞成!”    ……    各个宗室无不赞成。    “好吧。那朕就封淮南王长郡主容嫦,为隆安公主,即日赶赴雁门关,和亲匈奴。退朝!”    “万岁、万岁、万万岁!”    淮南王府。王妃袁氏抱着女儿容嫦哭作一团,容祝、容祝夫人裴氏、容庆的夫人孙氏,站在一旁垂泪不止。    淮南王妃袁氏边哭边说:“你那狠心父亲,真真是亲手害了自己的两个女儿。当初容娥进宫时,我本是不同意。但到容娥不是我生的,到底差些儿。如今竟要把容嫦嫁给匈奴人!若知道是这个结果,当初还不如少疼你些,早早嫁了。就算嫁得再远,我们娘俩儿至少还能通个书信,几年间还能见上一面!”    “母亲别说了!这是皇上下得旨意,和父亲什么关系?要怪就怪女儿命不好!从今以后,母亲、母亲就当没生过我……”容嫦哭得眼睛肿着,见母亲如此悲伤,一副柔肠几乎寸断!    容祝见妹妹容嫦如此懂事,这个时候反而安慰母亲、替父亲解脱,心中不由得怨恨父亲起来,又叹息自己两个妹妹的薄命。    “母亲、妹妹,时辰到了,伺候妹妹的公公们在门外等候多时了。”    “母亲……”容嫦已经泣不成声。“母亲多保重。两位嫂嫂,母亲就交给你们了。容嫦这一去,恐怕是不能回的了,就请嫂嫂们替容嫦在母亲身前尽孝吧。”    “妹妹!”裴氏、孙氏与两个小姑子平日相处的很好,真是情同自家的姐妹一般。如今眼看着容嫦远嫁匈奴,这辈子不能够再相见了,也哭的是痛断肝肠。    “妹妹放心,母亲面前我们自然是用心伺候的。妹妹就放心吧。”两位夫人流着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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