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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戎-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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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二哥呢,你又怎么看?”
  白发存在长叹一声,那万丈怒火烟消云散,“拉默菲尔……”###第24章 穆冰云失踪
  “自责没什么用,收拾好自己的心情,有朝一日,为他报仇!”
  “雷大少爷,带着你兄弟的那份梦想!好好的活下去,活出味道,活出光彩!!!”
  ……
  这是张涸丢给雷瞳的两句话,便抽身离开了。
  在这之后,寒假也匆匆到来。中央军校的假期岁仅有一个月,对这些士官生来讲也是崇高的福音了。沉默的张涸与兴奋的他们显得格格不入,不过想想雷瞳,自己还是幸运的,却又是不幸的。
  刘勋的牺牲,在他心里紧紧泛起一丝涟漪,便被岁月所赐予的力量抹去。他想起了自己的兄弟,自己昔日在野战军的兄弟,他们,不也是这样,连个招呼也不打,就走了!!!
  霓虹花卉的生意做得相当红火,张涸回来了一次,交代了一下事物,便再次匆匆离去。这里留不住他,但哪里又能留住他呢,悠长的假期,他该怎样度过。
  诗涵也是如期回家了,家中有日夜盼儿归的亲人。
  送别诗涵,张涸也踏上了回家的归途。即便家中没有亲人,但那儿毕竟有过他的亲人,是他永远的家。
  同时也回去看看半年不见的穆冰云,虽说没什么实质关系,但朋友一场,去看看也没什么。上次穆冰云生日的时候,张涸给她打过电话——关机。在这之后他又打了几次,依然是关机,想是穆冰云换了号码吧,他也没有想太多,就这么踏上了回归卡尔木的旅程。
  ……
  迎接他的却不是想象中的那位美女老师,而是空荡荡的房子。人呢?穆冰云为什么不在这儿,看这房子,和自己刚回来的那段时间没什么分别。满是尘埃,毫无生活过的痕迹。穆老师没住在这儿?一定是的,张涸还抱怨道为什么这姑娘不抽时间来给打扫打扫。
  既然回来了,还是去看看她吧,不然朋友上也说不过去!可不接电话怎么办?无奈下张涸再次找到了当时介绍冰云的那位教育部长……
  ……
  “什么?她失踪了?”
  “是啊!这事儿都半年了,当时还闹得沸沸扬扬。这事您不知道???”部长质疑道。“警方没跟你交流过?”
  “没有,我的电话从来没换过,也从没接到过警方电话。”张涸焦急的回答。
  “不应该啊,自从您走之后,就再也没人见过她。因此学校报警了,她的亲人也亲到此处,您可是被列为第一嫌疑对象了,警方怎么可能没联系过你?”
  张涸皱眉,突然一种想法另他怒火中烧,瞳孔中甚至开始吞吐烈焰,着实把这部长吓了一跳。张涸也不言语,径直推开门离开教育部。
  事情变成这样他是万万想不到,一直还以为,是穆冰云换了号码,但赤裸裸的事实摆在面前,他没法不愤怒。
  “送走我之后,便再没人见过她。况且我是第一嫌疑人,无论什么身份,警方也应该联系到我。但实际我毫不知情,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案子被中途掐断,有人把这官司拦下来了。这是在包庇我么?”他陷入深深的沉思中。“我张涸在这卡尔木从没跟官家打过交道,难道仅凭那次银行的功劳?不可能,功过不能相抵,这是共和国宪法上强有力的规定。况且就算有这种情况,总得有人跟我联系吧,即便是讨好,也没有这样默不作声的讨好法。那么就剩最后一种可能了,有些人——怕我知道!”
  想到此处张涸怒火中烧,他好想一股脑冲进警察局去,用尽一切手段撬开这段事实,可这样,只会将事情搞得更糟!
  但既然这事让他知道了,那就决不能不了了之。通过祝红兵等人,他联系到了驻卡尔木的特别行动处中校——苏铭,也就是那日在战场上塔救下的那名中校。
  在处理这件事上,张涸不便暴露身份,于是便通过苏铭的人脉与影响力开始调查。但还没开始便陷入僵局,因为这件案子完美的结了,结果令人可笑。
  一个叫张涸的人,被判了死刑,而且已经枪决了!
  这个调查结果另张涸哭笑不得,但无尽的愤怒却随之升腾起来。穆冰云已经失踪半年了,像她那样漂亮的姑娘,失踪半年,会遭遇怎样的过往。
  送走苏铭,张涸心底拿定了一个主意,一个毫不顾虑后果的主意。
  张涸回到布满尘埃的房子里,翻腾出来一方小匣子,自其中拿出一张肉色薄膜,随即断过一盆水走到镜子前,张贴在脸上。
  这匣子是他上半年带回来的,那张薄膜不是别的,正是他流落国外,混迹于雇佣兵中的那张人皮面具。
  哗啦一声,铁制大门被牢牢锁上,一个面相年逾六旬,但身材硬朗的老头匆匆离去。
  ……
  一名大腹便便的警官刚刚从酒吧中晃点出来,想必是穿着便衣去“暗访”了,望着他那可笑的身影,张涸匆匆跟了上去。
  随着一盆冷水浇在警官的脑门上,惊醒的他四处张望这荒凉的地方,并他大呼小叫,“这是哪,你是什么人,知道我谁吗?我劝你最好乖乖把我放了,不然……”
  随着张涸几记老拳,那警官彻底安静下来,憨态可掬。他自己知道,喊也没用,看着情景,还不是在什么荒郊野外。
  “我问你,穆冰云的案子,究竟是怎么回事。”张涸问道。
  “那案子已经结了,凶手张涸已经伏法,你还想干什么。”他坚定回应道。
  看他这副强词夺理的模样,张涸心中的猜测再次清晰了几分,他索性蹲下身去,盯着坐倒在地瑟瑟发抖的警官。“还给我耍花样是吧!”
  “什么花样!”那警官争辩道,面色却寒了下来。
  张涸也不作声,眼中烈焰吞吐,抓住那警官的一根手指,狠狠的折了下去。
  “啊——”杀猪般的惨叫声回响在空旷原野,没有半点回声。
  张涸却什么也不说,再次攥住另一根手指,又是一折。
  极点的疼痛令警官清醒过来,这是怎样的一个狠角色,居然什么也不问,就这么干折他的手指头,看这模样,只要他不说什么,面前这个人依然会折下去。这他妈究竟是什么人!!!
  “停停停!大爷,大爷!您到底要什么?”他疼的满头大汗,混淆着浑浊的泪水抽搐问道。
  “我已经问过一次了,想不起来?没事儿,折着折着你就想起来了。”说完张涸便捏住他的第三根手指。
  “大爷,大爷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啊——”
  张涸却不理会,再次折断他一根手指,“想起来就直说,再有废话我不介意全折了。”
  “大爷,是,是陈局长让我这么办的,那个,那个张涸是个死囚。具体叫什么我不知道,他们给他注射了药剂,我接到的时候,那个人只会说他叫张涸。不关我事,不关我事,都是他们让我办的。”他哭喊道,剧痛另他的汗水混淆着眼泪、鼻涕和口水,看着着实恶心。
  “哦?就这么多?”张涸伸手攥住了他第四根手指。
  “还有,还有!”警官着实被吓到了,他究竟遇到了怎眼的一个人,那眼睛里居然还会冒火,魔鬼,实打实的魔鬼!!!
  “这个张涸自从和穆冰云分开后,她便失踪了,于是我们便打算调查张涸。可就在这时陈局长来了,塞给我一个人,说是叫张涸,今早检查口见到他身上有血迹就给扣下了,听说跟我的案子有关就给我送来了。可那张涸……”他语序缭乱,“那犯人什么都不知道,听一个同行说上边给这人注射过什么药物,摧毁了他的脑神经,到我手里的只是个傻子。后来还给了我一笔丰厚的赏金,说是被害人家属犒劳我的。于是将案子结了后我便再没理会过。大爷我知道的就这么多,就这么多啦!!!”
  听完他的陈诉,张涸眼中的火焰也渐渐熄灭,看样子,这家伙知道的确实不多,也算个无辜的货。可穆冰云呢,她又得罪谁了,谁还能比她更加无辜?望着这个不停喊大爷的可怜胖子,他摸了摸脸上的面具,冷冷一笑。
  他再次问到那个陈局长的所谓情况,了解清楚后,一记掌刀砍在警官脖子上。
  张涸将他捆的严严实实扔在一座废弃的工场里,未做杀戮,但也不能让他坏了大事。
  ……
  卡尔木东部,一家口风颇为不错的餐厅中。
  “哈哈,陈局长,小惠是我们东所新来的,不懂规矩,您多担待!”饭局上,一名中年人坐在陈局长身边,笑的那叫一个山花灿烂,看那模样,如果他有一条尾巴,绝对是摇的虎虎生风。
  而一旁,一个面相清秀的女孩正襟危坐,她捏着衣领,眼中满是恐惧。
  “小惠啊,不许不懂事,跟了陈局长,你的好日子就来了,听话,啊!”那中年人依旧怂恿道。在他的安排下,那名叫小惠的女孩颤颤巍巍上了陈局长的车,随着车辆发动,中年人长长的舒了口气。
  他那张老脸笑的叫一个灿烂,两手还不禁的拍打着,好像自己做了一件多么光彩的事。
  一只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中年人笑眯眯的回过头来,迎接他的却是一记老拳!!!
  ……
  那陈局长被安排到一家宾馆,他刚刚洗完澡,望着床上那青涩的小女孩,不禁淫笑起来。
  “小惠啊,不要害怕,乖乖把警服穿起来,局长来教教你怎么做一名好警察!!!”他淫笑道。这陈局长最喜欢这种道道了,尤其是穿着警服,那感觉……东所所长送来的这名小警察还真是不错,不像那些市局里的女警,玩的都没味道了。
  他褪下衣衫,正欲提枪上阵,突然——
  紧闭的窗子开了,卡尔木冬季那刺骨寒风一股脑的吹进来,陈局长怒骂一声,正欲关窗。
  “陈局长!老爷子我不请自来,找您有点问题。”
  突如其来的男声惊得陈局长一个冷战,他徐徐回过头来,一个年逾六旬的老头正在冲着他冷笑!!!###第25章 复仇!复仇!
  要说惊吓更大的,还是那年轻貌美的小女警,今天的事情,已经够她害怕的,但现在这鬼魅般的老头,更是另她惊惧不以。
  “你,你是什么人。”对于这个偷偷潜入自己房间中的神秘人,陈局长满脸警惕,他匆忙跑向挂在床头的衣服,但张涸明显不会给他机会。
  而这做局长的手头功夫居然也不含糊,张涸踢来的一脚被他奋力挡开,径直跑到床头,自衣兜中掏出一把手枪。
  “别动。”他的话音还没落,张涸竟犹如鬼魅般消失不见,还不待他做出反应,便感觉滚滚热浪在耳边翻滚,随之一只手死死扣住他的咽喉。
  “跟我走一趟吧!”
  ……
  傍晚一点钟,草原上刮起凛冽的寒风,要知道卡尔木的冬天,还是这漆黑的晚间,那股冷劲可不是闹着玩的。
  伟大的陈局长正赤身毅力在山巅,即将要冻僵的他突然感觉一股暖流涌便全身,那种极寒下再感受炙热的反差,所带来的剧痛可谓舒爽至极!刚刚在温暖中恢复生气的陈局长,突然感觉那股热浪再次溜走,刀割般的寒风再次摧残着他裸露的身体。
  “你究竟是谁,他妈的到底想干什么???”陈局长发出撕心裂肺的咆哮。
  “没什么,给你找点刺激的游戏而已。”张涸在一旁抽着烟说道。
  “禽兽、疯子、混蛋……”他几乎将所有能用上的词都用上了,可张涸依然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陈局长彻底的恐惧了,他完全不知面前这人有什么目的,他也不说什么,只是这样毫无人性的摧残他。
  “你杀了我吧!杀了我,杀了我!!!”
  “哦?想死?可以啊,回答我的问题,立刻让你死。”张涸掐灭烟头说道。
  “你快问!”长时间的摧残已经击垮了他那所谓的意志。
  “穆冰云与张涸的案子是你一手安排,我要知道真相!”
  “你,你是什么人?案子已经结了,你还想怎么样。”他狡辩道,那被摧残到极点的身体也看不出此刻的神态。
  “是么?那好吧,反正你也不是唯一的知情者,我今天就陪你玩一晚上。”张涸冷笑道,“相信你也看出来了,我是觉醒者,请你相信我,你一定能看到明天的太阳,相信我!”
  如果换一种环境,这句话对于陈局长来说该是多么的感人,可现在的情况,对他无疑来说是晴天霹雳!!!
  “好,好,我说。”陈局长长吁一口气,端着发抖到极点的身体说道。张涸见状大手一挥,滚滚烈焰携着暖流将陈局长包裹。
  “那我说了,你能不能放过我?”暖和下来的陈局长惊恐问道。
  “你不说,我能保证让你活过明晚。”
  这句话彻底湮灭了陈局长的一切幻想,长达一个小时的非人摧残已经让他毫无活下去的勇气,现在这温暖的环境,就全当是回光返照了吧!
  “是市长、市长董鹏让我这么做的。”
  “我让你说详细经过!”
  “是,是。东鹏他告诉我说,他儿子抓了一个女人,现在已经报警入案了,让我,让我来解决这件事!!!我就,我就抓了个死刑犯,给他注射了重置脑细胞的药剂,把他变成了白痴,让后告诉他,他叫张涸!然后,然后就交给了下面的人。就是这么多,就是这么对了!!!”
  张涸再次点上一根香烟,“市长,董鹏?他的儿子叫什么?”
  “叫,叫,叫什么来着,叫董成,对了,叫董成!!!”
  ……
  董成!!!董成!!!那日在北疆比蒙时吓得屁滚尿流的杂杂!!!当时为什么不杀了他,为什么不杀了他!!!
  都是我,都是我!!!为什么早就没想到,为什么不让那巨人把他踩成泥!!!为什么我没带她走!!!
  想想穆冰云,那样如花似玉的女孩,被确认死亡,尸体失踪之后,便生生落在那畜生手中!!!他会受到怎样的摧残!!!
  我他妈的在大都城安享清福的时候,她在承受着怎样的屈辱!!!
  董成,董鹏!老子誓要将你二人扒皮抽筋,挫骨扬灰!!!
  ……
  卡尔木的街道上灯火通明,在这邻近新年的深冬时节,诺达的城市在这严寒下却洋溢着丝丝温暖。
  一道落寞的身影行迹在寒风刺骨的街道上,今夜,注定无眠!!!
  对于一个觉醒者、一个曾经的雇佣兵来讲,所谓安全的房子形同开阔原野。董成还是一如既往的花天酒地,他正拥着一位今天刚刚掉到的女大学生沉沉睡着。睡得安详、恬静,这是那名女大学生,她好像完全不清楚,面前的男人是怎样的衣冠禽兽。
  熟睡的他被惊醒,一个六旬老人掀开他的被子,“卧槽,你谁啊!”他怒喝!连同那女大学生也被惊醒,赤裸着身躯缩做一团,瑟瑟发抖。
  “讨债的人。”张涸伸出手来,一股强劲的吸扯力包裹了董成,“弱不禁风”的他很简单便到手了。
  拎着手中那死狗般的董成,瞥了一眼那满眼惊恐的女大学生,转头撞开玻璃窗,跃了出去。
  “你是谁,你到底想干什么。”董成惊恐的问道,回答他的却是一记狠狠的耳光。
  正主,到手了。
  张涸丢下董成,抬脚踩在他脸上,“我问你,穆冰云呢?”
  董成突然打了个机灵,“谁?什么穆冰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看来你还是搞不懂状况。”张涸怒喝一声,一把攥住他的手,那手掌中迅速升温,董一武的脸色越来越扭曲。被火焰灼烧的剧痛另他的灵魂都在颤抖,可一股莫名的意志却支持着他的意识,他连昏厥都做不到,就这么清晰无比的享受着来自地狱的折磨。
  在炙热的高温下,董成手上的皮肤渐渐化开,滚滚血肉涌出,在沸腾、在涌动!!!当那皮肉被烤作胶状时,炙热的手掌开始深入他的手骨,渐渐将那骨肉也化开!!!
  直到那只手在他自己面前化作飞灰,董成才突然想到了什么,“火、火、你,你是张涸!!!”当他识破这老头的真面目,在这酷热的炙烤下,一股严寒却袭上心头。
  张涸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你就不想说点什么吗?”继而他抓起他另一只手。那熟悉的高温再次浮现,董成由于剧痛而浑噩的头脑清晰起来。
  “我说,我说我说!!!”
  “那就别废话!”张涸拎起他的衣襟,滚滚烈焰自眼睛、鼻孔、耳朵里喷涌而出,灼焦了董成的头发。
  “她,她死了。”他颤抖的说道。
  “怎么死的,说清楚,把你的所作所为全说出来!”
  “我说,我说!!!”他带着哭腔大喊,“她!您走的那一天,我们,我们把她抓了起来,她老是挣扎,所以,所以我们就把她胳膊拧断了!!!”
  “继续说!!!”张涸的发丝、眉毛也燃起烈焰,宛如上古火神般,掌生死、握浮屠,大声咆哮着!
  “然后,然后我们把她给轮了,轮了!!!”他发出尖利的哭喊声,哭的像个女人一样。“然后,我告诉她只要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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