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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超级雇佣军-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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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目的,因为青山军和法军的战斗力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一个一个的崩盘,总比一下全崩盘好。
陈玉山不愧是赵大帅现阶段手下第一将,他看出了法军的目的,也看出了法军的弱点在哪。
补给,就是补给,迪加用巴尔特当诱饵,然后孤军深入,让最为精锐的十九军牢牢钉在赵千和陈玉山之间,就是要一口气拿下这场战争!




第二百一十八章 对决(二)
天全,猎狼人捕狼的地方,就是天全!
一鼓作气吃下陈玉山,再以天全为基础,和赵千做最后的对决,那个时候,陈玉山部全军覆没,赵千只剩下几千人,和胜利在望士气达到顶点并且充满愤怒的法军相比,谁输谁赢根本不需要考虑。
赵千面对的是迪加,不是巴尔特那样的蠢驴。吃掉阿里西靠的是让法国人意想不到的突袭,吃掉巴尔特是对方送的,迪加的目的就是为了将天全变成自己的猎场。
赌局发生了变化,胜利的天枰倒向了法国人。
七个小时!马强带着第二旅那窝打出脾气和血气的匪兵居然坚守了第二道防线七个小时!
法国人终于退了,这次异常凶猛的冲锋让他们留下了数百具尸体。医护兵把伤员抬回了后方,战场重又回归寂静。
如血的夕阳下,河水无波。尸体漂浮在河面上,静静的。
血染红了河滩,血块和残肢在尸体中数不胜数,马强靠在壕沟里,大口大口的抽烟。
他捏着烟的手指在颤抖,抑制不住的颤抖……
第二旅一万五千人,打到现在,只剩下了不到八百人。
……
“让第二旅退回来。”陈玉山望着渐渐西下的斜阳。
杨泽叹了口气,张云则立刻执行命令去了。
没用了,第二旅已经用尽了他们最后一丝力气,他们的血性拼光了,他们的双手,已经在尸山血海中颤抖,再也拿不起枪。
哀兵,现在的第二旅,就是打剩的哀兵。如果法军再发动一次冲锋,第二道防线失守没有任何悬念。
夜幕快要降临,远远可以望见,山坡下法国人的阵地升起了炊烟,过了一会,他们用家乡话唱起了歌,有点悲壮,像是在为死去的士兵送行。
夜了,星辰漫天,喇叭河看不见血色,只有寂静。
我们,还可以顶多久?大帅,我们尽力了。
陈玉山仰望星空,柔柔的光落在脸上。
法国人的下一次冲锋,就是我们最后一道防线了。
大帅,请您保佑我们……
陈玉山闭上了眼睛。
……
“云横秦岭家何在,雪拥蓝关马不前。”
树下,赵千坐在岩石上,望着满天星辰,轻轻念着这句诗。
“大帅。”赵勇程走了过来,刚想汇报情况,却看到了赵千手中拿着的东西,不由愣了一下。
“哦,小六。”赵千将手中的东西放回怀中,赵勇程看清楚了,那是一个绣工精美的荷包,像是女子的贴身物事。
“大帅。”赵勇程吸了口气,敬礼道:“今天伤亡224人,其中……”
“埋了吗?”赵千打断了他。
赵勇程咬咬牙,“没,死去的兄弟还在战场上躺着,那些法国杂碎还……”说到这里,赵勇程说不下去了,眼神愤怒到了极点。
“我们杀了他们那么多人,他们用尸体泄愤也是应该的。”赵千看着赵勇程,“这就是战争,男人们拿起枪,向敌人冲去,有些人甚至连敌人的样子都没有看到就被子弹带走了生命。小六啊,我一直在想,信仰和生命相比,哪一个更重要,你知不知道,当我看到那些鲜活的脸庞变成了冰冷的尸体,是一种什么感觉。”
“什么?”赵勇程只能这么问,因为他发现,此时的大帅是不同的,深沉如夜,伴随着难以察觉的忧伤。
赵千笑了一下,“只是恨,没有悲伤。我从来不否认自己是个冷酷的人,呵,天底下的人提到我赵青山,基本上都会说四个字,亡命之徒。这样的恨,让我更冷酷的对待敌人,因为我需要他们偿还,偿还我消失的悲伤。”
恨么?赵勇程似乎有点懂了。
“小六。”赵千扔给他一支烟,“干嘛那种表情,老子一个人装深沉就够了,你小子凑什么热闹?”点燃了烟,嘴角弯起,“最近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说出来让我高兴一下。”
“……”赵勇程看着大帅,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竟有些难受。“大帅,你有什么放不下的人么?”
“放不下?”赵千撇撇嘴,“多了,你赵小六,罗大少,陈墨风那王八蛋,成都那个装神弄鬼的道士,梁启超那个学究,毒蝎,青山军的弟兄……”
“我是说……那个。”赵勇程打断了他的大帅。
“哦。是那个呀。”赵千顿了顿,抬头望着星空,“没有。我这种人,怎么会有那种感情,赵小六你脑子进水了?”
“呵呵。”赵勇程摘下军帽,坐到了赵千身边,轻轻的说:“这个时候,要是心里有个人牵挂着就好了。”
“你憋久了?”赵千侧头望着他,眼神却轻轻波动了一下。
赵勇程笑着摇头,“铁血柔情,大帅,我脑子里刚刚出现了一幅画面。”
赵千笑了,“什么体位?前面还是后面?”
赵勇程笑着望向远方的夜空,“不是,是风沙弥漫的边塞,我对着她的方向舞剑。也许明天,我会死在战场上,可今夜,边塞的月下,我在念着她,这就够了,真的。”
“对着她的方向舞剑……”赵千望着北方,那里的夜空中,星与星的距离似乎很近,却又遥不可及。良久,指间的烟熄灭了,“小六,你那个她是谁?”
赵勇程笑道:“还没有,想象出来的,不过她很漂亮,很温柔,知书达礼,嗯,应该是小家碧玉。”
赵千哦了一声,嘴角浮现出一抹笑容,跳下岩石道:“别紧张,我们会赢的,我坚信。迪加想一口吃掉我们,没那么容易,从我知道他孤军深入的第一刻开始,就猜到了他想赌的是什么。一个被逼上桌子的赌徒,怎么会赢一个有时候连活下去都要靠赌的人,就算现在风向在他那儿,迪加也是个新手。”
赵勇程望着赵千的背影,眼睛变得很亮。
……
法国人的又一次进攻间歇时间很短,只休整了一天,便开始如潮水一般冲击着陈玉山的第三道防线。
战事持续了很长时间,从清晨到日暮。
血没有停歇,第三旅伤亡惨重,可他们还是抵挡住了法国人的这次进攻。同样的,法军也不轻松,在留下了近千具尸体后,他们退了回去。
第三旅旅长徐福肩膀中枪,几乎是被士兵架着离开了前线,副旅长贝兴接替了徐福。
法军的下一次进攻与上一次间隔了两天,而这一次的冲锋比上一次猛烈了许多。法军指挥官罗西纳在吸取上一次的教训后让士兵得到了充分的休息,于是,当法军的进攻再次被挡住,青山军第三旅一万五千人只剩下了不到五千人。
而一万五千名法军,还剩下一万的可战斗力,炮兵几乎未损,也就是说,陈玉山这最后一道防线沦陷,只是时间问题了。
轰,轰,轰,轰。
法国人几乎是踏着地雷前进,隆巴多在清溪,而所属陈玉山的工兵,不过是隆巴多临时训练出来的,埋的地雷基本上没有对法军造成什么太大的威胁。
当法国人第三次进攻结束,青山军第三旅还剩下两千人。
惨烈,满地的尸体无一不在诉说着这场战役的惨烈!
剩下的青山军士兵快要崩溃了,可他们还在撑,这些很多都是第一次上战场的士兵正在经历他们生命中不可磨灭的死亡灼烧!
是信仰,这个状态下,他们还能拿着枪对法国人射击,全靠着对他们的大帅那狂热的信仰!
如果他们在这个残酷的地狱中活下去,那么他们将涅槃成锋利无比的刺刀,如果他们倒下了,就只是一具被沙尘掩埋的尸体。
一天,两天,三天……
十天!惨烈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十天!
从法军开始进攻第三道防线到现在,在强大的法军凶猛的炮火和枪弹下,这些热血的汉子们已经撑了十天!
他们,充满信仰的勇士们,就像一群无畏的苦修者,在刺目的鲜血中铮铮挺立!
防线没有崩溃,青山军还没有倒!
他们还没打到最后一个,因为他们的信仰说过,最后一个倒下才算倒下!
“兄弟不死!理想不倒!”
士兵们高喊着朝法国人射击,哪怕下一秒就会有炮弹在他们身边爆炸,他们已经在惨烈中打出了视死如归的血性,打出了战斗到最后一刻的信念,打出了让人热泪盈眶的悲壮!
法国人又退了,即使防线已经摇摇欲坠。
……
深夜中,陈玉山没有入眠,他已经三天三夜没有合眼了,他知道,明天,也许自己和这些令人肃然起敬的士兵就将埋葬在这里。
到极限了,不管是自己还是对手。
陈玉山虽然在这场无比惨烈的战役中得到了巨大的成长,但是他同样清楚这一点。
法国人拖不起了,明天他们将不顾一切将可恨的对手踏平。
陈玉山起身了,他穿上军装,戴好了军帽,走到山边,笔直的站着,静静的等待天明。
一缕曙光刺破了东方的黑暗,山风吹来,陈玉山扣上了领口,整理好了军容。
“青山处处埋忠骨,何必马革裹尸还。”
陈玉山朝远方敬了一个军礼。




第二百一十九章 对决(三)
当五月的朝阳露出脸庞,第一颗子弹从枪口飞出,带走了阳光下的第一条生命。
一个满脸尘土的年轻战士看着身边倒下的战友,麻木的脸上有了表情,血溅在了他满是黑灰和血污的灰色军服上,只是增添了一抹新鲜的红,他抖了抖,拉开枪栓,扣动了扳机。
火光在枪口前一闪而过,一颗他根本不知道飞到哪儿去的子弹剩下了一颗在脚边滚动的弹壳。
没有开第二枪,因为他也闭上了眼睛,额前一个弹孔里,血混着丝丝白色如同冷冽的泉。
狂潮,法国士兵蓝色的军服汇成了一股狂潮,要将拦在他们面前的一切生命吞噬,即使,这些生命已经疲惫不堪。
一个接一个的青山军士兵倒下,一个接一个年轻的生命离去。
他们中很多人都是第一次站在这血红的战场,却再也没有机会迎接第二次。
陈玉山不停扣动扳机,杨泽趴在战壕上射击,张云的手已经被步枪的后座力震得麻木……
没有指挥了,已经不需要战术,因为青山军现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战斗,或者死去,或者坚持到最后一个倒下。
他们只剩信仰,在疲惫的麻木的身躯中抖落生命最后的轨迹。
法国人还是越来越近,哪怕他们在青山军垂死的挣扎下伤亡很大。
“哦呜!”
第一队法国士兵冲进了青山军的战壕。
“用刺刀!操丫祖宗!”
贝兴狂吼着扑了上去,似是一头呼吸的到死亡气息的困兽。一个法国兵被刺刀扎死,贝兴又扑向另一个,这是最后的鲜血了,这种情况下,心理只会走向两个极端,恐惧到崩溃,或者愤怒成狂兽。
青山军士兵低吼着,仿佛只有刺刀上滴落的血才能提醒他们生命是否存在。
杀戮成了本能,不管倒下的是对手,亦或是自己。
没有选择了,不是吗。
白刃战——生命消失前的殊死搏斗。
两千头悲哀而愤怒的兽,把泪水深埋,将撕咬化为离别的挽歌,用鲜血壮烈的祭奠!
陈玉山泪流满面,狂舞着军刀,仰天嘶吼。然后他冲向了一个法国军官,军刀用尽全身力气斩下……
那个法国军官愣住了,直至他的头颅在地上滚时,脸上还保持着惊愕的表情。也许他到死都没明白,为什么这些明明已经被打残的中国人会爆发出这样可怕的战斗力,为什么他们脑袋后面没有可笑的猪尾巴,为什么那个脸上挂着泪水却狰狞癫狂的中国军官会战斗在第一线、会和他的士兵同生共死!
我们相信,还有明天。
我们相信,忠魂永存。
我们相信,兄弟不死。
我们相信,就算最后一个倒下了,理想也不会倒。
因为我们用鲜血染红了它。
男儿应是重危行,岂让儒冠误此生。君不见,汉终军,弱冠系虏请长缨。君不见,班定远,绝域轻骑催战云。
弃我昔时弱,着我战时疯!
兄弟们,战士们,男人们。
给老子杀!他妈的杀!!杀!!!杀!!!!
……
“这些中国人怎么了?”罗西纳眯起了眼睛。
“是啊,我的指挥官。”罗西纳身边的军官一脸惊讶,“他们为什么不投降?疯狂的家伙,他们就像狂热的异端分子,上帝啊,难道他们要战斗到一个人也不剩吗?”
罗西纳沉默着,几秒钟后表情变得庄严起来,“帕克上尉,他们是真正的勇士,请不要质疑这些人身为战士的灵魂。”
“是,长官。”帕克上尉敬礼了。
罗西纳点点头,嘴边露出的微笑,“我们应该成全他们不是吗?”
“什么?”帕克没懂。
罗西纳深深吸了口气,“战死,是他们的归宿,我们应该赠予他们军人的尊严。我命令,全军突击,进行总冲锋。”
“啊?”帕克愣了一下。
“去下命令吧,我的传令官。”罗西纳闭上了眼睛,“我不想英勇的法兰西士兵在精神上输给他们,这同样也是我们的尊严。”
“是!”帕克骑马跑开,传达指挥官罗西纳的命令去了。
他们绝不是软弱无力的清国军队,这样的军人,是值得尊敬的,所以,战死吧,在同样光荣的刺刀下。炮火早已停止轰击,法军发动总攻的号角声中,罗西纳睁开了眼睛,露出血红的目光。
……
“滚你娘的法国红毛!”贝兴从一个法国士兵的尸体中抽出刺刀。他已经杀得双目血红,同样身上也基本被染红了,他已多处负伤,可精神上的疯狂已经让这个暴脾气的汉子忘记了疼。
呲的一声,刺刀扎穿了贝兴的肩膀。
“咦?”扎伤贝兴的法国兵呆了呆,他没搞懂这个中国人为什么不叫。
贝兴侧过脸,那诡异的笑容配上满脸血污,竟然让那个法国兵的手发抖了。
“法克你十八代祖宗!”
贝兴硬生生将肩膀抽离法国兵的刺刀,然后一刀子将那法国兵扎死!
“法克!法克!”贝兴狠狠踩着法国兵的尸体。他听大帅经常说这个洋人词儿,只不过弄错了,他不知道法国人是不说英语的。
“唔。”一颗子弹射穿了贝兴的大腿,他凛冽了几步,单膝跪倒在地。
“中国疯狗,去死吧。”一个法国军官拿着左轮枪,恶狠狠的说。就在他要接着射击时,整个人却像被雷劈中一样呆立着。“我的天,那,那,那是什么?”
“哈哈哈哈哈!”贝兴却狂笑起来。
号角声,那样用力,那样激昂!
即使血肉模糊的战场嘈杂无比,那声音也清晰的传到了陈玉山耳中。
“操!这帮王八蛋总算来了!”陈玉山大笑着大骂,将破烂的军服一把扯下,玩命一样砸在地上。
密密麻麻的穿着灰色黑领军服的士兵从山上涌了下来!
战斗!战斗!冲锋!冲锋!铁血让敌人无力!意志带给我们胜利!
青山军军歌《铁血之歌》最大气高亢的部分化为他们特有的冲锋号,鼓舞了所有正在拼命的爷们!
法军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搞得有点懵了,他们中很多人都在和中国人拼刺刀,被山上冲下来的士兵用手中满弹的步枪打了个大便宜!
不过,在付出了伤亡代价后,法军的军官们凭借出色的临场指挥能力控制住了局面,他们让手下的士兵暂时后退,摆出了步枪射击的阵势。
就在法军整队时,一个年轻的青山军军官飞快冲到了陈玉山面前。
“陈军长,哈军长让您撤退。”年轻军官敬了个军礼。他的帽子因为高速奔跑跑掉了,一颗光头明显就是剪了辫子没多久。
“你是?”陈玉山不认识他。
“小的,哦不,下官,哦不,我叫郭有财,是哈军长的副官!”年轻军官敬礼的姿势有点僵硬,但还是很标准。
陈玉山明白了郭有财应该是第二军的,也就是清军降兵组成的那个军。陈玉山本以为这些援兵是第一旅,是大帅终于突破了天全防线,绕过来支援他们,没想到竟是哈泰带着第二军从成都赶来了……
难怪补给等了这么些天都没到,陈玉山还以为是运输队迷路了,结果却是哈泰来了。
“撤退?你们多少人?”陈玉山皱起了眉头。
“回陈军长的话,一共一万多号人,咱二军扩得很快,好多以前的弟兄都回来了,呵呵,跟着大帅打仗饷银多,吃得好穿得好,所以咱们都踏实。”郭有财呵呵笑着,言语中又带上了以前在清军时的习惯。
“要说报告长官,我是战争的指挥官!”陈玉山突然发怒了,“哈泰在搞什么!撤退?撤回到山上让法军把我们困死?就你们?”他瞪着错愕的郭有财,“一帮连枪都拿不稳的家伙,赶来送死的!?你知不知道大帅为了养你们这帮废物兵花了多少钱?你们懂不懂什么叫打仗?”
“可我们……可我们打退了法国红毛。”郭有财喃喃道。
“蠢货!那是法国人暂时回避你们的锋头!”陈玉山指着远处怒不可遏,“他们正在整队,马上就会攻回来,他们的阵列齐射很快就会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可,可是……”郭有财刚想解释几句又被因为极度失望暴怒的陈玉山骂了个狗血淋头,只能望着自己手中崭新的步枪,那是青山97式,枪管上还闪着机油的光。
“你他妈的说什么?”
身后传来了一个粗犷的声音,陈玉山猛地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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