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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卫鞅大帝-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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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在战争时期,获得完全真实的最新战况。没有谣言,没有小道消息。甚至魏国君臣错误的判断,秦国布置在安邑的密探,已经全军覆没。
卫鞅习惯了被人监视,看来只要自己不将那些亡秦高论说出,秦国密探不会对自己怎么样。心便定了下来,穷极无聊之时,时常偷偷的寻找监视自己的秦国密探,毫无线索,管乙却说察觉到,让他好生郁闷。
问起管乙的武功是什么水平。
赢不了公叔冒,管乙如此说,看去有些郁闷。要是打得过公叔冒,以他的性子,管他公叔冒是前军副将还是后军副将,早将他狠狠的收拾了。
见到卫鞅跟着郁闷,管乙说,公叔冒要杀我,也办不到。
卫鞅奇怪了说,怎么人家是后军副将,你只是区区一个闾长,武功差别不大,这官职差距也太大了吧,公叔痤不知道你的本事么。
管乙更加奇怪的看着卫鞅说,平民出身的士兵,能做到闾长,已经是屈指而数了。
卫鞅一拍脑门,这才醒悟,这个时代,升官进爵是贵族的专利,难怪卫鞅在秦国变法,将爵位改革当做重头戏。
秋风渐渐凉,这晚卫鞅独自出门,去了百花村。既然秦国密探当真无意伤害他,他有两个疑问,要去百花村弄明白。其一,想看看这家黑店的窃听装置是怎么布置的;其二,为何百花村的人会对自己有好感,当然派人传言提醒自己。
百花村没有论战的时候,相对比较那经,类似于后世的静酒吧。酒室,茶室,棋室,采室内,个人或不语,或交谈,只是空间广阔,不显喧哗。
卫鞅在一间酒室坐下,要了酒和小吃,一边喝酒,一边偷偷的左瞄右瞄,想找窃听装置在那里。找了好久,终于发现,一根柱子的表面,有一小块地方漆面隐约有些异样,想必窃听铜管的口口便在那里。
“有门。”卫鞅心道,早憋好了坏主意,待会悄悄的把木柱上的漆面破坏掉,对着洞口大吼一声,将偷听之人吓个半死。
正待将想法变成现实,一名蓝衣侍女走了过来,给他端上一碟热腾腾的切羊肉片。放置羊肉的时候,轻声的说道:“先生,百花村侯管事欲求见,然恐有不便于先生,不知先生可否屈架一见?”
卫鞅奇怪了,还没动手搞破坏呢,保安妹妹就来了。莫非有摄像头,这也太诡异了吧?忽然一拍脑门,这些蓝衣侍女,一双双眼睛,不就是摄像头么。看来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没有逃过她们的眼睛。他正憋着主意怎么去见百花村的管事,于是便不出声,微微点头。
侍女会意,便即离去。卫鞅暗自好笑,真像是地下党秘密接头。六哥我是余则成,那个蓝衣侍女是陈翠萍,糟糕,没看清翠屏长什么模样。
自娱自乐吃喝了好一阵,楼下论战台传来声响。
“魏秦少梁之战最新战况,秦公赢师隰与魏国丞相公叔痤约定,三日后决战。”台上说话的是个三十来岁的中年人,随从打扮。
此言一出,百花村内顿时轰动起来,下棋的、喝酒的、聊天的、谈生意的,一齐停下来,关注这边。
台上那人面向上下左右个一躬行礼,继续说道:“诸位,但凡对此战有独到见解的,都请上台来,一谈高见。少梁之战,究竟是魏胜秦败,还是秦胜魏败。今晚论战之后,百花村在此开档,欢迎诸位前来投注,多少不限,三日之后,多投多得,少投少的。百花村不下定挡,无论战果如何,只抽一成利。”
看来,无论是那个时代的战争,都是前方吃紧,后方紧吃。前方将士浴血奋战,后方开盘赌输赢,竟然没有人反对。
暗中监视卫鞅的秦国密探,被那一阵轰动引开了一下子注意力,转眼之间已不见了卫鞅的踪影。
卫鞅觉得蛮刺激,那个侯管事用这种方式帮自己脱身,还不忘了赚钱。蓝衣侍女离去的时候,故意指引了方向。卫鞅循着她之前的走向走去,是角落处的一个楼梯口。下了楼梯,那名侍女早等候。见了卫鞅来到,便默然引路。沿着回廊走了,穿过拱门,进了后院。后院竟然又是一片广阔的空间。
卫鞅跟着蓝衣侍女走进一间屋里,迎面来了一个满面笑容的中年人。
“在下侯赢,添为百花村管事,见过先生。侯赢区区一商贾,卑微之人冒昧欲求见先生,却劳先生屈驾,万分歉意。”中年人行礼说道。
卫鞅连忙还礼,笑道:“在下卫鞅,见过侯管事。那夜侯管事遣人示警,鞅感激不尽,此次前来,便是要一表谢意。侯管事乃豪杰之士,却自称卑微,折煞在下了。”侯赢,好响亮的名字,着实雷了卫鞅一下,不敢等闲视之。
其时商贾地位卑下,卫鞅以士子的身份,不受他的大礼,肯不论身份而交,侯赢不禁大喜。说道:“先生于西域葡萄酒之论,侯赢窃得闻之,深感拜服。特备葡萄酒,盼先生不吝赐教。”他自认窃听,便是在向卫鞅赔罪。
引着卫鞅前行几步,一条古木案子上,早摆放好两只玉雕酒杯,杯薄如纸,光亮似镜,两铜鼎,铜鼎之内不知是什么肉,浓浓肉香,装葡萄酒的酒桶放在案子一头。
卫鞅边就座,边笑着说:“我才找到铜管埋藏的位置,正要捅破漆面,对着大吼一声,与你开个玩笑,你便谴人相邀了。”他不觉间,将称呼换成了你我,侯赢听了更是欢喜,说道:“令师与墨子大师乃忘年之交,墨子大师教授过令师机关之术也不足为奇。这百花村的窃听机关,本是墨子大师做造,你若得令师传授,当能看破。去岁,偶得机会,重金购下两桶西域葡萄酒。自己喝去了小半桶,后又让屈阜与你喝了剩余大半桶。如今,就剩下这一桶了。”
“且慢。”侯赢打开木桶盖子,正要倒酒,卫鞅止住他。
“西域葡萄酒,有醒酒一说,不知你是否听闻?”卫鞅笑道。
侯赢奇道:“何谓醒酒一说?尚要请教。”
卫鞅说道:“据西域传说,葡萄美酒之中,有睡美人,开桶之后,不可即饮。需空置片刻,待美人醒来,酒之芳香,宛如美色。”
侯赢哈哈大笑,道:“原来如此,此酒得遇先生,却是它的造化。如此,便先请品尝鹿肉、羊腩肉。”原来案子上两个铜鼎内装的是炖鹿肉和羊腩。
卫鞅也很不客气的哈哈大笑,被人看重的感觉真好,一桶价值一柄工布剑的葡萄酒,还有一锅后世想吃也吃不到的鹿肉,如此招待,好像也看得太重了些,卫鞅简直有点不好意思。于是含笑说道:“这般厚待于我,鞅无以为报。我有酿葡萄酒之法,你我合伙经营,共同获利,如何?”
侯赢虽难以置信,却毫不怀疑卫鞅之能,大喜之余,却说道:“先生若有酿葡萄酒之意,吩咐我做事便可,何必委身商事,自污其躯,怕会令人非议,有损先生声名。”
又是商贾卑微之说。




第十一章 只愿做富家翁
卫鞅心里咕哝,古人尊卑思想太过强烈了,正色说道:“何来自污之说,天下人皆言商贾重利而轻义,是而轻之,我却不以为然。士农工商,国之四梁,犹如人之四肢,缺一不可,何来贵贱之分。何曾听闻,手贵而足贱,抑或足贵而手贱之说。皆因居庙堂者,皆为士人,天下之音,皆出庙堂,才有士人高贵,余者卑微之陋习。对此,不必太过认真。人人轻商贾,却不知商贾亦为一门高深学问,安知商贾不能富民,富国,富天下,而终有天下呢?待天下万民饱暖,家有余粮,家有余财,学以为士,人人皆为学子。学子务农,学子务工,学子经商,学子致仕,学子治学,此方为国之大道。”
侯赢听得如痴似醉,良久说道:“此乃惊世之大论,侯赢拜服。我为天下数万商贾,谢过先生。”起身郑重行大礼。
卫鞅连忙避开,道:“一己之言而已,侯管事何必行此大礼。只盼这侯兄你,莫要以为我自恃学子,便会轻视与你,而不肯与我相交。”
侯赢爽快之人,起身落座,说道:“侯赢怎敢。”
卫鞅暗赞侯赢,难怪史上有名,确是不同寻常之辈。这番言论,太过超前了,他竟然能听得懂,而且听出其中的价值。
侯赢笑道:“侯某收回之前的言语,向先生赔罪。”
卫鞅为二人的杯中倒入葡萄酒,相互举杯品尝,说道:“侯兄,豪杰之士,我衷心佩服。关于酿造葡萄酒之事,你我在商言商。我向侯兄提供葡萄种植之法,酿酒、存酒、运酒之法。侯兄出资,重金请人赶赴西域,购回葡萄苗或葡萄种,置地、雇人、购买器具。你我合伙经营,获利你七我三。”
简单的说,就是技术投资。按照后世的惯例,技术投资通常占百分之二十的干股。卫鞅叫价分三成利,本是谈判规则,一来给侯赢讨价还价的余地,二来这桩生意初始投资不大,风险也不是很大。
侯赢却摆手,说道:“不可,此事成与不成,获利与否,在你,而不在我。理应你分七成,我分三成。”
卫鞅哑然失笑,这个侯赢,当真是闻名不如见面。他不敢要多,有多方考虑。侯赢要是撇开他,请人赶赴西域购买葡萄种之时,顺便请来西域的葡萄酒专家,未必不能成事。何况,目前情况看来,制造葡萄酒获利巨大,分红要多了,日后难免双方起争执。到时候,生意做不成,朋友也做不成,就不好看了。
不禁大笑,道:“商贾重利,侯兄却在让利,天下重义之人,莫过于侯兄。此事不费我分文,我怎能占多。我尚有葡萄苗嫁接之秘法,一并授予侯兄。此法可使种出的葡萄,远胜于西域葡萄,酿出的酒自然优于西域葡萄酒。到时,即便他人从西域带回苗种,又习得西域酿酒法,亦不能动你我根本。另,据我从前人书籍得知,楚国以南,蛮荒之地,深山之中,也有一种葡萄,前人称之为野葡萄,与西域葡萄不同类。若是用之酿酒,或更甚于彼。只是,深入蛮荒之地,凶险万分。侯兄但且量之,若可行则请人按图寻找,若不可行,作罢便是了。”他记得小时候,在老家深山里,见过不少野葡萄。
接着说道:“至于获利分成,我四你六。侯兄要是再谦让,我可没有脸与你合伙了。”
侯赢见话说道这份上,不好再让,笑道:“先生是在平白送我一大笔钱财,侯赢却是却之不恭了。我手下也有几个精干死士,既有胆去西域,莫非害怕去不成南荒。”
卫鞅想了想,郑重的说道:“需当慎之又慎。侯兄选好人手之后,我来交代西出、南下的秘诀,虽是书上看来,当有不小用处。钱财乃身外之物,人命却非钱财所能买回,不可轻而视之。”
侯赢见他说得郑重,对此也留了个心,不敢大意。
卫鞅笑了笑,看样子这个侯赢不仅仅是开黑店那么简单,手底下养着不少死士。也就是侯赢,在历史上名声不差,而且看起来也和传说中没有差别,卫鞅才敢和他谈生意。而且,貌似侯赢已经误以为卫鞅属于某个和他关系密切的门派,态度十分友好。像忽悠秦国密探屈阜,真金白银没有忽悠到,反惹的人家生出杀人之心,兔子没捞着,惹了一身骚,这种低级错误,卫鞅是不敢再犯了。
“有一事,想向侯兄请教,侯兄是如何看出我的师门来历的,莫非我露出了什么破绽?”卫鞅认真的问道。其实他自己何曾知道属于什么门派,只是不得不打听清楚,免得应对错误,人家发现了不是自己人,天知道会惹出什么乱子来。
侯赢哈哈大笑:“当年,孙先生遭庞涓迫害,我受墨子大师之托,将他救出魏国,送往齐国。孙先生授我三句孙子兵法,以此谢我。其中一句,便是‘兵者,诡道也’。那晚,你与屈阜对答,无意中说出这句。若非孙先生传人,世上还有谁能说出孙武兵法来。也幸亏再无他人知晓,否则凶吉难料。但是庞涓,若得知你是孙先生传人,定会杀你。”
卫鞅连道:“惭愧,惭愧。”心念急转,消化这段话所含的信息,孙先生,庞涓、迫害、齐国、孙子兵法,几个线索一连起来,很容易就得出,孙先生便是孙膑的结论。原来,侯赢单凭一句兵者诡道也断定他是孙膑的传人。
连忙离座,向侯赢跪拜行大礼,道:“鞅,替先生谢过侯兄。”心里道:老子是替孙膑这个大牛人下跪,不算吃亏。
卫鞅险些脱口而出:“你没看过孙子兵法。”最令卫鞅觉得意外的结论,原来在这个时代,孙子兵法竟然还是一本秘籍中的秘籍,恐怕只有孙膑一个人知晓。后世里,孙子兵法比科普读物还寻常,耕田的大伯都能念几句。卫鞅就算脑子长了十个八个坑,也不能理所当然的想到这个时代孙子兵法不是通俗读物,门派之别害死人哪。
侯赢却不敢受卫鞅的大礼,忙将他拉起,说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分内之事而已。何况,孙先生所授三句兵法,我受益匪浅。当年孙先生吃了不少苦,我却无能为力,如今想起,尚且时常觉得惭愧。”
卫鞅否决了再赠送侯赢几句孙子兵法以拉拢关系的想法,这玩意实在是太值钱了。
老子胸中所藏,岂非价值连城,卫鞅有些得意。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侯赢这个人基本上信得过,可是万一被别人听到,指不定会生出什么幺蛾子来。
侯赢说道:“屈阜乃秦国密探,我原先只是怀疑,自先生与他交谈之后,他如此紧张先生,看来定是秦人无疑,想必先生也以肯定。屈阜此时不曾伤害先生,难保日后有所变故之时,断然生出杀害先生之意。不知先生有何打算?”
不用说,侯赢也留意着卫鞅,否则不会得此结论。卫鞅虽有点不爽,只是此言正好像一盘冷水,泼中他心中所忧,叹口气说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能有何打算。不知侯兄有何指教?”
侯赢说道:“指教不敢当,驽钝之见,何不早早离魏去齐,早离是非之地。”
“为何去齐国?”卫鞅问道,既像是疑问,又像是反问。他明白侯赢的意思,魏国既然不好待,卫鞅理所当然回齐国去,因为孙膑在齐国。
侯赢听在耳中,是反问。看来卫鞅没有打算回齐国,回到孙膑的身边。侯赢虽感意外,并不觉得奇怪。各国学子,游历天下,择适合之国当官。很多时候,师徒、师兄弟、父子、兄弟、亲人好友,在不同国家做官,不足为奇。甚至各为其主,相互斗智斗勇,你死我活,也不少见。
“不敢问,先生志向如何?”侯赢有些谨慎的问,毕竟此言有交浅言深的嫌疑,一个尚未出仕的士子,心中志向,是比较重要的秘密。
“志向?”连卫鞅自己都在疑惑这个问题,他也很想听听侯赢这位古代有名豪杰的看法。
“欲为将?欲为相?”侯赢继续问道。
卫鞅摇头,哑然失笑:“不敢想。”心道,侯赢也太看得起自己了,那意思无论为将为相,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卫鞅虽身怀熟知历史的作弊器,却不敢那么狂妄自大,要知古代智商比他高的牛人,实在是太多了。最主要的是,当官做将军风险太大,闲着没事就可能掉脑袋,卫鞅没有起码的自保能力。历史上的卫鞅,那么牛的一个人,最终也逃脱不了五马分尸。每想到这四个字,卫鞅一阵肉痛。
“先生过谦了。”侯赢看来,得孙膑传授孙子兵法,言谈之中每有高论,这么一个人,为将为相还真的是那么简单。
“此生只愿做一富家翁,如此足矣。”卫鞅笑道。




第十二章 人弃我取
侯赢哈哈大笑,显然不尽相信,却也不好再问,说道:“如今大争之世,彼此征战,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争霸称雄,反复不休。今日魏国图谋称霸,先生以为,我等商家何去何从?”
卫鞅微笑说道:“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天下之大,商家何处不能去。”
“好一句天下大势,合久不分分久必合,不知卫子以为,那国能让天下分久必合。”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侯赢面露异色,叫道:“主人。”
卫鞅颇为吃惊,只见屏风之后,缓缓转出一架木制轮椅,轮椅上坐着一位老人。那老人紫色衣装,须发几乎尽白。虽坐在轮椅上,却似乎有一种逼人的气势,久居人上的气势。这等气势,卫鞅只在公叔痤身上见到过。苍老的脸上,一双眼睛睿智而有神,似能洞察一切。
“老夫白圭,百花村便是老夫产业。于屏后听闻卫子天下分合之论,忍不住出来一见,对面听闻卫子高论。”老者说道。
卫鞅心道,这家百花村竟然真是白圭开办的那家鼎鼎大名的酒吧。却不敢直视这位酒吧鼻祖,兼商业鼻祖。忙行礼说道:“原来是白老丞相,小子不知老丞相在此,炎炎而言,罪莫大焉。”
侯赢将白圭从轮椅上抱起,小心翼翼的将他放到自己的座位上。又向卫鞅打了个歉意的眼神,其意原是受白圭之命与卫鞅交谈,白圭从一开始便在屏风之后。
白圭一整衣衫,做出邀请的手势,道:“卫子请入座,论道当对案。”在超级大神以及超级大神的王八之气震慑下,卫鞅心理上完全落入下风,原不敢入座,听到白圭此言,竟又生不出不顺从之心,入座之后,却又不敢与白圭对视。
“卫子看来,哪一国可统合天下?”白圭的话很简洁。
“秦国。”鬼使神差之下,卫鞅脱口而出,出口之后大是懊悔,暗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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