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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整山河-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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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大人说得极是,咳咳。”多闻金刚也说道:“若不是寨主早就收到相国大人密报,配合相国大人演了这一出戏,说不定还真让那狡猾的家伙钻了空子。”
“狡猾?在我看来,你们口中所形容的黑左车的狡猾,不过是无可救药的愚蠢罢了!如果他真的有智慧,就不会自己跳进我们专门为他布置的陷阱之中了。托克托败在他的手中,只能说明托克托比他更蠢,你们忌惮他,也只能证明,你们不敢承认自己的愚蠢,只好责怪敌人的狡猾!”
“十大人说得极是。”尽管被那锦袍官员责骂,但多闻仍旧恬不知耻的奉承道:“在您的面前,那黑左车的所有伎俩,不过孩童游戏般幼稚可笑,马札儿台和托克托奈何不得那莫降,只能说明他们比莫降更愚蠢!可十大人也该感谢那些对手的愚蠢,不然的话,十大人怎么会这么顺利就得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相国之位呢?”——多闻金刚虽然身体已是残年风烛,但拍起马屁来,竟然气息通顺,大气也不喘上一口。
不错,被多闻金刚称赞的,正是新任中书省右丞相别儿怯不花!
可是,多闻金刚的马屁却拍在了马蹄上,别儿怯不花听完多闻无耻的谄媚,非但没有笑,脸色反而变的阴沉若霜,他冷声道:“本来,我还想给你请功,让你做个高官,但只因为你这一番话,原本属于你的那些赏赐,统统免除了!”
多闻一脸错愕的愣在当场,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错在了哪里。
另一位耄耋老者心中却明白,多闻错就错在,他拍谁的马屁不好,竟然拍到了“逆毛犬”别儿怯不花的身上,难道他不知道,谁认同别儿怯不花的看法,谁同别儿怯不花讲一样的话,办一样的事,就会引起他的嫉妒吗?
在别儿怯不花看来,谁拍他的马屁,谁附和他高屋建瓴的话语,谁跟随他敢为天下先的步伐,谁就是跟他抢夺功劳!尤其方才多闻说,别儿怯不花的相位是因为对手的愚蠢才得到的,这直接触动了别儿怯不花的逆鳞,因为早在马札儿台未扳倒权相伯颜之前,别儿怯不花早是当朝丞相的不二人选了——之所以得到当今皇帝妥懽帖睦尔的重用,只因为这位大人的特立独行,只因为这位大人习惯于同别人唱反调,是皇帝陛下用得最顺手的杀人之刀——在别儿怯不花看来,这世上,只有一人能与他看法一致,只有一人能跟他想法一致,那个人,就是同样特立独行的皇帝陛下……
这一次,奉了皇帝陛下的命令,设计除掉莫降,别儿怯不花可谓出力最大,他只想一人独占这个功劳,万数黄金族勇士、野山头和纺河山山寨、甚至于在“十三羽翼”中人缘最好的“老十一”,都不该抢掉他半分功劳——别儿怯不花甚至希望,这些潜在的对手,这些与他争功的对手,最好全都死掉……
别儿怯不花正想着该如何独领这一份盖世功劳,整个军阵,却忽然停下了脚步。
这个停顿,并非出自于别儿怯不花的军令,所以这突然的停顿,也让钉在中军高台上的他晃了一晃。
别儿怯不花眼中阴冷怨毒之意更浓,他眯着眼睛望去,只见山脚之下密林丛中,忽然钻出来四个人,站在了万数大军阵前。
四个人,两男两女,俱是年少之辈。
这四人构筑的单薄防线,与这万数之人的军阵相比,简直就像是妄图用纤细的胳膊挡住巨轮的不自量力的螳螂。
然而,这四条“螳螂”,竟然成功了……
让整个野山头也为之战栗的军阵,竟然停在了这四人的面前……




第67章 疯子丞相(一)
就在山下朝廷官军逼上野山头的同时,野山头寨中,已是大乱。
哀嚎奔逃者有之,一脸死灰者有之,跃跃欲试者亦有之。
袁狐适时出现在寨子正中,振臂高呼道:“大家不要乱!”
凭借多年时间积累下的威望,袁狐的话总算让沸反盈天的山寨,稍稍平静了些。
他接着说道:“兄弟们,不可否认,山下那朝廷的官军很可怕,但是,袁某以性命担保,那些官军,并非为剿灭我等而来!”
此语一出,围观寨众脸上,俱都露出惊疑难信的的表情。
“也许大家不知道,咱们野山头之所以在天子脚下存活了这么多年,完全是天子的恩赐;也许大家不知道,咱们野山头背后的真正靠山,就是大都城内的黄金一族;对于其他落草为寇的人来说,朝廷是他们最大的敌人,但对于我们野山头来说,朝廷却是我们最大的恩人!我们野山头平安了这么多年,全靠朝廷的庇护……”
“寨主,您究竟在在说些什么啊?”增长金刚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身为“土匪”的自己,竟然要靠朝廷的庇护才能活下去——这天下,恐怕再没有比此更可笑的事情了。
“兄弟们。”袁狐并不理会增长的疑问,只是继续朗声说道:“而现在,报答朝廷恩典的机会来了!只要我们跟朝廷合作,杀掉今日进入寨中的那两个人,咱们山寨定会得到朝廷的褒赏……”
“寨主!!”增长实在忍不住,出声打断了袁狐的发言,“你我皆是汉人,皆是背负着不共戴天的国仇家恨!我们怎能与朝廷合作?怎能心甘情愿做他们的走狗?怎么能自甘堕落,做汉奸呢?”
“增长,你年纪尚轻,所以还不知道,在这乱世之中,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事。”面对增长的指责,袁狐并不生气,只是耐心开导道:“孩子,你要明白,生于乱世,能忍辱苟活,已是上苍的恩典,再苛求太多,只会让自己灭亡。就像今日来到山寨的那两人一样,他们就是自负天才,不肯安于现状,总想凭一己之力跟朝廷对抗,这才招致杀身之祸。”
“寨主,增长这条命,是您给的!本来,您让我做什么,我都该绝对服从!但是这一次,要我与朝廷合作,联手剿杀我们汉人的天才,我办不到!”虽然方才被张凛戏弄过,但增长心中并不遗恨,相反,他技不如人,输的心服口服,甚至,对于那人无双的枪术,他心中还有些难以抑制的崇拜。
“增长兄弟执意如此的话,我也不便勉强。”袁狐叹口气道:“不只是增长兄弟,寨中其他人家,是否要与朝廷官军合作,我都不会强迫。我只想说,愿意跟随我为朝廷尽忠的,就站出来,跟在我的身后,随我一同下山助战;不愿跟随我的,可以离开,亦可以留在山寨之内,袁某人以性命担保,朝廷官军,绝不会伤害寨中一条人命!”
片刻的沉寂过后,野山头寨众,也都做出了自己的选择——绝大部分人,都选择了离开或者袖手旁观,只有百十来人,愿意继续追随袁狐的脚步,与朝廷官军合作。
对于这个结果,袁狐并不感到意外,因为来到野山头落草的绝大多数人,都是吃了官司,被朝廷通缉的逃犯,要他们与朝廷合作,无异于劝他们去自首、去认罪伏诛……
然而,出乎袁狐意料的是,之前最是反对他的增长,也跟在了他的身边。
“你终于还是向现实屈服了么?”持国金刚替袁狐问道。
“不!”年纪正轻的增长金刚执拗的摇头,“我只想亲眼看到,在黄金一族的军队面前,我汉人儿郎,是否真的会低下高贵的头颅……”
……
野山头,半山腰。
以莫降为首的四人,定定的站在军阵之前——遥遥看去,那四个单薄的身影,在那鼓声震天的军阵面前,脆弱的仿佛怒海浪涛中几艘孤舟。
因为受到野山头地形的限制,军阵不能完全展开,所以四人之前的那个军阵,显得很是密集,万余把刀枪剑戟刺出队列之外,就像个巨大的刺猬。又因野山头上树木茂密,占去了不少空间,所以从莫降的所站的高出望下去,那个万余人的军阵,稍显繁乱。
“好大的阵仗。”莫降撇撇嘴说,尽管那寒光乱闪的刀剑密林就在眼前,可莫降脸上,却没有一丝畏惧,也不见任何慌乱。
“你竟然值得这么多人来杀?有点意思。”张凛语气淡然,似是同样没把这万余人放在眼里。
“他们认为值得,那就值得喽。”莫降耸耸肩,不置可否的回答。
“我也认为值得。”韩菲儿低声说道:“因为某人,乃是万中无一的英雄。”
“丑哥……他们,是冲着你来的?”袁思佳则是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虽然她相信莫降是个万中无一的英雄,但真正看见了气焰滔天的军阵,看见那些反射着刺眼阳光的雪亮刀剑,她只觉得,哪怕再英雄的人物,也敌不过这万余人结成的军阵,她很难相信——如此之多的人,只为杀一人而来。
莫降还未回答,就听背后有嘈杂的脚步声响起。
他回头一望,只见袁狐带领百余寨众,从山上冲了下来——看他们的架势,是要阻断自己的退路。
片刻之后,袁狐等人就堵在了莫降的身后的山路正中,两翼展开,将莫降等人围住了。
莫降仔细观瞧,见袁狐身边三大金刚脸上表情不一:广目一脸阴鸷;增长愤愤不平;持国面色沉重。而那袁狐,则是轻捋花白长须,脸上带笑。阎小超也混在寨兵的队伍之中,他低着头,似是不敢直视莫降的眼睛。
“为什么?为什么要勾结朝廷?”袁思佳盯着亲生父亲那一张得意的笑脸,悲声问道。
袁狐并不理会女儿的诘问,只是对莫降说道:“年轻人,方才我已从小超口中得知了你的身份,虽然佩服你的本事,但我却早就告诫过你,该出手时就出手,你却不肯听,非要等到机会溜走,而自己也身陷必死之局——真是可惜了,可惜了你那一身的才华和无双的武艺。”
“袁寨主,您说错了。”莫降摇摇头道:“我要等的机会正在到来,该出手时我自然也会出手——至于您说的必死之局——此局对决尚未结束,为何要这么早下定结论呢?”
“莫降,何苦再坚持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呢?”袁狐长叹一声,也不愿与莫降打嘴仗,只是话锋一转道:“无论你最后能否逃出生天,无论你最后能否破掉此局,小女总是无辜的,不知你能否劝她回到老夫身边……”
莫降还未说话,袁思佳便高声道:“不!我不走!我不会离开丑哥的!”她眼中含泪,直视着袁狐那精明的眸子,“我原本以为,你只是阴险毒辣,却从未想过,你这么无耻!丑哥来野山头,是为了野山头和纺河山之间的和平!他只是不想两家再造杀孽,只是不想童年那美好的回忆被鲜血毁灭!也许在你看来,很多东西都比丑哥的理想重要,也许在你看来,我们种种所谓,都是无比的幼稚!但你不同意和解也就算了,你不愿意两家停止无谓的厮杀也就罢了,为何你要勾结朝廷,谋害丑哥?!他究竟有什么错?他让我们两家休兵止戈,重归于好,究竟有什么错?!”
尽管被亲生女儿当着这么多人斥责,袁狐仍不生气,只是叹气道:“孩子,你还太小,这世间有很多事,你还看不明白……”
“我不需要看明白!我只需要听从自己的良心!”袁思佳悲声道:“因为某些不可告人的卑鄙之事,你害死了姨母,害死了你的妻子,害死了你的女婿,害死了太多太多无辜的人,难道,你的良心,就从未有过一丝自责吗?”
随着袁思佳的控诉,一抹悲凉的苦涩,染上袁狐苍老的面庞,但他并未让那悲凉停留太久,他深吸一口气,用诡异无比的笑容挤走了那悲凉,沉声道:“女儿,并非为父不爱你,只是为了更多人的生命,为父只好像抛弃你的娘亲一样抛弃你了……”说罢,挥一挥手。
“嗖”的一声,一束银花,自袁狐身后寨兵群众飞速升起,直窜云霄。
礼花在空中乍然绽放的同时,军阵前军,也一分为二。
一座造型独特的木制将台,被数十官军,推出了军阵。
那将台之上,站有数人。当将台停稳后,站在数人正当中的紫袍官员森然出声道:“莫降,本相找你找得好苦啊。”
“别儿怯不花?”莫降定睛一瞧,认出了那人的身份,“你我又不熟识,你找我作甚?难不成我欠你钱?”
别儿怯不花却没理会莫降,那白金色的眸子一闪,扫中了站在莫降身侧的张凛。
一抹惊喜袭上别儿怯不花的脸庞,他忽然大笑道:“真是个意外惊喜呵!想不到白狼张凛也在这里!”他说话的语气,似是早已将莫降和张凛的项上人头视作囊中之物了。
张凛却似没有听到别儿怯不花的话,只是抱着长枪笔直的站在那里,仿佛山腰上一棵青松。
“哈哈!韩菲儿也在这里?!这下可是全了!嗯,真是妙,妙不可言啊!!”又发现新猎物的别儿怯不花拍手笑道。
莫降撇撇嘴道:“连几个敌人都没搞清楚,您就带着万余人冲上来了?您这行事风格,还真是与众不同!”
别儿怯不花闻言,脸色立刻变得无比阴鸷,因为他最厌恶别人说他与众不同,虽然他真的与众不同、虽然他行事真的诡异无常。他瞪了莫降一眼,冷声道:“莫降,你可知道,陛下现在正在做一副人体象棋,那棋子俱都是用真人尸体制作,挖掉骨头,内充实木,再设置复杂精密的机关,只要下棋人发令,那棋子就会自己在棋盘上行走——你可知道,陛下要做的第一颗棋子,就是‘黑左车’?”
“真是想不到,大乾朝的右丞相,是个疯子。”莫降闻言,哑然失笑道。
站在别儿怯不花身侧的耄耋老者则摇摇头道:“有的时候,疯子比常人更可怕……”




第68章 疯子丞相(二)
“尔等今日,已是无处可逃。”别儿怯不花站在高高的将台上,用轻蔑的眼神扫过台下四人,他语气猖狂,气焰嚣张,似是已将最后的胜利牢牢握在了手心里。
莫降并没有说话,他没有兴趣跟一个疯子辩论,只是冷眼看着别儿怯不花一个人在高台上表演,心中只想:鲁班皇帝、疯子丞相,庙堂之上,皆尽癫狂之辈——看来,这黄金帝国的谢幕大戏,真是近了。
别儿怯不花却不曾想到,他的话语竟然没能引起一点反应,就像是一小块石子落进一渊死水,甚至连万余官军的气势,都因对方的波澜不惊稍稍萎靡。
言语上的轻蔑,远远比不上寂静无声的轻蔑。
这让别儿怯不花很是生气,他想看到对手彷徨失措,他想看到这个将托克托打败的莫降露出惊惧的表情,在他面前下跪求饶——只有那样,他才能觉得自己真的胜了托克托,这个右相之位,才有意义。
思索片刻后,别儿怯不花那闪着阴狠寒光的白金色瞳孔亮了一亮,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物事,抛给了莫降。
莫降将那东西接住,定睛一瞧,却发现那原来是一本奏章。将奏章打开后,密密麻麻的黄金族文字映入眼帘,在黄金族的文字旁边,是另有他人添加的汉字批注。
“为了让你输的心服口服,为了让你明白,那托克托计谋远不及我,我特意找人替你翻译的。”别儿怯不花阴笑着说道。
莫降不理他,只是看那奏章。
奏章的内容,是托克托提出的针对神州大地南线战事的练兵计划:“自我黄金一族入主中原以来,各地叛乱此起彼伏,朝廷虽屡次镇压,但终不能绝乱与中原,每次围剿,总有漏网之鱼。原因无他,只因乡兵贼乱,规模虽小,但灵活多变,行踪难觅,占据地利人和,我族勇士虽勇,但终究无法中其要害,是故贼乱不止,此伏彼起。我族勇士战与贼寇,无异于巨象之威踩踏蝼蚁,蝼蚁藏于地缝即可偷生,巨象累喘吁吁不能杀之。臣观汉人兵法,为战欲胜,必先知己知彼,臣每每思之,觉之有理。若我族勇士洞悉贼寇弱点,通晓彼此优劣利弊,看破其溃败藏匿之所,以我之优攻贼之劣,以我之长战敌之短,逢战必全歼贼军,每战必胜,战功累加,贼乱可平——因此臣提议,暗中招安汉人山寨头领,命其将汉人山寨弱点、兵战细节,如实上报……”
再看那奏章上表时间,乃是乾统元年——那一年,年仅十四岁的妥懽帖睦尔刚刚即位——那一年,也正是徐大力离开野山头,创建纺河山寨的一年。
当然,真正让莫降惊奇的,是托克托上奏的年龄——当时,托克托年仅八岁!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莫降八岁之时,还在纺河山做孩子王,而托克托八岁时,就开始考虑天下大事了,开始上书陈情,尽一个臣子的责任了……同时,看完这本奏章之后,莫降也明白了,今年早些时候,托克托亲临战事前线指挥时百战百胜的原因:托克托天生大才,又准备了这么多年,又对山寨用兵的方式了如指掌,不胜才怪!
莫降笑了笑,扬着那奏章对别儿怯不花道:“方才你说什么?托克托的计谋远不及你?你说你一把年纪了,跟一个八岁的孩子比计谋,赢了又很光彩么?”
“我几时要与当年的托克托比计谋了?”别儿怯不花道:“我给你看了奏章,还以为你能想明白这其中的一切。现在看来,你完全没有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我很失望,也很高兴——失望的是你远没有传言中那般智慧,高兴的是托克托败在你这个蠢人之手,证明他确实不如我……”
只要别儿怯不花自我标榜,莫降就不再说话,所以别儿怯不花自我夸奖了好一会儿,却是没有一个人理他——知道他脾气的人不敢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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