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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整山河-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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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停止旋转的陀螺,他手中拿着一张信纸,信纸上,便是他用颤抖的声音读出的那八个血字。
“莫降说。”夜蝠声音沙哑且微弱,时断时续的,“如果您真的尊重他这个对手的话,就请亲自出马吧……”
“嘶——!”那矮胖子倒吸一口冷气,愤然说道:“黑左车,你这是公然挑衅黑将的权威啊!既然如此,便让我黑右士来教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猖狂家伙,学习些做人的道理吧……”
夜蝠正在为“黑左车”“黑将”“黑右士”这几个奇怪的称呼疑惑,那矮胖子的手,已经搭在了他的后背上……
咔嚓一声闷响,夜蝠被一掌震断了心脉,当时便吐血而亡……




第43章 折子戏(一)
“最近这几日过的,似乎有些无聊啊。”莫降骑在毛驴的背上,身体随着驴儿迈动四蹄上下轻微晃动,他百无聊赖的搭拉着脑袋,提不起一点兴致。
这是众人离开开封城的第三天,随着韩菲儿体内余毒排除干净,恢复了健康,再不需要他人的照料,莫降便再无事情可做了。
而且,自进入开封城前,大乾帝国镇戍各地的部队,似乎达成了统一的默契,他们不再对莫降等人围追堵截,甚至连进城出城的盘问都省略了,对于莫降等人的一路南行,他们采取了放任自流的态度。
朝廷官军的这种态度,不免让莫降想起了托克托。当初潜伏在相府的时候,托克托对莫降便是这种态度,他对莫降的监管很松,几乎到了放任自流的地步,只有在莫降的行为触及到托克托的底线时,莫降才会感觉到他的存在——饶是如此,莫降从未感觉到一刻的轻松,他的命运,被托克托牢牢的掌控在手掌之中……
自逃出大都城始,莫降得到了珍贵的自由,他也恣意妄为了一些时日,用张扬的行为,将“汉皇之血,再临神州!”这个消息散播出去。可是,“汉皇之血”四个字给神州大地带来的震动,却远未达到莫降预计的程度——当初在汤阴县,莫降冒险公开自己身份的目的,只是为了让朝廷将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来,不会杀害那些无辜的百姓以泄私愤。
不错,他的目的达到了,朝廷并未为难那些百姓,不过朝廷对他的态度,对“汉皇之血”的态度,却有些出乎莫降的意料——在他公开身份之初,朝廷的官军,像闻到肉香味的猎狗般垂涎而至;可追击了一段距离后,官军突然对他失没了兴致,仿佛这块标注着“汉皇龙脉”、方才还喷香无比的肥肉,不知什么原因突然就馊掉了,再不能引起朝廷鹰犬的兴趣……
针对这种反常的现象,文逸的分析是:“这正说明了朝廷对‘汉皇之血’的忌惮。朝廷派出军队截杀我们,证明他们曾想利用暴力消除汉皇之血带来的影响,可不幸的是,这一招失败了;而现在的大乾帝国,早已是千疮百孔摇摇欲坠,如果一再在这件事上失败,只会加剧帝国大厦垮塌的速度。除此之外,朝廷改变应对之策的另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想要毁灭汉皇之血的人,并不只有黄金一族,那些觊觎九鼎的野心家们,甚至比朝廷还恨你,恨你体内流淌的血脉;所以,朝廷这一手欲擒故纵,实则是给了那些野心家采取行动的机会,如果那些人成功了,汉皇之血的传承被热衷于内斗的汉人亲手终结,这才是对汉人势力的最沉重打击——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朝廷鹰犬离开之后,‘汉皇之血’的腥味,已经引来了贪婪的凶兽,他们正躲在暗处,筹划一波接着一波的攻势……”
莫降对文逸的分析有几分认同,但是时间一天天过去,莫降所期待的“一波接着一波的攻势”并未到来,除了那个鬼刹的杀手之外,莫降再未遇到过能引起他一点兴趣的挑战。
这种感觉就像是他摆好了架势,口中大喝着“想要取小爷性命的魑魅魍魉,尽管过来吧!”之类的豪言壮语,可讽刺的现实却是,没有一人肯理会他,他猖狂的行为,倒像是个疯子了。
其实,也并非是莫降爱惹事,喜欢过着刀尖舔血的惊险刺激的生活,只是敌人迟迟不肯进攻,这就让他用鲜血写下的战书,变成了哗众取宠的丑陋画作。所谓汉皇之血,总要靠异族的鲜血作为衬托才有存在的价值;所谓战神刑天不屈的意志,总要靠惨烈的战斗的诠释才有实际的意义。如果敌人的挑战迟迟不来,那么汉皇之血带给神州民众的震惊注定将慢慢消弭,莫降等人接连斩杀探马赤军官破阵而走给民众带来的鼓舞也会逐渐消失——等到人们心中的热血再次回归冰冷,莫降所有张扬的举动,将会变的毫无意义。
更重要的,一旦汉皇之血失去了对百姓的吸引力,那么莫降就再难凝聚忠于他的力量——如果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诸子之盟总坛,那么他将很难积攒下与黑将抗衡的资本。
所以,莫降表面虽然无所事事,但心中却是异常焦急——现在的他,就像是一头精力过剩的猛兽,爪牙磨的铮亮,却很难找到肯与他一战的对手。
难道,也要去学那些“义军首领”的所作所为么?学他们打家劫舍、祸乱神州?学他们聚集一帮暴徒,用蛊惑人心的言语,膨胀暴徒心中的贪念和私欲,带领着他们抢钱、抢粮、抢女人,在神州大地的恸哭声中,满足个人的一己私利?
若真是那样做的话,自己与虎狼一般南下、为华夏民族带来再难和毁灭的黄金族狼兵,又有什么区别……
“文跛子,我去前面探探路。”心情郁郁的莫降摇摇头,将脑中乱七八糟的想法甩离出去,手臂向后一扬,拍了拍毛驴的屁股。
小毛驴迈开了蹄子,颈下的铜铃一阵急响,不一会便载着莫降走远了。
闻听驴铃声渐行渐远,文逸把脑袋探出车厢,喃喃道:“唯战兄,总要有些耐心才行啊。”
“文先生,您说什么?”赶车的冯冲一时没能听清。
文逸并未直接回答,而是抛出了另一个问题:“人们总说‘书生造反,三年不成。’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因为书生太软弱……”冯冲话一出口,忽又觉得不妥,因为文先生就是个书生,可冯冲却从未觉得他软弱,于是讪讪道:“嘿嘿,我不知道。”
“并非是因为他们软弱拖沓,摇摆不定。”文逸不以为逆的摇摇头道:“而是他们行事太过理想化,既想推翻当下的腐朽,又想避免腐朽轰然倒塌时造成的伤害。他们踟蹰的原因,只是因为苦苦思索却找不到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案,踟蹰犹豫间,时机已经错过,要么大事未举便被扼杀在摇篮之中,要么便被那些更乐于见得牺牲的铁血英雄抢了先……”
“文先生,您说的太深奥,我还是不明白。”冯冲不好意思的回应。
“可是,事实却不是这个样子的。”文逸就像没有听到冯冲的话,自顾自说道:“纵观历史上每一次成功的起义,哪一次没有书生参与的影子?那一次没有谋士在幕后运筹帷幄?所以,那句谚语其实是错误的,正确的说法,应该是‘书生造反,三年不成;若无书生,十年不成。’”
“文先生,您究竟要说什么……”
文逸冲冯冲淡淡的一笑道:“我不是说给你听的。”
冯冲被闹了个大红脸,闷闷不乐道:“文先生又来拿我这个笨人开涮了……”
这时,骑着五花马,一路上都沉默不语的韩菲儿忽然开口道:“是对我说的么?”
文逸笑着点点头道:“有些时候,菲儿姑娘说话比我管用。所以,你要劝劝他,让他静下心来,安心等待机会,如果他这个时候急躁了,反倒是中了敌人的计谋。这个时候,敌人巴不得我们急于求战,因为我们的羽翼仍未丰满啊……”
“菲儿记住了。”韩菲儿郑重的点点头道。
众人正说话的功夫,遥遥看到莫降骑着毛驴又返回来了,而且他来势破急,毛驴被他驱赶的有些恼怒,频频撂着蹶子,几次都差点将莫降从驴背上掀下来……
“文跛子,前面是什么地方?”莫降距离众人尚有百步远,可他的声音却飘了过来。
文逸不假思索的回答道:“郾城,有什么不对么?”
“郾城?!”莫降这时候已经回来了,他使劲一拉缰绳,将暴躁的毛驴硬生生拉住,“怪不得呢!”
“怪不得什么?”冯冲问。
“郾城啊,郾城大捷啊!”莫降的话语中,隐隐透出几许兴奋:“那可是当年岳王爷大破金军,取得郾城大捷的地方啊!”
每一个汉人,几乎都知道“郾城大捷”对于华夏民族的意义,在前朝,那是少数几场打出了民族气势的战斗之一,金军甚至出动了最精锐的重骑兵——“铁浮屠”,但在岳王爷的指挥下,“岳家军”硬是战胜了号称“当世无敌”的“铁浮屠”,打破了金军“拐子马”不可战胜的神话,极大的鼓舞了民族的士气……
但是,自黄金一族入主中原,岳王爷的民间崇拜被明令禁止,世间关于郾城大捷,关于岳家军的话本评书也渐渐失传,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经极少再有人提及这次战斗了。如今莫降如此兴奋的说出,也只不过得到了冯冲冷淡的回应:“那又如何?”
“如何?”莫降大笑着说道:“你去前面看看就知道了,前面正举行纪念郾城大捷的集会!前来参与的百姓,不下万余……”




第44章 折子戏(二)
莫降沉闷了好几日,脸上好不容易出现笑容,却被文逸一句冰冷的言语冻结了——“唯战兄,你似乎很高兴?”
“为什么不呢?”莫降反问,“百姓自发集会纪念岳王爷,这不正说明华夏民族尚武精神未绝?说明百姓仍在崇拜我们的民族英雄么?”
文逸却摇了摇头,将大半个身子都露到门帘以外,冷声道:“唯战兄能够确定,那些聚集的百姓,真是自发前来的?”
“文跛子。”莫降的言辞也多了些针锋相对的意思,“我知道,我们这一路行来,看到太多的百姓依然麻木,依然怯懦,依然心甘情愿的跪倒在黄金族人的统治之下。但是,我偏不相信所有的人都愿意弯下脊梁,苟且偷生,做异族的奴隶!要知道,奴性从来就不属于华夏民族,也不属于祖祖辈辈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们!”
“唯战兄,我并非是这个意思。”文逸又摇摇头,这时候干脆走出了车厢,他盯着莫降的眼睛说道:“我也知道,在异族残暴的统治下,百姓迟早有觉醒的一天,我更知道谁都可以对百姓失去信心,唯独我们这些人不可以!我们里应该因为民族懂得纪念他们的民族英雄而欣喜。但是——”文逸话锋突然一转,一字一顿说道:“现在,绝不是该被这些表象所迷惑,以至于得意忘形而欢欣鼓舞的时候!”
文逸的话,无异于往莫降的头顶浇了一大盆冷水,他心中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又被无情的浇灭,但与此同时,被兴奋冲走理智也再次回归——是的,莫降承认,他的性格中的确有着容易冲动的缺点,而任何时刻都能保持冷静的文逸无异于他最佳的拍档。他与文逸的每一次交锋,都是激情与理智的碰撞,虽然互有胜负,但每当激情胜利的时候,莫降总会付出一些代价,从硬闯皇宫到擅自做主直奔纺河山,等等诸如此类的事上,莫降无一次不吃了亏……
况且,文逸也并非每一次都会阻止莫降的冲动,前些时日在汤阴县岳王庙前,莫降做出“张扬行事”决定的时候,文逸就选择了支持的态度——而这一次,文逸却不打算由着莫降的性子来了。因为自朝廷官军的围剿偃旗息鼓之后,文逸切实感受到了比朝廷官军更危险的敌人正逐步迫近。相较于朝廷,那个隐藏在暗处的敌人,更了解他们,也更清楚他们的弱点所在——这一点,从那个鬼刹的刺客对韩菲儿出手这件事上就能看得出来。
正因为深知敌人的可怕之处,所以文逸必须提醒莫降,甚至不惜在莫降最在乎的“民族精神”上与之唱反调……
莫降思索片刻之后,也渐渐琢磨出了文逸话语中的深意。恰在此时,正有一队百姓打扮的行人从车队旁边匆匆而过,方向正是集会的所在。于是莫降顺手拉住一个中年男人的袖子,客气的问道:“这位大叔,这么匆忙是要干啥去嘞?”
“小伙子,你还不知道啊?”中年大叔操着浓重的地方口音道:“前面正在举办纪念郾城大捷的盛大游行啊!”不知是不是方言口音的缘故,那人说及“郾城大捷”四个字时,颇为含糊。
“敢问这游行是每年都会举办么?”莫降问。
“每年都举办?哪有这个胆子?”中年人警惕的看看四周,又仔细打量莫降一番,确定他的双眸是汉人该有的黑色,才放下心来解释道:“朝廷早有禁令,和纪念岳王爷有关的一切活动,都得禁止!只是在前些时日,有个自称‘汉皇之血’传人的英雄,替岳王爷修缮庙宇,并将前来阻止的朝廷官军全部杀掉,将大批的朝廷官军都引向了汤阴县方向。可那小英雄着实了得,不知怎地突破了朝廷官军的重重包围,神兵天降郾城,并且要在那里公开纪念岳王爷!您说,要不是有英雄带头,我们这些人怎么敢在光天化日之下集会纪念岳王爷呢?”
听完那中年人的解释,莫降心中疑惑反而更深了,没错,修缮岳王爷的庙宇,斩杀前来围剿的官军,这些英雄作为都是他干的,但却远远没有那人口中所形容的那般夸张,而且,他也并未将太多的朝廷官军吸引走,参与围追堵截的,不过都是小股的军队罢了——那么,这个中年人得到的消息,又是从何得来的呢?
“敢问大叔,您这些消息,是从哪里听来的呢?”莫降笑着问。
“是从郾城那边传过来的,人们都说,那小英雄前日到了郾城,杀了郾城的最高长官达鲁花赤,并且要在今日用那黄金鞑子的头颅,纪念岳王爷呢。”那中年人越说越兴奋,仿佛“小英雄”斩杀达鲁花赤是他亲眼所见一般,“人们都说,那小英雄是岳王爷再世,文武盖世,一套岳家枪功夫,天下无敌……”
“不是岳家枪,是张家枪。”张凛忽然说。
“他说什么?”
“没什么,大叔不要理他。”那大叔说到这里,莫降已经知道,肯定是有人散播了实中有虚、虚中带实的流言,他现在还不能确定那人散播流言的目的,不过想来应该没什么好事。他思索片刻问道:“大叔这么着急去参加集会,是为了一睹那小英雄的风采么?”
“小英雄是一定要看的了。”那中年人说着,脸上忽然露出些羞臊,“不过更重要的原因是,那小英雄带人劫了郾城官仓,并放出话来,凡是参与集会的百姓,每人都能领到一担稻米,一担谷子……”
那中年人说着,趁莫降愣神的功夫,甩脱了他的手臂,急急忙忙向前面跑去,似是如果去的晚了,那些稻米和谷子就发放完了,就没他的份儿了……
莫降呆呆的坐在驴背上,看着那个中年人匆匆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又怒又愧——怒的是,竟然有人打着他的名号恣意妄为收敛人心;愧的是,他之前所说的“民族精神”,不过是在食物诱惑下的伪装罢了……
“莫兄弟,看来在郾城有人借着你的名号,正搭台唱大戏呢。”现在,连冯冲都弄明白了前面正在发生什么事情。
莫降猛的一拉缰绳,要强行调转驴头。
驴子并非战马,远不及战马那般顺服,被莫降猛的一拉,驴脾气上来,又尥开了蹶子。
“你这头蠢驴,偏偏要顺着自己的倔脾气不肯听劝不是?!”莫降的训斥,听上去更像是一番自嘲——早知是这番结果,他在前面打听清楚了再做判断该多好,也不会因为一时冲动,一时被兴奋冲昏了头脑跑回来,被文逸好一番数落……
莫降手上加了暗劲,死死的拽住了缰绳,那毛驴吃痛,被整治一番后,也乖乖的耷拉下脑袋,任凭莫降驱使了。
“我倒要看看,是哪个混蛋盗用小爷的名号,在郾城招摇撞骗!”莫降愤愤的说。
“恐怕,这消息是有人故意要放给我们听的。”文逸则说,“若非如此,我们不可能得不到一点消息,偏偏郾城将近,才有人专门从车队旁边跑过,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给我们听。”
文逸的话引起了莫降的思考,他点点头道:“你的意思是……”
“引我们上钩。”文逸点点头道。
“即便是龙潭虎穴,我们也要闯上一闯!”莫降咬咬牙道:“如果事情真像那大叔所说的那般,我们就必须去揭穿他们!如果我们不去,如果这集会顺利的完成,那么我们之前所做种种,都要替他人做了嫁衣,本该被我们争取过来的人心,都要被别人抢走了。”
“这便是攻敌所必救了。”文逸也无可奈何的点头道:“看来,我们的对手已将我们吃透了。偏偏,这次敌知我而我不知敌的战斗,我们却必须参加。想必,此刻舞台已经搭好,就等我们这些角色上场了……”说着,文逸又钻回了车厢内,同时,冯冲手中马鞭落下,车队开始再次前行……
与此同时,郾城城北。
城北的空地上,已是人山人海。
在人潮的最中央,真如文逸预料的那般,搭建了一方高台,高台之上,摞着近丈高的麻袋,有几个麻袋已破了口,亮晶晶的稻米从破口里洒出来,映的台下百姓双眼中尽是热切的期盼。
高台的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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