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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项羽过乌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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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再起吧?今天取尔性命!”
  那刘邦往前催催战马,乐呵呵地说:“重瞳小子,碧目儿!你命真大呀,几次都让你捡了活命,今天,你又逢死期了,我看你这一次还往哪儿跑!嗬!几年不见,生产了这么多的小霸王出来了!在乌江渡被我打死的那一个是你第几个小霸王呀?”
  “叔王!少听老匹夫啰嗦,待我擒他。”项讬催马如飞左手枪、右手飞针,跃身立在马鞍上直奔到阵前。韩信没等挥手,他身旁已飞出两匹快马。我一看不认识,K!那哪认识?但只见两人从兵马到披挂再到脸庞,一模一样,一个模具铸的,一个底板印的。项讬乐了,高叫:“来一个咋还复制一个?同性恋咋的,死也结伴?”
  忽然,我的“美女队”里传来歌声:“哥死弟相随,黄泉下相见,大小都是死,哪分后与先?”
  “哈哈哈…………”
  我也乐了,心里话:这虞儿咋带的兵?口也这么损!
  原来是韩信的两个得力偏将,亲兄弟、双胞胎,一个叫郭弥坚,一个叫郭弥惠。“哈哈!果然是没肝没肺兄弟呀。拿命吧!”三匹马一合一分就剩两个人了,眼看着又一合一分,就项讬自己在叫了:“不怕死的汉将,再来跟项爷爷较量!”
  灌婴出战,我没敢怠慢,提缰赶到,让项讬去休息。这小子还有点儿不乐意,好像玩兴正浓被别人拿走了键盘似的。我与灌婴战了十几个回合,他不愧是韩信手下的头号大将,有一点点本事,但在我手下是不能让他走上二十个回合还能活着的。“咔嚓”一声,灌婴很听话地用胸膛接住了我猛刺的一枪,左手大枪一拧,我的右手剑已斩下。带走灌婴的首级,可把韩信心疼坏了,催马来抢,被我的飞刀削去一只耳朵。吴丁挥枪进军,汉军后撤。###第014章 太阴克太阳 间谍反间谍
  我一看,汉军不仅没乱,还有条不紊地后退,盾牌兵与弓箭手、长枪队断后,相互搭配得有秩有序、天衣无缝。我赶紧传令停止攻击,但先锋队已追击敌兵很远了。刚把收兵令传下,最前面的进攻兵将已往后撤了,队形混乱,有几个偏将还受了伤。汉军都撤到了一个弧形阵后,沿阵布有三道壕沟,有三排弓箭劲弩手伏在地面上射击,紧随其后密布着“太阳军”,一律的赤身露体,脸涂花纹,胸画虎豹,个个携一捆投枪。楚军射去的利箭,投去的尖枪,如击射石铁上纷纷坠落,伤不了他们,反被他们所伤。回营后,清点军卒,前锋军死伤近万人。
  我很是心疼,“泗水流氓,老不死的刘邦!这就是张良训练的‘太阳军’布下的‘太阳阵’吧?”
  “大王别急!妾的‘太阴功’正是派上用场的时候,‘太阴阵’克制‘太阳阵’,保证活捉刘邦老儿。只是…………只是……”
  “虞儿,只是什么?你快说呀!”我一看虞儿、静灵,还有静颖、静洁,都面飞红云,低头束手,眼看脚、脚看地。“怎么回事?静灵队长,你说……”
  “这……大王!‘太阴阵’是美女军集体……赤裸上阵,群力发起‘太阴功’击杀敌人,这恰好是‘太阳阵’的克星。只是在两军阵前,众美女,还有……还有娘娘、妾妃全数赤身露体运功杀敌,不……不太好!”
  “噢……能伤到她们不能?”
  “两军作战,死伤难免。那些功力弱者是要死伤的,但,我敢保证我们师姐妹不会受伤。只是……只是您面子上不好!”
  “嗯…………那好吧!战争残酷,死人是为国捐躯。大事不拘小节,下令准备吧!让她们在脸上涂上花纹,在胸前、小腹上画上蝴蝶。”
  “遵命!”
  第二天天刚亮,远探来报说,两路来援汉军已被成功地阻击住。“好!传我命令,擂…………哎!静颖,你怎么画个鸾鸟?不行不行!”看那静灵小腹上画了一个张口吐信的蛇。两人羞答答地来到我面前,我提笔在静颖胸前画了一个大蝴蝶,看看静灵两乳还很饱满美妙,摇摇头不改了。
  大军推进,众目睽睽,美女兵的曼妙景色,美轮美奂,惊呆了双方的军卒,都忘了这是战场,死亡之神此时也窒息了。
  虞儿与静灵指挥美女大队运功发力,阴风乍起,飞沙走石。我抓住战机,命令火箭兵顺风放火,一路的大烧特燃,瞬间,把那“太阳军”烧得胡焦毛光,阳军不扬了,阳气散失,刀剑无阻了。紧跟着上阵的是护卫美女队的盾牌手,协同弓箭手、投枪手、暗器手,一阵猛冲猛打。汉军一下没有了阵脚,如退潮般撤退,败如山崩,再没有了先来的从容镇定。
  追杀50余里,幽灵兵来报:刘邦逃脱,活捉了陈平与项伯两人。
  我高兴地一拍巴掌说:“好!带上来。”
  陈平和项伯被推推搡搡带了上来,五花大绑。
  我摆摆手说:“给他们松绑吧!”
  相羽的灵魂不干了,“你小子吃错药了?这两个人都是我项羽的眼中钉,赶快杀了他们,不,用油锅烹了他们!你还给他们松绑?”
  “就你小气,松了绑他们能咋的?煮熟的鸭子还能飞不成?哎!你干嘛恨他们?”
  “你小子明知故问!我还要问你小子,你让虞儿赤裸着身体上阵杀敌,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她一个弱女子怎能杀敌?赤身裸露着上阵,你还有脸?贵为皇妃却……你让她怎么活?”
  “看!我说你老小子小气,K!哪是我让她去,她现在今非昔比,已经是武功盖世,我的美女大队总教练兼卫队队长,她英勇上阵,为国立功,是一个大大的巾帼英雄!岂能是你一个鼠目寸光、刚愎自用的人可比的?我不像你那么认为,赤裸身体是手段是战术,杀敌是目的是目标。赤裸身体杀敌是为国为民的大事,大事面前,个人的面子、名声等统统让路,放一边去。老小子,你有恁大量吗?”
  “哇呀呀呀……你小子气死我了!不说这事,今天你必须杀掉陈平和项伯。”
  “这你放心,我不会放过一个刘邦身边的高手。”
  我问陈平道:“荥阳之战你为刘邦那老小子出高谋,胆量过人,可你为何不亲自出城为你主子请命呢?”
  陈平昂首回答道:“双瞳儿这就是我家主人与你不同的地方,我家主子珍惜每一个手下的命。原计划由我代劳出城假降,临出发时我家主公又让一个士兵扮装出城假降的。”
  “哦?那个士兵就不是你家主公的手下了?”
  “嗯,是呀!怎么了?”
  “为保自己的命,送你的命,又为保你的命,送了小士兵的命,同样都是手下呀,这是珍惜每一个手下的命吗?”陈平不说话了。
  我又面向项伯说:“同宗同族的亲人,你到底恨我什么才判我投敌的?”
  项伯表现得还挺英勇顽强,一拧头说:“哼!张良对我有恩,刘邦待我有义。”
  “哦——恩与义都大过了同宗族的亲情、爱楚之心,是吗?”
  “同族亲情?爱楚之心?你爱惜过谁?掳掠妇幼、坑杀降将,灭秦后不顾百姓的情思统一,又大肆分封诸王,你自己知道你都分封些什么人吗?你的亲情在哪里?杀宋义灭义帝,你的仁义在哪里?啊…………哈哈哈……”
  我知道这都是项羽所为,但我卬相儿现在不是借了项羽的躯体了吗,所以还真得听他们骂,NND!不听还不行了。
  按我的安排,杀了陈平与项伯,给他们留下全尸,派人送回汉营,也算对得起敌人中的英杰了。
  虞儿、静灵她们来了,静灵打扮得特别漂亮,长发披肩宛如黑色瀑布,换下道袍穿戎装,平添几分英气。只有静慧一人仍穿道袍、挽道髻。静慧是来辞行的,她一心一意想回道观修行。我很有点惋惜地说:“静慧仙姑!人各有志,本王并不勉强你,回观后代本王向老观主问好。”静慧躬身施礼,目不斜视,一脸的平和淡静。由一小队美女兵携带大批奖赠物品送静慧走了。
  我向静灵和虞儿讨问关于“太阴功”与“太阳功”之事,静灵首先说:“两功其实都属气功法,不过是,‘太阴功’气行带风,风卷外物,借物伤人;而‘太阳功’属硬气功,气行聚力,力促身坚,裸露的身躯也能抵挡利箭尖刀,这又在气势上给对方以威慑。”
  虞儿接过话茬说:“‘太阳功’的无坚可摧,仅借一口刚阳之气,而这口气恰好是聚敛于外会集于体内,用以对抗外部攻击。‘太阴功’就是练体内之气,施放于外,气行成风,气力越大,风力越大,当然功力越深,气力就越大。两种功的功力修炼大致相同,先借日、月、星、辰、天、地、物这些大自然的灵气与体内的元气会聚成‘功力真气’,再借意念催动,出乎体外移物伤人就是太阴,聚乎体内用以抗坚就是太阳。这就叫心动而意动,意动而气行。”
  我听明白了其中的奥妙,说:“经你们俩这么一说,我还真懂了‘太阴阵’大破‘太阳阵’的原理。原来是,太阳军见到美女兵的迷人艳色,动心了,心猿意马,心念动了意念就动了,心意一乱,气就不守了也不畅了,如水阻噎。气散了,太阳军也就由身体的‘无坚可摧’变成了‘无坚不可摧’了,立时大败也就必然了。”
  “大王真聪明,一语破的!”静灵拊手道。
  远探密蝶来报:刘邦大军沿汉水、黄河南北布防,主力机关撤回关中,章邯旧部由王离统领正往南移。据我方内线传出消息说,刘邦手下的间谍队全数启动,张良还在继续密训和输送谍报人员。
  “看来地下间谍战已拉开了帷幕。范莶、项讬,你们两个全权组织和统领我方间谍军,务必要打赢这场秘密战争。”我郑重地布置道。
  “是!大王。我们保证完成任务。”
  三个月后的一天,卫戍师通信兵来报说,刚运完堆聚在加工厂里的汉军留下的粮草突然起火,大部分被烧。宛地一战,光汉军留下的军事物资就让楚军运输师足足运了三个月。武器、车辆等钢铁运去冶炼锻造厂,粮草运到军用食品加工厂,……这粮草没等加工便被烧了!
  我急眼了,“快传令尽力抢救物资,加强钢铁军资的保护。那金、银库房有没有问题?快去查看!”弄得草木皆兵了。我想我必须亲自参与这场无硝烟的地下战争!
  “范莶呀!咱们就从这场纵火案查起,先组成勘察队,由你去组建,让项讬组建一个行动队。”我与两人商量定了。
  范莶说:“大王,侦察破案、反恐、反间谍高手,容臣向您举荐一人。”
  “哦?你讲。”###第015章 一水分东西 楚汉间谍战
  “此人姓曹,名细缜,是臣游学时结识的一位好友,博闻强识、学富五车。可于事物的毫微之处联想、推理出细节与纹理,用‘明察秋毫’来形容他实不为过。此人还有一异能,察人颜色可知心理,据他本人说他的第六感觉特别敏锐。若请得此人,臣以为,打赢这场无形的战争应是万无一失。”
  “那该如何去请呢?”
  “请大王责令臣去办就行了。”
  “好!一定要以礼相待,尽其所求。”
  三天后,范莶悻悻而回,并未见其推荐之人到来。
  我有些不解,忙问:“范参谋,这是怎么了?是你礼数不周吗?”
  “不尽是!也许……也许是臣无能。曹细缜说,张良在这之前曾备车载黄金之礼两请于他,他都拒绝了,他不想投入到楚汉之争中。”
  “这……不想投入战争?”
  项讬挺剑而起,叫道:“村夫无识!不投战从军,就能安定得了吗?待我带人捆来这个乡野匹夫。”
  我忙止住他说:“不可,万万不可!不为黄金所动,此人定有些本事。不愿卷入战争只是借口,读书修能不为建功立业,而甘愿老朽乡野,亘古未有。待我亲自去请!迟则恐让张良那老儿捷足先登。”
  我一边备马一边命人保护好火场原貌。来到偏僻的小山村边上,山重水复、曲径通幽,村子倚山抱潭,端的是风光无限,一个神仙洞府。
  上前叩门,出来一个小童子,短衫垂髫,见来人后面露不悦。“言师采药去,云深不知处!”
  我下马解带,坐在一个巨石上等着,乐得平心细读山。
  小童子先后几次开门偷看。范莶、项讬和几个亲兵卫队多次坐下又站起,烦躁不安,我劝他们坐下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太阳快下山了,幽幽和灵灵可呆不住了,她们担心我的安全,急着要我离开这里回营。
  我终于等来了曹细缜。只见他阔脸海口、大腹便便,年青却留须,头扎不相称的公子巾,一副滑稽相。我近前行礼,口说:“打扰先生清修了,项羽有礼了!”他躬身还礼,却说:“君子坦荡荡!言犹无有不可对人说,况脸乎?岂可不以真面目对人?”我赶忙去了面罩,赔礼道:“失礼,失礼!”
  请到曹细缜后,我封他为监察特使一职,专门负责这次的反间谍侦破工作。正想摆宴庆贺,忽又来报:“粮草看护营营长沈仲服毒自杀了。”
  “大王!臣想先做事、后吃酒,如何?”曹细缜站起身说。
  我看他如此敬业,一来就全身心地投入工作、极速进入角色,真堪赞。同时也想尽早地领教一下他的奇能异秉,便犹犹豫豫地说:“特使还是先吃了饭再去现场吧!也不急在一时。”
  曹细缜直视着我笑吟吟的样子,一本正经地说:“在我军中我明敌暗,迟一时就可能多出一事,缓一刻就可能多死一人。不可不雷厉风行!恕臣直言,大王此时也想早看到臣去破案,不是吗?”
  好毒的一双眼睛,真能洞人心理。我大笑说:“好吧!真能士也。”
  先来到粮草守卫营营长居住的营房,现在里外都有卫兵守卫着。营房明暗两间,外间窗大窗多,明亮、几净。我陪着曹特使一同进房,还有后勤保障师师长马洪江,左副师长彭岗。外面方桌上放着一个陶瓷茶壶和三个茶盅,桌边放着四把竹椅,只有靠里间门最近的一把是从桌下拉出来的。曹细缜特使走到桌旁提起茶壶摇摇,又揭开盖闻闻,还把扣在桌面上的茶盅都翻过来。走到里间,看见沈仲踢掉了一只鞋子,上衣扯掉了上面的两个扣子,左侧身而卧。鼻子出血,双眼瞪着,有些怕怕。左手拉着床账一角,床账的上面已被拉破,右手伸向小窗,食指似是指向小窗某处。曹细缜先是翻看了一下沈仲的双眼,然后顺着他的手指走向小窗,贴近窗纸看了看,又用手指捅了一下,窗纸上出现了一个不规则的小洞。曹特使没有说话,突然快步走向窗外。我和彭刚紧跟着出门去看,见窗外地地面上放着两块湿砖,砖体上还沾着几片小花瓣和小树叶。回房后,命仵作继续验尸,曹特使传来军中女仆役。古代军中有随军歌伎与男女仆役,这不同于现在军中的女兵,有诗为证:“战士军前半死生,美人帐下犹歌舞。”而我建军以来,军中已用女兵,除“美女大队”与“美女卫队”外,各营各队中都有女兵和女歌姬,分工不同,我把充当军官身边的歌舞女兵或仆佣女兵统叫“歌姬”。那沈营长身边的小秋一会儿过来了,人长得俏丽,短身材、大眼睛,干净利落,只是目光游离,给人以不端庄之感。
  曹坐下来问她:“是你在担任着照顾沈营长生活起居的职务?”
  “是!大人。”小秋面带微笑,口齿伶俐。
  “你叫小秋?多大了?”“回大人!小秋今年二十四岁了。”
  “哦?这么说,已经婚嫁,有孩子吗?”
  “回大人!婚配四年,一直没有孩子。”
  “昨晚沈营长喝的茶是你送来的吗?”
  “茶?哎,是。我送来茶就回营房了。”
  “是吗?那沈营长喝茶的那个杯子呢?那把茶壶又放哪儿了?”曹特使突然严厉起来。
  “啊……哪有茶壶?那桌上不是壶和盅吗?”
  “那不是你提茶的壶和沈营长喝茶的杯!来人,到营房周围查找茶壶和茶盅,哦!对,再查查外面小窗下的两块砖的来处。”
  “是!”十几个勘察兵呼啦啦忙活去了。
  曹特使回头厉声问小秋:“说不说?如何用毒茶害了沈营长性命的?又是为何杀人?”
  小秋先是一愣,接着大哭起来,哭天抢地地说:“小秋不知大人说些什么!昨晚实是送来茶就离去了,今晨来叫门久不开,是值勤兵来撞开的门,发现沈营长死了。”
  “还不说实话是吗?我来告诉你,你昨晚送来茶走了,不错,但又来了,就站在小窗外,因你的个头矮,窗台高,看不到里面,于是,你就找来两块砖垫脚,用小木棍捅破窗纸往里看,见沈营长死后,你才离开。”
  “啊?不是不是……大人,您冤枉小秋了。”小秋此时流露出了不安,尽管她仍努力镇静,对答如流。
  “呵呵!是本官冤枉了你吗?那么,我来问你,你今晨来叫门很久不开,之后为什么喊出‘快来人呀!沈营长死了。’你怎么就知道沈营长是死了而不是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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