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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北宋扬名-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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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摆出一副大爷谱,装腔作势的说道:“你们这还有其他的好酒吗?”

  龟公摇了摇头:“这是我们这儿最好的酒了,一般的客人来,我们是不拿出来的。”这时,尤物在我耳边吹道,“公子,奴家倒是珍藏了一壶上好的竹叶青,就在我房间,奴家这就去给您拿来。”估计,她现在也胆颤,也怕死。

  尤物走后,我一把薅住龟公:“我拿钱让你来撬姑娘,你倒好,沦落成龟公了。”

  “大哥,你不懂,我这是战略。”已经沦为龟公的韦小宝高深莫测的一笑,“只有潜入内部,才能在第一时间内掌握第一手资料,然后我在对症下药,不然我明拉暗撬的,万一被这里的人发现了,还不得打死我啊。”

  我想了想,韦小宝说的好像是有那么一点道理,于是松开手,示意他坐下,问道:“进展的如何了?”

  “这么好的姑娘,我都能安排给你,你说呢?”韦小宝不答反问。

  我赞赏的点了点头:“你小子确实有两下子,跟哥说说,你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跟这里的头牌勾搭上的。”

  “头牌?”韦小宝一脸茫然的看着我,片刻,恍悟道,“青莲姑娘哪是什么头牌啊,这家妓院的头牌另有他人。”

  原来尤物叫青莲啊,不过这名字与她好像不搭。

  《爱莲说》里讲莲:“出淤泥而不染”,可她下面那朵莲已经染成黑木耳了吧;还有“濯清涟而不妖”,难道她不妖嘛?可为什么我的心、我的魂都被勾去了呢?

  不过,如此完美的尤物竟然都不是头牌,那头牌该为何样?此时我的心里倒是生出了些许的期待。

  “噢,对了,大哥,场地的问题解决了嘛?”韦小宝很是关心的问道。

  “嗯。”我点了点头,“所以你的事也得抓紧了,别到时候开业,一个姑娘都没有。”

  “放心吧。”韦小宝拍着胸脯道,“那大哥你先玩着,我就先不打扰你这一刻值千金的春宵了。”韦小宝抬腚就走,然后想起来什么似的,回头指着桌上的酒壶说道,“大哥,这酒真的很给劲,几杯之后我保你生龙活虎、乐不思蜀,这可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

  闻言,我抬手打开壶盖一闻,的确很香,不过看这酒的颜色,和普通的白酒没什么两样,不像是泡过什么虎鞭、鹿鞭之类的药酒,怎么会有如此强的功效呢?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可不要贪杯的“劲酒”?我恍然大悟,原来那广告语的提示,是怕你没处泻火啊!

  我貌似了然于胸的盖上壶盖,这时韦小宝刚走到门口,又停住了脚步,刚要开口,我便不厌其烦的抢道:“有什么事,一口气说完,别磨磨蹭蹭的。”

  “没事。”韦小宝嘿嘿的贱笑着,“我就是告诉你,尽情的玩,不用担心我告诉夏小姐或其他人。”

  这才是兄弟,多仗义啊。可我怎么感觉这话听起来这么别扭呢?

  韦小宝刚关上房门后,我便立刻明白过来,这家伙是在话中有话的威胁我啊。

  万一日后我们两人之间因为某件事情产生了歧义,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理所当然的以今晚之事作把柄要挟我了。这可是韦小宝最擅长的绝活,当年,他还在康熙身边当差时,他就以各种借口、各种把柄作要挟,从而轻松的敲诈了满朝以及地方的文武大臣,鼓起了自己的腰包。

  想到这,我就一声冷汗。

  如果今晚不做点什么吧,我怎么对得起千千万万正期待看暧昧文字、旖旎画面的读者?怎么对得起我起茧的右手,再说了,放谁的鸽子我也不能放自己兄弟的鸽子啊。

  可我要是做点什么,那我以后的生活就会被束缚上一道无形的枷锁,这枷锁就像一颗遥控炸弹一样,而引爆器却死死的攥在韦小宝的手里。

  这是一个高度足以与“活着还是死亡”这种哲学问题相匹敌的问题。

  我到底该何去何从?请各位看官给点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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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句乃为互动题,请大家踊跃举手,发表自己的意见。

  
 第六十六章、反正都得死 '本章字数:2350 最新更新时间:2014…02…10 00:54:02。0'
  韦小宝离开后没多久,青莲就带着她的珍酿如仙女一般,翩翩而至。

  “让公子久等了。”青莲进门后,微微欠身道,颇有些大家闺秀的气质,只不过,此时此景,这气质与她的着装搭在一起,就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了。

  当然了,这也可能是她待人接客的一种风格。用现在的话讲,妓院其实就是一个见不得阳光的,女人之间互相争先斗艳的职场,有御姐型的,就有萝莉型的。如果将那些我们司空见惯了的,靠搔首弄姿博人眼球的庸脂俗粉们比作直接、奔放型的话,那青莲就是婉约、含蓄型的。

  各有各的特点,各有各的优势。

  但说实话,我个人的喜好还是比较倾向于青莲这种类型——因为我比较闷骚,习惯于先谈谈人生,再聊聊理想,最后才是研究力学。若不是这段时间以来实在憋的太久太久,我也不至于刚开始就如狼似虎的想将前一位姑娘在第一时间内给正法了……

  “青莲姑娘客气了。”我儒雅道,与刚才毫不掩饰的如饥似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因为我现在在考虑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今晚是走还是留?办还是不办?!

  你说我点怎么就这么背呢?好不容易抽开身,想出来打几次靶,却没想到第一枪刚上膛,就发现靶坏了,根本打不了;然后又换了一个完美的国际比赛专用靶,刚准备扣动扳机,身边的陪练员却告诉我,我用的这把枪曾经炸过几次膛,而且这还是这个靶场的最后一把枪……总之,我千不该万不该,就不该来这家打靶场。

  我端起青莲刚斟满的一杯竹叶青,一饮而尽,问道:“青莲姑娘,刚才的那个龟公我好像在哪见过,他来你们这儿多长时间了?”

  “难道公子不认识他?”青莲有些疑惑的问道。

  我一慌,这才想起刚才韦小宝说的话,他肯定是跟青莲说了些什么,然后青莲才来陪我。而眼下我这么一问,倒是有些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掉入了自己给别人挖的坑里的感觉。我整理一下思绪,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说道:“很是面熟,只是一时想不起来而已。”

  听我说这么一说,青莲也不再纠缠,款款道:“小宝说你曾救过他的命,而且在救了他之后还给他留下了一些银两,让他以后好好的生活,所以他一直把你视为再生父母。”

  我愕然,没想到韦小宝竟然把我架到了这么高的一个高度,不过他说的倒也没错,刚穿越到北宋时,我确实把昏迷不醒的他熏醒了,而且他来妓院之前我也确实给过他不少银两。只不过,这话如果说给不知情的人听,那就是另一番味道了。

  我故作恍悟道:“原来是这样啊。不过在下一生救人无数,所以记不清楚倒也属正常。”我顺着韦小宝架好的杆继续往上爬,“对了,青莲姑娘,那你可否告诉在下,这个小宝是如何来到这里,做起了龟公的?”

  是的,从我喝完第一杯竹叶青时,我就已经打算深挖韦小宝为何当成龟公这件事了。虽然他自己说他是为了潜入内部,但这毕竟是他的一面之词,谁敢保证他这不是为了自己的面子而找的托辞借口呢?因为在我的印象里,从嫖客沦落到龟公,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嫖了霸王娼,然后靠干活还嫖资,这种事情电视中常演。

  如果韦小宝真是这个原因,那我就可以将此事当做跟韦小宝谈判的筹码了——以后他要是敢拿我嫖~娼之事威胁我,那我就能拿他因为嫖霸王娼而沦为龟公一事对他反威胁。

  兄弟们,我容易嘛,你们谁见过嫖个娼还得费劲脑汁的耍些阴谋诡计,搞的跟TM间谍战似的。说实在的,要不是因为像青莲这种尤物百年难得一遇,我TM的早走了,还跟这儿费什么心思。

  “前些日子我们这里正好走了一个龟公,然后小宝也正好来找事做,妈妈就把他留下了。”青莲讲起了韦小宝当龟公的来龙去脉,“而且小宝这人确实挺会讨人喜的,他来的这几天里,不仅把妈妈哄的天天乐的合不拢嘴,而且还经常给我们这些姐妹们买些胭脂水粉之类的东西……”

  青莲的话还没说完,我心里就已经开始哇凉哇凉的了,以至于她后面的话我根本没有听进去。我不得不说,韦小宝这个“情圣”的名头果然没有白叫,能将铁石心肠、一毛不拔的老鸨子都哄的开心了,那这些姑娘们自然是不再话下。

  但是……但是,我计划也就此胎死腹中,宣布泡汤了。

  韦小宝这是在逼我在妓院里立牌坊啊……难不成“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这句经典名言是从我这儿延伸出来的?

  不过,我还是为韦小宝感到高兴,因为我记得我们第一次去四海镇筹钱时,他就告诉过我他想当个龟公,所以我得恭喜他愿望实现了——可是,可是为什么他的愿望要建立在我兄弟的痛苦之上呢?

  “公子,有心事?”青莲见我闷闷不乐、欲哭无泪的表情,小心的问道。

  我点了点头:“嗯,突然想起来,我有个兄弟正身处水深火热的煎熬之中,我得赶紧去救他。你也知道,我这人就爱救个死扶个伤的。所以我得走了。”好吧,看来我要想今晚打上几靶,只好忍痛向我心中完美的国际比赛专用靶告别了,我必须得换个靶场。

  我依依不舍的离开“南苑小居”,又找了一家离“南苑小居”稍微有点远的妓院,因为我怕离的太近被韦小宝发现了。

  我一进入关不住春色的园内,浓妆艳抹的老鸨子就笑脸喜迎的走了过来:“哟,这位小爷长的真是俊俏(我脸皮厚吧,抽空夺忙的就往自己脸上贴金)。”老鸨子这一句恭维就说的我心花怒放,然而她接下来的话却又让我坠入了深渊,“今晚我们这儿没有多余的姑娘了。”

  我话都懒的多说一句,扭头就走。

  接下来,我转变了这条街上所有的妓院,可得到的答复却是如出一辙。最后,我就差问老鸨子陪不陪客了……

  我茕茕孑立的站在街上,在感慨妓院生意果然火爆的同时,抬头指天怒骂道:“你TM的玩我是吧……”

  “年轻人,可不能因为一时的不如意就对苍天出言不逊啊。”我还没骂完,离我不远的一名老乞丐就善意的提醒道,“不然你会遭报应的,会被九雷轰顶的。”

  我没有理他,继续发泄着。

  老乞丐听明白了我发泄的原因后,再次开口道:“你要是因为这种事情而抱怨苍天不公的话,估计你顶多也就是被一雷轰顶。”

  我诧异的问道:“九雷轰顶和一雷轰顶有什么区别吗?”

  老乞丐摇头:“没什么区别,反正你都得死。”

  我:“……”

  ps:亲们,你们要觉得此书还能入你们的法眼,就收个藏吧。

  
 第六十七章、莫三便 '本章字数:2243 最新更新时间:2014…02…10 20:00:33。0'
  我穿漂(跟北漂一个意思)后的第一次穿嫖(穿越嫖~娼的简称)以喝了一夜“花酒”的方式而暗淡的宣布结束。

  你们肯定会问,既然没有姑娘陪,那何来花酒之说,那我就告诉你们,我喝的绝对是名副其实的“花酒”,因为陪我喝酒是门外那个善意提醒过我的老叫花子……

  我认真的考虑过,我第一次的穿嫖之所以到最后造成如此狼狈、落魄的局面,我该负全责,都怪我狠不下心撕掉脸上这张虚伪的面具。要知道在北宋逛窑子是不触犯法律的,唯一能遭受到谴责的也就是道德方面了,而对于我目前的处境来说,道德方面的谴责要比法律方面的追究更让我害怕,毕竟咱头上还扣着一顶教书育人、为人师表的帽子。

  也正因如此,我才害怕被韦小宝这个败类的威胁,不然的话,我光棍一根,怕个毛啊。

  不过,虽然娼没嫖成,但能阴差阳错的跟老叫花子结识,也算是一个不小的收获。

  通过“酒后吐真言”般的彻夜交谈,我得知老叫花子姓莫,人送外号“三变”。一开始,我以为他是那种真人不露相的能人,比如他可以跟孙猴子一样,会变化模样,什么变个男人、变个伪娘、变个人妖的;或者他以前是个变戏法的,才因此有了这么一个外号。

  可后来在他略显羞涩、略带尴尬的老实交代之下,我才得知,他这外号是因为他的一个生活习惯而来的。既一日三餐之前必须要通一次便,就跟饭前要洗手一样自然……

  这消化系统——我怀疑他的胃已经穿孔成了漏勺!

  但有一点我没有猜错,莫三便以前确实是个变戏法的,所以这也就引起了我的兴趣。因为在我的计划中,演艺场除了表演歌舞之类,其他的艺术形式也是必不可少的,我要我的演艺场每晚的演出都要像春晚一样,精彩之余还得有让观众们吐槽的亮点。

  因为我觉得随着争议的无限放大,也就会有越来越多的人参与到吐槽的争议当中。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这种无休止的、激烈的争议在无形之中,也起到了一种“人传人、口传口”般的对演艺场无死角宣传的作用,这肯定是我求之不得的。

  最后我以“以后他每晚都有真正的花酒喝”和“保证让他再展雄风”的诱惑条件对莫三便进行了隆重的盛情邀请,他这才答应下来加入我的演艺团队。

  “莫老哥,天亮了,我也该回去了。”我干掉自己的杯中酒,含糊不清的说道。

  “嗯。”莫三便努力的抬起沉重的头,迷离的看着我说道,“你先走吧,我把这剩余的酒喝完就回去。”然后莫三便像是想起什么来似的,豪爽道,“你我投缘,这顿酒我请了。”

  我看着满桌子的残羹和十几个东倒西歪的酒壶,心里默默的算了一下,这一桌怎么着也得十两银子,他一个老乞丐哪来的这么多钱?我客气道:“莫老哥,还是我请吧。”

  莫三便大长脸一拉,不乐意道:“怎么,看不起老哥?”

  我听莫三便说的底气十足,也就不再谦让,因为此时我想起来了他的真实身份。以前经常在电视中看到魔术师变钱之类的表演,简直就是手到擒来的小事,所以对他这样一个老戏法师来说,变银子什么的应该也不算难事。

  “那好吧,下次一定要我请。”我仍下一句场面话后,迈着轻飘飘的脚步,转身离去。

  我刚走出门口,就听见莫三便喊道:“儿子,这帐算你头上。”我好奇的退回几步,往里一看,原来此家妓院的一名龟公是莫三便的儿子,我恍然大悟,难怪他非要选这家喝呢,难怪他敢豪言壮语呢,套用某某的话:咱上面有人……

  离开八大胡捅,我步履蹒跚的牵着马直奔王孝之家。

  一来是想跟他打听打听,去哪找临淄县最好的装修队;二来是为了醒醒酒,我可不敢以现在的这种状态策马奔腾回书院,因为我怕撞到人,因为我姓窦,不姓李。

  我到王府时,王孝之正好刚起,见我这副模样,忍不住好奇的问道:“窦大哥,你这在哪喝的?”

  “跟一忘年之交。”我敷衍道,“贤弟,打点水,我洗洗脸,清醒一下。”

  不一会儿,王孝之将一盛水的铜脸盆放到我身前的盆架上,然后坏笑着问道:“你那忘年之交是位女的吧?”

  “嗯?”我转过打湿的脸,惊讶的看着他。

  王孝之指了指我的衣服:“上面一股胭脂水粉的香味。”

  我抬起胳膊嗅了嗅,可除了熏人的酒气,根本闻不出什么香味来。这王孝之的鼻子也太灵了吧?我仔细的打量着他,心里不由的产生了疑问:孝之,孝之,难不成他是哮天犬下凡?

  当然了,也有可能他是在诈我,毕竟这是个夜生活并不丰富的年代,所以能通宵喝酒的地方,用脚后跟都能想到,所以镇定自若的说道:“想不到贤弟的鼻子还真灵,不瞒你说,我那为忘年之交家里开的就是胭脂水粉铺。”

  “对了,贤弟,你认识在临淄比较出名、手艺比较好的泥瓦匠和木匠吗?”我怕王孝之继续纠缠下去,快速的抹了几把脸,赶紧的进入正题。

  王孝之摇了摇头:“窦大哥,你要盖房子?”

  “不是,我准备办个演艺场……”我将演艺场的事大致的跟王孝之说了一遍。

  “可能王管家认识。”然后王孝之对着门外喊了一声,“王伯。”

  王管家像接到了圣旨一般,匆匆而来。

  “王伯,我们这里比较好的泥瓦匠和木匠,你有熟悉的吗?”王孝之开口道。

  王伯略微想了一下:“泥瓦匠我倒是认识一个,木匠嘛……这一时还真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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