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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于万历年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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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儿的眼睛一亮:“真的?”还未等文易回话,别过头去不信道:“你骗我,你家少爷若是那么容易劝,你们就不用从南京一直跟到包港了。”

文易着急的要解释,从舱壁转过一个五十上下,双鬓微有白霜的老者问道:“你家叶公子的身体好了吗?这是要走了?”

文易拱手道:“谢廖爷关心了,少爷的身子经过这几天的调养,已经好多了,这些天来给廖爷添麻烦了。”

文易口中的廖爷名叫廖世豪,在南京开了一家武馆,这次胡可儿,陈媚瑶远赴昆山,廖世豪是胡可儿礼聘的护卫,前几日过镇江府丹徒镇的时候,有十几个地痞流氓到画舫上挑事,被廖世豪带着几个徒弟轻而易举的就打下了河,自那起,文易就对廖世豪极为尊敬。

妙儿刚才对叶帆是极尽挖苦讽刺之能,文易心中生气,也不愿意和她说话,转而对廖世豪说道:“劳烦廖爷转告胡可儿姑娘,这十几日来对胡姑娘多有打扰,还请胡姑娘见谅。明日少爷和我就要顺水先回江阴,这些天来谢谢胡姑娘的照顾关心。”

廖世豪对叶帆这种被一个姑娘迷得昏头转向的书生也是极为不屑,不过他经历的人情世故多,尽管对叶帆是烦不胜烦,但是从不会在言语之中表现出来,听了文易的话,知道叶帆这次是真的要走了,让妙儿回舱室告诉胡可儿。妙儿虽不愿,但是不敢忤逆廖世豪的吩咐,小姐对廖世豪都极为尊重,自己做婢女的哪敢有半分的不敬。

听着舱外安静了下来,躺在舱室中的叶帆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尽管之前的种种并不是现在的自己做的,可是自己现在毕竟是借用了这个身体,听着妙儿的讽刺挖苦脸上还是有些火辣辣的。

没过一会儿,舱室的门再一次被打开了,文易的小脑袋又探了进来:“少爷,船家的粥已经熬好了。刚才胡可儿姑娘差妙儿送来了一尾鲜鱼,我已经让船家炖上了,您是现在就出来喝粥还是等着鱼炖好了一起吃?”

文易这一说,叶帆还真是觉着饿了,穿越过来这几天,一直就没有好好的吃东西,今天终于想开了,就觉着饿了起来。叶帆爬了起来:“先喝粥吧。”

出了舱门,叶帆抬眼看了看,太阳已经全部落下了山,天色昏暗,豪雨过后,江面上已经起了雾;远方的景物也变得影影绰绰了起来。叶帆指着江对面问道:“文易,那里是什么,看起来那么大?”

文易顺着叶帆手指的方向仔细看了看:“少爷,那好像是一艘大船。”

叶帆仔细辨认了几眼,依稀看出对岸停的是一艘三桅千石的大海船,从船的吃水线来看,应该没有装载货物。明朝自朱元璋实行“海禁”之后,除了水师之外,如此巨大的海船在民间已经非常少见。叶帆正奇怪着,文易插口道:“少爷,可能是运送漕粮的船,应该是要去南京的。”

叶帆点了点头,但是心中的疑惑未解,漕粮运输的时间正是冬季,这个季节正是枯水期,如此巨大的海船根本就不可能在运河上航行。俄而叶帆把这些想法都甩出脑海,这些不该自己的事,即便是想关心,恐怕都关心不着。

叶帆和文易吃完了晚饭,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天边挂着一弦冷月,清冷的照着大地。初秋的天气已有一丝丝的凉意,叶帆下意识的紧了紧身上的青袍,正要回舱,就听着江面上传来叫声:“叶公子,叶公子……”

叶帆停下脚步,靠近船舷,就见廖世豪坐着一叶扁舟靠了过来。

“廖爷。”叶帆拱手作揖。廖世豪站在扁舟上朝着叶帆拱了拱手:“顾天俊听说叶公子要走,特在船上背下薄酒,请叶公子过船一叙。”话语之间对顾天俊并没有尊敬的神色,反而有些反感。

叶帆本来想要回绝,但是看着是廖世豪来请自己,想必胡可儿,陈媚瑶也在顾天俊的船上,之前那主为了胡可儿落水都一命呜呼了,叶帆就想真实的看看这胡可儿到底什么神仙模样,能让一个举人如此神魂颠倒。跟在身后的文易扯了扯叶帆的袖子,担心少爷好不容易下决心要走,再见一次胡可儿又动摇了。

拍了拍文易的肩膀,示意无妨,叶帆这才从乌篷船跳到了廖世豪所乘的扁舟之上,江流平缓,在扁舟上也不觉着摇晃。

顾天俊所乘的坐船是一艘千石平地沙船,通过以前为数不多的记忆,叶帆清楚沙船是现在内河航行的主力船型,从一千石到五千石不等,底平能坐滩,不怕搁浅。能调俄使斗风,顺风逆风都能航行,甚至逆风顶水也能航行。这艘沙船可不是叶帆那艘小小的乌篷船能够比拟的,露出水面的船身将近一丈高,长约十丈。有多个桅帆,船上的船工水手就有三十余人,这也能从侧面证明顾家的财力。

顺着绳梯爬上船,透过舱门上的纱幔,叶帆看见花厅之中已经坐了几个人。叶帆知道顾天俊的船上还有几个同乡,多为昆山人士,除了顾天俊中举之外,其余的几个是否中举叶帆就不清楚了。

叶帆进了花厅,花厅众人往这边瞧了一眼,脸上不屑的神色尽露无遗,倒是坐在主座上的白面书生站起来向叶帆拱手道:“叶公子,听胡姑娘说你明日就要回乡了,你我同榜举人,愚兄今日略备薄酒为叶公子送行。”

此人便是南直隶乡试解元顾天俊,眉目疏朗,唇红齿白,倒是生了一副好皮相。叶帆还礼道:“有劳升伯兄。”升伯是顾天俊的字。

“叶公子客气,请上座。”顾天俊良好的修养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不愧是大族子弟,家教甚严。

叶帆刚一落座,就听一声琴音轻响,袅若轻烟,渺如天籁,叶帆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触电似得一怔,世间竟有如此的绝色女子。




章零零三 聘婷女子


虽然有着之前“他”对胡可儿的记忆,但是那毕竟是另外一个人的记忆,叶帆总是觉着像是隔了一层纱看不清楚,再说,女子的美丽不是记忆之中冷冰冰的画面所能呈现的。下午的时候看到妙儿就觉着她是个美人坯子,不过妙儿的年纪毕竟还小,那女子的魅力在她的身上还显现不出来。眼前的美人肤若凝脂,笔直秀挺的琼鼻下面烈焰般的红唇有着极美的曲线,双眸点漆如墨,仿佛能让人陷在里面拔不出来。五官无一不美,无一不精致,洋溢的青媚脱俗的风情。一身白衣胜雪,弹琴之间衣袂飘飘,当真是宛如天上下凡的仙女。叶帆前世经过化妆整容美女的熏陶;也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么漂亮的女人,电视电影上也没见到过,心想怪不得之前那主为她神魂颠倒,意乱情迷。

耳边传来轻笑声,叶帆这才回过神来,见席间众人的目光皆看向自己;胡可儿面露不豫之色,而其余众人面上皆有不屑的神情,叶帆知道刚才自己又发呆了,暗道一声惭愧,慌忙低下头再也不敢看过去。

自元代戏曲兴起,明朝经过百年发展,现在正是“传奇”(即昆曲,古时称之为传奇)流行天下的时候。顾天俊昆山人士,正是传奇发源之地,这次请的胡可儿,犹善于昆腔中的清曲小唱,低声浅唱缠绵悱恻,高声喝唱铁马金戈;誉满南直隶。经过之前的调音之后,胡可儿衣衣呀呀轻柔嗓音唱了起来,初不成调,但听着仿佛心中痒处正被小手轻轻挠着,如泣如诉,如怨如慕,宛如天籁……

席间众人皆屏息凝气,除了船边的江水声,竟再无一丝声响,深怕漏听一个音节。一曲过后,胡可儿起身行礼,止住呼吸的众人这才发出轰然的叫好声;其中一三十岁左右头包清巾的文士赞叹道:“胡姑娘的歌声真的可以说是绕梁三日,回味无穷。”

胡可儿敛身施礼:“玄载先生谬赞了。”叶帆这才豁然想起被称之为这个中年文士是谁,此人董其昌,字玄载,苏州人士,在今年的春试之中高中进士,着翰林院编修,此次中秋,回乡探亲,也算是衣锦还乡,荣归故里。他与顾天俊同是苏州府人,算是同乡,因此,这才搭载顾天俊的船回苏州。

“胡姑娘真是伯牙之才,能得胡姑娘一曲,真是三生有幸。”顾天俊也在一旁附和道。

话音刚落,坐在顾天俊左手边的一个龅牙略显臃肿的蓝袍青年接口道:“胡姑娘既是伯牙,但不知谁是子期呢?”说完朝着顾天俊,胡可儿各看了一眼。

顾天俊胡可儿隔桌相望,面带笑意,点点情意尽藏于眉宇之间。叶帆心想应天府都说胡可儿对顾天俊亲睐有加,看来倒不是空穴来风,从二人的表情看来指不定都私定终身了,完全没有把心思放在他叶帆身上,可怜之前那主竟然对二人之间的如此表现视而不见,穷追不舍,真是迷昏了头。

也许对胡可儿来说,等到顾天俊会试高中,还念着她的情意,衣锦还乡替胡可儿赎身当一小妾,在世间留下像王景隆苏三那样士子佳人的一段佳话就是她最好的归宿了。

叶帆平静的看着眼前这一切,相信自己已经没有以前那种昏了头似得痴迷,胡可儿美则美矣,可惜接受了二十一世纪文化熏陶的叶帆觉着胡可儿年纪太小了。在后世之中,这个年纪的小女生们还在一个一个的上大学,叶帆对这种青涩的宛如青苹果的萝莉实在是提不起兴趣。

一段清曲满堂彩,妙儿回后舱之中看了一眼,转回来禀报道:“媚瑶姑娘正在化妆,请诸位爷稍等片刻。”

在座诸位都是书生,把斯文挂在嘴边,自然不好意思催促,百无聊赖之间,倒是说起国事来了。叶帆自坐下之后一语未发,听着席间说话,锦绣文章倒是不少,但是真正实用的基本没有,只在穷究义理,水利农田,劝课农桑这一类实用知识基本没有。叶帆心中暗道: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倒不是虚言。

须臾间,陈媚瑶自后舱转出,此前叶帆在鹿鸣宴上也见过一面,不过那个时候他的心思都在胡可儿的身上,并没有大加注意。今日一见,叶帆不由得在心中赞叹:真是一个美人!粉红玫瑰香紧身袍袍袖上衣,下罩翠绿烟纱散花裙,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鬓发低垂斜插碧玉瓒凤钗,显的体态修长妖妖艳艳勾人魂魄。

整个船舱为之一静,叶视环绕花厅,众人的目光都直直的看着她,董其昌和那个龅牙男口水都要流出来了。陈媚瑶翩跹摇曳至花厅中央,轻启朱唇,屈身行礼道:“诸位公子,媚瑶这厢有礼了。”

顾天俊这才反应过来,双手虚托:“陈姑娘如此盛装,想必今日会给我们一个大大的惊喜,不知道陈姑娘今日要表演什么?”

“媚瑶前几日刚刚习得一段西域舞蹈,时日不久,若有不足之处还请诸位公子见谅。”话音刚落,伴随着琴音叮咚,陈媚瑶踩着鼓点跳了起来。

叶帆与脑海中以前的舞蹈相互印证,陈媚瑶这段舞蹈与平日所见的中原舞蹈有极大的不同。全身的关节灵活得象一条蛇,可以自由地扭动。一阵颤栗从她左手指尖传至肩膀,又从肩膀传至右手指尖。头上的银钏也随之振动,她完全没有刻意做作,每一个动作都是自然而流畅,仿佛出水的白莲。其身柔弱无骨,柔软让人担心下一刻会不会折断。

“此女如此娇软,若能收入房中,将这一身柔术用于在床第之间,必会有无数情趣。”

叶帆听耳边传来的感慨,扭头望去,就见刚才还一脸正气大谈民生多艰的董其昌正翘着兰花指捋着长须感慨。感觉到叶帆的目光望向他,马上闭口不言;装模作样的欣赏起舞蹈来了。

叶帆摇了摇头,就在这个时候,胡可儿的琴音划过了最后一个音符,陈媚瑶也在这个时候结束了她的最后一个动作,众人轰然叫好,纷纷鼓起掌来。

陈媚瑶收身行礼,额头威汗,酥胸起伏,看来也消耗了不少的力气。顾天俊四下按了按手,等到众人的掌声都停了下来之后,微笑道:“敢问媚瑶姑娘,这套舞蹈可有名字?”

“没有一个好名字,媚瑶只是根据动作称他为蛇舞。”陈媚瑶垂眉回答道。

叶帆想着刚才陈媚瑶浑身柔若无骨的扭动,倒真的像是一条美女蛇在游动。顾天俊展开折扇轻摇了两下:“蛇舞,虽然不够雅致,倒也贴切,有劳陈姑娘了。”

座下董其昌高声喊道:“刚才陈姑娘衣袂飘飘,宛如仙女下凡,如此仙舞怎能取‘蛇’这样庸俗不堪甚至是带着恶心的字眼。在座诸位皆满腹经纶,学富五车,为何不为陈姑娘重新想一个名字。”

在座诸人皆高声叫好;坐下之后皆冥思苦想,都为拔得头筹以博美人一笑,龅牙男最先按耐不住高声叫道:“既然是蛇,我们为什么不能称它为龙呢,我看就叫御龙在天好了。”

话音刚落,众人目光皆转往龅牙男处,并没有高声叫好,反而寂静无声。叶帆叹了一口气,时人常说红颜祸水,此言果然不虚啊。这龅牙男如此情急意切,难道就真的不知道“御龙在天”犯了忌讳,凿实的大不敬啊。

龅牙男见众人目光皆看向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所犯的错误,尴尬的咧了咧嘴,想说几句话缓解一下气氛,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董其昌与这个龅牙男相邻而坐,有心替他解围,转过头来望着叶帆:“叶公子乡试中举,满腹韬略,刚才频频点头,想必已经心中已有所得,让我们来听一听叶公子的想法可好?”最后一句特地提高嗓音对众人说的。

在座诸位有几个不是举人,叶帆这次也是运气勉强挤进了中举榜单的末尾,这几人觉着自己的文章不比叶帆差,不敢去南京礼部闹事,却对叶帆暗暗地怀恨在心。而叶帆这十几日来对胡可儿的纠缠,更叫众人相轻。众人见董其昌把矛头转向了叶帆,皆似笑非笑,面带讥讽的看了过来。

叶帆撇了撇嘴,暗道不就是刚才看了他几眼吗?此人还真是心胸狭隘,瑕疵必报。但是众人目光皆看向自己,知道避不开,站起身来四下行了行礼:“既然董兄开口,那我就抛砖引玉了,若有不周之处,还请诸位多多见谅。”一顿,道:“董兄称陈姑娘的舞蹈为仙舞,那我就借用这个‘仙’字,这舞蹈名为‘天外飞仙’好了。”

众人皆一怔,刚才陈媚瑶说是蛇舞,众人皆想方设法的在这个“蛇”字上做文章,却未曾想到叶帆另辟蹊径,把他们准备半天的话都堵在胸口说不出来。

花厅静默半晌,最后还是顾天峻拍了拍手说道:“叶公子真是文思敏捷,‘天外飞仙’四字真是贴合……”众人见顾天峻都这么说了,讪讪的笑了两声说了几句应景的话,但是讨美人欢心的机会被叶帆得去,众人心中皆抑郁不平,等待陈媚瑶谢过礼之后,众人话题又重新转到国策上来。




章零零四 夜深沉
叶帆对这种事情不感兴趣,再说了,他连自己家中的那四百亩田的税应该怎么收都不知道,对诸位书生所说的治国安邦也提不出什么意见,因此沉默一言不发。
龅牙男刚才在三位佳人面前丢了脸面,自然希望能够找个场子再找回来。只可惜才疏学浅,半天也插不上一句话。猛然间灵机一动,从怀里摸出一件物事,和桌子上的瓷碗轻轻一敲,清脆的声音刹那间传遍了整个花厅。众人的目光都看向龅牙男。
“公司手里面拿的是什么东西啊?”妙儿一惊一乍的喊了起来。龅牙男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洋洋自得的比划着手中的瓶子说道:“众人知道这是什么吗?”
先看向顾天俊,顾天俊摇了摇头,挨个看下去,中举子皆摇头。最后到了叶帆这里,他本来想直接略过去,哪知道叶帆开口道:“好一个精致的玻璃瓶。”话随不多,但是叶帆的心中早已掀起了惊涛骇浪,难道在这个世界,玻璃就已经有了吗?
龅牙男原准备好好的显摆一下,又让叶帆强了镜头,心中微怒,继续问道:“叶兄知道这是来自哪吗?”叶帆摇了摇头,这个还真不知道。
龅牙男洋洋自得的说道:“这个东西叫‘玻璃’,来自南洋,可见这蛮夷之国也有好东西,要是有一天我能见到当今圣上,我必定回禀报皇上,求皇上开海解禁。
龅牙男看着三位佳人惊讶的眼神,感觉自己从没像现在这样意气风发,仿佛已经看见到自己在朝堂上汪洋恣肆,纵横捭阖的情景。
就在这个时候,坐在叶帆旁边的董其昌发出一声轻笑,紧接着花厅众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花厅一侧的陈媚瑶和妙儿都用手帕掩着嘴唇轻笑,胡可儿低头调弦,看不见她的模样,但是看她不断抖动的双肩,看来也忍的十分辛苦。
龅牙男皱着眉头,满脸疑惑,不明所以。还是坐在主座上的顾天峻率先止住了笑,开口道:“你可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龅牙男满脸疑问,一旁的董其昌用袖子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水,摇着头说道:“可能是公子毕竟是来自乡野,消息闭塞、信息不通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其实我大明已经开了海禁了。”
不要说龅牙男,就是叶帆都吃了一惊,龅牙男失声道:“怎么可能!”在叶帆后世的记忆之中,自朱元璋这个对大海一无所知的明代开国皇帝宣布禁海一直到一九八四年第一次鸦片战争结束,这将近五百年的时间里,海禁一直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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