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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势吞天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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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我对赵韪忠心耿耿,换来的却是这种结果”,邓贤仰面长叹,泪流满面。
见火候差不多了,张松才道:“邓兄,赵韪为人生性多疑,今天对你动了杀心,就算这次不杀你,往后你也难逃他的毒手。为了自己的身家性命,你得早做打算。”
“事已至此,只好和他拚个鱼死网破”,邓贤手按剑柄,悲愤地道。
再过片刻,赵韪的亲兵到了,传了赵韪的口信,让邓贤前往府中赴宴。
“大丈夫当断则断,不要再拖泥带水了”,张松激将道。
邓贤听了这话,眼看剑在弦上,哪里顾得了许多,抽出佩剑,一剑就取了赵韪亲兵的性命。
张松道:“为今之计,将军不如集中军队,假传刘璋命令,说赵韪意欲谋反,带兵包围赵府。我这就去面见刘璋,说赵韪意欲谋反,让他下令诛杀赵韪。”
“刘璋会听信你的话吗,就算他听信你的话,城中还有吴兰的军队,刘阐一向和赵韪站在一起,加上赵韪的军队,我可一点胜算没有。”
“杀了赵韪的使者,你已没有了退路。实不相瞒,我是大公子刘循的人,刘循的五万大军,这时候已经到了城外,消灭赵韪,在此一举。”
“刘循的使者,估计这会儿早就该就到了刘璋府中,正在向刘璋陈述赵韪勾结张鲁,意欲里应外合,颠覆益州的事实。刘璋是个没主意的人,我过去不过是帮他组织一下亲兵,以防他被赵韪手下的人挟持而已。”
当大军到了成都城外不远时,消息传到刘璋府中,刘璋急道:“终于回来了,传我的命令,杀猪宰羊,犒赏三军。”手下赶紧去准备,一时间猪羊哀嚎,马嘶人喊,一片喜庆祥和的气氛。
城门洞开,百姓敲锣打鼓,夹道欢迎。
刘璋丝毫没有意识到,从他下令张任班师那一刻起,一场战争已悄然拉开了帷幕。现在,这场战争已经到了高潮,是到了分胜负的时候了。
张松离间邓贤和赵韪之时,刘循的亲兵正在面见刘璋,向刘璋讲赵韪勾结张鲁,意图引狼入室,颠覆益州的阴谋。桌上摆着的一匝书信,正是赵韪勾结张鲁的证据。
刘璋面前,张鲁使者杨松的证词,证明了刘循的亲兵说的是事实。雷桐的现身说法,让刘璋明白了土牢刺杀刘循的真相,他以前虽然明知如此,却不愿去想,也不敢去想的一切都变成了事实。
刘璋身边的人早就飞报赵韪和刘阐,刘阐带着一队三千人的亲兵,包围了刘璋府,要交出叛徒雷桐。
这时候,邓贤假传刘璋命令,宣布赵韪为叛徒,邓贤和赵韪二人的军队展开了厮杀,吴兰闻讯,领兵前来为赵韪助阵。
成都城中,乱成一团。
城中杀声震天,城门口列队欢迎的百姓一哄而散,哭爹喊娘,高呼救命。
刘循的军队早就把住了城门,等候刘循下令。
“弟兄们,赵韪图谋不轨,狼子野心,阴谋叛乱。我奉益州牧的密令,擒拿赵韪,诛杀他三族”,刘循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假密令,下令三军进城,诛杀赵韪。
三军进城,一部分围住南门、西门和北门,只留东门不围困。另一部分冲向赵韪府,和邓贤的军队汇合一处,包围赵韪府。
这样一来,优劣之势马上逆转,本来邓贤的军队占少数,现在一下子增加了数倍,人数上占了上风。
“赵韪阴谋叛乱,我奉益州牧的命令讨伐,只诛首恶,甘心附逆者,诛三族”,刘循提气叫道,声闻三军。
赵韪和吴兰的军队闻言,只有少数放下了武器,倒戈投降,大部分人竟然纹丝未动。看来赵韪阴谋叛乱,已非一日,军中士兵很多竟然甘心为他卖命。
“赵韪,事到如今,赶紧放下武器,我保你不死,并饶了你的三族,如何?”刘循叫道。
“无知小儿,我赵韪岂会向你投降,今天鹿死谁手,还未可知”,赵韪气极败坏,嘶声叫道。
“拒不投降,弟兄们,诛灭叛党,一个不留”,一声怒吼,刘循跃马舞刀,直奔赵韪。
“你这是自己找死,怪不得我”,赵韪切齿道,手中宣花大斧闪着寒光,对着刘循当胸劈来。
刀斧相交,一阵大力传来,刘循大刀显些把持不住,“好家伙,这姓赵的竟然至少是虚劲境,看来我有些大意了。”
说时迟,那时快,赵韪的第二斧又劈了过来,刀斧相交,刘循的劲力被卸去了大半,这就是虚劲境的可怕之处,实劲境的武者,对上虚劲境的武者,根本无从着力,任你力大如牛,也被轻松化去。
要命的是,刘循根本连实劲境都不是,不过一气劲巅峰而已。
刘循的雷光真气全力击出,却感到大部分击到了空处,赵韪的一斧劈来,竟然锁定了刘循的气机,让他避无可避。
“糟糕,刚得了《势吞天下玄功》,只不过粗略的翻了一下,还没有来得及习练,就要一命归西”,刘循大感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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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赵韪兵败成都 枭雄崛起益州
眼看赵韪一斧直劈刘循的面门,虽然刘循的雷光真气是天下一绝,毕竟实力悬殊,两个境界的差距,短期内是很难弥补的。
斜刺里一杆亮银枪飞掠过来,荡开赵韪的大斧,枪尖一撩,扎向赵韪的心窝。
赵韪顾不得伤刘循,打点起十二分精神,大斧横劈竖斫,与使亮银枪的人缠斗在一起。
“原来是张任救了我一命,张任的武技竟然如此出众,与那个赵韪半斤八两,难分轩辕”,刘循喃喃道。
这时双方厮杀到了白热化阶段,赵韪的军队吃亏在人数太少,只有刘循军队的三分之一,反叛名不正言不顺,阵脚终于有些乱了。
趁此良机,刘循挥军猛攻,吴兰见势不对,带领少数亲兵,杀开一条血路,往东门方向逃窜。
赵韪眼见大势已去,虚晃一斧,引身边数十个亲信往西门方向逃去。
刘循正想引军去追,张任及时道:“穷寇莫追,赶紧去看刘益州。”
赵韪和刘循二人引军大战时,刘阐也正引兵和雷桐厮杀。虽然雷桐曾经阿附刘阐,这时因中了刘循的毒药,需要解药,不得与不认真与刘循厮杀。
刘阐大骂:“背主之贼,纳命来”,长刀直奔雷桐的要害而去。雷桐舞双锤敌住刘阐,刘阐身后的五千精兵一拥而上,其中更有二员战将的武艺不在雷桐之下。
雷桐的五百士兵抵挡不住,四散溃逃。他本人被刘阐和一个黑脸的将领截住厮杀,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着”,刘阐一声大喝,长刀一挥,雷桐颈血四溅,头颅飞出老远,眼睛睁得溜圆,死不瞑目。
“叛徒,这就是你的下场”,刘阐一声冷哼,长刀一指刘璋,“给我拿下。”
左右一拥而上,把刘璋挟持了过来。
“阐儿,你连我也要杀”,刘璋战战兢地问,更多的是痛心疾首,悔不当初。
“父亲大人,对不住了,我要借你号令三军,平息刘循的叛乱”,恰在此时,刘循派的援军到了,刘阐且战且走,退到东门边,和吴兰的败兵混合一处。
这时刘循和张任的追兵也到了,“益州的将士们,你们听着,刘循和张任阴谋叛乱,刘益州有令,只要你们放下武器,缴械投降,既往不咎。”刘阐先发制人,把反叛的帽子扣在了刘循和张任的头上。
“刘阐你给我听着,挟持父亲,犯上作乱这种事情你也做得出来,弟兄们,给我上,擒住这个不忠不孝的乱臣贼子”,刘循一声怒喝,手下将士一涌而上。
他自己大刀一扬,直劈刘阐的脑袋。刘阐一侧头,长刀截住了刘循手中的厚背大刀,硬碰硬的厮杀起来。
兄弟二人积怨已久,这下都恨不得杀了对方,偏偏实力相差不大,一时杀得难解难分,竟暂时平分秋色。
吴兰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他是实劲顶峰,和张任的武艺差了一大截,手下士兵又是残兵败将,惊弓之鸟,如何是张任之敌。
不多时,吴兰手下的军士,大部分被杀死在长街上,余下脚长马快的,早就逃散。吴兰欲走,被张任轻舒猿臂,活捉了过来。
刘阐一回头,手下的士兵已经逃的逃,死的死,伤的伤。长叹一声,抛下手中长刀,束手就擒。刘循带人把刘阐押解回刘府议事厅。
不多时,刘阐的母亲张夫人也被士兵五花大绑,推到了刘循的面前。
“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说?”刘循头一昂,讥笑道。
“我只恨没有早点杀死你这个奸贼,早知如此,当初就该让你和你娘那个贱人一起去死”,张夫人咬牙切齿道。
“该死的贱人,我母亲是被你害死的”,刘循一耳光扇向了张夫人。
“我的原配夫人竟然是死于你手,不是说是死于难产吗?”刘璋不可置信地道,“莫非那个胡说八道的算命先生也是你的人?”
“不错,那个贱人早就该死了。你这个昏暗无用的东西,早就该传位于阐儿,却迟迟不传,还让这个小畜生占着嫡长子之位,终于酿成今日之祸。”张夫啐了刘璋一口,骂道。
“贱人,你杀我母亲,又多次谋害我。我今天要血债血偿,生生剐了你们母子”,刘循摸出一把尖刀,逼向张夫人。
“哈哈哈,小畜生,我好歹是你的庶母,你这辈子坐上州牧之位又如何?还不是要背上弑母杀弟的恶名?”张夫人一声长笑,状若鬼魅。
“贱人,去死吧!”刘循举起了尖刀。
“且慢,循儿,我愿意上表朝廷,推荐你继任州牧之位。求你放过她们母子吧。她说得没错,杀母杀弟不祥,要遭天遣的”,刘璋突然道。
“你要我放过她们,你知道他们是怎么对我的吗?这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刘循愤怒地道。
“这些年你受委屈了,为父对不起你。你杀了他们,我也活不成了”,刘璋泣不成声,“你不答应,我就给你跪下了。”
“扑通”一声,刘璋竟真的跪下了。
“这……,你这是干嘛”,刘循扔掉手中的尖刀,伸手去搀刘璋,刘璋却死活不起来。
“主公请起,我代大公子答应了”,张松见状,伸手搀起刘璋道。
“张松,你这是什么意思?”刘循愤怒地道。
“我这是为主公着想,杀母杀弟,对主公的名声不利。目前赵韪的余党未除,人心不稳,稍有不慎,就会酿成大乱。公子需要益州牧的名份来稳定民心,益州也需要一个明主,这是人心所向。但是,益州牧不能由个人私相授受,应由朝廷任命,方才名正言顺。主公向朝廷上表任命你为新任州牧,这样就不会落人口实。”
“永年兄所言极是,请大哥三思,一切以大局为重。目前,你一人身系整个益州,个人恩怨事小,益州前途为重啊”,张任也发话了。
“既然如此,就把刘循迁出成都,贬为平民好了”,刘循也是个明白人,目前的形势,确实如张松分析的那样,不容乐观。再说,自己这个刘循不过是个冒牌货,真的早就死了,犯不着为他报仇而放弃自己的霸业。
“而短时间内,主璋还有一定的利用价值,自己还得利用他来稳定成都的人心”,刘循暗自盘算,“真刘循啊,对不住了,霸了你的身体,还暂时不能为你报仇,实在不好意思啊。”
处理完刘阐母子的事,刘循回过神来想起,“赵韪逃走,必然会去绵竹向孟达、法正二人搬救兵,情况不妙啊。”
张任捻须微笑:“大哥不用担心,如果我所料不差,这会儿赵韪应该在府外不远了。”
“来时,我早料到赵韪会败逃,事先埋伏了一支军马在北门外不远处的一处山丘边。赵韪要去绵竹,那是必经之地。”张任道。
“但愿如此吧”,刘循将信将疑,却没有说出来。正狐疑间,一个人被五花大绑,推了进来,不是赵韪是谁?
“赵韪奸贼,你竟然想杀我,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邓贤看到赵韪,气不打一处来。
“赵公,没想到吧?我是大公子的人”,张松摇头晃脑道。
“赵韪,枉我待你一片赤诚,你居然有谋逆之心,你的良心哪里去了,都被狗吃了吗?”刘璋气不打一处来。
“刘璋,你这个昏暗懦弱的东西,早就该让位了。想不到,我赵韪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千算万算,却漏算了刘循你这个小免崽子”,赵韪长叹一声,“不过你们也别得意,法正和孟达很快就会攻陷成都,为我报仇。到时候你刘璋刘循,还有张松邓贤等一干背主之徒,都会死无葬生之地”,赵韪恨恨地道,“我准备多年,却败在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之手,我不甘心哪。”
“还想等法正和孟达前来为你报仇,做你的狗屁春秋大梦吧”,张松道,“不出五日,法正和孟达就会来成都,不过却不是来攻打的,而是来弃暗投明的。他二位可是我的生死之交,早就厌恶了你这个恶毒的东西。”
“你这个背主之贼,不得好死”,赵韪气极败坏,最后一个翻身的希望也破灭了,他恨极了张松。
张松用轻蔑的眼光看了他一眼,不再言语,他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曾几何时,自己像狗一样被此人呼来喝去。想不到,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现在自己是胜利者,曾经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那个如今反倒成了阶下囚。
“世事真是奇妙啊,自己若非识时务,及时改换门庭,这会儿跪在下面的,就是我了。”张松暗自感叹。
“赵韪,你这个背主之贼,这些年欺上压下,坏事做尽,报应到头了。我说到做到,灭你三族”,刘循冷冷一笑,目光中杀机大增,“来人,把赵韪拖出斩首,赵家老小连同不肯投降的亲戚部属,全部押赴东市,斩首示众。”
“小畜生,你好狠,你要遭报应的”,赵韪歇斯底里地一声长嚎,被人像死狗一样拖了出去。
“这就是反对我的下场”,刘循哼了一声,心道,“如果今天失败的是我,你又岂会放过我的家人。”
他初掌威权,如今成都人心浮动,必须要杀人立威。既然刘阐现在还不能杀,说不得,就只好拿赵韪一家立威了。
在这个乱世时代,如果心不狠,就真的无法立足。后人评价三国三大巨头,曹操心黑手辣,举世无双,可以说是心黑如煤炭,所以三分天下得其二。刘备脸皮奇厚,后人评介他的脸皮厚如城墙,故得以偏居巴蜀一隅之地。孙权黑不如曹操,厚不如刘备,却身兼二者之长,既黑又厚,才能坐拥东吴之地,依托长江,与曹刘两家抗衡。
奠定三国基础的这三个人,可以称得上厚黑学的老祖,一代枭雄。
英雄和枭雄的区别,有时就在于他们脸皮厚薄的程度和心肝黑的程度。
“身处乱世,我刘循既然不能成英雄,也要做一名枭雄”,刘循在心中发狠道,“刘璋众叛亲离的一个重要原因,很大程度上也是由于他过于软弱无能。”
他还有一个目的,要在益州推行新政,巩固统治。这项新政一推出,将彻底改变这个时代,蜀军要崛起,这是一个关键的步骤,赵韪一家及那些顽固不化的部属不得不杀。杀赵韪等人,只是一个开端,刘循主政,注定了,蜀中从此有更多的人头落地,血雨腥风已起。
成都,已经有了一丝血腥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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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张松劝降老友 献帝问政董卓

赵韪的家人亲戚及部属不肯投降的全部被押往东市,一时间哭爹喊娘,闻者心酸,整个长街上笼罩着一片愁云惨雾。
“午时三刻到,杀!”监斩官一声令下,刽子手齐刷刷地举起屠刀,上千柄鬼头刀一挥之下,上千颗人头同时落地,鲜血染红了半条长街。
与此同时,刘循的亲信带人把赵韪府团团围住,赵韪家中的金银财宝被一件一件的搬出来,堆积如山,看来他这些年搜刮的钱财实在不少。
“赵韪家里的财帛,全部分给张任、张松、邓贤等人”,刘循暗中盘算,“张任功劳最大,就多分一些,张松及时投诚,巧献釜底抽薪之计,功劳次之。邓贤的反正对这次擒拿赵韪,作用也不小,也要分他一些。其他的大小将士,一一有赏。”
按照刘循的想法,命令以刘璋的名义一道道地发了下去。
“州牧有令,张任将军,平叛有功,官升一级,代替赵韪的官职。赏黄金五百两,锦帛二千匹。”
“州牧有令,别驾张松,智谋无双,忠心不二。在平定赵韪之乱中功劳巨大,官升二级,同时任命为州牧的谋士,赏黄金三百两,蜀锦一千匹。”
“州牧有令,邓贤及时反正,弃暗投明,赏白银五百两,锦帛五百匹。”
“州牧有令……”。
对于赵韪及其亲戚部属的田产,刘循派人清查了一下,仅赵韪一人的田地,就有三千亩之多,还有吴兰、张夫人一家的田产及赵韪亲信部属的田产,这一笔笔数目惊人。
“来人,先将这些账目封存,本官自有处置”,刘循发布命令道,“是,州牧大人。”目前刘璋名义上还是州牧,但已经早就不在州牧府里议事,同时已经上表向朝廷推荐刘循为新的州牧。整个成都无人不知刘循已是实际上的州牧,至于那个名存实亡的东汉朝廷到底任命谁为州牧,并不重要。
现在摆在刘循面前最重要的一件事,是劝法正、孟达二人来降。
州牧府中,刘循招来了张松。
“永年兄,现在赵韪的叛乱已平,但是法正、孟达囤兵绵竹,隐隐有威胁成都之势,只有辛苦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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