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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雷入汉-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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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禅征战四方,刘动的童年几乎是与青城先生每天都会相见。不知不觉,早已被青城先生灌入了独特的思想和性格,这是父亲的失职,也是不完美的缺失。

把刘动留在身旁三年,并没有让刘动改变多少心性和志向。刘禅本身就是一个开疆扩土,挥兵作战的皇帝,如何让崇拜自己的孩子去做背道而驰的事情?

这一切或许都落在青城先生算计之中,童年的烙印是抹不掉的,对于人的影响更是足以涉及一生的。

刘禅人在边疆,可通过呼雷阙以及严谨的官吏结构,足以掌握四方之事。太子刘湛调离南中后备兵力支援北伐,单单是如此举动并没有什么不对。毕竟川中事宜刘禅早已放手给太子刘湛处理,也等若向世人宣告了自己的接班人。

只是印州的动乱发生的实在是太巧了,南中兵力一离开,印州的盗匪就猖獗起来。说是巧合,不如说是有心人从中设计,刘禅可不认为这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太子势力忌惮襄王府这是人之常情,毕竟刘动的搞出的动静太大了,威望不断的上涨。

就连保守派谯周的孙子谯登,都被刘动的魄力所感染,投身到了襄王府下。谯周乃是川中的大儒,其对于儒术的专研放眼天下也是数一数二。谯登的举动诚然是个人行为,可旁人如何不会联想到背后的暗流?

离开了封地,等于没有了生存的土壤,被调到印州也绝不会是一帆风顺。陛下斥责了文立,警告了太子,可依然把襄王送去印州。等于说明了两个子嗣的地位,一个是继承自己皇位的太子,一个只是王爷罢了。

刘禅在的时候,还能容得襄王发展自己的势力,一旦有了闪失,做哥哥的刘湛难道会放过弟弟?看眼下川中的动作,就知道兄弟二人难以重修旧好。这是身份地位带来的冲突,还是本性所致的矛盾?

艾慈的突然出现,打乱了襄王刘动的部署,也使得时局向着青城先生曾经计划过的模样发展下去,对于这一切,远在南阳的蜀汉皇帝刘禅又要怎样应付?

“殿下,襄王的态度实在是……”张郁在城外吃了瘪,此时心中满是怨恨的想找回面子。

太子刘湛看了一眼张郁,微微叹息道:“无论如何他都是我的小弟,传我命令沿途州郡提供钱粮辎重以及南方情报,好生保护襄王进入印州。”

“陛下仁义有爱,实乃我大汉之福,下官这就去办。”张郁经历过一次“太子风波”之后,比起十几年前已然老练的多,拱手便告退了。

张郁一走,屋内只剩下了刘湛与文立二人。文立看了看关上的房门,不禁摇头道:“襄王负气南下,连太子的面子都不给,想来印州那边必然会有大动作。太子殿下此时不如与各大家族打好招呼,使其规矩一些,也好做人。”

“还是文大人知我心意,如此不仅可以拉近与各大家族的关系,更可以减少襄王治理印州的阻力,真是一举两得啊!”刘湛被文立说中了心里所想,不由得升起一股惺惺相惜之感。

“襄王少年心性,印州龙蛇混杂,这一番龙虎斗太子作壁上观即可,最好不要插手,免得陛下那边不悦。”文立对于自己被刘禅罢斥不以为意,反倒是为刘湛积极出谋划策。

太子刘湛想了想道:“小弟手下兵精粮足,印州那些人恐怕难成气候……”

“话不可以这样说,由成都到印州千里迢迢,太子何必担忧呢?”文立上前一步,轻声说道。

刘湛脸色一变再变,最终叹息道:“今日与小弟闹僵传得沸沸扬扬,这一路有什么阻碍也算到我的头上,如何再做动作?”

“太子可是怕事情传到陛下那里?”文立看刘湛的表情,心中已然有了七八分。

刘湛脸色微微一红,还是实话实说道:“今次之事已经惹怒父皇,眼下风头正紧,不宜有所动作啊……”

“岁月蹉跎,时光荏苒,陛下身子健朗,襄王羽翼未丰,难道太子殿下认命了不成!?”文立直了直身子说道,脸上早不见了当初的正直之气。

“这……”

想想父皇征战多年,年岁增长,身体仍是健壮,刘湛心中便觉得有些难受。自己兢兢业业治理川中多年,勤于政事,少有闲余。为了国家,为了大汉,可谓是费尽心力。作为太子已经十几年的光景,看看自己是年逾四旬,身体却因为操劳国事而每况愈下。

现在父皇健壮,小弟出色,难道自己就甘心给他人做嫁衣不成?

刘动还小的时候,刘湛并不担心这个相差几十岁的小弟会对自己带来什么冲击。但一天天看着小弟进步和成熟,刘湛忽然发现自己的子嗣根本没法和小弟比较,就算是自己,也只是占了年岁的便宜而已。

父皇目前为止仍是心仪自己,但自己若真的在父皇之前走了,那皇位的继承者多半是襄王,而不是自己的子嗣。

为国效力这么多年,换来这般心寒的可能性,刘湛不甘,不愿,不愤,不平!

自己掌控了川中,虽然有些势力是自己无法染指的,可还是有暗中培植自己的势力——当然是隐藏在暗处的,用以躲避呼雷阙的调查。

这个时候如果选择采取行动,就要冒着父皇雷霆震怒的风险,如果真的能够除掉小弟,自己倒也未必是不划算呢……

毕竟父亲只有两个孩子,死了一个之后,另一个会如何呢?

看着文立的双眼,刘湛仍然在犹豫。此时的文立,在刘湛的耳边轻声说了一些话语,刘湛的脸色顿时涨的通红,想起了那一夜自己发现的父皇的秘密!




第一百二十五章 决定(下)
成都附近的乡村中,一户人家泥墙青瓦,古朴清幽静静的立在这繁华的村落间。墙外的街道一尘不染,干净无比,一看就是经常有人打扫。院落之中树荫参天,有支出围墙的部分也被人修剪的整洁秀丽。
七旬老妪眍䁖着身子,手中拿着一杆扫帚在大门外的台阶上扫来扫去。那地面本就是干净的,老妪又是经常打扫,扫了半晌也没飘起什么尘土来。若是看得仔细的,必然看得出连那扫帚都是清洗得透彻。
鸟儿藏身树荫之中唧唧咋咋叫个不停,老妪扫得累了便将手中的扫帚靠在门旁,自己扶着大门缓缓的矮身,要坐在地上歇息。毕竟年岁大了,身体又是不好,一个姿势久了,动作便不灵变。
门前小巷很是清净,阳光照在身上暖暖,老妪只觉得遍体舒畅,靠在门旁竟是悍然入睡。
有村中的百姓推着独轮车从这条小巷经过,远远的看到老妪睡午觉,竟是不敢打扰。忙不迭的倒转车头,从来处消失不见。过了些许时分,一名中年妇女小碎步轻轻的又出现在巷子口,眼中满是关切神色,手里拿着毛毡,蹑手蹑脚的给老妪盖在身上,然后又蹑手蹑脚的消失在巷子口。
随着时间推移,太阳开始照耀下一片大地,没了阳光,加上些许风吹,四周的温度变得冷了起来。村子中的百姓也越来越多,嘈杂的声音隐隐传来,这幽静古朴的村庄充满无限生机。
只是附近的百姓,佃户,贩夫走卒,商贾老者,到了巷子口都不去打扰老妪,尽可能的绕路而行,压低声音或是闭嘴,唯恐吵醒了老妪。
老妪盖着毛毡,一时倒也是睡得香甜。毛毡下的布衣洗得发白,还有几处补丁,与这大宅格格不入,却又是那么的相符相称。川中是蜀汉经济最为发达的区域,不说商业的发达,可以蜀锦闻名的成都,如此大宅的人家竟是传旧衣,不断的洗洗缝缝,哪怕是在这个小乡村,也是难以置信的。
“呼……嗯……”老妪嘴里发出不知名的响声,悠悠睁开双眼,发现身上的毛毡,不由得笑了笑。
“钟儿妈,这么好的毛毡给我这糟老妇人做被褥,都弄脏了。”老妪熟睡片刻,精神和体力都好了许多,一手扶着门垛站起身来。拎着那毛毡不断地拍打抖动,口中嘟囔道。
听到声音,巷子口出现一名中年妇女,正是给老妪盖毛毡的那位,见老妪醒了,忙跑过来接过毛毡道:“何妈您这是怎么说,您这台阶比我们家床都要干净,什么脏不脏的。”
老妪脸上的皱纹都堆积到了一起,看起来抽抽巴巴,又带着几处老年斑,一张嘴露出仅存的三颗牙齿,用独有的嗓音道:“人老了,扫扫地也能睡着,不中用喽。”
钟儿妈笑道:“可不许这么说,何妈您人这么好,长命百岁是跑不了的,现在可还是年轻的。”
老妪闻言嘴更是合不拢的笑道:“我这一把老骨头,还能折腾折腾,真要是活到一百岁,钟儿妈你都要抱孙子了。”
二人在这打趣着,有途径这出小巷的乡里乡亲都是上前嘘寒问暖,对老妪十分的尊敬。前一刻寂静无人的小巷此刻竟是人来人往,这本就是乡里一条重要的街道,只是在老妪睡着的时候,才会变得宁静。
回到院落中老妪又是觉得累,上了年纪,力气用得多了,难免力不从心。看看院中的劈材,看看吹落的树叶,老妪坐在一处石墩上眼睛眯成一条缝。虽是劳累,可心中无比的轻松惬意。
左右也是一天时间,慢慢打扫吧……
“何二爷,今天回来这么早?”另一条巷子里,一个卖饼的中年汉子包了三四张面饼,与买饼的黝黑汉子闲聊着。刚说两句,伸手又是拿出了三四张面饼与怀中的面饼包在一处,这才递给那黝黑的汉子。
那黝黑汉子见状眉头一皱道:“这饼要是如此卖,恐怕你要赔个精光啊……”
“这是孝敬何妈的,二爷你可千万别给我钱……”卖饼的中年汉子一面说着,一面不得不伸手接住弹在自己身上,正在掉落的铜钱。
黝黑汉子此刻早已走远,留下卖饼的汉子挠了挠头,怏怏的坐在地上。伸手招呼来两名小童道:“给何二爷买壶好酒,剩下的你们自己买吃的。”
两名小童也不是第一次去替何二爷买酒,接过钱兴高采烈的拉手跑没了影子。
坐在村里唯一的酒楼中,文仲饶有兴致的看着一切的发生。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随意,那么的平静,那么的不可思议。
何攀是个官,官与民不同,官可以管理百姓,管理人民。却不一定被百姓待见,被人民拥护。这村子不是何攀的故乡,何家老母与何攀的二弟迁到此地生活,也只有不到十年而已。
有些人街坊邻居的住了一辈子,都没有什么前交情来往。偏偏是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妪,一个四十余岁的汉子,竟是让村中的男女老幼敬爱到了这般地步。文仲觉得奇怪,也想不通为什么。
从文仲的角度看,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客官您一定是外乡人,可要尝尝我们这里的好酒?”店家走到文仲这一桌旁,看着文质彬彬的客人,很有信心的道。
文仲一身灰袍,长得没有什么特点,甚至放在人群之中,都找不到这个人。这不是大众脸,偏偏带有一股让人容易忽略的气质。这乡村务农做手艺的比较多,经商的却是比较少。
这并没有什么可奇怪的,只是在商业发达的蜀汉,如此专注农活的乡村并不多了。很多人想的是荣华富贵,想的是倒卖赚钱,还想的是出人头地。这村子平时来的生人不多,村中的百姓也是有数,往日大家就算没打过招呼,也能混个脸熟。因此来了外乡人,很容易被人看出。何况这是村内唯一的酒肆,店家的观察能力自然是细致入微。
店家如此问,是招呼客人,也是盘问客人的底细。毕竟村子中只有一家从商,平日间是半个生人也少见的。
“那老妪是何人,为何众人如此尊敬?”文仲也愿意张扬,张口反问道。
“哦?您说的是何妈,乃是我们村子的大善人,为我们村做了许多事情,全村老少都是爱戴的。”店家推销失败,反倒是被人打听底细,却是毫无擦觉。
文仲哑然一笑道:“店家可是说笑,这般老人能做什么的善事?”
想想方才何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起身的表现,文仲不禁追问道。
“这客观您就有所不知了,何妈为人和善,常为街里街坊的排忧解难,何大人更是好官,自己的钱财散的精光都是为了救济我们。我们没有什么能力,可在何大人不能陪伴老母的时间里,每一个人都愿意为何妈做些什么。”店家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完全把那打探对方消息的本意望去却。
“原来如此……”文仲要了些酒菜,自斟自饮起来,合上双目想的是美好的一切,可打开双眼,那不过是血流成河的沙场罢了……
黝黑汉子何二刚一进门,就看到了老母坐在石墩上累的呼呼喘气。黝黑汉子三步两步,两步换做一步的跑到老母面前道:“母亲累了,这些交我便是了!”
老妪见到儿子回来,顿时来了精神头,目光却是落在儿子身后一人身上。那人身材不高,样貌平常,可站在那里竟是有一种奇特的感觉,竟是使人不由自主的忽视他的存在……




第一百二十六章 杀机(上)
“嗯?生疏的面孔……”何家二爷黝黑的脸庞隐隐透着一股黑光,回头看着身后弱不禁风之人。

文仲步入了这古老的大宅,自然引起了宅中母子二人的注意力,当下一拱手道:“在下途经此处,想讨口水喝,不知主人家是否……”

何老太太很是好客,吩咐儿子道:“越儿,给客人备茶。”

“是!”黝黑的汉子名唤何越,只是何攀的表兄弟,却与何老太太情若母子。这大宅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依照何攀的地位,住在这样的大宅中是很小的,可若看看这古宅只有何老太太与何越二人居住,那便是在是太大了。

此时天色已晚,凉气开始蔓延四周,随着晚风轻松,让人感到凉爽之余,又是饥肠辘辘。

古老的木门虽然破旧,却修补的十分结实,夜风不断拍打门板,竟是带不起一丝摇晃。不知是何越回家时关上了大门,还是这弱不禁风之人随手带上了门。这个时候还没有吃晚饭,可若关门闭户,却也是早了一些。

晃晃悠悠的迈步风中,何老太太颤颤巍巍的走向大门,口中嘟囔道:“天色还早,天色还早……”

看着何老太太脸上的皱纹堆积在一块,那肤色那气态,都已经到了生命的尽头。联想起那孜孜不倦的打扫,感受那精心细致的专注,文仲心中突然泛起阵阵异样的感受。

享受生命,享受生活,能活到这种境界,虽然七旬高龄,也是不易了。

“啊,不知主人家的规矩,是在下鲁莽了,我来吧!”文仲微微一愣,旋即转身打开了大门。

干净整洁的台阶,故意浓郁的小巷,隐隐传来的叫卖之声,四周不断的虫鸣鸟啼,编织了一幅画面,是忙碌半生文仲从来不曾想过的,见过的,听过的,感受过的。

脚步声响起,是去泡茶的何越走了回来,扶住年迈的何老太太,对文仲道:“客人远道而来,可入内一叙。”

文仲深施一礼表示感谢,跟在和老太太与何越的身后。何老太太被儿子搀扶着,十分享受这种依靠,人到晚年有一个子嗣陪在身边,就算只有二人,也足以称为天伦之乐了。

这是一个提倡孝道的时代,只要你身负孝名,凭借孝顺完全可以登堂拜相,进入国家权力中枢。

孝顺有很多种,方式也不尽相同。身为呼雷阙重要骨干的文仲见过的实在是太多了。有人堆积金山银山给父母,有人置办锦衣玉食给父母,往来的宾客亲朋都不断恭喜老人有孝顺的子女,让人不禁眼红,不禁赞叹。

只是给了老人无数金银财宝,锦衣玉食,绫罗绸缎,侍女下人,但又有多少人肯切实的陪在父母身边?

文仲心中不断衡量判断这母子二人究竟为何选择如此生活,此时似乎有了答案,因为幸福!

步入大厅,文仲似乎寻找其他的答案,却被这大厅的摆设震惊了。大厅之中没有什么装饰品,也没有像样的家具摆设,仅有的是一张小桌,几张小凳。桌上一个破旧的茶壶,几个茶盅放在那里,便已占据了半个桌案。

“家中简陋,客人切勿嫌弃。”何越洒然一笑,滚热的茶水倒入茶盅之内,几片茶叶顺着水流在盅内激荡飘旋,只是普通的茶叶罢了。

“主人家言重了,在下只是讨杯水喝,想不到主人家如此好客,实在是叨扰啊。”文仲看着何老太太入座,自己才缓缓坐下,看着一脸热情的何越,心中并不开心。

袖中的刀在鸣叫,这是只有文仲听得到的声音。

“老妇年事已高,可眼睛不浊,这位客人看起来不像是附近的乡民?”何老太太坐在主人家的位置,接过何越递过来的拐杖,扶着拐杖才能做的笔直,自由一股精气神蕴含其中,让人发自内心的佩服。

“主人家眼光高明,在下仲文,乃是成都商贾,听闻此地从商者甚少,颇为好奇,因此前来一游。不想与友人失散,只得叨扰,还望主人家海涵。”文仲起身又是一礼,缓缓说道,没有丝毫破绽。

从大厅向门口望去,整个前院的景色可以尽收眼底,何老太太看着大门道:“天色也晚了,仲先生既然与同伴失散,今晚便留在此地暂住吧。”

“如此叨扰,在下怎敢,这就告辞了。”文仲没有兴趣留下来,只是想站起身来拔出袖中刀,然后尽快的离开这里。

缓慢宁静又过于悠闲的节奏并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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