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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朕没关系,可是你不该背着朕想别的男人,朕痛恨被人欺骗,一份虚假的感情,朕,宁可不要!”
这时,袁皇后和刘义恭纷纷赶到,望着刘义隆举着剑,袁皇后一下子挡在了路惠男前面,大喊:“陛下,不要啊。”刘义隆大喝:“让开,朕今日要杀了这个jian人,方解我心头恶气!”这时,一旁的正在熟睡的小刘骏被惊得哭了起来,这时刘义恭连忙抱起刘骏,哄着他。袁皇后则说:“陛下,你看在骏儿还在襁褓,还需要母乳喂养,你就放路妃一条生路,臣妾求你了!”刘义隆似笑非笑地连连长叹,随手扔掉了手中的宝剑,说道:“这个女人,朕永远不想见到。”说完失落地走了出去。###第9章 塞上长城(九)
待皇帝皇后走后,刘义恭抱着小刘骏坐到了失魂落魄地路惠男面前,问道:“你没事吧?”路惠男突然一下子泪如雨下,抱着刘义恭就是失声痛哭。弄得刘义恭茫然无措,只能连连说:“皇嫂,你,你别这,别这样啊,我,我这,哎呀,我怎么也和老六一样,结结结巴了,啊,我,你这样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不久,刘义康带着皇帝的旨意召回了已经出发了的檀道济,檀道济一回到京城便立即被逮捕了,被捕当天,檀道济怒不可遏,一连喝了一壶酒,摘下帽子愤愤地仍在地上大喊:“乃坏汝往里长城!”不久,檀道济的手下薛彤,高进之也被逮捕了,刘义康意图让高进之诬告檀道济谋反,高进之仰天大笑:“我与檀公追随武皇帝讨灭桓玄的时候你刘老四还在那玩泥巴呢,你就这么对待我们这些老臣。”刘义康勃然大怒,将他们纷纷投入死牢。不久,朝廷下旨,檀道济意图谋反,与诸子全部被杀,高进之,薛彤等13位中级将领被划归为檀道济同党也依法伏诛。
裴方明回京质问,刘义隆只是淡淡说了句:“你怎么知道檀道济不会是又一个司马仲达呢?!”刘义隆欲让裴方明取代檀道济位置,裴方明笑了笑:“檀公一死,江东还有虎将?!”北魏得知这一消息,纷纷弹冠相庆:“檀道济死了,吴儿再也没有什么可畏惧的了。”正巧此时北魏长达4年的灭亡北燕战争也濒临结束,拓跋焘更下定决心日后要与刘宋一决雌雄了。
在檀道济家中,刘倩碧握着馒头发呆,回想起了在狱中与檀道济见面的场景………。
檀道济:“你是来和我划清界限的?“刘倩碧没有正面回复他,只是自顾自地说:”多年前有一个叫桓玄的,他代晋称帝,最终被将军剿灭,你还记得么?“檀道济:”知道,怎么了?“刘倩碧:”桓玄曾经有一女儿侥幸逃脱,后来被他的对手和朋友刘寄奴收养,后来这位刘寄奴成了开国之君,改名叫刘裕,而这个小女孩……”檀道济:“而这个小女孩就是后来的你,对吧?”刘倩碧点了点头:“现在你明白了我当初嫁给你的时候说的那句话吧,我是永远不会喜欢你的。”檀道济:“已经不重要了,你在我身边做了十多年的影子,就为了今日报仇吧?”刘倩碧一声长叹:“没错,事已至此,你还有什么想说的么?”
檀道济闭上了眼睛,叹道:“事已至此,我无话可说,出来混,早晚得还啊,我怕了一辈子,躲了一辈子,到头来,还是没有躲过啊,现在的我反倒觉得一身轻松啊,我死之后,你找个好人嫁了吧,你毕竟是刘义隆的义姐,他会好好待你的,对了,家里锅中还有热着的馒头,你趁热吃吧,原谅我吃了你一辈子的饭,自己却从未给你烧过一顿,只能拿馒头凑数了,是我自己包的,你……你吃了也,也不枉我们夫妻一场了,我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了。”说完檀道济泪如雨下,刘倩碧不由得也有种想哭的冲动,一下子冲出了牢房。
想完这些,刘倩碧含着眼泪吃完了馒头。两日后,抄家的人在房内发现了刘倩碧悬梁自尽的尸体。
尾声
五年后,路惠男房中传来着刘骏琅琅的读书声,读了一会儿,刘骏累了,路惠男拿着湿手帕,帮他猜了一下脸,说道:“骏儿,你最近功课有没有长进啊?”小刘骏笑道:“回母妃的话,师傅前天还夸奖我的呢,说太子和二哥顽劣,不喜欢读书,说我,说我很喜欢读书,功课长进的最快。”
路惠男拿起果盘,给刘骏递过去了一片西瓜,连连夸赞:“骏儿真乖,骏儿真给母妃争气。”刘骏此时有点不开心地说道:“可是父皇一点都不喜欢我。”说着低下了头。路惠男:“怎么会呢,父皇最喜欢骏儿了,骏儿怎么会这么想啊?”刘骏:“可是每次只要过年和我生日,父皇才会看我一眼,我都不知道有多久没见过父皇了。”路惠男一把把刘骏揽在怀里,心中喃喃自语道:“骏儿,都是为娘的错啊,是因为你母妃才让你父皇这么不待见你的。”
这时,在窗外的刘义隆看到了这一幕,叹息地问道一旁的刘义恭,“路妃这几年如何啊?”刘义恭低着头连连叹气:“冷宫中的娘娘谁会巴结呢,小刘骏倒是挺懂事的,每次我去他都给我端茶倒水,喊我五叔呢。”刘义隆红了眼眶,问道:“按照年纪,骏儿也该到了去封地了吧,你安排下他们娘俩,送去封地吧,总,总好过在这受罪啊。”刘义恭:“是。”
在城门前,路惠男和刘骏准备上车,刘义恭在那负责送行,刘骏拉着刘义恭的衣服说道:“五叔,骏儿会想你的。”刘义恭笑着摸了摸他的头:“骏儿真乖,放心好了,五叔也会想你的,等你,等你大了,要记得回来看五叔哦。”说着说着刘义恭不由落下了泪:“真是没出息,说好不哭的,我自己倒是哭了。好了,皇嫂你上车吧。”说完拍了拍路惠男。路惠男带着刘骏再回望了一眼建康城,便上马车而去。
在车上,刘骏问道:“父皇为什么不送送我们啊,他是不是不喜欢我们啊?”路惠男摸着刘骏的头,说道:“不,骏儿,记住,你的父皇很爱你,他只是政务繁忙,无暇顾及罢了,你五叔不就是代他来送你的么?”说着一把将刘骏揽入怀中。
“都走了?”在大殿之内,刘义恭问道缓缓进来的袁皇后。袁皇后:“放心,妹妹会理解陛下的苦心的。”刘义隆抹了一把脸,苦笑道:“好啊,该走的走,该留的留,剩下我们这对老夫老妻了。”说完紧紧握住了袁皇后的手。
那一年,刘义隆真的一下子老了……
檀道济的故事结束了,但是刘宋王朝仍在继续着,檀道济的冤杀在短期内并没有引起太大反响,但是,多年后,拓跋焘陈军南下,让书生皇帝刘义隆醒悟过来,而被赶去封地的武陵王刘骏也在不断长大,南朝的传奇还将继续书写。###第10章 元嘉草草(一)
南北乱世缘之元嘉草草
“元嘉草草,封狼居胥,赢得仓皇北顾。”每每读起稼轩的这句诗,都不由得想为刘义隆打抱不平,有人说元嘉二十七年那场战争宋朝败了,我想,这样的结果,即使是九泉之下的刘义隆和拓跋焘也未尝认可啊。
——公子光
“有人说东晋的灭亡是刘裕造成地,可笑他们看错了,其实,真正造成东晋灭亡的恰恰是那场淝水之战,而又有人说,刘宋是亡在我萧道成手上,可他们又看错了,真正灭亡刘宋的那场仗在元嘉二十七年,而我,也得益于那场战争啊。”躺在庭院椅子上的萧道成,思绪飘向了渺远的过去。
公元439年,北魏拓跋焘亲率大军攻占北凉,沮渠牧犍出降。自此,从苻坚淝水之战失败后分裂的北方重新又归于一统。统一了北方的拓跋焘志得意满,开始将目光放到了南边的宋国,而此时的宋国则正在享受着“元嘉之治”带来的安定生活。
深夜,在潘淑妃的宫内,年逾四十的刘义隆突然爬了起来,踱步道地图前,掌灯细细观摩,这时有人给他披了一件衣服,刘义隆转身发现是潘淑妃,于是拍了拍她的手问道:“爱妃怎么还不睡啊?”潘淑妃说道:“陛下不是也没睡么?”刘义隆拍了下桌子,长叹,睡不着啊,北边的拓跋焘刚刚攻灭北凉,至此,他北魏已经彻底统一了北方,放眼宇内,他下一步恐怕就要攻打我刘宋了。“潘淑妃笑着说:”我妇道人家什么都不懂,不过我堂堂天朝上国,岂是他化外蛮夷能打得过的?“刘义隆没有接她的话,沉思了一阵子,说道:“快20年了,朕永远不会忘记元嘉七年朕有多么的狼狈,到彦之丧师辱国啊!他不仅丢了自己的脸,还丢了朕的脸,丢了千千万万汉人的脸啊,虎牢丢了,滑台丢了,父皇几十年金戈铁马打下的江山绝不能在朕的手里败掉,绝不能!”说完,刘义隆留下了两行浑浊的热泪。
潘淑妃拍了拍刘义隆的肩膀,安慰道:“陛下,别伤了身子。”刘义隆继续说道:“朕,18岁继位成为天子,内除国贼,外战索虏,不管情况如何,朕都努力去做的更好,朕希望,朕有生之前能收回父皇当初打下的那铁桶江山,难道这点愿望都不给我达成么?这20年朕没有选择和他继续动兵,不是朕怕了,而是朕,明白,要想和他们斗下去,就必须有强大的国力作为支撑,所以朕这20年来无时无刻不在为提升国力有所筹谋。这20年韬光养晦,朕一定要让世人知道,朕会光复父皇当年黄河以南的所有疆土。”说到这时,刘义隆昂首道。
而在北边,一件突发事件打破了拓跋焘的计划。在拓跋焘的朝堂上,王公贵胄,鲜卑大臣纷纷攻讦崔浩修订国史。
“陛下;崔浩妖言惑众,污蔑我等先祖,实乃大逆不道啊。”
“是啊,陛下,崔浩说我们鲜卑人是李陵的后人,李陵是谁啊,匈奴人的奴才,我们鲜卑人是匈奴人的主人,怎么可能是一个匈奴人奴才的后代。”
“陛下啊,崔浩此贼,不可不杀啊,他非但诽谤我鲜卑苗裔,还将他写的妖书刻在了石碑上,这不是丢我大魏国的脸么?”
“陛下啊,崔浩此贼将太子视若傀儡,做事从不请示太子,试问陛下,他日这大魏国的江山,是拓拔家的还是他崔浩的啊。”
“是啊,陛下,崔浩收受贿赂,结党营私,朝廷内外,党羽众多啊,陛下!”“够了!都不要再说了!传太子!”众人对崔浩的诽谤让拓跋焘忍无可忍,最终勃然大怒。
司马楚之的府内,司马楚之和宗爱正在饮酒作乐,宗爱说道:“皇上的脾气老奴可是越来越摸不准了啊。”司马楚之笑道:“哪有,大人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啊,还有大人你吃不准的事情?”宗爱夹了一筷子菜,说道:“哪里的话,你说就以往来说,咱陛下最信任谁,崔浩啊,可现在呢,崔浩,我看是得死了哦。”司马楚之听了没有出声。宗爱又继续说道:“不过,陛下对于大人在与柔然人的战斗中的表现可是夸了好几句啊,大人,我看老奴以后还得巴结着你呀。”说着对司马楚之使了一个颜色。司马楚之说道:“哪里,哪里这都是皇上的栽培啊。我等受到刘贼逼迫才北逃,幸得陛下祖父,父亲收留,才能延续司马家的命脉,我又怎敢不不尽心尽力效忠陛下啊。”宗爱这时连忙握住司马楚之的手,说道:“大人,以后这朝内,我照应着,这朝外,可要大人……”司马楚之会心一笑:“明白,明白。”宗爱,这时起身,说道:“这酒可真好喝啊,不错,不错啊。”说完慢腾腾地离去,司马楚之嘱咐下人送宗爱离去。
这时,在内室的司马金龙(司马楚之子)走了出来,说道:“父亲。”司马楚之说道:“金龙,你都听到了?”司马金龙点了点头。司马楚之让他坐下,说道:“你来说说看这朝廷内外现如今的怪象。”司马金龙自信满满地说道:“悬觳城一役,陛下是对刘宋的试探性攻击,虽然说斩获颇丰,俘虏了不少人口和牲畜,但陛下心里明白,这场仗不能看表面。一。悬觳城自始至终都没有攻破,也就是说,从战略上来说,陛下对刘宋的摸底行动可以说并不理想,预期目标并没有达成,相反,刘宋王朝仅仅通过一座城池就让陛下看到了一个帝国的难以撼动,这不得不让陛下深思。二。此次战役,损兵数万,可以说陛下26年戎马生涯,扫平了整个北方,这次小小的战役却连带来的损失然陛下困惑了,南方究竟是真如崔浩所说的那种是正统不可动摇的,还是最终被征服,这是个疑问。”###第11章 元嘉草草(二)
司马楚之抿了一口酒,说道:“不错,你继续说。”司马金龙:“所以陛下内心困惑,联想崔浩时时刻刻在他眼前提到南方的优越,联系到修国史,崔浩竟然给鲜卑人追认了一个汉人的败类,匈奴人的奴才为祖先,这使得陛下的自尊心又受到新的打击,陛下恨了,陛下怨了,他现在甚至已经把悬觳之战的怨气要出在崔浩身上,是他,崔浩,在不断打压着鲜卑人,来抬高汉人,而战场上的屡屡获胜,使得陛下已经越来越不满崔浩的那套说辞了,陛下他目前应该已经下定决心,要和刘宋决一死战了,他要成为超越苻坚的第一人!而崔浩,他注定只能成为陛下一统天下的绊脚石,因为,陛下要用实际行动证明,谁才是正统!是大魏国而不是刘宋!”
此时,司马楚之眼中闪过一道光芒,近乎赞许地看着这个儿子,半天说道:“我渡江北来,曾有术士说子孙必得富贵,看来,你就是应了这预言的人啊,龙儿,你的见识,就算是父亲,也为之咋舌啊。既然你已经知道陛下的意图了,那你就去吧,去请缨,杀回江东,夺回我们司马家原本的东西!”司马金龙坚定地说道:“儿子谨遵教诲!”
在拓跋焘的帐篷里,司马金龙见到了刚刚狩猎完毕的拓跋焘。司马金龙笑道:“陛下,平日里打仗打的还不痛快,回到京师了,连皇宫都住的不习惯,非要来睡帐篷?”拓跋焘拿手帕擦了下汗,拿起案几上的刀拔出有收了回去。说道:“刀不磨就会钝,人也一样,等钝了,基本也废了,而朕,不能成为这种废物啊。”说完抓起案几上的一块肉啃了起来。司马金龙继续说道:“听闻陛下要南征?”拓跋焘闻言把肉放在了一边,说道:“你胡说什么啊,当初崔浩可是口口声声说南朝正统之国,不能伐之的,可你却劝朕去讨伐,你这么做的意思是?”司马金龙:“可是崔大人已经被捕下狱,罪名陛下都给他定了。”拓跋焘:“对,是定了啊,崔浩,贪污,结党营私,诽谤本朝祖宗……。。”司马金龙打断了他的话:“陛下,你说的这些都是借口吧,其实,崔浩死,原因就只有一点,那就是陛下要南征,崔浩在世,只能起反对作用,而陛下,必须为南征扫除这块拦路石。”拓跋焘:“小子,公开诽谤朝廷重臣,什么罪?”司马金龙毫无惧色地说道:“我眼中只有陛下,没有崔浩,且不说他现在已经是罪臣,即使是当初权倾天下的重臣,该讲的我还是要讲。陛下,您东征西讨,征服四方,已经统一了整个北边,现在就差南下一举扫平刘宋,以成千古之帝业,可是,崔浩却偏偏却不断喊什么南方正统,这不是公然忤逆陛下么?”
拓跋焘擦了擦嘴,说道:“好吧,但,就算是崔浩的获罪真是因为这,朕也不会轻易下定决心南征的。”司马金龙疑惑道:“为什么?”拓跋焘笑道:“悬觳一战,你也看到了,虽然斩获颇丰,但朕亲率十万大军,攻打这一个小小的城池,还尚且不能攻克,又岂能并吞刘宋那万里河山啊?更重要的是……”
司马金龙:“更重要的是什么,陛下?”拓跋焘顿了顿,说道:“更重要的是,朕可以不信崔浩,但不能不信先祖和神灵,先祖和神灵都曾说过‘南边的大江是不可逾越的天堑。’”司马金龙沉默了片刻,随后又问道:“那陛下的先祖又是如何评价统万城的呢?”拓跋焘不假思索地说道:“不可征服的地方!”司马金龙趁势高呼:“可是陛下您不是也征服了么!”拓跋焘被这么一问愣住了。过了许久,缓过神来,慢慢走到司马金龙的身边,拍着他的肩膀说道:“我现在明白我家八公主喜欢你的原因了,呵呵,年轻人,等朕挥师灭了南宋,朕就让你司马家重新节制江东。”
说完,拓跋焘转过身朗声大笑,司马金龙则快意地说道:“谢陛下。”拓跋焘 正在说话间,宗爱跑了进来,对着拓跋焘耳语了一番,之后便退下了,拓跋焘突然一阵静默,过了许久说道:“崔司徒可惜了……。”而一旁的司马金龙听到这一消息,不悲反喜,因为他明白,没了崔浩,南下刘宋,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国史之狱,鲜卑贵族疯狂报复汉族门阀,编写国史的大小128名官员被斩,鲜血笼罩了整个北中国。
建康城的城外,刘义恭正焦急地等待着,一旁他的六弟,刘义宣则好奇地问道:“五哥,大清早地把我喊起来是什么事啊?”刘义恭说道:“你没听皇兄说么,路妃和骏儿要回来了。”刘义宣:“就是父皇那个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