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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望族-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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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耀起身道:“想着他也该来了;咱们去迎迎……”

    沈瑞便也跟着起身;随秦耀出去。

    刚出屋门;就听到院子里有人扬声道:“光远;快来搭把手”

    随着说话声;影壁后转过两人。一个是二十来岁的儒生;额头上汗津津的;手中扶着一个身子软成面条似的醉鬼。

    那醉鬼醉的狠了;衣襟上都是呕吐之物;黄黄白白的。

    “这是陈鼎?怎么带了他来?”秦耀看的已经傻眼;诧异道。

    沈瑞站在秦耀身后;已经止了脚步。实在是爱洁;加上这陈鼎也算他鲜少厌恶的人之一;不耐烦上前搭手。

    那儒生正是郑高;满脸无奈道:“我去府学见教授;出来就见他醉倒在马路伢子上;这隆冬时节;总不能任他倒着;又不知他如今在城里的住处;只能叫车拉到这边来。”

    到底是同窗;即便平素再不喜;也有香火情分在;秦耀无奈道:“既是崇堂带来了;还能扔他出去?今儿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向来自诩圣人君子的陈鼎竟然成了醉鬼还真是稀罕”

    嘴上这样说;秦耀也嫌弃陈鼎肮脏;不肯上前扶。

    正好厢房里的秦家管事与长寿听到动静出来;就从郑高手中接了人;半拖半扶地将陈鼎送到堂屋上椅子上;又听吩咐去了陈鼎身上的外衣。

    饶是如此;秦耀脸上也带了嫌弃;捏着鼻子道:“这是吃了多少酒?真是臭气熏天……”

    郑高先与沈瑞打了招呼;方抹了一把汗道:“若不是遇到堵心事;也不会这般狼狈;方才我刚扶起他的情景;你们没看到;眼泪都出来了;嘴里念叨着‘人人皆是富贵眼;;还自己抽自己耳光;说是无能废材;才得不了‘案首;丢了亲事……”

    秦耀听了;神色微怔;随后看了沈瑞一眼道:“这陈鼎在学中数次针对恒云;就是为了恒云得案首的缘故?”

    沈瑞也觉得莫名其妙。

    郑高才想起去年案首就在眼前站着;忙道:“许是他想偏了;既得了功名;案首不案首的又差到哪里去?听着像是亲事遭拒;‘案首;不‘案首;的说不得只是对方的推托之词。要不然也不会拖拖拉拉到现下;这离去年院试都过了一年半了……”

    秦耀狠瞪着陈鼎;想起了什么似的;勃然大怒道:“不将女儿许给他;就是长了富贵眼了?他算是老几?寒门出身且不说;只说这清高孤介性子;谁眼睛瞎了;会将女儿许给他?”

    他这样一怒;倒是将郑高吓了一跳。

    郑高看了眼秦耀;又看了眼陈鼎道:“光远这么恼;不会……是因为田山长吧?陈鼎这是……向田山长家求亲了”

    秦耀跳脚道:“不过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想妄想罢了堂舅家的表妹还小;离及笄还早;什么时候许过什么‘案首;不‘案首;的话?真是没想到;资助他读书还资助出错来;这样自说自话;全然不顾女儿闺誉;真是白眼狼;‘恩将仇报;不外如是”

    沈瑞听了;不由竖起耳朵。倒不是他存了八卦之心;而是田家有两个未许字的闺女;也曾是沈珏未婚妻的候选人之一。

    沈瑞年初曾听徐氏与沈沧提过一次;沈沧言谈之间颇为看好田大老爷家的长女。

    田大老爷品级不高;可出身田家就有加成。加上三太太品行在这里放着;田家家教虽严;可田家女子称得起“才貌双全”。

    因二老爷早就在家书中将沈珏亲事都托付给大老爷夫妇;大老爷觉得田家家教人品最让人放心。要是再寻一门像乔家那样的姻亲;可是将沈珏拖累死了

    这背后多少也有多照应三老爷、三太太的缘故。

    沈沧看了几年;也看出沈瑞与沈珏兄弟两个的性情。沈瑞平素不声不响;却是个主意正的;即便是杨氏进门;也当不了沈瑞的家去;沈珏没多少主见;喜怒又随心;娶个不贤的妇人进门;要是被糊弄住了;说不得就要被辖制住;疏远了小三房。要是娶了田家女;就不用担心这个了。

    徐氏怕委屈了沈珏;始终迟疑。二老爷如今是正四品官;沈珏还有个尚书做大伯;能寻到更好的岳家。田家名头虽大;门生故旧虽多;可本家田大老爷一人出仕;品级又低;其他有职官;品级更低;还是堂亲;沈珏在仕途上借不上力不说;说不得“亲上加亲”后;还要给这边增加负担。

    另外就是沈珏与三老爷叔侄秉性不同;三老爷喜静不喜动;沈珏却是坐不住的;田家姑娘的脾气虽温温顺顺;与三太太一脉相传;可能与三老爷举案齐眉;却未必能合得上沈珏的性子。

    二老爷、二太太都是靠不住的;沈珏本就可怜;徐氏自然是想要在妻房上让他顺心如意;以后夫妻两个也能相互扶持;将小二房撑起来。要不然;嗣父母不亲;妻子进门也不如意;那沈珏的日子也就太委屈了。

    夫妻两个就寻了沈瑞;私下里问及此事。

    沈瑞想了想;也站在徐氏这边;不赞同此事。

    要是沈珏不走仕途;只做个太平士绅;田家这样不惹祸清贵岳家是好事;要是出仕的话;反而是弊大于利。

    田家盛名之下;之所以一直太太平平;也跟田家早年成丁凋零;小一辈长成复出时;距离当年之难隔了二、三十年;田家太爷名头虽大;却一直未出仕;不握权柄。

    书院也是近二、三十年才渐成规模;书院出来的士子;得了功名出仕的不少;可并不在高位上。

    真要到了高位上;出来个阁老尚书;一个倾轧;说不得就殃及书院。到时候做为田家女婿的沈珏;只有被拖累的。

    田家名头虽大;却无自保之力。

    沈瑞说了一堆话;其实都是借口罢了。归根结底;就是田家只有虚名;没有权势;让沈珏借不上力。可以沈家青黄不接的现状;一门得力的姻亲就太重要了。

    至于沈沧为三老爷、三太太筹划的私心;既没有摆在明面上说;沈瑞便也只做不知。

    徐氏与沈珏两个都反对;沈沧就叹了一口气;撂下此事不提;此事就不了了之……

    〖

第三百五十四章 两姓之好(四)

    到底是被陈鼎败了兴致。

    秦耀神色有些怏怏;叫小厮给陈鼎胡乱收拾了一下;扶到东间榻上休息去了。不管多不喜陈鼎;到底是同窗;总不能真扶到下人待的厢房去。

    看秦耀如此;郑高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也是我处置不周道;方才寻个客栈将他送过去好了。”

    秦耀摆摆手道:“算了;莫要再提他;权当他不在”

    三人又到了西屋;因是为郑高践行;秦耀就请了郑高上座;沈瑞左手作陪;秦耀自己坐了右首。

    又有小厮端了热着的热菜上来;四尺圆桌;二、三十道菜肴摆着满满当当;又烫了酒上来。

    郑高见状;不禁摇头道:“光远也太外道了;就咱们三个;哪里吃得了这么多?”

    秦耀脸色儿这才好些;带了些笑模样道:“谁说就咱们三个?”说着;摆手招呼了小厮近前;低声吩咐了两句。

    见他神秘兮兮的;郑高面上还有些迷糊:“还请了哪个?怎么先前还躲着

    秦耀只是笑而不语;没一会儿就见小厮回转;挑了帘子;却不进来。

    郑高带了好奇;望向门口;就是沈瑞;也忘了过去。

    一阵香风袭来;就见几个女子袅袅走了进来。

    中间女子梳着妇人服侍;穿着海棠红色褙子;头上带了金头镶宝石头面;面上看着二十来许的年纪;倒是好相貌;瓜子脸、芙蓉面;眉眼含情;摇曳生姿。

    一左一右则是两个少女;一个碧玉年华;一个豆蔻之年;容貌虽不如那妇人出色;也是带了几分柔媚水嫩;自有风情。

    郑高见是女眷;忙收回眼。

    妇人已经望向秦耀;娇声道:“官人……”

    声音莞尔如吟;带了几分沙哑;听得人心中直痒痒。

    沈瑞虽面上做寻常;可依旧是忍不住往那妇人身上多看两眼;心中带了好奇。

    虽猜到秦耀之前遮遮掩掩的多半与女子有关;许是请了女妓助兴;不过眼前这几个女子;虽行走之间带了别样风情;可这装扮却又似良家。尤其是妇人装扮这个女子;乍一看不过二十来许模样;多看两眼就能看出年纪似乎要更大

    《大明律》上虽禁止官员士子嫖娼;也实际上又哪里是禁得了的。

    京城有名的销金窟背后都有勋贵为靠山;赚的也是纨绔子弟的银子;官府不敢去抓他们。有些底气不足;有嫖心没嫖胆的;光顾的就是各种“半掩门”;或者直接储家妓。

    秦耀眉眼弯弯;站起身来;上前扶了那女子进前;对郑高、沈瑞道:“崇堂;恒云;这是我前些日子纳的外妾金胭脂……”

    “外妾”不过是说的好听;算是外室的另一种说法。

    秦耀又对那女子道:“胭脂;这就是我常提的郑相公、沈相公……”

    女子福身;含笑道:“奴见过两位相公……”

    郑高与沈瑞对视一眼;脸上都带了无奈。

    沈瑞心中更是嘀咕;秦耀你这样折腾;你家里知道么?正妻尚且进门;就纳了外室;这叫什么事?专程在北城赁了院子;是为了让你读书便宜;可不是金屋藏娇的。

    不管眼前这女子以前是什么身份;如今既是秦耀的人;沈瑞与郑高只能起身;还了一礼;嘴里称呼一声:“小嫂子”

    金珠口中道“不敢当”;回头对那两个女子道:“还不快过来见姐夫与两位相公。”

    那两个少女随之上前来;又是福身做礼。

    秦耀道:“这是胭脂的两个妹子;年长的是玉珠;小的是宝珠。今儿大家既给崇堂践行;就随意些。”说罢;回头吩咐小厮添了几个圆凳;拉着金珠在自己身边坐着;又指了郑高身边的位置让玉珠坐了;指了沈瑞的位置给宝珠坐着。

    虽说秦耀嘴里说三姝是姊妹;不过郑高与沈瑞都没信。

    这三个女子;三种相貌;不过瞧着行事做派;倒是“一脉相承”。只是这胭脂年纪看着可不轻了;秦耀也太不挑了些。

    三姝落座;眼见着郑高、沈瑞都成了蚌壳;秦耀忙示意胭脂道:“还不叫妹妹们倒酒”

    胭脂笑着应了一声;娇声道:“两个妹妹别就坐着……”

    郑高身边那位玉珠碧玉年华;十分娇媚;露出半截雪白手腕;给郑高斟了一杯酒;也不聒噪;只柔柔道:“郑相公请用……”

    郑高的脸红了。

    沈瑞身边坐着的宝珠;年岁小些;脸上还带了婴儿肥;梳的是双鬟;硬撑着小脸越发显得圆了;身量也娇小;不过因体型微丰的缘故;小胸脯也鼓鼓的;纯真与魅惑并存。

    她也给沈瑞斟了酒;却不说话;只歪着小脑袋;有一眼、没一眼地偷瞄沈瑞。

    要是地道的大明男子;最喜欢的就是宝珠这个年纪的少女;见了此情此景早就酥了;可是沈瑞到底不是大明人;对着这一看就尚未满十四周岁的幼女;还真的生不出邪心来。

    真要论起对沈瑞的吸引力;宝珠还比不得胭脂。不过沈瑞欣赏胭脂身上的风情万种;倒是没想着其他下流心思。

    有洁癖的人伤不起。

    酒桌子上有些闷;即便秦耀左右照应着;也有些冷清。几个女子羞答答的;郑高与沈瑞也不是性子轻浮的;就热闹不起来。

    胭脂见了;便笑着对秦耀道:“官人;这般吃酒也无趣;奴带了妹妹下去准备准备;调几首曲子;给大家助酒兴。”

    秦耀点点头;胭脂三人就起身出去。

    眼前郑高、沈瑞是同窗好友;也不是旁人;秦耀也不来那些虚的;便直言道:“说起来;胭脂她们姊妹三个都是苦命人;打小被人牙骗卖到私窑里;当成玩意儿似的养大。幸好天可怜见;老鸨得罪了人;那边散了;胭脂用私房自赎身出来;又念着姊妹情分;带了玉珠、宝珠……如今胭脂跟了我;也算终身有靠;可玉珠、宝珠却是没着落……她们打小也是锦衣玉食地养大;学的都是服侍人那一套;放到外头寻常百姓去也是吃苦;又没有个正经娘家做依靠;还不若寻个妥当人做依靠。我就想到两位;想要做个媒人。省的好生的两个女孩儿;落到外头平白糟蹋了。都是兄弟;也勿要提什么身价银什么的;我这房外妾是个风尘英雄;性子仗义;说不得还要为两个小姨预备嫁妆。”

    说完这些;他又转头对郑高道:“玉珠虽年岁到了;可性子刚烈;宁愿为婢;不愿为妓;有胭脂护着;倒是难得出污泥而不染。”

    这算是明确告诉郑高玉珠还是完璧之身了。

    毕竟偶尔嫖个妓没什么;真要长久的带在身边就要有个说头了;谁也不愿戴绿帽子。

    “光远真是胡闹”郑高嘴上嗔怪;面上却越发红了。

    士人之间赠婢;本是风雅之事。眼下这几个虽是年纪轻这;可男人在世;求的不过是“酒色财气”这几样;大家又都是士绅人家;不是小门小户;多个婢妾不过多个饭碗罢了。

    秦耀见有戏;心情大好;又对沈瑞挤眼道:“宝珠虽年岁小;却是大同女;听胭脂说是老鸨子专门调教出来接胭脂班的;虽现下还没长开;却是打小裹的一双好金莲……”

    或许秦耀是好心;不过沈瑞却无法受这份好意;忙摇头道:“光远可饶了我;家父管教甚严;不许小弟在美色上分心;连房中都不许放侍婢;真要带回去;可是不要命了……”

    像沈家这样的人家;即便是买婢;也要寻官牙买知根知底的。这样妓院里出来的雏妓;沈瑞除非昏了头了才会往家里带。真要有一丝半点传出去;连带着玉姐儿的名声都要受牵连。

    不少士子家族谱家规;都有不得“纳妓为妾”的家规;就是怕妓进门带了不好的习气;带坏家里门风。沈家宗法家规里;也有这一条。沈举人当年在松江;半掩门出来的姐儿宁愿倒贴钱;也不往家里接;就是碍于这个。

    秦耀这是私纳外宅;真要闹到秦家去;也是一脑门官司。

    秦耀听了;倒也不意外;只是带了惋惜道:“那倒是可惜了的;我本还寻思宝珠年纪与恒云相当;你那未婚妻年岁还小;成亲前总要纳房里人的;与其在家中婢子里找;粗粗笨笨的;还不若收了宝珠;身边养着;两下里便宜……

    郑高见沈瑞没应;便有些犹豫;道:“要不我这里也算了?”

    秦耀忙道:“恒云是家里管的严;实是没法子;崇堂这里;还是有点惜花之心吧……”

    郑高总算是没有被美色昏头;带了几分清醒道:“要是良人;我可不敢往家带;家父母跟前总要说的过去;这次出门;家母也提要我带侍婢……”

    秦耀道:“且放心;我既要做媒;总不会让崇堂担了于系。玉珠、宝珠的身契都在胭脂手中;稍后我就讨了给你……”

    郑高除了最初的不自在;神色已经恢复如常。

    秦耀见沈瑞一本正经的;想着他与自己不同;明年要下场应乡试;带了几分后悔自己思量不周全;也暗自庆幸沈瑞没有看中宝珠;要不然自己好心反而办了坏事。

    这会儿功夫;胭脂已经带了玉珠、宝珠进来。

    胭脂手中抱了琵琶;玉珠手中是箫;宝珠抱着古琴。

    有小厮抬了琴架过来;宝珠在琴架前坐了;胭脂直接坐了临窗榻上;玉珠在旁侍立;三姝共谱一曲。

    沈瑞随沈沧出门应酬;也见过仕宦人家养的家妓;听过家乐;水平优劣不一。沈瑞既婉拒了宝珠;另外两人又是“名花有主”;倒是不好再去细打量;就侧耳挺起曲子来。

    一曲《凤求凰》;倒是如诉如泣;听得沈瑞确实暗暗疑惑。

    琵琶本不适合弹奏《凤求凰》这样缠绵的曲子;可现下耳边曲子却是不见生涩;反而别有一番动人韵律。

    沈瑞虽没有进妓院见识过;不过从见过的女子才貌品评;胭脂这长相;加上这手琵琶;年轻时在妓院里即便当不得头牌也是当红的。

    年岁在这里摆着;什么人没见识过;既是腰间还有私房;想要自立也未必是难事;怎么就选了秦耀这半大不小的雏儿委身做外室;要鼓动秦耀将两个妙龄少女上杆子送人?

    想到这里;沈瑞嘴角抽了抽;莫名地想到明朝话本中另外一种常见戏码。望向胭脂的目光;沈瑞就忍不住带了质疑与探究。

    窗外;长寿推开厢房门;望向正房;神色有些纠结。这秦相公请客就请客呗;还召了女乐么?别将自家少爷拐带坏了。

    今晚又是在太太跟前报备后;要在外头留宿的;少爷不会宿妓吧?这到底是该拦呢;还是不拦呢?

    东屋;榻上;陈鼎揉了揉太阳穴;坐起身来;听着耳边曲子声;神色有些迷糊……

    〖

第三百五十五章 两姓之好(五)

    冬日天黑的早;屋子里已经掌灯。

    沈瑞既心里存了疑惑;就去看秦耀与郑高两个。这两人都是富绅子弟;家都在外县;不在京城;身上锦衣华服;金玉缠腰;看着确实没有穷酸秀才的模样;地道的少年富贵公子哥儿。要说这几个女子真的是“仙人跳”;似乎也说的过去;不过自己家就在京城;她们之前就没打听打听;就不怕露馅?

    他正寻思着;就听到一声讥笑道:“斯文扫地;无耻下流;堂堂孔孟门生;你们竟然召妓淫欢”

    屋子里一下静了下来;众人都望向门口。

    就见王鼎扶着门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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